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39.一晌贪欢(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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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阿姨在厨房里掰着手指细算了下,她来叶家工作已经整整五个年头了。

叶家确实是个好主雇,叶先生虽然不易亲近,但也不苛刻,小眉更是把她当家人相待,而且报酬实在丰厚。如果这几年没有这份工,光靠她男人早出晚归,卖了命也未必能负担起老人家的医疗费用。这五年中家里的老人过了世,孩子今年也上了高三。她本打算再做几年,给孩子攒些钱留作将来大学的费用,可是小眉要去外地读书了,这份工恐怕也到了头。

真的舍不得,不说工作,即便只论小眉她也舍不得。那孩子听话懂事,有时候看着她就会后悔当年忍痛流下的那个,如果也是个闺女,现在怕也有十多岁了。儿子怎样都没闺女贴心的。

把晚饭摆好,见叶先生有话讲,她心下揣揣。收过叶先生递来的红包,担心了好多天的事情尘埃落定,反而轻松起来。工作没有再找就是了,只是小眉以后见不到这孩子了,她本以为能看着她工作,看着她嫁人的。想着,眼睛就有些热。

哪知道叶先生说的话大出她意料外。她没反应过来,大致知道是说她每年辛苦,只有春节几天假期。叶先生说放她几天假休息,小眉喜欢她的手艺,工作还给她留着。

她大喜过望,在厨房兜了几个圈,才终于把买了快半个月的保温饭盒拿出来,小眉,你考上大学,阿姨也没什么好东西祝贺,这个你别嫌弃。在外面不比自己家,没人照顾,你也不会照顾自己。记得要好好吃饭,别把胃饿坏了。

小眉接过饭盒,连连说谢谢,还过来抱了她一下。她眼睛越发热了,再一次叹息那时候怎么没生个闺女。

她不知道的是,她告辞出门了之后,轻眉一坐下来就照叶慎晖脚上狠踩了一下。

他扬眉,故作不解。

你故意的她抓着筷子,眼里冒着鄙视的小火苗。你这个大资本家,黄士仁,你会好心给刘阿姨放假

他淡淡地问,我故意什么了

你分明她说不下去,刘阿姨每天早上七点半准时来上班,已经有几个清晨他满怀不耐地从她床上下来沿阳台溜回自己房间。他的兽行令人发指,她却说不出口,特别是在他此时戏谑的眼神下说不出口,只能泄气地继续吃饭。

想想还是有些不忿,你这几天就不用管公司吗那么晚才走,又这么早回来。

没听过一句话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表情严肃正经,说的话却又如此不堪,这么大的反差还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一口汤呛住,轻眉又是咳嗽又是喷嚏。叶慎晖递着纸巾,嘴角挑起,眼里都是玩味。

过些天就要离家了,两人这几日一有机会就粘在一起,连刷牙也要挤一个洗手间。就象一罐甜香的蜜糖,舀起一勺还有绵绵的丝连着。晚上她照例和奶奶通电话,叶慎晖和她坐一处,沙发太小,她一半坐在他腿上。他眼睛望着电视,心神却都在她身上。听她跟爷爷奶奶撒娇,软糯的声音合着衣襟里透出来的体香,肉乎乎的屁股挨着他的大腿,半个身子都飘起来似的。

电话里讲的无非是今天做了什么菜,今年的葡萄长的漂亮,老爷子钓了条什么鱼。他渐渐有些不耐,接过电话和他妈随意支吾了几声便急急放下。

你和奶奶说话就这态度

你和我说话就这态度他啜着她的小嘴不放,她软绵绵地靠着他,眼皮开阖间流着光溢着彩,煞是动人。说不清什么感觉,只想把她缩小变成一小团揣进怀里,藏在心窝最柔软那处。

不要走好不好放你去江宁我不放心。他轻啄她的额头,低低地说。

我也不舍得你啊,可是,我真的很想试下自己生活是什么感觉。也就几年,我还不是一样要回来。

他无奈地亲着她顽固的下巴,叹口气,那你要答应我好好吃饭。

恩。

想一想又补充,不要让别人帮忙打饭。大学里那些男生的伎俩他太了解了。

我没那么懒。

迎新会啊什么的,那些无聊的都不要参加。

她犹豫一下,苦着脸,如果别人都去怎么办

用得着这么遗憾吗也不要参加什么社团,那都是骗人的,还是要以学业为主。

恩。

军训太累了就装病请假。

好。

卡里不够钱或是身体不舒服记得马上给我打电话,没事也要经常打。

唔。

食堂饭不好吃就去外面吃。

知道了。

我在江宁买套公寓算了,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好。问问刘阿姨愿不愿意过去照顾你,不愿意我们在当地找个家政。

好。终于听懂他说什么,她抬头坐直身子,没好气地望着他,我怎么觉得我不是去上大学,是去上幼稚园那样的话我还去那么远做什么还不如留在济城。

本来就还是个小屁孩。他把她的头发揉得乱烘烘的。轻眉有些发急,她对集体宿舍既有些抵触又极为好奇,能去到新鲜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确实充满吸引力。她央着他希望他能改变主意,叶慎晖独断专行惯了,哪里容她左右。倒是她软语温存地磨着,把他的邪火一点点地往上勾。

手随着意识就探进她的棉布小背心握住了那一团嫩肉,她嘴里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他堵住,舌尖拨弄着她的,大手也按着同样的频率揉捏着。她初晓情事,他每次都会花很长时间调弄,非但不觉焦躁,反而分外享受这个过程。就象是目睹一朵小花,从含苞缓缓舒展开每一片花瓣,最后完全的绽放。而这,只是因为他。这种完全的征服感和满足是无法取代的。他密密地亲她每一处,她呼吸越来越不稳,他的亲吻和抚触就越来越煽情。她全身酥麻,感觉每一处他一吻过就化成一滩水。意识被他远远抽离开,什么时候被他剥得光溜溜白生生的也不记得。他双手在她全身摩挲,所到之处无不是香腻嫩滑。她哼哼着摇头,不要在这。唔,这是客厅。他不理,只是把她放倒下来,两条粉白的腿就挂在扶手上。他的唇一路缠绵向下,呼吸急促,血液奔腾,强自压抑着随着血液流动翻滚燃烧的火焰。腿间白嫩的细缝夹着两小片浅肉红的花瓣,他再忍不住埋头吮了下去。

她如受电殛般惊叫,两条腿打着颤,十只脚趾蜷得紧紧的,手指埋进他浓密的短发里,只希望和他再亲近再接近一些。受不住这非人的刺激,眼泪都涌出来,唤着他不停讨饶。偌大的厅里只有他吸吮舔啜的声音和她求饶的娇哼,靡靡不绝。他已至极限,就着那一片湿滑挺入。他凶悍的欲望让她吃痛不已,挥着拳头捶着他肩膀。忍忍,丫头,一会就好了。她压抑的闷哼浅吟越发刺激他,每一次后退都发疼地渴望再次的触碰,每一次深入都期翼是永恒的相融。

他与她本是一体,经历多年苦苦寻觅,终于又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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