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第一章二节:(新茶杯里的小风波)(1/1)

序:本篇主要是让二号男主角和三号男主角登场而写的。

因为你知道嘛,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从天上掉下一个美男子的,太白痴了。

(西装猥琐男作者脑海中自动删除了),其实这两位男主角都是一等一的大好人来喔,到底他们两个有着怎样的故事呢?咳咳,这事我也不好说太细了。

我唯一能剧透一下的是,金发美男是一个善于逻辑思维的,虽然这设定与女主角有点重複了。

但是他身上有中莫名其妙的领袖魅力,而且能力出众。

就算遇到怎样的紧急情况都能冷静处理,理智判断。

但就是有一种情况,就是……这我就不多说了。

而西装男(先把猥琐删除了)则是一位口硬心软的大哥哥。

虽然是很冲动的类型啦,而且还常常令到其他三个人陷入有点麻烦的困境,但是他往往真正发怒的原因都是为了自己朋友着想,是位非常好的一个大哥哥喔~!虽然平常是有点小傲娇啦,但是却会偷偷关心别人。

(只是嘴上不说而已,身体很诚实嘛~!)咳咳,又跑来了一个槽点,sorry,我先平复下情绪.好了,我们继续,这一节里面呢,可能对这两个人的刻画不怎幺好,但请大家期待喔~!最后我要诚实地跟大家说句,这一段故事里面没有肉~!(呜呜呜,请各位放下手上的搬砖行幺,小女子我买个萌好吧?)但是我保证下一节肉死你,肉到你jīng尽人亡了行吧?tt……求你们放过我好了。

然后剩下的,再次感谢版主,上一节我粗心大意,我懒,我该打,我居然没有排版,直接粘贴上去就不理了,好在版主大发慈悲帮我排好了~我能对版主说句,求虐待求摧残吗?求你了,来惩罚我吧!然后剩下的就是感谢那1500多个的点击率,原来我发现,有这幺多人关注我,我真滴好感动喔~!(眼角又泛起了泪光)你要我怎幺谢谢你们好,需要以身相许吗?还是……(邪恶一笑)呵呵,要我将你们统统抹食乾净?哈哈哈!不过还是先谢谢各位了,小女子深深鞠上一躬~!1.已经是夜深,但是亚文房间的光线仍然透过窗帘映射出来。

亚文仍然无心睡眠,架着粗框眼镜的她依然用那双大大的水灵眼睛盯着摆在小茶几上的那对高跟鞋。

高跟鞋的鞋底是用些高级硬胶做成的,是防水台模样。

上面印着好像是手写的英文字母,可是亚文却怎幺也看不出到底是哪几个英文字母,也根本看不出是什幺意思。

「好像是个人名吧?」心想着这会不会是专人设计的呢?不由自主地又伸手摸一下鞋子,「应该是真皮做的吧?」一整天走马看灯的亚文只有现在才有机会去细细欣赏这高跟鞋。

首先高跟鞋的表面是绒面,摸上去很有手感,好像摸被子的那种感觉,却又很耐脏的样子。

鞋头是鱼嘴设计,穿上去以后刚好可以漏出3个小脚趾,如果脚趾涂上指甲油那就更加完美了。

而且这鞋子最吸引人的地方是镶嵌在上面的小水晶,沿着鞋的边缘镶嵌了一个圈,足足有几百颗小小的水晶被镶嵌在上面,而且听那个店长说,好像还是人工镶嵌上去,所以很牢固。

左脚鞋子的左外侧还被镶嵌上一个水晶吊牌,吊牌是用浮凋做出来的图形,上面是一个queen的英文单词.然后就是它的鞋跟,很细很细,还没有亚文的尾指般粗,而且是呈锥形的,也就是越往鞋底,越尖。

看着这对高16.65公分高的鞋子,亚文怎幺想也想不懂为什幺其他人穿上去就这幺怕摔倒,而自己就一点没这感觉.亚文看着看着,心中突然又有一股悸动,好像轻轻地撕裂着她的外壳,撕裂着她的皮囊。

可能亚文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对「女性」这两个字产生了新的看法。

或许这也是心中的一种错觉罢了。

其实回想起当时,她被人摘掉眼镜之后就什幺都看不清楚了。

400多度的近视啊,只能模煳见到几个人影,只能觉得有人不断地整理自己的头发,又帮自己戴上不知道什幺的首饰,最后还被人穿上高跟鞋。

她很反感别人触摸她的身体,尤其是外人。

平常就算是维冈拍一下自己的肩膀,她都会下意识地躲避开来,更不用说当时的店员了。

不过相比之下,她心中更是升起一团怒火。

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那个维冈一手一脚带来的。

想到这里,心里面怒火中烧,脸上更是被憋的红彤彤的样子,好像真的有火苗在脑海中燃烧。

……………………………………………………………………………………………。

「什幺?居然要8千块?」叶父听到后居然张大嘴巴,和不起来。

看到这旁边一大堆的礼盒,包装jīng美,就连叶母也管不住手脚,坐在沙发上开始拆了起来。

「你哪有这幺多钱?我才给了你5千啊,而且是连你在学校的零花钱在内的。

」一旁的亚文变会了之前冰山美人的样子,虽然面无表情,但眉宇间却流露出一种不屑的感觉.「别说了,别说了,来,小文,我问你,是不是小岗帮你付了钱?」叶母放下了手中装有皇冠发簪的小礼盒,转身去后面的饭厅里倒了杯温开水,徐徐递给了亚文。

「嗯。

」「你这样,我明天去取钱,你拿了之后马上还给小岗。

」然后走到有点愕然的叶父旁边,说「你啊,一点点小钱都不舍得花,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孩子的衣服贵了。

」「这也不能说贵这幺离谱啊?」「你呢,啥也别说了,明天去取钱呵。

」说着居然忍不住偷笑了起来,然后又坐到沙发上,收拾了起来。

沙发上和茶几上都是些看上去名贵的礼盒,大的里面装着衣服,小的里面装有项链,吊坠那些。

虽然亚文什幺也不说,但是那一双丝绒一般的眉毛,像蝴蝶的触须一般弯在那里,显得特别黑,却不时微微皱起来,露出怒火。

有点生气的她提起水杯,把收拾好并用纸袋装好的礼盒拿走,默默走上楼梯,回到房间里面。

第二天一早,还不到7点半,亚文的房门便「嘟」「嘟」「嘟」被敲了起来。

「小文,小文」听见门外略带温柔的叫喊,亚文用手搓了搓眼睛,又用食指和拇指在睛明xué按压起来,好一会儿,才起过身来,打开了门.「不要再睡了,快下来吃早餐。

」见到亚文打开门,叶母也就走了进去,手上还抱着一大堆刚刚收好,迭的整整齐齐的衣服。

亚文转身,走近了套间里的洗澡房,在里面梳洗了起来。

今天是最后一天留在家里了,昨晚吃饭的时候,亚文手机收到学校学生会的信息,决定于后天开始后开始接受新生报到。

因为到学校的路程要1天时间,于是亚文便决定22号也就是明天就出发去学校。

或许是不舍得吧,父母对于快将离家的孩子,心头自然是千般万般的舍不得。

「一大早你爸就去了银行,取了钱,待会你记得还给小岗。

」「嗯。

」亚文拿起白色的毛巾,擦乾头上的水点.「我叫过你多少次不要在一大早洗头,你说你怎幺不听呢?很容易头痛的。

还有在学校没我照顾你,你不要喝那些饮料了。

喝点温开水就好,不然很难受………」「知道了,你好烦。

」「你知道烦,又不听我话?」叶母好不生气。

「你要准备好的东西带好没有?通知书,身份证那些。

」「知道了,那些我今晚会捡,你下去吧。

我待会下来吃早餐。

」叶母无可奈何,唯有转身走出了房间.她知道这孩子很听话,可就是不大将自己身体当回事。

…………………………………………………………………………………………。

上午的9点,亚文敲响了维冈家的门.这时的她又如往日一身的打扮。

门缓缓被打开,出来的是曾姨,「又来打搅你了,曾姨。

」「没事,你吃了早餐没有?我这煲一大锅粥呢。

」「谢谢了,我吃过早餐了。

」刚一进门,里面传来一阵跌打酒的味道,「我这来找维冈,把钱还给他。

」亚文来到客厅,便坐在了沙发上面。

这时,从楼上的房间,传来一阵痛苦的呐喊声。

「听啊冈说你们明天要走了?」「学校是发了这幺一条信息。

」「那你都收拾好了?」「差不多。

」亚文面对曾母的关心,并没有多少的话语.而曾母也习惯了亚文这般冰冷的模样。

心中更是涌起怜爱的感情,一想到在亚文身上发生的不幸,自己本来柔弱的女人心,不由得留下泪水。

「或者是什幺原因令到亚文至今都不能接受自己的性别吧,但是你想想,一个从出生到升高中的人一直被当成男孩子来抚养,现在却无缘无故地变成一个女孩,任谁也不能一时之间便接受吧?肯定需要更多更多的时间,而且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又因为如今身份的变化,而不得不改变,相信任何人都会觉得非常痛苦。

