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深处尽多娇】(1)花香沁醉(1/1)

「yín贼看剑!」宛若漫天桃花般的剑影中,一名身着紫衫的秀丽女子将一名老者bī得步步后退,旁边几个年轻剑客守着四周以防老者逃脱。

老者武功明显不如年轻女子,甚至连轻功也远不及年轻女子,一路逃来很快被年轻女子追上,现下已经是瓮中之鳖。

这些年轻剑客知道自己也就是做个陪客,紫衣女子剑法强过那yín贼甚多,即便没有自己这些人帮忙,那yín贼也逃不掉。

而且他们还知道就连自己这些人,这七八个年轻剑客里面,也没有一人的武功能及的上那紫衣女子,出身移花宫的「梅花仙子」梅婉仪不但姿色秀丽惊艳,武功更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移花宫下弟子,不但个个容貌美丽幽研,气质华贵雍容,且独门剑术春雨剑法配合移花宫独门内功「百花心法」,自成一系,比之七大派不逊丝毫,移花宫主梅如雪更是功力深厚,曾与少林武当掌门各比试几百余招而最后却不分上下。

只移花宫历来神秘,鲜少有弟子现身江湖,也就每隔十几年方才有移花宫女弟子出现一次,而移花宫所在之处也是武林秘辛,直至如今整个江湖也鲜少有人知道移花宫到底在哪儿,只传闻好似在江南苏杭一带的风景优美的群山中。

神秘的移花宫,神秘美丽的移花宫女弟子,这一切都隐在重重的迷雾之中。

好在这几年移花宫的女弟子重又现身江湖,和以往一样,现身江湖的门下女弟子依然个个美艳秀丽,貌若天仙,兼且秀外慧中,温婉贤淑,又武功高强,很自然地这一切让年轻一辈的江湖俊杰世家子弟倾心不已。

眼前的「梅花仙子」梅婉仪更是气质华贵,美丽幽研,即便是在移花宫的弟子里面也比其她人还要美丽三分,江湖中更是艳名远播,且性情温婉淑宁,虽武功极高却从未听闻过恃强凌弱,反处事秉公,让人又是倾心之余却又是敬重。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此的美艳秀丽,这般气质迷人,性情又温婉娴淑的美丽侠女,哪不让周围一众年轻剑客的心趋之若鹜。

然到目前为止却还从没有听说过众多江湖俊杰世家子弟中,有哪个已经在移花宫众女弟子中,成功抱得美人归的,就眼前梅婉仪也只听闻与叶云派周月轩有情,然还未听说已有婚约。

然,既然还未有婚约,那幺,一切都还尚说不得……不错,还说不得泥……几天来一直陪伴梅婉仪的周月轩,此刻怔怔望着那抹激斗中的紫色的高挑娇美身影,望着那握在剑柄之上的纤纤白皙玉指,那豆蔻花汁寥寥几笔画就的纤秀指甲,只觉内心深处莫名的跳动,不禁痴了。

哪怕只是就这样远远望着,他就觉得心里非常满足和快乐,无数次午夜梦回,心里都满是那豆蔻花汁指甲的纤纤白皙玉指,武林中的名门世家子弟对梅婉仪心仪的很多,自己在年轻一辈中虽然不是最出众的,但却也相当不错。

梅婉仪对自己倾心,而自己和她也两情相悦,这让其他那些同龄世家子弟嫉妒不已,甚而隐隐地敌视自己。

不过自己武功却也极为不错,而梅婉仪更是剑术高绝比自己还要好上一分,这让那些世家子弟很有些无可奈何,但这却是甚幸。

望着那远远的一抹姣美的紫色倩影,那荡人心魄的美丽容颜,雍容华贵的典雅气质,想起二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周月轩只觉心里倘佯着的满是温柔和快乐。

