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奴雅香 (01-02)(1/1)

第一章刘正诚的手掌连到指节全都是焦媒色的,但他不以为意,粗黑的手一下拿着炭笔在画布上经营;一下又拾起白馒头的碎片,在画布上擦拭,十根指头灵活地穿梭在画架上,好不忙碌。

悉悉窣窣,jīng练的手,透过炭笔,迅速地在画布上勾勒出一个美妙的女体线条,画布前一名年轻曼妙的少女,柔嫩赤裸的胴体正横亘床上。

他的心神都住宿于画上,一点yín邪的心思也没有。

取光、渐层、黑白、源影、图层、线条、力度,他满脑子的绘画构思。

为什幺?为什幺?他寻思着为什幺,画不出那种韵味来?思索到底却探不出个头儿,得来的叫做烦恼!他脸上的表情,从专注,渐渐变成了困惑,最后成为了烦躁。

画布前的模特儿,彷佛胶凝的木制人偶,一动不动地,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器具耐心地看着刘正诚,一声不响。

啪!他手中的炭笔折断了,焦躁的画师立即拿起第二支炭笔,啪!又断了,然后,啪!第三支;第四支,他每画一笔就会折断一次,蓄积的情绪就像溃堤的黄河之水,终于爆发了!怒从天上来,忿怒的黑手抬起无辜的画布,狠狠地将它撕裂开来,bào躁的脚一踹就踢翻了可怜的画架。

无助的调色盘、悲伤的炭笔;无辜的画布、可怜的画架,被bào怒的情绪一一屠戮殆尽。

年轻曼妙的少女横卧在床上,看着满地的狼藉,不发一语。

少女两腿交迭斜靠床背,一手撑在侧脸上,一手遮掩着乳头,婉如卧佛,白鹤般的脊梁挺着xiōng脯,耸起青涩的乳房,昂着优美的玉颈,扬眉挺腰地望着画师,静静不语。

李雅香长长的发丝随肩而落,一根根一丝丝的柔发如成熟的麦田般迎风摇舞,在灯光映照下犹如金黄色麦穗的发丝,活泼地摆动着,金穗之下的香肩沿着弯曲的侧腰,画出一道向下的优美深壑;玲珑的体线,又向上画出曲劲的臀峰,沿峰而下是笔直圆润的大腿,整座美人山恬雅宁静地横卧在床上,悠悠淡淡地俯瞰人间。

「哔!哔!哔!哔!」定时的钟表响起。

刘正诚放下手中的炭笔问道:「辛苦了,雅香!今天就到这里,接下来要赶去学校吧?」「今天社团有指导课?」雅香披起长袍遮掩住赤裸的肌肤,「小诚,你这地方该收一下吧?」「是啊……哈哈,我老是这样,不好意思。

」刘正诚弯下腰收拾凌乱的画具,灯光反射下,忽然他看到了什幺?「怎幺了?」刘正诚捧起雅香的玉足,缓缓抬起。

他捧着少女的小脚在灯光下傻看,焦媒的手指轻轻在足趾上磨过,李雅香露出一抹浅笑,慢慢将纤柔的足胫伸展开来,如雌鹿的小腿连着足踝伸直,刘正诚看着皮肤上的光晕,忽然明悟了真理。

李雅香的皮肤一点也不白,但也不是黑色的,其实应该说是肤色较深,像成熟的稻麦混上明黄的丝绸,调出的稠黄色。

虽然不是人说的美白色,可却透出了另一骨子的美,这是刘正诚先前没有把握到的,也是他苦思不解的地方。

街上或电视上的时尚女孩,都会铺上白妆,给脸上抹着各种胭脂水粉,远远看去,脸上美白美白的,可真近距离细看,就会发现那是一层厚厚的粉,像凝固的猪油。

那种白,俗言叫死人白或死白,古时走街串巷的江湖术士,遇上客人便会说:「我看你印堂发黑,面色苍白,必有灾厄……」是了!就是这种死苍白。

李雅香的肌肤,不白,相反较深黄,但也不黑,是一种透着光泽的稠黄色,在灯光下看着,就像灵动的黄鱼,每片鳞甲都发亮发亮的,又像蓝海遨游的鱼豚,在阳光衬照下辉映出光鲜的色彩。

柔软的肌肉指压下,充满弹性地肉感,温暖了刘正诚的眼瞳,加上从大腿、小腿连到足趾,曲劲有致的线条配生气十足的光泽,让他看到青春、朝气、阳光;让他感受到活力、生机、健康的气息,这就是他要找的「美」!「我找到了,谢谢妳。

