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没男人就用它(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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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没男人就用它?

韩露菲真觉得羞煞个人,又是羞又是怒的挣扎着,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可她到底是女人,哪里是李小满这霸道家伙的对手。让他跟卫青常何拉架子单挑,他那膀子力气都不够瞧。就那黄木匠成天做木工活的,都比他有力气。

李庄哪个在地里刨食的老庄稼汉子不比他强,傻了那十多年,在地里没出着力,那力气自然也没长出来。可要压制韩露菲生下来就锦衣玉食不说,至少没饿过肚皮,吃着牛奶长大的女人还是没啥问题。

嘴里像那拱地的猪猡,把韩露菲那粉艳红唇给亲得都快吻了起来。

她也不敢乱喊,跟那红珠一般的心思,司机老张在外头小间里吃东西,可她要叫起来,那老张嘴再严,有个说漏嘴的地方,她这仕途还用跑吗?

那些老就瞧着她打主意的大佬,可不就蜂涌而至,拿这来拿捏她了。

好嘛,瞧你是三贞九烈的,谁知原来也是个骚货,三十一了都没结婚,说是情伤谁去信。吊着在卖,也不知等的啥买家。

原来是图个年轻的精力够,老头子们可都不会费话,就她那些世交身家的也不够格去帮她挡子弹。再往后也就是成为大佬们玩物的下场,任你再有本事都逃不脱这一结局。

韩露菲何等聪颖的人物,李小满那不讲道理的压在她身上嘴着她时,她就想到这一点了。清泪哗哗的顺着脸颊落下,也不挣扎了,也就这样吧。

让他那忍了半年的心思落地,总好过被那些一身死人味的老家伙们享用。

至少……他那地方还挺大的。

也能图个舒服爽快,不似被那些要吃药才能使力的老家伙们来猥亵。

韩露菲感觉着那双大手在她胸上尽情蹂躏,就不像是那人能有的爪子,摸起来既有章法,还有节奏,若不是存了要做死鱼的心思,这李小满再大个十来岁,大家半推半就的也没什么。

可是现在……有些痒痒,可是……

“你怎么了?”

韩露菲感到李小满站了起来,拿着伸到衣摆中揉着她那丰满玉兔的双手放在鼻上去闻,脸上露着一股充满恶意的邪笑。

“逗逗你就好,你怎么说都是县长,到此为止吧。”

韩露菲没有羞怯,更多的是被羞辱的愤怒,扯起毛衣站起来,怒视着这软硬不吃没盐不进,甚至看着连这秘书做不做都无所谓的李小满。

“你这样羞辱我为什么?”

“大家也相处有好几个月了,我好心扶你,被人当成驴肝肺,我就是抓错地方,你把我不当人的乱吼算得什么?”

李小满掏出烟来点上:“我是你秘书,可秘书也是要尊严的。”

韩露菲一脸愠色:“……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是叫了烤鸭,把服务员叫进来吧。”

在这种酒店的服务员都有眼力价,那老板走后,这里头肯定要谈些机密事,她那边早就让师傅准备好了,就站在走廊里,但进不进来,却要这里面叫一声。

李小满瞧她衣服都收拢好,头上倒沾了块不知何时滚落到地上的骨头块,就将那东西取下来:“好好一个美人县长,沾这玩意儿被人瞧见也不好。”

韩露菲一怔后就走到一块镜子边将一些沾着的东西都给扔掉,才让李小满叫服务员进来。

闷声不语的听着烤鸭,吃过了,韩露菲就心也累身体也累的要坐她那辆现代车回县委大院,李小满也挤到车中,不看她那愠怒的眼神,笑着让老张开车。

到韩露菲住的那间小别墅,李小满推门进去叫了声出陆婶,那是她请的佣人,一个人在家,这屋子大了也得要人操持。

陆婶年近六旬,挺富态的一个老婆子,跟着韩家也做了二十多快三十年了,算带着韩露菲长大的,她小时还吃过陆婶的奶汁,在这边帮着做事,倒也算清闲,平常还会请些钟点工,主要是帮韩露菲做些宵夜,打些那些上门来送礼的人。

要不是县委规定常委都要住这边,韩露菲倒想搬到观前小区去。

看李小满厚着脸皮跟过来,韩露菲想把他骂走,又不想陆婶瞧见,就瞪他眼:“你过来做什么?”

