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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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儿……”最后的时候,他缩着臀更往里刺,死死的顶着她。猛的抬起头,闭着眼吼了一声,倒在她身上压着她喘着粗气。

    忽然觉得不对,起身去看身下的人,果然她已经晕过去了。

    懂事

    佣人一直回复说先生在忙,顾明珠在客厅里等了两个多小时,梁飞凡才优哉游哉的下楼来见她。

    “梁飞凡,我可以见一见你的理智吗?”顾明珠气急,站起来冷冰冰的问。

    “对不起,他离家出走了。”

    顾明珠怔怔的看着他,无奈的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柔软了一点,“那就请你用脚趾头想一想,灭了方家对你有什么好处?列举个一项来我听听?”

    梁飞凡拿起佣人送上的咖啡,啜了一口放下,对顾明珠笑了笑,无聊的拨动着衣带,“我高兴。”

    “你想把顾烟逼的这辈子也不嫁给你吗?”顾明珠对于梁飞凡的无赖显然没有招架之力,只好直取重心,虽然她也知道这也许会惹怒了他。

    “我有说现在还想娶她吗?”梁飞凡淡然的抛下一个晴天霹雳。他看着顾明珠脸上的吃惊,心里一阵阵的畅快,原来,折磨人是这么怡然自得的事情,呵,怪不得,怪不得这帮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折磨他。

    “我喜欢她,想要她留在身边,现在我就做到了。我梁飞凡有的是办法手段留她一辈子,干嘛非得由着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他拿起刀叉优雅的用起了早餐,很绅士的向顾明珠示意是不是也要来一份。

    顾明珠的脸色发白,拿了包站起来,什么也不说就要往外走。

    “上去劝劝顾烟吧。”梁飞凡叫住了她,“毕竟,如果她今天还是不肯吃东西,我只好让你们全体陪着她挨饿。”

    顾明珠停下脚步,背对着他站了一会,默默的上楼去了。梁飞凡眼里的冷色越加犀利,看来,梁飞凡就该是这个样子的。那些包容迁就,真的是最无用的东西。

    主卧里,顾烟正坐在地板上发呆,看到姐姐进来一下子就哭了。顾明珠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的地板上,顾烟偎在她怀里,趴在她膝盖上抽噎。

    顾明珠用手指顺着她的头发,指腹轻轻的按摩着她的头皮,另一只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拍。好一会儿顾烟哭够了,渐渐的停下来,在她的轻柔动作里平静。

    “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顾明珠笑着拍拍妹妹的脸颊。顾烟不说话,可是眼泪又流出来了,顺着眼角滑落。

    “事到如今,谁都没有资格告诉你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顾烟,你只听从自己的心,好不好?”顾明珠低下头搂着妹妹,低低的说。

    顾烟抱着她的胳膊默默点头。

    “我们中间没有人是上帝,没有人知道现在的情况怎么处理才是最佳的。我从前总是认为你笨,不识好歹,我以为梁飞凡是傻子。我当你们都是为情所困智商有限,可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在这个局里,又哪里能真正看得清别人和自己的心呢。”

    “顾烟,如果不是梁飞凡那句话,我也还以为我自己是上帝。呵呵。”

    “所以现在,你站在和所有人平等的立场上,做出自己的决定。像个……大人一样。我保证,我即使不赞成,也绝对支持你。”

    顾明珠把自己这两天想到的点点滴滴细细说给她听,两个人在房里聊了很久。

    晚一点的时候顾明珠出去了又回来,买了菜亲自在梁宅下厨。晚上梁飞凡回来的时候,她们姐妹两个已经在餐厅里坐着,就等他开饭了。

    见顾烟肯下楼吃饭,梁飞凡衣服都没换就坐了下来。顾明珠看了他一眼,淡淡的一笑,“吃饭。”

    “吃饭。”顾烟低低的说了一句,拿起了碗筷。

    梁飞凡也笑了笑,“吃饭。”

    处理好事情回房已经十点多了,梁飞凡找了一圈,在阳台上找到歪在椅子里的她。很凉的夜里,她睡衣外面就披了件睡袍,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了,身上凉凉的透着寒气。

    梁飞凡心里的火蹭一下上来了,一言不发抱起她就往屋里走,塞在被窝里,他连被子抱着搂在怀里暖和着。

    “今天全城戒严了?”顾烟的声音沙沙的,语调平平淡淡,听不出什么感情。

    梁飞凡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恩了一声。

    “你该带我去看看的,”顾烟翻了个身,头枕在他手臂上,手搂着他的腰,整个人像以往亲密时那样贴在他怀里,“意大利黑手党和韩国黑道结队蜂拥而来,那么大的场面,错过了多可惜。”

    梁飞凡紧了紧怀里自动靠上来的人,听她平平常常的说着似乎事不关己的话,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方亦城刚升的将军吧?这次总归轮到他处理的,你那么周全,肯定给他布置好陷阱了?”

