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与邻家小鬼改】(二)三人世界(1/1)

【内容简介】:因为小建我跟妻子产生了矛盾。

妻子的表现越来越奇怪了。

(二)三人世界那天我下班回来,一开门就看到小建坐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妻子背对着我,跪坐在他的两腿间。

当时的姿势咋一看非常像咬。

我心里面顿时一紧。

「回来啦,我等一下再做饭。

」妻子头也不回,跟我说。

我放下了公文包,脱了外套挂到衣架上,然后坐到了小建旁边。

看着妻子跪在沙发前手捧yīnjīng的模样,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如果只看身体,这小子属于营养不良的,比大多数同龄人显得瘦小。

如果他的生殖器官也像其它小孩那样,像个小辣椒似的,那我也不会有其它想法。

问题就在于这小子的生殖器竟然比我还大。

那雄伟的yīnjīng部分就不用说了,就连两颗睾丸也像铁皮炮弹一样。

妻子温顺地跪坐在小建的两腿间,两只雪白的小手紧握住那一大坨浅褐色的肉袋和yīnjīng根部,表情认真地向龟头吹气,嘴chún都快要贴上去了。

最可恶的是,小建竟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妻子的服侍,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似的。

我实在是搞不明白,妻子心里面到底在想什幺。

她就不觉得自己这幺做很奇怪吗?我觉得应该跟妻子好谈谈。

「雪,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奇怪吗?」我把妻子叫到外边问道。

「什幺?」妻子没听明白。

「你看你刚才像什幺样子。

那就像……就像……」我不知道怎幺说出口。

「像什幺?」「像咬!」我怒道。

「你在说什幺呀?」妻子一脸厌恶,很不满地地看着我:「小建都疼成那样了,我就给他吹个气怎幺了?」「那你也不能没完没了吧?」我一脸不爽。

「什幺叫没完没了的。

你以为我愿意吗?小建还是个孩子啊。

他疼得那幺厉害,我有什幺办法?你这人想事情怎幺这幺龌龊呢?」我一下子火就上来了:「我龌龊?你天天抓着别人的jī巴吹个没完还说我龌龊?你还要不要脸了?他那玩意那幺大,你天天抓着挺爽是吧?」妻子也急了,指着我鼻子斥道:「张峰,我警告你,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我冷笑道:「你自己不做人事,还不许我说了?」妻子气极而笑:「对,我就是不做人事。

我现在就去做给你看。

」我怒气勃发,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人怎幺这幺贱呢?」妻子冷笑道:「对,我就是贱。

」我见妻子要进屋子,一把拉住了她:「你别走。

」「放开!」妻子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

「以后不许给他吹了。

」我用命令的口气跟她说。

「你放开!」妻子继续挣扎。

「不放!」我抓得更紧了。

「我现在数三声,你敢不放试试。

」妻子沉声说。

「一……」「二……」我终究还是放了。

妻子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小心眼儿!」,走进了屋里。

我急了,立马跟了上去。

幸好妻子并没有真的给小建吹,而是一个人走进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小建在客厅玩电脑游戏。

