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全本)_分节阅读_42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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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跪了下来,继续道,“小的原本是天地赌坊的一个打杂的,曾经有个美满的家庭,就因为爹爹嗜赌,才闹得家破人亡,小的从那时候起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色子给琢磨透了,所以有时间就把玩色子,一直没被人发现小的能玩的出来一手出神入化的色子,直到前些日子无意间被天地赌坊的新任掌柜的发现,这才被提拔了上来,天地赌坊并没有做过诈赌的事,就是小的也没有上赌桌,不过就是在那里瞧着,日常赢来的钱财也都拿去城外施了粥,至于陈太医家的公子和国公府的二少爷,两人嫌弃天地赌坊太弱,小的一时气愤不过,这才和他们赌了两把,一不小心就赢了他们那么多的银子。”

刘溟说完,宛清上前一步,笑道,“这完全是两位公子不自量力,刘溟耳目异常聪明,能听任何色子落地的点数,与他斗,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输,他长得是其貌不扬,可两位公子也不应该瞧不起人,至于陈太医口中的秉性纯良,宛清不敢苟同,怕是陈太医对自己的孙儿不够了解吧,你去京都的大小赌坊打听一下,谁人不知道刘二少爷的大名?”

陈太医听得脸刷白的,瞅着宛清眸底的笑意,陈太医知道刘溟会和他孙儿斗,完全就是世子妃设计之中的事,是专门等着他的傻孙儿往里面钻啊,他何时得罪过世子妃了,还是说当年那件事世子妃已经查到了?

宛清没理会陈太医变了的脸色,继而看着皇上,“皇上,天地赌坊诈赌一事已经洗清了,宛清今儿倒是想说说那指了天地赌坊骂诈赌的赌徒,他受人指使,污蔑天地赌坊声名之事怎么算?”

宛清说着,眼睛瞥着京兆尹,京兆尹的额头都有汗珠在往外冒了,外面有脚步声传来,两个侍卫压着之前被打的男子进来,男子一进门就全都招了,“不关小的什么事,有人给了小的一百两银子让小的指责天地赌坊诈赌。

事情到这里就真相大白了,天地赌坊一清二白的,诈赌完全就是被人给算计的,被谁给算计的,瞧京兆尹那额头上的汗就能猜出来三分了,皇上气的直拍桌子,办案讲的真凭实据,可不是让他捏造,皇上气的脸都青了,“你给朕一个解释!”

京兆尹砰的一下跪了下去,“皇上,臣一时糊涂,听了内子的话,这才做出这样的事来,皇上饶命啊!”皇上挥挥手,“拖下去,关进大牢,革职查办。”

看着陈太医哗然大变的脸色,宛清心里舒坦的不行,让你教出来那么狠毒的女儿,当真那么多人的面就敢公然诋毁王妃,比起她的手段,她这只能算是皮毛了,宛清从袖子里掏出来两三欠条,笑道,“正好,当着皇上的面,把这欠的银子还了吧。”

宛清说着,刘溟忙过来接了欠条,直接就送到了国公爷和陈太医的手上,瞅着欠条上的数目,陈太医都有些眩目,十万两银子啊,要不是这里是御书房,估计陈太医都能上去活扒了自己孙儿的皮了,整个陈府也不够赔的啊,刘太医想着这事既然闹到皇上跟前了,或许皇上可以帮着免除了,当即给皇上跪下了,“皇上,欠条上数目之大,臣无力支付,这是要逼得臣家破人亡啊!”

那边公公接过欠条递到皇上跟前,皇上瞅着上面的数目,眉头也扭了一扭,那边国公爷手里的欠条数目要少一些,是五万两银子,国公府气的手都在打抖了,眸光冷冷的看着二老爷,二老爷头低着,很想去踹自己儿子一脚,但是死活忍住了。

那边宛清对陈太医向皇上求助的事嘴角很冷,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打的如意算盘,忍不住讥笑道,“陈太医把宛清想的太恶毒了,我可未曾逼过你,赌坊大门开着,谁想进来都成,你见赌坊外有人拽着客人进去赌的吗?欠债还钱乃天经地义,你求皇上也没有用,皇上还能自掏腰包给你还债不成,白纸黑字的写在那里,不还也行,按着各大赌坊的行规,留下一条胳膊,这事就算是了了。”

王爷听着宛清说这话,不由的蹙了下眉头,宛清不像是这样狠心的人啊,可是有旁的什么事,王爷想着,瞥头去看莫流宸,“宸儿?”