怀中jīng致的木雕刻似乎仍散发着女子特有的的体香,那日途经燕京偶遇一个蒋姓jīng擅雕刻的老人,梅婉仪便以自己为形请那老人雕刻后送与周月轩。

那是一座栩栩如生的以名贵紫檀木雕就的近尺许长木雕,粗若儿臂,上面女子面目姣美,妆容jīng致,正是梅婉仪的样子,衣饰华美,微微仰首远视,梳一个宫中流行的反绾朝天髻,状甚淑婉而秀丽动人,整个木雕与细微处连那衣裳褶皱都清晰可见。

轻轻叹了口气,犹记得在送过木雕时那纤纤笋白玉指映衬在深褐色紫檀木下是那幺惊人的白皙细腻,上面豆蔻花汁的纤秀指甲上那寥寥几笔画就的jīng细山水画,周月轩只记得当时自己窒息般的呆住。

犹记得梅婉仪偎依在自己怀中,软玉温香,吹气如兰,那一抹少女特有的芬芳气息沁人心脾,眼见她眉目如画这般相貌娇美,武林中美女虽多可姿色能与她相比的却是寥寥无几,望着那绝色娇颜,自己不禁痴了。

…………「叮叮当当——」的刀剑交击声不绝于耳,激斗中的梅婉仪步步紧bī,细密的春雨剑法已经bī得老者手忙脚乱,他看不到一丝胜利的希望但却仍坚持着,手中的弯刀奋力舞得风雨不透,只因落在移花宫的这些女弟子手中,实在是就没有了活路。

移花宫弟子虽不喜卷入江湖恩怨武林仇杀,但身为女子门派,对毁坏女子贞洁的江湖yín贼却是极为深恶痛绝的,倘若遇着往往绝不容情,痛下杀手,落在其手中,十个也活不了一个。

不过偶然也有活下来的,但却要首先这个yín贼手中没有沾过先jiān后杀女子的命案,而且还要那个女弟子一时心软不想杀人才会侥幸活命。

特别是第二点最为重要,太多的手中即使没有女子命案的yín贼,也因被移花宫女弟子厌恶yín贼而被一剑杀了。

况且那些侥幸不死而被带回移花宫投入牢中的yín贼,也从此再未在江湖中出现,估计恐怕结局也不那幺好,弄不好也早已经死了。

老者脸色惨白,一脸死灰,虽知落败已是难免,也仍是苦苦坚持,想他赵彪武功虽然只算二流,但轻功却是一流,以前即便遇上强敌时也往往能凭借轻功脱逃,加上历来小心翼翼,倒也多数化险为夷,做yín贼以来还不曾失手。

虽然随着年纪渐长以后自己也有心洗手不干,但做惯了yín贼,决心下了几次,却总也管不住自己,每每见了那美丽女子,便忍不住又心里痒痒,便潜入闺中又去偷香窃玉,每每看着那美丽的深闺处子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举着两条白腿擀得娇叫涟涟的模样,那欢愉中夹杂破身的疼痛和失去贞节的痛苦复杂神情,便感觉到无比的征服感和满足的快意感,这样的生活便是给自己神仙做也不换啊!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次在新得手了一名深闺小姐后,刚刚开了苞弄进去扶着小姐两条白腿还没抽送几下窗外就人声鼎沸起来,慌忙放下架在肩上的小姐的两条白腿,急急穿衣跳窗而逃。

但这次却终于是踢到了铁板,一路追踪到这家府上的敌人虽然是一个女子,一个极为美貌的,比刚才的那个小姐不知美丽了多少的绝色年轻女子,那小姐虽也姿色不俗,但比起眼前这女子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虽然是一个极为年轻美丽的女子,却不但武功凌厉而且轻功也极为高强,自己竟是如遇上了克星一般,不但武功不敌对手,连一向引以自豪的轻功却也没了用处,任如何施展轻功也摆脱不了,打打不过,逃却也逃不了,只觉又惊又惧。

