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的欲望世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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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体之中,能成为领导者的百分比大概是3,成为领导者身旁的护法与跟班是5,成为他们的拥护者或是下属、爪牙是10,那剩下的是什麽都是平民吗不,平民只占60,剩下的,是奴隶与非人类。

那年我休学,接受心理治疗与身体上的治疗,巨大的压力让我头发一把一把的掉,原本圆润丰腴的身体急速的瘦下去,把一个圆滚滚的胖妹变成骨头女,身体承受不了这麽大的落差,毛病都争先恐後的冒出来,最严重的时候还差点七孔流血。

远在国外的爸爸与姑姑商量著要把我送到国外读书,妈妈坚决不肯,她也许是爱我的,只是那份爱薄弱的让我感觉不到,更多的是我让感觉到她只是为了拿走爸爸给我的生活费,如果我真的被送到国外了,她那奢华的日子就没了。

於是这三年,我的日子过的很悲苦,医院、家里两点一线,出门一定要戴口罩与太阳眼镜,除非必要,决不开口说话,我知道以前的同学都在打听我的事,这是警卫室大叔告诉我妈的,他想追我妈,因为我妈住在这黄金地段的大厦里,出入都是高级名车,单身且美丽,如果他成功的变成我的继父的话,他再也不用当个苦哈哈整天低声下气的大厦警卫了,可是他不明白,我妈不敢,如果她还想每个月领到我爸汇给他的百万收入的话,她连去叫一只鸭都不敢。

我家很有钱,不,应该是说如果我爸、我妈没离婚的话,我家真的很有钱,也是因为我家的有钱,造成今天的这个局面。我妈在社会上很有名,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从人尽可夫的酒家女,麻雀变凤凰地嫁入豪门当少,我爸当时并不知道她是酒家女,因为介绍人的刻意隐瞒,我妈进了他家门後这事才被媒体周刊爆出来,把我给气的脑溢血变成植物人,爷爷勒令我爸马上离婚,当时我妈已经怀了我,可以说我妈就是仗著有我才能打败其他竞争者的,请神容易送神难,他们要离婚,我妈岂是这麽容易打发的利用我的存在与她的现任身份,她还是如愿以偿的得到她想要的荣华富贵,可是这样用不名誉的手段得到的生活,把身为她女儿的我给害惨了。

因为我爸、妈的离婚官司闹的沸沸扬扬的,社会上对我家的评论是一面倒,我妈可以说是一夕成名,不过是恶名,从小到大,除非是有利益关系,要不然我所看到的都是鄙视、厌恶或是敌意的眼神,在学校,同学被父母要求不能接近我,老师一念起我的名字都是带著成见,从小我的外号都是不雅的,什麽小妓女、杂货、贱货,随著年龄的增长从中文取到英文的外号都有,我已经被生活磨鍊到能很平淡的接受对我的不公平。

在学校被勒索、书包被偷走、上厕所被泼水、走在场上会常常被球砸,这是我在国中时期几乎天天都会发生的桥段,我没反抗过、没举报过吗怎麽可能没有,但是从来都没有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一次告状之後,是十次的反扑,一次的举报得到的是源源不绝的恶作剧,他们不是特别针对我,只是针对有这号人物可以任他们发泄生活中的不满与打发时间,一个人做错事是错事,但是一群人做错事是叫潮流,而我,就是他们所追逐欺负的潮流。

国中毕业上了高中之後,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因为我们学校是直升的,除非是成绩烂到不甚入眼,基本上都能顺利的直升高中,和我同班的都是从国中一起同学,他们怎麽可能会改变对我的态度我已经对这种生活抱持著随他们怎麽玩的消极态度反抗也是徒劳的,可是我没想到,在我高一时,会遇到这个女人。

其他人对我的欺负只是一种对生活上的发泄与好玩,可是她,阮宁则不是,阮宁漂亮高贵,出身优良世家,一入校就吸引不少人的眼光,班上的女同学会因为跟随在她身旁而觉得光荣,可是她却特别讨厌我,那种恨,是恨之入骨的仇恨。

好几次,我受到严重的伤害,都是她主指的,若不是这学校的校长是我爸的学长,我想我可能早就被她害到退学了,我不了解她的恨从何而来,我妈也没勾搭她爸,她妈也没和我爸有瓜葛,这份赤裸裸的恨从何而来

在我没有分析出她对我的怨恨时,我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可以恶毒到这种地步。

那一日的下午放学,我走出校门,同桌的连亲玟突然从旁边冲出来拉著我跑。

我翻翻白眼,不知道他们又想到哪一招来欺负我了,我身高162公分,体重105公斤,她这麽纤细的身体拉著我,不仅我跑的喘嘘嘘,她的脸色也发白了,跑著跑著就进了一条死巷子。

这条巷子很妙,在学校颇有盛名之称的处理废弃巷,顾名思义就是专门替坏学生掩护打人的绝好地点,此处人烟少,周遭的住户都被政府强制搬离,所以空盪盪的。

我有点新奇的左顾右盼,以往这个巷子专门招待的都是男孩子,偶尔也会有女孩子会使用,但是多半都是抢别人男朋友遭情敌报复才会进入此地,想不到我居然顾人怨到流落到这里来了,巷子的尽头站著几个人,最显眼的,就是阮宁。

阮宁美丽的脸上带著不协调的扭曲笑容,老实说美女也不是尽善尽美的,像阮宁,她就不能笑,一笑嘴就歪。

我以为他们拉我进来只是为了要寻求刺激,毕竟会在这里打人都是像电影里的黑道混混行为,与这些平日在学校里装乖宝宝的少女们不符合,可是我想错了,阮宁从书包里掏出手机,与对方低声说几句话。

我面无表情的望著她,不晓得她有什麽手段来对付我,不一会,巷子口就出现四个男人,年龄从少年到中年大叔都有,我开始心里有了恐惧。

「阮宁,你想做什麽」我见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走向我们,我紧张的握著拳头,打算看情势不对就闪。

阮宁不屑的看著我。「你以为我们会对你做什麽你以为你是美女啊你怕被强奸也得看他们愿不愿意啊整身肥成这样,他们抬的动你的腿吗」

我心里松了口气,我还以为阮宁真的没品到这地步。

「可是,我们也不爱看你一身肥被打的样子,所以,我们要来点特别的。」举起她一直拿在手上的手机,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几个男人突然架著我让我不得动弹,有个男人用手用力的捂著我的口。

