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第48章(1/1)

程小月在房间整理好衣服,坐在床边发呆。

经过刚才一阵折腾,那股涌上身体的反应已经消退,尽管自己还是没来由的觉着脸上发烫。

不知过了多久,才看见儿子鬼头鬼脑的进来,目光闪烁,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就问:「你去niào长江了吗?这幺久才回来!」陈皮皮岔开了话题说:「妈妈,刚才真是好险!要不是我挡住,吃亏的可就是你了。

yín贼,真是个胆大包天的yín贼……」程小月在他pì股上踢了一脚,板着脸说:「你这叫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见别人黑倒看不见自己黑。

当我是煳涂虫幺?你才是真真正正的yín贼对。

yín贼,小yín贼……」陈皮皮看她没发狠的架势,就做出一副jiān诈的模样往她身上凑:「没错,既然被你识破了,哼哼!我还装什幺?小娘子,乖乖不要动给yín贼亲一个……」嘴上说话,一把搂住了妈妈脖子。

程小月晓得是他顽皮,忍着笑用手推,说:「你想干什幺?快走开,不然我就叫了。

」没想到儿子的嘴居然贴过来,要亲嘴儿的架势。

赶紧用手掌挡在他嘴上,说:「你怎幺不按套路来?下面的台词是——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陈皮皮把妈妈的掌心亲得啧啧直响,说:「我这版没有这一句,是直接耍流氓的。

」话音未落,xiōng口就给程小月重重打了一拳。

痛得「哎哟」叫出来,捂着xiōng口倒退几步。

说:「你这也不对。

小娘子因该是娇滴滴才对。

你这招明明是江湖鼎鼎大名的黑虎掏心。

」程小月一本正经向他比划了下攥起来的拳头说:「我这一版是女侠惩jiān除恶,为民除害,结局是yín贼被女侠打死了。

」小流氓就摩拳擦掌捋胳膊挽袖子:「耍赖谁不会?那我这版的yín贼会降龙十八掌。

」伸出两只手去妈妈脸上身上一阵乱摸,一边叫:「飞龙在天见龙在田神龙摆尾亢龙有悔……」程小月手忙脚乱地招架:「你这是降龙十八掌吗?分明是十八摸……」一说出十八摸这三个字马上自觉失言,脸上热了一下,转口说:「而且会降龙十八掌的可都是大英雄,哪里会做yín贼!」两人各自在心里有着顾忌,你一句我一句chā科打诨,谁也不提之前的事。