莫流宸一直坐在那儿听着呢,听见王爷问话,这才抬了眉头,“他整个人都不值十万两,娘子只要他一条胳膊已经很仁慈了。”

王爷顿时无话可说了,端起茶啜着,由着宛清闹去,那边皇上也不知道如何办才好,一旁的公公道,“皇上,太后之前请您去一趟呢。”

皇上连着点头,那边陈太医只能抓住皇上这根救命-稻草,连着磕头,那边陈铣也连着认错,屋子里一时间老泪纵横啊,皇上还能走得开吗,只得站在那里,外面,有个小公公进来禀告王爷道,“王爷,之前您张贴寻人的告示有消息了,有个丫鬟举报那画像上的人出自国公府。”

王爷听的脸冷冷的,虽然之前就有过这样的猜测,毕竟那镯子他都不知道,知道的人不就是国公府的,王爷摆手,沉声吩咐道,“去国公府把那丫鬟揪出来。”

公公点头回道,“已经找到了,正是国公府二太太房里的一个二等丫鬟,不过,那丫鬟已经死了,但是是二太太的丫鬟,国公府不少丫鬟都可以指证。”

王爷眸底冰凌一片,那边皇上也知道点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下眸底也冷了,又是国公府的二太太,前些日子她才做出李代桃僵的事,现在竟然派丫鬟去收买人冒认当年送王妃镯子的人,如此恶毒的妇人就该活刮了了事,皇上坐下来,公公福身对皇上道,“皇上,前面跪着的就是二太太的父亲呢。

公公冒出来这么一句,当下屋子里不少人都明白天地赌坊一把手不针对任何人,偏偏是陈府和国公府,完全就是成了心的报复啊,他们一直都知道锦亲王世子夫妻不是好说话的,闹出来这么大的事还能置身事外才怪呢,当下都抱起了瞧好戏的态度,那边国公爷脸都黑了,二老爷气的咬牙,连说他被人蒙在鼓里,回去就把二太太抓来让王爷处置。事情到这里,皇上不想再管了,他也管不了,但是有些事还是要说的,“那天地赌坊关门吧,你又不缺银子,开什么赌坊,换了茶馆开。”

宛清撅了嘴,有些些的不满,才开门一个月不到就关门了,就因为她是个女的,要是莫流宸开的,皇上会让他关门才怪呢,宛清点点头,“回头就改了茶馆。”

宛清话音才落,某个一直不吭声的人说话了,“开茶馆太费事了,把地契给皇上吧,至于国公府和陈府欠的银子,就捐给国库了,记得让人去收银子,一个铜板都不能少。”

莫流宸说完,给皇上行礼,然后牵着宛清出去了,那边国公爷看着王爷,王爷沉着脸色,“破坏我和云谨的感情,这笔账本王不会轻饶的,谁求情都没用。”

王爷说完,一甩袖子,出去了,那边陈太医瘫软的跪在御书房里,直个向皇上告罪,说教女无方,皇上没用说话,还是全公公道,“陈太医还是乖乖准备银子上缴国库吧,得罪谁不好,要得罪锦亲王府的人,胆子太大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陈太医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女儿出嫁都这么多年了,又是国公府的二太太,他还能继续教导吗?陈太医给皇上磕头,然后起身,那边陈铣和温君琛两个眸底布满了恐惧,不知道回府等待他们的是什么样的刑罚。

宛清上了马车,就撅了嘴瞅着莫流宸,“你干嘛要把天地赌坊给皇上?

莫流宸揪了宛清的鼻子道,“就算皇上不说让你关了赌坊,父王和母妃也会说的,你要做的是相夫教子,你还真打算开什么茶馆不成?账簿盯个几天就全推我桌子上了,娘子,为夫的账册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在多一个茶楼了。”

宛清闷了嘴,不说话,她知道自己的性子不大适合看账簿,坚持个几天是兴趣,长了那就是折磨自己了,可,“不是还有冷灼他们帮着你看帐吗?

莫流宸不否认有人帮着,但是他也得知道吧,就算每本账册瞄一眼也是要费上不少时间的,哪是他娘子想的那么轻巧的,莫流宸扭着宛清的鼻子,“赌坊也开过了,小小的愿望也实现了,可以抛开不管了吧?”

不抛开不管成么,也得有东西给她管吧,可怜她开一个赌坊脚都没迈进去就夭折了,她开赌坊就是想进去瞅一瞅的,别人开的她知道可能性渺茫,可自己开的总还是有三分可能的吧,宛清拽了莫流宸的胳膊,表情可怜兮兮的,“让我最后在看一眼它成不成?”

