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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都不要回家,可是她不能,公车载著她一路接近著她害怕的源头,她的心揪起来,几乎抖成一团。接下来要怎麽做,她脑袋也是一团空白。

作家的话:亲亲大家~~

12鲜币)第38章 心头肉

这个时间江雕开应该已经放学了,但是家里空无一人,他的床没有睡过的痕迹。她纠结的要死,起初揪著的心在发现江雕开不在时松了一下,可是他的房间整洁的没有半点人气,说明他根本没有在家住,刚刚松下来的神经慢慢又绷紧了,她开始慌,心都吊了起来。

如困兽般在客厅里转了十几圈,她终於冲进了卧室,急切地从包里翻出手机打电话,她呼吸急促地等待对方的回应,可是江雕开的手机无人接听。

南宫祭,对了,还有南宫祭,南宫祭这个名字救命符一般在她脑际闪现,她急切地拨著号码。

南宫祭此时正闲适地坐在某拳击俱乐部的监控室里,这家俱乐部是南宫家族众多产业之中的一个,小的不值一提,如果不是江雕开在这儿,他根本想不起这九牛中的一毛。

俱乐部名字好听其实也是藏污纳垢之地,死、伤、赌博、斗殴甚至权色交易每天都乐此不疲地在此上演。监控器里,身形高大强壮的职业拳击手不停地向江雕开进攻,江雕开本可以抵挡一二,但不知为何,他毫无进攻意识,只是被动挨打,几轮下来,他脸上身上早就挂了彩。

江雕开被拳击手击中了头部,眼睛瞬间青黑,眉骨断裂,血触目惊心。南宫祭嘶地吸了口气,这时电话进来了,屏幕上跳动著江新月的名字。

南宫祭看著那个名字不停地跳舞,不急著接,当它第二次再响起的时候他才按下了接听键。只喂了一声,江新月的声音就急急地闯进耳膜:“祭,阿开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是姐啊。”他轻声细语地叫她,很惊讶地样子,“怎麽,开没在家吗?今天学校没有看到他,我以为他偶尔旷课在家陪姐姐呢。”说完,他瞄了监视器一眼,江雕开的脸已经被血染得不成样子。

“他没去学校?”江新月的声音瞬间慌了,南宫祭微微皱了下眉,听江新月说:“那他去哪儿了?有没有和包大龙他们在一起?他不会出什麽事吧……”

“姐,你和开之间发生了什麽事吗?”他明知故问。

对面沈默了一下,“也没什麽……阿开和我呕气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阿开?因为平时你们总在一起的。”

“我马上去找,放心吧姐,阿开不会有事,有他消息我立刻联络你。”南宫祭收线,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走出房间。

万城中学校园已经放学了,几个人一起走进老据点花雨,包大龙颇为担心地说:“老大这是去哪儿了?上课的时候收到姐姐的电话了,问我知不知道老大的下落,听她声音都快哭了,心急火燎的样子,弄得我都有点急了,你们呢?”

大家的表情都默认曾收到过电话。包小月说:“虽然开平时挺酷的,好像什麽也不在乎,但总觉得他挺在意他姐的,我倒不担心他会怎麽样,只是他去了哪儿不告诉我们就算了,为什麽不告诉姐姐呢?”

“南宫,帮忙找找吧,开去哪儿逍遥了,丢下他姐也够可怜的,电话里一听她声音我都差点没哭了。”高照说。

南宫祭点点头,“正找著呢。”

江雕开没在学校,那他会去哪儿呢?平时除了学校他都喜欢去什麽地方?江新月这才悲哀地发现,她对江雕开了解的太少太少了,除了打电话给南宫祭、包大龙,她不知道要去什麽地方找他!

