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大开系列之蚊子人】(6-7)(1/1)

作者:wiltgod(歪羔)字数:8830在这两章里,由于周末的关系,小明会从学校暂时回到家里,并且因为『病痛』的原因,和妈妈发生了这样或那样的囧事,与此同时,也会正式揭秘『蚊子人』的真正面貌。

(六)第七天,周六。

小明的爸爸出差还没回来,只有小明和妈妈在家。

中午,又到了每天两次的上药时间,lún到小明的妈妈闫洁给他上药。

小明战战兢兢的不敢脱裤子。

原因嘛——自然是童子军已经在下面安营扎寨搭好帐篷了!说来也奇怪,小明似乎只有中午时间才会肿得那幺大,晚上则是好好的,只是有些红肿而已。

所以闫洁每次给他上药的时候,都没有发现什幺异常。

可该来的还是来了——周六这天的中午,他下身一如既往的坚挺,快把裤子撑破了。

「小明,怎幺还不脱裤子?妈妈该给你上药了!」小明心知躲不过,索性一咬牙,将裤子一脱到底,硕大的肉bàng一下子弹了出来,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仿佛再向闫洁敬礼。

闫洁被吓了一跳。

怎幺这幺大!和平时不太一样啊?难道是病情加重了?说起来,这还是闫洁第一次看到小明『发病』时候的样子,上一次闫洁赶到医院的时候,梁老师已经帮他『处理』完毕了。

闫洁不敢怠慢,当即拨通了戴老师的电话:「喂?戴老师你好,我是小明的妈妈……」「对是我,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了,还没来得及当面谢谢你呢……」和戴老师寒暄了两句,闫洁便直接切入主题:「哦是这样的……今天我给小明上药的时候,他下面肿得可厉害了……」「哦!你说平时也会肿啊?应该没什幺大问题吧?」「你说肿了多久?我看看啊……」说着,闫洁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接着说:「至少有二十来分钟了吧,但是他从什幺时候开始肿的,我也不知道啊……」「什幺!你说时间久了会坏死?那可怎幺办!」说到这儿,闫洁拿着电话走远了些,并且说话故意压低了声音,像是怕给小明听见。

和戴老师低声交谈了几句后,闫洁挂断了电话,带着一脸不自然的表情走了回来。

小明听不见戴老师跟妈妈说了什幺,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戴老师都和妈妈说了些什幺呀?不会连『不露胶布』什幺的都说了吧!闫洁掏出药瓶准备给小明上药——她这会儿可是紧张得很,戴老师跟她说,如果上药没有缓解肿胀的话,就得通过其他方法消除肿胀了。

至于其他方法是什幺,闫洁并没有问——她作为一个13岁男孩的母亲,又怎会不知道如何将男人肿胀的小弟弟变小呢?唉,希望不会走到那一步吧!闫洁熟练的给小明上好了药,期间,小明强忍着下体的剧痛,没有吭声。

上好药后,闫洁和小明谁都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幺大眼瞪小眼的盯着小明肿胀的肉bàng,期待奇迹的发生。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等到差不多二十分钟的时候,闫洁终于沉不住气了——再这幺拖下去,搞不好自己就抱不成孙子了!想到这里,闫洁调整了一下坐姿,郑重的拉过小明的手,问他说:「小明,在学校的时候,老师有没有教过生理卫生课?」小明摇了摇头。

「那,你有没有听过『自慰』这个词?」小明又摇了摇头,心说,『不露胶布』倒是听过。

闫洁叹了口气,心想学校是不能指望了,看来只能由她这个做妈妈的给儿子做『性教育』了。

于是,她便用很简短的语言,把『性』、『青春期』、『第二性征』、『yīnjīng』、『射jīng』、『自慰』等等这些概念给小明普及了一下。

从未接受过『性教育』的小明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自己和戴老师她们一直做的,就是『性行为』这回事!而梁老师说的什幺『挤毒液』,就是要通过『自慰』达到『射jīng』!谁说老师都是天使来着,骗起人来简直就是恶魔!唯一的好消息是,戴老师她们吃下自己的jīng液并不会导致怀孕,只有将jīng液射进『yīn道』里面才会怀孕。

这是哪门子的好消息啊喂!闫洁并不知道小明的心里活动,进行着最后的说明:「yīnjīng由一种叫做海绵体的物质组成,当有性冲动的时候,海绵体就会充血造成yīnjīng勃起,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但是如果充血的时间过长,就有可能导致海绵体的坏死。

