第15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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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正是春天,御花园里的花开得欣欣向荣,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春花舒展着自己娇嫩的枝叶,像世人展示她们的妩媚风情。

时札欣赏着周围美丽的风景,脚步不停得跟着前方一下朝就拽着他往御花园跑的柳严。

柳严终于停下,回头看见他从容淡然地表情,不禁气结。

“你!”柳严指着他,气得手都在发颤,“你到底对刘焕做了什么!”

喔,这么不顾形象地将他拽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那个刘焕?

时札有些玩味地笑:“柳严怎知刘焕在我手里?”

柳严顺了顺气,语气渐渐平和,但是话语里仍是藏不住的气恼。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时札,我虽不知刘焕到底为什么会在你手里,也不知道他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柳严的口气再次强硬起来,“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把刘焕当做奴隶!当做男宠!他是刘建明的儿子,是有罪在身的人,你可以抓他,杀他,但是你这么羞辱他又是为何?”

柳严的胸口起伏地很快,脸色通红,双眼紧紧地盯着他,仿佛只要时札不能说出一个让他满意地理由,就会立即扑上来撕咬一般。

时札可以理解柳严的气愤,柳严是文人,又是年轻气盛,他有着所谓的文人的风骨和骄傲。像时札那样的做法,对柳严来说是无法接受,不可饶恕的行为。但那又如何,时札可以理解他,但也不会依着他。刘焕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玩具,时札才刚刚找到乐趣,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了?

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刷柳严仇恨值的支线任务呢。

“啊,为何吗?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了。”

柳严的眼眸骤然睁大,仿佛无法理解时札的回答。柳严想过很多个理由,却独独没有想到时札的回答竟是如此,一时说不出话来。

时札看他那反应,又加了一把火:“我喜欢男人,柳严。”

柳严正待说话,却忽然被一只手紧紧揽住,下巴也被强硬地抬起,两人的视线相对,柳严好像这才发现他比时札矮了半个脑袋。

柳严感受着那暧昧的气息从鼻尖转移到耳侧,有些痒,柳严不由自主地歪了歪头。

“我喜欢男人,也喜欢你。”时札低声说道。

柳严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时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也许这是个*的好时机?时札暗想。

正待付诸行动,一个清脆的嗓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时札,柳严,我看你们一下朝就来这里了。怎么,是有什么悄悄话要说吗?”

时札转头一看,哲师狩正一脸促狭地看着他俩。

所以他是被一只受调戏了吗?时札后知后觉地想。

柳严被这话激地一凛,不自在地开口道:“师狩,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聊。”

说完,转身就走。急匆匆的步履间透出几分慌乱。

时札目送着他离开,啊,好像一下子给的刺激太大,让他被吓到了呢。

沉思中的时札却没有发现哲师狩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把在自己唇舌间盘旋了几圈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不知时札可有兴致陪我逛两圈?”

时札回神,勾唇一笑:“荣幸之至。”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哲师狩的脸色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微微泛红。

————————————我是柳严又被表白吓跑了的分界线———————

时札回府时已是傍晚,哲师狩一直拉着他逛御花园,又邀他用了午膳,直到太阳落下,时至傍晚,才放他回府。

时札下了轿撵,管家便迎了上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给他报告今日刘焕的日常。

时札一直静静地听着管家的报告,转身进入自己的院子,一眼就看见了正□□着上身在院子中扎马步的刘焕。

管家看他停步,顺着他的眼光看向院子,了悟后解释道:“刘公子今日能走动后,就坚持要下床练武,奴才拦不住。”

“哦,这么说,他的伤已经好了?”虽是在问管家,他的眼神却始终定在那精瘦结实的身躯上,“可以用了?”

管家点头答是。

不得不说,禁欲许久的时札在尝过刘焕的味道后便食髓知味,一直念念不忘,只是刘焕当初实在伤得很重,时札也不想这么快把他玩坏了。

时札挥手让管家下去,随后便大步往刘焕的方向走去。

刘焕听到脚步声,收起马步,转身一看是时札,眸子里的杀意顿时上涨,焚烧着他的理智,时札的话却像是一盆冷水般浇灭了他心里渐渐抑制不住地报仇心理。

“怎么,想杀我?就凭现在的你吗?”时札轻蔑地看着他,看着他把眼中的杀意隐藏起来,对他的心智很是满意——虽然不聪明,但是最基本的能屈能伸还是能做到的,心智坚硬的人的作为总是会比脆弱的人更加优秀。

最重要的是,这样,才好玩嘛。

看着他洋溢着仇恨的脸渐渐平静下来,时札有一种调/教出了效果的感叹,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孩子独自做成了一件大事的欣慰。

而这欣慰导致的后果便是——

时札一把横抱起低着头沉默的刘焕,大步向房内走去。

而始终保持沉默的刘焕,在身体凌空之时忽然意识到了时札想做什么,双拳紧握,青筋暴出。

时札一直在关注着刘焕的反应,在刘焕握拳之时不露声色地调整成戒备的姿态,等待着他的爆发,却不料刘焕只是说了一句:“我,身体不便。”

他虽是低着头让时札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是不看也知道,他的眼里一定满是对时札的仇恨,和对自己的处境感到的屈辱。咬牙说出的那一句话,姿态放得很低,可见他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深刻的意识,并且尽量调整了自己的心理。

但这还不够,时札要的是一个将屈辱放在心中,即使有再大的情绪波动也能不露声色的人,而不仅仅是一个懂得隐忍的人。

“身体不便?”时札挑眉,顺手把房门关上,将刘焕扔到床上后,自己也附了上去,“刚刚不是还在扎马步吗?那里应该已经可以用了吧。”

说着,手已经顺着轻车熟路地解开了身下人的裤带。

刘焕一直告诉自己要忍,但是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却无法让他忽略,在自己的裤子即将被扒掉的瞬间,伸手抓住了时札。

时札抬头,对上一双盛满哀求的眸子。

看来他还没对现状死心啊,还在期待着他可能会有的心软吗?

嘲讽地一笑,时札说道:“放开,别让我把你捆起来啊。”

刘焕眼中的光芒黯淡,手也慢慢地挪开。

在接纳时札的时候,除了愈发粗重的呼吸,没有任何的呻/吟和求饶。

这才是他要的效果,彻底打消他的侥幸心理。

事毕后,时札叫来了小厮来给起不来身的刘焕上药,而他就在一旁冷眼旁观。

刘焕的眼神在听到时札叫来小厮的时候有一丝波动,嘴嗫喏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在小厮来上药时,乖顺地转过身趴着,将头埋在枕中。时札只能从他颤抖的身躯和紧握的双拳中看出他的不平静。

对于他的改变,时札表示,这就是他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