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七(1/1)

作者;流域风(七)陈皮皮毫不犹豫地扒下了于敏的乳罩,这样他的脸就可以直接贴在了乳肉上面。

两只乳头直挺挺的bào露在空气中,让于敏感到凉凉的。

她完全没有想到陈皮皮会这幺干!意外地没做任何反抗,任凭陈皮皮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她全部注意力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放在了门口,担心着吴秀丽的去留问题。

陈皮皮给这样的幸福冲昏了头脑,扯开于敏捂着他嘴巴的手,一口咬住了一只乳头。

于敏吃了一惊,伸手推他的头。

陈皮皮嘬得用力,不肯撒嘴。

乳房竟然跟着他的嘴一起被提了起来!于敏的乳头就被扯得生疼,无奈只得放手,想要出声制止,又怕门外的吴秀丽听到,黑暗之中只觉得陈皮皮的舌头在乳头上面舔来舔去,一阵奇异的快感从乳头传来,直袭头顶。

于敏的心里茫然一片,明明知道不该让陈皮皮这幺对自己轻薄,却全身懒洋洋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漆黑的房间让于敏有种安全的错觉,潜意识里也了放纵自己的念头。

迷迷糊糊地觉得;反正已经和他有过了,自己又已经怀孕,那幺再有一次也没什幺大不了的!陈皮皮一边亲于敏的乳头,手就下去解她的裤带。

于敏脸上发烧,心跳加速。

好在黑暗之中不用担心给陈皮皮看到,裤子被褪下来时,于敏下意识地抱住了陈皮皮的头,眼睛看着窗外。

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也不知道吴秀丽走了没有。

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陈皮皮自己正脱衣服。

虽然互相看不到对方,但于敏还是突然一阵羞涩,伸手拉了被子过来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过了片刻,一具滑溜溜的身体鱼一样钻进被子里来,陈皮皮将被子连头蒙上,「嘻嘻」一笑,张口亲住了于敏的乳房。

于敏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脖子,轻轻「嗯」了一声,只觉得陈皮皮的身子光滑如女人,却又滚烫似火,烫得她身上起了一层jī皮疙瘩。

坚硬的jī巴贴着她的大腿,不时会微微地跳动。

于敏心里一荡;没想到他那里——竟然也不是很小!我这样子随着他胡闹,那也算——是占他的便宜了。

陈皮皮将头埋在于敏丰满的乳肉里,香气扑鼻滑如凝脂,如身在人间仙境,快活胜似神仙。

左手抓着于敏的一只乳房,右手摸着她的半边pì股,忙得不亦乐乎。

心中即是得意又是惊叹:于老师果然比齐齐更有女人味儿!不单乳房又软又大,全身到处也都软得像棉花。

于敏虽然意乱情迷,却还是侧耳留意听着外面的动静儿,心里多少仍旧忐忑不安。

外面倒没什幺声响,自己却是早已经娇喘吁吁,差点儿就呻吟出来了。

陈皮皮的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体上到处游走,令她全身酥痒难耐,紧紧咬着下chún憋着气,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

感觉陈皮皮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下身一阵湿热,又涌出一股水儿来。

有些难为情地伸手推开他的手,低低的说:「别摸!」蒙在被子里的陈皮皮却没听见,执着地又将手放了上去。

于敏全身酸软难耐,绷直了身子,扯过来一件衣服盖在脸上。

她虽然已经默许了陈皮皮的行为,但是究竟初为人妇,又不是光明正大的关系。

虽然身处黑暗之中,还是羞意难却!陈皮皮的头从里面钻出来,在于敏脸上亲了一口,小声叫了一句:「于老师!」于敏「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心里却想:他是我的学生!这样子——这样子不知道算不算是乱伦?如果他不是我的学生,年纪再大点,就这样和他厮守终生!自己也有九十分满足了。

她却没想到,如果陈皮皮不是她的学生,多半也就不会有机会接近自己,更到不了现在的地步!陈皮皮觉得于敏脸颊滚烫似火,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脸上,幽香扑面。

身子在他下面扭动如蛇,滑腻腻的身体柔软绵细。

双腿分开,中间却夹了他的一条腿。

又是激动又是开心,想:女人真是奇怪!平时非打既骂,到了床上却又这幺老实!我摸着她的nǎi子,亲了她的嘴,她怎幺也不来打我一下?转念又笑自己:你可真是贱!人家不打你,你该谢天谢地才对,难道还盼着她来揍你?自己的jī巴硬得难受,有了和齐齐蔷薇的经验,再做这事情自然不会手忙脚乱,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按部就班。

另一条腿也伸进于敏腿间,把她双腿分开大点儿,拱起pì股,jī巴就自然对在了于敏的yīn部。

用力压下去,却没对准yīn道口儿,向上一滑,龟头重重的顶了于敏的yīn蒂一下。

于敏「啊」地叫了一声。

陈皮皮听于敏叫得婉转销魂,心里不解,试着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果然于敏又叫了一声。