」「你今天有讨论会吧?先去,回来再收呗。

」刘正诚放下雅香的脚,继续收拾着画具,摇摇头道:「我不善于应付老师啊。

」雅香穿好衣物,抬头看到用白布盖着的油画,跟着转头道:「我在外面等你啊。

」隆轰轰!刘正诚发动好小摩托车,雅香小跑过去,突然在他侧脸吻了一chún,「这是今天的模特儿费。

」看着傻眼的刘正诚,雅香笑道:「我说你差不多该习惯了吧?」虽然每次,雅香给刘正诚当人体模特儿后,都会吻一下他,但他直到现在仍会害羞。

……美术教室。

何老师与一群学生围聚在一幅静物画前。

「小诚啊,我说你怎幺连画静物都这幺色啊?不会是积蓄了不少吧?」一众学生听到何老师的评语,皆群起哄笑。

刘正诚低着头脸红的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脸孔,各色各样,有讪笑、讥笑、嘲笑;有冷眼、有斜眼,也有同情的目光。

「咳!」何老师一声干咳,让场面肃穆下来,他年迈而富有经验的手指,抵着画布,沿着笔触的lún廓,划了一道弧线,喉咙发出低沉而神圣的声音道:「你们看!」「这样流畅的线条以及平整的纸面,这是一笔和成,你们谁人可不打草稿就做到这样?而且关键在这一笔,画出了这个东西的神韵!」众皆默而不语。

「这就是功力,小诚这作品值得你们学习效法,我给他九十七分。

」此语一出,众皆惊哗不已,有赞叹、有感叹;有羡慕,也有嫉妒。

刘正诚此刻耳根子都红透了,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直木讷着默默点头。

就在气氛一凝之时,何老师却莞尔一笑道:「不过你这个苹果,画得太像乳房了,年轻人积蓄多了吧?呵呵……」刘正诚想起早上,在小画室里让雅香当裸体模特儿的场面,脸上一羞,恨不得能立刻在地上钻一个洞去。

叼着一根烟的赖狗子却在这时,冷笑道:「积蓄不少是没错的,正因为他是处男嘛……这才是他创作的泉源。

」赖狗子是农村来的,听说他娘生他的当晚,听到狗吠连连不止,于是他爹就给取名叫狗子。

这个赖狗子一头长发束到脑后扎了一圈马尾,穿了一件黑色的细肩带内衬,腰上一圈皮带系了不少雕刻工具,膝盖开洞的牛仔裤看起来很时髦,整体给人印象,就是一种颓靡的现代艺术风格。

何老师斜眼瞧着他说道:「狗子!抽烟的话,请去能吸烟的地方,话说你是搞雕刻的吧?」「明白?」赖狗子朝门外走去。

几个同学笑道:「你又干什幺啦?」赖狗子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模样道:「嘿!我又惹他生气啦。

」赖狗子站在走廊,猛吸了一口烟,走廊对面传来阵阵吆喝声,他走了过去,一间教室牌上写着:「武术教室」。

他口中吐出浓浓白雾;浓浓白雾又将他吞没,吐出,武术教室里面有许多人他们正在排成一列,一个指导教练正站在他们面前。

指导教练:「现在请你们的学姐来给你们示范一下,大家鼓掌。

」哗哗掌声中,出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李雅香穿着贴身的紧身装,那是一袭黑色的皮革衣,从脖子连到脚踝都包覆住,仅露出手脚的肌肤。

她平分两腿,先迈出一个基本马步,接着侧身开出弓步横拳,反身侧踢、回旋踢、肘击、连续进步正拳,一招接着一招,道道刚劲,巍巍虎威,让人看得不禁叫好,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指导教练:「请你们学姐示范一下大绝招——十字压脚剪。

」两名学生分左右抬起木板,横放在半空中,李雅香笔直地站在木板前,小腿屈着,大腿缓缓抬起,抬高,当大腿贴到肚皮时,小腿跟着伸直,直到足踝躺在她的脸上,这是站立姿势的一字马。

李雅香两手横向平放,令手足形成一个人体十字。

从后面看去,黑色皮革下的pì股,好似膨胀般往上翘起,顶住纤瘦柔软的腰支,让纤腰富有弹性地挺直着;绕到侧面,修长弯曲的长腿紧贴着胴体,少女的xiōng部微微突起,形状就像鲜嫩的小笼包,娇小而jīng致。

健美的长腿高高抬起,黑色的皮革给拉得平平整整,透出一条闪闪亮白。

腿根与股间连结处的皮革,也给拉得犹如白纸般平滑。

李雅香凝神目视木板,就在这时,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腿根处夹起一道凹痕,那平整如白纸般的皮革,就象是被从中折过的页纸一样,留下一条微陷的皱纹。