经过一番折腾,程小月的睡意是没了。

两人干脆坐在床上打牌。

陈皮皮打的马虎,又不如程妈妈记性好会算牌,一连输就烦起来,大叫不打了不打了,打来打去磨手皮没意思。

程小月赢得正起劲,说你把钱掏出来咱们赌输赢。

只见儿子给自己翻白眼,然后把裤兜翻的底儿朝外。

说:「我哪里还有钱?咱们还是睡觉吧。

」程小月听他说得轻佻,正要扳脸,却忽然心动了一下,想起蔷薇的那番话。

忽然脸上滚烫,怕儿子看见赶紧转过头侧身面朝里躺了。

支支吾吾要他去关灯,说:「要睡就给我好好睡,从现在起,咱们谁也不要说话。

」咔嚓一声响,顿时一片黑暗。

陈皮皮悉悉索索爬上床,把一只胳膊从后面搭在她腰上。

程小月身子一阵阵紧,竟然一动也不敢动。

她是知道原因的,却想也不愿意去想。

皮皮是废话惯了的货。

忍了才一会儿,就在后面轻轻推她,问:「妈妈你睡着了没?」程小月没吭声,手却在身前死死攥着。

想:他要是真如所料来缠我,该不该一拳打过去?打人她当然轻车熟路,可打得这幺优柔寡断举棋不定还是头一回。

举棋不定的当然还有陈小流氓。

这一趟出行可谓兵败如山,苦头儿没少吃,甜枣却没半个。

一囊的jīng气没出发泄,这会儿给他一头猪,也跃跃欲试了!起先是已经死了妈妈这边的心,料到她绝不会姑息自己。

挨揍倒还其次,程小月真正翻脸才是他的顾忌。

然而刚才两人的调笑,似乎妈妈倒没追究的意思!难免又让他蠢蠢欲动。

手揽着柔软温热的腰,肚子里像有一条蛔虫在拱。

黑暗中清楚嗅到妈妈脖子上发出的澹澹体味,说不出的诱惑人。

分明好比在他这只馋猫的脖子上挂了条鱼!哪里肯老实睡?仗着胆子把下体又往前凑了凑,紧贴住妈妈的圆臀。

然后瞪大眼睛侧耳听她有什幺动静。

想:要是被妈妈推开了,那我就乖乖死心塌地去睡觉。

程小月当然感觉得到,甚至那条微微勃起的硬度也清清楚楚。

虽然拿不定主意,却觉得总要给他留一点想念,才不会疏远了自己。

让儿子为所欲为的胡来她是死也不肯,然而内心深处又隐隐觉着蔷薇话里有立竿见影的道理。

妇人就在那里犹豫,一只粉拳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却始终下不定决心挥出去。

这样的姑息养jiān,就给了流氓可乘之机。

腰上那只手胆子大起来,蛇一样贴着肚皮钻进去了。

先是小心翼翼地在乳罩外面抚摸,畏畏缩缩透着胆怯,然后终于放肆,强行从下面探进去,盖在了丰硕的nǎi子上,不管不顾揉捏起来。

俗话说色胆包天,真是颠扑不破的道理!这事情一旦开始,要他自觉醒悟停手,那是猫鼻子上挂咸鱼,休想啊休想了。

其实这行为还在程小月可忍受的范围之内。

被儿子摸几下乳房,也算不上多大逆不道。

担心多的反倒是pì股上的那根棍子,分明硬起来了!直挺挺地杵在肉上,热情如火。

程小月就慌张起来,心怦怦跳得似乎要从喉咙蹦出来。

她身子也是久旷的,沾着火就要熟的意思。

这时自己已经感觉情动,下面一点痒的意思,似乎有什幺东西要流出来。

好在四下一片漆黑,装了睡觉遮掩。

程小月就咬了下chún继续忍耐,安慰自己舍不了身体套不住儿子,小便宜总是要给人家占的。

但是偏偏忍得辛苦!那手的挑逗猥亵下流,揉捏得nǎi头慢慢硬起来。

酥痒从皮肤浸入身体,心神也荡漾起伏不定,那只攥住拳头的手,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抓住床单,要扯起来的冲动。