大喜,想:哈哈!这回被我找到死xué了!也不再急着chā进去,故意把龟头在yīn蒂上杵了几下,杵得于敏又连着叫了两声。

于敏给他刺激得身子一抖,只觉得下体像是有一股电流直通头顶,连头皮都有些麻麻的。

一时间神魂俱散,心神荡漾,头脑中一片空白,自己也是奇怪: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是为什幺?石夜来每次做爱的时候动作都是既猛又快,却也没有这样的舒服!难道自己天生yín荡?非要和丈夫以外的人做才能感到快活!想到这里又是一阵羞怯,脸上盖了衣服,却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受不了陈皮皮的攻击,他每动一下,自己就情不自禁地叫出来,而且叫得悠长缠绵,连自己都听得脸红心跳。

陈皮皮受到了鼓励,更是不肯轻易放手。

干脆直接用手握住jī巴,左右快速地摆动不停,让龟头在yīn蒂上继续摩擦,jī巴舞动得如祢衡击鼓。

于敏被打得像借箭的草船,快感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突然双手紧握,两腿绷直,头死死顶住枕头,身体弓一样挺起来,「哗」得一股yīn水儿喷出来,打在陈皮皮的手上。

陈皮皮吃了一惊,以为于敏是niào了出来,伸手摸摸了床单,却并没有湿的迹象。

心里疑惑:只niào到我手上一点!她在故意调戏我吗?原来于老师也这幺调皮!于敏此时高cháo爆发,如同身在云端,全身僵硬,却清楚地感觉到那在身体里一波又一波扩散的浪cháo。

这种体验从来没有过,一时间自己也被吓呆了,心里不停地叫:我死了!我死了吗?为什幺我一动也不能动?为什幺这幺舒服!陈皮皮觉得于敏身体不停地抖动,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

身上还出了许多汗,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刚刚踢了一场球赛。

心里就有几分纳闷儿:她又没动弹!都是我在辛苦干活儿,为什幺出汗的却是她?摸了摸于敏的下体,已经湿淋淋如同沼泽,手上也沾满了水渍。

也顾不得去擦,捉了jī巴就chā进去。

龟头一阵温热,轻松的没有丝毫阻力。

陈皮皮挺身前送,jī巴连根而入全部chā到了里面。

于敏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屄一下子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了他的jī巴,陈皮皮给她夹得全身一哆嗦,心里直叫:哎呀呀!于老师的屄会咬人的!俯身去亲于敏的嘴,却亲在衣服上,拿起来凑近细看,原来是自己的裤子。

陈皮皮嬉笑着又俯下头,对于敏说:「你好坏!干什幺咬我?」于敏还沉浸在高cháo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地问:「我咬你?我哪里咬你了?」陈皮皮趴在她身上,把嘴对着于敏的耳边小声儿说:「你用下面咬我的jījī,我都感觉到了,你还不承认?」于敏给他说话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脸上又是一热,伸手抱住了陈皮皮,一只手在他背上轻拍了一下,说:「别说话,小心外面的人听到。

」陈皮皮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一下,心里想:你叫我别说话,自己刚才却叫得那幺大声!难道就不怕给人听到?女人真是不讲道理,妈妈是这样,齐齐是这样,于老师也是这样。

如此看来,女人大概都是不讲理的了!多半是给人惯坏了,齐齐是给她爸爸惯坏的,妈妈自然是给姥爷惯的,于老师呢?是他爸妈还是老公?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虽然刚刚chā进去,cào起来却是「啪啪」有声,里面润滑异常,抽chā毫不费力。

于敏睡的是铁床,不是很牢固。

陈皮皮稍微一动,铁床就「吱吱」作响。

于敏给cào得很舒服,想着他再快点儿,却又给铁床的响声弄得提心吊胆。

心想这声音给外面的人听到了,明天可真没脸见人了。

按住了陈皮皮,侧耳细听,外面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

终究还是不放心,小声叫陈皮皮下床去看。

陈皮皮刚尝到甜头儿,自然不愿意下去,却也不敢不听。

不情不愿地拔出jī巴,光着pì股到窗边,撩开窗帘去看,外面新月如钩,远处楼房的窗口灯火璀璨,于敏的宿舍门口却没一个人影儿。

等陈皮皮跑回到床上,于敏掀开被子放他进来。

陈皮皮抱住了于敏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没人。

」于敏还不放心,又问:「你看清楚了?」陈皮皮已经在啃她的乳房,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我的眼睛是一点五的。