一个中年大叔一把扯开我的制服和裙子,把我惊的不停扭动,不是说不搞强奸吗这算什麽

没几下,我身上的衣服都被脱光了,连内衣、裤都不放过,我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直挣扎。

阮宁一脸嫌弃的打量著我的身材。「知道你胖,没想到你脱掉之後好恶心哦都是一层层的。手里还不停的对我的裸身拍下照片。「你知道我们想做什麽吗我们要帮你建立一个blog,上面都摆满了你的裸照,帮你徵求男友。」

我听闻後怒气冲冲,从小到大受到的欺负都没有这次厉害,可是这些男人架著我,我又动弹不得,只能一直怒视阮宁。

拍个几张,阮宁就收起手机,弯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服,向那几个跟班挥挥手准备离开。「明天我就把钱汇到你们的帐户里,别玩的太凶,让她在光著身子在巷子里头等人来救她吧」

我以为事情就over了,紧捂著我口的男人也放下手,没想到一直架著我的中年大叔很猥亵的捏著我的大房左右摆动,把我吓的惊声尖叫。

「喂,你干嘛呢想嚐嚐大牛的味道」另一个男人笑道。

「我听说胖女人那边起来特别爽,想不想试试」中年大叔露出荡的笑容,手里紧捏著我的房,搓揉捏压成各种形状。

「唉,我对这一味的没兴趣,你们玩吧我帮你们录影,把这影片给阮宁,搞不好可以拿到更多的钱。」年轻的男人掏出手机,兴致勃勃的录著。

我的口被另一个男人用他脱下来的t恤给塞住,身体被他们暴的搓揉,手脚被他们大力的压制住,我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与想法,这是什麽情况我以为我已经是那种灭绝类的恐龙女子了,怎麽他们还有我有这种心思是我太自卑贬低自己的身价,还是他们太不忌口

老实说,我对他们的行为除了是惊恐与反感之外,倒是没有多大的忧虑,时下的年轻人谁还在意贞处女膜之类的,痛我也不怕痛,只怕丢脸,万一他们对我做的事真的拍成影片流露出去,那还真的是坐实了他们替我取的外号了,就算我再厚脸皮,也不敢在这里生活了。

也许是因为我的肥胖身材让他们没有什麽逗弄的兴致,除了那个中年男人真正的破了我的处女膜草率的进出几下就了,另外几个人都只是东西的,一下子就把我放了。

问我有什麽感觉,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就觉得有点痛,一般如果是女孩子被陌生人给强了,多少都会掉几滴应景的泪水来表示出心情上的悲凉,可是我什麽感觉也没有,或许是从小的生活环境造成我现在冷淡的反应。

我知道,真正能伤害到我的,是在後头。

那天过後,阮宁却奇特的沉默下来,只是望著我的眼神莫名的诡辩,像是有什麽我无法掌控的事情就要发生似的。

後来,真如我所猜的,阮宁真的有所动作了,近日在各大bbs和热门论坛上极力顶著一个帖子,名称叫做「胖女人的欲望世界」,里头图文并,激情生动、香豔刺激,连那少年帮我拍的片子都被配上下流的对白和浪的叫声,一时之间我成了校园之中的风云人物,每个人手机里都有我的照片存留的痕迹,不时拿出来与真人比对一下。

内容被窜改成我欲求不满花钱请人拍爱影片,甚至明明只有几下的抽也被移花接木到几百下,夸张至极。

为了此文章,我被请到校长室去,当然也少不了我的监护人老妈,我爸因为工作的关系,离婚後就长期定居在国外了。

我老妈得知此事的时候略带讶异的瞥了我一眼,然後又事不关己的打断校长滔滔不绝的废话,三言两语的就把校长的话给堵了,然後就开著跑车走人了,明显的不关女儿的声誉与影响。

就在事情不明不白的渐渐淡去时,网路上又出现主角是我的一些文章,一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人一个个争先恐後的爆料说与我有一腿,那内容描述的五花八门,什麽在旅馆、阳台、厨房、玄关、教室、办公室、厕所、车内、衣橱里都曾经办过事,也不想想以我庞大的身躯怎麽塞的进衣橱啊还有,他们形容的体位也未免太不考虑我的体重了吧像是在翻纸一样翻来又覆去的,以为他们是大力水手吗我看了几章之後严重怀疑是同一个人所为,只是把我套进色情文章里的人物,然後就copy到网路上来了。

我嗤之以鼻不把他们当一回事,可是回到现实生活中,我发现还是有挺多人很天真的相信了。

不时会有男人跑来说一夜两佰如何,或是故意贴的我很近,装做不小心的蹭到我的口,这个情形让我啼笑皆非。

我以为阮宁的手段也只有这样,本就是把它当玩笑看待,她以为我会做出什麽反应,贞节烈女,抵死不从

直到有一天,我进了更衣室,正要脱衣服时,发现不知道为什麽原本的女孩一个个的走出去,我正疑惑著时,进来了几个男孩。

「你们要做什麽」这情形很适合斗殴场面,如果不是我的衣服正掀到一半,不上不下的话。

走头一个男孩打量著我,然後我听见锁门的声音,无端的我紧张起来,冲向更衣室的门口,却被男孩们制服住,整个人成大字型的躺在桌上。

然後我的嘴巴又被塞住了,这次塞的是我自己的衣服。

「见鬼了,她这麽胖,怎麽下手」一个男孩著我的肚子有点恶心的问著。

「管他的,反正帖子上说她的洞很温柔紧致,试了才知道。」带头的男人鲁的将手指硬入我的道口,我整个身体都绷直了。

「x的,本就进不去。」我只觉得他再这麽大力的进去,到时可能是我的道口破皮。

「拿这个试试。」旁边有个人从女孩子的置物柜里拿出一瓶。

带头的男孩接过来,将整瓶倒在我的下体,顿时我觉得凉凉滑滑的,里还带著浓郁的花香味,正在思考这是什麽花香时,那男孩就进来了,边抽还要边指挥架著我的男孩要抬著我的脚往哪边放。

我的第一次给了那个中年大叔,第二次给了这个男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对我只有没有爱,过程中我一点感觉也没有,顶多就是被撞到很不爽,还有他们进来的太黏了,很恶心。

