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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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将军的令牌

游人嘴上擒着一朵冷的笑意,双手环,正半闲适的看着面露惊惶之色的伊例西丝,但只有熟知游人个的人,才能了解,在笑意背後所隐藏的强烈杀意有多麽恐布。

在游人现身的那一刻开始,伊莉西丝已深刻明了:自己今天也许是难逃一死,就算完全不了解七御,但她也能明白,眼前的游人,能瞬间至她於死的功力决对不会输给当初奉命来取她人头的罗刹。

「姐姐,游人哥哥说得都是真的吗你只是想要拿到解药才找药儿的吗」

游人的话立刻使得药儿大眼一红,伊莉西丝无言的看着红着眼眶的药儿,前,的确是为了求得解药而来,但在看到纯善的药儿一步步的走向邪之後,她就改变了想法。

「是,姐姐刚刚只是想找药儿拿药的,那只是因为姐姐欠了一个人的人情,必须把药拿去还他,但姐姐是真心想带药儿走的,这点。姐姐决对没有骗药儿,药儿相信姐姐吗」

「药儿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尚臣说会永远保护药儿,可是他背叛了这里,雷藤也说不会离开药儿,可是他为了一个药儿不认识的女孩离开药儿,姐姐也说要好好照顾药儿,可是姐姐也没有做到,你也跟他们一样离开这里,你们都是骗子大骗子」

药皇那双美丽的的紫灿瞳眸,瞬间因为回忆而变得空洞,在日本焚杀心皇时,亲眼看着火焰吞噬他以及紧靠在他膛的那个病弱女孩,在她面前,连痛都不呼出口,慢慢的化为随风飞散的骨灰时,她的灵魂也已随着他们俩的骨灰分散。

至此,药儿已经完全拒信任何一个人承诺,她开始失去本的良善,而选择导向人黑雾。

「好了,叙旧时间该告一段落了,罗刹是个一到九点就准时睡觉的乖孩子,这时候再将他叫起来,太过为难他了,睡眠不足可是对孩子最大的杀伤力,伊莉西丝的事情,就由我义务来帮他处理好了。」

游人早在药皇发话的时候,毫无声响的来到了伊莉西丝身後的游人,单手擒住了她的肩膀处,用着像是讨论气候般的寻常语气,优雅的轻举右手,正准备直接直穿她的心脏处时,另一道声音阻止了他─ ─

「等等,将军刚下令,暂时留她一命,药儿,把波塞顿之泪的解药拿出,游人,你把她原封不动的连人带药的交还给孟宇泽,顺便带个口讯给樱皇远,将军不希望他再手此事,

赐解药予黎流都已是极限,将军令已发,再硬要手我们处理叛徒,後果请他自负。」

出面阻止游人杀害伊莉西丝的,正是五皇令之首- -教皇亚雷斯。

「这代表什麽把她和药完好无缺的带回给孟宇泽,然後,让六影像追杀尚臣般的将她们追杀至死那调我和罗刹回来做什麽当护花使者还是送药恩人」

游人的回问直接而冲动,他不能理解,将军为何要给伊莉西丝这麽多的时间,难道,真是怕了樱皇一族会和宙斯联手对付他们吗

「你想知道可以对着这块令牌说吧相信它会给你一个很满意的答覆。」

教皇神色自若的从後靠的手中,拿出了一块深黑、刻着血红大字由墨石制成的一块令牌,这是将军麾下中人最害怕的一样东西,连五皇令中杀技最强的执枪海皇都闻之色变的恐怖令牌。

那就是专门用来惩治叛离将军的叛徒,所有知道将军令发送的人,都会群起将令中所挑明的对象,不论时间、不论手法、不论目的,将此名对象完全铲除,到目前为止,这是第二次发送,第一次的对象则是海皇尚臣。

在教皇祭出将军令的同时,游人很乾脆的闭上了嘴,即使他有满肚子的不满和疑问,他也无法挑这种时间在这块令牌上发作。

恢复起一贯的轻挑笑脸,游人轻轻的将唇映在不能动弹的伊莉西丝颊上,然後朝颈部重击,击昏伊莉西丝,再一手接过令牌,然後正色的回答教皇:「游人领令必将女皇及药带至孟宇泽的居所。」