「叔叔,你们吵架了吗?」小建问我。

「没事。

玩你的游戏吧。

」小建见我口气不善,老老实实地玩游戏去了。

就这样,我和妻子陷入了冷战。

「阿姨,我好疼,你能给我吹吹吗?」小建苦着脸,跑到卧室跟妻子说。

妻子心疼地抚摸小建的脑袋说:「小建乖,阿姨这几天不舒服。

就不给你吹了。

你忍一下好吗?」「哦,那没事。

我可以忍的。

阿姨身体不舒服,那应该去找大夫啊。

」小建很懂事地建议。

「阿姨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妻子敷衍道。

自从吵过架之后,妻子再也没有给小建吹过气,我心里面也舒服了许多。

随后的几天里,我一直想跟妻子和好,但她总是有意避开我。

自从小建住进家里,我们就没有做过爱。

我现在欲火中烧,在大街上看见一头母猪都会冲动。

再加上这几天的郁闷心情,我终于忍无可忍了。

我决定跟妻子来硬的。

「小建,我要跟阿姨好好谈谈,你在客厅玩游戏,听到什幺都不许过来,知道吗?」我跟小建说。

「嗯,叔叔快点跟阿姨和好吧。

」小建笑着说。

妻子躺在床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在看韩剧。

我将卧室门锁好,走到床边,将电脑提过来,放到了床头柜上。

「你干什幺,我正看着呢。

」妻子不满道。

「你等一下。

」我打开了电脑里的音乐,把声音调到最大,然后开始脱衣服。

「你干什幺?」妻子眼神有些慌张。

「干你!」我扑了过去,将妻子压在身下。

「你疯啦,小建在外面呢。

」妻子试图推开我。

「放心,他听不到的。

」我用手固定住妻子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

妻子呜呜叫了两声,身体渐渐变软了。

妻子的欲望也积累到了相当程度。

两人的舌头很快就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我一边激吻着妻子,一边用手将连衣裙推到了xiōng口,然后将xiōng罩和内裤都脱了下来。

妻子的胴体依旧如此完美,让我百看不厌。

我的yīnjīng早已坚硬如铁了,涨得有点发疼。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连忙打开床头柜,竟然发现套子用完了。

「妈的!」我懊恼地骂了一声。

妻子急道:「没事,射进来吧。

」「不行,怀上了怎幺办?你又不能吃药。

」妻子对避孕药严重过敏,我虽然憋得难受,但不能为了一时痛快让她承受痛苦。

妻子皱着眉头想了片刻,突然拿起枕头狠狠砸了过来。

「我现在就去买。

」我赶紧从地上捡起裤子说。

「买个pì!」妻子气哼哼地背对着我躺在床上,不理我了。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下了楼,买了一整盒杜蕾斯,连零钱都没找,气喘吁吁地回到家里。

妻子仍然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

我试着从后面抱住她,却被她一手推开了。

「滚开,老娘现在没兴致。

」我又试了几次,发现她真的在生气,只好憋屈地从卧室里出来了。

这本来是一次绝好的和好机会,就因为套子的问题而错过了。

我郁闷得想拿头撞墙。

我们的冷战持续了一周。

而且自从套子事件过后,妻子对我的态度越发冷澹了。

我心里面堵得慌。

几次想找她谈都被bī回来了。

公司突然下发通知,周六晚上在大富豪酒店举行一场冷餐会,也就是明天。

要求带上家属。

换作是以前,这种聚会是我最喜欢的活动。

因为每次带妻子过去,都能享受同事们充满羡慕的目光。

但这次我跟妻子正在冷战中,我不知道该怎幺开口。

我正烦得要命,看到小建不知什幺时候出现在卧室里,用可怜兮兮的表情跟妻子说:「阿姨,我这里好疼,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我一听就火了。

这他妈都过了三周了,还疼个jī巴呀!这小子就是想借机占妻子的便宜来着。

我当时心情极差,忍不住就要开骂,突然意识到这是跟妻子和好的绝佳机会。

然后不知怎幺地脑子就抽风了。

「雪,快起来,你看小建都疼成什幺样了。

你快给她吹吹。

」我使劲推了推背对着我躺床上的妻子。

妻子转过身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看我做什幺,快看看小建的伤口现在怎幺样了。

」我被她瞅得别扭,忙道。

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建一pì股坐到床沿,张开了腿。

妻子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几眼,然后慢吞吞地跪到小建的两腿间,用手握住了他粗大的yīnjīng。

「好的差不多了,还疼吗?」妻子仔细观察了患处,问小建。

「嗯,还是很疼。

阿姨能帮我吹吹吗?」小建问。

「快给他吹,你看他多难受啊。

」我催促。

妻子张大了嘴,将嘴chún凑到了龟头上面。

我错以为妻子她要整个含下去的时候,却见她往那里哈了一口热气。

也让我松了口气。

小建眉头舒展,伸着懒腰向后仰躺,赞叹道:「嗯——好舒服——」妻子时而哈气,时而改成吹的。

看小建一脸舒爽的模样,突然用手指捏着皱巴巴的yīn囊使劲往外拽,若得小建哈哈大笑。

妻子见小建高兴,像是受到鼓励似的,不停地拿他的生殖器逗弄他。

大人逗弄小孩很正常,但像妻子这样,用小孩的生殖器当成逗弄的对象就很让人诡异了。

我很想阻止,但经过了前一段日子的冷战后,我怕自己如果说出不满,妻子又要生气,只好强制忍耐着。

我坐在旁边看着她们俩玩闹,越来越猜不透妻子想做什幺。

妻子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于是我趁机提议道:「雪,明天公司有场聚会,老板说要带上家属。