一影惊鸿,风情万种。

「喝!」女英雄的腿剪如虬龙腾雷般,顺势劈开木板。

指导教练:「看到了吧,你们要好好练这招十字压脚剪……」赖狗子也从头看到尾,不过他看的地方与别人不同,他那双猥亵的眼睛,一直盯着少女两腿之间,就连那腿间的折痕,他都紧盯不放。

或许是他眼睛的声波太响亮了,李雅香也不自觉地朝走廊望去,两人就这样,恰好地四目相对一眼。

见到那下三烂的眼神,李雅香一双剑眉紧蹙,厌恶地别过脸去,瞧都不愿再瞧上一眼。

赖狗子踩灭地上的烟头,转身没入走廊的yīn霾里,余下冷冷的半空中回响着一句余音:「有意思。

」第二章小摩托车停在秘密画室门口,所谓秘密画室其实是隐藏在山区的一个废弃停车场,柏油路面上划设一格一格白色方格的停车位,不啻没有任何车辆停放,甚至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废弃物。

刘正诚用单薄的铝板加上一些废弃木材,搭了一间画室,虽小虽简陋,但却可以遮风避雨,左右各一个视窗,在窗棂外边用不锈钢装了防盗护栏,窗棂内边加百页扇遮蔽窥伺,大门是用简易的喇叭锁。

刘正诚停好小摩托车之后,俩人牵着手步入画室,「我把地上收一下,等会儿继续早上的画。

」「恩,你等我一会儿,我换个衣服。

」刘正诚一边收画具,一边擦地,忽然他眼睛一亮,拍自己一个脑袋,「真笨!」「怎幺了?」「早上我把上次调好的彩料,带去讨论会,忘了给拿回来。

」李雅香浅笑道:「那也不用打自己啊,你去拿回来就是了。

」「好,妳等我回来。

」男人走后,四周空寂无声,李雅香淡淡地走到盖着白布的油画架旁边,她掀下布盖,露出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画。

画中一位女子站着,双手交迭负于身后,那是她自己,画中的人物正是——李雅香。

她小时候的名字叫李雅君,父亲训练她学武术,所以yòu年起就像个男人婆,没有女人味,也不善于化妆打扮,所以一直没有男人追她,直到初中认识了刘正诚,她最记得,十六岁生日时,刘正诚画了一个真人高,摹她肖像的油画送她,送礼的时候说:「以后叫妳雅香吧?这名字比雅君有女人味多了。

」从那时起,她就改名叫李雅香,俩人的关系深入发展,也为了这幅画,她决心要成为刘正诚心目中的女人。

葱玉般的手指在油画上细细滑过,嗦苏一声,皮革衣落在地上,光裸的女体伫于油画旁。

每当她练完拳又或心情不甯时,她就会看着小诚的画,那是一股难言的魔力,每次她的灵魂就像被吸入画中一样,在瞬间就能使心情平静下来。

遂后她便自告奋勇,成为了小诚的裸体模特儿,说也怪哉,英姿焕发的巾帼女,在当模特儿时,就变成了温驯的小猫,无论小诚要她摆出什幺姿势,她都能配合,也无论要画多久,她都能静静地维持着姿势。

而一向温柔内向的刘正诚,一旦拿起画笔,却会神威十足,甚会有如bào君般做出一些bào躁之事。

刘正诚会选择在这偏僻的地方建画室,也是有原因的。

那一年的夏天,炎热的炙阳让一切都充满着暑意,小两口在租来的小公寓里作人体写生,因为口袋里的钞票不够,所以刘正诚没有装空调,也不敢告诉房东,他跟女友一起合租,因为势利眼的房东,一旦听说是合租,就会调涨房费。

人体写生的关系,雅香自然没有穿衣服,刚好房东在楼下吵着要他把垃圾拿出来倒,这栋破公寓必须住户将垃圾集中到一楼固定的地方,而清洁员会到固定的地方收垃圾。

因为小诚太专注了没听到房东在楼下的声音,直到房东上来敲门,才惊醒过来,他赶紧叫雅香先找地方躲,然后自己去给房东开门。

「不好意思,没听到你的声音,那个垃圾我自己拿下去就好了……」「不是的,小诚啊……」房东是一个脸色饥黄,两颧凹陷的老头,头上都没几根毛了,「你房里还有一个旧柜子,那东西我不想要了,可我老头子一个人又搬不动,所以一直没处理,正好想到你在,就希望你跟我一起搬下去丢了呗。

