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全本)_分节阅读_37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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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上知天下知地理,砸的他们晕乎乎的,转头就给他们出难题,现在问题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可是他们会算的出来么,这个怎么算,几位大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那边宛清啊的一声叫着,轻拍脑门,没差点吓破几位大人的胆子,只听宛清愧疚的道,“是宛清糊涂了,不让相公写上两个或是看看面相也算不出吃了些什么,南儿,你去通知爷,就说有几位大人来给他算命,让他去一趟正屋。”

南儿笑着点点头,拔腿就往绛紫轩走,宛清说完这话,就继续迈步,前面一点,梳云推着悠儿然儿继续走,到正屋的时候,莫流宸已经在了,奏折也摆在了他身边的桌子上,他正在看奏折,瞥见宛清进来,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娘子,你当真克我克的不行,这事还真的难处理。”

宛清点点头,走到莫流宸身边坐下,叹息的道,“可不是,不过也不是没有破解的办法,这些日子我特地研究了一下,据说有些村落有杀人破八的,不知道是七七四十九个还是九九八十一个。”宛清说着,眉头轻叹,问几位大人道,“几位大人出自世家大族,府上的人应该很多,回头我跟皇上议一下,皇上应该会应吧?”

莫流宸轻点了点头,“实在不行,也就只有这一条路了。”

那几位大人还沉浸在宛清进门没给莫流宸行礼直接就坐下的纳闷中,这会儿听宛清和莫流宸说的话,脸色惨白,这样破八的办法他们倒是有些耳闻,若是缺水,就找一个命里旺水的男男女女杀了,名其名曰取水,可这用到的少之又少,上怎么会有记载,这样的办法于礼法所不容,就算破解了八也会招来天打雷劈。

这边大臣腿有些打靶子了,宛清却是笑道,“几位大人先坐吧,一会儿还得帮着相公算命呢,这要是腿先软了,心思就会分散,万一算错了可怎么办,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那几位大臣知道今儿不露一手怕是过不去了,当即拿出几枚铜钱,宛清瞅的直翻白眼,“能用专业一点的龟壳吗,要是命硬的能把龟壳给震碎是不是?”

那些大臣听得面面相觑,惊讶于宛清知道的多,的确有用龟壳算命的,其中一个官员当真随身带着龟壳,把三枚铜钱搁进去,然后摇着,宛清就那么瞅着,突然吧嗒一声,龟壳破碎的声音传来,那群大臣懵了,世子爷这命也太硬了吧,连龟壳都能给震碎了,那边梳云眼睛的睁的圆溜,眸底那个钦佩,“少奶奶当真会算命,昨儿特地从街上买了个龟壳来摇,也碎了!”

宛清摆摆手,很是谦虚的来了一句,“我不过闲来无事随手翻了翻,哪敢在几位大人跟前班门弄斧,几位大人,我相公这辈子会被我给克坏么?”

莫流宸在一旁看着宛清眸底那一片晶亮,忍不住轻摇了摇头,那边几位大人真有些不理解了,不是八相克吗,可世子爷这命硬的无人能克啊,莫不是世子爷克世子妃吧?这般想着,几位大人又在讨论了,那边躺着来的大人默默的举起一个龟壳,其中一位大人去接过,然后算起来,这回更狠,莫流宸的八算起来还只是碎成几瓣,宛清的干脆碎成粉了,命比莫流宸的更硬,几位大人这才稍稍的放了心,就说怎么可能会算错,世子爷的命虽硬,可世子妃的命比世子爷的还要硬是十倍不止,这锦亲王府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出了两个能把龟壳震碎的八,不克才怪呢!

大人回头给宛清和莫流宸行礼道,“世子爷的命虽硬,可世子妃的命更硬,只怕当世无人能克世子妃了。”难怪皇上碰到世子爷世子妃都只有落下风的时候,就这八果然硬啊,比皇上的硬多了,皇上最多就是震的龟壳微碎,皇上的八是他们今日之前见过最硬的八。

莫流宸听了眸底都是笑啊,娘子的命硬最好,命硬者长寿,能克别人,别人不能克她,那边几位大人现在更是抱定决心了,这么硬的八还是别留在锦亲王府了,没得把人都克光光了,这般想着,几位大人还想着宛清之前的吩咐,连道,“世子爷世子妃,下官府里还有事,暂时就先回去了,如有什么吩咐,定随叫随到。”

说完,连着福身退下,那边几位大人也立时逃之夭夭,宛清摸不着头脑,瞥头看着莫流宸,“相公,他们这算是认错了么?”