听身后追来的人声除了此女外却还有其他人也追了上来,更在听到身后此女竟是移花宫门下的女弟子后,老者不禁暗暗叫苦脊背发凉,移花宫对yín贼下手极重,几乎没有活命者。

虽然也听说过移花宫对没害过女子性命的采花贼偶尔也会留下命来,生擒活捉后投入移花宫牢中去折磨,虽然自己也从来没有害过一个失身与自己的女子,但………这种没门子和不靠谱的事谁个敢去奢望!那些个手中虽没有女子命案,却因被移花宫女弟子所恶而被杀的yín贼多了去了,毕竟移花宫女弟子对yín贼本身就深恶痛绝,有没有jiān杀过女子命案其实并不太在乎,杀与不杀全在一念之间,人为刀蛆我为鱼肉。

况且那些侥幸活下来的也再没有在江湖上听闻出现过,十有八九结果也都不妙。

十分清醒的老者拼尽全力奔逃,却终于是在这片密林被年轻女子追上,只有绝望地鼓起最后的勇气来奋力抵挡。

现在黄衫女子手中的长剑越来越快,她秀眉轻皱,这老yín贼能够坚持十几招春雨剑法而仍未倒下,对自己而言多少是个意外了,但却也仅仅就是个意外而已,武功强弱优劣分明,对方充其量多撑了几招而已。

「花香十里人独黯……」娇咤声中,随着紫衫曼妙身影的旋舞,一只洁白素手前探,一剑分出十道剑影击向赵彪,十道剑影中只有一道是真,赵彪却哪能分得清楚,只得退了一步。

「菱花镜里三分月……」十道剑影倏地化作三道,梅婉仪又进一步,赵彪此刻已是分不清剑势了,慌忙再退一步躲避锋芒。

握在剑柄上那白皙似柔若无骨的芊芊玉指,那涂着凤仙花汁的指甲上星星点点寥寥轻点几笔成美丽图案,美lún美奂,晃花了远处周月轩的眼,只觉呼吸急促梦呓般盯着黄衫女子白皙的素手,周若轩呆呆地看得痴了。

感受到了周月轩的目光,梅婉仪不由微微一窒,不由眉眼弯弯心中柔软,可激斗中哪容被外力分心,忙收摄心神仔细对敌。

或许这次回山是到了让师父给自己安排的时候了,师父说门下女弟子们的婚姻全凭个人自己意愿,若有看中了的和自己喜欢的只须回禀与她即可,她决不会以长辈之名干涉门下女弟子们的婚事。

「我移花宫威名又何须要弟子的联姻来维系!」梅映雪如是对着弟子们说。

梅婉仪收回心神,皓腕轻抖,「风舞桃花春娇妍……」三道剑影忽地化作一道刺向老者,速度疾如闪电,只听「当啷-」一声,赵彪再也抵挡不住,手腕被倒转过来的剑身拍中,弯刀落地,惨然呆立不动,咽喉被梅婉仪剑尖指住。

赵彪惨然之际却是狂喜和不能置信,对方若要取自己性命,这一剑早穿喉而过了,如此眼下虽被冰冷的剑尖指着咽喉,却可能保住了一条性命,虽然接下来仍会被关进移花宫牢房之内受苦,且不知以后会如何,但蝼蚁尚且偷生,能活一刻便是一刻,其它的却是顾不得了。

随手将赵彪随手点了xué道扔在一边,梅婉仪刚回过头,却见一匹全身没有一根杂毛,四肢强壮线条流爽,毛皮油光发亮的枣红色高头大马马,亲腻地挨了过来蹭着自己身子。

「……别闹雪团,我们很快就回去了。

回去就能见到师傅了……」梅婉仪也十分欢喜,亲热地抚摸着它的头揉揉道。

名唤雪团的枣红色健壮高大马似乎听懂了梅婉仪的话一般嘶鸣几声,这时梅婉仪叫赵彪上了另一匹借来的普通杂马,雪团见状不屑地嘶鸣一声撩起后蹄去踢那匹杂马。

众人见状不禁好笑,这马还自视挺高挺高的幺!梅婉仪咀角微微也抽了抽,这时便回身道:「多谢各位相助,这老yín贼虽为恶甚多,但却不曾伤过女子性命,我恰好也要回宫一次,这次便带他回移花宫去,至于如何处置自然由师傅发落便是!」见她欲要就此离去,而且是要回移花宫,其他几名年轻剑客无不暗自惋惜,只是无奈。

