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人性（1/1）
“哗啦————————”
紧张对峙中的死神们下意识的望向天际，从天空那道毫无征兆撕开的裂缝中落下的阴影几乎遮蔽了整个静灵庭，之后，随着高度的降低，手持斩魄刀的死神们也终于看清了那究竟是什么。（
“不……”
惊恐的眼中，倒映出无尽深邃的漆黑。
——一把，看不到边际的“黑剑”。
“咚——————————————！！！”
半天后，死神界与虚圈相继破碎沉沦，通往现界通道被封锁，灵气溃散。
伴随着人类诞生迄今，与“虚”战斗至今的两个“存在”，彻底从人类的历史中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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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黄金海域
海盗船上的海贼们此起彼伏的发出惊呼声，指着横亘在天空的那道裂缝呼喊着什么。
正当其中的一个头领模样的正要命令其他海贼的时候，从那道裂缝手洒落了一束光。
“嗤——————————————！！！”
半年后，伴随着大海面积的不断缩减与陆地面积的不断扩大，伟大的航道彻底中断。
迫于行动范围缩减，走投无路的海贼们最终只能选择放弃失去了60%面积的大海，回归陆地的怀抱，海贼的时代就此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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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风之国某处无人的偏僻区域，一道直径不到半米的圆形“黑洞”张开，从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掌。
手掌在越过“黑洞”后似乎是握住了什么，用力的往回拉走，随后，这个张开了才不到两秒钟的“黑洞”再一次消失。
五年后。
忍界的最强者——火影，在继雷影之后也完全失去了施术能力，失去了赖以强大的忍术的忍村不得不相继开始转型，开始向着另一种形式发展。
忍者的时代，宣告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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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
“铮——”
没有尽头……
“咻——”
看不到未来……
“轰——！！！”
找不到希望……
“哗啦————————”
也许是第一百次，也许是第一千次——
再一次纠缠着从“裂缝”中穿出的时候，正要展开对界武装汲取能量的rider却突然停下动作，错愕的看向远方的那颗蔚蓝色星球。
跟之前“打穿”的世界对比起来，这颗人类聚集的星球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多出一种叫做“舰娘”的特异生命体存在。
像是呻吟，又像是在哀叹着，唤出了它的名字：“致远星……”
看着这一幕，里蓝眼中再也无法抑制的露出笑意：“怎么，不继续打了？”
“……我只使用过一次固有结界”
里蓝眼中笑意愈甚：“当然，对付的是assassin”
苦笑着，rider将背后还没有来得及张开的对界武装收回。
对于他们而言，许多事情都需要再重复的去对话，只要看到了就明白了。
“你在assassin身上布下了感应？”
闭起的右眼，再一次睁开。
这一次，对面的“灵”没有尝试着徒劳的逃逸，也没有来自背后的“圆环之理”的袭击，甚至就连这个世界的“盖亚”本身都在期盼着这个个体的消亡。
听到rider的提问后，里蓝坦然道：“既然要对付的是未来的‘我’，怎么看都不可能任由她一个人毫无意义的牺牲，至少在离开圣杯战争之前留下一点‘讯息’也好……”
这么说着，眼中笑意逐渐化冷：“似乎这个世界对于你而言相当特殊？”
“……恐怕不仅仅是这样吧？”
任由着维度一点点挤压着躯体，rider平静的看着对面的“自己”：“对于你而言，assassin真的就只是一个随手可以抛弃的‘棋子’吗？”
“棋子？不不不，对于我而言，这一切连‘棋子’都不配——”
手中扼住了毫无反抗的rider的喉咙，戏谑的看着对方那一点点窒息的面容——虽然身为“灵”的他不会被这种方式杀死，但痛苦依然存在。
“毫无意义的牵连固然会让人在某种时候爆发出更为强大的力量，但在一定意义上也会让自身变得软弱……原本还以为只是一种假设，但现在看来似乎是已经能够作为结论了”
然而，里蓝从他脸上看到的并非痛苦与挣扎，rider因为能量透支而苍白的脸上依旧是那副笑容：“咳……咳咳……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眉头皱起：“事到如今你还在祈求着什么，还以为会有谁能够救你？”
嗤——
漆黑的剑刃，径直穿透了rider的胸口。
“救你区区一个辅灵……”
“咳……其实……你也感到……很奇怪吧……”
哪怕生命的气息随着能量的抽离而不断降低，但那个笑容依旧未曾改变。
“为什么……assassin会做到那种地步……”
眉头一皱.
嗤——
第二把拟态剑刃插进rider的身体。
“咳咳咳——哈……哈……为什么……咳咳……archer……到了那种地步……咳咳咳……都不……攻击你……”
嗤——
嗤——
嗤——
头颅无力的垂落，手掌一点点的抬起，最后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搭到里蓝肩膀上。
“你……在害怕……”
“……”
“我……咳……明白的……”
“……你从来都没有明白过”
一把揪起rider的衣领，提到自己面前：“从我创造你的那一刻，你就没有明白过”
眼中戏谑与嘲讽的色彩在这一刻完全转化为冷漠：“当初是我抱着怎样的觉悟选择了这条道路，然后呢？你为了那所谓的‘人性’放弃一切”
随着构成躯体能量的剥离消散，rider眼神一点点沉入死寂。
但声音却依然在回响：“你盲目的相信着你所看到的一切，脆弱而愚昧，甚至连我开启这场‘圣杯战争’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感受着体内从曾经那第四维即将踏入第五维时被粉碎的“资讯”一点点“修复”，里蓝松开手掌。
“放心，你不会被抹消，她们也不会消失……所有人都不会‘死’”
视线扫向远方那颗蔚蓝色的星球。张开的双眼内，蓝色的刻盘占据了一切。
时间，停顿。
“带着这份虚假的记忆还有最后的仁慈，永远活下去吧……‘里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