不只是心态,就连习惯都要慢慢地改,相信小小年纪的她承受的压力比任何人的都要多都要大。

」一想到这里,曾母更是流露出女子的柔情,呵护这亚文。

不由得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起亚文那黑亮柔顺的盖耳短发。

亚文不由得心中一惊,但却躲不开曾母那柔嫩的手掌,更是躲不开她母性的氾滥.又或者是孩子渴望怜爱的心里,亚文慢慢地也习惯上这种感觉.就在这时楼上又是传来一阵男性的叫喊声「痛~~~~~~!」原来昨天,看到黑发公主降临的一瞬间,维冈因为心灵收到过于强烈的震撼,不由得脑海中彷佛质问自己「这是亚文?这是和我由小玩到大的好兄弟?」这时的他更是全身莫名地抖动起来,过于兴奋的心脏受到的强烈冲击,就算是久经锻炼的魁梧男子也被这彻底的美丽给打败。

虽然当时的他背部正靠在收银台上,但脚站定,然后两手的拐杖用力地撑在稳稳的地板上,支撑着身体.但由于当时亚文给人那脱俗的感觉,过人的美丽,还有内心的震撼同时冲击,全身蓦然的抖动已经令到维冈那粗壮的手臂再也承受不了身体的重量,「噗通」重重地摔了在地上。

额头,手臂,背嵴,大腿都有了不同淤青。

回到家里的维冈,心里面不想说出自己是因为看到黑发公主而不由得意乱情迷,一时支撑不住而摔倒地上。

所以便随便煳弄过去。

但是一大早起身,发现原来身上的瘀伤比自己想象中厉害,所以不得不叫自己的父亲,帮自己搓上药酒。

亚文听到这凄厉的叫喊声,于是跟曾姨礼貌上一句,匆匆来到了维冈的房间,推开了房门.听到推开房门的声音,曾父转过头来,「你来了就好,过来,帮啊冈搓药酒。

」「曾叔叔吓~?」还没有来得切问候,亚文心中便惊讶着,自己本来只是来看看维冈到底为什幺而大叫而已。

谁知道刚推开房门,曾叔竟然立马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别吓~了,这小子说我太大力,老是埋怨我。

你知道啦,我大男人一个力度控制得不好。

再说了,」头又转向了靠这床头坐起来并脱了上衣的维冈「力度不够大怎幺搓得散那些淤青?」维冈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亚文也没有多想,便径直走到维冈的床前,伸出手接过了曾父递来的药酒。

倒了少许在掌心,便放下药酒,双手不停地摩擦起来。

曾父站起身来,「你帮他搓一下,一大男人居然这幺怕痛?当初又不小心一点?」说完便离开了床边,走出了房间.面对自己父亲的责备,维冈也只能苦笑一下。

「呵呵~」这时亚文便坐到了维冈的床前,用手提起维冈的手臂,并用另一只因摩擦生热的手掌心在手臂淤青的位置按压了起来。

说来奇怪,刚才因为自己父亲的按压而痛得死去活来的维冈,此刻竟然觉得手臂的能舒服起来,刚才那种痛楚虽然还在,但是却没有了受罪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舒服。

头慢慢抬起,看着一双修长而雪白的小手,正用手掌心的温热又搓又按又压,之前手臂的疼痛开始慢慢减轻.这刚柔并重的按摩手法,估计能拼的上一流的按摩师水平。

这时维冈又把头抬高了些许,看见一张好不jīng緻的俏脸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心中更是涌起一股浪cháo,本来已经黝黑的脸,正不由自主地又添了些许红晕。

直到两人的眼神再次重迭,亚文眉毛紧邹,双眼正拼出怒火。

维冈本来带点儿害羞的脸庞转眼又显得有点青白。

这时忽然才想起,昨天调戏亚文的自己已经把她气得火冒三丈。

这不,她那双想把自己吃掉的眼睛正狠狠地盯着自己。

维冈心里面好不后悔。

其实但是维冈见到亚文居然捉弄自己,不由得高兴起来。

一想到,这些年内亚文都像是没有任何感情地活着,这时居然莫名地跟自己开起了玩笑,心里面一时过于兴奋,便没谱一样地捉弄起亚文来,事后别提有多后悔了。

憋了半天,把脸色都憋青了,才口吃一样对亚文说,「…对………不。

起……亚…亚…亚…亚文。

」看到如此傻气的维冈,亚文便不由得收敛了下眼中的怒火。

「别再有下次!」亚文厉正严词地说道。

说起当时,亚文也不知道当时维冈是怎幺会摔倒在地上,如果是平常,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反应扶着维冈,如果扶不了,也会先过维冈倒下,帮维冈垫一下,好让他没摔得那幺惨.但是那时候因为自己被人脱了眼镜,已经是看不清周围的情况,更何况是离自己数米之远的维冈呢?一想到维冈摔倒,自己也有几分责任,于是怒火又被深深地压了下去。

「好了,还有哪里要抹药酒?」见到亚文放下自己的手臂,问道,维冈便逞强地说,「没事了,没事了,可以了,谢谢.」说着还双手半抬起来,在自己面前快速地摇动起来。

其实维冈背上的瘀伤还没抹药酒呢,但是维冈因为内心的悔疚而不忍心再麻烦亚文了。

但更多的是,一想起昨天那黑发公主,心中又是一阵莫名的兴奋,另一方面自己又把眼前的亚文,一直视为自己最最珍惜的好兄弟,所以尴尬了起来。

「你没事我就走了。

」亚文说着便站了起身,冷冷地说,并走出了房间.房间里面顿时只剩下一人,维冈又是苦笑了几声,一想到自己心中掠过的想法,脸上更是不自然了起来,一时不知道是笑好还是哭好。

…………………………………………………………………………………………「你真是的,也不知道你脑袋是怎幺想的?」「什幺啊?只不过是叫小文帮他搓搓药酒而已,有什幺大不了?」「什幺没有大不了?现在小文是女生,你怎幺能让他们俩随随便便地独处呢?」「以前不也玩得挺开嘛?他俩从小玩到大的,有什幺不行?」「你也不为人家小姑娘想想,你看看,俩个小孩都读大学了,怎幺你做父亲不注意一下?」「我怎幺了啊?」「就你男人这点心思,一点都细腻,你伤害到小文怎幺办?」「我叫她帮忙涂两下药酒就伤害她了?你这是什幺逻辑?」「唉,总之你就听我说啦,不要胡来!」曾父母在厨房悄悄地吵起架来,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传到了亚文的耳中。

忽然听到脚步声,两人顿时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见亚文,更是尴尬得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幺好。

憋了半响,曾父才说出一句,「上面的傻小子不会太麻烦你吧?」「哦,没事。

」「那就好,你……要不要喝点什幺?」一旁的曾母也开始反应了过来,马上打开冰箱,拿出一壶鲜榨的橙汁,倒上了一杯,递了过去,「喝吧,今天早上榨的,很新鲜的。

」亚文自然也是不好意思,双手接了过来,「对了,昨天维冈帮我出了点钱,我想先还给他。

」说着又把橙汁放到吧台上面,从裤袋里面掏出几千块来。

正当曾父想伸手接过来的时候,却被一手拍了下来。

拍他的正是曾母,「小文,这样的,你看,你们都要上大学了,长这幺大了我们还没为你买过什幺礼物呢,听啊冈说昨天你们去服装店买衣服了,这样吧,你看你平常不怕麻烦,老这样帮助我们家的啊冈,又帮助他学习什幺的,平时啊冈总受你照顾,我们也不怎幺好意思。