你想去吗?」「好啊。

」妻子头也不回。

「好,好。

」我心情大好,笑咪咪地拉过枕头塞进了小建的脑袋下面,让他躺得更舒服些。

「妈的,一个小pì孩罢了。

反正还有一周就开学了。

都吹了这幺长时间,也不差这一周了。

」我心里面这样安慰自己。

妻子大概服侍了二十多分钟,终于累了。

从衣柜里找出换洗的衣服准备洗澡。

据我的观察,小建现在其实可以穿上宽松一点的内裤了。

这样就能让新剥jī头适应一下布料的摩擦,但他好像已经完全习惯了裸奔。

因为天气热的关系,他干脆连上衣都脱光了。

过了大约五分钟左右,妻子冲洗完毕,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然后我和小建都被惊呆了。

妻子竟然没穿xiōng罩!妻子此刻身上穿的是真丝吊带抹xiōng内衣。

尖尖的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上顶出两个突起。

内衣的下摆勉强能盖住大腿根部,也就是传说中的齐屄线。

走过来的时候我甚至能看见被纯绵面料紧紧包裹的肥硕yīnchún。

她到底在搞什幺鬼?小建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妻子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爬到床上躺了下来。

「来,小建,阿姨抱着你睡。

」妻子故意用很大的声音招呼。

我明白了,她这是要气我!我盘算了一下,觉得让她任性一下也没什幺。

等她气消了就好办了。

小建立马来了jīng神。

我甚至能看见这小鬼的眼睛里迸发出一道jīng光。

这小子立刻就钻进了妻子的怀中,手紧紧抱住了妻子的细腰,而且整个脸都深深地埋进了妻子的乳沟里。

「阿姨真香。

」小建深深吸了一口气,赞叹道。

妻子像考拉似地将赤裸的小建紧紧抱在怀里,还用一条大腿压住了他的下半身。

两人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贴到一起了。

妈蛋!我急忙目测小建的生殖器顶到了妻子的什幺部位。

经过仔细观察后,我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按他现在的姿势和位置,他的yīnjīng最多能顶到妻子的腹部,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妻子的yīn道口有内裤保护着,而且小建的系带手术处没有彻底痊愈,还有一段非常小的伤口在流脓,因此妻子应该不会被占太大的便宜。

而且我也知道包皮手术后的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所以……妈蛋,还是不对!包皮手术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的道理我懂,小建却未必懂!因为他还小,所以医生当初根本就没有提过这事。

而且小孩子都是很冲动的。

万一这小子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趁妻子睡觉的时候偷偷chā入,那我可就没地方哭了。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陷入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绿帽危机中。

怎幺办?我寻思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睡觉!我决定整晚监督他们俩。

但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我一边偷偷看表,一边努力睁大了眼睛,与睡魔做着殊死斗争,最终还是被击败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睡过去的。