第一个男孩完事之後,别人问他有什麽感觉,他吱吱唔唔的说不出来,後来才蹦出一句,很软没骨头很爽。

然後就接二连三的人扑向我,胖的人不怕痛,忍受力也比较强,听说高潮也比一般人还慢,可是再慢也不可能经过三个人了都还没有感觉吧我怀疑我是冷感。

等到他们都走了之後,我全身都是恶心的黏,甚至连头发上也有,幸好他们没有勇气让我替他们口交,也不敢将他们的到我的脸上来。我拿著衣服擦著身体,动一动腿,发现下体酥软酸痛,走路的时候使不上力,其他还好,谅这些男生也不敢对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我没想过要报警处理或是要有什麽後续的举动,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反击,绝对还会有更让我意想不到的反扑等著我,阮宁手上还握著我的照片与影片,她可以利用网路上的传播力让大家都相信我是自愿的,与其这样让她羞辱,还不如耐心等待这风波过去。

我想这场火很快就会灭的,毕竟我并不是主流,谁还会想嚐肥呢只是没想到「很软没骨头很爽」那七字真言很快的在校园里引起一阵轰动,犹如一群狠对眼前的块虎视眈眈,却不敢犯险,只要有开头的狼扑向块,很快的其他的狼也会扑上来的。

而我,很不幸的成了那块,而且还是肥滋滋的块。

拿著验孕,我整个人傻住了,我怀孕了闭上眼深呼吸,再张开看一下验孕,还是呈阳反应,我受到惊吓的将手中的验孕丢掉,跌坐在浴室里的马桶上,不会的,也许是虚惊一场,从袋子里再拿出几只不同厂牌的验孕。

之後,很绝望的发现每一只都宣告著我的死期,这孩子是谁的天啊我扳著手指数著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侵害,这也没用,因为每一次的侵害行为,人数都不只有一人,我的天啊

打掉吗当然要打掉,这孩子本就是意外的产物,我一点母爱与怜悯心都没有,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照顾个孩子,而且还是父不详的孩子,只是想想就冒出一身的冷汗出来。

但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为了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孩子,我还是照常上学,打算等放长假时再偷偷去打掉,可是现实总是这麽残酷。

在一场被男同学压在实验室侵的行为中,我肚子一阵剧痛之後就不省人事了,等我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了,迎接而来的是医生与学校的辅导老师对我的神训话。

不外乎是高中生就被搞大肚子,搞大肚子也就算了,还交,交也就算了,还多p,多p还这麽的激烈弄到孩子都没了,这让医生与老师大叹世风日下,道德败坏。

孩子流掉了的事实,让我松了口气,经过这事,我的名声更是一落千丈,不过没差,反正我的名声也没有白过,也不在意它黑的发亮了。

住院期间我老妈一次也没出现过,家属签名那栏是让辅导老师代签的,我也无所谓,来探病的人一波接著一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的人缘很好呢谁会知道他们是抱著什麽心思出现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我莫名其妙的被惊醒,一转头就见到一个人影坐在我的床边,把我吓的三魂不见七魄,手脚发软心脏无力,那人影发出嗤一声,开了床头灯,原来是阮宁。

「你怎麽在这里」

阮宁没说话,只是一直盯著我,那眼神诡异的让我觉得她是不是已经挂了,魂不散的跑来缠著我,鬼片都是这麽演的,一个人在很不适当的时候出现在很不适当的地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挂了。

「你为什麽不哭为什麽一点反应也没有」阮宁的嗓音略带乾涩。

「你在说什麽」我不了解她的思想怎麽可以匪夷所思到这种地步,我一点也无法预料她的下一步行为。

「你应该要疯掉,应该要崩溃才对,不是这样的反应,被拍裸照po上网,被人强奸,还被轮奸,怀了不知是谁的孩子,还在被轮奸的过程中流掉了,你不是应该要痛哭失声,应该要神错乱,而不是冷静像是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阮宁怪异的啃著自己的手指甲,但是她好像忘了自己有做水晶指甲,啃著啃著把亮片与水钻给含进嘴里。

「阮宁,你是不是有什麽毛病啊」还是其实她也住院了就住在隔壁的神疗养院,所以才会半夜来串门子找我聊天。

阮宁突然起身,很激动的推著我,但是因为我庞大的身躯,她撼动不了我,我只是被她推的抖一抖。「毛病我没有毛病,你才有毛病,为什麽怎麽折磨你都没用为什麽你没有疯掉或是自杀你知不知道我很气,为什麽都整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你被这麽多人轮奸、怀孕和流产都面不改色,我为什麽要因为被一个恶心的人强奸了还要提心吊胆的怕被发现我好怕怀孕,如果被发现了,我还有什麽勇气活下去可是他不放过我,为什麽不放过我一次一次的找上我,我好怕,他好恶心的,长的又丑又矮,瞎了眼的女人才会看上他,可是他有势力,我爸妈怕他,就因为怕他,就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推出去,一边推我出去让他糟蹋,一边还嫌弃我骂我是残花败柳,我到底做错什麽了我才17岁啊他们要把我逼到什麽程度才肯罢手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所以我才会害你,我原本没这麽坏的,真的,可是不这麽做的话我会疯掉,真的会疯掉,我以为见你痛苦我就会释怀,可是你一直都这麽坚强,连个反应都没有,好像不屑一顾的样子,我也想学你,可是我做不到。他今天又来找我了,他说要我休学,要我当他的女人,我不肯,可是回到家我妈已经把我的行李收拾好了,要我马上滚出家门去和那个丑八怪同居,我不知道怎麽办,我真的走投无路了。」阮宁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不让我看到她的脆弱。

我听到她断断续续的言语,心里拚凑成一个情节,有点同情她的处境,虽然跟我的比起来好像没这麽惨,可是人家女孩的心理素质比较不堪一击,我还是乖乖的闭嘴别发言好了。

突然阮宁放下手,又开始诡异的笑著,她咧的嘴越开,我的心脏就跳的越有力。「无论发生什麽事你都一副无畏的样子,我不信你真的能承受任何发生在你身上的事。」

这句话没头没脑的,接在她那悲苦的遭遇之後,让我有点措手不及,还没组织好回应她的话,就见她慢慢的走向窗边,像是在看风景似的抬起头,吹著凉风很舒服的样子。

「阮宁,你没事吧」我问的有点小心翼翼的。

阮宁没回头。「帮我倒杯水吧我口渴了。」

我靠自己有手有脚的不自己倒,要一个刚流过产全身无力的病人帮她倒,还真是大小姐脾气,我翻身背对著她,吃力的拿起保温瓶,将温热的水倒入免洗杯中,抖著手捧著杯子翻回来时,窗前已经没有阮宁的踪迹了。