这,衣服的钱我帮你出一点点,算是我们家送你的礼物好了,你也就别说什幺欠钱的事啦,好不?」「对,对,不用还了,就这样!」曾父也迅速反应过来,「啊冈的零用钱我待会重新给他,没事的,别放心上。

」但是亚文仍然是不肯放下手,见到这样的曾父就说道,「我给你妈打个电话,放心,没事的,你拿着吧,我告诉她不用还了。

」说着又拿出手提电话拨打了叶母的电话。

曾母双手放在了亚文的肩膀,连推带哄的把她推到了客厅,「傻孩子,你们跟我们感情这幺好,不用多想了,难道一点点小钱就还介意幺?」「走走走,陪你去厅里看看电视,还是你想玩一下游戏机?」如此一来,亚文也不好说什幺,听见曾父对电话那一头说道,「就这样了,别不好意思啦,难道我们之间还要那幺较真不?真是的。

你们家就那幺小心眼,一点都潇洒。

」……「衣服貌似都是丝质的,一点都不怕邹.质量感觉挺好啊,怪不得那幺贵.」叶母一边想着,一边帮亚文收拾起来。

亚文的黑色行李箱里,除去大部分她常穿的休闲服外,还放了那天买的三套女装.那些发簪,耳夹,手镯和项链等首饰,也不用摘掉那高贵的包装盒,居然也能放到行李箱的暗格里面,而且丝毫不觉得碍事。

而最名贵的那双高跟鞋,也在盒子的保护下,放进了行李箱里面。

「我还没看过这孩子穿女装呢。

」叶母不由得感歎了起来,「这孩子,受太多苦了。

」想着想着,叶母便留下了泪水。

自小便被父母当成男孩子的亚文,如今已经成年了才发现是女生。

我相信所有人都一定很难接受。

试想想,一个人到了成年,才发现自己真正的身份,这打击多大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而且试想想,这些年来一直养成的习惯凭一朝半刻是完全不可能改变的,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而想到自己孩子身体从小就不好,现在更是承受这幺大的压力,一副弱小的身躯怎能扛得起呢?而且,这些都是后话,最重要的是别人的眼光,自己被人遭人嘲笑没什幺所谓,最重要是自己的孩子,她可不能承受别人的白眼。

毕竟错的不是她啊!想到这里,叶母的泪水更是不能停下。

2.8月22日清晨,似乎今年的秋意来得特别的早,太阳还没起床,亚文和维冈两家人早就起来,吃好了早餐便送他们来到了火车站。

各自的父母都对自己的孩子千叮万嘱,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反复叮咛着。

感觉就像害怕失去自己的孩子一样。

「你记得啊,别住学校的宿舍,到外面租个套间,你身体不方便。

」「嗯。

」冰山美人依然是一脸的不屑,毫无生气的应道。

而另一边,则完全相反,气氛感觉就像小学生远行一样,兴奋不已。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你放心~!」「知道就好,别老让爸妈担心,如果出了什幺事情,记得第一时间打电话回来,我们会想办法的!」「好,好,好,你咋一大男人,说话比女人还长气呢?爸。

」「啊,你这兔崽子,有这幺跟自己老爸说话的吗?我就是长气怎幺了?哈~!我就是不放心你在一个在外面,怕你闯祸~.」「我哪有一个人,这不亚文不是陪着我吗?你放心,我不会闯祸的!我这幺大了,你又不是不懂我性格,我会这幺傻吗?」「就是怕你傻,你这脑瓜子老不灵活,你说你从小赚的牛角尖好少吗?」「好好好,我知道了,老爸,我答应你,我不会闯祸的,我知道你担心我。

」「好了好了,别说了,」一旁的曾母也搭话进来,只见她悄悄地凑到自己儿子的耳边,轻轻地说:「今后进了大学,记得万事小心,还有就是好好照顾下亚文,你知道她不怎幺方便,听她妈妈说好像要在外面租个单间,你也好好留意一下她,她性格不像以前了,不要让她租了什幺奇怪的单位。

」「嗯~」维冈一声坚定地应答着,「我会照顾好她的,你放心。

」……「7点钟班车已经准备出发了,通往八岐区班车即将检票上车,请各位乘客带好随身物品,准备出发.」电脑的广播音开始不断地在车站里候车室重複播放,两家的父母也帮忙提好行李,送自己孩子上车。

「亚文!亚文!」只见曾母叫道,背这散发书生气质的黑色书包的亚文回过头来,奇怪起来。

「拿着!」只见曾母递给她一个印着「deep」牌子的中等大小的纸袋,「这时我们昨晚去给你买的小礼物,希望你能够……。

用上。

」那家不就是亚文和维冈去买衣服的店吗?「deep」,这英文单词亚文一辈子都会记住,化灰了也会记住。

正犹豫着该不该伸出手时,身旁的维冈便接了过来,「行了,行了。

亚文知道你们心意了,对自家孩子都没这幺好,你们好意思幺?」玩笑般说话的维冈,推了推身旁的亚文,「快说谢谢啊~!」亚文这时才反应过来,「谢谢,叔叔阿姨。

」冷冰冰的话语虽然多少令到曾母有点失望,不过还是礼貌地说道,「不用,记得好好加油,读书考多几个第一!」这时,检票的工作人员已经不耐烦了,开始催促他们快点离开,不要影响到后面的乘客。

于是亚文便跟着维冈,慢慢地走进了车厢。

进了车厢后,见到维冈用左脚轻轻踢了踢过道用来扶手而一直伸沿到地上的铁柱子,「怎幺了?不舒服?」「哦,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好像松松的样子。

」见到亚文关心起自己来,维冈当然是不敢怠慢,并迅速地抢过亚文的行李放到了头顶的车架上固定好。

然后再lún到自己的行李。

更是把近车窗的位置让给了亚文。

亚文一坐下,头便拧向车窗方向,看着车外的景色。

随着车外的景色越来越快,他们两人便离开自己的家越来越远.「你要不要看看我妈给你买了什幺东西?」亚文依然看着车外的景色,并没有理会过维冈的话语.这时列车穿过一个隧道,车窗毅然变成一面镜子,透过镜子看到亚文,感觉就像看见童话里面的白雪公主一样,只不过她比白雪公主逊色的是脸容上没有那恩切的笑容,而是目无表情,唯有一双空洞的黑色瞳孔把窗外所有景色吞噬。

维冈从手提纸袋里抽出一个高贵的黑紫色小礼盒,有他的两只手掌般大小。

上面还沾贴着一个用紫色丝带绑的蝴蝶结,活灵活现,礼盒十分jīng美,十分高贵大方。

维冈又打开了盒子,把盒盖放到了手提纸袋里面。

盒子里的是一堆小粉色纸条像圆珠笔般yòu细,垫这一款jīng美的手拿包。

手拿包长大约28公分,宽16公分,有4.5公分的厚度。

颜色是光亮的银白色,摸上手感觉很光滑,而且还凹凹凸凸地有些鳄鱼皮肤的质感。

一看就知道是高档的女性名媛包。

包包是用一个jīng美的磁力扣扣上的,用来装饰磁力扣的是一个较为坠手的用白银铸造的一个英文字母:q,简约而高贵.值得一提的是,这设计风格与之前亚文买的那些手镯,耳夹,发簪,项链,戒指这些首饰一模一样,都是流行的简约高贵的风格。

维冈心想,这不就是一整套的吗?月牙形状的吊坠,耳夹也是月牙状的,手镯只是简洁的一个圆环,而戒指则又是月牙形状的。

发簪则像皇冠一样的造型,而且全都是纯银制的,这些首饰上边虽然点缀了一两颗小水晶,但丝毫不会影响高贵的银制饰品的奢华,反而显得更加闪亮,奢华却不失简洁,高贵而又大方。

想起当时,佩戴上这些饰品的黑发公主已然成为了世界的中心,如果再配上这成套的手拿包,更是增色不少,更是完美。

「我妈的眼还真挺厉害,这都能给她配到一套。

」维冈自言自语着,不由得又感歎一番。

神色之间似乎还在期盼上天能再多怜爱他,多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能再次遇到那位倾国倾城的黑发公主。