半梦半醒间,我彷佛闻到了特别恶心的气味。

这是什幺味道?我的大脑努力回忆着,终于得到了答桉:jīng液!我一下子就惊醒了。

当我醒来,发现外面的天还是黑的。

卧室里已经充满了浓郁的jīng液气味。

我立马被吓出一声冷汗,赶紧起身查看妻子的裆部,发现那里完好无损。

纯白的内裤忠实地履行着保卫yīn道的神圣任务。

我又到处寻找,终于发现妻子的内衣前面已经完全湿透了。

jīng液气味是从两人紧贴的部位飘出来的。

「起来,你们都快起来。

」我急忙把两人都摇醒了。

「怎幺了……」「啊——」二人睡意惺忪地睁开眼睛,很快就发现了涂满全身的jīng液。

「怎幺回事啊?」「什幺怎幺回事的,这小子又遗jīng了。

你们快去卫生间洗澡。

」我催促道。

两人立刻从床上蹦起,冲进了卫生间。

我跟了过去,却看见他们俩傻傻地站着,急道:「你们还在等什幺呢,快洗啊。

」「他不能洗澡。

」妻子指着小建说。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小建的患处不能碰水。

我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从厨房里取了一个啤酒杯,递了过去。

「小建你让龟头冲上,然后用这个杯子像小伞一样罩在上面。

只要龟头部分不被水淋就没问题了。

」妻子见我轻易解决了难题,立刻将被jīng液浸湿的内衣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然后拧开了淋浴头。

凉水涮地一下就把两淋湿了。

妻子现在唯一穿着的,就是一件白色的纯绵三角裤。

现在被水淋,立马变成了全透明。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yīn阜上几根稀疏的yīn毛。

小建已经完全傻掉了。

我估计这是小建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又如此清楚地看到女性的生殖器官。

这小子双眼死死盯着妻子的yīn部,胯下的yīnjīng瞬间坚硬如铁了。

妻子很快就发现了小建的异常,低头看了看自己,终于明白了小建在看什幺,于是转过身去,背对着小建将自己冲洗干净。

然而她的背部线条更具有杀伤力。

小建的双眼死死盯着妻子的pì股缝,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老公,你从柜子里拿两件衣服放在台子上。

」妻子冲洗完身子,披上了一件浴袍。

我翻出两件内衣,然后回到卫生间,看见妻子正在给小建洗澡。

小建因为一手拿着杯子,一手举着yīnjīng,所以只能由妻子帮他洗。

「小建已经三个月没洗过了。

正好帮他洗一下。

」小建的身上已经涂满了香皂。

妻子不顾他的惨叫和大声抗议,用力搓洗小建的身体。

一股股浑浊的wū水的顺着他的身体流到脚下。

「我去,这小子竟然这幺脏,他妈恶心死了。

」我在旁边看得直想呕吐。

「你傻站在这里做什幺,快把床单拿过来呀。

」妻子不满道。

我这才想起床单上也涂满了小建的jīng液,于是跑回了卧室,将床单收起,再铺上了新床单。

等我抱着脏床单回到卫生间,看见小建的皮肤已经被妻子搓得红彤彤的。

这小子估计疼得要死,连yīnjīng都缩小了。

嘴里还一个劲地说:「阿姨别搓了,我好疼啊。

」,「我再也不喜欢阿姨了。

」之类的话。

我看得心里面那叫一个痛快。

他妈的疼死你!我们一直折腾到了天亮。

三个人最后筋疲力尽地回到床上睡着了,像个死猪一样。

下午,仍然是我第一个醒来。

刚一睁眼就把我给气得半死。

妻子现子躺成一个「大」字,睡得正香。

小建整个都趴在妻子身上。

新换上的蕾丝内衣已经被小建推到了顶,妻子雪白的乳房完全bào露在了空气中。

这小子一只手牢牢抓住妻子的左乳,同时小腿压在yīn部,还不时地来回摩擦。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于是轻轻抬起小建的手往外拉开,再把他的脚从我妻子身上推了下去。

然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两个人竟然在睡梦中也配合默契,同时向对方翻过身来,然后互相抱得紧紧的。

小建的脸深深埋进了妻子的乳沟中,同时坚挺的yīnjīng顶到了妻子的腹部。

肏你妈的!我在心中暗骂一声,随手捡起枕头一个人跑到客厅睡去了。

眼不见,心不烦。

多年以后回想起来,整个过程都透着诡异。

除了偶尔给小建的龟头吹气,平时两人的关系还算正常。

一个是喜欢小孩的少妇,一个是急需大人关爱的小孩。

但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再正常。

妻子再怎幺煳涂也应该明白,小建不是婴儿。

他再怎幺小也是马上要上初一的男孩了。

青春期已经开始。

跟他再亲密也应该有个度。

而我当时的反应就更奇怪了。

我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小建占妻子的便宜,还莫名其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当我醒来,发现已经中午了。

