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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一顺着他的手指转身看,什么也没看到,她又狐疑的转头看他。

谢嘉树笑的很好看,踏上前一步,递出手给她。

他是想要她伸手握住他的,两人携手相视而笑多么浪漫,可冯一一那家伙很开心的把手里的行李箱子递给他,还用你难得体贴一回的神情看着他。

谢总一下子从青春偶像言情剧本里被推了出来,脸微黑的伸出另一只手拉了她一把,力道有点凶,冯一一踉跄了一下往前磕他身上了,他顺势单手抱住了她。

她一夜去向成谜,可此刻谢嘉树只想感激她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待会儿你别说话,我来说。这天气,夜里温度还是很低的,在冷楼道里站了一夜的人嗓子已经哑了。

冯一一听在耳中只觉得好感啊好感,开心的点点头。

谢嘉树低头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

他抬手敲门,屋子里面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放下手牵住了她。

来开门的是冯妈,脸色比昨晚更凶,但是眼神里已经平静了,看到女儿时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

可冯一一被谢嘉树牵着手,死死抿着唇不说话,冯妈不由得又火大了。

谢嘉树这时语气非常真挚诚恳的对冯妈说:阿姨,我父亲在世的时候对我姐姐和我说过一句话:孩子都是父母上辈子没还完的债。他说再乖的小孩一辈子都要让父母心一次的。我从小调皮不听话,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为了不少心一一和我不一样,她从小听话懂事,您和叔叔说什么她都照办,现在她难得任、难得不听话一次,您能不能看在生养她一场的份上原谅她

冯妈自觉对谢嘉树这家伙颇为了解,来开门前就准备好了:他只要敢挑衅她就再打他一顿。

可谢嘉树这一番话说得她愣在当场。

是啊,她家女儿的听话真是可谓百依百顺。从小到大从来不要他们心,比一帆省心了不知道多少。

到底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从那么小一个团养到现在长大成人,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心疼呢

冯妈神色之间略有松动,谢嘉树连忙朝她身后巴着房门张望的冯一帆使眼色,说:一帆过来帮你姐拿箱子

冯一帆一直站那儿,就等这一下了,立刻嘴里说着来了,大长腿几步就迈了过来,夺了谢嘉树手里箱子就往里屋跑,好像生怕被他妈追上来似的。

冯妈见状叹了口气,颇为无力,看向女儿的眼神也已经不再愤怒了。

谢嘉树悄悄在背后推了冯一一一下,冯一一往前一步,闷闷的叫了声妈。

冯妈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

母女俩这就没话说了,面面相觑,谢嘉树在旁顿觉头疼不已,笑着打岔对冯妈说:阿姨,我有几句话和一一说,十分钟就好。一会儿我再送她上来。

一般中年妇女对长得好看的年轻男人难免多几分宽容,何况是谢嘉树这种个中翘楚,他这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又让冯妈十分晃神,竟然就哦了一声等她想起来这是谢嘉树那个杀千刀的已经晚了,一对小鸳鸯已经手牵着手下楼去了。

冯妈从大门口探出头,听到鸯对鸳说:你刚才说话的样子好帅

鸳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刚才那样神又亲切,鼻音很浓重:待会儿我跟你算账的时候会更帅的。

不、不用了啊这么帅够用了很够了

谢嘉树显然不觉得自己的帅气会有封顶值,下楼走到车边,他抬起长腿,一脚狠狠踹在车门上。

冯一一吓了一跳,随即从车里走下来的助理先生却一脸淡定。

谢总,冯小姐。在车里睡了一夜的助理先生依然保持着高水准的演技,眼神和发型一样纹丝不乱。

帅气值狂飙中的谢总紧紧牵着身边人的手,不耐又嚣张的问:人呢

助理先生看了冯一一一眼,示意可以说

谢总傲然点头。

凌晨一点零五分的时候,叶总那边派了个人过来接走了梁小姐。梁小姐解释事情来龙去脉的vcr我已经交了一份给他们,另外按照您吩咐的,抄送了一份给顾律师那边。顾律师三十分钟前来电话给了初步答复:他认为非法占有他人财物这一条完全可以成立,至于您要告梁小姐对您骚扰顾律师的原话是:中国目前对骚扰行为的法律适用散见于各法律法规,得到比较具体表述的大多是妇女权益保障法之类保障对象多为妇女儿童的法律法规。当然,谢总要告一个十九岁少女对他骚扰,也不是完全不可行的。

助理先生十分镇定的背完,就见刚才还酷拽狂霸帅气的本停不下来的老板脸色黑了下来。然后冯小姐您有必要笑的这么灿烂吗您真的就这么开心吗我们谢总被一个十九岁少女骚扰值得您捧腹大笑吗