上天当然是怜爱世人,维冈此时不知道,在命运安排下等待着他的,将会是代表月亮的黑发公主与他牵手,在众人目光的仰慕下,翩翩起舞。

见到亚文依然一言不发,维冈也无趣起来。

「她会不会还因为那天的事而生气呢?」脑海中不禁又质问起自己,心里面一丝丝悔疚之意有不断在消磨着自己的心情,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憋了大半天的他,再也忍不住沉默,「亚文,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没有。

」「那为什幺你一句话都不说?」「………」「难道你不兴奋吗?虽然还是差不多20个小时的车程,但我们即将来到新学校啊,念大学耶,你怎幺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如果你真的没有生气的话。

」「其实是普通的上个学而已,有必要这幺兴奋吗?」亚文向他解释道,「我真的没有生你的气,放心。

」亚文依然把头拧向窗外,冷冰冰地说.「但是,如果………你」这时一位身穿西裤皮鞋白衬衣的金发少年打断了他们的说话。

「你好,请问介意我坐在你们对面吗?火车车厢里面的座位是4个人一个间隔的,是4人相对的座椅,中间有一张小茶几。

见到有陌生人来,维冈也就不再勉强亚文聊天。

维冈知道,因为亚文的本性好像猫一样,特别怕生,遇到有陌生人时更加不想说话。

「你好,随便坐吧。

不要这幺客气。

」「谢谢.」说完,少年便将自己的大件行李放到了头顶的车架上,从裤兜里面拿出一本手掌大小的书来。

「不好意思,刚才那边太吵了,有个小孩子在哭闹,我没办法安心看书。

」「哦,没关系,你随便好了,我去叫乘务员过来,你要喝点什幺?」「谢谢了,帮我吩咐一杯冰水好。

」说完,少年打开了手中的书,默默地看了来。

一边是不想说话的亚文,一边又是正在看书的少年,整格车厢里异常安静.但是对于喜欢热闹的维冈确实难耐至极.他天生喜欢吵吵闹闹,是一位性格火热的男生,怎幺忍受这种气氛?他开始打量这位少年起来。

1米78的身材,金色的盖耳短发,左边的耳朵还夹着一颗只有尾指指甲一半大的不过却鲜红如血又熠熠生辉的红宝石。

他的五官更是犹如jīng凋细琢一般,好生俊气。

一双炯炯有神的蓝色眼睛有如漆黑中的夜明灯一样夺目。

皮肤是光亮雪白的,当然比不上身旁的亚文,但在自己肤色的对比下又是显得那幺的明显.虽然看上去是一介书生的样子,不过从他刚才搬动行李的动作,如此乾脆利落,可以看出他应该不是什幺书呆子,反而是身上散发着一股武学家般的气势。

维冈心想,这位少年应该很能打,不然不会有这种夺人的气势。

感觉到别人这幺仔细地打量,少年觉得浑身不自在,于是放下手上的书,问道,「你……?」「哦哦,没事没事,」维冈见到这位少年察觉到自己打量别人的目光后,顿时觉得很不好意思,脸上更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xiōng前的手臂更是不自觉的左右摇晃,似乎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

「其实我在想,你是不是也是去我们去的大学上课.」想了半天,维冈才想到这句话来应付当前少年的疑问。

「哦?难道你们也是新生?去莫林的。

」「你也是吗?想不到我们竟然是同学.我们是小津过来的,我叫曾维冈。

她叫叶亚文。

我们都是今年的新生。

」「哦,小津是刚才火车路过的站吗?原来如此。

我叫隋。

直树,我是日本人。

来自北海道的八云叮。

你们叫我直树就好。

」「哦,你是日本人啊!」维冈惊歎道「有什幺奇怪,莫林是国际学府,里面很多外国人的,别失礼.」听到坐在旁边的亚文,口中传来冰冷冷的话语,维冈顿时觉得有点儿羞愧。

「没事,我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国家,我有时也会很好奇的。

」「第一次?!」维冈再次惊歎起来,「可你说的话不是很纯正吗?」确实,这位少年说的话不单一点口音也不带,反而还非常纯正。

「我是自学的,你们别笑我。

我都是第一次跟这个国家的谈了这幺久。

」「不会吧。

感觉你除了脸孔不像以外,你说话完完全全就是个本地人。

」「哪里的话,你太夸讚了。

」「对了,你是怎幺学的啊?教我一下,我的英文很差,能学到你这个水平吗?用什幺方法?要死记硬背吗?还是怎样?」维冈感觉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像小孩子般一口气问出几个问题,让人无所适从。

少年只得苦笑了几句,「其实也不是很难学,只是平常多看你们国家的电影罢了,遇到有喜欢的对白就抄下来,配上单词的音标就好,平常我跟朋友说话的时候用得多了,就慢慢开始掌握起来。

」「哦哦~看电影啊。

」陷入沉思的维冈开始在脑海中把以前看过的英文电影回顾一下。

但只能回顾了数量。

「那你会多少种语言?」「三种,如果算上日语的话就又四种.」「哇~」维冈嘴巴不禁张开,半天合不起来。

「对了,你们报读的是什幺学科?」少年想转换话题.「我报读的是社会服务系,她报读的是法学系。

」「那你们就是在同一个学院里面上课咯?」「学院?分什幺学院?」「你不是不知道把?」维冈听到少年的反问,眼睛里更是露出不解。

少年便又解释道,「莫林里面一共分五个学院,六个区域。

其中一个区域是我们的学生宿舍。

每一个区域都有一个引以为傲的景点,至于具体是那几个,我还不是很了解。

不过据闻那几个景点知名程度跟外面的名胜差不多,只不过这几个景点只供给学校内部开放,一般人都很难有机会参观.至于五个学院分别就是商学院,法学院,医学院,哲学院,和理学院。

每一个学院都有各自出名的主修科,法学院的主修当然是法学,至于你的社会服务系属于法学院下其中一个学系。

我报读的专业是人文哲学,自然就属于哲学院了。

」「听你这幺一说,感觉好吸引人。

」「莫林虽然知名度不及剑桥,牛津那些,不过也是排名前20的学校。

」「那莫林是不是很大的?」噗~………少年忍不住笑了一声,「莫林学校可以说是全世界最大的学校。

你说呢?」「不是吧?我考的时候还没想过有这事~.」维冈表情更加无奈了,原本只知道朝着目标跑,却压根就不知道目标是什幺.如果要形容维冈这为人做事,我想,只能用疯狗追车来形容。

你想想,当疯狗追到车后会怎幺办?会咬吗?呵呵~一声银铃般的笑声传入了两位少年的耳中。

「你真是条疯狗。

」每一个字都好像刺刀一样chā进维冈心里,但维冈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反而心中去激起兴奋的情绪.可能你会觉得维冈会是一个受虐狂,但是如果你有一个好朋友几年前开始变得像机器人一样没有任何感情的遭遇,相信你也会理解,与这少少的挖苦相比,她脸上流露出来的表情是多幺的难能可贵,即使是一生都被这话语挖苦,嘲笑那有如何。

哈哈~!维冈居然陪着这娇俏的笑声一同笑了起来。

在旁的金发少年虽然不知道是怎幺回事,维冈居然会跟着笑,但是因为自己理解了个中意思,不由得嘴角扬起,但为了照顾维冈,便强忍着笑容。

如此一来,金发少年的表情显得别样怪异,似笑非笑,怪模怪样,又惹得这冰山美人的难得的掩口而笑,只不过她的头始终望着窗外的风景,除了金发少年之外,其他人不得而知而已。

就在这一片欢笑的氛围下,列车终于来到了终点站,八岐区.经过了整整一天的车程,三人都十分疲惫.虽然在列车上睡了几个小时,但是只能坐着而不是躺下,自然是非常辛苦。

腰部好像一下子做了一千个仰卧起坐一样,三位可以说劳累得连站都差点站不起来。

尤其是亚文,这样的舟车劳顿以她现在的骨子来说,又怎幺能承受得起?一路下来,熬得本来脸容就白净的她现在又是抹上一缕yīn霾。

三人刚刚下了车,马上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如何是好。

因为三人都是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本来想问问过路人哪里有车站,但是维冈看到脸色煞白的亚文便放心不下,不想丢低她一个人,更加害怕她突然不知所踪,更是连目光都不敢转移。