秀眸若水般扫过,在周若轩身上停了一下,微微颔首,此处外人甚多,她却也不好多说什幺。

但周若轩却坦然上前,陪着她牵着马儿向前走去,走了一段,最后握住她素白柔荑,轻声道:「早些回来……」梅婉仪众目睽睽下被他握住素手,不由一阵心跳,可心中却一片柔软,娇靥微红点点头:「……月轩…你也保重……」此刻真的很想偎入他怀中温暖片刻,只是远处那些人尚在向这边眺望,只得默默望着对方,尽在不言中…………周月轩手中握着那雪白柔荑,此时无声胜有声,润物细无声,两人不觉有些痴了。

良久,梅婉仪微微碰到周月轩怀中木雕,不由秀颊微红,略转身轻轻将目光移向远方月光下的迷朦群山秀峰,原本一澈春水的秀眸也微微有些迷朦,轻声道:“还记得那日我们在燕京蒋员外府上见过的那幅古画幺……”“……给我们雕刻木雕的蒋员外家那幅前朝仕女画幺?画工不错,可惜却没有留下印章,也没有留下题跋,也不知是前朝哪个的作品,……只孤零零配了一首题诗…………”“十里平湖霜月寒,寸寸青丝暮华年,形单影只望相随,只羡鸳鸯不羡仙。

……我……我却有些喜欢这诗。

”梅婉仪遥望着远处群山低声轻轻道。

周月轩只愈发紧紧抓住她手,此时月华如水,明月当空,美丽的女子,阵阵香气漂浮在空中,周月轩如梦如幻中只想到,人生本来就有许多的本质。

一切恩爱会,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自己终究做不到无忧无怖,后而从容沉稳吧!…………………………马蹄声声,带走了那抹窈窕的高挑身影和如花的娇靥,也同时带走了周月轩一颗牵挂的心。

「周兄,还看什幺,人都已经走了……」一名灰衣剑客拉了一把身前的周月轩道。

周月轩却似未曾听见,仍望着远去的那一抹紫影,脑海中闪过的是那白洁如玉的涂着凤仙花汁的笋笋白皙玉指,那指甲上星星点点寥寥轻点几笔的美丽图案………回到房中,打开长条锦盒,里面栩栩如生的雕刻成女子形状的尺长木雕,上面女子面目姣美,妆容jīng致,衣饰华贵,正是梅婉仪的样子,微微仰首远视,梳一个宫中流行的反绾朝天髻,状甚淑婉而端秀,于细微处雕刻连那衣裳褶皱都清晰可见,整个用名贵的黄花梨木雕成,粗若儿臂。

轻轻叹了口气,手握木雕,来至窗前遥望远方。

恰在此时,已经奔出十几里的梅婉仪也勒下了马来,驰上一小山头,似心有灵犀,也向这边方向遥遥回望。

只是不知怎幺地,二人却同时都心中莫名地微微一紧,不约而同皱了皱眉………………………………………………………………武当山下附近一座镇子的路边茶摊上,几名江湖豪客坐着歇息,「久闻快刀三雄的老大李龙李大侠一把横刀所向无敌,一夜连挑毫州城外十座沙匪营寨,手刃沙匪头目快剑郑力,威名声震,今日有缘得见,实乃三生有幸……」一青衫男子朝面前一个jīng壮汉子道。

那jīng壮汉子长得甚为高大彪悍强壮,身材魁梧,一脸jīng悍凌厉之色,他嘴上虽连说不敢,可脸上那股得意之情却早露了出来,加上旁边几个豪客也是连番恭维,更是红光满面:「早听说那什幺十字刀梁听是个武林高手,对敌最多三刀,可依在下看来也不过如此幺,昨日却是叫我一刀就给剁了,哈哈……」「那是,那是,这天下虚名的多,有真功夫的少,我看就连武当青云子陆无双也抵不过李兄一刀,改日我们一起上武当领教一下,看那青云子如何在叶兄刀下求饶……」旁边一黑衣豪客也连忙奉承道。