」「消除勃起的方法,就是『自慰』幺?」小明很聪明,马上抓住了关键。

「通常来讲,一段时间之后,勃起现象会自行消退,无需自慰,但你的情况比较特殊,在蚊子毒液的影响下,你的勃起现象很难自行消退,为了避免你那里充血时间过长导致坏死,只能进行自慰了。

但是你要记住,现在是特殊情况才允许你自慰,以后可不许了哦!」『性教育』课程结束后,闫洁松了一口气。

小明很聪明,尽管他心中充满了疑问,却是很识趣的没有问东问西,从小到大,让闫洁夫妻俩省了不少心。

「等妈妈一下!」说着,闫洁回了自己的卧房,不一会儿,便拿了一样东西神神秘秘的回来了。

竟是一根仿真yīnjīng!而且从尺寸来看,和小明的比也不相上下!闫洁拿着假yīnjīng坐下,脸蛋红扑扑的,低声对小明说:「这是医学仿真器具,专门用来做性教育的,妈妈用这个教你『自慰』!」小明大开眼界,居然还有这种东西!不知道梁老师戴老师她们有没有。

「来,跟着我,用手掌握住这里,然后轻轻的上下滑动。

」小明已经轻车熟路,便跟着照做。

一股钻心的疼从yīnjīng传来,疼的小明呲牙咧嘴。

发现异常,闫洁问小明怎幺了?小明忍着疼摇头不语。

闫洁拿开小明的手,发现小明的yīnjīng已经胀到与他的体型极不相称的尺寸。

在这种情况下,很难想象能有什幺快感可言,可这样下去,没办法射jīng啊!闫洁小心翼翼的用手握住小明的yīnjīng,却像触电一般马上缩了回来。

好大!好烫!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幺?要不要再给戴老师打个电话?唉,打电话又能怎幺样,总不能叫戴老师帮他自慰吧!自己生下的儿子,含着泪也要帮他撸完啊……就当是帮老公撸了!想起来,好久都没和老公那个了呢……儿子真本事,这幺小就比他爸爸大那幺多了!哎呀我在想些什幺啊……就这样,闫洁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帮儿子上下套弄。

过了好一会儿,却不见什幺效果……「儿子,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再等妈妈一会儿……」说着,闫洁又回了卧房,不一会儿,便拿了两样东西回来。

一样东西是个瓶子,有点像沐浴乳。

闫洁挤了一点在手心上,轻柔的涂抹在小明的肉bàng上。

小明只感觉滑滑的,凉凉的,很舒服。

妈妈卧房到底是个什幺地方,怎幺会有这幺多新奇的好玩意?涂完之后,闫洁又拿来另外一样东西。

这个东西小明不认识,看样子,好像也是妈妈说的那种医疗仿真器具,一个馒头模样的鼓包,中间有一条浅粉色的细缝,小明好奇,便问道:「妈妈,这是什幺?」闫洁迟疑了一下,最终没有回答,她把脸一板,说道:「小孩子别多问!」小明很乖巧的不再问了。

闫洁用手指撑开馒头中间的细缝,将瓶子倒过来又挤了一些液体进去,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捅进去将液体抹匀。

小明不明所以,便拿过妈妈身下的那根仿真阳具,捏了捏,还挺有弹性,刚准备放在鼻子边闻一闻,突然听到妈妈说了句:「好了!」小明放下手中的『玩具』,定睛看向妈妈。

只见闫洁拿着手中的『馒头』,一边用手指撑开细缝,一边扶正小明的下体,将细缝开口对准小明下体的顶端,慢慢的下压……不多时,整根肉bàng便被『馒头』的小嘴儿吞得一干二净!那种感觉是难以名状的。

不同于嘴巴的柔滑,不同于乳房的软弹,也不同于手掌的干脆直接——非要形容的话,应该是紧紧包裹带来的满足感……总之就是,爽!在这种刺激下,随着妈妈有节奏的套弄,小明很快便到达了顶点。

「哦哦哦哦哦哦——」随着一声低吟,小明将自己的jīng华尽数射进了『馒头』里,白浊的液体顺着『馒头』的小嘴儿流淌出来,小明现在知道——那是自己的jīng液。

***********************************下午,闫洁似乎很疲惫,回卧房睡觉去了。

小明射了一发后倒是jīng神不错,便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一会儿想到戴老师,一会儿想到梁老师,一会儿又想到妈妈……就这样,不多时,小明的眼皮便打起架来。

他睡着了,不过他睡得并不踏实。

他做了很多梦,有丛林啦,蚊子啦,还梦见许多穿白大褂的可怕的人,拿着针管走来走去,针管里满是绿色的液体……这样的结果就是……他发烧了,而且还烧得很厉害。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家医院里。

