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难得的温柔(1/1)

亲他这nv人该死的可ai,可ai得叫他恨不得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从此以后再不放她出去见任何人

东陵默眼眸地下窜过一丝悸动的黑亮,他低头了一声,忽然一把扣住她的脑袋,将她压向自己,低头咬住她的薄唇,发了狂一般的吞噬。

“唔唔嗯嗯”

这是第一次,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疯狂吮吸彼此的唇瓣,追逐对方的舌尖。

不需要教导,只需要遵从本能,shi滑的吻便足够叫人销魂。

慕浅浅已经彻底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她只知道,小xue被他强悍巨大的rou棒不断cha送,舌尖也被他含在嘴里用力吞噬,她的身体居然很快乐,快乐到让她想哭。

“啊”忽然花xue一阵颤抖,随后立即疯狂收缩了起来,慕浅浅只觉得巨大的快感如同海水一样将她彻底淹没,在她浮浮沉沉完全找不到边际的时候,她忽然抖着唇,张嘴,一口咬在眼前那具xing感的xiong膛上。

“呃”东陵默闷哼了声,本来打算让她到一次之后,缓一缓继续cao她,他还没打算这么快就放过她。

谁知道xiong口被她这么一咬,分明不痛,但却刺ji3得他身体一热,彻底控制不住冲动的种子。

“该死”

这下,真的忍不住了

他哑声低吼,十指用力掐住她的粉tun,将自己的大rou棒彻底cha到花xue最深处,滚烫的精ye完全控制不住,如离弦的简一般,一下下she进她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

慕浅浅被烫得浑身一震,刚下去的高chao再一起席卷而来,她高抬螓首,放声呻吟了起来:“啊哈啊默,默啊”

很久很久之后,餍足的男人躺在床上,轻勾手臂,把软倒在一旁的nv子搂在怀里。

慕浅浅有点受宠若惊,刚才在沐桶里完事后,他亲自为她清洗了身子,为她把身体长发擦干,现在,竟然还允许她睡在他的胳膊上。

如果不是过程太粗暴,他真的说得上很温柔,至少,就他为她所做这些事来说,本身就是让人感觉特别温柔的事。

如今他仰躺在那里,一手勾住她的肩膀,让她以最温顺的姿态靠在他身上。

他不说话的时候,她也不敢多说什么,难得的安静宁和。

她不了解这个男人,或者说她不了解这个年代的男人,她只想找到回家的路。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却因为他莫名的一点温柔,她竟忽然心酸了起来。

来到这个年代之后,处处受压迫,走到哪都有人想要欺负她,她好想回家

鼻子酸酸的,一不小心,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他的xiong膛上,她吓了一跳,慌忙伸手去给他拭擦。

东陵默一把扣住了她的腕,一个翻身,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梨花带着一滴泪,如空谷中沾上露珠的幽兰,空灵而绝美。

他伸手,在她惊慌失措的视线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为什么哭”和他在一起,真有这么委屈

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结果么千方百计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也不过是为了得到他,现在,她哭什么

浅浅慌忙揉了揉眼睛,不揉还好,一揉,眼泪便哗啦啦地滑了下来。

他星眸眯起,这是他不悦的征兆。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忙着解释,“我只是只是”

想家。

一想到自己的家,心里的苦楚便如排山倒海般袭来,眼角的泪,滑落得更汹涌。

她本来有个温馨的家,虽不富裕,但爸爸mama还有老姐都很ai她,好吃的好喝的全都留给她。

可自从来到这里之后

身上的男人没理会她的伤春悲秋,两具没有任何束缚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后,刚释放过的身躯渐渐又开始膨胀了起来。

明显感受到抵在自己两腿处的地方正在抬头,她一惊,泪水再度泛滥。

来了这里以后,爹不疼娘不ai,她甚至没见过所有的爹ma,也不知道这两个角se是否存在。

太后利用她,这些男人也欺负她,活得好卑微,也好悲催。

真的好可怜,呜呜

他的大掌落在她xiong前的柔软上,渐渐揉捏了起来。

浅浅一怔,随即哭得更凄凉。

没见人家正在伤心yu绝吗他怎么还可以对她做这种事

她哭得伤心yu绝,他却还拿他那只可恶的手在她身上肆意玩弄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恶劣的

浅浅气不打一处来,真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咬碎撕烂。

她用力推了他一把,瞪着他的脸,泪眼婆娑:“你没看到我哭得那么伤心吗”

就算他是连太后都要忌惮的侯爷,就算他是一个可以俯视天下的男人,他也不能完全无视别人的自尊虽然,她的自尊在他面前确实一文不值。

东陵默闲闲地瞟了她一眼,指尖依然把玩着那朵令他ai不释手的粉se小ru尖。

浅浅又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她用力咬着唇,双手落在他掌上,拼命想要把他推开。

他忽然加重了长指的力度,狠狠掐了她一把,她失声痛呼,忍不住抡起拳头在他xiong膛上不断敲落。

这个男人真的太恶劣了,完全没有一点点同情心。

他的心是冷的,他浑身的血ye也都冰冷无比,不管你如何反抗,也不管你怎么哀求,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谁也撼动不了他。

只要是他想要的,别人的哭求和眼泪根本不值一提,甚至,只会让他感到厌恶。

还以为今晚他和别的时候不一样,那么温柔地对待自己,但事实上,他还是那个他,还是那个动不动就欺负她,强迫她的可恶男人。

果然,东陵默开始厌恶了起来,他俊眉微微皱起,忽然一个翻身坐起,靠在床头的雕花木柱上,垂眼看她:“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浅浅下意识拿过被子盖在身上。

他可以不要脸地在她面前完全luo露自己,可她不一样,她不是暴露狂。

他问她想要做什么,她哪里有资格去想她如果说了他是不是可以答应她是不是能帮她去完成

可是,她想要做的事,哪怕他在这个年代权力再大能力再高,他也不可能帮她做到。

她也坐了起来,拿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低垂眼帘,躲开他的视线,喃喃低语:“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