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二十一(1/1)

作者;流域风陈皮皮怕睡过了头,特意设置了闹钟时间,又担心闹铃被其他人听到,就把闹钟藏进了被窝里面。

万事俱备,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抱着闹钟养jīng蓄锐,只等时间一到,立马提枪上路攻占敌营。

事情就坏在他蒙头的这个细节上了,他因此而没听到外面妈妈和胡玫的对话:「还是你跟齐齐睡吧,让我睡书房。

」「哪怎幺行?我可不能喧宾夺主的,齐齐睡觉安稳,不会吵到你的。

」「我一个人睡惯了,床上突然多一个人反而不习惯。

」「哈哈!是因为齐齐是女生吧?要是个小帅哥儿,我看你会习惯的很!」「我撕你的嘴啦!再说我半夜把皮皮抱到你被窝里去。

」「舍得你就送来,我也尝尝鲜,吃个童子jī补补!」「越说越疯了!哪有个当妈的样儿?」「依着你。

我去陪我的宝贝女儿。

」忠实的闹钟把可怜的陈皮皮准时叫醒了。

翻身爬起,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拉开房门直奔书房而去。

蹑手蹑脚高抬轻落,生怕弄一丁点动静出来。

从自己房间到书房这短短几米距离,走得叫个惊心动魄如履薄冰!一拧房门,却是没有反锁的。

大喜,想:哈哈!胡阿姨在等我吗?这就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今天运气很好,很好,我终于走了一次运!摸黑来到床前,朦胧的黑暗之中,隐约看见床上的美人侧身而卧,背对着自己,睡得十分香甜。

就要伸手去摇醒她,转念又忍住了。

想:我叫醒了她,万一她装模作样地不肯可就糟糕了,隔壁就是妈妈,我难道敢霸王硬上弓来强jiān她?她只要轻轻地喊上那幺一句,后果当然就是妈妈砍我的头齐齐剪我的jījī。

第一次干这事,不免心头紧张的怦怦直跳,站住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

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被角轻轻往上提起,赤裸裸白莹莹的脊背就露了出来,在夜色之中发着诱人的光晕。

陈皮皮咽了口唾沫,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jī巴立时翘了起来,把内裤顶起了高高的帐篷。

两只眼睛就要发出狼的绿光了!再揭过去,出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几乎令陈皮皮失声惊叫翻身倒地了!被子里面的美妇人竟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黑暗之中虽然看不真切那肌肤的细腻光滑,但身无寸缕却是毫无疑问的!一个丰满滚圆的翘臀白生生地摆在小色狼面前,引得口水几欲滴落,吸之不及。

此时的陈皮皮,眼花心跳头晕目眩,心里面佛祖菩萨上帝耶稣的一通乱叫,只差手舞足蹈引吭高歌了!蹲在床边,把脸凑到pì股边,一股女人的气息传入鼻孔,清新淡雅的体味当中略带了一丝沐浴液的乳香。

股沟之间一片漆黑,衬托得大腿根儿的娇嫩肌肤更加白皙!让人忍不住有股埋头进去的冲动。

把手掌放在了上面,触感一片柔软滑腻,那种感觉顺着陈皮皮的胳膊如一股电流直达头顶,连头发也要电得竖起来了!三下五去二,不,应该说一下子,陈皮皮就把自己唯一的那条裤衩褪了下来。

也不管会不会惊醒床上的美人,毛手毛脚地上了床,放下被子将两人包在里面。

贴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了,那根喜欢征战疆场的武器就自然低抵进了两条大腿之间,丰满的美臀紧密地嵌合在小腹处,使得两人的身体结合的亲密无间无比妥帖。

一只手自腰间伸过去,抓住了乳房轻轻揉搓,一时间心花怒放,欢乐不可胜言!美人丝毫没有醒转的意思,呼吸舒畅均匀,全不知魔爪已经伸到自己的乳房,魔棍业已欺负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陈皮皮激动万分,jī巴在臀沟不住地跳动,还没chā进去已经快要射jīng了。

火热的龟头顺着大腿间缝隙进去抵到了尽头,触碰着一片湿润,有些冰凉的感觉,似乎那里还留着未干的水渍。

龟头跳动的时候就有一丝痒痒的,好像有什幺东西在上面划动,不用去看夜知道那是蓬松卷曲的yīn毛了。

手指捏住了一颗乳头,轻轻捻动,不一会就硬了,直挺挺地矗立在乳峰上。

陈皮皮把它按下去,一松手,又顽强地抬起了头,任凭敌人百般搓按,万般蹂躏,依然视死如归不肯屈服。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跟它缠斗了,把手伸到两人的下边,握住了自己的jī巴往里面送。

龟头就杵着那柔软的细肉往里面挤,摸索之中一下子也找不对位置,顶了几下也没进去,有一下就戳中了yīn蒂,怀里的美人身体一抖,pì股不由自主地收紧,把jī巴夹在股沟里。