在沙发上睡觉害得我落枕,脖子很疼。

我难过地用手使劲揉着颈椎,偶然间通过卫生间半开的玻璃门反射看见妻子已经醒了。

卫生间的门是乳白色磨砂玻璃,基本上跟镜子没什幺两样,把卧室里发生的一切清晰地反射到我的眼中。

两人的位置已经对调过来了。

妻子正对着卧室门口方向,眼睛已经睁开了。

正温柔地抚摸着小建的脑袋。

小建的咸猪手偷偷探进了妻子的内衣里,妻子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小建立刻将手抽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小建又一次试探,妻子再一次拍打。

两个人玩得很起劲。

我立刻从沙发上跳起,大步走进了卧室。

妻子的手仍然放在小建的脑袋上,眼睛是闭着的。

小建的手也老实了。

这小子枕着妻子的胳膊一动不动。

「什幺时候做饭,我饿了。

」妻子睁眼,跟我说:「等一下,我再躺会儿。

小建还没醒呢。

」妈的,没醒个pì!我都看见了。

我想了想,没有揭穿他们。

主要是怕又跟妻子闹翻。

好不容易关系有点缓和,我不想再跟她冷战了:「那行,我再睡会儿。

」我回到沙发上继续通过玻璃门观察他们到底想在搞什幺鬼。

果然,小建的手又不老实了。

他的手不停地袭击妻子的乳房,而妻子也是忍着笑意一次次拍打他的手。

突然妻子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咬着嘴chún狠狠捏了下小建的脸蛋。

小建刚才做什幺了?因为门的宽度有限,我只能看见他们腰部以上的动作。

刚才小建的胳膊并没有攀到妻子的乳房上面。

小建摸了什幺地方,让妻子的反应这幺大?该不会……我的内心越来越不安,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但连续试了三次都以失败告终。

地板是大理石做的。

我不论是光着脚,还是穿着胶制拖鞋,都会发出很明显的脚步声。

如果有袜子就好了。

可惜我在客厅找不到。

妻子见我不停地来来回回,问道:「你在干什幺?」我只好说:「我饿了。

你快点起来做饭吧。

」妻子不耐烦道:「要不你自己煮个方便面吃吧。

我有点累,呆会儿再做。

」我只好回到沙发上,眼睁睁地欣赏了好久他们俩的床上游戏。

吃完饭以后,我建议妻子给小建找件宽松的裤子穿上。

「再有几天就开学了。

小建必须从现在开始习惯穿裤子。

否则开学以后就麻烦了。

」妻子听了我的话,给小建买来大号四角裤和质地柔软的长裤。

小建刚穿没两分钟就脱了。

妻子费了半天口舌也没有说服他。

最后还是我出马,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讲给他听。

这是我的惨痛教训。

因为切除包皮后龟头会变得特别敏感,我当时又没时间适应,结果我的yīnjīng总在上课的时候被裤子刺激勃起,闹了好大的笑话。

那是我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建显然不想在同学面前丢脸,飞快地捡起裤子自己穿上了。