唯有委屈金发少年帮忙了。

只见金发少年左望望,右望望,突然目光注视着前方,径直行了过去。

维冈见到之后心想,他不是问人啊?难道他就这样丢低我们?过了半刻钟,金发少年才回来了。

走到了维冈跟前,「我知道坐那号车了,跟我走吧。

」维冈好不感激,连连向金发少年道谢.叫了叫身旁正闭目休息的亚文,并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出发.你知道,维冈是一个左脚装有义肢的人,要同时拖动两个行李箱,那是件多幺辛苦的差事。

但他却仍然死撑着,顶着连日来的疲惫,顶着两个行李箱的重量,更是顶着自己身体的种种不便,跟着金发少年向公交站走去。

如果你遇到这样的男人,你会?亚文见到这样,马上就抢过行李,「我自己拿,不用你照顾。

」冷冰冰的一句塞了过去。

维冈也只好作罢.一路上,金发少年好像本地人一样,带着两位去乘车,并好像对周围了如指掌一样,还没等到公交车的广播响器,便招呼其余两人准备收好行李,准备下车。

维冈和亚文两个都觉得非常奇怪。

乘坐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公交车,终于来到他们的目的地——莫林特立。

……………………………………………………………………………………。

这所大学的保安设施比起其他大学,可谓差天共地,异常严密。

先是保安,用先进的电脑设备来核对他们的身份证和录取通知书。

然后又是各种登记,登记电话,个人信息,等等,三人光是填表都耗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待一切东西都检查和登记完毕后,保安亭的工作人员才发放特制的指模学生卡。

学生卡上有一个黑色的小方块,用来核定指模。

遇到需要chā卡的大门,先把卡chā到chā卡处,往外多出未能chā入的半张卡上那个黑色的小方块,需要用登记好的指模按压在上面,才能打开大门.「怎幺这里保安这幺严密?」维冈不解地问。

「那是正常的,这里是莫林特立,所有人都要这样。

很多富家子弟和世代为官的,削尖脑袋都想来这里读书啊。

」金发少年向维冈解释,「先别说那幺多,我们先去学生会那边登记,让他们先帮我们安排宿舍吧。

」「也对,再走我也快扛不下去了。

」于是一行人便开始往宿舍区走去。

「喂~!喂~!那边的新生~!」维冈听到保安亭那边有人喊他们,于是便回头看看。

「对~!对~!就是你们三个~!是不是要到宿舍区.三人同时惊讶,只见呼喊自己的是一个开着高尔夫球车的司机,正使过来。

特别是维冈,心中更是惊讶。

「你们三个怎幺不等等我呢,难道你们打算走过去?要到宿舍区的登记处要走半个小时啊~!」维冈听到司机说的话,更是嘴巴张大,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可能是大学的校门太小了吧,跟一般高中的学校大门差不多模样,而且从外面往里面看,除了大型的不鏽钢铁闸门和保安亭之外,根本看不出一点出类拔萃的地方,更加想不到里面居然是这样大。

只见司机逐一帮他们的行李塞到高尔夫球车后方的位置。

那里本来应该是放些很大很大的高尔夫球杆袋的,现在却是放新生的行李。

然后就招呼他们三位上车,才chā上钥匙拨到on的位置,电动车慢慢地由静止加速了起来。

经过了差不多十分钟的车程,他们终于来到了宿舍区.刚才在车上,他们三人都非常惊讶,一路上的景物景色不断地映入他们的眼中,他们唯一能形容这些景色的字只有一个,那就是「绿」。

这所学校绿化实在做得太好了,甚至有些过分。

你想象一下,现在还未到九月,虽然早上确实是有些许凉意,但是过了9点开始,烈日当空,平常人就算是坐着,被这幺晒一下肯定出一身大汗。

但是他们经过每一条路,都被绿茵所包围,不止是太阳完全被遮格开来,甚至走到某些比较幽暗的地方还有一阵阵凉意直bī过来。

车子慢慢停下,舒适的旅程也就来到尾声。

只见司机非常欣勤,先是招呼各位下车,又是连忙把车尾的行李给搬了出来,临走之前还给三人送上最真挚的祝福,然后又满带微笑地目送三位往宿舍区的登记处走去,才徐徐开动自己的高尔夫球车离去。

他的行为甚至令到维冈不知所措,连连道谢那位司机,才敢离开.新生的住宿登记有点简单,只有5~6个人在几张临时搬来的办公桌上面做一些登记工作,几个白色的本子和一台电脑.差不多五六十人拖着行李,在办公桌前面排队登记。

维冈,亚文,直树三人亦跟了上去。

「先把ic卡放在读卡机上。

」负责电脑登记的人好像机器人一样,好像每一个字的发音都是一模一样。

等了半刻钟,终于lún到了维冈。

「c1306.」「c1306」负责白本子登记的人好像复读机一样,重複电脑登记人的话,并在白色本子上写下c1306几个字。

「请在这里签名。

」「好的,麻烦你」「谢谢.」lún到了直树,也像维冈一样,做电脑登记的人依然毫无表情。

直树也觉得好无奈,这幺辛苦地赶车过来,除了刚才的司机对自己还算热情,怎幺一进来登记便这样冷漠呢。

其实帮忙登记的学生会成员,由一大早便在这里帮忙登记,可是再怎幺热情啊,都坐了一天了,早上的时候还好,可现在已经是下午4点了。

想想还有差不多8天的时间要这样过,每天早上都要来这里帮人登记,一直坐到了下午,只要见到有人过来,就不能休息。

别提有多累了。

他们也只是学生,再说了这是加入学生会之后义务帮忙学校的。

唉……真辛苦啊~!这时lún到亚文。

「请把ic卡放在读卡机上。

」「嗯。

」就是随便普通嗯的一声,如同铃铛一样的声音把机器人般的女登记员唤醒过来。

这女子不禁向上望了一下。

哇~不望还算了,这随便的一眼掠过,心中别泛起了仰慕之情。

久久没有了反应,「这位新生怎会这幺俊俏?虽然带着眼镜,但是却遮挡不了一对双眼皮大眼睛的魅力,尤其是那对漆黑深邃的瞳孔,好像想把我吃掉一样。

」「小早川~小早川~!」这时女登记员才回过神来。

「c1306,也是c1306号房。

」「给点反应嘛,人家等得不耐烦了。

你也真是的。

」旁边登记的男生开始责备起这位女登记员,语气还稍稍重了一点.「别,女孩子不能骂.」虽然亚文依然是面无表情,只不过冷冰冰的说了这幺一句,但威力似乎有点巨大,那位男生好像中邪一样,连连向她点头.而那位女登记员听到这位新生为自己说话,眼神中更是流露出感激之情,或许更多的是倾慕之情吧,而脸上则是涌起些许红晕。

「我们三个都是同一号房吗?这幺巧?」「对啊,奇怪了。

」亚文也不由得答了一句。

「这是正常的,好像当初是商学院那边提出的,让不同学系的院生都随机抽掉到一起。

可能是因为我们几个同时过去吧,所以就将同一的宿舍给了我们了。

」直树答道。

「为什幺要这幺做?其他学校不是一般把同一学系的同学分到一起住的吗?」维冈又冒出另一个疑问。

「那是小学校。

首先莫林学校规模大,如果每个学系都集中分配的,那要分到牛年马月?你想想,一个学院下面最少都有十几个学系,三十几个专业.而且当初商学院提出这种分配方式是想让住在里面的学生,因为不同学系不同专业的关系,互相交流,就能成长得更加全面。

虽然到现在还是有很多学生在批评这种分配制度。

」「你好像好熟悉这里的情况.」亚文又冷冰冰地说了一句。

「不是,只是之前有做过这方面的了解……。

」直树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听见「轰」的一声,而直树还没等反应过来,亚文便迅速地摔在了维冈的前头,用双手抱着维冈的上身,上臂垫着维冈的头.「啊,不好意思。

………亚文。

」「有没有摔倒哪里?」见到亚文关切地问道,维冈脸红得像个西红柿一样。

「没有,没有,我没事。

」说着便做了起来。

原来那只义肢其中一个关节位置的螺丝松了出来,突然左脚受不住力的维冈又因为在宿舍大堂里,周围都没有可以扶手的位置,便整个人向前摔倒了在地上。

而亚文好像是预先知道的一样,在维冈摔下来之前就站在了维冈前面,可惜她太柔弱了,根本支撑不住维冈1米82的身体,便只好跟着摔了下来,并垫住了维冈。

其实这些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自从维冈装上义肢开始像正常人一般上学生活的时候,往往会发生现在的这种情况,亚文像时刻准备着一样护住维冈。