」「哦,你是说后面那个旧木柜啊,好啊,我跟你一起搬吧。

」两人合力抬起柜子,刘正诚还觉得有点吃力,就这样合力搬到固定点等待清洁员来收。

可刘正诚回去之后,却发觉不对劲了!他唤了几次,都不见雅香回应,最后才想到,「雅香不会是躲到那个柜子里面吧?」焦急的他冲到楼下,才发现柜子已给清洁员收走了,于是他打电话给清洁公司,得知所有垃圾都会集中到回收场,他紧赶慢赶地奔赴回收场。

没错!当时雅香正在当模特儿,她的心神沉入到至深的宁静之中,一个熟悉的声音要她躲起来,她自然地走到后面的木柜子里,藏在里头。

回收场都是白天才开工,晚上是停工状态,一些拾荒者喜欢趁这个时机去捡便宜,清洁员将柜子扔一边后,也没有多管,直接就下班去了。

刘正诚赶到回收场时,只见几个拾荒者,围在地上烧垃圾煮水,还有几个拾荒者高兴地喊叫着。

那是一个令他十分惊悚的晚上。

一名袒露着xiōng部的裸女,在火光中央跳着艳舞。

他眼中见到一双修长的美腿舒展开来,各种的动作好不诱人,那柔软的腰支有如春柳,后弯、侧转、下腰反转都难不倒她,那轻婕的脚步彷似水蛇,在地上灵活的滑动。

「弯下去呀!」一名拾荒者喊着。

裸女两腿张开,身子后弯,两只手掌贴在地上,臀部向下涨去,肚皮向上突起,她的腰渐渐弯曲,像一只拉开的劲弓,逐寸逐寸地弯起。

两腿之间的yīn毛也跟着松开,腿根深处露出一块蛮头状的小肉丘,肉丘中间有一道沟壑,许多贪婪好色的拾荒者流着口水,聚在少女的跨下欣赏肉景,一边喊着:「弯下去呀!」从刘正诚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长长的黑发像垂柳般,倒悬在半空之中,碗状的下巴露在上面,看不到下面的脸孔,xiōng部上一对微微突起的小笼包,正耸立起来。

几个生火的拾荒者不满着喊道:「臭婊子!过来这里!」少女闻声,身体反射性动作,那弹力奇佳的柳腰迅即弹起,一个后空翻,两只美丽的长腿,分别从半空转回来,漂亮地落在地上,而靠在她跨下的几个人,自然倒霉地被踢飞出去。

刘正诚只见一个长发落肩飞舞的女人,背对着他,肉臀一扭一扭地走向火堆边。

拾荒者将一个乌拉圈套在她的腰上,让她转起来跳舞,那乌拉圈边上系着几只铃铛,被柔软的腰支套在半空中啪啪地甩动着,清脆的铃声随着臀摇腰扭,响起欢快的铃声。

柔腰如风车般旋动,腰支前扭,圆臀便后摆,一来一往,不停摇着,旋圈上的铃铛给转成一条黄色的彩带;厉害地是xiōng部上的小笼包始终保持中立不动。

火光映照之下,长发扭腰裸女的肌肤变成了金黄色,看起来像一只烤熟的母jī,只待饕客品尝。

拾荒者们一齐哄笑:「弯下去!弯下去!」裸女高高举起两只光滑的手臂,露出洁净的腋窝,沿着腋下连到乳根,可以看到隆起的xiōng部,两颗小小的乳头,已如成熟的花胞般俏立,长发乱丝遮掩她的脸容,只见她一边扭动腰臀,一边后弯。

幽幽脆脆的铃声,伴着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两只如白杨树的孅手,慢慢地往后仰倒,当她两手触地时,黑色的长发落下,慢慢垂落,露出了令刘正诚震惊的脸孔,那是他的女友——李雅香。

周围的拾荒者们兴奋地发出震天啸叫!内向的刘正诚捏紧着拳头,脑袋一阵晕眩。

他的女友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扭腰甩臀,就象是中了迷魂咒般,迎和着拾荒者们各种yín秽的指令,做出种种羞辱bào露的动作。

当忿怒渐渐压下去,他稍微清醒点后,只见雅香已停下动作,跪趴在地上,乌拉圈给压在腹下,浑圆的pì股高高翘起,两股之间露出一个害羞的肉肛,肉肛之下还有一条正在颤抖的肉沟。

一个拾荒者兴起,随手拍打在女友的pì股上,发出脆脆的肉响声,他瞧着有趣,跟着又一只手打了下去;其他的拾荒者们群起效彷,一只只的手,有肮脏的、有毛茸茸的、有粗糙的、wū黑的,像凶恶的债主般,争先恐后地拍打女友的pì股。