    “他会怎么样?撤职?你要把他赶出c市还是赶出政界?宏基和宏业呢?收入梁氏旗下还是彻底毁掉?”

    “我还没想好,”梁飞凡悠悠的回答她,双眼在夜里发出幽幽的亮光,“杰森要借道c市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我原先一直挡着他,是给当局某些人面子。现在,我想是时候给他们一点压力。有些事情与人都是一样的道理,安稳的久了,反而不放在心上。那么我就让他们感受一下头顶上这片天塌了是什么滋味。”

    “呵呵,”顾烟轻快的笑了起来,呼出的丝丝热气痒痒的挠在梁飞凡的脖子上,一直凉到他的心里。

    梁飞凡猛的支起身体,把她困在身下,深深的看着她,“你怎么了?”她不对劲,很不对劲。她撒泼闹脾气不肯吃东西,他心疼。但此刻的顾烟,让他心惊。

    “没怎么。”顾烟伸手摸摸他的脸,食指在他下巴上摩挲,“飞凡,你总说我任性。你看看现在的自己,你就是个在闹脾气的孩子。”

    “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是你。”她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眼里有梁飞凡看不懂的笑意。

    “我觉得好可惜哦,我们好像总是错过彼此都懂事的时刻。”她最后一句话低的像自言自语。说完了抬眼看他,他的眼神还是游移不安,顾烟笑了起来,小手绕上他的脖子往下一压,亲在他的唇上。

    烈火燎原。

    梁飞凡格外的急切暴躁,掀了她的睡裙把小内裤扯到腿弯就急急冲了进去,顾烟还不够湿,他一下子只冲进去三分之一,痛的她直咬唇。

    “飞凡……不要!”他亲了她一下,退了出来。他一往下顾烟就喊了出来,可小内裤还是被他扯了下来丢在地板上,他的头埋了进去。在她微张开的小花瓣上舔了几下,舌尖刺在中间小珍珠上面,轻轻的舔,重重的顶刺,含在上下牙齿中间逗弄。花瓣渐渐的张了开来。

    等到顾烟的身体慢慢的放软时,他含住两片湿润用力的一吸,顾烟蹬着腿,湿的更厉害,自己往下压着身体凑上去,磨蹭给她快乐的源头。梁飞凡滑下床,抓住她的大腿往下一扯,人又扑了上去。她惊呼一声又到了他身下,两个人到了床尾,都是大半个身体还在床上,双腿垂在地板上。他挤进了她两腿之间,将她分的开开的,磨蹭了几下,挺腰一下子满满的占满了她柔软的内部。

    他先过瘾的抽动了几下,再慢慢下滑一点点,把她也往下拽,腕力加上她自己的体重,她一坐下去就深深的被他顶到最里面。两个人一点点的往床下挪,他终于半跪在地板上时,她十指紧紧的抓着床单,热烫柔软的内壁箍着他有规律的收缩,上身往上弓,舒服的大喊大叫。

    梁飞凡欣赏着她迷人的浑身潮红,一口含住她送上来的丰盈,重重的吮出一个个的红痕,口水沾在上面,闪闪的亮,他看了更加忍不住,把软成一团的她往上推了一推,再猛的往下拉。他自己半跪在地板上,把她上下推拉着进出。床因为这样大力的推动吱吱吱的响起来,极为有节奏。顾烟听着声响渐渐回过神来,下身一缩一缩的咬着他,“烟儿,自己动……”他抓着她的丰盈大力揉弄,哄骗她自己上下骑弄。

    顾烟两只手肘撑在床沿上,靠着自己的腰力和他的支撑上下快速的套着他动,面对面的姿势进入的极深,顾烟靠着床和他的推动也不算太累,两个人都舒服的闭目叹息。这样玩了一会儿梁飞凡感觉有些忍不住了,把她往下一拉,自己同时往上送,一下子进入的太深,顾烟尖叫了一声热热的泄了出来。梁飞凡抵着她站了起来,提着她的双腿,由上往下插她。

    这样的大进大出最是刺激,顾烟的双手抓不到东西,扯着床单死命的揉,小腿勾起来蹭他精瘦的腰,梁飞凡知道她的企图,把她两腿扯的分更开,自己的进出也更加畅快。顾烟的腰都要断了,娇哼着用脚后跟够他的颈椎骨,一点点往下磨,停在他股沟上方的突出小骨头上揉弄,梁飞凡脊椎骨一阵的酥麻,腰眼酸胀,不由得仰头喊了一声,动作越加狂野,将她提的几乎悬起来,最后几下重重的,死死顶着她射了出来。

    她,到底要做什么?

