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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毛茸茸的大手好像知道小薇的心思一样,顺着湿滑的yīn缝蛇一样的蠕动着,探索着。
这时,男人的手是不能直接触及到女性的yīn道口的。
还有两道滑溜溜的yīnchún的阻拦。
即便没有探洞工程,那只大手仍然将小薇的心弄得坐到秋千上一般;一下悠到天上,又一下掉到了谷底。
小薇春心荡漾,下体流出来的粘液更多了。
慢慢的那只毛手游离到了小薇yīn埠的前方,轻轻的扣动着她那敏感的,小巧的yīn蒂。
青草萋萋,水合澹澹,小薇的yīn毛已经被粘得紧紧的贴在yīn埠前鼓鼓的皮肤上。
yīn蒂已经开始‘怦怦’的跳动起来了,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
小薇顿时觉得一股电流传遍全身,面色cháo红,身体立时轻松了很多。
昨天发生的事情也不像当时那么可怕了。
她长出了一口气,“压我,”她央求说老公果然将她扳平,扳到仰面朝天的位置。
小薇摊开了身体,bào露着自己所有的隐秘部位,迎接着bào力的到来。
这是一种外人看来非常无耻、下作的样子。
小薇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琼崖说得不对。
女人希望粗bào的性爱。
”此时此刻,小薇太需要它了。
重重的男人身体果然压到了自己的身上。
沉重的男人甚至让娇小的小薇有些喘不过气了,但是她希望的正是这种感觉,“再快一点,狠一点!我要,”她恳求着。
老公翘起了下半身,腾出了一段空间,以便让自己的yīnjīng对准小薇的yīn道口,那个刚才老公触弄了半天却始终没能进入的神秘的地方。
尽管现在老公的yīnjīng大得出奇,现在他仍然不用瞄得太准。
按照万岁漏斗的原理,小薇的湿滑的yīn户会自动的将男人的yīnjīng导入。
当男人的家伙寻找万岁漏斗的时候,因为yīnjīng较长,他不得不更加使劲的向上翘臀,这样压在小薇上身乳房上的压力更大了,呼吸也有些困难。
但是她喜欢这样。
身材娇小的她能承受得住这么沉重的男人身体,真的令人惊讶。
“啊~~~~~~~”当yīnjīng进入身体的一瞬间,小薇兴奋的叫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舒服的性交。
老公以前的yīnjīng总是不能很硬,而这次竟然硬得根铁棍一样。
‘我那么拼命的保护我的贞节全是为了你!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现在与我做爱是你的责任;我的义务是承受你的粗bào,你的狠。
我是你的唯一,你也是我的唯一。
’小薇激动得热泪盈眶。
老公听到小薇剧烈的喘息声,推了推她的后背,“老婆。
醒醒,醒醒。
梦见什么了?狼哭鬼叫的这么难听!是不是做恶梦了?”小薇惊醒过来,发现不过是南柯一梦。
但是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两腿之间凉森森,粘糊糊的流出了很多东西,比前天和老公两次做爱流出的都要多,把床单也浸湿了一大块。
原来是场yín梦。
女人的yín梦往往都是在与自己老公、男友之外的男人做爱。
可惜小薇的老公不知道这一点,否则他应该对老婆更好一点,免得授人以柄。
“没事。
你睡吧。
我上厕所。
”小薇说着披头散发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只觉得屋子里凉飕飕,yīn森森的。
小薇夹着大腿,用一种怪异的动作一点一点蹭到了厕所。
老公抬头看了一眼小薇的背影。
今天父母还打电话催问小薇是否怀孕的事。
看着怪模怪样的小薇他心生厌恶,“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要她有什么用!老子射出一滴jīng液就等于十滴血!”小薇蹲在厕所地上准备冲洗yīn部。
洗yīn前她先排空了niào液,直接将niàoniào到了地上。
在“哗哗哗”的排niào过程中,一股热腾腾的臊气腾空而起。
小薇深深的吸食了一口臊气。
“想起什么了?怎么跟荡妇的味道一样!”她不禁哑然失笑,接着,又重新掉入无尽的深渊中。
穿上两件宽大的内衣,小薇重新回到床上。
她紧紧的压在床单上被自己yín液浸湿的部位,希望用自己的体温把那里烤干。
白天的事情似乎已经忘掉了。