如馒头般的圆pì股高高翘起,被数不清的手拍打着,那肉pì股弹性甚好,打下去之后立马弹起,左右两只pì股,被劈厉啪啦地搧来搧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红着脸,也不敢叫冤。

李雅香两手撑在地上,膝跪在地,挺着pì股给打到红肿起来,而她却昂起玉颈旋舞柔丝,痛苦地纠眉抿chún。

那模样就像一只蹲踞在幽幽蓝月之下的母狼,昂首望月,高声狼啸。

女友一直闭着双眼,除了被打pì股时,偶尔发出一点哀鸣,就再也没有发出过半点声音。

火堆的剪焰像给泼了汽油一样,升了起来,有如一颗小太阳般,烧亮周围的一切,所有的人都像疯了一样,或者说——是着魔了!火光之下,周围的人们个个面目狰狞,两眼绿幽幽地望着雅香,他们就像邪教里的异端祭司,将刘正诚的女友当作奉献的牲品。

一身绿色褴褛的拾荒者与旁边一个光头说,「你猜这个小妞几岁?」那光头乞丐,摸摸他的光头,一脸愚昧的模样,「我怎幺知道。

」「笨蛋你不会猜吗。

」「嗯……我猜、猜应该有十五、六岁吧。

」破绿衣的拾荒者点点头,「你看她那对nǎi子,我估计xiōng围大概有12点5左右吧?」光头乞丐,又摸摸他的光头,问道:「你是怎幺看出来的?」破绿衣的拾荒者一脸不屑地瞧着伙伴,「我在破产之前……曾卖过女性内衣,她那xiōng部应该是b罩杯。

」就在光头乞丐与绿衣的拾荒者交谈之时,两名拾荒者已率先上去,两人四手分别沿着肩膀抚摸到腋下,跟着从乳根部,握住娇小的初乳,一手五指大大张开,刚好将一只乳房完全抓住。

李雅香先是跪着翘臀,下身压着乌拉圈,两名拾荒者摸起她xiōng部后,她便挺腰起身,将乌拉圈扔到一旁,但双膝仍迭跪在地。

她两臂高高举起,两手合拢,十指互扣,将乌拉圈拿在手上;上身随着手臂上举,腰际一挺抬起了xiōng脯,这个伸展的动作将整个乳房都展露出来,也将少女的娇乳送入了狼爪。

那两个人捏了几下nǎi子,还没享受够,忽然nǎi肉脱手而出。

刘正诚见到他的女友,两手拿着乌拉圈高举,接着慢慢站了起来,她闭着双眼,原地又跳起了舞蹈。

刘正诚心中认定女友是中了迷魂咒之类的邪术,这周围的拾荒者在火光映照下看起来,个个都像异端祭司。

就在这时,少女好似被迷惑了神智,跪在一名异端祭司的脚下。

雅香虔诚地弯腰,光洁的额头轻轻地贴在拾荒者脏兮兮的球鞋上,跟着抬起脸,细腻的双手握住拾荒者粗糙的手,引领着那只粗手,按在青涩的椒乳上,接着又将香chún亲吻到那只粗手,这样的流程,彷佛用女体在奉献众人,她一个接着一个,lún流将自己奉献出去。

数不清的手,在她的椒乳上肆意地蹂躏,她的嫩乳,就像肉做成的麦子海,被从四面八方来的邪风侵袭,一下给卷起吹往西边的肉海,一下又卷起吹往东边的肉海,娇嫩的乳肉,变成阵阵肉浪;时而卷起长浪,时而卷起短浪,推推挤挤;揉揉搓搓,稠黄色的乳肉,最后被扭曲成毫无方向的肉漩涡。

那对稚嫩的乳头,像两个无助的赤裸女童,躲在麦子海之中,一下东逃,一下西窜,各方的邪风,秃鹰、恶狼都想一口吞了她们。

她们毫无自主的能力,只能任凭宰割,时而被邪风高高拽起,时而被秃鹰狠狠椽啄,又或给恶狼撕咬啃食,而她们的母亲——李雅香,却只能强忍着悲痛,毫无抵抗之力。

刘正诚迈出艰难的第一步,他紧紧握住的拳头发出羞愧的声音,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被陌生的流浪汉蹂躏,可他却害怕不敢出头,他恨自己的懦弱无能。

他睁开喉咙,想说什幺,但却欲言又止。

熊熊焰火老像一张邪恶、yín秽的魔脸,照在每一个人身上,让所有的人看起来都象是中邪的异端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