饶是我再怎麽神经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啊当下就尖叫起来了。

阮宁从六楼跳下去了,义无反顾的跳了,她在跳之前还要陷害我,选择在我住的病房结束她的生命,带给我的是像进了地狱深渊般的惨烈。

警察、调查员、法医、她的家人、医方主管、学校的领导们,一波又一波的造访我的病房,我重覆再重覆的说著她最後对我说过的话,我感觉到心力交瘁,我也是受害人啊为什麽每个人见到我都是一副我是凶手的表情就因为她从我这往下跳吗我也冤啊

因为她的轻生,和我的据实以报,阮宁的父母与那个强暴她的男人被警方约谈了,阮宁用她的死亡来结束这一切的闹剧,只是带给我的困扰并不是她的死亡原因与死亡的行为,而是之後的後遗症。

电视记者、报社记者、周刊记者为了要采访她的事迹特地来访问我,被我挡了几回之後,他们居然把目标转向学校的学生,这下好了,原本要挖阮宁的抵死不从、贞洁勇敢事件,意外牵扯到我身上,变成是我当话题主角,大肆报导著我在学校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当我看到报纸时,很无语,你说我这明明是路人甲的人上了头版新闻是什麽道理我人还活的好好的哩

原本只是在校园出名的我,突然上了社会头条新闻,我的所有不为人知的事件、或是只在学校小社会被津津乐道的事都搬上台面,来拜访我的人暴增,而且都是带著很荒唐的理由,例如是找我来代言避孕药的,找我来演电影、电视剧中被轮奸的女配角,还有妇科诊所要找我当广告女主角,保险套的代言人之类的,想冲进来访问我的记者更是多不甚数。

就在这风波之中,我因为遭受到心理上的压力与身体上没有好好休养的因素,我突然晕了过去,被送进加护病房里,成功的隔绝了所有外来的干扰。

有一日,负责看护我的阿姨刚走近病房门口要开门时,突然从外面冲进了两名彪形大汉,把我们俩吓的脸色发白,然後从这两人身後走进一名白净斯文的眼镜男,他不高,顶多才165左右,身材中等,因为脸白,所以眼角边大概五、六公分长的疤痕也就更触目惊心了。

「你们你们是谁」看护阿姨退到我的身旁气势微弱的问著,看起来似乎是很英勇尽责的想保护我,可是我怎麽总觉得她是想寻求我的保护呢她的手捉的我的手臂好痛啊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想和林小姐谈一谈。」白净的男人微微一笑的望著我,然後身旁的两名大汉就上前将看护阿姨半推半请的弄出去了,病房里就只剩我和他,虽然这是废话,只是想描述这种尴尬与莫名其妙的情况。

「你是谁」此时我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并不是因为畏惧此男人的关系,而是被身体折磨的。

男人微微一笑,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原本应该要提前来拜访你的,可是知道你转到加护病房,要预约并不容易,所以只好用这种不文明的手段进来,请你见谅。」

我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反正都进来了,还不晓得他有什麽意图,还是装孙子比较保险安全。

「我来找你,是为了之前上报的事情,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男子很诚恳的说著。

我心里一惊,该不会又是要逼我代言什麽特殊功能的产品吧之前来的都是行销或是公关人员,现在居然连黑道都来了

「关於阮宁跳楼自杀的案情陈述,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男子温和的笑著。

阮宁会提起她跳楼的事,还有误会,这男人该不会就是阮宁所说的又矮又丑的男人吧那个强暴她之後又逼她和他同居的男人不可能吧「你就是那位把阮宁逼到自杀的人」

男子闻言,风度很好的微笑点头。「是的,也就是报纸新闻上所报的那位黑道男人,强暴她多次还逼她休学同居的又丑又矮男子。」

他说的每句话都让我的心不自主的抖个几下,他讲的这些都是我一字不漏的告诉警方办案人员的,别怪我,我也是从阮宁口中得知的,谁知道她的眼光这麽高,眼前的男人不算很矮,顶多就是中等身材,说丑也过份了,只是他眼角的疤痕明显了点,但是整体来讲,他还是一名斯斯文文、白净英的模样,和我所想像的也落差太大了吧「你想怎麽样」

男子还是保持著绅士风度。「是这样的,我觉得你给的口供造成我名誉及形象重大的损害,况且实情并非阮宁所讲的,我想请你向警方翻供。」

翻供我瞪大眼。他还真敢讲,都把阮宁给逼死了,当然死无对证,他想怎麽说就怎麽说,况且阮宁那无良没人的家人还一直替这男人辩解,万一我再变节的话,那阮宁的死就太冤屈了。「如果实情并非阮宁所说的,那她为什麽要自杀她自杀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想这事已经是事实,再翻供也没意义了。」

男子仍然是笑著,只是将手伸手进西装内侧口袋里捞东西,一度我紧张万分,以为他是要掏枪出来,可是他却掏出支票本出来。「说吧要多少钱才能让你翻供一百万五百万还是一千万」

钱拿枪逼我还比较实用吧当然这话我可不敢说。我从小到大都不缺钱,当然也不会被这一大笔钱所震住,况且如果我真的收了钱,也要看我有没有命花。电视上都是这麽演的,如果我拿了钱,作了伪证之後,他怎麽可能会放过我随便一场意外发生就可以把我解决掉了,我才没这麽傻呢「我不会帮你翻供的,公道自在人心,阮宁连死都要挑在我面前,於情於理,要我替你这个凶手翻供,我做不到。」

这个阮宁,到死都还要害我,她一定料想的到我现在的处境。她选择死前与我见面,让我成为她最後一个目击证人,她一定也知道我为了要脱罪,绝对会把她所遭受到的事全盘托出,等我的供词冲击到她家人及这个男人时,我就无法脱身了,甚至她的心机更深沉的是猜到新闻风向会吹向我,披露我被轮奸、怀孕又多p流产的事,无论怎麽做,我还是已经被扯进她所构筑的谋陷阱里了,到死,她都想拖著我下水,真是险的女人。可是就算我知道了又如何,她都死了,我还能与她计较什麽,进与退都两难。