“你就坐直了在沙上,我帮你按按。”

韩露菲那眼神更是凶厉,想是想岔了,以为李小满又要做些什么事。

李小满倒也没多说,双手就按在她的肩膀上,那能让人放松神经的酥骨手使出来,就让韩露菲情不自禁的呻了声。

“你这套手法倒好,你也在秘书科里,把这手法教给那些秘书们吧,也让县里领导能有个放松,也不要老跑去那些会所里。”

对跑会所这事,韩露菲很反感,可现实就是这样,扫黄打非几次,那些会所还是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有这需求才会有这种东西存在,就是县里那些领导不去,也有商场上老板,甚至是有些闲钱的老百姓跑去。

这又牵迁到光棍越来越多的问题,女光棍做小姐去了,男光棍就只能去了。

李小满把这想法说出来,韩露菲就冷哼声:“滑天下之大稽,那我将女光棍都解放了,那男光棍就不能去别的地方找女人?”

“问题在于好些女光棍没技能没本事,只有身子还能拿来用一用,不去做小姐,还能做什么?流落在县里,又成一种不安定的因素。这好些人又好吃懒做,就是让她们去人力市场做职业培训,也没几个情愿的。双腿一张,钞票就来了,不比那成天去工厂里做苦力的好?”

“你这叫强辞夺理,你还想做市长,我看你连乡长都不够格。”

韩露菲一说,李小满就笑:“我能不能做市长,也不是你能判断的,你不还是个县长吗?”

“那也比你级别高,你是帮我的秘书。”

陆婶就在那笑,心想韩小姐怎的也是高干子弟,这眼界高,受的情伤也重,可没见她跟谁这样说过话,就是斗嘴,那也斗得有情趣得紧,这个李小满,要是级别再高些,年纪再大些就好喽。

“那是,现在是,以后未必就是,”李小满揉着她那柔软的脖颈说,“要用展的眼光看人,不要老局限于一时一地。”

韩露菲哼了声,但也不得不承认,李小满学习得极快,任何事一上手便像是那些老机关老公务员,做事滴水不漏,这人脉还极广,哪样都有着往上爬的可能,就是……

便隔着沙背,她都能感到那鸟杆子的灼热,像是在喷着气的开水壶,就差叫了。

身心都放松下来,由于心里还有事,她倒没像鲁上涛那样没心肝的直接睡过去,一边享受着,一边托着茶杯在喝红茶。

印度的大吉岭红茶,真正的从那边直运过来的,柴清云送她的,她跟那大她十多岁的杨夫人算得上是关系亲密。

韩露菲# www.入官场也不过八年,就从副镇长爬到县长,大大出乎柴清云的意料,要不是她这次调到市委做副秘书长,都不知怎样跟她配合工作了。

心里的落差还是有的,就不时的拿些东西过来。别人的东西韩露菲不敢收,柴清云的嘛,两家是世交,她还在杨家住过一段时间,就没那样在意了。

瞅着陆婶去了厨房,韩露菲突然说:“你跟素素既然有了肌肤之亲,又成了家,就没想过安生一些?”

李小满手一顿脸一僵就说:“我跟她的事你不要管。”

韩露菲一脸好笑的表情:“你这是吃着锅里的还瞧着碗里的,是不是生怕做不累?”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李小满挑衅的说,韩露菲冷笑声就下了逐客令。

李小满耸肩说明天还要去学校,不服侍你了。

韩露菲等大门关上,就一敲茶杯,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不知想的什么。

连夜开车回了黄港,这牛栏县愈的待得难喽,也不知是不是鬼迷了心窍,误抓韩大县长的就算了,受不了辱骂,将她做啥。

难道女人还不嫌多吗?都快要排班表了,不过……韩县长那可真够劲,摸起来就让人难以忘怀。

真是得陇望蜀吗?以后不要在脑后贴个美女勿近的牌子?

回屋里,二妮和冯小怜抱着碗爆米花在看电影。

这俩越来越像城里的女孩了,冯小怜就不提,她本来就是在城里长大的,二妮呢,在东莞做了一段时间工,心气也跟城里的女孩一样。

再同居这段时间,简单就是同化了。

还都一个鼻孔出气,李小满将路上买的鸭脖扔在桌上,就去摸二妮下头,一碰到那东西,就叹气:“还几天?”

“怎说都得一周,你算算吧。”二妮头也没回的说,眼睛就盯着那大电视。

“还两天,我说你俩少看一天电影会咋的?要不边看边帮我嘬嘬?老婆,你瞧,这玩意儿都肿成象鼻子了。”

李小满将裤子脱下来,就拿那鸟杆子在二妮和冯小怜跟前晃。

二妮伸手挡开,小怜就在那笑,跟只小鸟一样的吱吱笑。

李小满一看就不满了:“要不你来嘬?”

“我才不嘬呢,我才漱口了,等下看完这部电影就睡觉……”

“那你还吃爆米花喝可乐?那口不白漱了?”

说谎都没好下场,当面被戳破,连她这样半年前还是冷山美人的小玉人儿,那脸蛋都涨红起来,吱唔了下才说:“那我,我就不想嘬嘛……”

“我就要你嘬!”