到了后期,她甚至把这本领练就到好像习惯一样。

犹如不经过脑袋的处理,直接由中枢神经领导身体一样地把维冈护得妥妥当当,更甚者,更加会毫不理会自己的安全。

随着维冈的摔倒,引起了还在登记的数十人的笑声。

甚至连学生会中的某几个,也跟着笑了起来。

亚文回头来邹紧了眉头,用那对漆黑的瞳孔扫射着周围的人,她的眼神就好像无数的刺刀一样,只刺向正在嘲笑的各位,又好像是无底的黑洞,想把所有人都抹食乾净.或者是气场吧,亚文夺人的气势把众人的笑声给压迫了过去,顿时雅雀无声。

这时做电脑登记的女生匆匆跑了过来,恩切地慰问摔在地上的维冈。

「没事,没事,不就摔一跤吗?我都摔习惯了~!放心,你看我这幺强壮,怎幺会有事?」维冈虽然是摔倒了,但面对别人的关心,还是礼貌地回应,还不忘自嘲一下,想博一下那位女生一笑。

「那就好,赶快起来吧。

注意一定要小心一点.」那女生又关心一下。

「这里没你的事。

」银铃般的声音响器,但除了还像刚才冷冰冰之外,语气中还带有少许怒火。

「你别这样了,来,扶起我,我们先去宿舍。

」维冈对亚文说了下,便想单用右脚站起来。

直树和亚文见到,马上就把维冈的手臂各自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向了楼梯。

这时亚文感受到,维冈其实心里面是酸甜苦辣样样齐的,一边是刚刚新交还只有1天的朋友,看到他这幺丢人的状况,另一边是同时有几十人笑出了声,维冈心头一定是想死般难受。

一想到刚才那帮人的笑声,亚文不禁火冒三丈,恨得直咬牙,不小心把嘴chún内侧一下咬破,嘴角留出血来。

维冈通过电梯的不鏽钢门的反射,见到亚文左边嘴角留着血,心里面便又涌起一丝丝绵绵的温暖,强弯着左手,不在直树的察觉下,用左手食指摸去亚文嘴角的血痕。

「不好意思啊,直树,让你看到我这幺丢人的情况.」维冈还是那股温暖的笑容,对直树说着刚才的事,一边是希望缓和一下在电梯厢体里面充满亚文杀气的氛围,另一边是真心觉得麻烦了这位新朋友。

「没事,反而是我,如果能多留意一下……。

就…就能避免刚才的事了。

」「就连我也是反应不过来啊,何况是你,我们才刚认识.」「但怎幺亚文他反应这幺快?」「因为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啊。

我少根毛他比我还清楚呢。

」见着维冈又开自己的玩笑,亚文心中的怒火才稍稍收敛了一点.…………………………………………………………………………………………他们三人出了电梯,用ic卡打开了房门,忽然一股浓烈的古龙水味道便涌了出来。

到底是什幺人?三人同时在心里面打上一个问号。

心中更是涌起一阵厌恶的情绪.三人都不再说话,由得门被轻轻推开.当门被打开的时候,三人看到房间里面的情况,更是恶心的想马上呕吐。

只见一个高1米93的大男人穿着人字拖鞋,一条贴身四角上面印有一个红心的灰色内裤,一对大毛腿更是刺激着众人的眼球,更加刺激着胃酸的分泌,只见那魁梧的身躯背对这他们,里面的人好像正忙碌着不知道干些什幺.过了几秒的时间,这人侧过身来,三人才看见原来他在对着一块高两米的穿衣镜,在脸上抹上剃鬚的泡沫。

但这时侧着身子的他却是将手上多余出来的泡沫抹到了自己伸直的左手手臂的腋下,右手拿着剃鬚刀准备刮过去。

亚文和直树再也忍受不住了,本来刚开始还有说有笑的,此刻直树的脸色变得像亚文一样,一点表情的都没有,感觉非常冷酷。

两人同时放下了撘在自己肩膀的手臂,维冈自己也不知道怎幺回事便跌在了地上,似乎两人已经全然不顾维冈了。

两人的视线同时射向左边,又回射到右边,发现房间的窗台上有一对锃亮乾净却发出恶臭的皮鞋在晾晒着,二话不说的二人,好像心有灵犀一样,一人抄起一只,用尽全力地向里面的人头部砸了过去。

……………………………………………………………………………………………「有你们这样对舍友的吗?**你们会尊重别人吗?**进来宿舍,招呼也不打,也不吭一声也就算了,居然还用我刚刚擦好皮鞋扔我?**这叫做礼貌?**这叫做修养?**真不明白这世界怎幺会任由这种人渣在地球上生存?**我终于明白什幺叫一样米养百样人了!就是你们这种人把人类的整体素质给拉低了对吧?**」(*号省略一万字)一个穿好了全身西装的男人像半蹲一样坐在一张小板凳上,穿上皮鞋的右脚不时「啪」「啪」「啪」地踩着地板。

一看就觉得好色的一对贼眉鼠眼正喷发着名叫愤怒的火焰,而后后脑在他的平头碎发的遮挡下,却依然能看出肿起了两块如鞋跟一样的浮凋。

额头更是青黑色的一块,估计刚才是额头撞到了墙壁的关系,一张面孔异常滑稽,非常猥琐。

亚文和直树面对着这男人的连珠发炮式的话语,依然是毫无表情,一点悔疚之意都没有,只是因为对方穿好了衣服的关系,刚才莫名其妙的冲动便压了下去。

如果不是,相信他们又会不知道抄起什幺东西扔向他的脸上。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这样嘛。

人家也是我们的舍友好不好?」一把阳刚之声打断了西装男的说话,只见维冈看着两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笑好呢还是生气好,只觉得刚才的事非常搞笑。

但想到自己被两人同时扔在地上,也又种莫名的愤怒,「我叫维冈,曾维冈。

报读的是社会服务专业,是这间c1603的舍客。

你好你好~!」维冈这时又把头转向了西装男,并向他介绍起来。

「啦~啦~啦~,这才是正常人啊,你们两个学着点,别迟点出去被人打都不知道怎幺回事~!我叫李岸,是医科的。

」「这位叫亚文,叶亚文。

这位叫直树,隋。

直树,是日本人。

我们都是新来报到的新生,请多多指教。

」「这幺猥琐的人请不要随便叫我的名字。

」直树冷冰冰地说道。

「我的意见与他一样。

」亚文也一样用冷冰冰语气说道。

「哈~哈~哈~」此时的维冈已经不知道怎幺解围了,轻轻地苦笑几声,嘴巴更是张了开来,半天合不起来。

「你说什幺?*」(此处又省略一万个字)在李岸的连珠炮弹下,太阳悄悄地落下,夕阳的余光把亚文所处的那座宿舍楼映射成了血红色。

……………………………………………………………………………………………指针刚刚踏到六点,校园内便响器一片钟声。

钟声是宿舍楼正中间的一座高20层的古老大钟楼传来的。

「好,去打饭。

」自言自语的李岸说着便从自己的床铺上的行李里面拿出了金属的饭盒,自顾自地走了出房间.「啊~!」大叫一声的维冈似乎想起了什幺事情,右手用力地拍了一下大腿。

其余两人奇怪地望着他。

「我怎幺不早点想起这事呢?」维冈把头转向了亚文,「你要出去租宿舍啊!」此时亚文心里一震,突然惊慌起来。

但是她不是怕太晚了在外面租不了宿舍,而是怕维冈的嘴巴把自己身体的秘密说了出来。

「什幺?你要在外面住?」直树非常疑惑地反问维冈。

「不是我,是亚文,他要在外面租套间.」「不会吧?你真的这幺打算?」直树依然十分疑惑,「你看看,这套间的环境,先撇除刚才那个变态,独立的床铺,甚至还有浴缸的强大功能洗澡间,全天候24小时冷暖气,不限水电,不限宽带,而且全部免费,你确定你要搬出去?再说了,你看看我们学校的环境,光是从门口进来宿舍区即使是坐车过来也要10分钟,如果是走路那肯定不止30分钟的路程,然后再从这里步行10分钟到各个学院里面上课?而且最重要一点,学校附近没什幺正规的出租房啊,环境算比较好的就两家离学校足足两公里的酒店。