莫流宸听得嘴角狠狠的颤了一下,把宛清拦着他胳膊的手扒拉开,“娘子,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看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为夫让人把图纸拿给你瞧也是一样的。”

宛清呲牙,看图纸顶什么用,她早看过了好不好,再说了,前世电视剧上赌坊不知道有多少,她就是想瞧瞧纯古代的是个什么样子,算了,不给看就不看,总能碰到机会的,想到机会两个字,宛清脑海中自动蹦出来两个字.….…渺茫.….…将她的希望二字击打的支离破碎。

赌坊的事算是这样了,宛清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在京都开赌坊,没有后台压根就没法长久,当初福运赌坊甘心把赌坊让出来,实在是因为下注的人是她,锦亲王世子妃,他们惹不起,所以不敢耍赖,不然损失的可就不仅仅只是一个赌坊了,没得连着旁的产业一并牵扯进来,再者,主动招认,那不够的银钱数也不好再去找人家要不是,毕竟连赌坊这么个金勃勃都让了出来了,够实诚了,结果到头来在她手里转悠了几天,就真的关门大吉了,宛清郁闷,可是郁闷归郁闷,不好将半月坊牵扯进来,她的后台只能是锦亲王府,不需要用到后台也就罢了,一旦遇到,那也就是它关门大吉的时候,宛清瞥头看着莫流宸,“你早料到会是这样,所以就写了名字,就万事不管了,这名字也不是你想的,还不让我管,让掌柜的把我招出来也是你指使的吧?还装的那么弱不禁风,人家一拎脖子他就吓的腿软,你摆明了是在拖我的后腿!”

宛清说着,把腿翘起来,让莫流宸亲眼瞧瞧,她的后腿被拖的有多严重,莫流宸也很老实,直接就给抱住了,抱了一下后,连宛清整个人都给抱了过去,“把你招出来,让你泄泻火气不就成了,天地赌坊不是你一直想要的赌坊吗,就连老祖宗赌坊的牌匾我都让人挂赌坊里面了,很完美的一个赌坊,顶两个了。”

宛清要抓狂了,揪着莫流宸的衣领,拿脑门狠狠的撞过去,还没撞上呢,就被莫流宸一个回转给扣住了,对着宛清的耳垂咬了下去,“娘子这是想为了个赌坊找为夫拼命不成?”

宛清被咬的身子一激灵,浑身有些舒麻,瘪着嘴不再说话,心口剧烈起伏着,表示她很气愤,可莫流宸压根就不劝服,当初他就不赞同宛清开赌坊的想法,这不是拗不过么,先让娘子如愿了再说,要不是因为宛清那日提出用计,这赌坊是开不过七天就会关门的,这不一直拖到今天,要是今天还让她混过去了,以后赌坊必定长期存在,然后他娘子就有理由要去视察了,那三教九流之地,还是离的越远越好,他娘子现在就够他招架了,再学点旁门左道回来,他不头疼死才怪呢,不过那暗卫表现的也太过了火些,就不知道融合一下他的吩咐和他娘子的吩咐,做的不露声色一些,现在好了,把他给暴露了。

莫流宸捏着宛清的脸,“好久没吃糖葫芦了,为夫请你?”°宛清额下一根黑线掉下来,“两个铜板就想收买我?”

“两串?”

“二十串,十天吃完。”

“好。”

莫流宸话音落定,那边宛清就掀了车帘,基本每条街都有卖糖葫芦的,所以没一会儿就瞧见了,宛清让冷灼停下马车,买了两串糖葫芦来,宛清直接就递到莫流宸的跟前,眸底一抹笑意一闪而逝,却是一本正经的道,“吃吧,两串。”

莫流宸眉头扭了一扭,就觉得他娘子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敢情这二十串糖葫芦是给他准备的,瞅着那泛着酸味的糖葫芦,莫流宸有些牙酸,但还是接了过来,咬了一口,故作很好吃的样子,“娘子,你这又是何必呢,看着为夫吃很高兴?”

说完,继续咬,那边宛清还真的有些些的后悔了,怎么就没让多买一串呢,莫流宸吃着,看他吃的高兴,宛清心里越是闷气,“你都不嫌酸牙?”

莫流宸摇摇头,“甜的,不酸。”

说着,见宛清不信,把糖葫芦凑到宛清跟前,示意她自己尝一下,宛清还真的不信,这不咬了一口,就知道自己中计了,要吐出来,结果嘴巴被人给堵住了,好半天,才被松开,“气差不多消了,不然,为夫就吻到你消气为止。”

莫流宸说着,眼睛炙热的看着宛清,宛清知道他说的不是闹着玩的,只得拿过他手上的糖葫芦,坐在靠车门的小角落去了,那边莫流宸双手环胸,笑看着宛清,找话题道,“娘子,你素来鬼主意多,有什么办法帮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