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全本)_分节阅读_4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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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主动认错,又举荐了思容公主,皇上能定宛清的罪么?不能,还得赏赐,那边皇上赏赐完宛清,就问思容手腕受伤的事,怎么严重到太医都束手无策,他还不知道,皇后想着宛清插手了这事,便向皇上道,“皇上,今儿是给东冽公主举行接尘宴呢,家务事稍后再说吧?”

皇上点点头,让思容公主落座,然后宴会继续,这回东冽没有挑事,宴会很平淡,很快的,一个时辰就过去了,这是个小宴会,北瀚皇帝都没来,就是浩王露脸了,坐在那里有气无力的,皇上为表示关心,特地询问了一下,浩然逮到机会了大诉苦水,“皇上,你得好好说说锦亲王世子妃,那箫声吹的,我现在耳朵里还生疼,一宿没睡啊!现在耳朵里听什么都带着她的箫声。”

宛清无语,皇上瞥眼望过来,宛清找人背黑锅了,“相公让宛清在他离开王府这段时间好好练练箫声,要是打扰了浩王,宛清表示歉意,若是实在听不下去了,浩王可以去东行宫住。”

浩然一句不回飘了过来,他守株待兔这么久,一直不见人来,让他放弃,绝不可能,皇上也不管了,嫌难听又不走,那就忍着,只是王爷王妃眼底的黑眼圈也是箫声闹出来的?

这么一打岔,没几分钟就过去了,皇上对肃王和亓王道,“朕会在三日之内选定和亲的人选,等和亲过后,就商谈求和一事。”

肃王和亓王站起来点头行礼,上官静愣在那里盯着桌子上的酒杯发呆,还是身后的丫鬟提醒她,她才站起来,这事就算是定下了,然后就是散宴,皇上挥袖子走了,皇后及温贵妃也是要跟着走的,思容公主站起来,不知道往哪里走好,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该回帘思宫呆着才对,那边宛清一个眼神使着,思容公主就在皇上后头走了。

宛清扶着王妃跟在王爷后头要出去,那边公公过来道,“王爷,皇上让您去御书房等他。”

王爷当即翻了个白眼,看着王妃,问道,“你会不会等我?”

四下还是有不少的大臣的,首先就是右相和右相夫人,听着王爷这话问的,忍不住挑起了眉头,这锦亲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让王妃等他,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还用这么询问的句子,宛清翻着白眼,那边王爷改口了,“等我一起回去。”

说完,迈了步子就往另一条路上走,留下王妃看着王爷的背影有些茫然,宛清猜也知道皇上肯定是想把东冽求和的事交给王爷处理,不知道要等多久呢,她的马车上搁了冰,王爷王妃的不知道有没有,宛清扶着王妃继续走,那边十皇子等在大殿门口,想问问宛清拖他下水的原因呢,万一惹到了她,得道歉,他可没想过与她为敌,看见宛清和王妃就走了过来,轻咳了下嗓子,问道,“今天,你为什么要拖本皇子下水?”

宛清翻着白眼,“礼尚往来,不拖你下水,我没别人可以拖了。”

这个理由让十皇子奔溃,没人就不拖了呗,拖他下水能有什么好处,他一个平庸不受宠的皇子,有什么值得算计的,十皇子想不通,王妃看着宛清,宛清有些无辜,“母妃,他没您想的那么无辜,是他先算计的宛清。”

十皇子汗滴滴的,脸爆红,都说跟锦亲王世子妃说话是脑力活,果然不虚啊,这才两句话呢,他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口拙了。

宛清轻福了下身子,要扶着王妃走,那边有丫鬟疾步走过来,朝十皇子禀告道,“思容公主晕倒了!”

十皇子听得怔住,怎么会晕倒呢,思容最多就是手腕提不起劲来,之前没有晕倒的先兆啊,十皇子提步往那边走,王妃问宛清道,“思容公主是怎么一回事?”