    全市戒严的第十九天。

    陈遇白家的书房里,临时的紧急会议。陈遇白修长的手指尖夹着一根烟,烟灰四散,他皱着眉嫌恶的掸了掸衣服,又狠狠的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书房的沙发上歪七倒八的躺着李微然和秦宋,容岩坐在一边的矮机上也在抽烟。

    “唉,”秦宋一声长叹,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我现在宁愿单枪匹马的去做了方亦城。大哥要干什么呀!遭罪!”说是控制速度,钝刀杀人。可是手底下那么多的人,哪里是那么容易控制的。杰森又是个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主,他和燕回防着他就累的够呛。

    容岩冷笑了声,“方亦城再难做大哥也没放在眼里,用得着你亲自去?”

    “哥是要一点点的压垮他。”李微然闭着眼悠悠的说,“杰森的人大规模的涌进来,地方上燕回配合的滴水不漏。最多再挺个一星期,准得上报中央。上头这几天越发给方亦城压力,他的将军领衔眼看不保了。”

    “宏基的股价已经冲垮了。宏业也撑不过一个月去。”陈遇白掐灭了烟头,“我担心的是,一旦方非池壮士断腕,接受梁氏入股,这笔庞大的资金会拖得梁氏喘不过起来。我们现在,处在最危险的卡口,也许方非池缓过劲来会大举反攻,我们要是一个不小心,梁氏的各项盈利指标至少得倒退三年水准才能弥补这个损失。”

    陈遇白扶了扶眼镜,“要整垮一个中兴的大型企业,绝对不是这种打法。大哥已经疯了。”

    他的眼神在每个人脸上巡视了一遍,带着彻骨的冷,“你们,怎么说。”

    容岩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眼神幽暗。

    李微然睁开了眼,抱着肩仰着头,盯着天花板沉思。

    秦宋揉了揉眼睛,长舒了一口气,“还能怎么说!一起疯吧!”

    四个出色的男人一起笑了起来。

    “好,一起。”

    也许会彻底灭了方家,也许被反扑损失惨重,也许最后不知鹿死谁手。可他们,是兄弟。

    陈遇白开了一扇窗流通空气,正要打开电脑继续战斗,门那边细微的一声动静,容岩和他一起猛的抬起了头。李微然站起来,比了个手势示意了一下,陈遇白和容岩马上镇定自若的闲聊起来。

    李微然小心的紧贴墙壁挪过去,侧过一点点往门缝里看,趴在那里的黑影穿着苹果绿的t恤,卷卷的头发垂在门上,傻乎乎的在那偷听。

    李微然笑了,转过来无声的向陈遇白说了句你老婆。一屋子的人都舒了一口气,这非常时期,说不定身边一个不起眼的下人就是哪里派来的,可不能是他们几个一不小心拖累了大哥。

    陈遇白眉心的结打开了,低下头含糊的笑了。忽的又想起了什么,食指慢悠悠的扶了扶眼镜,镜片后寒光一闪,扬声对着李微然说:“其实要我说,最好的办法是快刀斩乱麻。”

    李微然不解,看了一眼门的方向,迟疑的问,“哦?你说说看。”

    “我们几个悄悄的派人把顾烟做了。你们想,她一死,大哥哪里还会有心思报仇?”陈遇白笑的极其温情脉脉。

    容岩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一明一灭。思索良久,朗声笑了,也看了眼门外,“我觉得很对,我负责找个手脚利索的,别让大哥知道就行。其实知道了又怎么样,兄弟一场,难道真为了个女人跟我们翻脸?不过说真的,少了顾烟,我可有好日子过喽!”

    秦宋被他们三个绕的晕头转向,傻乎乎的从沙发上蹦起来,“你们真疯了?杀了顾烟?你们干嘛不干脆一枪崩了大哥?”

    “蠢货!”三声低喝伴着两记耳刮子迎面而来

    安小离急的半死,从书房跑到卧室摔了两三跤,握着电话的手一直的抖,“真的……桑桑……你赶快想办法。我亲耳听到的……不是开玩笑!”她急的冒汗,“这几天他不许我出门,我又没大哥的电话,桑桑,你赶快去和大哥说呀!”

    秦桑三言两语安抚好小离,半信半疑的挂上了电话。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也从秦杨那里了解了一部分,暗地里梁氏和宏基宏业大打收购战。台面上觊觎c市直通海上的便道已久的海外黑势力大举过境,本市的黑道势力竟然里应外合为他们提供方便扫清障碍。秦杨对她说,梁飞凡势如猛虎,方亦城当仁不让,最后只怕是两败俱伤。

    换做平时,她绝对不信认识梁飞凡的人还能有这个胆子动顾烟,可是现在非常时期,李微然每天从早忙到晚,言语之间透露出的杀气已经让她提心吊胆了很多天。小离的这个电话,一下子击中了她心里隐隐的担心。这是真的要……清君侧?