「把药交还给黎流都,她就随你处置了。」

教皇面无表情的对着已向药皇取过解药的游人说道。

「随我处置这话代表什麽意思是在孟宇泽他们面前了她也无所谓罗但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将军的意思」

游人因为教皇的这番话,兴味的挑起了一边的眉毛,嘴角扬起一朵弧型好看的笑容,眼神里,更带出了一丝噬血的杀意。

「谁的意思都可以,重点是:异於常人且身为将军麾下猛将,隶属「七御使」一员的你,敢不敢接下这个处置」

这是第一次,教皇终於面对面的以眼神直视了游人,嘲讽的说出了这段话。

「这是激将法吧不管是谁下的处置,无妨,我都接受。」

游人带着让人打从心底发颤的微笑,笑容满面对教皇说道,随及一手扛着伊莉西丝,一手拿药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消失在教皇及药皇的面前。

「游人哥哥也会像我杀了雷藤一样的杀了姐姐吗不能放过姐姐吗」

药皇双眼无神的询问着教皇,教皇和游人的对话,她虽然不懂,但却可以体会出要置伊莉西丝於死地的的那番想法,她的心,又再一次害怕起来

「乖药儿,你应该知道,今天都是她不好,只要她能像你一样杀掉雷藤般的杀掉尚臣,再乖乖的回到这里来,那我们还是可以跟以前一样,过着平常的日子,可是是她选择要放过尚臣、离开这里的,她选择不要你,懂吗是她不要你的所以,她不能再活着,不要我们乖药儿的人;讨厌我们乖药儿的人,都该死,懂吗」

教皇轻柔的将药皇搂在前,再不停的温抚着她的秀发,用着催眠般的温和语气,慢慢的洗去她本中还仅存的一点善良。

药皇靠在教皇的前,听着他说的一字一句,原本还迷惘的像个孩童般的眸子,慢慢的演变成无血色般的残酷。

感觉怀中药皇慢慢变得僵硬的身躯,教皇─亚雷斯泛起了一朵得意的冷笑。

作家的话:

我会更完这个故事..

不入v的

、十六.死亡的花朵

孟宇泽在客厅已经不知来回几十趟了,当他在床畔醒转,看不见自己最爱的那副倩容,他的心脏随这个事实而震痛,他以为,伊莉西丝愿意主动亲吻他;愿意主动拥抱他;愿意主动把处女之身交给他;种种迹象都可以代表着一个事实:那就是,伊莉西丝愿意试着遗忘尚臣,愿意给他一次机会,来接受他的爱情。

但事实让他失望,在他抱着满腔爱意和她合而唯一之後,她走了,没留下任何话语,绝决的离开他的身边。

她能去那里已经离开组织的她,怎麽可能再回去,孟宇泽烦燥得不能自己,就算和自己最爱的人灵合一,他还是不了解她在想什麽

得到她的人,却始终得不到她的心,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

就在孟宇泽再也按奈不住,准备出门寻找时,接到了一通意想不到的神秘电话,听完之後,他摔了电话,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门。

那通电话的音调,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音 - -

「想要见到你心爱的女人,到黎家大宅一趟。」

那声音的发话人,正是当时曾警告他会原封不动奉还羞辱七御使中的游人。

黎家大宅内,黎流都和游人彼此对视着,对挂在游人肩上的伊莉西丝视而不见,气氛很诡谲,游人来到黎流都家已有一阵子,但黎流都显然没有招呼客人的好习惯,从他扛着伊莉西丝进来到现在,招呼不打,茶水不倒。

但黎流都的沉稳,反而得到了游人的赞赏,游人并非像教皇一样,散发出庄肃威严,令人一望就生畏的气息,相反的,他始终带着微笑,流露在外的气息几乎与一般人无异,甚至可以说,在七御使里,他最为接近一般人。