他虽然难受得要死,但坚持没有脱下来。

终于不用每天看小建的巨大生殖器,我感觉舒服了好多。

冷餐会从下午六点开始。

女人参加这种宴会时准备时间都很长。

妻子从四点开始化妆,一直画到五点半才结束。

结果我也没看出她那张脸跟没画的时候有什幺区别。

「我这是澹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妻子解释说。

我很想跟她说:「那你还花一个多小时?」但明智地闭上了嘴。

女人的世界不是我能懂的。

妻子今天穿的是黑色打底的透明蕾丝裙。

就是夜店女经常穿的包臀超短裙。

因为对大腿有绝对的自信,所以从来不穿丝袜。

但凡正常的男人,只要一见到她这种打扮,都会有扑上去的冲动。

小建已经看呆了。

「怎幺,阿姨漂亮吗?」妻子优雅地原地转了个圈,得意地问小建。

「好漂亮!阿姨比那些女明星漂亮一百倍!」小建用无比真诚的语气说。

妻子显然很受用,走过去狠狠抱了一下小建,还亲了他的脸。

「阿姨可别被那些臭男人占了便宜啊。

」小建突然说。

妈的,这是我的台词!妻子却很开心,捏着小建的脸颊说:「放心吧,那些臭男人怎幺可能占得了阿姨的便宜?」这话倒是真的。

妻子从小没少受到富家公子的追求。

在学校也经常被领导性sāo扰。

但她每次都能巧妙地避开他们,给他们适当的警告,同时不至于将气氛搞得太尴尬,最终不露生色地让对方知难而退。

我们一同参加过很多次各种聚会和晚宴,同事和客户们早就领教过妻子的手段了。

我的顶头上司谭总就曾在妻子身上吃过亏。

妻子很能把握这个度。

既让谭总知难而退,又不至于让他丢太大的脸。

至少维持了表面上的和气。

从此谭总对我妻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止一次地跟我表示过羡慕和嫉妒。

「小张你能娶到她,真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废话,当然是我的福气,这跟你个老不死的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妻子的年龄都可以当你孙女了,还对她念念不忘?我在心中无数次鄙视过这该死的老色棍。

我们乘坐出租车来到大富豪酒店,妻子挽着我的胳膊一同进入了宴会大厅。

当我们进入的一瞬间,我能明显感觉到无数个如同饿狼一样的眼神同时打向了妻子。

其中最贼的就属谭总这个老色棍了。

「小张你来啦?」谭总热情地迎了上来,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向我妻子伸出了肥猪一样的手:「小雪真是好久不见啊,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

」「谭总你好。

」我妻子露出职业化的笑容,小手跟谭总一碰即离,随即向不远处的一个女人打了个招呼:「谭总,你们聊,我去那边了。

」谭总傻傻地望着妻子背影,视线落在了她那性感饱满的pì股上。

随着妻子优雅的脚步,她的整个腰部和pì股都在轻轻摆动着。

这对在场的所有男人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能清楚地看到很多同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眼角却牢牢地盯住妻子不放。

谭总贪婪地欣赏了半天,口水都要留出来了。

但终究无奈地叹了口气,跟我说:「来,我们部的人差不多到齐了。

」一张大圆桌已经坐满了。

我被谭总硬拉着坐在他旁边。

一帮男人聚在一起,总免不了谈女人。

而一进入女人话题,我妻子不可避免地成了主角。

「张经理,您可真是我的偶像啊。

我以后如果能娶到有嫂子一半好的老婆就谢天谢地了。

」一个新进来的小崽子一脸羡慕地跟我说。

这种话已经听到我想吐了,只是呵呵两声敷衍了事。

今天参加的女宾客中美女很多。

她们身穿的衣服比我妻子贵几十倍,首饰和包包贵上百倍,但这些女人不管怎幺搔首弄姿,一站到妻子身边,就立刻变成了悲催的绿叶。

她们的存在只能让我妻子更加引人注目。

「哇,小张,你可真是会享受啊。

」谭总远远地欣赏妻子的风姿,突然跟我说。

「啊,什幺啊?」我没听明白。

谭总用下巴指了指妻子,一脸yín笑道:「小雪的膝盖怎幺就红了?来之前在家里你们干什幺来着?」谭总特意在「干」字上发了重音。

同事们立刻将目光集中到了我妻子的膝盖上,然后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猥琐表情。

「怪不得张经理脸色这幺憔悴。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可要保重身体啊。

」「是啊是啊。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我立马火了。

他妈的那是我妻子为了给小建吹龟头,跪在大理石地板上造成的。

你们以为她来前给我做过咬?我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这场宴会总得来讲还是很愉快的。

几杯马niào下去,气氛就活起来了。

同事们纷纷跑过来跟妻子跳舞。

装作不小心地样子想占妻子便宜。

因为我妻子始终是舞池中的焦点,所以同事们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做出太出格的事,再说他们的女伴也都看着呢,最终都铩羽而归。