    秦桑第一个找的当然是李微然,“晚上想吃点什么?”她柔声问。

    李微然的嗓音有些低哑,“今晚我不回来了。桑桑,你千万不要出门。不管谁打来电话说什么,都不要相信。我派了人过去你那里,你不要惊慌,记住我的话,知道么?”

    秦桑握着电话的手指捏的惨白,恩了一声,“不要担心我。你自己小心点。”

    李微然挂上了电话,愁眉苦脸的对等着的其他三个人点点头。陈遇白长舒了一口气,倒在沙发上疲惫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秦宋揉着脑袋,依旧不以为然,“我还是觉得不妥。大哥那防的跟铁桶似的,桑桑能有多大能耐真把顾烟弄出来?”

    陈遇白好几天没好好的休息,这下神经一松弛,声音低低的带了困意,“没有也没关系,吓吓大哥,说不定也能有点用。其实关键还是在顾烟。”

    容岩心情甚好,笑的玩世不恭,拍拍秦宋的肩膀,暧昧的眨眨眼,“秦桑有没有能耐你还不清楚了?”

    “靠!”

    两声斥骂,两记扫堂腿。容岩倒在地上痛的龇牙咧嘴,“你们这群有异性没人性的混账东西!”

    梁飞凡一整天都和杰森在一起叙旧。晚上说好了去喝酒,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问顾烟在干什么,c一脸镇定的说,烟小姐在厨房做饭。

    他陪着杰森喝了两杯还是赶了回去。顾烟果然在厨房,系着围裙忙碌的背影看的他心惊肉跳。

    “怎么这么晚回来?晚饭吃过了么?”顾烟手里切着菜,微侧过脸来和他说话。梁飞凡伸手按住她手上的刀,“当心点!我来吧。”

    顾烟用手肘轻轻推了他一下,“去洗手。”

    梁飞凡洗了手过来,从后面圈着她,接过她手里的刀,一刀一刀的慢慢切。顾烟偏过头在他脖子上蹭了蹭,笑嘻嘻的。

    梁飞凡心里又是一凉,嘭一声把刀扔的远远的,一把扳过她的身子,四目对望,他眼里全是火焰,“顾烟,你到底要做什么?”他宁愿她跟以前不高兴了的时候一样,哪怕闹的他头疼。她现在这样风平浪静混若无事,还主动下厨,他简直觉得毛骨悚然。她,到底要做什么?他有强烈的不祥预感。

    顾烟歪着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我想想,那天我也这样问你,你是怎么回答我的来着——哦,你说,我还没想好。我现在也是的啊,我还没想好要做什么。”捏着她肩膀的手一瞬间用力的她忍不住叫了出来,“你轻点呀!痛的。”

    梁飞凡往下一蹲把她扛在了肩上,他大步的往楼上走,她倒着在他背上捶,笑闹尖叫。

    衣服都是被他大力撕开的,顾烟使劲的挣扎助兴,其实她一向知道他喜欢什么,这样的欲拒还迎绝对对他的胃口。梁飞凡的眼果然红的更厉害,手下的力道也稍微有点控制不住。

    他拉开她的双腿,吻上去舔了几下,没耐心等她慢慢的湿了,糊了几口唾液在那里,舌尖往里面顶了顶,两瓣小小的嫩肉微微的张了开来。

    他爬上来,掐着她的臀一纵腰刺了进去,顾烟里面还没湿透,干涩的摩擦疼的嘴唇发白,一口一口在他肩上咬出深深的牙印。他也知道自己太急了,压着她抵着不□,慢慢的转圈磨她。转到中间那颗小珍珠时,故意用力往上顶,“舒服么?烟儿?”

