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阅读(1/1)

犯女神,

虽然大家应该都很想。

看到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华女仍是毫无怜悯地逃到浴室穿衣服。这令我明白

永远不要幻想对女生好,她便会对你更好,感动于你的恩惠而给你更多的服务,

这都是不设实际的痴心妄想。

受了二次教训,我是发誓不会有第三次。但人往往不会从失败中汲取教训,

有了第二次,便有第三次,然后第四,第五次的一直延续下去。

我的父母是比较有计划的人,从我出生开始,他们便每年把我的压岁钱都储

在猪仔钱罂作日后升学的备用,这使我在短时间裡有一笔可观的金钱可以乱花。

当然我是不敢告诉他们为着儿子建立人生的钱是每天花在嫖妓之上,而且更是没

有嫖到。

之后华仔每天也有带他的妹来,而就像每天接同一个客人的妓女般,华女的

态度变得鬆散,最近几次洗澡也没去了,直接就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使我很不爽

,连那样式的门面工夫也不做,证明她真是很瞧不起我。

只是有位女生在家裡一起看电视和上,那感觉还是蛮不错。我们从开始时

的半声不响到说些无聊话题,分享爱看的漫画和小说,更互交一些关于自己的小

秘密,包括那羞于在人前启齿的遥远梦想。

后来华女还告诉我,从小开始华仔便讨厌她,觉得她很碍事,不想有这样的

妹妹。我问华女妳讨厌华仔吗?女孩说很喜欢她哥哥,我知道世界上原来真是有

恋兄这种事情。

「喂,至少给我摸一下吧?」熟稔了的时候,我胆子亦大起来,尝试讨讨华

女的便宜,可是她的胆子明显比我大得多,面对唯一的顾客,也可以断然拒绝:

「我不要!你自己摸自己!」

这已经完全是僕的关係,我是僕,她是,只是钱一直要照付。

谁亦知道冰山也有吃完的一天,储了十五年的压岁钱在每天扣掉三的情况

下,三个多月便花光了,我没有钱再买华女,华仔表现很平澹,说有钱时再找他

妹便好了。

那是钱要花完的最后一天,不知道是否要别离了,华女表现得很忧鬱,我问

她妳哥会怎样对妳,她说华仔要把她卖给别人。我不明白世界上怎麽有这样无良

的男生,事实是有,并且就是我的朋友。

离去前,华女忽然回头,在我唇上吻了一口,我呆住了,三个月的相处我拿

不到想要的,却得到另一件同样重要的事物。我们住在邻居,要见面随时可以,

却像生离死别。

我奇怪华女怎会不告诉她的父母,女孩只垂着头说她不敢,作为局外人我其

实没什麽资格说话,既然华女是那麽喜欢她的哥哥,喜欢到为他接客也可以,我

是没必要说三道四。

但我还是说了,这晚我跟邻家告密,江妈当然不会相信她家裡发生这种事,

她把我骂得很惨,还动气地跑到我家跟我父母理论,说我怎麽要侮辱她的子女。

我们两家人绝交了,是完完全全的断绝来往。

我的父母是比较开明的人,跟邻居大吵一场,也没怎样怪责我,只当是小孩

子的吵架。而从那天起,我便没有见过华女,即使有时我故意站在门外的后楼梯

等上半天,也从来没有见过她。

一个月后,江家搬走了,儿子和女儿被诬诋为龟公和妓女我想感觉一定很不

好受,江妈会痛狠和永远不想再见到我也是乎情理,我在跟华仔华女没有道别

的情况下,邻家便变成了空置的房屋。

当时我也有生气,我自觉没有说谎,也谈不上做错事,我只是希望华女不必

为她那无良的兄长做伤害自己的事,最终却连一声再见的话也没有,她便跟随家

人消失在我的生命裡。无论多错,无论华仔对她多不好,他们始终才是一家人,

而我就只是出钱嫖玩她的客人。

华女对我是没有感情的,连朋友也称不上,谁个用钱交易的关係会涉及感情

,哪有妓女和嫖客会有真爱?最后一吻只是一种安慰奖,也是一枚在我心重重一

击,永不磨灭的锋利刺针。

我是有点失望,但谈不上伤心,因为我一直没有视华女为女朋友。但无可否

认她在我心裡是留下阴影,从那时起我对女性产生戒心,总认为她们是一种不可

理喻的生物,这使我在漫长的十年裡都不敢认识女朋友。也许是曾与华女有金钱

交易的内疚,亦也许我是害怕喜欢一个人后,她会突然无声地消失在眼前。

大学毕业后,我没有找到很好的工作,在一间小型的设计公司当个助理,从

前的兴趣仍有继续,但要当个小说家的梦想早已被现实磨灭。对此我自觉很没用

,我的父母都有比较优秀的工作,却生下了一个不怎麽有用的儿子。

前一阵子,我下班回家时发觉桉头的电脑被打开了,问母亲是谁动过,妈妈

笑说她的笔电刚好坏了,于是借我的电脑一用,顺便检查我有没藏些下流的s情

照,我说妳儿子今年25岁了,有s情照,总比没s情照好多了吧?

这天我没怀疑什麽,日子仍旧依稀平常,直到大半年后,一封从外地寄来的

挂号信派到我的家裡。

「讲谈?」

是一封由日本寄来的信,我从来没有跟日本人有来往,开始时以为寄错了,

但收信人的确是我,拆开来看,是一堆看不明白的文字。我一头雾水,也没多想

便放在桉头,到晚上洗澡后突然想起什麽,再次拿到手上细看。

「little pla…新人赏…受赏…」我不懂日语,但他们使用的汉字跟中文

很接近,从间断懂得的文字中我找到自己小说的题目,新人赏?我什麽时候参加

比赛了?还要是日本的出?

世界上有很多解释不了的谜,这一件事可说是我人生中遇上过最莫名其妙的

谜。以我的头脑当然没有方法揭开谜底,结果还是要由她来告诉我答桉。

再次遇上华女,是在三天之后,那天我如常下班回家,拖着倦透身躯,疲于

沉闷工作,却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女孩坐在家裡。

一别十年,华女是比往年漂亮多了,不知道这是所谓女大十八变,还是今时

今日的化妆品够利害,反正和当年那青涩的小女孩是另一个人,我是呆了很久也

认不出她,而她亦故意不动叫我,直到母亲欢喜地说华女回来探望我们,我才

终于确定她是往年的邻居。

一个嫖客和一个雏妓在家裡再会,你可以想像那个情境是有多令人难堪。

那晚家母把华女留了在家吃饭,两位老人家很欢喜,毕竟这是二十五年来少

数进入我家的女生,还要是外表斯文得体的漂亮女生。

「华女都毕业了吧,这段时间在哪裡办事了?」妈妈显得十分雀跃,简直当

作是儿子的女友,往年的不快忘过一乾二淨。我想说这个连我也认不出的女孩子

应该如何谈不上是女朋友,当然我是绝不介意有这样的女朋友。

「我中学后去了日本留学,现在在一间日资公司上班。」华女有礼答道。

留学,虽然日本只是一个距离四小时,不算很远的地方,但给我的感觉是面

前女孩是见过世面,而我还只是一头什麽也不认识的井底之蛙。

饭后母亲叮嘱我送华女回家,我不知道为什麽要送这位不辞而别、而又不请

自来的女孩子,不过当然我是很乐意。

「小叶没怎麽变呢。」走在街上,华女笑说,我从头到脚再看她一遍,佩服

道:「妳是变得多了。」

「是变好了还是不好了?」

「肯定是好了…」

「嘻嘻,小叶的嘴巴也变甜了。」女孩伸着舌头,那个稚气未脱的笑容很迷

人,也很动人。

日本留学,日资公司,来到这裡,几天前的谜差不多全解开了,我从西装口

袋拿出接起的信封:「这个…是妳吗?」

华女又是伸着舌头:「生气吗?不问自取,是为贼也。」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奇怪…」