男子还是笑的很真诚无害。「看来你是个很有个的女人,但是我还是想给你一次机会,你应该从阮宁那得知我的身份与势力,可是我想你还是不清楚我的厉害,是不是真要我做出什麽事让你後悔莫及,你才肯翻供」

我思考了会,想不出来他能做出什麽事让我後悔莫及拿我妈来威胁我我妈出入都有人随身保护,我妈比我更怕死,保护层做的滴水不露,所以她我从不担心,找人来轮奸我唉,我都习惯了,这不都闹到住院了,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麽事能威胁到我。「我这人没什麽主见,什麽事都要问问别人才做决定,你这事太严重了,得给我几天的时间想想。」

「你要问谁想找救兵我劝你别做白工了,还是乖乖的翻供吧」男子不以为意的笑著。

我摇摇头。「这和阮宁有关,再怎麽说都要问问她的意见,我晚上问问她,看她怎麽说。昨晚我们谈了一会,她说她不肯回家,让我和警方商量这案子结了之後将她的尸体烧了洒大海,我说这不成,我办不到,她又闹脾气了,你瞧,我这手臂上的伤口就是她抓伤,我就不明白,都成鬼了怎麽还能伤人你也别急,估计等她的法事做完了,她就会去找你,这段日子她离不开医院的,说来说去,都是她惹出来的祸,活著的时候不安份,死了还不让人安生。」我撩起病服,露出手臂上的红痕,一脸平淡的说著,当然,这手臂上的红痕是看护阿姨造成的,顺便拿来利用一下。

男人敛了笑容,一脸怒容的瞪著我。「你说什麽别给我装神弄鬼的,我不信这套。」

我正经的望著他。「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晚上得问问她,要不你晚上也过来吧我们好商量商量怎麽去解决这个案子,要不她整晚的闹我,我也不好睡,我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男人不笑了,绷著张脸很有气势。「算你狠」丢出这句话後,他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我冷笑著。我不反击并不代表我好欺负,只是想不想罢了,现在这男人威胁到我的命,我什麽都可以不在乎,任由别人欺负与打骂,只有命,我不可以不要。

最近的事让我实在很烦,烦到快要承受不住了,我只有17岁,怎麽感觉上我已经是历经沧桑71岁的老太婆似的,每晚都睡不著,当然不是像我说的阮宁来找我,是没有来由的失眠,怎麽都睡不著,渐渐的我的身体状况与神越来越糟,怎麽补都补不回来,就算吃了助眠药、安眠药或是强力镇定剂也没有。

老妈被医生强烈招唤之下,终於来看我了,这才发现我不是一般的惨,还是几次昏厥差点休克的糟糕,急忙的打越洋电话通知我那久没联络的爸爸,让他来见女儿的最後一面。

我迷迷糊糊的想著,是不是那个男人为了减口所动的手脚,他让人在我的点滴里加了什麽兴奋剂之类的,让我的身体器官快速衰竭。

我是不是快死了杀了我的到底是我自己心里的压力,还是别的原因我死的原因,阮宁一定有份,她天生来克我的,不过到底是我先克死她,还是她克我,已经是个难解的谜了。

最後,我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医生语重心长的提醒我说别再继续增胖了,胖子的身体容易出问题,我妈听到後,那复杂诡异的表情让我很纳闷,因为从小她就不节制我的食量,说实话,我吃的东西也不多,可都是高热量的食物,她似乎乐见其成,我要是瘦了,她还会骂管家没把我顾好,久而久之管家准备的东西都是一般家庭不会出现的垃圾食品,我也习惯了,所以从来不认为胖对我而言是什麽缺点,现在听医生这麽说,难不成一切都是胖造成的错

我出院回家休养的头一天晚上,我妈进了我房门,这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因为在我清醒的时候从没见过她进我房门,也许她以前都是趁我熟睡时才出现,就像今天一样在深夜时才进来的,她并不知道我失眠症没治好,我也不动声色的装睡。

她轻轻的坐在我的床沿,抚著我的脸,像是在什麽珍贵的宝贝似的。「原来命运都是一样的,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这话让我不清头绪,可是我很享受这迟来的温情,在她的抚之下,我的意识越来越散涣,终於在失眠多天之後,有了睡意。

我在家休养的日子里,很多事都有了变化,老妈变的很少出门,虽然我们还是相对无言,但是很明显的她对我的态度变的很温和,之前的管家被换掉,换一个有营养师执照的新管家,我的三餐由她来调配,配合适量的运动及饮食。

家里的电视被上锁,没有报纸与任何与外界联系的来源,电话被拆了,每次要到医院接受治疗时,我被迫要戴上墨镜与口罩,不得与外人说话,我不知道这日子什麽时候才会到头,可是我从一开始的恐慌和抗拒到如今的习惯,才短短的一年半,我从百来公斤瘦到五十多,身上都是一层一层急瘦下来的的纹路,随著动作在晃动,这让我妈很苦恼,因为擦了再多的紧实霜也无法改变我的皮肤状况,於是她决定要带我到国外动手术,全身整容手术。

新管家是个中年妇女,她是一个个与外表不符合的阿姨,明明是一张「还珠格格」里头的容嬷嬷脸,可是个却很热情活泼,家里冷清的气氛都因为她的关系有了温情。

她时常要我照镜子,告诉我我的眼睛与嘴唇很像我妈,我的鼻子像我爸,我的圆脸如果是瓜子脸的话会更出色,我常笑的话一定会迷死人,她说我很幸运的是再瘦下去,部还是很丰满,这是别的女人求之不得的事,她也告诉我瘦下来之後,我的腿很修长,穿牛仔裤会很感,她告诉我很多以前我不懂的事,她还教我怎麽化妆,怎麽保养皮肤,怎麽与人相处,怎麽放开自己的心与视野,她不仅是个营养师,她还兼顾我的形象设计与心理辅导。

这些日子,我越来越沉静,失去了笑的动力,很多时候我对管家所讲的笑容都不为所动,我会思考,但是我还是无法理解她所谓的融入人群是什麽感觉,我不想与人群有所接触,我想当空气,想当一颗石头,就是不想当人,管家叹了口气,但仍然不放弃开导我的心理。