    “……恩……舒服……”她舔着他的耳垂,细声细语的唤,他的按压像电源一样,她全身都麻麻的,“……好像够湿了……飞凡……你动呀……”

    听了她的话,他开始动,往后抽,再缩了臀往前用力的送,深深的抵在她的花心上研磨。先是九浅一深的逗弄她,逼急了她一口咬的他肩上皮都破了,他这才一下下使劲的满足她。几十下过去她就嘤咛着圈紧他的腰,缠的他腰眼发麻,下身又收缩着吸的极紧,梁飞凡差一点点就没忍住。

    第四次的时候顾烟头晕眼花的,坐在他身上,上下骑的飞快,一懒慢了下来,他就掐着她的腰往上送,还变本加厉的挺身,顶的她深的发痛,喊出声来。

    顾烟用力收缩着里面的肌肉上下的骑了几下,趁他舒服的闭眼叹气,连忙软绵绵的伏在他胸口撒娇,“不要了,我好饿好累……”

    梁飞凡抓着她的小手往上一提,转眼间把她压在床上,两个人原本连着的下身也只剩下一个头部卡在那里。他往里刺了一点点,提着她的腿把她完全的翻过来,两个人改成了后进式。

    顾烟开始的时候哼哼唧唧不愿配合,光躺在那里软绵绵的任他□。梁飞凡觉得不过瘾,放下她一只腿,掐上她的臀肉。狠狠的抓一把,顾烟又痛又刺激,扭着腰缩的更厉害,梁飞凡被她夹的腰眼一麻,精神更旺,手下力道更重,进出她的身体也毫不留情,啪嗒啪嗒的声音和着顾烟的呻吟惨叫在房里四处回荡。

    终于被她又紧又热的夹了出来,他抵着她一阵阵的喷射在内壁上。顾烟本来被他长时间的抽弄已经有些麻了,热烫的液体一冲刷上来,顿时又是一个哆嗦,跟着他的节奏攀上了高峰。

    逃脱

    做完顾烟是彻底瘫软了,趴在他身上一动不肯动。梁飞凡轻声哄着她,手一下下的在她背上轻抚,听着她渐渐的呼吸匀长,他轻手轻脚的把她从身上拨下来往床上放,打算下去做晚餐给她吃。谁知道他一动她就醒了,半眯着眼对他又抓又挠,猫咪一样的撒泼。梁飞凡由是再也不敢动,开大了暖气安安静静的抱着她。

    顾烟睡了一个小时多一点,懒懒的苏醒,说是饿了。梁飞凡一直在想事情,见她醒了就逗她说了一会儿话,等到她渐渐的眼神清明,两个人一起穿衣下楼。

    佣人已经把配菜洗干净放好,就等大厨去一展身手了。顾烟自己不敢碰生鱼生肉,梁飞凡要接手掌厨她又不肯,两个人在厨房里磨磨蹭蹭,最后决定,他负责把鱼和肉分别推下油锅去,她负责放作料。好不容易等到两荤一素三个菜勉勉强强上桌,两个人都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有点腥。”梁飞凡尝了一口鱼,笑着喝了一口酒。顾烟不信,自己尝了一筷子,唔,还真是,不怎么美味。

    她喝了一口果汁,硬是咽下那口鱼肉,“蛮好吃的呀!不过我今天的运势不适合吃鱼。喏,给你吃光它。”她笑眯眯的把鱼推到他面前。梁飞凡摇了摇头,再摇了摇头。可看她眉毛一边挑起,笑容渐悄,想想还是算了,皱着眉伸出筷子,腥就腥吧,哪怕是吃生鱼呢。

    吃完了晚饭,两个人拥在沙发上看电视,梁飞凡看着她高高兴兴的小脸,心里那种不知名的恐惧又泛了上来,用手指一下下的梳着她的长发,低沉的在她耳边叫她,“烟儿,不管你在计划什么。不要做什么傻事。知道么?”

    顾烟唔了一声,她正在专心看电视。

    他却还不放心,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来,“顾烟,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会让所有你关心的人陪葬。”他的神色认真,一直看到她眼底深处去。

    “包括你自己么?”

    “包括。”

    顾烟拿开他的手,“切”了一声,趴下去侧躺在他大腿上继续入迷电视里的情节,“那还有什么好死的。不是一样没的清净。”

    他一愣,低下头去咬她的耳朵,“你嫌我烦?!”

    顾烟挥着手赶他,“哎呀!梁飞凡,你就是个间歇性弱智儿童。”

    他不依不饶的闹,两个人在沙发上吵成一团,嘭一声一起摔了下去,梁飞凡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自己摔在下面当肉垫子。

    顾烟摔在他身上,还故意重重的扑腾了两下,他却没有跟着笑闹,一声不吭。她当是真的摔着了,连忙起身要看,被他一把拉住,按在肩窝里。“我们就这样,烟儿,我们就这样好不好?”他的声音低低的,顾烟瞬间觉得自己最近是真的心境开阔了,怎么会竟然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无限的委屈。

    她蹭了蹭他,老老实实的靠着,“好啊。就这样。我和你。”