莫流宸轻摇了下头,“不知道,瞧样子应该是吧。”

宛清晃晃脑袋,没把这事搁心上了,只是手上的奏折写的太过让人讶异,“相公,上官奕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肃王的胳膊不好能威胁到皇上吗?”

莫流宸眉头微蹙,妖冶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神色,“东冽皇帝一直想除去肃王,只是顾忌太多,只怕东冽太子拿着这事做由头让肃王多吃些苦头,若是我猜的不错,只怕行馆有刺杀,这才是东冽给咱皇上准备的重头戏,肃王的项上人头。”

题外话

东冽内讧到咱大御来了,哈哈,神马地方都有斗啊,咱只能窥斑见豹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贼喊捉贼

宛清听得哑然,眼皮有些哆嗦,肃王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又是在行馆遇刺,这笔烂账算在谁头上?一半的可能落在皇上脑门上,只怕更多的还是王爷吧,毕竟有争斗在前,只要抓紧了王爷,皇上自然能套进来,这是一箭三雕呢!

没法在东冽解决掉肃王,他就跑借着大御的地盘乱放暗箭,这也太目无大御的礼法了吧,让他继承东冽的皇位,宛清觉得大御迟早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若是可以,宛清倒是觉得肃王有仁君风范,可惜却是皇帝的弟弟。

宛清摇摇脑袋,把这些想法抛远,继续翻看奏折,看着城吟郡主和他的流言,宛清眉头轻挑,轻笑道,“相公,怕是上回你揍人给人家揍出阴影来了,人家都不敢署名了,这流言有些大了,只怕不比咱俩八字不合好处理。”

莫流宸正翻看着奏折呢,这些流言确实有些重了,因为匿名的,所以用词更加的不避讳,还好娘子瞧了没有生气,莫流宸把奏折搁桌子上,“匿名的又如何,又不是找不出来了,娘子忘记了右相夫人的本事了,既是能模仿所有人笔迹,自然能辨别笔迹,想必京都所有官员的笔记她都识得,一会儿我让人把奏折给她搬去,让她将名字补上,这笔账岂能就这么算了?”

宛清觉得还是不大靠谱,既是丞相夫人识得,皇上天天看应该也能认得出来,不同人的笔记差别还是很大的,那些官员不会那么傻吧,不过也不排除这种可能,皇上日理万机旨在批完奏折处理完国家大事,额,也有可能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哪有那个心思去辨别谁的笔记,差不多认得几个重要大臣的就可以了,估计那些大臣也是这么想的呢?

宛清为了以防万一,补充了一句,“若是右相夫人辨别不出来,那请她模仿这奏折上的笔记写上一幅对联还是诗句什么的,一会儿拿去醉扶归,只要谁能辨别的出来,免费三日!”

梳云在一旁站着,狠狠的点头,这个办法甚好,少奶奶今儿估计真的气着了,不然也不会下这么大的血本,在醉扶归大吃三日诶,定是最好的包间了,没个三五百两银子怎么能够,能去醉扶归的又都是一些大臣家的少爷世子,认识笔记的应该很多,就算不认得,回去找也得找出来,莫流宸忍不住轻摇了下头,伸手去捏捏宛清的脸,“娘子足智多谋,为夫自叹不如。”

宛清很谦虚的摆摆手,她是站在中华几千年巨人的肩膀上看阴谋,自然比他们这些当世之人看的深的多了,若是她也是土生土长的大家闺秀,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那边莫流宸已经在吩咐人了,冷灼亲自进来搬的奏折。

却说几个钦天监的官员出了王府,连赶着就去了御书房,把龟壳破裂之事跟皇上禀告了,还有两个碎的不成样子的龟壳都在了皇上的龙案上,然后跪在那里,言辞凿凿,“皇上,世子爷的八字虽硬,可比之世子妃的远远不够,女子的八字有世子妃这么硬的只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皇上要慎重处理世子妃啊!”

皇上伸手去拿那些破碎的龟壳,眉头紧扭,“依你们的意思锦亲王世子妃搁哪里都克人,只有杀了她才能护住旁人?!”