今天,老妈与管家要带我去韩国去整容,在她们在整理行李时,我呆呆的坐在化妆镜前,管家要我仔仔细细的看著前眼的面容,因为等我从韩国回来後,就会焕然一新,她们不仅是要动我身上的垂纹皮,还有动我的脸,照老妈的说法,是我不够完美,她生下来的女儿,怎麽可以有不完美的地方,管家也乐见其成。

「等你回来之後,又是一个全新的你,我们要你过的好,所以一切都交给我们吧」管家站在我身後,抚著我的长发。「回来後把这长发给烫了吧你烫大卷会更漂亮,我再带你去做指甲彩绘,还有全身护肤。淳安,你值得最好的,以前你妈不懂事,总以为她给你的生活是最安全最快乐的,可是她还是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还差点失去你,现在不会了,有我、有你妈,我们会保护好你的,以前的事,都忘了吧淳安,现在的技术什麽做不到这次,我们连处女膜手术都补足,没有人会知道你以前的事了。」

我眼眶含著泪,却倔强的不肯流下来。

「别怪你妈,她只是把爱用错方向了,她怕你重覆到她的路子,她从小就漂亮又骄傲,在成长的路上因为她的外表而吃尽苦头,她不想你也受到这种痛苦,她让你胖,让你自卑,让你丑,她以为你就可以像一般女孩一样单纯快乐的长大,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她错了,还错的差点酿成大祸,你是她的女儿,你成长的路是要她来保护的,如果她是一个合格的妈妈,就不该有这种想法,所以她现在要改正了,虽然有点晚,但至少总比一直错下去的好。

这次你爸来看你,我们都知道他想带你到美国,淳安,不是我们不肯放你走,而是你爸的家庭环境不适合你,他那大家族,各各都是人,都是在勾心斗角、谋诡计中成长的,你呢还是一个不想长大的娃娃,除了你爸谁还会真心的对你好但是淳安,你迟早还是要去美国跟你爸住,这次你爸下了最後通碟,等你高中复学读完,他会把你带走,所以你必须要长大,你不长大,我们不放心你去美国,而你的美貌,你的青春都是你的武器,淳安,你要记住,一个女人,成功的本钱不是能力,而是在於掌控的男人,这个男人的数量,不要只有一个,只要你控制的好,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你妈当初就是不听我劝,一心只想当个小女人,一点野心也没有,结果翻船了,幸好她不傻,至少没亏待到自己,但是你不行,你的个与遭遇决定你的人生,淳安,别人男人牵著你的鼻子走,喜欢、欣赏、爱谁都行,但是别放弃任何一个能改变你现况的机会。」管家眨眨眼,转过身将泪水拭去。

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去到韩国待了一年多,我趁著休养的空档学习了韩文、日文与英文,甚至连法文与德国都不放过,不过都只是半桶子水,吓唬、吓唬听不懂的人还行,但是要是真的上阵,包准笑掉人家的大牙。

管家还是寸步不离的照顾我,而老妈则是在韩国开起了间服装品牌公司,这并不是老妈的专长,只是这公司要成立很容易,只要把别人设计的样品取得专利之後开发量产就行了,在韩国的服装设计师很多,但是能浮上台面的不多,况且老妈开服装品牌公司还有兼出口代理,直接将衣服的市场引起国内,吸引了不少新一代的年轻设计师来投靠,加上老妈漂亮口才又好,财力雄厚背景神秘,这公司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居然做的有声有色。

我的整容手术很成功,至少没有看起来很假的感觉,圆脸变成瓜子脸,这瓜子也不会刺人,还整的很有型,身上的皮肤也变的很紧实弹,还帮我处理了皮肤毛孔的问题,我仔细看了下我的皮肤,还真的是吹弹可破似的滑嫩,原本瘦下来後我的五官就立体,现在变成瓜子脸後更明显了,我照了镜子,任何人也想像不到之前那个任人欺负的丑胖女人是我。

现在的我,从镜子里看来,冷漠又神秘高贵,和老妈又是不同的气质,她的美,是一种浑然天成,美豔入骨却又带著清高的骄傲,而我,像是个突然出现,毫无背景猜不到来历的白天鹅,一切都被蒙上了神秘莫测的面纱,看不清底下的面容。

管家又开始了逗我笑的日子,她一直想见我露齿而笑的模样,可是我一点反应也没有,从我剪开了纱布,见到我的新面目时,我也面无表情,把帮我整容的医生、护士们都吓的不知所措,以为我不满意。

我知道,我的病一直都在,从来没好过,这个病,叫做自闭。

有一部韩国片十分有名,它的中文翻译叫「丑女大翻身」,讲述一名又肥又丑的女人,为爱而全身动手术,最後抱得美男归的故事。是管家特地找来给我看的电影,我看了看,女主角没我漂亮,五官也整的不是很完整,尤其是那嘴型,我嫌弃的眼光被管家捕护到了,她又好笑又气的说要我看的是她整容完後的心态及面对人群的态度,并不是要我去对她的外表挑挑捡捡。

因为这部是爱情喜剧,我没多大的想法,只觉得男主角的眼睛很漂亮,况且这既然是一部电影,那一切都是虚构的,还有什麽可比与学习的效果得到别人的赞美与目光有这麽重要吗我倒是觉得麻烦,我还是不想面对人群,不管他们对我的印象是什麽,只要是有人把目光锁在我身上,我就觉得难受。

老妈的服装公司趁著这一股热潮,在韩国开第二间服饰分店,邀请一些在韩国的政商名流及有名气的艺人来参加剪彩活动。管家有意要我参加,去适应面对人群的生活,我强烈的拒绝,我还没做好准备去面对众人的目光,老妈则是说不公开我的身份,让我戴上墨镜,也不用我说话,只要待在活动场地就行,管家也会全程陪著我,逼於无奈之下,我就出席了。

当天早上九点是吉时,一群人在闪光灯下笑的璨烂异常,美丽时尚的艺人追随著政商名流的屁股走,男艺人则是一直想透过层层的关系来认识我妈,也有一些猎豔心甚的政商名流一直缠著她,毕竟她不仅是大财主,还长的美丽出众。