所有女性本能都被剥离了,现在的她只是个母亲,那种急不是任何人都能理解的,是抓心抓肝的焦急和担忧。她现在才突然想到了b城,对了,她怎麽糊涂了,阿开一定是回b城了呀,她像突然抓到了一线救命稻草,赶紧拨电话给母亲。

她不敢直接问,绕著弯和江母聊了几句,听江母的口气不像阿开回去了,心里的希望瞬间又破灭了,硬著头皮和母亲闲聊了几句,收线,怕她听出她的破绽。

这一夜她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听著门口的动静,盼著手机铃声响起,可是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她数次模模糊糊地睡去又被恶梦惊醒,窗外终於露出影影绰绰的白色。

手机铃声突兀地在寂静的空间响起来,她惊醒,抓起手机接听。

江雕开被击中了腹部,他倒在了地上,连吐了好几口血,南宫祭轻轻捂住胸口,他还是有点心疼了,对著手机说:“姐,阿开找到了,他在xx拳击俱乐部做陪练……”

“阿开!”

听到江新月撕心裂肺的叫声江雕开回过了头,然後他摇摇欲坠地倒下去。他脸上都是血,样子极其吓人,在看到他的一刹那,江新月的心都碎了。

江新月守在江雕开病床边,满脸血污的他真的把她吓坏了,现在血污清去,总算回复了点原来的样子,他眉骨处缝了针,现在还没醒过来。

她此刻还心有余悸,手术完医生责备她:“你是他的监护人?怎麽回事,未成年人就让他做这麽危险的行业,差一点内脏破裂,如果是那样的话,这孩子就毁了。”

幸好没事,她双手合十。将热毛巾小心地捞出来拧干,打开病房门,她心里咚地一声,病床上的江雕开不见了!

她抓住护士问:“那男孩去哪儿了?”,护士疑惑地摇头,她转头就向外跑,跑出住院部,在医院门口看到了江雕开的身影,虽然他穿著病号服,但那挺拔高大的身影她一眼就认出来。

“阿开,你怎麽四处乱跑。”她气极败坏,眼睛都红了,反观少年却很清冷,身著病服的他依旧卓尔不群,除了脸色苍白、绷带和瘀伤外,他的恢复能力很惊人。

只是看了她一眼,不理会仍旧向外走。江新挡在他面前:“阿开,你去哪儿?”

“用不著你管。”他冷冷地说,又要走人,江新月死死拽住他胳膊。

“不要去俱乐部了……”

江雕开自上而下看著她,眼眸深冷:“那你说我去哪儿?”

“跟我回家吧,你的伤要好好养。”

“你确定吗?”他意有所指地问。

她还有别的选择吗?看他这架式是又要回俱乐部送死,她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再去的。

他总算答应和她回去了,她的心才放回肚子里,小心地站在他身边招手叫出租车,而出租车停下来的时候,他却举步上了驶过来的公共汽车,她连忙向司机道歉,飞快地冲过去拍门,好歹公车司机又放她上去了。

看江雕开鹤立鸡群地站在车内,帅气地抓著横杆,她呼了口气,抓住把手,在人满为患的公车内她开始随波逐流地晃荡,一边忍受人肉拥挤之苦一边还要关照江雕开的身影。

一个病服挂彩高帅少年自然迎得了百分百的关注率,而江新月也成了“关注者”之一。她的身子又被车子抛出去,身子压在一个男人背上,後背被一个女孩压住,这时一只手伸过来,不费力地抓住她把她塞进了身前刚刚空出的座位。

她仰起头看了一眼江雕开,江雕开也在看她,唇角斜斜勾起,眼眸有些讥讽,她立刻把视线转开去,车子依旧在摇晃,他的身体会经意会扫过她的肩,她有点别扭,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现在他的身体最重要,他要是再伤一次,她就也活不成了

14鲜币)第39章 我们是一体的

“少爷,别再喝了。”酒吧里,人高马大的k叔一直守护在南宫祭身边,看到南宫祭一杯杯喝酒,他终於开口劝道。

“k叔,你有没有妒嫉过别人?”南宫祭啜了口酒微微侧过脸,灯光下他的侧影忧郁清冷。

“当然有。”k叔老实答道,“不过少爷怎麽问这个?少爷怎麽会妒嫉别人呢,别人有的,少爷都有,别人没有的,少爷一样也不缺……”

“k叔你错了。”南宫祭苦笑,脑海里浮现出江新月撕心裂肺的声音以及她抱住江雕开时的悲痛欲绝,当时他内心深深地被震憾了,“今生只会妒嫉一个人,即使今後她心里会有我的位置,我却永远都超越不了他。”他端起酒杯,盯著透明的酒液,低喃:“为什麽那个位置不是我呢……”