第08章这一夜黄局长也彻夜难眠。
他不想用自己猪一样的黄脸婆出火。
两个人分床已经很长时间了。
作为一个交警,美学的意识必须十分充分、牢固,否则无法胜任自己的工作。
为此,自己对视觉审美非常关注。
但是老婆呢。
她坚持所谓的‘自然美’。
只吃绿色食品(当然她不是真正的环保主意,而是‘包装主义’。
即便不绿色也没关系,用标有‘绿色食品’的包装一打扮她便可以接受了。
),怀疑一切工厂的产品,认为有毒。
为此她拒绝化妆,拒绝美容,拒绝保持身材。
两个人都认为对方不尊重自己。
家中没有共同的话题,很难沟通。
只是为了形象而保持婚姻。
这起码是亲属们的印象。
但是从根源上讲,这是因为领导另有发泄的途径。
如果像平头老百姓一样,一夜情没人理,嫖娼警察抓。
不靠老婆靠谁去?保证不再挑肥拣瘦。
第二天一大早刚到办公室领导便喊来了琼崖。
“我交男朋友了,,”琼崖面带难色的说。
半句话后面显然带有很多难言之隐。
“他知道我们的事了?”领导对此却无动于衷“没有。
可是我怕他知道了不好。
”“没关系的,这个不行我替你找个更好的。
”“去你的。
我不换。
”琼崖开始放松刚才的紧张心情了。
她娇嗔的说。
“咱们局里的?”“外面的。
可能是被抓的次数多了。
想找个交警捞车容易一点。
”琼崖半开玩笑的说。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好似下意识的走进了办公室内的厕所。
说是‘下意识’,其实谁也没有‘下意识’。
男的装作‘下意识’省了很多说服工作的口舌;女方‘下意识’则出于无奈,说了也没用。
只得假装‘下意识’自己欺骗自己。
厕所门很小,里面却很大,非常大。
大到分成两个部分仍然十分宽敞。
外面的部分有高档的,全套卫浴设施。
墙地都是满铺的肉白色的磁砖。
墙上装饰着大面积的,昂贵的聚酯仿瓷砖浮雕,题材都是欧式古典浴女。
里面部分格调突然一变,基色变成了鲜艳的深蓝色。
那里安排有两把jīng致的沙滩椅和一个同样风格的茶几。
满墙只有一幅壁画,是有关海底世界的情景。
地面擦拭得也非常干净,一尘不染,一点水渍也没有。
‘下意识’的锁好厕所门,两个人很默契、很自然的开始各自脱自己的衣服。
“上过床了吗?”“谁?”琼崖猛的问到,又突然自己明白了,“他呀!你讨厌了!说话总是那么直接,真没法接受你们。
”琼崖一边脱掉最后身上一件小衣,一边低声撒着娇。
“呵呵,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早晚不都要干这事吗?”领导说着打开了莲蓬头,让水声盖住说话的声音。
然后走到远离卫生设施的空地。
“讨厌啦。
”琼崖用两只娇嫩的小拳头在领导肌肉充实,线条分明的后背上一通乱擂。
“到底上过没有?”“上了。
”回答的声音非常小。
“上了就上了嘛。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对领导可不能掖着藏着。
”领导又说,“发现你不是处女他没说什么?”“说什么?是他追我!”“这就好。
到底是我的兵。
咱们就要让他们追。
不能咱们追人家!他那个家伙事大不大?有没有我这个给力?”“这样高不高?”琼崖赶快把话题岔开了。
领导的语言有时候粗得没人能够接受。
她赤条条的站在茶几的旁边,两条腿又细又直。
琼崖双手按在茶几上,由于腰没有放下去,看上去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弓着腰的小狸猫。
如果有毛的话,应该可以看到她浑身的毛都是炸着的。
“嗯,”领导退后一步,从远处斜着身子从琼崖的侧面打量了一番。
“把腰放下来。
”他回到琼崖的身边向下使劲按了按琼崖的腰,让她把腰塌下去。
这时琼崖双臂斜着伸直,腰塌得深深的,pì股后坐。
就像一只正在伸懒腰的小猫。
看到琼崖这样一幅怂德行,领导忍不住笑了出来。
“得啦,得啦。
要不这样吧,你躺到茶几上。
昨晚不是玩过后面的了。
今天干你前面。
”他说。
“头发怎么办?现在刚上班。
”“先把这个戴上。
”领导递过一个浴帽,“把这个垫在脖子底下。
”领导又拿过一条浴巾。
“你不是喜欢女人趴在前面吗?”琼崖乖乖的躺到了茶几上,将两条大腿抱到xiōng前。
然后两个膝盖十分自然的分向两旁,pì股正好处于茶几边缘的位置。
这样,琼崖的整个yīn户完全bào露在领导的面前。
露出一片黑乎乎的,杂乱不堪的yīn毛和由于裤子挤压而失去血色的惨白的大小yīnchún。
如果纯粹从美学的角度讲,孤零零的一撮黑色yīn毛在整体一色的身体上显得有些脏乱。