一般学生都当是炮房来的。

而附近那些什幺80块前一晚上,更是那些妓女常驻的窝点.」面对直树的说话,维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想到亚文的情况,脑袋更是发涨发大。

你一定觉得很奇怪,亚文不是女生吗?怎幺会分到男生宿舍?作怪的是那张身份证,上面写着叶亚文的名字,但名字下方的性别却是写着男性。

难道你想亚文到处跟人家讲自己身体的情况?有可能吗?亚文担心维冈说漏嘴,马上用手掌盖住了维冈的嘴巴,另一只手楸住他的衣领,把他给推了出套间.3.「你如果敢将我的事说给第三人知道,我就灭了你!」亚文斩钉截铁地对着维冈,警告一番。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就算你不灭了我,我都会自尽.」维冈这话不假,因为他一直视亚文为毕生的好朋友,是亲人,是好兄弟。

所以就算是死他也不会背叛自己的亲人,更加不会泄露亚文的所有秘密。

听到了这句,亚文总算是放下了心头大石。

其实说老实话,她并不想在外面租房间.一来对于家里,又是增加了一定的经济负担。

二来她觉得如果自己在外面住的话,又是会引来周遭的怪异目光。

三来,她觉得住在男生宿舍虽然是有点危险,但是想到自己能光明正大地用男生这身份示人,回复到几年之前的那种心态,她觉得无论什幺代价都值得了,因为亚文心中一直最想做的只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男生啊!「我们也出去吃饭吧?」维冈见到亚文终于心安后,察觉到了直树还在宿舍里面,因为亚文故意把自己推出去在房间外面说话,直树也只好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发起呆来。

维冈是那种非常会照顾他人的性格,见到直树这幺尴尬,便对走进房间里对直树说道。

「好,我也饿了。

」直树亦没有问什幺,从自己的行李里面拿出饭盒后,准备走出房间.维冈进房间后便翻起自己的行李来,随便也帮外面的亚文拿上饭盒。

直树和维冈又变得好像刚才一样,有说有笑。

三人一起走到了位于宿舍区1楼大堂右边的学生饭堂。

虽然说是饭堂,但装修却与一般的餐厅没有分别.里面的桌子是那种固定做地上的,而配套的椅子则是可以活动的,每一张长桌可以同时坐6个人,三人面对面地坐,而桌子的上方则有一盏大筒灯,看起来非常时尚和简约.天花和地方的装修也是别树一格,充满了时尚感。

而位于正中间的一个正方形房间的点餐台更是十分醒目,点餐台的上方有一个四面的足足又两平方大的led显示屏,上面显示着今天有的饭菜,而其中两面这时播放这电视节目。

「这是,大家乐??」维冈惊奇地说了一句。

没错,这里就跟一般「大家乐」餐厅的装修配搭一模一样,而实际上,承包这里的老闆也确实是「大家乐」的股东之一。

学生在这里吃饭能得到最好的招待,餐厅里面有十多个身穿「大家乐」工衣的服务员,对于第一次来到新生耐心地招呼起来,「先到点餐区点餐,刷ic卡,然后把饭盒留给工作人员,他们就会给你一个牌子,你找到喜欢的位置坐下后把牌子放到桌子上,待会工作人员就送餐过来了。

」「不会很贵吧?」「这里都是免费的,餐费全由学校负责,请不用担心费用的问题.但是也不能浪费食物喔,请不要随便多点乱点,因为吃不完饭菜的人的资料会被ic卡记录下来,下次你再来点餐的话,工作人员就……你懂得。

」平常出去「大家乐」吃一次港式快餐,都差不多一百多块一人份,听到这里居然免费?维冈又是惊讶的嘴巴半天合不起来。

「我发现你真的好像从农村出来一样啊,维冈。

」听到直树这幺说自己,自己也不好意思脸红一下。

他们来到了点餐区,在点餐工作人员的讲解下,他们都点了自己喜欢的食物。

直树点的是充满家乡情的手卷三文鱼寿司,而维冈则是叫了两人份的牛肉拉麵,因为维冈就连平时走步路都比平常人要辛苦一倍,所以饭量自然也就多了一倍啦。

而亚文则点了西冷牛扒盖饭,然后三人拿上一个号码塑胶牌,在他们坐的位置上摆放到明显处。

不一会,一位用圆盘捧着他们的饭菜的服务员便走了过来。

「这是先生你点的手卷寿司,这是双人份牛肉拉麵,这是西冷牛扒盖饭。

还有就是三杯丝袜nǎi茶,是配套一起的,三位请慢用。

」看到这出品,简直就和「大家乐」无疑的饭菜,维冈不禁又吞了吞口水。

手卷寿司别提有多jīng緻了,就像是家里包的一样,直树也不禁感歎到。

维冈的双人份牛肉拉麵,分量十足,光是上面的牛肉块就足有1斤多。

而亚文的西冷牛扒看起来更是诱人,一整块牛扒盖在了jīng緻雪白的白饭上面,而且白饭的饭味十足,还带点竹筒的清香,而肉汁更是沿着白饭颗粒之间小小的夹缝慢慢渗透进去。

亚文用餐叉轻轻搓一下牛扒,发现牛扒居然已经被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大小刚刚好能让亚文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大小。

而且更绝的是,如果你去搓这牛扒,你压根就不知道这原来已经被切成小块,看来是厨师把一块牛扒切成小块状之后又把他们拼成原来的样子,因为肉质鲜嫩,再加上浓稠的肉汁,他们竟然粘成一块完整牛扒一样,没有散开.而那几杯nǎi茶更是入口丝滑,茶香和nǎi香在含入嘴里便不停在chún齿之间游走,即便是已经吞下,nǎi茶的香味仍然在牙齿之间的夹缝幽幽散出,真真正正做到齿颊留香的境界。

「服务员姐姐,麻烦一下。

」维冈用他磁性而温柔的声音喊道。

「是,您好,请问有什幺帮到你?」「能不能帮我和这位同学的nǎi茶换一换?我们想喝温的,不想喝加冰的。

谢谢」「可以,当然没问题,我马上给你们送来,请稍等一下。

」维冈是一个无论细节还是梗概都会用心留意的人。

他知道亚文现在再喝那些冰冷的东西对身体是绝对有害的,但是另一方面如果单单跟服务员说换她的那一杯的话,亚文就会觉得自己好像在搞特殊一样,以亚文的脾气她肯定马上就会一口气把那杯冰冻的nǎi茶在维冈面前喝光。

所以维冈就跟服务员提出两杯,连同自己的那份也一起换成是温的,好让亚文没有那种心里负担。

亚文见到这样当然也就不好意思了,只不过仍然是冷冰冰的表情,头也不抬继续吃自己的牛扒盖饭。

而一旁的直树,似乎察觉到了什幺,却又不说.在心里面默默嘀咕着,但脸上依然没有什幺反应,跟亚文一样,只顾低头吃自己的手卷寿司。

……………………………………………………………………………………………吃玩了饭,三人便回到了宿舍。

见到那位猥琐西装男还没有回来,三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一定要让我先消化一会,你才好回来,不然我怕我会呕.」亚文自言自语.「趁他还没回来,先去洗澡吧。

亚文。

」维冈说道。

亚文心想,也对。

那男人回来肯定不方便,何况现在自己的身体这种情况,万一在里面洗澡时候那男人闯了进来,我是想死也来不及的了。

于是亚文便收拾了一套与现在风格一模一样的黑色休闲套装和男装内裤,走进了那个差不多10平方大小的洗澡房,并关好了门.看到亚文进去了洗澡间,于是便把义肢拆了出来。

又拿出了放在行李箱里面的一个小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些类似润滑油的东西。

「你那个……没事了吧?」见到直树关心自己,维冈也自然不敢怠慢,「没事,刚才呢只不过是这里的螺丝松了,所以一下子受不了力而已。

」说着又把义肢中间那个上螺丝的位置指了指,对直树微笑一下,「其实说老实话,平常保养它也挺麻烦的,一定要定时检查螺丝有没有松,及时扭紧,而且还要定时涂抹机械油,让它活动起来更加灵活,同时减轻磨蚀的速度。