宛清据实以告,“温贵妃废了她右手,把她关在帘思宫有三年了。”

王妃听得脸色并没有多大的起伏,温贵妃做出这样的事来并不会让人觉得奇怪,王妃只是在想由着宛清这么挖掘下去,温贵妃只怕会死无葬生之地,国公府也会陷入万劫不复。

王妃继续往前头走,走了约莫百步的样子,那边就有人来请宛清了,宛清瞅着王妃,王妃拍了宛清的手,“你去吧,母妃去马车上等你。”

宛清点点头,带着梳云和南儿就随着丫鬟走了,一路直接就到了偏殿,思容公主躺在床上,皇上皇后温贵妃都在,太医对思容公主的手真的没辙,就连思容公主装晕都不敢说,公主装晕啊,不能自己诊断不出来就说是装的,公主有什么理由装晕?这不就把宛清给抬出来了,让锦亲王世子妃来吧,她医术好,定能治好思容公主的。

宛清没有给思容公主把脉之类的,直接就对皇上道,“思容公主右手算是废了,被禁足在帘思宫三年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就是现在开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她又心结难处,一心逼自己去绣什么百寿图,强逼

皇上听得眉头紧锁,问皇后,“思容手腕毁了这么多年,怎么不见你提起?!”

皇后听着皇上那生硬的语气,心里有些不悦,“皇上责怪错人了,思容被禁足与臣妾半点关系没有,不是臣妾禁的她的足。”

皇后这算是有些火气了,禁足的是皇上自己,可思容手腕被毁,她乃后宫之主,怎么也该过问一下的,就算不帮着求情,也该告之他一声的吧,他不是昏君,女儿手腕受伤差点残废,他还不至于狠心到逼她一定绣成百寿

图才能出宫,怎么样也得把伤给养好了吧?!

皇上不悦了,脸色有些青,眸底是对皇后的失望,那边淑妃和贤妃倒是知道一些,那时候温贵妃深受皇上宠爱,皇后还不敢跟她硬碰硬的斗,斗也只有一个下场,输,更何况三年前,太后去避暑山庄住,皇后就更没了帮手,还不是由着温贵妃或作非为,一个公主而已,没有亲娘在跟前,谁会想的起来,再者那时候她才十二岁,就是学习绣艺也得半年,再加上绣百寿图,就是顶级绣娘也得半个月,她少说也得三五个月吧,前前后后加起来,足矣让人遗忘了,谁让后宫是最薄情的地方,各斗争自己都自顾不暇,谁会把个小丫头放在心上,就是当年陵容那百寿图,果真就是她绣的,就是现在叫她绣,给她三个月也不见得能绣的出来,只是大家不说罢了,一来得罪温贵妃,二来让皇上大寿闹得不愉快,大家心照不宣,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人在后宫里,做什么都先想自己,惹麻烦的事没人去做的。

宛清翻白眼,别抓不住重点,受伤了没治是个问题,皇后有过失,可这伤怎么来的,怎么没人过问,宛清忍不住了,那边皇后同样忍不住了,“

臣妾有失职之责,可思容的手腕是如何受的伤,臣妾想没人有温贵妃清楚了,皇上还是问她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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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第二百二十九章 浣衣院

皇后这话可就满是火药味了,宛清听得直挑眉头,这事也不怪皇上瞧见自己的女儿手腕毁了,第一个就找皇后质问,毕竟后宫归皇后打理,出了差池找皇后不会有错,错只错在这话问出口来,总有那么三分偏颇温贵妃的意思,这事摆明了就是温贵妃在背后闹出来的,看着思容被害成这样,皇后心里也不好受,摆明了是自己的权利被人给挑衅了,皇上还在这关头质问于她,不对皇上喷火就不错了。

皇上听得更是不悦,看着皇后的眸底都有了三分寒意,那边温贵妃神色沉稳的端着茶啜着,仿佛压根不关她什么事一般,这样的神情很是让宛清有些想抓狂的冲动,因为温贵妃从容的时候,宛清就知道事情到最后基本与她没多大的关系,她辛苦半天就得这么一个结果,看着她蹦跶,她能满意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皇上眼神冷归冷,还是瞥头看着温贵妃,温贵妃从容不迫的把茶盏搁下,“这事与臣妾有何干系,皇后让皇上质问臣妾,皇上就质问臣妾。”

温贵妃说着话,眸底闪过一抹无辜的神色,那委屈看着的宛清连之前吃的饭甚至连隔夜饭都能给她呕出来了,她委屈,这世上故意没人不委屈了,还指责皇上太过听皇后的话了,她就想问一句,难道不应该听吗?听她说的话就是理所当然了?

皇后脸色唰的一下冷了个干干净净,冷冷的看着温贵妃,“思容的手腕到底是如何伤的!”

温贵妃脸色也没了委屈之色,旗鼓相当的望回去,“臣妾可不是皇后你,有掌管后宫的权利,后宫大小事务有臣妾过问的权利吗?皇上,臣妾有吗?”