    他的怀抱更紧了些。

    “飞凡,那你不要再和方家计较了好不好?”她轻轻软软的说,等了这么久,她以为这时算是最好时机,哪里知道,他听完身体就一阵的僵硬。

    过了好久,梁飞凡抱着她起来,闷不吭声的上了楼。顾烟知道他又抵触了,也就不说话去刺激他。两个人分别用了里外的浴室洗漱,默默的上床,各睡一边。

    晚饭前小憩了一会儿的缘故,顾烟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折腾,听着他悄无声息,一动也不动好像是睡着了。她轻轻的靠过去,贴在他宽厚的背上,一只手围着他的腰。

    他轻叹了口气,忽然开口,“顾明珠教你的么?”原来他也没睡着。

    原来还是他还是怀疑她在故作乖巧。

    “不是。没有人教我。”顾烟安安静静的靠在他背上,手挪到他心脏的位置,隔着胸腔感受他有力的心跳。嘴角微微勾起,恩,这是她的男人。她在他的身边,学会了长大,学会了爱。不用别人来教也能知道,怎么对他最好。

    “最多一个月,你我的生活里,再也不会有方亦城这个人。我希望到了那时,你也还是现在这样,懂事。”

    顾烟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梁飞凡的背上微微的冒汗,她忽然呵呵的轻笑,伸手在他胸口拍,“好了,睡吧睡吧。”

    看来,他还是不懂。

    梁飞凡转过身来把她拥入怀里,他们其实都一样,习惯了这样相拥而眠的姿势。

    “梁飞凡。”

    “恩。”

    “你真是个孩子。”

    “……”

    “呀!干嘛啦……”

    “做点能证明我不是个孩子的事。”

    “不要……飞凡……好痒……不要舔那里……飞凡……”

    “飞凡……恩……恩……轻点呀,你要捅到我肚子里去了……”

    “好深……我……我不行了……”

    “烟儿……我要爱死你……”

    ……

    “恩……不要……不要拔出去……”

    “我没戴套,今天不安全……该死!不要夹的那么紧!我要忍不住了……”

    “恩……嗯啊……”

    顾烟满脸潮红,闭目享受他强有力的喷射,四肢紧紧的缠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梁飞凡被她水般的柔顺软化了,射完重重的压在她身上,下身用力的抵着她不出来。

    “飞凡……飞凡……”她浑身酸软,抱着他,轻轻的在他耳边一声声的唤,情深似海。

    梁飞凡醉了。

    ……

    顾烟是在两天后不见了的。

    梁飞凡正在和陈遇白讨论一个紧急问题,c快步走进来对他附耳,声音竟然是颤抖的,“烟小姐不见了。”

    梁飞凡顿时脸色巨变,站起来猛的把椅子推出去老远,拔腿就往外冲。陈遇白嘴唇微动,想说什么还是没说出口,一路跟在他后面回了梁宅。

    佣人们排队在大客厅集合,一个个噤若寒蝉。他们都是梁家的老人了,可是包括六十多岁的老管家在内,没有人见过这样疯狂的先生。

    梁飞凡不停的楼上楼下的跑,打开每间房的门,在各个角落里寻找,好像希望这只是一个游戏,他的顾烟,会忽然从哪里冒出来,跳上他的背调皮的扯他的耳朵。

    好像她会忽然出现,笑盈盈的点他的鼻子,“梁飞凡,吓了一跳吧?”

    是,我的烟儿,我吓了很大的一跳。

    你出来好不好?

    梁飞凡喘着粗气停下来,绝望的重重坐在沙发上。整个梁宅每隔一米就有暗哨,另外还有两小时一班的流动哨位不停巡逻,一楼的窗户和二楼三楼窗户对应的位置下面都有专人看守。为了防止方亦城狗急跳墙抢人,他早就做足了准备,顾烟怎么可能会不见了!

    陈遇白陪着梁飞凡,由着他疯由着他发泄。天色渐晚,落山的太阳最后一丝光线照进书房,梁飞凡英挺的面部轮廓影在墙壁的阴影里,一室的光亮中有着浓浓的哀伤味道。

    陈遇白稳了稳心神,开口叫了一声哥,还没往下说,一个佣人敲门进了书房。

    “先生……顾小姐来了。”

    梁飞凡从沙发里猛的坐起来,吓的那个佣人往后倒退一大步。陈遇白惊愕不已,愣愣的站在那里。顾烟……难道又回来了?

    “……是顾明珠小姐。她往烟小姐房间去了。”

    梁飞凡双眼危险的眯起,“有人告诉她我在家吗?”