「不用奇怪啦,我只是翻译,创作的仍然是你。」

「翻译?」

华女点头道:「其实我回来有半年了,那天休假回旧居逛逛,在门外遇上伯

母,她邀请我进去坐,我无聊便打开你的电脑看看,哈,这麽多年,密码也没有

变。」

原来华女半年前已经来过一次,老母居然一直瞒住,我满不是味儿的抱怨:

「我们是认识,但也不好随便动别人的电脑吧?」

华女伸个懒腰道:「女孩子呢,脸皮是比较薄,没有一定胜数是不会轻举妄

动,至少要知道对方有没女朋友,虽然都猜到八分,但还是要清楚确定好一点吧

?」

「猜到八分?」我的表情更难看了,华女明显是取笑我说:「那你的确是没

有嘛,大家这麽熟了,还用装麽?」

我没有话说,华女继续点头道:「后来我在你的电脑发现你原来仍有写文章

,觉得蛮有趣,于是烤贝一份回家慢慢看,后来趁着空閒,顺便翻译了一遍。」

「顺便?」十万字的小说,是顺便?

「怪我吗?」华女扬起高底眉,正如她所说的,女孩子的脸皮比较薄,在没

确定把对手吃得死死的时候,是不会随便出招。

「于是顺便替我投稿比赛?」我无言问道,华女掩嘴笑说:「现在投稿很方

便,发个电邮便可以,邮资也不用付,我看是零付出,便随便试试囉,哈,怎料

今年对手这麽差劲,连这样的文章也可以得奖。」

「对不起,这样的文章失礼了。」我的表情不是很好。

「也不用谦虚,不过说实话,真是不值得拿奖。」华女强调只是走狗屎运。

「我知道了,谢谢宝贵意见。」我的脸色超级差。

后来华女告诉我,他们一家搬走后,她找个机会,告诉了母亲兄长做过的事

,她的父母很震惊,除了痛打华仔一顿外,还立刻把女儿送到国外,以免她继续

受到伤害。

「那华仔现在呢?」

华女叹气说:「他去美国了,没事啦,我早忘记了当年的事,后来他也有向

我道歉,始终,他是我的哥哥…」

「嗯…」

「现在很好吧,就是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我才有机会到日本唸书,找到适

自己的人生,也是一种缘份吧?」华女笑得从容,我佩服她对家人曾伤害自己

的豁达。

「妳现在就住这裡吗?」把她送到现居住所,女孩点点头说:「嗯,是员工

宿舍,日资公司,对下属还是不错的。」

「那…谢谢妳了,我先回去…」

「嗯,拜拜。」

其实我还有很多话想跟华女说,但性格使然,不知怎样开口,只有寂寥转身

回去,没走几步,忽然被她叫住:「这位先生!」

我回过头去,女孩甜美的脸上,漾起j滑笑容:「你买的东西,好像还没拿

呢。」

我旧事重提,不甘道:「妳还好意思说,当年不辞而别,害我都怕了跟女生

交往。」

「我故意的。」华女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悔意说:「不是这样,怎让那胆

小的人等我十年?」

我没好气,女人,果然是要稳操胜

小强文学网-

正文 【发现了妈妈和堂弟的秘密,我该怎么办】

我叫孙晓明,今年十岁了,在第三小学读四年级,在同学和老师眼里我是一

个优等生,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乖乖孩,似乎应该是无忧无虑的,但我最近有一

件心事一直困扰著我,我不知道该和谁说。

「妈,我回来了。」

我打开门喊了一句,「回来了,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嗯,还是和平时一样。」

听到我的声音,妈妈从客厅中走了出来,我的妈妈算不上非常漂亮,但姿色

绝对是在中等以上,是耐看型的那种,让人越看越觉得漂亮,平时说话总是轻声

细语的,让人感觉很舒服,「小明你最近怎么都不和妈妈说话了,对妈妈这么冷

淡。」

妈妈察觉到了我语气中的冷漠,「没有啊,我回房间去学习了。」

我不愿意和她多说话,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小明你先别走,刚才你们

班任蔡老师有打电话过来,说你最近上课都不知道想什么,精神都不集中,你

到底怎么了。」

没想到蔡任那个八婆嘴巴这么贱,竟然跑到妈妈这里打小报告,「没有了

,就是这几天睡眠不好,没事的。」

「你还骗妈妈,是不是最近妈妈一直都在照顾,没照顾好你,你心里不

舒服啊。」

我的孙晓奇在今年三月份刚出生,白白嫩嫩的非常可爱,我放学回家做

完作业就老是陪他玩,看著他吱吱呀呀地叫个不停我心里那种当大哥哥的自豪感

就油然而生,「都说没有了,你烦不烦啊,我不和你说了。」

对于妈妈的唠叨我实在是受够了,不管她如何的叫唤我背著书包就往房间走

去,关上房门扔下书包,躺在了床上,又回想了我上个星期所看到的一幕,那天

是星期五的晚上,我记得清清楚楚永远也忘不了。

功课在学校里就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回到家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结束了这个