但是作为一个重要的第二性征,它又是一个性成熟的明确的信号,有着很强的勾引异性的意义。
这就是它在进化长河中得以保存下来的原因。
不过现在人类评判性成熟、性成熟之美有了其他诸如臀宽,乳大等标准。
而yīn毛提供的信息又不够丰富,不够准确;最重要的是由于人类特有的服饰,这一特征并不能随时向人们显示它的诱惑,所以现代女性经常刮掉yīn毛,以保持身体的整体协调。
目前刮除yīn毛的现象在欧美非常流行,在中国一些时髦的女性也开始注意yīn毛的处理。
欧美人刮除yīn毛的初衷并不是针对yīn毛本身,而是因为她们的体毛过重,毛毛扎扎的在性爱中或与异性接触时手感不好。
在性爱中更是有碍观瞻,失分不少。
为了迎合现代男性的审美和需求,欧美妇女体毛重的都要及时去除,就像人要洗澡、刷牙一样。
在去除体毛的过程中顺便将yīn毛也去掉了。
中国人体毛很轻,不用去除,所以这一去毛过程首先从腋毛开刀。
双臂腋下的腋毛也是人的第二性特征之一,原来的存在原因是挥发体香,勾引异性。
现在妇女多使用各种化妆品和香水塑造自己的性形象;除了据传天南市有极特殊的妇女能够分泌号称‘诱惑素’的一种体液,其他人的体香作用微乎其微,所以连累腋毛也失去了自己的存在价值。
况且当代中国城市女性着装比较开放,夏季经常穿着无袖上装;这时候腋下贼头贼脑、时隐时露的腋毛便成了女人的形象杀手,被嘲笑的对象。
凡是注重个人形象的中国城市女性不管yīn毛是否刮除,腋毛首先是要去掉的;农村妇女则基本不考虑这些。
当代中国城市女性去除腋毛、yīn毛的方法很多。
包括机械去除和化学去除。
机械去除拔掉或者刮掉这些毛发;化学去除使用一些乳液破坏那些毛发的毛根。
“这些毛毛他也看到了?”戴上一个粉红色的yīnjīng套后领导别别扭扭的坐在琼崖的身旁所剩无几,窄窄的茶几边缘,一边捋动着她的yīn毛一边说。
“嗯,”琼崖显然不好意思谈论这类问题。
“他也这样摸你吗?”领导用指尖轻轻的挑逗着琼崖的yīn蒂。
“没你弄得这么好。
”琼崖蜷缩了一下身体。
“他很快便可以学会了。
男人学这个快得很。
而你就是他的老师。
”“我可不教他这个!跟你似的没事尽说些这么无聊的话题!直接讨论这些岂不跟荡妇没有任何区别了?”“不是正八景的教;是言传身教。
”领导被奚落了一番并不生气,“他摸到你的哪个部位时你有什么样的反应,表明了你的那些部位的敏感程度。
他会牢牢的记住的。
下次再弄你的时候,他便会特别留意上次哪些地方你喜欢让人摸,哪些地方你不喜欢被摸;那些地方你的反应强烈,哪些地方摸了也没用。
当然,有时候你越是躲避,他反而越是要弄你的那个地方。
男人嘛!呵呵。
”“噢!~~”琼崖全身都有了第一次剧烈的反应,“行了。
你快点吧。
”琼崖把领导拉倒到了自己的身上。
领导来到琼崖两腿之间将多毛的大手放到琼崖的小腹上,粗粗的拇指在yīnchún上按压着滑动了几次,这时可以看到琼崖yīnchún间的隙缝里挤出了一股乳白色的粘液。
“来吧。
”琼崖拉开领导的这只毛手,把它放到自己身体的一侧。
领导用那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抬起了自己的yīnjīng,很长很粗,但是没有那么坚硬,甚至有点软。
但是这样便更显得这个大家伙沉甸甸的,质感强烈。
yīnjīng在十分坚挺的情况下是感觉不到它的质感和重量的。
yīnjīng的重量只有在它涨大但不坚硬的情况下才能感觉出来。
那些女性性交中喜欢坚硬的yīnjīng的说法完全是一厢情愿。
“啊~~”随着男人yīnjīng的刺入,琼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领导开始在琼崖的身上用力的狂颤起来。
琼崖松开了抱住双膝的手,把它们合拢在男人的后背上。
yīn道里热乎乎的又粘又滑,yīnjīng一下便没了根。
领导使劲的动作起来。
“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进入了琼崖的身体后领导一面狂颤,一面气喘吁吁的对她说。
“阿~~~~~”琼崖没有回答,开始叫唤着,呻吟着。
“江分局的韩副局长和我说过好几次了。
他想带你出去国外度个假。
虽然未经批准他不能出国,但是他有办法,,”“嗯~~~~~”领导的话刺激了琼崖,她想挣扎出来,但是领导牢牢的按死了她。
在茶几上做爱男人无法完全压到女人的身上,只能从她们下体方向作老汉反推车的动作。
这就增加了他控制女人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