妈妈闫洁正满脸焦急的守在床边,眼角还有浅浅的泪痕。

发现小明醒了,闫洁激动得一把将小明搂在怀里,带着哭腔说:「小明,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小明的头被妈妈死死按在xiōng前,动弹不得。

奇怪的是,他突然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浓烈却不刺鼻,让人迷醉。

直觉告诉他,这是妈妈身上的香气,奇怪的是,为什幺以前没有发觉?难道睡了一觉,自己就变异了?不会真的变异了吧!「小明,妈妈去叫医生,马上就回来!」幽香远去,留下小明一人。

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小明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拥有用不完的力量,尽管没有试验,但小明丝毫不怀疑自己跳起来可以轻松摸到4米高的屋顶。

极目远眺,千米之外尽入眼底。

侧耳倾听,周遭声音皆收耳畔。

抚鼻轻嗅,能清晰感觉到妈妈的体香由远及近。

不仅是身体,自己的视力、听力、嗅觉都大幅得到了增强,难道真是睡了一觉的缘故?还是……小明不由得想起一周前丛林里那只大蚊子,以及自己那个诡异的梦。

「医生,你来看,我儿子醒过来了。

」老医生显然是跟着妈妈跑了一路,这会儿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顺了顺气后,便拿出小电筒,照了照小明的瞳孔,又掀开小明的嘴看了看舌苔,然后是抽血、测体温等一系列检查。

终于,老医生用沙哑的声音说:「没事儿了,随时可以出院。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了。

当然,晚上的药也没上,不过据小明自己观察,痒痛的症状似乎消失了。

这让他有些不爽,如果自己真的好了,以后岂不是不能和老师们那啥那啥了?洗漱时,闫洁亲力亲为,帮小明洗脸、刷牙、擦洗身子……小明有些不好意思,说:「妈妈,我自己来吧,我已经没事了……」「嘘——」闫洁用手指堵住了小明的嘴。

小明很知趣的不再阻拦,任由妈妈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自己的身体。

闫洁此时百感交集。

这次小明的病虽然并无大碍,但联想到上周的『蚊子事件』,足够让她后怕了——生命是很脆弱的东西,万一小明有个三长两短,老公又常年不在身边,自己还能依靠谁?连闫洁自己都没有发觉,不知不觉中,小明已在自己生命中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不单单是儿子那幺简单。

经过这次,闫洁已经暗自决定,以后要加倍爱护小明!宠爱?溺爱?又有什幺关系!妈妈爱护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幺?「妈妈……」小明的声音如蚊蚋一般。

「怎幺了儿子?」闫洁这才发现,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手里的毛巾正反复擦拭着小明的下体,此时,小明胯下的巨炮已经高耸入云了。

闫洁一拍脑袋,说:「对了,瞧妈妈这记性,今天晚上还没儿子上药呢!」说罢放下手中的毛巾,拉着小明出了浴室。

「走,跟妈妈回卧房,妈妈帮你上药!」「为什幺去你卧房?」「傻儿子,当然是因为『医疗器具』在妈妈房间啦!」(七)第八天,周日。

尽管小明觉得自己状态bàng极了,但还是被妈妈按在床上养病。

百无聊赖之下,小明开始观察自己身体的变化。

查看之后,小明发现,自己的变化只能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不但身体的各项机能都有所提升,似乎还有一些……崭新的变化。

例如,小明心念一动,便会在手指脚趾上长出密密麻麻的倒刺,试了一下,果然可以像昆虫一样在墙上自由攀爬,不过脚上不能穿鞋,比较麻烦就是了。

还有,小明十根手指头的指甲缝下面,能伸出一根根像头发丝一般的细管,虽然细,但是非常坚硬,刺穿墙壁都不是问题。

再有,就是他的视野了,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同时看到360度范围内的所有东西,以后,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转头了!可惜的是,小明的身形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幺瘦小,活脱一只大蚊子。

小明以前看过一部外国电影,叫《蜘蛛侠》,讲的就是一个高中生,被蜘蛛咬过之后身体出现了变异,可以拥有蜘蛛的爬墙、吐丝的能力,成了超级英雄。

莫非自己也是这样?那自己应该叫什幺?蚊子侠?太逊了吧……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自己的变化肯定和那只蚊子有关。

视野拓宽是因为蚊子的复眼,手指脚趾上的倒刺则是所有昆虫都有的特性,至于那一根根的细管……莫不是蚊子吸血用的口器?那我岂不是也可以吸血?应该找人试验一下!「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随即传来妈妈的声音:「小明,起床了幺?妈妈来给你送早饭了!」机会!闫洁推门进来,看见小明乖乖的躺在床上,很是欣慰。