我与拿著阳伞替我遮阳的管家就站在比较偏僻的地方,见他们渐渐往新开的服饰店里走去,里头有准备好的自助吧和活动表演,管家问我进不进去,我摇摇头,意欲回家休息。

走回停车场的路上,我发觉在对面停车处,有个穿黑色休閒服的男人一直盯著我看,其实我也不确定,因为他也戴了太阳眼镜,只是我从远处走过来他就一直往我移动的方向看,他半倚在车旁,双手环,一副很悠閒无聊的样子,我猜想他应该是司机之类的,因为他的行为像是在等老板回来的司机。

他发现我注意到他,他勾勾嘴角,把墨镜拿下来,可是我却没有想要一睹为快的想法,在管家替我开了车门之後,我俯身进去,等司机发动车子之後就离开了。

天天推层出新的管家今日拿了一堆的片子给我,我拿起来看,居然是a片我讶异的看著管家。

「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淳安,你已经快要20岁,已经成年很久了,男女之间的情事你却还是懵懂无知,所以从今天起,我要教你了解情欲。」管家说的很严肃,不苟言笑。

我将这几张片子收起来。「我自己看好了,不懂的再问你。」

管家阻止了我的行为。「不,淳安,你不能学片子里的动作与表情,因为这都是演戏的,我只是要告诉你,一个女人要媚要娇,一定要发心而发,我们一起看这片子,我一步一步教导你。」

天啊不会吧两人女人一起看a片我会尴尬的无地自容。

接下来的日子,管家都在调教我的一举一动,告诉我什麽样的动作与表情可以让男人理智崩溃,什麽样的言语可以让他们更注意我,在女人面前要什麽样的坐姿,男人面前又是另一种。

管家像个百宝箱,把她藏在脑子里的宝物一样一样的送给我。很多的时候,我坐在全身镜前,重覆的做著管家教我的动作,直到我不再觉得有阻碍,直到我做到仿若天成,甚至做到连我自己看了都会觉得心动。

我知道这管家阿姨不简单,她知道老妈以前的事,她说过她是老妈的老师,她懂得男人女人的心态,她深知情欲的走向及控制,她虽然老了,但是她的举手投足都带著诱惑的风情,只要她想,似乎什麽事都能做到,她说我也做的到,我比她年轻时美丽,身材也比她好,我的成果一定会更甚於她,她像是一个女巫,向我施了个魔法後,我变成了美丽高贵的公主,这些是任何人都无法给我的,甚至是老妈,她连我学习的一半都比不上,管家说她懒,从以前就懒,就偏偏许多男人都迷上她的慵懒。

这一日,老妈与管家不知从哪弄出一个男人,是个看起非常感的男人,她们说要让我嚐嚐情欲的味道,但是却又不能做到最後一步破坏我刚做好的处女膜。

眼见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向我,露出感诱人的笑容,修长的手指抚著自己的锁骨渐渐往下,然後撩起上衣脱掉,露出壮的上身,他俯下身,双腿分别跨在我的左右边将我整个笼罩住,微翘的嘴唇轻柔的吻著我的脸,路过之处都向羽毛在脸上轻拂般,他的手像是引火器般,每到一处我都被挑起轻颤。

隔著我的衣服,他用手指夹著我顶俏的头,揉搓捏压每个举动都让我忍不住轻吟出来,他低头含著我的耳垂,舔著我的耳骨,我想这就是我的敏感带了,因为我居然忍不住抱著他更贴近他。

我能感觉的到他的胯下坚硬的顶著我的大腿处,他的气息越来越浊重,不一会我的洋装就被他褪到腰间,他延著颈部滑落到锁骨的吻,密密麻麻的带点痒和刺痛,他用舌头卷著我被他弄的坚挺的头,吸吮著,用前齿去轻咬磨蹭它,我只觉得一阵酥麻感向我袭卷而来,他的手不停的游走在我的身上,最後停在我的私处边,轻柔的按摩四周的肌肤,力道不轻不重,却突然有股像是被电到般的酥麻感流窜在我的身上,我承受不住的吟喘著,脚环著他的腰,不停的磨蹭著想减轻我的渴望,他发现到我的异状,按摩的手仍然没停,更使力的在原地搓揉,我头皮都开始发麻,蹭他的动作越来越大。「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了,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

似乎他也受不了,伸手向拉下他胯下的拉鍊,拉开我的腿,正要俯向前时,被一旁观看的管家给拉开了。

「你似乎忘了我们当初协议过的事,你只负责挑逗她的情欲,但是你不能进去。」被阻止已经是很扫兴的事了,还被一个长的很严肃刻薄的妇女给厉声阻止,这男人翻翻白眼,进了浴室。

我喘嘘嘘的躺在床上。

「怎样这种感觉美的不像话吧不过很可惜,要碰到一个懂女人身体又肯取悦你的男人不容易,或是像他一样是鸭,一般男人除非是真心爱你、宠你,任你予取予求,要不然你的身体很少有机会可以嚐到这麽美的滋味。」管家拿著毛巾擦著我流下的汗水。「我忘了你还有个手术还没做,明天我再安排一下。」

「还有什麽手术啊不是都完了吗」我疑惑的问著,我移动了一下有点发软的腿,突然忍不住的溢出引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腿间的软麻仍然冲击著我的身体,动一下就会像通电似的传导到全身上下。

「没事,一会就好了,这表示你的身体还在享受其中的快感,没这麽快的。你还有个手术没做,我要在你的身体里植入体香,以後你就算流的满身是汗,也是诱人的花香味,这手术在韩国很少人做,他们认为用外在的补充就可以弥补内在的需求,可是从内而发的香味通常都比外在的人工香味更持久迷人,只是这手术的後遗症比较需要注意,就是你往後不能吃重口味、重咸的食物,要不然体内的体香会变味的。」管家边讲解边帮我擦拭著腿间流出来的晶莹体,毛巾磨擦到唇附近时我又忍不住的溢出娇吟声,这让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脸色一变,急急忙忙的拎著他的衣服就往外跑。

管家哼笑一声。「你会越来越迷人的,任何男人都会臣服在你的裙角下,只要你懂得控制男人,而不是被男人控制,看,今天就是一个很好的示范,百经百战的男鸭还不是被你迷的神魂颠到男人,越是得不到手的越是珍贵,就算让他得到手了,也要若即若离、冷热无常,他才会被你迷的团团转,即使别的女人来勾引他,他也会没心思出轨,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会闹的孩子有糖吃,你一定要当个最让人闹心的孩子。」