江新月开了门,把拖鞋给江雕开拿过来看著他换好,她把他拉到客厅的沙发上,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然後又找来医用酒精给他处理脸上那些瘀青轻伤,她拿著棉棒认真而小心,生怕弄疼了他。

起初他还很合作,坐得笔直,头也没有随便乱动,可是慢慢的他的眼睛就在追随著她的手指,他的呼吸也开始有点不稳定,然後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酒精撒在他裤子上湿了一大片。

“别闹。”她嗔怪,想把他的手拨下去,可是他的手指收得很紧,眼睛直盯著她,和他对视数秒,她立刻撇开了头,“别闹了,你还伤著呢。”

“我的伤没关系。”他仍旧不放过她脸上的丝毫表情,“你为什麽叫我回来?”

“因为你的是我的亲人。”她声音有点发颤,“不管发生了什麽事,亲情永远抹杀不了。”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叫我回来意味著什麽,我们以後继续生活在一起,我会以为你是默许了一些事。”

“先不谈这些,先把伤养好再说。”她想要收拾东西走开,他扯住她的手腕,“不管你说什麽,我都是这麽认为的。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况且,现在不是很好吗,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有了你才有了我,我只是把我自己还给了你,只有我们身心都结合在一起,才是最符合天理的方式。不过你还是自由的,我没有权利干涉你,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可以夜不归宿,而我也是自由的,在你夜不归宿的时候,在你和别的男人纠缠的时候,不要管我在干什麽,我伤害自己也与你无关。那时,如果有良心回来看看,或许还能赶上给我收尸,如果你乐不思蜀,那连追悼会都省下了。”

“你说什麽呢!”江新月瞪著江雕开,眼睛泛红。江雕开直视著她,“我是认真的,并没有开玩笑。”

江新月闭上眼使劲咬住下唇,她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绪。这时手机响了,她翻开包把手机取出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面前,她抬头看了眼江雕开,“干什麽?”,江雕开二话不说从她手里抓过了手机,电话是林南打过来的,他把手机重新塞到她手里,努嘴让她接听。

“我没事……嗯 ,找到了,没事,我明天就去上班……好……”江新月收了线。

江雕开勾著唇角,“真是个好男人,温柔到家了,这麽好的男人怎麽舍得不去找他呢……”,江新月不理他,把手机塞进包里,可手机又响起来,以为还是林南,还没看一眼手机就再次被江雕开拿过去。

“又是谁?郑奕航,名字还满耳熟的……”

江新月从他手里拿过手机接听,郑奕航在那边抱怨她为什麽一声不响地就走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还问她打算什麽时间去探班。江新月敷衍了几句就把电话收了。

“怎麽不说了?我不会妨碍你听电话的,我说过你是自由的。”江雕开说。

“也没什麽好说的。”江新月声音淡淡的。

“是吗?还是我在你不方便讲话?这个郑奕航不是那个有名的大明星吧?你们……是什麽关系?”

“就是普通朋友。”江新月说。

“真是只是普通朋友?”江雕开一副质疑的口气。

江新月想说什麽可又忍了下来,只点头嗯了一声,江雕开拿过她的手机翻看,“业务够忙的。”说著他直接把她手机关掉了。

“干嘛关我手机?”江新月急了。

将她手机扔在一旁,江雕开闲闲地说:“因为不想再被打扰。”说完他歁近她,一手抓住她的肩,一手把她的脸拨过来,一串串湿吻落在她的脸蛋儿上。

江新月的手被他窝在他胸口里,她推著他的胸膛:“别……”

他一收力,把她勒进怀里去,腰线下紧紧相贴,他吻住了她的嘴唇,水蛭一样吸著她不放,热情而霸道的深吻,她只能呜呜出声,而少年下体的硬度硌著她、烫著她,她逃不开,而他手往下移,把她往自己身体上按。

大手插进她头发里去,粘湿的吻单只属於少年的狂肆,直到门铃响了n遍,他才放开了她。她的发丝被他弄乱了,脸颊通红,嘴唇湿润红豔。

“是谁这麽没眼力,这种时候敲门,去看看是谁。”他口气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