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两百零五章 叶烈阳的想法(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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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帝路凶险,征伐不断,诸天天骄尽折腰,若是现在结交道侣,对于日后的帝路之战而言,未免不负责任了。”

洛天开口,以这个理由进行推卸。

“没事,那可以先定下来。”

对此,裘伺带着淡然的笑容,盯着洛天。

“帝路征伐一途,生死难料,若是我葬在帝路一途,岂非是对照神宗圣女的不负责任?”

洛天继续开口,抱拳推卸。

“没事,这点风险,我照神宗,承担的起。”

裘伺嘴角的笑容不散。

“弟子自身并无信心,能够胜任此位,还请宗主三思。”

“没事。”

“弟子对女性不感兴趣,还请宗主收回成命。”

“没事。”

“弟子已有妻女,无意再娶,还请宗主收回成命。”

“没事。”

“弟子……。”

洛天差点都要说自己喜欢男人了,诸多借口下来,面前的裘伺,依旧是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样,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自己,让人当真有点头皮发麻。

为什么非自己不可?

“唔,这样如何,我将撕天蚁介绍给照神宗?他实力强大,天赋超然,日后大成,可以征伐大帝,不逊色于仙体。”

洛天再次开口。

“撕天蚁也比不上你,唔,现在,本座也可以告诉你,烈阳圣女,非你不嫁。”

裘伺带着一抹淡然的笑容,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洛天,当真是吃定他了。

要说起来,倒也奇怪。

类似于烈阳圣女这般超然的圣女,放到外界,别说倒贴了,人家能多看一眼,那也算人家弟子的福气了。

虽然脾气暴躁了些许,但是在其他方面,不可置疑的是,烈阳圣女的条件是及其丰厚的。

诸天圣女,都挑不出太多,能够与之比肩。

可是到了洛天这里,百般推卸,这也让裘伺,心底里略显几分疑惑。

他也明白,烈阳的脾气,是暴躁了一些。

可是烈阳在这小子面前,可谓是收敛了太多,这小子,居然还真的在不断的反抗?

这是为何?

难道,修炼界,当真有修炼者,不近女色一说?

洛天的心底里,也在打着算盘,心底里嘀咕不断,对于此事的处理,心底里也没有太多底。

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在这争锋相对呢。

“老黑,你觉得,该怎么办?”

洛天发问,他对叶烈阳,最多是对待寻常的好友那种,要说到了什么亲密如道侣那般,那属实差的远了。

若是纯粹当做寻常朋友,那也就算了,现在的照神宗宗主,这是在赤裸裸的逼婚。

“本座要是你,直接收了,有了照神宗给你当靠山,杀王组织也不敢对于过于放肆,从今往后,你自己平日里,也能舒坦不少。”

紫月草倒是凑热闹不嫌事大,颇为不在乎的开口说道。

洛天何尝不明白紫月草的意思,如此联姻,能给自己带来强大的靠山。

但是洛天的本心,并不愿意再结交道侣,自己连女儿都已经有了,况且自己身上的压力过大,征伐帝路上,容不得儿女情长。

“还请宗主,给予我一些时间考虑吧,最多十日之内,我会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

洛天最终向裘伺开口,这一幕,也让裘伺,眯了眯眼眸,他知道,如洛天这般的顶级天骄,是强逼不得。

若是真的把他逼急了,进入到帝路之中,日后等他反扑,怕就是从原本恩变成了仇。

“行。”

裘伺点了点头,看着洛天略显几分疲惫的离开,他亦是心底里有不解,也有几分的觉得可惜。

这少年的优秀,他是看在眼底里的,哪怕日后他不会成帝,也绝对是不朽之王行列的无敌者。

不会比燕赤前辈,要弱的。

“进来吧,烈阳,无需躲躲藏藏了。”

裘伺开口,看着大殿某处角落里,悄悄躲在门后的那一道身影,开口说道。

叶烈阳这才是蹑手蹑脚的出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洛天离去的背影,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带着几分难言的表情。

尽数是复杂和纠结。

洛天的态度,令她有些兴奋,又有些失望。

在修炼界,如这般能稳住自身的修炼者,极少,可是对于自己而言,他单单在对待自己的时候,稳住了自身的欲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亦是一种失败。

“烈阳,若是你想与他结为道侣的话,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走脱的了。”

裘伺颇有深意的开口,看向叶烈阳的时候,也有几分发自长辈的疼爱。

叶烈阳,算是裘伺带大的,无数的术法和传承,都是裘伺传授与她的。

两人犹如亲师徒一般。

“不必了,他有自己的牵挂,我有何必给他增添烦恼呢?”

叶烈阳摇了摇头,微微抿了抿唇角,看着洛天离去的方向,久久不曾说话。

而裘伺,对于此事,只是摇了摇头。

所谓遗憾,莫过于有念想的却无法成真。

“若是那小子但凡对你有些念想,纵使他再怎么有理由,我都会将他头颅生生碾在你的面前,让他与你结交在一起的。”

裘伺摇了摇头,他想起了燕赤与他的那位红颜知己。

不留遗憾,但凡二人心底里还有那么一丝对方的身影,那么纵使也要将这段感情塑造成成型。

叶烈阳没有说话,后面的事情,只是得知,从此之后的十日之内,这位平日里脾气极度暴躁的圣女殿下,整整十日没有出过自己的宫殿。

顾鞍甚至一度怀疑,这位圣女殿下,是否出了什么事。

而洛天前往,打算询问一下,看到大殿上冷冰冰的横幅。

闲人免入。

就此离去。

洛天不会知道,闲人免入从来就不是针对的他,而他每次涉足这里,又离开,叶烈阳也尽数知道。

所谓的情,好像就像那飘零的落叶,落叶心底里幻象要落脚的地方,总是会有些风给他吹散。

树叶不知道落到哪里去,它心底里会惦记过很多地方,最终会阴差阳错,在一个自己从未想过的地方落脚。

十天过后,洛天来到了裘伺这里,于此他只说了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