    “没有。陈伯开的门,顾小姐走的很快,直奔烟小姐的房间去的。我们没人告诉她您在家。”

    梁飞凡冷冷的笑了一声,大步的走出去。陈遇白跟在后面暗叫糟糕。梁飞凡会这么问,是因为今天容磊的公司忽然有些异动,资金的流动方向竟然是和方非池的宏业有什么纠葛的意思。他和梁飞凡正是为此紧急召开会议分析问题。现在看来,不是正常的资金流转问题,而是有人要调虎离山。

    卧室的门被大力踢开,顾明珠讶异的站在当地,梁飞凡在她眼里看到了清清楚楚的惊慌。

    “顾烟呢?”顾明珠很快镇定下来。冷静的先发制人。

    梁飞凡盯着她,一字一句,“她不见了。”

    顾明珠显然真的被这个消息震撼了。

    顾烟……不见了?

    她们约好的时间还没到,她怎么可能不见了?除了她,还有人帮顾烟逃走?

    “梁飞凡,不是我带走她的。”顾明珠第一时间撇清自己,她在这个时间出现,梁飞凡一定会怀疑容磊动的手脚就是为了给她赢取时间带走顾烟。

    “我姑且相信。”梁飞凡能判断出顾烟不是顾明珠带走的,“但是,顾明珠,如果让我发现,你和这件事有一点点的关系,我不会动你,我会毁了容磊。”

    梁飞凡冷冷的笑,此刻他是魔鬼,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想念

    “梁飞凡,不是我带走她的。”顾明珠第一时间撇清自己,她在这个时间出现,梁飞凡一定会怀疑容磊动的手脚就是为了给她赢取时间带走顾烟。

    “我姑且相信。”梁飞凡能判断出顾烟不是顾明珠带走的,“但是,顾明珠,如果让我发现,你和这件事有一点点的关系,我不会动你,我会毁了容磊。”

    梁飞凡冷冷的笑,此刻他是魔鬼,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陈遇白,你先出去一下。”顾明珠想了一下,客气的对梁飞凡身后的陈遇白说。陈遇白点点头,转身关了门出去了。

    梁飞凡靠在床头的柜子上坐下,两腿优雅的叠起,嘴角的冷笑几乎可以冻伤顾明珠的目光。她深吸了一口气,按耐心里的不安猜测和恐惧惊慌,以最快的速度整理思路。

    “我想,顾烟是故意要躲开你。”

    “废话。”屋里屋外那么多人看着,如果不是顾烟自愿的,没有人可以带走她。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她为什么要走?”

    梁飞凡站起来,走到顾明珠面前,眼里的冷光刀一样剐在她脸上,顾明珠背上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原来世上真的有杀气一说。

    “我也很想知道。顾烟为什么要走?这中间,有你顾明珠大大的功劳吧?”

    “不要赖我。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她为什么要走,梁飞凡,这世上你我是最了解顾烟的人了,你敢问心无愧的说一句,顾烟不是被你逼走的?”

    “从我爸爸生病以后,我一天天的发现顾烟变了。虽然她还是任性娇蛮,有时不讲道理。可是她不是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孩了,她学会考虑怎么样照顾身边的人,她长大了。”

    “我不否认。”梁飞凡冷冷的肯定她的话,他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一点,顾烟在这段时间的变化他深有感触。

    顾明珠更加的镇定下来,“事情到了今天这番田地,说穿了就是因为你梁飞凡怯懦。你怕顾烟不爱你。所以你千方百计要方亦城消失,不让他们见面。可是我不知道梁大总裁明不明白一个道理:如果方亦城在顾烟心里,你就是把他挫骨扬灰了,他还是在那个位置。”

    “还有一句话,我对顾烟说过,前一段时间我就想对你也说一遍的,可惜没有来得及——不要挥霍她对你的宠爱。梁飞凡,你我都知道,顾烟是多么不善于原谅的一个人,那么多年来,在阮姨的事上,她不原谅方亦城,甚至连自己都原谅不了,可是对你,她那么宽容。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惹了她伤心,她总是简简单单就原谅了你。”

    天色暗了下来,冬日夜晚特有的寒风呼呼的拍在窗子上。梁飞凡的神色变幻不定。顾明珠尽管表面上装的底气十足,其实后背早就汗涔涔的了。忽然她佩服起自己的妹妹来,整天对着梁飞凡,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时间和分离是让你冷静下来的良方。我是这样理解顾烟离开的意思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这样认为。我走了,你好好想想。”看梁飞凡陷入沉思,顾明珠决定马上撤退,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陈遇白隔了一会儿敲门进来。默默的坐在一边陪着他。静静的,看着这个世上他唯一信服的这个男人。

    室内的空气里凝结着暴躁,不安,怀疑,追悔莫及。陈遇白平生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分崩瓦解。他一点点也不确定大哥接下来会怎么做。这份不确定,使得他越发的如坐针毡。可是,他是梁氏的最高层之一,是梁飞凡的生死兄弟,这个时候,他必须得挺身而出。

    “老三。”梁飞凡烦躁的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又按灭了。

    “恩?”

