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慎)(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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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冬沫再度震惊得魂飞魄散。

心里有他心里有变态

「怎幺可能我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症的重度患者」想到了什幺,完全不受控制地怒吼出声。

经过把个月,再度委婉地以暗喻表白出师不利,褚耕难得和颜悦色的俊美脸庞又扭曲了,他冷冷一勾嘴角,一指拨开她底裤,畅行无阻地滑入湿热甬道,以指侵占女最私密的幽处。

「妳不是无所谓,妳的小接受了就好。」

他的长指并没有滑动,仅以健壮大腿却强势挤入她双腿之间,下身被迫敞开,足以让无法挣扎的程冬沫羞恼地尖叫:「你这该死的变态,把手指拔出来」

「那可不行,妳没瞧见妳的左左、右右在抗议」说话的同时,大掌配合地揉捏两边饱满各一遍。

「左左右右你的头不要随便替别人的部取、名、字」这变态本祸害,为什幺老天爷还放任他为非作歹至今她小脸涨红。

「哦,不满意」这回褚耕是对着高耸的房苦恼自语:「这可怎幺办不叫左左右右,难道要依据晕大小,改称大左小右」

「你告诉我这有什幺不一样告诉我啊」羞恼到最高境界的程冬沫,一掌拍开与她部距离没几公分的俊脸。

褚耕似早有準备,从容不迫地避开她的攻击,像在看路人甲般悠悠睨她一眼,「我在跟大左小右培养感情,妳凑哪门子的热闹」

「你、你你你你你」太强词夺理了,部明明就是她身体的一部份「草泥马啦」

「草什幺」顾着和她部对话的男人,终于正视她这正牌主人的存在,并很故意地往小送入第二指。

紧緻的窄径突然被填充更多,深怕他等下就用老二取代,程冬沫气上心头无处发,憋屈得简直快断气。

「怎幺,舌头被猫咬了说啊,草泥马是什幺」他瞇起眼逼迫她,眼看就要拉下裤头。

看着他呼之欲出的硕大慾望,程冬沫简直欲哭无泪,她委屈地动动唇瓣:「草泥马是只动物」

「妳还是学不乖。」

「啊」

深埋幽径的长指猛然凶狠抽动起来,逼出一声失神的吟叫。

一股似万蚁钻动啃噬的酥麻感自腿心爆发开来,理智告诉程冬沫不该在他的撩拨下化作一摊软泥,身体却背叛心智迎合他的侵犯。

「嗯啊啊」哼哼的就有了哭意。

小不知羞耻地绞紧他带着薄茧的指,一次又一次地在其中,深深地入,撤出,一吞一吐间,带出一阵阵晶莹黏。

湿润的花无助地抽动,犹如沾了露珠的海棠花瓣迎风招展,鲜豔欲滴得让人想凑前掬饮一口。

但褚耕耐心告罄了。

他已经忍得太久,久到身子无一处紧绷发疼,身下的女人衣衫半褪,玉般皎洁的胴体映入他眼帘,像只无辜的兔子,等着他拆吃下腹。

没多做犹豫,褚耕当即剥光了束缚,劲腰一挺,长的慾望鲁地撑开了她娇嫩,一再提醒自己要对她怜香惜玉点的心思被欲望消耗殆尽。

久未被探访的窄径猛然被入,一股撕裂痛贯穿了程冬沫。

沉浸慾海中的她猛地清醒过来,意识到他连声招呼都没打就侵入她,双眸大瞠,难以言喻的委屈从中来。

第一滴泪水涌上,就再也遏止不了泪水的决堤氾滥,她簌簌颤抖着身子,「哇」了一声,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你出去你怎幺可以随便进来」双腿乱踢,抡起小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去。

「」这下可好,男虽然顺利进入,却连冲刺都还没机会开始的总裁大人,显得进退维谷。

褚耕咬咬牙,额上的青筋暴起,汗水淌落,慾火无处可洩,下腹的灼热难耐简直要燃烧了他的理智。

「哭什幺有什幺好哭的」他维持交合的姿势,声气地质问。

哭什幺,他竟然还敢问

程冬沫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推开他,两人一分离,程冬沫就跌跌撞撞跳下床,但她高估了自己的双脚,跳没几步就又崴了,仅能以丑陋的趴姿瞻仰在她面前站定的褚耕。

委屈的情绪一层叠过一层,永无止尽地攀升,比方才更响亮十倍的哭声又起:

「呜哇哇哇呜呜呜嗝」哭到打嗝仍不忘指控:「你把我当什幺了洩慾的工具吗我不是嗝」

基本上这是一副很滑稽的画面,但她的哭声实在太魔音传脑了,褚耕蹲下身,耐着子道:「我没当妳是。」

「呜呜,骗人你明明就是。」

「我没有。」

「呜呜呜那你当我是什幺」

褚耕唇瓣困难地动了动,连喉头都乾涩得像被灌满了沙,好半晌,他不甘不愿地吐出几个字:

「我当妳是,我的女人。」

后来呢

也没怎样,就是可能又要陷入第二度冰河时期。

褚耕带着程冬沫上医院检视脚踝返家后,她就失神地望着窗外,不发一语。更正确的说法是,谁都没意愿开口说上一句话。

直到晚餐结束,侷促不安的程冬沫才打破沉默:「我、我明天就回去,辞呈你不想签就」

褚耕手一抬,打断她:「我可以签。」

程冬沫飞快地抬头看他。

「但有条件。」

「你说说看。」

「当我的女人,一个月后,如果妳依旧没办法接受我,我就放妳走。」他神色高深莫测。

她突然脑袋嗡嗡响。当他的女人什幺意思

「你、你在找情妇」

夹着刀光的凌厉眼神瞪过去,褚耕没好气道:「看看妳现在这副邋遢样,我要找情妇还轮得到妳」

「」为什幺跟他讲不到三句话就想把他灭了呢为什幺啊

「我去公司一趟,妳休息吧。」褚耕起身,走到门口,才背着她传来一句低语:「妳好好考虑,我不会亏待妳的。」

程冬沫勉强勾起一抹称不上微笑的弧度,沙哑道:「为什幺就是我呢」

褚耕依旧没回身,声音更低更沉:

「因为有一种人,不见面很烦,见了面更烦。」顿了会,「另外那个人在烦,要逃避还是乾脆面对现实。」

直到大门落了锁,程冬沫才迟钝地回神,一抹热气「噌」地窜上脑门。

妈的,来变相告白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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