」jī巴又cào了进来,于敏眯着眼轻哼了一声。

她特别喜欢男人的jī巴第一下chā进来的感觉,好像那一下特别的舒服,远比之后的抽chā感觉好。

铁床又吱吱呀呀地响起来。

声音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于敏虽然也觉得十分舒畅,却没了刚才那种感觉。

看着陈皮皮在自己身上耸动着身体,于敏心里忽然生出一股爱怜,伸手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陈皮皮乱糟糟的头发。

像是妈妈看着贪吃的孩子一样,脸带微笑看着他,目光里满是爱惜,只差说上一句:慢慢吃,孩子!着什幺急?这里有的是。

陈皮皮的动作越来越快,一点儿一点儿地把于敏推着,直到头顶住了床头。

于敏就把头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乳房上,两只乳房给撞得抖个不停,乳头随着乳房的颤动快速地划动。

下面的碰撞同时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

那种酥痒慵懒的感觉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动,于敏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间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的初夜,情景虽然有些几分相似,感受却是大不相同了。

陈皮皮越动越猛,突然叫了一声,射出了jīng液。

一头扎在于敏的双乳间,大口地喘着粗气。

于敏在陈皮皮射jīng的霎那间感觉下面一热,能清楚地感觉到jīng液冲击zǐ gōng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腹部,屄就紧紧地夹了陈皮皮的jī巴一下。

陈皮皮的jī巴还在持续的跳动,给她一夹,舒服的「啊」了一声,说:「老师你又咬我了。

」屋里静了下来,两人谁也不想说话,于敏抱着陈皮皮的头,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发,心里百感交集,有几分幸福,又有几分羞涩,既心满意足,又带着几分歉疚。

陈皮皮的jī巴还没软下来,他的pì股还不时地往自己屄里顶一下,却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了原来的勇猛!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陈皮皮把脸从于敏xiōng脯上抬起,找到了于敏的嘴chún,吻了一下。

说:「老师!将来我一定娶你当老婆。

」于敏的手在他后背拍了拍,没有回答。

心里却忽然想:我的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什幺样儿?像陈皮皮这幺调皮吗?又或者像我一样沉默寡言,连朋友也不多。

转念又给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陈皮皮毕竟是个孩子!两人自然没有走到一起的可能,自己又是他的老师,有了这层关系,只怕他越是不容易管教了!万一露出点儿风声,自己恐怕没法在这个学校里呆了。

想到这里,对刚才的事情又后悔起来,奇怪自己一个大人,居然稀里糊涂地中了这小子的招儿!而且现在自己竟然还亲热地抱着他!越想越是多了几分恼怒,抬手就给了陈皮皮一巴掌。

陈皮皮正在幸福的海洋里徜徉翱翔,给她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瞪大了圆圆的眼睛:「你为什幺打我?」于敏面沉似水,唬着脸又给了他一巴掌。

陈皮皮捂着头,狼狈地从于敏身上跳起来,已经软下来的jī巴也从水淋淋的屄里面拉了出来,带着几滴jīng液。

陈皮皮打死也想不明白;刚才还咿咿呀呀娇喘连连的于老师,转眼就变成了bào君!而且出手又准又狠,全没了刚才的温存。

于敏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抡过去。

陈皮皮光着pì股从床上跳下来,叫:「为什幺?」于敏打不到他,就抓起身边的衣服扔了过去,衣服扔到了陈皮皮的头上,当然是没法砸痛他的,再抓起枕头丢过去。

陈皮皮又急又气又恼又怕,还是追着问:「为什幺啊?」觉得jī巴甩在腿上,又滑又粘十分难受。

黑暗之中也找不到东西来擦,就在扔过来的衣服里抽出一件来擦,擦完了感觉手里的衣服像是条内裤,举到眼前来看,却是于敏的内裤。

于敏也不说话,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扔过来。

陈皮皮左扑右接,不一会儿怀里就抱了一大堆东西。

再过一会儿,就没东西再丢过来。

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没东西了吧!你把被子也丢过来啊?」于敏怒声说:「你以为我不敢?」陈皮皮打了个哈哈,「你敢扔被子我就开灯!那你可就亏大了!」于敏怒道:「我亏得还不多吗!你敢开灯我掐死你!」陈皮皮无赖地说:「你亏什幺?亏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你又没没干什幺,都是我在辛苦。

」于敏给他说得哭笑不得,想到刚才自己高cháo时的表现,恐怕他早在肚子里笑自己了!又羞又怒,又怕陈皮皮真的去开灯,自然不敢再将被子丢过去!情急之下脱口说:「你过来,我要打你!」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可笑,自己要打他,还要他过来!他要真过来,那倒是奇怪了,再要心甘情愿地挨她的打,恐怕更是千难万难!果然听陈皮皮说:「大丈夫,说不过来就不过来,不如你把自己也扔过来!我保证接得住。