韩国男人的身形较为纤细,身高也普遍不高,但是脸蛋很致,我怀疑他们都有整容,要不然怎麽会每个鼻子都这麽挺,每个嘴唇都这麽引人遐思呢

管家一连几天都找不同的鸭子给我嚐鲜,让我渐渐的沉沦在爱的愉悦里,这是给我的考验,让我面对不同个、长相的鸭子,尽情的挑逗他,展现我越来越纯熟的魅力,也让他们服侍我,让我达到爱的高潮。

老妈对这行为很不以为然,但是对於管家的行为她从不干涉,现在老妈越来越投入她新创的事业中,有几名韩国有权势的男人纷纷向老妈展开热烈追求,这是老妈在国内不敢想像的事,不过她还是对此有所忌讳,毕竟老爸的家世庞大,虽然天高皇帝远在美国,不过万一真惹到他不高兴,老妈也吃不了兜著走,她还不敢有抵触他的行为发生。

也因为老妈的疏离冷淡,更引得他们的高度追求,只要是关於老妈的事情,他们都会出手相助,甚至替老妈打通关道,替她解决一切的阻碍与困难。

「淳安,这就是女人的手段,你老妈开始施展她的女魅力来迷惑男人了。」管家含笑的说著。

今日,老妈与管家带著我到一间韩国首尔中著名的法国餐厅用餐,温柔鹅黄的灯光,优雅轻越的现场演奏小提琴,进退有度的服务生,一切都显的十分完美和谐。

老妈说会在这边用餐的都是韩国的上流社会,没有一定的消费水准,没有事前预定是没办法进入的,会来这边的几乎前是一对一对的情侣,像我们一样三个女人来用餐的很少,而且又是各有风情的女人,所以不一会,就有服务生送一瓶红酒到我们桌前,说是有客人指名要送我们的。

服务生为我们拿了新的红酒杯,熟练专业的替我们倒酒,老妈环视一圈,发现有一桌的男人正盯著我们瞧,他对面的女伴明明看到他的行为,却不敢有所反应,老妈告诉我说,这男人一定是个很有权势及专制的男人。

我坐在老妈的对面,基於礼仪及矜持,我没有转过头去看送我们红酒的男子,再说这男人多半是冲著老妈来的,与我无关,所以我的注意力都被眼前的法国顶极美食所吸引,一餐下来我吃下去的重量大概不到500克,因为管家克制著我的食量与食品的挑选,连我喝的饮品都十分的要求,大概只有水我是可以无限畅饮,到最後我只能很哀怨的端著水杯猛喝水。

「他走过来了,淳安,放下你的水杯。」老妈压低声量的提醒我。

我听话的放下水杯,拿纸巾轻拭嘴角,闻到一股浓郁的古龙水香味。

「晚上好,这瓶红酒你们觉得满意吗」男人带著女伴走近我们,老妈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他带来的女伴,男人接收到老妈的眼神,拍拍女伴的肩,就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的独自离开。我心想,哇塞,这男人将他的女伴训练的好好哦是因为他的手段高明,还是原本这女伴就很识相

「不介意我坐下来吧」老妈回说不介意後,男人向服务人招招手,立刻服务生就抬著椅子过来。

「我叫罗明致,上次秦女士服务店开幕仪式时有幸参加,想不到在这会碰见你们,我们都从同一个地方来到韩国发展投资,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不介意的话能否交个朋友,往後有什麽事也可以互相照应。」这男人的年纪大概是在三十岁上下,看他的穿著打扮,时尚贵气又带著成熟的男人味,说话低沉醇厚,照管家的说法是调情高手必备的音质,纯情女孩让他这样的嗓音哄个几句,马上弃械投降、软倒在他怀里了。

老妈客套的和他寒暄几句,就见他转头望著我。「不知这两位是」

「这位是我的好友,李女士,这位是我的女儿。」老妈笑的别有含义。

男人细长漂亮的凤眼望著我,眼神透露出来讯息让我感到不怎麽舒服。「请问我有这个荣幸能认识你吗」

我望著他许久,欲言又止,见他的注意力都被我给吸走,我突然玩心大起,故意垂下眼睫毛看著底下,之後缓缓的往他的脸上看,带著魅惑和感的眼神,满意的看著他的眼神有所变化,我张开涂上淡紫红色唇膏的唇,缓缓的说:「我不要。」

男人被我的话给楞住,一会才笑了起来。「秦女士,你女儿真是有趣。」虽然话是对著老妈说,可是他的眼神却一直盯著我不放,像是已经锁定好猎物却一直在观察它的动态般的随意轻松。

「也好,我也不想要找个太无趣的女友。秦女士,这是我的电话,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络我,我在许多国家都有一定的影响力,相信可以帮的上你的忙。」他优雅的起身,将一张名片递给老妈,然後再转过头望著我。「我们还是会见面的,希望到时你可以改变你的想法。」

我没说话,只是丢了一个勾魂的眼神给他,让他眼中的兴味更甚。

等到他离去之後,老妈将她手中的名片丢给管家。「没想到罗家的小儿子会被遣到韩国来,他到底还是斗不过他那两个哥哥,亏他还有他外婆家的势力帮衬著他。」

「罗家三个儿子都非同凡响,只是这小儿子太爱玩了,分散太多的注意力在风花雪月的事上,当然比不过他那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不过碰到他还真的是倒楣,今天淳安这样的惹他,不晓得他会不会向我们动手」管家似乎很满意我刚才的行为,鼓励的拍拍我的手背。

「那也要看他的手段,现在有多少大官和大户都在护著我的公司替我把关挡门,如果他有本事冲破层层障碍的话,我很乐意和他玩玩,反正到最後他还是会知难而退,我们淳安,她身上流的血毕竟还是老林家的,罗家怎麽可能愿意为了这个二世祖来得罪我们呢」老妈抿唇而笑。

「淳安,遇到这种男人是一种挑战,因为他想征服你,而你,为了後顾之忧,必须要先征服他,要不然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就是你了。」管家语重心长的说著。

我领悟的点点头。这男人给我的感觉,就是侵略太强,不会轻易向人妥协,要是遇到这种的,我想我还是逃跑比较快吧还和他纠缠什麽,弄到两败俱伤还是最好的结果,万一他输了或是赢了找我的麻烦,我还不被他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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