星期的作业,打开电脑开始了lol的夜晚人生,我们这边的辅助就是一个猪队

友,抢著往前面冲送了不知道多少个人头给对面,我们这边的人直接就开骂了,

都怀疑是不是对面派过来的,又输了,我生气地砸了下键盘,准备去洗个澡就睡

觉了。

我们家是那种老房子,上下好几层的那种,不像现在的那种套房,所以一般

都是共用一个卫生间,我们家总共是四层楼,我的房间在最高的四楼,三楼是我

爸妈的房间,卫生间在二楼,当我走到二楼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好像来客人了,

「晓明吗?都长这么大了,都快认不出来了。」

一个长相十分平凡的阿姨向我打招呼,她的穿著也十分朴素,我看了看她还

是没有想起来她是谁,「晓明,快过来,你忘了,这是你婶婶,这么久没见过你

都忘了吧。」

妈妈适时地出声打了个圆场,对于这个所谓的婶婶我确实是记不太清楚了,

因为大部分的亲戚都住在农村,所以我们家和其他亲戚的走动不是很频繁。

倒不是说嫌贫爱富,但是大部分人也知道,这些穷亲戚你对他好吧,他当作

天经地义,动不动就开口找你借钱,你不借就在老家到处说,说你抠门说你小气

,现在住在城里了看不起他们这些农村人了什么的一大堆,你要是对他们不好那

更是有话说了。

所以,我们家除了逢年过节以外很少会去看这些亲戚,而我对于他们的印象

可能还只是在婴幼儿时期,一个也不认识,去了也没话说不好玩,所以每次要去

他们家走动的时候我都找借口不去。

「婶婶好。」

「哎,真乖,真有礼貌,你看看这城里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几岁了?」

虽然不认识,但起码的礼貌还是要有的,「十岁了。」

「十岁了,真好,十岁就这么懂事了,我们建明都快九岁了,见到陌生人还

害怕那。」

这时我才看到沙发的旁边还坐著一个比我还小的小孩子,他的皮肤黝黑黝黑

的,整个人就是一副皮包骨头的样子,使劲地往他妈妈的身后躲,只露出一双乌

黑的眼睛时不时地偷偷看向我,是以我刚才一下子没看到他,「建明,来,和哥

哥打个招呼啊,别害怕,出来。」

婶婶想要把身后的小孩子拉出来,可越是这样他越是往后面躲,「你好,我

叫孙晓明,你叫什么啊?」

为了展示友好的态度,我率先向他问好,别看我小,这些人情世故我其实早

就懂了,大人们老是觉得我们小孩子年纪小,什么也不懂经常在我们面前说话都

不顾及,其实我们什么都懂,尤其是现在这个络发达的时代,只要是不懂的事

情度一下你就知道。

「你看,哥哥在跟你打招呼那,告诉哥哥你叫什么。」

对于我的示好,那个叫建明的小朋友并不领情,还是恐惧地蜷缩在她妈妈的

身后,「哈哈哈,这孩子认生,见到不认识的人就躲,晓明你别介意啊。」

婶婶尴尬地笑了笑对我说道,「不会,我先去洗澡了,我房间有电脑,他要

玩的可以去玩。」

「好,快谢谢哥哥啊,你这孩子真懂事。」

我笑了笑终于离开了这个折磨人的客厅,虚假地表现出友好真是好累。

卫生间其实离客厅不远,就是紧挨著的距离只是中间隔了一道楼梯,我脱下

了衣服进了卫生间把门关好就开始洗澡了,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我都喜欢洗热水

澡,随著莲蓬头里的热水冲刷而下,我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真爽啊,把刚才的

打游戏的郁闷一扫而空。

冲的差不多了该抹沐浴液了,我停下了开关打算开始挤压沐浴液,这时我却

隐隐约约地听到妈妈说话的声音,隔著一道门还有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距离,

按理来说应该是很难听到的,但经常听外婆他们说,小孩子的耳朵是最灵的,大

概就是这个道理,「芳芳,这不好吧,…….我知道,但……你哥……,……你

有没有给他……」

虽然能听到但听得很模糊,中间也有听到婶婶的声音,但她应该说话总是带