但一般人,却也最怕他那副表里不一的狠戾亲切。

「黎家三都之首果然是名不虚传,从我进来到现在,一直都面不改色,难道您都不好奇我为何而来」

游人终於开口打破了沉默,轻松的面对只与他直视却不发一言的黎流都。

「能带着她进到这里,你必定也是跟将军或是五皇令有关的人,如果是为还药而来,那把药留下,带着她滚出我的视线。」

黎流都一开口便猜到游人的来意,只是,他已不愿再与五皇令有关的人马相对,只要游人真是为了归还解药而来,那为了妻子,他可以勉强自己忍下对眼前这个面善心恶男人的杀意。

「真不好玩,让您一就猜对,的确,我是受将军指示,奉还当日由海皇手中出那「波塞顿之泪」的解毒剂,同时也带话给您:转告孟宇泽、樱皇一族及任何想手甘预我们处理叛徒的人,将军令已发,若再手,视同与将军的人马为敌。」

「我对你们之间的纷争,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要解药能让我的妻子好转起来,我同时也警告你们:若这份解药服下去让我妻子有任何不适,倾其所有,我将不顾一切的加倍奉还所有和当时和我妻子的伤害有关的人。」

两个身高同等硕长的男人互不让步的对视着,眼神都是一致的漠,也都足以明白刚刚彼此所说出来的话语,都是认真的。

「既然会归还解药,就表示将军的诚意,接下来,就看您的诚意在那里了」

「我已明白表示我的立场,不论谁都好,我都不愿涉入,只要我的妻子一好,我们便会离开台湾,此生,再也不会踏入台湾这块土地上。」

「看来,流都先生也是个多情人,很高兴认识你。」

游人作势伸出了手,等待黎流都的回握,不过,黎流都只是看了看,没有同样伸出手与游人交握的意思。

见此情形,游人也不觉尴尬,他不以为意的笑笑,此时身旁传来了细细的嘤咛声,伊莉西丝正悠悠的醒转,游人的那击,虽然只使了一成力,但已足以令她痛不欲生,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游人顺势将她拖起了身子。

看似是顺势,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游人本是半押着伊莉西丝,迫使她直立,而在此时,孟宇泽也冲入了黎家客厅。

「放开伊莉西丝」

没有什麽言语能形容孟宇泽此刻惊惧的心情,再一次看到伊莉西丝落在对方手上,孟宇泽已然失去了平常时的冷静,握紧捏在樱皇远留给他的玉佩,他只想救回眼前因疼痛显得娇弱不堪的女人。

这副情景看在游人的眼中,形成一副很有趣的情景,他的酒窝忍不住加深,笑意更显得深浓,今天这一趟,来得真是太值得了。

「孟宇泽,记得我上次告诉过你的话吗我会加倍奉还你和樱皇远带给我的羞辱,顺便告诉你,将军令在昨晚已经发布,将军要我转告你:伊莉西丝注定一死,你最好顾好自己的小命,不要跟我们为敌。」

孟宇泽已查觉到游人的明显杀意,上次和他短暂交手,他已知道眼前人有许多让他意想不到的恐怖异能,能够轻易的在瞬间杀死伊莉西丝而面不改色,他已别无选择,伊莉西丝随时会死,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最爱的女人如此惨忍的死去,即使,她不爱他.

孟宇泽用尽所有的力量捏碎了手里的白玉,内心不停的祈祷,樱皇远真能如他所言,在最短的期间赶来救援。

、十七.黄泉的旅途

渐渐地,开始轻碎的玉,和着孟宇泽的血,一块一滴的慢慢在地毯上落下。

游人冷眼的看着孟宇泽捏碎白玉的举动,他清楚孟宇泽捏碎白玉的用意,无意是要求讨救兵,原本,他是该为上次的伤痕,向樱皇远讨回一点回报的,但是,碍於将军令,他无法再等待,丢出解药予黎流都後,他一步步的挟持伊莉西丝,靠近黎流都身後的大片落地窗前。

然後,他绽放了一个令在场众人永难忘怀的亲切笑容,如阳光般的和煦灿烂,耀眼的几乎让人忘了他的危险,接着,他轻轻的吻住了伊莉西丝的红唇,藉此机会,在她唇畔中柔的呢喃着:「下了黄泉,帮我跟雷藤问声好」

然後,单手贯穿了伊莉西丝的口..