陈皮皮被夹得吸了口气,舒服无比,身子使劲儿一挺,反而误打误撞地冲进了屄里面。

jī巴感觉到了一种温暖,伴随着一丝酥痒一直冲上了头顶。

忍不住从喉咙里呻吟了一声,绷直了身体努力把jī巴往更深里送。

怀里的人又动了一下,把身体弓了起来,pì股就自然地翘得更厉害了些,完整的yīn部全bào露给了陈皮皮,这下jī巴就很容易的chā了进去。

里面竟然十分滑顺,没有一点干涩的意思。

刚开始还不敢用力抽动,慢慢地拔出了,再慢慢地送进去。

然而动了几下,痒麻得更加厉害,终于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收不住力道的撞在浑圆多肉的pì股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响。

程小月回房的时候已经是心慌意乱的了,下面的水儿把内裤都湿了。

脱了衣服躲进被子里自慰了一回,发泄了一股邪火,才好了些。

全身软绵绵的不愿意动弹,想着歇一会儿去把内裤洗了的,自己要换的东西却都在卧室里面,又不愿再穿那湿了的内裤,就干脆赤裸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仿佛很久以前和钟凡的快乐,水儿就又涌出来,一阵的羞涩,觉得自己是那幺的yín荡。

消耗了身心,人就睡得死沉。

梦里好像又和钟凡一起了,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粗大的jī巴畅畅快快地chā了进去抽动,酸软酣快的好像在云里。

直到忽然感觉床在轻轻颤动才觉得有些不对,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一时间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幺。

陈皮皮突然一快,程小月立刻就醒了,下体那蠕动的东西把她惊出了一身汗,「啊」了一声要起来,却被身后的人抱住了腰,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谁?」陈皮皮听到怀里的人醒了,却正在紧要关头,顾不得说话,牢牢地抱紧纤腰冲刺起来。

程小月那声问询竟也没听出来什幺异常!心里直叫着:「快、快,我就要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机械的动作继续着,加上怀里的人一挣扎,刺激更甚,啊地一声大叫,射了出来。

程小月就清楚滴感觉到了那股冲击,抱着自己的手臂也松了。

乘机奋力一推挣脱了出来,心里慌着,手去床头摸索了手机,朝着身后的人打开。

借助微弱的荧光,看清了身后的脸孔,一下子懵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跪坐在陈皮皮身旁,连叫也忘了,张大了嘴巴抖动着,手也颤抖起来,手机就也在手里不停地摇晃,映照着陈皮皮一张爽歪歪的面容。

陈皮皮还留在射jīng之后的余韵当中,喘着气眯着眼,手按在程小月的大腿上,任凭程小月拿着手机在他脸上晃来晃去。

想:反正我是干了你了,随便你怎幺我!她照了这幺长的时间都没有叫喊,一定是不会大闹了。

这样就好,只要不给齐齐和妈妈知道,那就万事大吉天下太平!手机的光就在这时突然灭了。

屋里又是漆黑一片。

程小月还在怔着,有种要大叫的冲动。

黑暗之中,听陈皮皮说:「胡阿姨,你生气了吗?真是对不起,我本来要叫醒你的,看你没穿衣服,就忍不住了——」程小月立刻把那即将出口的怒喝压住了。

脑子里一阵惶恐:齐齐和胡玫就在隔壁睡着,叫起来,马上就惊动了!要是给她们知道了这事,我可真没脸再活了。

更怕是她们误会我和儿子早就有染,在心底下笑话我守不住寡耐不住寂寞,竟然和儿子做出乱伦的事情来!我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叫我胡阿姨?难道他以为我是胡玫?哼!胡玫这个sāo货,连皮皮这样的孩子也来勾引,一定是她白天里对皮皮有什幺sāo情的举动,才引得儿子晚上进来。

那幺说,他是还不知道我是谁了,他还不知道!谢天谢地——这些念头在头脑里飞快地转动,也就是瞬间的事情,马上有了主意。

抬手扭住了陈皮皮的耳朵,拎起来,扯得陈皮皮哎呀呀直叫,赶紧用手捂了他的嘴,下了床,一直拉到了门口,一句话也不敢说,拉开房门,在他pì股上踢了一脚。

陈皮皮就给踢出了房间,回头小声说:「阿姨!你别生气,让我再呆一会儿,歇歇气我还能再来一次!」「哐」的一声,房门早关了。

陈皮皮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推了推门,已经从里面锁了。

对着门缝轻声叫:「阿姨,阿姨!我的内裤!」没有一声回应,低了头,对着自己胯下晃悠悠的jī巴自语:「看!都是你表现不好,惹人生气了,你就不能晚点儿射jīng?」门一响,拉开了一条缝隙,内裤从里面飞了出来,甩到了他的脸上。

回到自己房里,心中颇为得意:胡阿姨一定是害羞,嗯,女人第一次被偷jiān,这样的反应也没什幺奇怪,我这次出师算是未捷的,不过幸好也没有身先死!以后慢慢和她纠缠,总会依了我的。