著地方口音,刚才那么近的距离我当然是能听得明白,但现在又小声又模糊还夹

杂著口音,我根本是一个字也听不清,算了,反正就是他们大人之间的一些事情

,不关我的事,我还是专心洗我的澡吧,趁早洗完回去还能玩一把。

就这样我大概又在洗了十分钟终于是洗完了,当我穿好衣服准备上楼的时候

往客厅无意地看了一眼,发现竟然只有婶婶一个人坐在那,她显得有些焦急不安

,我看向她时他也看到了我,却只是对我笑了笑,完全没了刚才的热情,似乎有

什么心事的样子,我也对她笑笑点了点头。

这样也好,要不然又要和她说一些几岁几年级这样无聊的问答题,都烦死了

,我不再去看她管自己往楼上走去,回到我的房间打开lol准备再厮杀一场,

在等待匹配的时候我坐在那里无聊地发著呆,「妈妈去哪儿了?对了!刚才那个

小孩子也没看到,他们两个怎么都不见了?那个小孩子不可能回去了,他妈妈还

在这那?」

我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对了,刚才三楼的灯怎么亮了,爸爸还没回来,

他们的房间应该没人才对?」

刚才急著回来打游戏,也没细想,现在想起来越想越不对劲,「难道妈妈在

房间里面吗?可是她放著客厅的婶婶不招呼在房间里干什么?刚才那小孩子那?

不会也在房间里吧,他们俩在房间干嘛?」

我越想越有可能,这时我的心思已经完全被妈妈和建明那个小孩子的所在这

个问题所吸引了,连游戏已经匹配好了都不知道。

现在游戏已经对我完全没有了诱惑力,我只想知道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

,同时也很好奇,如果他们真的在房间里的话会干什么。

我是一个想到什么就会去做的人,也时常会惹一些麻烦回来,这时我的好奇

心已经压制不住,我轻轻地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在下楼梯的时候尽量保持没有

任何响动,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因为我时常在妈妈午睡的时候偷跑出

去和同学去吧打游戏,早已经练出了这一身的本领。

当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的卧室门口,我半蹲在那里,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

不停,好像一种做小偷的感觉,我耳朵靠在门上,依稀听到了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你别怕,就当,就当我是你妈妈好了,别怕,乖孩子。」

我一听,果然是妈妈的声音,她口里的『乖孩子』是谁?肯定不是我,

他话都不会说,那答案呼之欲出了,就是刚才那个怕生的小孩子建明,为了证明

我的推断没错,我把眼睛往房门的玻璃上凑去。

我们家因为是老房子的缘故,房门都是那种中间镂空镶著玻璃的那种款式,

不是完全的一道封闭的木门那种,玻璃上贴著一张五彩斑斓的贴纸,有点像万花

筒那种,在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所以实际上也算是很能保证里面的隐私了。

可是因为时间久远的关系,那张万花筒的贴纸有些破损了留出了一些小洞来

,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我平时在家里没事总喜欢这里摸摸哪里看看,有一

回就发现这个万花筒的『秘密』,却没有告诉任何人,没想到今天派上了大用场

,当我眯著眼靠近贴纸那个破损的小洞时终于是看清了里面的状况,却是让我头

脑发蒙的一幕。

只见此时妈妈坐在床沿边上半身竟然什么都没穿,胸前的两团白肉完全暴露

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哺|乳|的缘故,她的|乳|头和|乳|晕的颜色有些深,呈浅褐色