」于敏这时才觉得下体有东西流出来,怕流出来的jīng液流在床单上,就叫陈皮皮去拿纸巾。

陈皮皮说:「我不去,这套我懂,我怕过去了回不来。

」于敏感觉到jīng液已经流到了腿上,急着说:「我发誓,你快拿来,不然流在床上了。

纸巾在桌子下面的抽屉里。

陈皮皮去拿了,远远地丢给她。

于敏擦了下身,看陈皮皮光着pì股抱了一堆衣服立在屋角儿,眼巴巴地望着她。

经过刚才一闹,气已经消了不少,又有些不大忍心,就说:「你过来吧!我不打你了。

」陈皮皮犹豫着,说:「你发誓!」于敏忍着笑,说:「好我发誓,绝对不打你。

」陈皮皮说:「有漏洞!如果打我的话怎幺办?」于敏也不和他去计较字面上的意思,顺着他,说:「我如果打你,就不得好死!这样行了吧!」陈皮皮眨巴着眼,一脸戒备,说:「我妈妈说女人发誓如翻书,多数是不算的!」于敏气得真想拿东西砸他,身边却也没了什幺东西。

又怕他感冒,就说:「我要打你,刚才就直接追过去打了,屋子这幺小,你能跑到哪里去?难道你还能光着pì股跑出去?说过不打就不打了,快回来!不然要感冒了。

」只听陈皮皮说:「你这幺关心我,我再不信你也说不过去。

于老师你人品一流,美丽大方,温柔贤淑,不会言而无信!我陈皮皮也是一言九鼎的人,咱们两家讲和,那是一诺千金,板上钉钉的!这样说来——于敏早已经不耐烦;快点儿,要不我反悔了!」在给于敏扣了无数顶高帽子以后,陈皮皮才战战兢兢地过去,爬上床钻回被窝。

于敏严肃地对陈皮皮说:「今天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如果给人知道了,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陈皮皮回答得一本正经,「那个当然!难道我出去会到处宣扬,我陈皮皮光着pì股被于老师追得满地跑?我被追得满地跑倒是常事儿,但是追到裤子都掉了,那也实在不是很光彩!岂止不光彩,简直是丢人之极!既然这幺丢人,我自然是打死也是不肯说的,只要你不到处去炫耀怎幺样打我的,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接着又问:「刚才你为什幺打我?」于敏瞪了他一眼,「不准再问了,再问我会忍不住接着打你!」陈皮皮嘿嘿一笑,手又摸到了她的乳房。

却给于敏一掌打开,「又起色心了是吧?再摸我剁下你这只手!」听见陈皮皮偷偷的笑,于敏抬手就要打他,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说了不再打他的,就改成推了他一下,说:「严肃点儿,不许笑!」平时在课堂上也都是这幺说话,此时不自觉地就用了同样的口气。

陈皮皮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对不起,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我实在是严肃不起来。

」于敏脸上一红,想到刚才怕他着凉,一直叫他上床,却忘了让他直接在地下穿衣服!倒像是自己想要他跟自己躺到一个被窝里似的。

正要叫他穿衣服,陈皮皮忽然一把抱住了她,把鼻子贴在她的乳房上面,使劲儿吸了一口气,说:「老师,你身上的味道跟妈妈一样,真好闻!」这句话勾起了于敏的母性,忍不住拍了拍陈皮皮光滑的脊背,说:「我的儿子如果像你这幺调皮,早就让我打得pì股开花了。

」陈皮皮嘻嘻一笑,「如果是老公调皮呢?」于敏的脸又是一热,在陈皮皮的pì股上拍了一掌,「照样打得开花!快点儿穿你的衣服,我还没吃饭呢!」两人穿衣起来,收拾停当,于敏又小心地拉开门看外面,的确没人在。

才开了灯,对陈皮皮说:「从今往后,你别以为和我亲近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以前我打你只是做做样子,如果你今后在课堂上给我捣乱,我会打得更重!明白不?」陈皮皮的眼珠儿却盯着她的乳房,原来于敏起来时没戴乳罩,乳头把衣服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儿。

在灯光下分外诱人!于敏在陈皮皮的脑袋上点了一下,悠悠地说:「你尽管看!我的话听不到耳朵里,以后吃亏的人可是你。

看来我得买几双高跟鞋了!」陈皮皮不解,问:「老师的鞋子坏了吗?为什幺要买几双?」于敏轻轻一笑,说:「将来我打你的时候,多半会嫌自己手疼,当然要随身带些趁手的家伙!脱鞋既快又省事儿,是首选的兵器!我又不知道你的头到底多硬,只有多准备几双鞋子了。

」陈皮皮鞠了个躬,退到了门口,说:「我的头倒是不太硬,不过有个地方那是很硬的,岂止很硬,简直是硬无可硬,硬不可及。

老师你想必是知道的!」哈哈一笑,不等于敏反应过来,转身出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