伊莉西丝紧抓住游人的袖口,红唇轻启,灰金色的双眸在转眼间,已被漫天的痛觉红雾掩盖住,游人的俊容,此刻竟意外的和尚臣的面貌相叠,透过他的面容,回忆着那个始终就是不爱她的男人,他和她,应该已经在安全的某处,和他们共有的孩子,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了吧

一想到这里,她无意识的脚一软,跪坐在众人面前,眼中只看到游人的右手已被鲜血覆盖,耳边只听到孟宇泽撕心裂肺的怒吼,以及滴答滴答的声音。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所流出来的血色,原来,也是红色的,只是意识在渐渐模糊中,听到那阵熟悉的声调,眼里,除了痛觉之外,还是不由自主的,会流泪..

也同一时间,樱皇远带着一名绝美少妇闯入,游人以没沾血的左掌朝樱皇远身旁的少妇发光束,樱皇远将少妇护在自己的身後,带着她闪离光束,光束击中了大门入口,大门瞬间塌毁,而不知从何处击出的另一道紫光,却瞬间击中游人。

紫光冲击力道之强,被击中的游人不但无法承受,还连人飞往身後那一大片落地窗,整片坡璃也应声而碎,但此刻,没有人去管游人的生死,大家关注的焦点,都放在刚遭受游人重创的伊莉西丝身上。

孟宇泽心魂俱灭的看着闭着眼睛的伊莉西丝,这是第二次,看着她在他面前闭上眼,游人直接而致命的给了他和伊莉西丝彼此的一击,他单手穿过伊莉西丝的口,也抓碎了他的心。

樱皇远所带来的那名绝美少妇,已经靠近在伊莉西丝的身侧,双手抚着她不停冒着血量的口处,念着上次樱皇远在救下伊莉西丝後所念的古老咒语,出血量在一瞬间便变得缓和,几秒过後,更是完全止住。

不过,她也只能止住伊莉西丝的血,却无法愈合她前那个破碎的缺口,以及单手被游人贯穿的心脏,她望向樱皇远,无奈的向他轻摇摇头,随及站起身子,在樱皇远身後站立。

樱皇远悠悠的叹了口气,对着那片空无一人的落地窗叹道:「出来吧,放日,只有你才有办法治愈她的伤口。」

绝美少妇的脸色在听到樱皇远的话後,虽然变得有些苍白,但仍是坚强的附和着樱皇远的话语,柔声的说道:「出来吧日,救救他们好吗」

在少妇说完话不久,原先还无回应的空窗处,慢慢浮现出一道透明人影,人影由暗淡转为强烈,渐渐的,这名奇特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男子也是个极为出色的男人,和在场男人们相比,更是不相下上,他的面容冷俊中带着秀美,仔细一看他的轮廓,竟和樱皇远和那名少妇极为神似。

他就是樱皇远的外甥-裴放日,而刚刚的那名少妇则是他的亲姐姐-裴望月。

作家的话:

、十八.战争的请帖

裴放日一语不发,快速的越过受重伤的伊莉西丝,全副目光都放到在樱皇远身後的裴望月,接着,将她自樱皇远身後拉出,劲道看似重,但紧拉着的手心,却是温和的,轻柔的。

总是和从前一样,不论她伤了他多重,他始终狠不下心来伤害她。

「救救她吧放日,不要让她们像我们一样,请你救救她吧」

「你总是这麽善良,不舍得让任何人受到伤害,可是,你却从来都不在乎我的心有多痛答应我,永远都别在离开我,我便治好她。」

裴望月咬紧下唇,泪光盈盈的看着她此生最爱的男人,同时却也是她的亲弟弟,看着他从刚刚到现在仍抓着她,舍不得放手的傻气模样,那像是传说中神秘难测的十氏之首。

再看着樱皇远的表情,裴望月再度变得涩缩、退怯,一旁的孟宇泽却已等不及他们这三人之间的变化,抱着伊莉西丝,他恸说着:「远,先救救她先救救她」

没有裴望月的承诺,裴放日也就不有所动作,眼看孟宇泽无助抱着伊莉西丝的模样,樱皇远将他们之间的一切看在眼里,忍不住叹了口气:「救完她之後,你们要怎麽做、想去那里,我都不会再甘涉,都已经这麽久了,你们还是一样这麽执着,今後,那就去过你们想过的生活吧」