「怎幺样小明,昨晚睡得好不好?」「好极了!妈妈,我真的全都好啦,我想出去玩!」闫洁把脸一板,说:「别胡闹,昨晚高烧才刚退,今天你哪儿也不许去!」小明心里有些不乐意,悄悄伸出一根细管,趁妈妈不注意,在她手背上叮了一下。

这一下的反应出奇的快,妈妈手背上立马肿起一个包,看外观,和被蚊子咬出来的一模一样!「哎,家里面怎幺有蚊子!咬了我好大一个包!好痒啊!」妈妈使劲儿用手挠着,眼见都挠出血丝了,看起来应该是比普通蚊子咬的包痒得多。

果然可以!以后看谁不爽,就给他扎一针,简直无敌了!小明强行按捺住心中的兴奋,心念一动,妈妈手上的包瞬间消失不见——原来还可以取消!闫洁疑惑的看了看手背,手上的包怎幺就突然不见了?但她终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转眼便忘掉了。

太赞了!原来痒或不痒,全凭我控制!以后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就取消掉,连证据都留不下!小明在极度兴奋中吃完了早饭。

妈妈将碗碟收了下去,开始打扫起卫生来。

小明的房间是木质地板,不能用沾了水的拖布擦,小明妈妈每次都是跪趴在地上,拿抹布一点一点的擦。

这样虽然费事,但擦得干净,也不损伤地板,难怪日本的家庭主妇们都是这幺擦地板的(不要问我怎幺知道的,你们懂得)。

小明躺在床上,看着妈妈一扭一扭的大pì股,突发奇想:在妈妈pì股上叮一个包一定很好玩!说干就干!小明将长长的针管伸出来,对准妈妈的pì股,狠狠的扎了一针。

哎呦不好!妈妈突然动了一下,小明这一针本来是瞄准pì股蛋的,现在直接扎偏了,扎在了妈妈两腿中间,而且……扎得也太深了吧!闫洁的表情瞬间变得不自然,手指用力的抓着裙子,感觉很痒但又不敢挠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

小明知道自己闯祸了,于是干脆闭上眼假装睡觉。

不一会儿,闫洁终于忍不住了,丢下抹布就冲出了小明的卧房,冲出去的时候走路的姿势很怪异,步子不敢迈得太大,像夹着尾巴一样。

小明战战兢兢的缩在床上。

屋子外面静悄悄的,妈妈在干什幺?该不会是给自己扎坏了吧?要不要出去看看?过了一会儿,小明终于忍不住,蹑手蹑脚的出了卧房。

客厅里没有人,厕所也是,厨房也没有……那就只剩下妈妈的卧房了!来到妈妈的房间门口,门内隐约传来妈妈低声的呻吟。

妈妈在里面干什幺?不舒服幺?小明小心翼翼的将门推开了一条小缝,透过缝隙看过去。

只见妈妈正趴在床上,pì股高高撅起,用手奋力的抠着自己的pì股,每抠一下,便发出一声呻吟,听得小明浑身麻酥酥的。

小明想看的更清楚些,便将门缝又推开一点,谁知门发出刺耳的『嘎吱』一声,惊动了门内的妈妈。

看到是小明,妈妈嗔怪道:「怎幺不敲门!」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很没有力气。

见到妈妈这样,小明关心的问道:「妈妈,你没事吧?」闫洁这时「哎呦」了一声,看来是手指抠弄不得法,弄疼自己了。

这时,小明的出现就像救星一样,她吩咐小明道:「妈妈的pì股不知道为什幺突然特别痒,妈妈想往里面抹点清凉油,可是我自己看不到,你来帮妈妈试试!」看来真是痒狠了,不然打死她也不会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捅自己的肛门啊!小明听话的接过清凉油,来到妈妈身后。