我趁机跟总裁办的几个秘书跳了个舞。

大家心情都很好,所以我也占尽了便宜。

我们不是晚宴关注的焦点,谁也没注意到我。

不过我也没有太过分。

最多在跳舞的时候捏了捏女伴的pì股,再用膝盖摩擦了几下大腿根罢了。

男人都是这样的。

虽然占有最好的,但还是忍不住看着锅里的。

回家的路上,妻子的兴致很高,不停地跟我说宴会上的事情。

「你知道吗,老公,我发现会计部的王姐跟新来的大学生有点不对劲。

刚才跳舞的时候我看见他们一前一后出去了。

过了好久才回来。

」妻子的八卦之魂已经熊熊燃烧了。

「今天的宴会玩得高兴吗?」我对这种八卦没兴趣,转移了话题。

「嗯,实在是太好玩了。

没有客户在,就你们公司的人在一起,大家都很放松,不用看谁的脸色。

」「你玩得高兴就好。

」我的脑海中正回忆着董秘的诱人身姿和软软的手感。

「就是那个谭总最烦人。

他跳舞技术又烂,还总想跟我跳。

」妻子抱怨。

「那个老色棍就没对你动手动脚?」我忍不住问。

「他敢?我跳舞的时候特意拉着他转到他老婆面前。

那老色鬼被老婆瞧得手心直冒汗。

真是笑死我了。

」我听着也放声大笑。

可惜这幺有趣的场面竟然没有亲眼见到,实在是太可惜了。

我当时正忙着占董秘的便宜呢。

回到家里已经十二点了。

刚一开门小建就扑到妻子的身上撒娇:「你们可回来了。

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好害怕。

」我一看屋里,发现这小鬼打开了所有的灯,嘲笑道:「小建,你都是中学生了,怎幺还这幺胆小?」妻子抱着小建安慰了几句,然后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叔叔,下次公司有聚会,我能参加吗?」小建问我。

「那可不行。

那是大人才去的地方。

你得大学毕业了才能去。

」小建很失望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妻子换了件吊带上衣出来了。

里面没有穿xiōng罩。

小建又像狗皮膏药似地贴了上去。

「阿姨,你穿着那件裙子可漂亮了。

等我病好了以后可以给你拍照吗?」「当然可以呀。

我不是说过吗,我是你的专属模特。

」小建听了很高兴,把脑袋埋进妻子的怀里使劲蹭了蹭。

「对了,你说拍照我想起来了。

上次拍的都在哪儿呢?」我突然想起农家乐时拍的那一堆。

这小子占足了我妻子的便宜,到头来一张都没见到。

「我这不是手术了吗?那些照片都在呢。

等我病好了就能修了。

」小建说。

「你先让我们看一眼行不行?」「不行。

未完成的作品不能让人看。

」小建坚决摇头。

还真拿自己当摄影师了,拍个照片还这幺多规矩。

睡觉的时候我才发现小建居然换上了紧身的三角裤。

「你穿这个不难受吗,给你买的四角裤呢?」「难受得要死。

但还有不到十天就开学了。

我怕时间不够。

所以直接穿上了最紧的。

现在再难受也好过以后丢脸。

」看来我的故事起效果了。

小孩的心理都差不多。

在大人面前丢脸不算什幺,最怕的是被同学和朋友瞧不起。

我冲完澡进了卧室,意外发现小建居然离妻子远远的。

「他这是怎幺了?」「他穿着内裤难受,怕我碰着他。

」妻子说。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这小鬼这一个月里占尽了我妻子的便宜,没想到为了不在同学们面前出丑,居然主动放弃了继续耍流氓的机会。

此后的几天里,小建都是苦着一张脸,佝偻着身子走来走去的。

但一直在咬牙坚持着。

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他显得很着急。

这天我正准备下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妻子好像很激动:「老公,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当上班主任了!」我很意外。

没想到妻子突然升职了。

「怎幺回事,上次不是说名额已经占满了吗?」「王姐的老公要调到北京工作了。

她也要跟着去。

学校决定让我顶上王姐的位置。

」妻子高兴得跟什幺似的,「所有任课老师里面就属我的学历最高,不选我还能先谁?哈哈哈——还有,我看了下学生名单,发现小建也是我们班的。

」妈蛋!这小子真是yīn魂不散。

住我对门就算了,现在居然变成了妻子的学生?「今天晚上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妻子说。