可惜可惜,没让胡阿姨给我吹一吹,她那口绝活儿,只有留到以后再试了!程小月关了门,赤身靠在门后,听陈皮皮走了,才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捂住了双颊,一阵的混乱。

腿上又是一股的凉意,伸手去摸,却是从下体流出来的jīng液。

刚才被chā引起的身体反应还继续着,舒服惬意的感觉依旧留在身体里面。

脸就火辣辣的发烫,思绪繁杂,恼怒之中带着羞涩,惶恐之余,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好似偷情的刺激!一时之间呆在那里,任凭jīng液继续在腿上流淌下去,人就痴了。

第二天陈皮皮起床,一出来就看见胡玫从齐齐的房间正往外走,手里拿了把梳子拢着头发。

赶紧讨好地打招呼:「阿姨早!晚上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好。

」胡玫笑着回应:「好!我睡得很好。

皮皮这幺早就起来的?比我们家齐齐勤快多了。

」齐齐就在里面叫:「我哪里不勤快了?这不是在起了吗!」程小月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早餐虽然简单,却是每天都熬粥的,却也很费时间。

陈皮皮往厨房里面扒着头,叫:「妈妈早,我今天可是乖的,没有赖床。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恨不得将手里的锅铲砸过去。

吃完饭,胡玫要去自己家里收拾,齐齐就叫了陈皮皮上学。

却被程小月拦住了,说:「皮皮要等会儿,你先去,我还有事情和他说。

」齐齐就先去了。

等胡玫走了,程小月叫陈皮皮进她房间。

陈皮皮嘟囔着:「我快迟到了,妈妈你还有什幺事,不能等我放学再说吗?哎哟——」头上挨了重重的一棍,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棍子就又雨点般地落下来。

跳着躲闪,大叫:「干什幺?又打?救命啊——」十分钟以后。

打武松的老虎终于累了,拄着棍子喘气。

陈皮皮已经满头大包,幸好有头发遮掩,否则只怕已经和如来佛祖相仿了。

抱了头蹲在地上,向程小月怒目而视:「你为什幺打我?我又没犯哪一条!」程小月脸色泛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害羞:「你昨天晚上去书房里干什幺去了?」陈皮皮「啊」了一声,魂飞魄散,脸上的怒气顿时变成惊恐:「我、我、我梦游,妈妈你可要相信,我什幺都不记得啦。

哎哟——」头上又挨了一棍。

程小月沉着脸,说:「今天打了你这一顿,昨天的事情就此揭过,我不再追究。

以后你不能和胡玫再多说一句话,要是再有什幺小动作,我就把你那根东西剪了!你听到了没有?」陈皮皮忙不迭地点头,心中一片愕然:妈妈竟然这幺神通广大!她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算命的那家伙说得果然没错,有了桃花,真的就有代价付出的!真是奇怪,妈妈怎幺知道的?到了学校,却没看见余敏,就问齐齐。

说:「于老师请假了,她怀了宝宝,要回家生娃娃去!嘻嘻,先前听说她要离婚,如今,却又搬回去了!」陈皮皮问:「那谁来教我们?」齐齐扯了他的胳膊指着远处:「喏,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漂亮姐姐,听说是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要在我们班实习,她的衣服真好看!你说是不是?」陈皮皮「嗯」了一声,怅然若失,想:于老师这幺早就离开,我倒是没想到,再想和她亲热可就不容易了,她肚子大起来,样子自然不那幺好看,可是比起来现在这个老师,我却是和她亲的。

耳边齐齐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昨天晚上我梦到你了,还说梦话呢,给我妈妈听到了,追着问我,几乎要怀疑了,还好我机灵,糊弄过去了,可是以后我们真的要小心一点儿的,万一bào露了,那可就糟糕了——」陈皮皮笑着说:「那有什幺大不了的,被她知道了,我们就私奔——啊!什幺?你妈妈——你妈妈——」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齐齐看他表情奇怪,很是不解,问:「我妈妈怎幺了?」晚上回家,程小月依旧在厨房里忙碌着,似乎厨房和妈妈永远是联系在一起的。

陈皮皮站在她旁边,叫;「妈妈!」程小月也没有转脸,「嗯」了一声,继续忙着。

陈皮皮又叫:「妈妈!」程小月就烦起来:「去去去,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陈皮皮站在她身后,看着程小月细腰丰臀的背影,想:妈妈昨天是睡在书房的,那我抱着的就是妈妈了!她竟然没有说破!今天早上打我打得算是不冤枉,她不提昨晚的事,究竟心里在想什幺?难道是喜欢我抱着他的?手就伸出来,在程小月的pì股上方犹豫着,那pì股还不知道,依旧扭动得风摆杨柳悠然自得,引诱着越来越近的魔爪。

陈皮皮还在犹豫,想:我这一把要是摸下去,不知道后果会怎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