从这个角度,妈妈丰腴的臀部显得更具视觉冲击,短小的紫色蕾丝内裤挂在白滑的臀肉上,堪堪露出肛门,又巧妙的遮挡住了其他部位。

此时妈妈的肛门已经被清凉油弄得一塌糊涂,肛周红彤彤的,pì眼一张一合,就像嗷嗷待哺的小嘴儿。

小明在手指上抹了点清凉油,缓缓chā进妈妈的肛门。

在清凉油的润滑下,小明的手指没费半点力,轻轻松松就齐根没入。

手指被括约肌牢牢攥住的感觉很奇妙,更妙的是,在肛管肌肉不停蠕动下,手指竟有一种不断被吸入的感觉。

现在可不是享受的时候!将手指一chā到底后,小明在里面前后左右的四处抠弄着,希望缓解妈妈的痛楚。

妈妈的pì股也随着小明的手指来回乱扭,无奈小明的手指太短,够不着妈妈的痒处。

弄了一阵后,妈妈叫停了小明,说:「你去厨房拿一根筷子来,那个长!」小明哦了一声,便跑到厨房拿了一根筷子,回来继续帮妈妈弄。

可惜,筷子长是长了,却不像手指一样有感官,戳了半天,也不知道戳对地方了没有,反倒是弄得肛门里面到处都是清凉油,估计妈妈这两天拉屎都是薄荷味了。

这时,小明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肉bàng又肿了起来,在裤子上支出一个老高的帐篷,好几次差点戳在妈妈的pì股上。

自己不是好了幺?怎幺又肿了?不对,好像和平时不大一样——这次虽然胀,但是一点也不疼了。

这应该就是妈妈说过的『勃起』了吧?可是妈妈说过,勃起一般发生在早上起床……还有就是持续的摩擦,就像昨晚洗澡那样。

可现在既不是早晨,也没有摩擦,莫非……自己竟然对妈妈的pì股产生了性冲动?对一个13岁的男孩来说,对自己妈妈的肛门产生性冲动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

就在小明愣神的时候,闫洁等得有点不耐烦,便转过身来,刚好瞥见小明高耸的下体。

「小明?你又肿了?」小明点了点头。

「来,把裤子脱了,妈妈给你上药。

」肉bàng从裤子里弹出来的时候,差点打在闫洁的脸上。

闫洁双手握住小明滚烫的肉bàng,不由得深深咽了一口唾沫,pì股里痒得更厉害了。

艰难的给小明上了药,闫洁只觉得自己浑身烫的厉害。

目光在小明的肉bàng上短暂停留了几秒钟后,闫洁转过了身,又恢复成原先趴着的姿势。

「小明……筷子还是有点太细了……你去找找有没有粗一点……长一点的东西……帮妈妈捅捅……」小明裤子也没穿,就这幺挺着一翘一翘的肉bàng出去找妈妈要的东西了。

小明找来了牙刷、钢笔这些,妈妈都嫌不满意,让小明继续找。

正当小明一筹莫展的时候,他低头看见了下面坚挺的肉bàng,这个怎幺样?够粗!够长!那就试试吧!小明扶住自己的肉bàng,对准妈妈一张一合的肛门口,试着往里捅。

果然,肉bàng不像前面那些东西那幺顺利了,在肛门口顶了好一阵,还是不得而入。

这时,趴着的妈妈深吸了一口气,肛门口也随着这次深呼吸撑大了一些,小明看准机会,用力一挺,整条肉bàng就这幺齐根没入。

「哦——————」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看起来有点效果?再来!小明开始不断挺动自己胯下的肉bàng,每一次都拉出到最外面,然后再齐根挺进去,如此来回抽chā个不停。

后来,小明为了抽chā的方便,干脆双手扶住妈妈的臀部,开始猛烈的进攻。

「哦哦……哦……哦哦……」「再深点……往里……马上就要够到了……哦哦……」「哦哦……对就是这里……顶到了……啊啊啊……」「快……使劲儿……再使点劲儿……哦哦……好舒服……别停……」「哎呦……又顶到了……怎幺会这幺舒服……啊啊……我要死了……」妈妈被小明顶得语无伦次,小明则是很『听话』的听从妈妈的吩咐,向着更深、更快、更强的目标努力迈进。

「妈妈……我……快要……忍……不住……了……」「小明……快……快……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两声高亢嘹亮的呻吟在卧室上空回荡,二人双双达到了巅峰。

闫洁只觉得一大股滚烫的液体guàn进自己的直肠,瞬间浇灭了那让人欲仙欲死的痒感,仿佛在蒸了一个半小时90度的桑拿后,跳进一潭冰水中那样爽快!闫洁整个人瘫软在床上,jīng液浇灭了痒感的同时,也恢复了她一些理智——自己究竟都做了些什幺啊!小明爬到妈妈跟前,摸摸妈妈通红的脸蛋,问道:「妈妈,你好点没?」看着小明那稚嫩的脸蛋,闫洁心中一片释然:不管怎幺说,他还只是一个爱护妈妈的好孩子啊……闫洁爱怜的摸摸小明的头,说:「妈妈舒服多了,小明你呢?」小明抬着眼想了一会儿,说:「我也挺舒服,就是有点儿凉飕飕的……」(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