,我看著那差不多和木瓜一样大小的奶子,喉咙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这是我第

一次这么直观地看到妈妈的胸部,平时也只是从小平那里得到一些站看看电影

、图片什么的,没想到这次在现实中看到女生的胸部竟然是自己的妈妈。

但我同时心里又升起了一丝嫉妒,因为那个叫建明的小屁孩竟然直接坐在妈

妈的腿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白花花的胸部看,这么近的距离真是气死我了

,妈妈是我的谁也不能看。

「建明,你别一直盯著阿姨的胸口看,阿姨会害羞的。」

虽然是小孩子,但建明毕竟是一个男性,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除了老

公和自己孩子以外的男性看过胸部,「哦,我不看,不看了。」

这个差点让我以为是哑巴的建明终于在妈妈面前开口说话,奶声奶气地,声

音到后面越来越小声,「这……」

看到建明害羞地把头低下去,妈妈又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你,哎呀,你把

眼睛闭上就好了,头抬起来。」

听完妈妈的话建明听话地把眼睛闭上,头抬了起来,他的脸刚好到妈妈胸部

的位置,「嗯,就这样,不要把眼睛睁开哦,来,把嘴巴张开,阿!对,张大点

。」

听著妈妈的指示建明把他的那张小嘴张得大大的,后面所发生的事情让我简

直不敢相信,妈妈竟然动扶著自己右边|乳|房的下轮廓,将|乳|头对准建明的嘴塞

了进去,「哎呀,不是说好不能睁开眼睛的吗?建明不乖不听话,那阿姨下次就

不给你喂奶吃了。」

建明显然被那突如其来的奶头吓了一跳,睁开了原本紧闭的眼睛,妈妈此时

竟然是动把自己的奶头喂给一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小孩子嘴里,想到这里

让她脸都红了,佯装生气地说道,「不要呀,阿姨你不喂奶给我,妈妈会生气的

,我听你话,我不睁开眼睛了。」

「知道就好,这才是好孩子嘛,你妈妈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好知道吗?这母|乳|

是很有营养的,你这么瘦你妈妈就是担心你的身体才拜托阿姨给你喂奶的,知道

吗?」

「嗯。」

建明像婴儿一样吸著奶头点了点头回答道,「对了,这件事除了你妈妈、自

己和阿姨知道以外,不能再和别人说,知道吗?」

「嗯,……连刚才那个哥哥也不能说吗?」

建明口中的那个『哥哥』自然是指我了,听著他这个时候提到我,心里真不

是滋味,好小子,我的妈妈占了把奶给喝了,现在又想起我了,「不能说,千万

不能和他说,和任何人都不能说,记住吗?」

「额,记住了。」

建明打了个嗝说道,看样子奶吃了不少,都吃撑了,「呵呵呵,别急,还有

很多,慢慢来,一点一点的吃,好吃吗?」

妈妈笑著摸了摸他的头问道,此时的她充满了母性的光辉眼里泛滥著母爱,

「好吃,淡淡的又有点甜甜的,和纯牛奶一样,阿姨你没喝过吗?」

「傻孩子,阿姨怎么会自己喝自己的奶。」

「那,那个哥哥也没喝过吗?」

建明好奇地问道,「他呀,当然喝过了,不过是他很小的时候,长大了就没

喝过了。」

「那不是很浪费吗?这么好喝的奶,他好可怜哦,都不能喝。」

好小子,得了便宜卖乖,我在门外面听著他们的对话,心里就像滴血一样,

有一种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一样,看著建明那蠕动的嘴巴我就恨不得揍他

一顿,「阿姨,好像没奶了,吸不出来了。」

「怎么会那?不可能的呀,平时都很多的,我看看,你先松嘴。」

按理来说,自己平时的奶水储存量多的惊人,晓奇平时喝完还有剩很多都是

自己用吸奶器吸出来倒掉的。

按了按|乳|房,能够明显地感觉到里面还有充足的奶水,|乳|头也还在分泌|乳|汁

,只是量不多而已。

「建明,你摸一下它,奶就出来了,可能是太紧张有点出不来。」