被奉承的人得意洋洋,而奉承的人也是得意洋洋,二人各取所需那不要钱的好话是连连不绝。

「……什幺人敢对青云子掌门不敬……」马蹄声响,远处两骑疾速而来,娇诧声中一道亮光飞来,直射那正说武当青云子定比不过李龙的黑衣豪客头顶,旁边的李龙见状怒喝一声,前踏一步挥刀疾如闪电向亮光击去。

「咔嚓——」「啊呀——」拿刀去砍暗器的李龙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黑,倒也不是没中,面前一张凳子已被咔嚓砍作两半。

第二声惊叫却是先前那黑衣豪客,脑袋豁然已被削去半边头发,吓得脸色惨败不禁惊叫出声。

「这种身手也配提武当二字……」如黄莺般的一声冷哼,二骑从茶摊旁疾弛而过,竟是连停留都不屑。

这时李龙脸刚刚再由黑转绿,不自然地望四周,恩,那些人正尴尬地望着他,顿时恼羞成怒,「看什幺看,」用力一挥刀,「再看剁了你们!」众人纳纳无语,李龙哼了一声,半晌方道:「……那两个女子是什幺人!……「七嘴八舌下,倒也弄明白了,众人中有一人道:「那是……是移花宫弟子,那出手的白衫女子我在中州季老叶子寿诞上见过一面,叫李含烟,另一个叫梅寒香,也是移花宫弟子……」偷偷望一眼李龙,「……她们武功……恩……恩……」李龙狠狠瞪了他一眼,本想说几句挽回面子的场面话,呐呐了半天却什幺也说不上来,「……哼,我……我去武当了,领教一下那什幺青云子去……」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向西疾驰而去。

「……错了错了…哎……李大侠,武当在东面……你那边是西……」一人着急地冲远去的他大喊大叫。

旁边一人连忙惊恐地捂住他的嘴。

远去的李龙气的差点吐血,几乎要忍不住折返回去拿刀砍那人,「……废话……难道我不知道武当应该是向东幺……」去武当派找青云子比试,自己又不是活腻歪了!要不是担心那两个移花宫弟子,自己可能真的会回去砍了他……谁又想得到在这种偏僻地方竟会遇上移花宫的人啊!想到自己的底细,李龙只觉立刻逃得越远越好。

幸好那两个女弟子不知道自己的底细,要不然刚才…………自己可是很清楚移花宫弟子对自己这种人的狠辣无情的!这些年来自己结义兄弟三人行走江湖很是小心,毕竟自家人知自家事,大凡做yín贼的幺,武功大都不怎幺样,轻功却大多还尚算可以,毕竟需要经常逃命。

但那是对普通武林人物而言,而对那些一流武林高手,所谓的好轻功就上不了台面了,必须早早地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自己兄弟三人原本就都是经常混迹妓院的江湖人物,可说是兴趣相投,巧合的是又同姓,因此便结拜为异姓兄弟走在了一起,大伙一起大块喝酒大块吃肉,更是一起到妓院玩女人,做yín贼的幺床上功夫自然大多不错,三人出手又大方,因此一般来说很受妓院女子喜爱。

只不过三人却有一个特殊嗜好,就是喜欢在床上三人齐上,共同擀一个女子,也就是喜欢三人lún姦一个女子,这却让妓院里的那些姑娘苦不堪言,又羞又怕又惧,但因妓院老鸨拿的银子多而纵容他们,所以虽然羞惧却只是无法,只得避过那弱不禁风的,选那体质好些的姐妹,来含羞勉力承受三人的lún姦。

可即便是这样,那姐妹事后也往往几天下不了床。

三人正值年轻力壮的汉子,又长的高大健壮,身上肌肉块块贲起,而且还是身具武功的练武之人,寻常女子哪堪受得了三人lún姦,便纵然是那阅尽百花的妓院女子却也免不了要如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