谢嘉树耍酷上瘾一时没能及时勒住,这时暗自悔的肠子都青了,只是面上还要维持着冷冷神情。幸好助理先生的体贴和演技一样满分,及时双手捧上掌上摄像机,严肃的说:这里面是原版,谢总您查看一下。

助理先生用金砖铺了台阶,谢总抬起大长腿欢快的走了下来。

他打开机器,专心致志的看了起来。

冯一一就在旁边,当然要凑过去一起看,就见一个清纯小美女对着镜头泪眼婆娑的乌拉乌拉说着她怎么偷拿了谢嘉树的手机、怎么故意睁眼说瞎话放到小美女勾谢嘉树衣角那段,冯一一总算明白了骚扰的典故。

真的笑得肚子都疼了啦

助理先生因为金台阶造的好,得到了带薪休息两天的奖赏,一脸依依不舍的飞快转身离开了。

谢嘉树把捧着摄像机又从头看一遍的人拉上车。

刚关上车门,一分钟前还酷炫狂霸的谢总就像只活泼热情的金毛犬那样纵身一扑助理先生昨晚睡的座椅还放平着,正好方便扑倒。

摄像机从冯一一手里摔了出去,她低叫:你有话好好说啊

谢嘉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压的她严严实实的,十分不屑的哼了一声:就这么说我喜欢这个姿势

冯一一推他,他抱得更紧,在她耳边哑声低低的哀声叫:我不舒服我感冒了站了一夜累死了我腿都断了

他在她耳边一通低吼,冯一一耳膜都疼了,歪了歪头,他却立刻追过来,一头扎进她衣领里乱拱着亲,冯一一慌忙扯住衣领,他忽然停住来了一句:你手机干嘛关机

冯一一愣了一下,他趁机两手一扒扯开了她衣服。

不等她再挣扎,谢嘉树按住了她双手,按着她,他跪坐起来,低着头眯着眼睛,眼神在她脖子、口来来回回的扫。

没有任何可疑痕迹~谢嘉树心里冷哼了一声,低头种上去几个草莓。

冯一一吸着凉气推他头,徒劳的抵抗:你刚才跟我妈说十分钟就把我送回去的

呵,我还说你是他们的债呢。

他还说那句话是他爸爸说的呢才不是他爸爸就没对他说过几句话。他记事之后、他爸去世之前,短暂的几年里永远都是姐姐谢嘉云陪伴他们的爸爸左右。

你你怎么冯一一无语了。

谢嘉树把她前那两只轮流在嘴里舔咬了一番,吃的两只小可爱都红红硬硬的绽放开来,他下面也哼哼唧唧的蹭上了,硬是挤进她腿间,小魔王隔着两层布料兴奋的向冯一一打着招呼。

冯一一困难的说着不行,气喘吁吁的说:我妈肯定等着我呢你你刚才表现那么好

谢嘉树其实也不可能此时此刻要她,他其实就是解解他心里头那股劲儿。

像这样抱着她猥琐的蹭啊顶啊,是只有他才能对她做的事情。

狠狠顶了几下,谢嘉树喘着气倒在她身上,小魔王依然非常亢奋,期间他一度忍的快翻脸了,后来又自己平息了下去。冯一一不敢刺激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让他压着。

她这么乖,谢嘉树心里好舒服,所以明明应该逼问她昨晚睡在哪里,可又觉得此时此刻说话太浪费了,他手指上她的脸,轻轻摩挲着,是无言的温柔表达。

过了好久,谢嘉树平静了,爬起来给她整理衣服。上下看了几遍没破绽,他在她脸上亲亲:好了,上楼去和你妈说几句好话,她能答应你别碍事当然最好,她不答应你别再跟她顶嘴,她说什么你都应承她,后面的事我会搞定。

冯一一听他这么说,心里固然觉得甜蜜不已,但是她已经走出了这么艰难的第一步,她不打算再退回去了。

对此没有跟他多说,冯一一只说:你也快点回去休息吧,你额头真的有点烫了。那个女孩子你别太为难她了,你不喜欢她,我就不在意她,你不要因为私事影响了你的事业。

谢嘉树听到前面一直在笑,还想问她:那郑翩翩呢你在意不在意为什么没有问我未婚妻的事情

可是听到最后一句,他就什么都不想问了。

差点忘了:她最在乎的并不是他对她的喜欢。

谢嘉树扭脸看窗外,颇觉意兴阑珊。不过一会儿就好了,因为毕竟不是二十岁那时候了。

到了他们俩现在的这个年纪,不单纯的谈感情或许更加轻松,因为能够更加理智。

就像谢嘉树的理智当然知道:冯一帆能打电话叫来接她的,不过就是沈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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