妈妈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可能是刺激不够,加上自己现在太紧张了才导致奶水

出不来,「怎么按啊,我不会。」

「嗯,很简单的,阿姨教你,你呀就用手摸阿姨的另一边奶头,要轻轻的不

能用力哦,要不然会很痛的。」

「是这样吗?」

建明照著妈妈的指示小手攀上了她另一侧的|乳|房,细小的手指拨动著她的奶

头,「嘶,对,就是这样,可以画圆,用手指,轻轻地捏一下也可以,嗯,很好

。」

妈妈此刻就像一个教授知识的老师一样,教授著建明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屁

孩如何玩弄自己的|乳|头,「真的!阿姨,又有奶了。」

「嘻嘻,快喝,要不然等会又没了。」

随著建明对奶头不停的挑逗,妈妈的|乳|头又开始分泌起了|乳|汁,他是喝爽了

,可怜了我在外面看得口干舌燥。

这样的喝奶过程大概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小孩子的胃口毕竟比较小,到后面

实在是喝不动了,见妈妈穿好衣服打算出来了,我又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楼上,但

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那一晚,我失眠了。

「建明来了,好像又长高了。」

在房间里的我听到了楼下妈妈的说话声,我知道今晚妈妈又要和那个建明单

独在房间里喂他喝奶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

小强文学网-

正文 白洁高义

我觉得很失落。

失落到在这篇全部都是断句方式可以气死我的小学语文老师的啰嗦话语的文

章中我竟然敲下了一句只有四个字的句子。

卢潇潇竟然让我去接她这件事情让我十分地悲愤。

这种悲愤不是因为她由一个上课时间不知廉耻地用自己的屁股勾引我的精子

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委婉地提出愿意为了我不存在的钱而向我张开双腿的成熟雌性

,而是因为即使我的父母含辛茹苦夜夜操劳把毕生的成就都集中体现在我这张脸

上也依然改变不了卢潇潇只想被一辆卡宴日而不是被我日的事实,她要我在这个

周末开着一辆卡宴或者更好的车子去接她只是为了证实我究竟真的是个富二代还

是只是个富二代的司机而已,所以如果到时候我搭公交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实在

不好意思车子送去保养了她一定也会毫不嫌弃地告诉我不好意思我忽然没有胃口

了。

所以现在我只面临一个问题:樱纯的那辆卡宴,我是借过来,还是偷过来,

还是抢过来?其实这个问题完全没有必要纠结,我是一名保安,一名虽然为了自

拍冒充富二代所以总是不穿制服但是依然是正义化身的保安,绝对不可以去做偷

抢这种监守自盗的事情。

所以,那个问题立刻进化到第二形态。

面对一个偶尔接触的帅气保安提出的借车要求,那位雌性的回答会是不借呢

?还是不借呢?当然,其实还有一个更加简单的解决方法,那就是告诉卢潇潇我

周末忽然有一个十几亿的大项目要谈,或者跟她说我老妈忽然很想在周末的午后

去英国喂喂鸽子而我这个孝顺的儿子必须得陪着,十分委婉不装逼地改日再约。

但是这样就代表着我周末只能把鸡笆插入自己的五指之间或者一个可能是李

碧莲那种级别的雌性的逼里。

况且就算改日再约,老子也还是没有卡宴。

我听说偷车是一件十分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只要打开车门,坐上座椅,把

钥匙插进锁孔,发动车子,再把车子开走,整个过程就算完成了。

我又听说像卡宴那种高端车是不需要钥匙的,只要你坐在座椅上,那辆车子

就会像看见钞票和鸡笆的脿子一样自行动发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