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嘴唇(1/1)

近三年,他的嘴唇从来不碰非人类生产的牛。

(比利没有考虑这些母牛的孩子是他的,他们只是未来的奴隶而已。事

实上,男婴儿的睾丸还太小,不足以作为战利品,比利仅把它当作喂养妈妈

们的饲料……一些劳动后的小点心。)

屋子里一个专任医生在看护们,但她被禁止在没有得到特殊允许下,擅

自医治严重的体破坏。

严重的体破坏,可能是被故意施加的。

她同时也被严禁在没有得到准许的情形下,擅自配药、使用任何止痛药

或是麻醉。

假如那时候比利没有想到要在母狗额头上,刺上她们在生活中的用途,

每头母狗的不同工作可能因此而搞混。

『便器』,『纸巾』,『门槛』,『枕头』……等等,全都用高雅而引

人的字母刺在她们的额头上。

当然,也有某些母狗;并没有某些特定的用途。

有一次,比利从一部黑社会电影中得到灵感,他将一头母狗封在水泥块

中,只有她的屁股露出来。

她的呼吸,『进食』(如果喝态食物能叫进食)和喝水全经过一个管

,靠她暴露的生殖器排泄屎尿,整整两星期,过着被装箱,不能移动,完全

黑暗的生活。

虽然刚开始这是一个刺激的主意,但是比利发现在干她的时候,摩擦生

热的水泥块会刮着自己的大腿。

当比利终于厌烦她,他尿进她的供气管,直到她溺毙。

依照电影公式,她的尸体被扔近附近的一个湖里。

还有一只母狗,现在仍然活着,他暱称她为『有的玛丽』。

(不是玛莉?柏莱克……她还活在这里,不像她的母亲与姐姐,很久以

前就已成为过去式了)她看起来不太像人了;仅是一个容纳比利的洞

集合体。

事情的开始,是有一次她以牙齿意外地磨疼了他的。

比利当时心情不好,立刻把她拖给医生,拔光她所有的牙齿。

没有麻醉。

那真是一次狂野的猛干。

当医生拔出玛丽牙齿时,她的头与躯干被绑住,但腿和臀部是自由,可

以任意的摆动,让比利非常激烈的干她。

在接下来的这星期,比利很享受干她的小嘴直到流血的感觉。

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比利有个更了不起的主意。

一个可以猛干她的小嘴,而不用经过嘴唇的主意。

玛丽再一次被绑起来,当比利干她的屁股时,医生从她喉咙底部切下了

一块。

有点类似于气管切开术,但大的足够让进出。

他现在可以干她的喉咙,往上直到小嘴,就像字面上一样意思地干她的

咽喉。

(老实说,比利必须留神,以免呛死她而失去全部乐趣)这个主意让他

继续对她恶搞下去。

为了容纳,她的手被缝成了二个永久的手袖套。

她的脚也被缝在一起,而他可以常常干她的脚背。

(但缝住的脚仍然不会影响膝盖的张开,这样比利才能搆着密和肛门),目前为止,比利的心杰作是她的部(如果那还算部的话)。

他把玛丽的大部解剖成一体,形成一个大房(有两个蕾),中间

有一个很好而且很紧的洞。

(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她必须在房的洞里面一假阳具,以免这

个洞口癒合),另外,虽然比利难得使用,玛丽的外耳还是被割掉了,两边

各留下了一个可以容纳尺寸的洞。

到了这种地步,比利在她的鼻子加工。

鼻隔膜已经被移掉了,仅剩的鼻孔,最后被伸展到可以容纳进入鼻

腔。『註:请想像骷颅头的鼻洞』

昨晚,干着她的肚脐(已经被外科手术加宽、加深,可以让他的进

入她的内脏三、四英吋),享受她痛苦的哀嚎,比利已经开始对她的眼睛感

到眼睛。

周末,他决定让医生挖一只眼睛出来。

将造出来的洞,可能还不会比他的头大;但这主意已经令他兴奋了。

无论如何,干一个正被施以外科手术却没有麻醉的母狗,是很愉快的。

无法正常地走路与进食,玛丽生命唯一的目的便是提供洞来干。

最后,等到某天比利厌烦她了,他已决定如何来杀她。

他将命医生切开她的肠子,让他试试干肠子的滋味。

然后,当他再次勃起时,玛丽的部将被打开,这样比利就能干进跳动

的心脏,直到死亡。

的确,他可能必须用部分麻醉来维持她的垂死生命,免得她死的太快,

只要想到这个,比利就觉得自己开始发硬了。

但这可以等待。

可怜、卧床不起、痛苦挣扎的『有的玛莉』仍是他的最爱之一。

比利从不厌烦她的大声哀嚎。

也许……嘿!

他能在她舌头上钻个洞!

这样就能同时干她的嘴与舌头。

这将像是干她的尖叫声。

他必须小心别撕破她的舌头;但无论如何,比利心里已经把这加到将开

的洞表单中了。

玛丽是活着的酷刑中,最明显的例子,但还有其他的,更传统的例子。

当他进入他的起居间,他看见三头传统酷刑展示母狗之一,吊带固定她

的手腕、脚踝和腰部,将她水平地悬挂半空。

(其他的酷刑母狗分别被固定在他的睡房墙上,地牢的拷刑架上。)

当然,这些酷刑烂货、母狗(像是『有的玛莉』);她们没办法照顾

自己,每个人都会被分配到一个女仆来照顾她们,喂食、洗澡、清洁排泄物

、注抗生素防止传染……等等。

屋里大部分地方是铺着上好的地毯,但在这些酷刑母狗的地方下,是一

道坚硬的瓷砖,将血水排走以免染污地毯。

比利停止思考,开始检查她。

全部的脚指甲、包括两只趾头,都被拔去。右膝盖骨破裂,包紮好了。

她的左手没有指甲和小指,但她的右手仍然原封不动。

鼻子捣毁。一只眼睛泛黑、肿大。

一对牙齿已经没了。

头和蜜处被烧焦。

假如运气好,他还能让她多活个两三天。

他通常一周用掉两头酷刑母狗。

他转过一台在轮子上的小机器并拉出二条电线,一条是附夹子的,另一

条则是在末端有一个小的金属制肛门塞。

他将夹子夹上她的蜜处,又把那个乾燥的肛塞推进她屁股。

猛力往前推,确定它们已牢牢地附着,比利走到这台机器旁,按钮开始

发动。

电量的钮可以定在低声呻吟的1;到刺穿耳膜的尖叫的8;或到失去意

识的10。

电流不能固定,否则她将轻易地适应它。

所以电流会变动,但是「平均」起来,会落在设定的强度里。

比利只想要从这母狗身上得到一些背景「音乐」,所以他将刻度设定定

在「3」和「4」之间。

当他移开后,负责照顾这个酷刑母狗的臭屄马上靠过去,手里拿着一个

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