那几个大人跪在那里,顿时哑然,那倒不至于杀了世子妃,她也没犯什么大错,就是克世子爷罢了,找个庙给她念经祈福不也可以么,那几个大人斟酌小心翼翼的把这话跟皇上说了,皇上气的笑了,那边右相大人眉头那个扭,听得手脚都有些无力了,真是一群顽固,世子爷世子妃关系多好,岂是这么个八字就能分散他们的,他们可知道,世子爷的腿之所以能好全是世子妃的功劳,谈何克世子爷,若是没有世子妃,哪有世子爷今日,右相大人瞥头看着皇上,“皇上,钦天监算命多有不准,世子爷的腿王爷之前不也找他们算过,结果是一年一个答复,三年前还说复原无望,当时王爷气的差点就砸了钦天监,结果呢,现在不好好的,还是皇上的东征大将军,大御的顶梁柱,幸好王爷王妃没有放弃世子爷,不然今日大御还不知道是何种境地,这些人不知道反思自己,抓到一点就死活不放,皇上,你可不能纵容,万一真的出了些差池,依着世子爷世子妃禀性,怕是不会善摆甘休的。”

皇上瞥头看着那几个大人,那边几位大人连着道,“这一回臣等敢拿项上人头做担保,不当臣等算出,就是随便找个江湖混饭吃的都能断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皇上!”

皇上揉着太阳穴,摆摆手,“一天同一件事烦了朕两回了,来人,拖出去,重重杖责三十大板!”

皇上话落,那边守在御书房外的侍卫进来,直接拖着几位大人出去了,板子哗哗的打起来,那几个顽固还在高呼皇上三思,喊了几声,皇上身边的公公出去训斥人了,打人前也不知道把嘴巴堵起来,成了心的害皇上头疼吗?!

皇上还在揉着太阳穴,右相轻扭眉头问皇上有什么困扰,皇上轻叹道,“还不是宁王叛乱留下的事,他以朝廷的名义跟北瀚签署了协议,除了把宛清送去北瀚,朕都不知道他签了些什么,北瀚送来书信,北瀚皇帝已经准备来给朕贺寿了,这个大寿朕都不想过了!”

右相听得眉头直突突,皇上四十大寿,岂能不过,就算不过,寿辰那日总会到来的,璟萧然要来大御也不能拦着,协议的事朝廷不清楚,但是世子妃嫁去北瀚,想到这个右相就跟皇上一个表情,纠结,不大明白为何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总能跟锦亲王府挂上,实在太奇怪了些。

皇上把迎接璟萧然的事交给右相处理,右相估计了下时间,璟萧然就算现在从北瀚启程,到大御至少也要二十日,他提前半个月准备好就可以了,正想着呢,外边侍卫来报钦天监的官员晕倒了,问皇上准不准太医医治,皇上摆摆手,让他们回家治去,看着就烦。

这边侍卫才得到皇上的吩咐,正准备离去,那边一个小公公急急忙的进来凑到右相耳边嘀咕了两句,右相脸色哗然大变,嘴角猛抽,“夫人没想办法应付?”

公公连着摇头,“来人太过精明,糊弄不过去。”

右相摆摆手,公公才向皇上告退,右相哭笑不得的看着皇上,“皇上,明儿只怕朝堂上又没几个大臣上朝了。”

皇上眉头几不可察的抖了两下,“他又想打人了?!”

右相大人点点头,扯着嘴角道,“若是臣猜测的不错,世子爷该是有这个想法,皇上让二皇子把匿名奏折给王爷送去了,世子爷把奏折给臣夫人送去,就是为了找出写奏折的人,若不是成心的想报复,世子爷不会无聊到查出是谁写的奏折吧?”

皇上已经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了,“打吧,他爱打谁打谁,不过朕有话再前,他们都是有朝务在身的,要是没法处理朝政,那他们的活全交给他做!”

右相听着皇上这看似纵容实则威压的话,两方为难,皇上这是要他把这话传到世子爷耳朵里去?右相大人想着,跟皇上告退,看着御书房外的阳光,额头一跳一跳的,老实说,他也不想去锦亲王府啊,世子妃太能说会道了,他一准落下风,可皇上有吩咐,他不去又不行,想着,右相大人的眉头更扭。

观景楼上,宛清正坐在那里眺望远景,悠儿然儿在逗着兔子耍,此起彼伏的咯咯声,宛清真是羡慕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活的真是恣意,两个小没良心的,就知道咯咯的笑,你娘和你爹天天被人说八字相克啊,那么多人虎视眈眈啊啊啊,宛清耸了下鼻子回头,指着一颗大树,“时候差不多了,埋在里面的酒能拿出来喝了。”

梳云听得连连点头,瞥头给北儿使了个眼色,两人噔噔噔的下了楼,宛清再见到她们的时候,两人手里多了个小铲子,在大树底下挖啊挖,很快的,几罐子酒就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