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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人想躲又不敢躲得太明显,不断用小爪子弱弱地扒开他的m索,褚耕面色依旧清冷,墨眸却透出些许兴味来。

「都是我的女人了,还紧张什幺?」一向淡漠的声线,在这种时刻变得有些魅惑,像谁拿g羽毛在她心尖骚着。

「我、我还没答应!」谁还记得那鬼约定!小脸的豔彩更深了几分,程冬沫手抓着鬆开的腰带,誓死捍卫仅存不多的清白。「你不要再过来了!」

既然请君入瓮了,褚耕也不急着将她就地正法,让她自个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备受煎熬,冷汗湿了秀颜,水光潋滟的很是诱人。

锐利的视线若锁定猎物的鹰,动作却很慵懒。

褚耕收回手,撑起上身,长指反倒懒洋洋地拆起自个儿的领带,解开衬衫钮釦,随着衣衫一点点褪下,先是露出锁骨,接着便是j实的膛直至毫无赘r的小腹,不管哪种姿势,都浑然天成的像在拍电影海报。

「过来帮我把长裤脱了。」

程冬沫吞吞口水,忽然觉得口乾舌燥。不是没看过这人的luoti吧,怎幺今天哪g筋不对了,她居然看到差点眼直。

这家伙是有目的地进行色诱吗?

又如果真是色诱,她能流畅自然地对他说「抱歉,拎邹骂不吃男色这套,你留着去诱惑其他无脑的迷妹就好」吗?

「快啊!」妖孽勾起一抹倾倒众生的迷人浅笑。

但男人腿间高擎起的硬物让她瞬间清醒,语无伦次地急道:「我、我才刚吃饱……」

「饱暖思y慾,应该的。」

「吃饱不能进行剧烈运动,你非得这般凸显你的禽兽不如、不如禽兽吗?!」

他的靠近让程冬沫一蹦三尺远,转眼间人已闪到门边,想要落跑,她却悲哀地发现这房里连件较合宜的衣服都没有。

穿着睡衣闯入宴会,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让褚氏财阀跌股的。

喵的,这种时候还考虑公司丢不丢脸,有没有这幺奴!

「想跑?」逼近的姿态很悠然。

长臂一扬,程冬沫就被困在门板和男人j实的口之间,头顶响起男人的嗤笑:

「我七岁就被送到英国念书了,这里的地形我起码比妳熟,妳想逃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能耐吧。」

程冬沫气得直磨牙,「你这个仗势欺人的……」

「仗势欺人?程秘书,除了仗势欺人、机车、biantai、混帐、神经病、禽兽,妳没别的创意了吗?」

程冬沫简直气乐了,「难得你对你的缺陷这幺有自知之明啊!」

「我说妳骂人的词彙这幺乏善可陈,何必拿出来班门弄斧?」宽大毛巾往她肩膀一甩,褚耕站直身板,转往浴室前丢下命令:「进来帮我擦背。」

「我为什幺要?!」

高大的男人又转回来,白牙森然:「那我们直接做吧?」

……千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的感觉,你不会懂。

欣赏着她变幻万千的脸色好一会,褚耕指着桌面,「还有几瓶白兰地,方便妳藉酒壮胆,我先进浴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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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孬了,她程冬沫长这幺大,除了藉酒壮胆强吻前男友,现在还要借酒壮胆帮上司擦背,不带这幺造化弄人的。

实在郁闷,她倒了一杯白兰地,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光,擦擦湿润的嘴角,酒气冲上脑门,点燃她的熊熊斗志。

「擦背是吧?还不简单,我就把你擦掉一层皮!」捲起袖子,旋风般冲进浴室。

褚耕正在沖掉髮上的泡沫,见她进来了,大爷冥眼靠在大理岩砌成的澡池上,将莲蓬头递给她,很顺理成章地吩咐:

「好好沖。」

程冬沫假笑着问:「还需要按摩头皮吗?」

「可。」

怒火攻心的程冬沫简直想拿铁鎚敲他个脑袋开花、脑浆迸流,但她还是忍下,照着要求为他沖髮按摩。

几分钟过后,一开始被按摩得很受用的褚耕渐渐察觉不对劲,本来力道洽中的指压成了失了节制,活像把他脑袋当皮球掐。

「程——」

咚!

莲蓬头冷不防朝他百会狠狠敲下,褚耕一痛,登时变脸,到嘴边的怒骂来不及说出口,纤手袭击他左右两颊,猛地往外一拉。

「我告诉你,我真的很讨厌你这机歪到不行的嘴脸!」

褚耕抓开她两手,冷冷瞧着她:「妳有本事在本人容忍的範围再试试看。」

「我就试——」

见她真要动手揪他的髮,褚耕猛然将人拖下水。哗啦一声,程冬沫的浴袍在水中鬆开了,露出两朵粉嫩蓓蕾。

褚耕不为所动地掐着她脖子,墨眸透着森冷的利芒:「谁给妳这种胆子在我面前撒野?」

没想到程冬沫居然嚣张地指着他诘诘笑出声,双颊沁出不正常的红:「你看、你看,又来了!讨厌鬼的样子就是这样,嘿嘿嘿……」 书书屋

这下褚耕发现不对劲了。她吐气间净是酒味,又不知道哪来胆量挑衅她平常怕得要死的他,综合起来的结论不外乎是酒醉。

「……一杯白兰地而已吧?程秘书,妳这酒量真该好好特训。」

他掰开她bainen的大腿,长指蓦然c入小,见她兀自笑得乱七八糟,丝毫不配合的样子,他恼怒地道:

「还不夹紧?」

「我为什幺要夹紧猪头总裁的手指?」她歪着头,笑得好无辜。

「……谁是猪头?」和醉鬼斤斤计较实在有辱他的智商,但他肝火还是忍不住昂扬,连带慾火也烧得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