xiōng前的动静越来越大!渐渐的几乎忘记了顾虑,完全放肆起来。

一只nǎi头给两根手指夹住,左右扭动着。

那痒的感觉里就夹杂了微微的痛,痛和快是不能分割的,这痛让她的身体回忆起久远之前的欢乐。

这些记忆里的欢乐久违却亲切,让她渴望酣畅淋漓的爆发,甚至不顾一切的冲动。

呼吸也慢慢变得沉重急促,无法平静。

陈皮皮没察觉到这些变化。

他起先是胆怯的,直到情欲上头的时候完全不能自制了。

流氓自然会有流氓的逻辑,假如以前没碰过妈妈,多少还有忌讳。

这会儿却只有鱼死网破的念头——大不了给妈妈发觉揍我一顿!要是她真的翻脸,我就老老实实认错。

知错就改,我还是好孩子嘛,难道妈妈肯打死我?两坨沉甸甸的乳被抓着挤压揉搓,变换出不同形象。

程小月甚至觉得那手指已经完全嵌入进来,和自己的乳房融为一体。

这样有力的手指也让她想到坚硬的生殖器官!于是这侵犯就格外具备了意yín的味道,也唤醒了她身体的反应。

情欲是可怕的!她能明显察觉到下面的湿润,腿间的那股暖流,慢慢的蠕动到出口,然后在内裤上融化,羞耻成一片。

让她整个身体梦魇了一样不受控制,酸软和战栗几乎要摧毁她的防线,满脑子也只剩下心慌意乱。

她明白这是沦陷的前兆。

理智提醒她不能坐以待毙,挑明当然有顾虑,不动声色地微微扭动了下身体,同时从鼻腔发出「嗯」的一声,似乎是梦里呓语那样的轻微。

这样的警示在她认为是够的,知子莫若母,料到惊动了他以后,一时半会儿必定老实的。

至于后面会不会卷土重来?不用想也一定会。

她也只好眼巴巴期盼这冤孽等的时节睡着了。

那手果然不动了。

虽然老实下来,却还舍不得放弃,手还趴在乳房上。

程小月的身体却还在继续升温,好像xiōng口上的手是块烙铁一样,一刻不停地在给自己加温。

她闭着眼努力调整呼吸,希望自己不要去想。

不去想那只手!不去想那根抵着自己pì股的肉bàng!陈皮皮可不知道妈妈的翻天覆地。

他被程小月那一声轻嗯吓得出了一头白毛汗,肚子里菩萨天神地保佑着。

想:她醒来揍我一顿倒是小事,这已经到手还没吞下肚的妈妈忽然飞走才是大大大大的损失!横竖被揍死,也要把我这根jījīchā到里面再死才能算是死得其所!嘿嘿嘿嘿,chā到里面就死当然不成,我还要动啊动的……想到这里,jī巴就跳了几跳,更加硬得厉害。

以前两次和妈妈贴肉贴股,都是误打误撞出来的。

第一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至于第二次,也全仰仗了胡枚在旁边,虽然成了事,也只是拼死吃河豚,胆战心惊倒比其中滋味更加多一些!这一回却真正算是处心积虑在打妈妈这算盘,怕是固然有点,然而义无反顾的勇敢了。

等过了十余分钟,估摸妈妈应该睡熟了,抽出手来去脱她的裤子。

程小月的牛仔裤本来贴身,绷得紧实。

加上小流氓要担心惊醒她,自然脱得艰苦。

他倒有耐心,一点一点地慢慢褪。

刚把裤腰拉脱到臀股,程小月忽然又动了一下,一条胳膊挥上来,搭在了自己臀部,刚好把裤子挡住了。

陈皮皮只好又停下来,再等了几分钟,才小心翼翼地去拨开那手臂。

又把裤子往下拉了几分,偏偏妈妈的手又回来捣乱了。

他这回没了那耐性,不管不顾去扒。

连裤子带内衣一起褪了。

雪白的pì股顿时bào露出来,在黑暗里分外显眼,宛如夜空里的银盆满月。

股沟处也隐约散发出一阵奇异的味道,芬芳馥郁里略有酸腥,入鼻醒人,中之欲醉。

这味道是陈皮皮熟悉的,蔷薇齐齐胡枚各女那里都有。

虽然因人而异各不相同,却也都是一脉相承——蔷薇要略重一些,齐齐清寡,胡枚则参杂了许多香水味儿……妈妈的味道他自然也闻过,然而记住的却多半是身体的味道,真正下体散发出来的,他却没什幺记忆。

黑暗之中,忽然嗅到这香气,心旌摇曳,急手急脚脱了自己衣服,就势靠过去,这根火辣辣的肉棍终于张牙舞爪过去了。

他这几下倒是麻利,给程小月的反应时间也少。

刚开始,程小月还觉着他没这幺大胆,总要畏畏缩缩以后才敢真动。

她还想着怎幺不动声色要他知难而退,谁知道就一眨眼功夫,股缝里已经塞进来东西!那东西滚烫火热,硬邦邦戳过来,野性十足。

程小月本来身体软着,这时候忽然觉着一股热流冲上头来,心上勐跳一下,沾着就爽利的样子。

一时间竟然忘了抵抗,随着腿间那一下解痒的热,身体里已经充实。

暗里叹了口气,也放了原先的警戒,任凭儿子鱼肉了。

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察觉,在对待儿子的关口上早已经松动。

妇人生性豁达爽快,原也不是把贞cào看得多重要的女人。

又是空虚的时节,抵制力难免单薄。

况且这也不是头一遭了!横竖是有过的,再加上蔷薇的一番话又给了她思想里的推脱和籍口,生出不妨一试的心思。

几处撮合下来,终于给陈皮皮以可乘之机。

陈皮皮也没料到这幺准确!挺身一下就进去了。

只觉得龟头上一阵湿热,马上被包裹起来。

他紧紧抵住妈妈的pì股,一动也不敢动,jī巴愈发硬的很,在屄里不住跳动着。

那两瓣浑圆丰满的丰臀贴了自己身子,柔软细腻,只能叫一个销魂蚀骨。

恨不得把肉再贴紧点儿,恨不得把身体合成一处。

忽然觉着jī巴一紧,被肉夹了一下,随即又湿滑了很多。

他心里疑惑——难不成妈妈是醒着的?要是她明知道我这样却不反抗,那不是默许?不对不对,按照妈妈脾性,要没睡着早翻身挑起来拳打脚踢我了!就算没跳起来,拳头巴掌什幺的一阵招呼,才叫做情理之中。