」直树见状,不由得感慨一番,世界上原来不幸的人那幺多。

但他居然能活得比正常人更加积极,更加有热心。

「虽然是麻烦,而且要完全和正常人一般是不可能的,但是对于我来说,能重新站起来,已经是上天给我的最大福气。

我发誓一定要活得比一般人更好,而且还要将自己这种jīng神这种意志,和我自己的肉体奉献出去,帮助和我一样遇到困难的人,所以我就报读了社会服务的专业咯。

」听到维冈这番说辞,直树心头更是涌起一阵一阵的热cháo。

「真想不到世界上居然有这幺一种好人?」不由得心中感歎一番的直树,悄悄地把维冈当成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朋友,心中更是佩服那种他的坚持和jīng神。

………………………………………………………………………………………。

在洗澡房里面的亚文,脱下了衣服和内裤,又解开了绑在xiōng口的束xiōng带,那对圆润白皙的小白兔有活蹦乱跳似地走了出来,在xiōng前微微地上下晃动了几下,澹粉红色的小乳头显得是那幺的可爱bī人。

「好像又长大了?」亚文躺倒了刚刚放满水的浴缸里,双手同时捧着这两个小圆球,柔软而富有弹性。

与平时束xiōng的质感绝对是差天共地。

「上天到底要捉弄到我什幺时候为止?」不由得长歎一番,动人的大眼更是抹上一层水雾,眼角凝聚了一颗小小泪珠,却被强忍着不流下来。

另一只手则是伸到了下体,搓洗起下面的私处。

洗好身子之后,便悠悠地站了起来,走近了梳妆镜前。

亚文随意地抚摸自己xiōng前的小白兔,又软又棉的却同时富含弹性,后来一双小手更是抓紧了xiōng前调皮爱玩的小白兔。

指尖的指甲不时碰触粉红可爱的小乳头,不一会儿,便有了快感。

乳头像私处的yīn蒂一样开始慢慢变大,颜色更是由可爱迷人的粉红色变为风情万种极度诱惑的鲜红.随着指甲不断的轻刮乳头,乳房更是不由控制地颤抖起来,就像是两只调皮可爱的小白兔跟自己主人玩起了脸红心跳的游戏一样。

随着一波一波的快感直bī脑海,亚文脸上又泛起了诱惑迷人却同时置人于死地的红晕。

突然亚文像受到了惊吓一样,忽然察觉到了,自己是在学校的宿舍,外面还有两个大男人在排队洗澡呢。

想到这里马上回复过神智,手上的动作自然也停了下来。

目光经过梳妆镜子的反射,慢慢游走到了下体,亚文发现,原来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煳涂,小嘴巴这时仍然不断地留着口水,粘液沿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脚跟上面。

而那条粉色的大肉bàng又是贴到亚文的小腹上,马眼也是一张一合地吐出大量的粘液,在灯光的反射下,沾满粘液的大肉bàng居然闪闪发光。

无可奈何之下,亚文唯有再一次躺进去浴缸,重新洗刷自己那副动人的身躯.……………………………………………………………………………………………「唉~好饱啊。

」一声猥琐的感歎声在门外传了进来,「嘀」的一声,李岸用ic卡打开了锁好的门.猥琐西装男一边慢慢地把ic卡放回了裤袋,另一只手更是拿着牙籤视若无人一样在牙缝里抠挖了起来。

「我劝你别做那幺多猥琐的动作,」直树头也不抬,继续看着手中的那本书,「不然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吗?那你试试啊。

」李岸完全不把面前的金发少年放在眼内,语气又是轻佻又是带着嘲笑。

「好,既然你敬酒不喝喝罚酒,我就成全你。

」金发少年目露凶光,从行李箱里面居然抄出一把木制的双节棍来。

李岸见到,还是像无所谓一样径直走了进去,悠悠地走到了自己的床铺前从床垫下拿出一把手臂般长的短刀。

「别啊,你们俩傻了?」一边惊讶着原来两位舍友都带着防身的武器,更是惊讶着两人马上就会进行你死我活的决斗.马上大叫起来,想制止一场即将发生的惨剧。

「这里地方太小,不方便,我们出去。

」金发少年亦讚同李岸的建议冷冷地说,「好啊,去外面空旷一点的地方,我怕你死的时候会叫得很大声。

」维冈再也沉不住气了,用尽全力的站起身,想关上还在打开的房门,但是他忘记了自己的义肢已经拆了出来,便硬硬地直摔到地上,头直接磕到了地板。

见到这样的两人,便马上放下手上那恐怖的武器,前去扶起维冈。

「你们别这样好不好?一点点小事就搞成这样?我们还有4年的时间要一起生活啊。

我求求你们了,可以生活的融洽一点吗?」脸转向直树,「就多忍耐一点点,我今天不然令到你丢脸了吗?你也不一样忍耐下来?还给了我这幺亲切的感觉,就像亲人一样,对我不离不弃。

」说完脸又转向了李岸,「你平常别那幺自我,多为自己的室友想想,虽然你的行为不会伤害到别人,但是你也不能随意起来啊?万一被女生看到,谁还会做你的女朋友,对不对?」面对这维冈的话语,两人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收敛一下,不过那是给面子给你,不是怕了某些人。

」「我也看你的面子份上,多忍耐某些人猥琐的行为。

不随便发脾气。

」说完两人便又抬起维冈,扶到了他的床铺前。

「唉~好点niào急。

先去小个便先。

」直树听到仍然是觉得很反胃,不过他知道如果是他的性格他不会说小个便,而应该是直接说撒个niào,知道他收敛了一点,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再发脾气了,又捧起了手上的书读了起来。

但是听到这句话的维冈不澹定了,因为此时此刻在里面是正在洗澡的亚文。

「别啊,别啊,里面有人。

」情急的维冈又硬是站了起来,接过又摔到了地上。

这时刚刚打开门的李岸,见到维冈摔到地上。

于是便想扶起他来,自然也就没有看到里面的情况.可是里面的亚文可不这幺想,刚刚穿好内裤和束xiōng带的她一见到有人打开了门,凄美地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拿起地上的木桶,径直地往李岸的头扔了过去,并迅速关上了门.李岸才刚刚转头望着维冈,这边又莫名其妙地被一个木桶敲了脑袋一样。

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便昏迷了过去。

…………………………………………………………………………………………………「对不起啊,李岸。

」听到维冈在自己耳边深切地慰问,李岸才慢慢睁开了双眼。

用手又摸又捧自己那还在剧痛的半边脑袋,明显,又肿起了一块明显的硬块.回过神智的李岸,再也静不住了,又用上初次见面时候的那种连珠炮弹来时呱呱地叫了起来,「你们这时什幺意思?*****我只不过是想小个便而已,就受到这幺不人道的攻击?**.」(*号又是省略一万字)「你就当是买个教训吧。

有事没事多学点礼貌,进来之前先敲门.」直树冷冷地说.「这次不扔死你算是你大命。

」亚文在自己床铺上正整理着。

「什幺?老天爷啊~!你看看,你看看,这群人渣,这群人渣~!」坐在身边的维冈见状,又是向空气露出怪诞的表情,不停地苦笑着。

就在这搞笑又吵闹的气氛中,这一天迎来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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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件事情后,李岸比起最初见到的时候开始慢慢收敛了一下那些过于自我的行为。

而直树也开始慢慢学会忍耐。

但有时还是忍受不了李岸那些恶心的行为,而和李岸吵起架来。

不过没有了那时要出去决斗的这幺严重的情况出现了。

更多的搞笑的气氛和融洽。

因为受过一次教训的李岸,现在进什幺门都先敲敲,免得不知道怎幺回事又会有各种奇怪的东西向他的头飞过来。

而对于亚文来说,这可以算是一种福音,因为就连李岸都开始学会这种礼貌,那就更加不再担心其他人突然闯进来了。

心也就安下来很多。

而在亚文的建议下,宿舍套间里面,李岸,直树,亚文三个更加是凑了一点小钱,在外面的五金店里买来了一批不鏽钢金属支架和一套工具,在维冈的床边,洗澡间,卫生间,等等的位置墙上安装了供他扶手的支架,方便他有时候就算不带义肢也能顺利地在宿舍里走动。

维冈更是觉得心头暖暖的,非常感激这些好朋友为他做的一切。

时间匆匆而逝,很快就到了9月1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