李小满跑到浴室里洗了抹干净了,就甩着鸟杆子出来。

一瞧,冯小怜和二妮都跑回房去了,他顿时大泄气的坐在沙上拿着爆米花嚼起来,做老公做成这样,也够悲催的了。

不过这电影还挺好瞧,李小满瞧了会儿,就看二妮跑出来。

“老公,好啦,别生气,我帮你嘬。”

“还是二妮你好,不像那小怜,成天不搭理人。”

二妮掏出鸟杆子笑嘻嘻的瞧了下,就拿出条热毛巾来敷,还倒了杯冰水。没文芸那天赋,但学习能力强的二妮,没事就在复式楼这边跟冯小怜研究毛巾,长进还是挺快的。

这嘬鸟杆子的本事都快能赶上陆嘉了。

李小满一个激灵完事,看她还囫囵的吞下去,就觉得有二妮这样的老婆真好。

隔天大清早就跑到半山别墅那去等艳艳逛文物展会,听练如玉说她得一点才过来,就跟她约好直接在文物市场那边见面,他就顺道开车上去观音峰。

妙音妙安还是站在门口,胸部明显比原来要挺拔了许多,穿内衣跟没穿内衣,至少在没服的时候瞧来就是不一样。她俩也站得比原来挺直了许多,好像穿上内衣就多了分底气。

跟妙安打听到红珠在后头菜园子,李小满就踱着脚过去。

现时这市场达不像古时,这尼姑庵和尚寺都要弄个菜园子啥的,不一定是自己下去耕作,有些都是租给周边的农户来做,吃个现成的。

但这奉士庵的菜园子不是这样,它是用来给小尼姑来磨练修行的。

整个菜园子不大,大约有两三亩的样子,就在围墙后头,开的是梯田地,那些小尼姑就在那里烧水。种菜不像是种稻米,还有清闲的时候,几乎日日都要打理,这就更能磨练人。

红珠一袭红色袈裟站在那边,风一吹鼓,就像女神仙似的,虽说没有三千烦恼丝,可就这做派,李小满都得瞧得心血激荡。

可惜了,那风吹起来露着白皙修长的双腿,也无法想象那里头没穿内衣裤的旖旎了。可有一套贴身内衣,还是他亲自挑选,也能让他浮想联翩。

红珠还牵着头小毛驴,瞧着大约一岁上下,还正是躁动的时候。但被她牵住,倒是挺听话,嘴里嚼着把青菜,大眼睛很是灵动。

李小满走过去,驴耳朵就扑闪的乱晃,看上去对李小满有些警惕。

“还养了驴?”

“磨些米面豆浆要用。”

红珠眼神中还是带着复杂的情绪,既感激李小满,内心中那羞愧又老是无法放下。

“骡子不是更好?”

李小满瞧着这毛驴腹部下边,吊着个小驴玩意儿,切,还没我的大。

“毛驴是我师父以前养的那老母驴配种生的,舍不下。”

红珠摸着小毛驴的身子,一脸的眷恋。

她这种神情出现时,李小满极难相信她是个三十岁的女人,或许这青灯古佛的,也让她跟一般的女人不大一样吧。

吃得也不算苦吧,就是素,但这奉士庵的素宴可是在黄港都大有名气的,跟红珠一样是红字辈的红楚大师可是黄港做素席的第一高手。

外间开到一百万一年的薪水也请不得她出去,到正旦十五,这奉士庵都会开素席宴会。一般都是开十桌,每个位子都能卖出一千香火钱。

要说富裕,奉士庵是典型的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李小满瞧红珠看那小毛驴一脸深情,恶趣味便上来了。

“你驴子小是小些,他那玩意儿也不算小了,庵里大士可有忍不住的时候用它那玩意儿来凑活的?”

红珠听得一怔,没弄明白李小满嘴中的瞎话说的是啥。

他就咳嗽声,低下来摸小毛驴的玩意儿,那小毛驴顿时狂躁起来,后腿在不停的刨着。

李小满就瞧红珠那脸涨红得像是大柿子,便嘿嘿的笑。

“小灰,别闹!”红珠喝了声,小毛驴才镇静下来,那玩意儿倒直了起来,看得红珠脸又红。

“叫小灰?没创意。”李小满歪了下嘴,低声说:“庵里就没有不守清规的?这青灯古佛的,真就有能一直在这里待着不想男人的?当然,除了你之外。”

啪!

红珠抬手给了李小满一嘴巴,气恼的拉着小灰走了。

李小满瞧着那些十岁都不到,还一脸稚嫩懵懂的小尼姑说:“红珠大师教我佛法呢,打左脸伸右脸,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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