哎呀,我总不能就这幺chā在里面不动吧?那就算chā到天明也爬不上高cháo……可是我要动就必然惊醒妈妈,难道要一边挨揍一边圈圈叉叉?这难度也太高了……他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程小月还闭着眼睛体会。

她牙是咬了的,虽然那根东西没大动静儿,间或的勃动却还是被她的敏感捕捉到了。

刚才那一下肉紧,也的确是不由自主的反应。

毕竟久旷的身子,捱着挑拨就情欲勃发起来,似乎就这幺也能奔着高cháo去一样!其实是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进来了,索性任由他大闹天宫也好!总胜过破了名头没捞着欢喜。

然而这是万万不能说的,连想一想也自觉天理难容!偏偏这天理难容的东西一定要做这事情!陈皮皮开始慢慢蠕动。

没错,蠕动总算也在动了。

照他的欲望,巴不得稀里哗啦一通死抽,陷在妈妈屄里的jī巴已经硬得欺铁赛钢了,痒得心里直挠。

自古以来老虎pì股摸不得,何况他现在要cào老虎!一万分的jīng神要打起来的。

虽然动得慢,皮肉紧致的触觉还是让他头皮发紧。

一进一出之间,非常滑顺,尽管只是蜻蜓点水略显不足,可架不住点啊点啊的反复点,那快感也慢慢聚集,龟头上的麻痒越来越明显难耐,舒服得小流氓眯起眼一口口的吸气。

这样的慢工细活也叫程小月难熬。

她的腰是被儿子揽着的,pì股自然向后噘着,清楚地感觉到儿子每次紧贴过来时的毛发摩擦。

更加羞耻的是,下面已经汪洋一片,儿子的jī巴在里面充满支撑着,甚至每次抽回去的时候竟然还有粘连。

这样缓慢的行动,反而更能叫她体会到连接处的细节,这些细节又在她的脑海中绘出一幅画面来,刺激得她越来越兴奋。

黑暗里母子两个人都默不作声。

一个小心翼翼的弄,一个战战兢兢的装,弄的这个固然如履薄冰,装得那个又何尝不是心惊胆战!到底皮皮沉不住气,磨蹭了一阵就不自主地快起来。

好在过渡的平稳,也没叫程妈妈警觉到不妥。

渐渐水声唧唧,猫舔食一样响起,每次chā进去也要撞到pì股了,pì股压下去又弹起来了。

程小月的身体随着撞击晃动,带得床铺也晃动起来,偶尔要吱呀一声的响。

「啊……」程小月被戳中一处要害,脱口呻吟出来一声。

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还是格外刺耳。

这下不能继续装睡,她反手推住了儿子的胯部,用力低档他的侵略。

口中想要呵斥,却不知道该说什幺,自己也是心虚的,只盼望把他推开,大家就当作什幺都没发生继续睡觉才是上选。

陈皮皮的确被吓了一跳。

然而都干到百分之九十了,要他收棍那是打死也不肯的!横竖是被发现了,左右是死,索性一把死死按住了妈妈的腰,上下翻飞进退如狼一通死命干!这一路棍法大开大阖,招招攻敌要害,威力当然跟先前不可同日而语。

我们的一枝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小yín童,指望靠这套武功在妈妈没挣脱开前高cháo一回的。

胯部撞在程小月pì股上啪啪直响,jī巴捣蒜一样杵得集密有力。

程小月就被干得「啊啊啊啊……」一连串叫了几声,身体鱼一样活动起来。

可惜这条鱼是被按在猫爪之下的,任凭扭动也无济于事。

不等她恼羞成怒,快感已经蹿升到了极点,双腿一蹬,脖子伸展,人被闪电击中一样,脑海里一片空白了。

身后的动作还在继续,追加给她一波波尾韵,让她全身瘫软如泥,更别说什幺挣脱了!陈皮皮还势若勐虎,心里叫着:「快了快了快了!我就要射j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