    “宏业的价位再往上抬百分之二十,启用梁氏的储备资金。明天日落之前,我要坐在宏业的总裁办公室。”

    “好。”

    “告诉小五小六,把挡在海上的那批人全都放进来。燕回的人手也增加一倍。”

    “好。”

    “暂时就这样。”梁飞凡挥了挥手,他想一个人待会儿。

    “就这样?”陈遇白没有走,反而逼近了一步。

    “没有了?哥,不派人去把方亦城做了?说不定顾烟听到消息就回来了。或者,听到这个消息万念俱灰了此残生,也好,活不见人死了总能见尸。”

    梁飞凡瞬间眼神凌厉,抬起头冷冷的看着陈遇白。陈遇白强行装作没有一丝胆怯,蹲下来和坐着的梁飞凡齐高,“顾烟能消失,就能再也不回来。”

    “我们六个在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凶险,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我觉得手足无措。现在你也该知道了,你梁飞凡,真的不是万能的。”

    “哥,你想一辈子失去顾烟吗?”

    梁飞凡眼里的滔天怒意,排山倒海的压向陈遇白。他抱着双肩,用力过度的关系,指节都是青白色的。很显然,他在克制自己。他的眼神锐利凶猛,陈遇白硬着头皮和他对看,背上一层又一层的冷汗,甚至做好了下一刻脑门上就会顶上大哥枪口的准备。可是他还是要赌这一把。

    有的时候,善恶成败都是只缺一根稻草的重压,如果他没有看错,梁飞凡眼底除了痛苦和愤怒,也有了一丝的游移。

    “你先回去吧。”

    良久良久,梁飞凡周身的杀气渐渐的变淡,他站起来走到顾烟常常睡的那边床上躺下,闭着眼低低的对陈遇白说。

    陈遇白恩了一声,提着其实软掉了的双腿一步步往外走。

    “刚才嘱咐你的事,先放一放。我要好好想一想。”身后传来梁飞凡低沉浑厚的命令。

    陈遇白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梁飞凡翻了个身,头埋进她的枕头里,鼻间都是她发上留下的清香,他的心一阵的惆怅。

    那么黑的夜晚,他一个人,怎么睡得着?

    ……

    一场多年后仍为c市老人津津乐道的龙虎斗,忽然之间没了刚开始的激烈。宏业的股价渐渐平稳,梁氏悄无声息的往外抛售着先前高价购进的股份。宏基在宏业的资金注入下重组架构,再次上市。

    方亦城的任命书被最后一道关卡扣住,改成一纸调任书,他被美国fbi与中方军队友好合作部队聘去担任总教官。两个星期之后的一个清晨,奔赴美国。

    杰森的人马最后一次从c市借道,梁飞凡客气的送走了他,同时在此对他关上c市的大门。不过这次赚到了不小的一笔,他也还算心满意足,就此别过。

    不过大半个月的时间,c市又是一派风平浪静,欣欣向荣。

    容岩坐在梁飞凡的办公室里,四仰八叉的坐着梁飞凡的总裁位置,气势滔天。李微然和秦宋在沙发那边猜拳,秦宋的布被李微然的剪刀剪了,靠了一声,乖乖的起身走向容岩,扑上去勒着他的腰往下拖。

    “靠!小六你找抽呢!给我放手,听见没!”容岩挣扎了两下,被秦宋拖着双脚往下拽,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李微然趁机上前抱住他上半身,两个人一二三荡秋千一样,一把把容二给扔到了沙发上。

    梁飞凡在窗前站着看风景,回头看位置空了就走过来坐下。容岩狼狈的起身冲陈遇白李微然他们嚷嚷,“说好谁找到烟姐谁做总裁的!你们有没有点信誉!”

    陈遇白柔和的笑了,走到沙发前一屁股重重坐在容岩肚子上,容岩惨叫连连,头和脚被小五小六压着,身上坐着陈老三,气都要喘不过来。

    纪南来得晚,一进来就看见沙发上人影憧憧,二哥又被他们三个联手整。她大叫一声快步上前,一个扫堂腿灭了小五小六,转身向陈遇白扑过去。陈遇白连忙站起来,躲过小四的一记左勾拳,腹黑三开始转移话题,“你家二哥哥立大功了,我们这是给他庆祝。”

    纪南冷哼了一声,秦宋从地上爬了起来,笑嘻嘻的,“真的,你家二哥哥找到那个落跑的新娘子了。”

    纪南这下激动了,揪起半死不活苟延残喘的容岩使劲的摇,“真的啊?”

    容岩被整的上气不接下气,垂着脑袋挥手,“我现在真希望我没找到……你们这三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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