温贵妃说着,眼睛又看向了皇上,皇上要是说有,那温贵妃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插手后宫的事了,要是说没有,思容公主的手腕一事那就全是皇后的事了,与她半点关系都没有,被皇后质问她原就委屈,现在还被皇上指责,她不知道委屈哪里去了!

宛清无语凝噎,以前的宫斗那都是在电视上瞧瞧,这会儿可就发生在自己的跟前,后宫的女人说话果然都不能单面理解啊,稍稍一不留神就会被人给钻了空子,宛清瞥头看着皇后,皇后气的嘴皮都在哆嗦了,却也无话可说,说让屋子里除了一个人都知道温贵妃没有她表面看到的那么无害,甚至可以用心如蛇蝎来形容,只要皇上说有,温贵妃一准理直气壮的来分皇后掌管后宫的权利,这下就把皇后给套进去了,宛清也蹙紧了眉头,现在能帮着皇后的只要思容公主了。

不当是宛清知道这结因为思容引起就得因为思容解开,可她人现在还昏迷着呢,贤妃看着宛清,“能让思容公主尽快醒过来吗?这事她最清楚,还得她自己说才是。”

宛清扭眉思岑着,那边绿儿从床榻边过来跪下道,“求皇上给公主做主,公主的手腕从三年前皇上大寿前一日挨了板子起就一直提不起劲来,手腕处的伤疤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掌刑嬷嬷是温贵妃的人,就因为公主不小心毁了陵容郡主绣给皇上的百寿图,就对公主下那么重的狠手,人家打板子最多就是打手心,她却是让人打公主的手腕,硬生生的废了公主一只手,她根本就是个蛇蝎!”

宛清听着绿儿这番话,眼睛都睁溜了,用词很准确,胆子也不小,敢这么对抗温贵妃,她不要命了不成,那边温贵妃气的一拍桌子,“混账东西,你主子挨的是掌刑嬷嬷的罚,与本宫有何关系,她毁了陵容给皇上的寿礼,本宫还好意求情宽厚赠药,反过头来却是把矛头对着本宫,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苦诬陷本宫?!”

温贵妃说着,眼睛从绿儿身上挪到皇后身上,然后紧盯着宛清,宛清现在站着都嫌费力了,什么叫舌灿莲花,杀人于无形啊,明明是指责你的好不好啊,结果就这么被推回来了,还把宛清往里面套住了,好意求情宽厚赠药,宛清听得白眼都快翻没了,那边淑妃笑问道,“世子妃眼睛疼吗?”

宛清听得伸手碰了碰眼脸,“眼睛的确有些疼,只是更多的还是感触罢了,好意求情宽厚赠药,就这么一瓶子药,就将所有的太医都给挡住了,没人去给思容公主整治手腕,不然她也不至于落到今日地步,要真的宽厚大度,仅仅只是一个意外罢了,何至于挨五十板子,这摆明了就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还得念人家的恩情啊!”

淑妃听得嘴角都弧了起来,可不是,这药哪里是给思容用的,只是为了在皇上心里留给宽厚的形象罢了,以后思容出点什么事可就与宽厚求情的她半点关系没有了,淑妃发现在宛清的引导下愈发的了解温贵妃的行事手段了,她只维护好自己在皇上心里的形象,在这前提下才会去做自己的事,就算事发了,皇上也会尽力护她,就如今日这般,要是换成了是旁人帮着思容出宫,倒霉的最后肯定是皇后,只是现在帮思容的是宛清了,淑妃也难料最后倒霉的会是谁?

贤妃看着宛清,“毕竟事情发生在三年前,掌刑嬷嬷也难找出来了,思容公主手腕被人刻意伤害一事到底是谁人所为,也难下断定,世子妃可有什么证据?”

宛清挑了下眉头,要屁证据啊,摆明了就是温贵妃做出来的,可没有证据温贵妃是不会招认的,宛清笑道,“证据宛清手里头是没有,不过想拿到也不是难事,思容公主手腕受伤,肯定会去太医院找太医医治的,太医却是连这样的大事都不与皇后和皇上禀告,定是背后有人唆使,找来询问一番就是了,绿儿,你可还记得当初去过帘思宫给公主把脉的太医都有哪些没有?就是公主寻常头疼给瞧过病的太医都算在内,把脉必须通过手腕,只要给思容公主把过脉的太医都知道公主手腕有伤之事。”

绿儿连着点头,“记得,奴婢全部都记得,有李太医,还有陈太医和元太医,公主这三年来也就病过七八回,当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