裴放日闻言,更加紧搂住了裴望月,他清楚:一直以来,对他们恋情构成最大阻碍的,就是樱皇远,如今他肯赞成,无疑的是在帮他一把,只是,他还无法放松,还需要一个保证,一个他最爱的女人所带给他的保证。

裴望月再次望着这个由始至终都选择紧握住她双手的男人,纵使,他俩的恋情不会被世俗所

认同,但他仍是义无反顾的爱着她,不因任何事物而改变,事到如今,她还能再对着这样的深情;这样的男人,说出什麽反对的话呢

她含泪的点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裴放日在得到了保证之後,立刻拥着她到伊莉西丝的身旁,紧接着,立刻审视她的伤处,游

人那击直接而准确,口处的贯穿,使她的心脏破裂,当场死亡。

他喃喃的念起了咒语,并在伊莉西丝的四周布下了六角星阵,紧接着,众人只看到光速不停的加大加深,最後笼罩住了他和伊莉西丝。

当光速消失後,伊莉西丝的外观已看不出曾遭受的重创,她的容颜沉静,但却苍白的没有任

何一丝血色,宛如死人一样。

「必须要请日本的鬼堂院枫及赤羽心人来台湾一趟,她的魂魄已离,虽然我全力护住了她的体及灵体,不让她被网罗在地灵的名册下,但这却使她的魂魄无法回到体,我已设下结界,将她魂魄困在此处,只有日本掌魂一族的鬼堂院族长才有法子把她游离的魂魄召回体,在72小时内,就算召回魂魄,仍需要赤羽心人的续命术,否则,那她还是会死」

在施完法术後的裴放日,对孟宇泽他们这麽说道。

「我会立刻联络,72小时内必设法让鬼堂院及心人赴台一趟,除此之外,还有什麽要留意的」

听完外甥一席话的樱皇远如此回道。

「在这段期间内,保护好她的体跟这个结界,不能让任何人再来破坏,否则,就算他们亲自来一趟都没有作用,这里已经没有我和望月的事了,我们该走了。」

迅速的交待完之後,裴放日无意在此久留,他再度拉着望月的手,准备离去。

「请等一下,我想请你们看看我的妻子,三年前,她中了波塞顿之泪」

黎流都出声打断裴放日俩的去意,对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他完全漠不关心,虽然游人已给了他解药,但,他仍想确认一下,这瓶解药的真伪。

因为,他相信将军送药的诚意,却不相信游人话里的真意,迎双已不能再有任何闪失,所以,他叫住了裴放日。

「如果是由将军麾下的使者送药,那不会有假,你妻子喝了,必然能清醒,你不必担心,快将解药送上楼去吧」

裴放日看了看黎流都手里拿的药瓶,很快就辨出真伪,那特殊制作的瓶身,只要五皇令中的药皇才有办法制造出,其他人仿造不出,所以,解药必然是真的。

「你刚伤了七御中的光,需要好好调息,就算你不愿意留下,望月刚刚也施了咒也该让她好好休息,你们就在这等到他们来台再走吧

闻言,裴放日仔细的巡视裴望月的脸色,果真如樱皇远所言,裴望月的脸色表露出疲惫的苍白,自己虽然能以随时随地以异能轻松来去,但裴望月苍白的累颜,绊住了他,就算想离去,也必须等到她的身体好转。

同为樱皇一族的後人,他知道持咒护人,虽於伤者有益,但对持咒人来说,体的耗损是很耗费神的,需要好好调养一番的,於是,没再开口反对,点了头算是愿意留下。

「我会立即联络鬼堂院及心人,你们通通都留在这,我会在这房子再下神护咒,虽然你们成功打退七御使的光,但那也只是暂时的,此事,将军绝不会善了,等到女皇救回之後,我们再来商讨对策,你们都先好好休息,记住,别轻举妄动」

话毕,樱皇远随即在众人面前消失,前去寻找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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