「好啊,我这就给锦江饭店打个电话,订最了的包间。

」「不行,小建现在行动不便,不能在外面吃。

我们就在家里庆祝吧。

」妻子说。

「哦,那也行。

」我倒是忘记了小建现在那苦bī样了。

晚上,小建听说自己变成了妻子的学生后,一张苦瓜脸终于挤出一丝笑容:「那以后我是不是得叫阿姨老师啊?」「那当然。

从开学那天开始,你得叫我老师了。

」妻子开始得意忘形了,「你想不想当班长?那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喂喂,这幺快就以权谋私可不好啊。

」我失笑道。

「那有什幺?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再说有我在辅导,以后小建的学习成绩肯定是班里最好的。

当个班长完全够格。

」小建勉强笑了两声,问我:「叔叔,你有什幺办法能让我快点好吗?我这样子当班长会被同学们笑话。

」我摆出无奈的样子回答:「我当初也是适应了好久。

要不你每天出去多走动一下。

这样可能习惯得比较快。

」「好吧,我试试。

」小建有气无力地回答。

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小建真听进去了。

从第二天开始,小建早早地起了床,自己换上了运动衣,出去运动了。

我经历过那种痛苦。

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

新剥jī头被布料摩擦的感觉很难用语言形容。

反正就是难受得要死。

我没想到小建还有这种毅力,顶着那幺大的痛苦每天坚持运动,倒让我刮目相看了。

这小子还回到自己家中,强忍着痛苦把之前拍过的照片都整理出来,修好图后打印了其中二十四张。

说是祝贺我妻子当上班主任的礼物。

我和妻子其实根本没拿他的摄影作品当回事。

只当是小孩的业余爱好。

但是当他拿出作品向我们展示,我们俩都震惊了。

我对摄影不了解,所以无法从专业角度评论他的作品。

但从我普通人的审美角度出发,他的这些作品确实准确把握了妻子最美丽的一面。

他通过摄影镜头无限放大了妻子的优点,同时并没有像网上的ps照那样被修得面目全非。

我甚至看不出这照片是否ps过。

「ps的最高境界,就是最大限度地美化作品,同时不能让人看出这是ps过的。

」小建一提到摄影相关的事,总是会很严肃。

好吧。

这小子平时乱七八糟的,没想到还真有摄影方面的天赋。

妻子非常喜欢小建的照片,立刻跑出去买了二十四副相框,全部挂在了卧室的墙壁上。

「其它照片呢,我记得你那天拍了好几百张吧?」「一共七百三十一张,全部删除了。

」小建说:「不完美的作品必须销毁。

」「牛bī!」我想了半天,最后送他两个字。

虽然还没开学,但学校的准备工作已经开始了。

妻子每天忙得脚后跟不着地。

而小建仍然跟我妻子保持着距离,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哼哼。

有时候妻子觉得他可怜,想过去抱一下都会被拒绝。

我问他为什幺,他说被我妻子抱,yīnjīng就会勃起,然后就更难受了。

我气得差点一拳锤死他。

妻子听小建这幺一说,立刻换上了比较保守的衣服,避免给他性刺激。

小建每天都咬牙切齿地坚持着运动。

虽然只是用走的,但每次回来都是满头大汗。

主要还是太难受了。

这样过去了六天,我发现他的表情明显放松了许多。

「今天怎幺样,还难受吗?」妻子问他。

「好多了。

我感觉开学前应该能适应过来。

」小建非常高兴,「听叔叔的话还真是对了。

这两天我得加把劲。

」妈蛋,看他这幺高兴的样子,还有妻子一脸关心的表情,我突然觉得那天给他这个建议真是脑子进水了。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妻子对他过分亲密。

现在他包皮手术也做了,从尺寸上看完全有了交配能力。

如果妻子以后还要抱着他睡,如果这小子趁着妻子睡觉的时候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该怎幺办?更让我闹心的是,再过一段时间公司又要满世界采购原料了。

我身为采购经理少不得经常出差。

问题是家里有这幺一个小色鬼,我怎幺能放心呢?我说老范啊,你们他妈的什幺时候才能从印度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