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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还是个孩子,还是市领导的家属应该没有问题。
况且自己还帮他刚刚得到了他想要的签名。
他没有理由拒绝。
琼崖再次进了那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却不知道男孩在哪里。
‘这个小兔崽子,有了签名就不要我了。
’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些失落感。
女人就是这种奇怪的动物,你亲近她不行,不亲近她也不行。
“你,过来。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叫喊。
琼崖一看,竟然是那天在看3d电影时遇到的那个女学生。
现在看年龄更小,口气却很大,一点都没有礼貌。
琼崖不由得想起那天两人在电影厅里四目相遇的那一刻脸上一红,身上不住的冒冷汗。
‘她怎么也在这?’她想。
回忆起当时她们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因为都不能动,互相毫无目的的盯着对方。
一个躺着向上看,一个从上面俯身向下看。
身体里都塞着男人的那个一动一动的东西。
四目相对避都避不开。
最要命的是当时两个人都到了高cháo爆发的关键时刻,全都龇牙咧嘴的非常难看,现在想起来那付德性都恨不得自杀。
琼崖假装没有听到。
不理她。
“出不去了吧?”女孩好像看穿了琼崖的心思。
她几个快步赶到了琼崖的跟前。
“你送我出去。
”琼崖将计就计突然找到了好办法。
“我不是会员。
”“那你想出去的时候怎么办?”“找他要出门证。
”这个‘他’显然是指那个男孩,还是没能摆脱。
“那你带我去办一个出门证。
”有这个女孩在旁边相当于多了一道保险。
琼崖更加放心了。
说着她和女孩一起过了瀑布区,到了一个草篱竹扉的优雅的场所,进了一间台球室。
琼崖先探头向房间里看了看。
黑暗中看不清人,但是肯定只有一个人。
与台球桌同等尺寸的吊灯直上直下的照在蒙着暗绿色绒布的台球桌上,而台球桌之外的所有东西都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女孩在后面关上了厚厚的,包着皮革和海绵的木门。
外面的声音立刻被关到了门外面。
这时外面即使开炮里面很可能也听不见。
又走近了点,琼崖看清台球室内只有男孩一个人,没有约翰。
松了一口气。
只要约翰不在,怎么都好说。
“你得到了签字,我们之间互不相欠,没有任何关系了。
现在你让我走。
”“一起看一场电影怎么样?就我们两个人。
不是每天都有的。
”男孩背靠着沉重的台球桌,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的小腿上,说。
这里的台球桌的丝绒台面下面是厚厚的一块大理石,非常沉重,万分牢靠。
“你马上让我走!”琼崖说。
“你那天看得不是挺好的吗?”“你别胡说。
我根本就没有看过那种下流的电影。
”琼崖心里一凉,‘那个女孩已经告诉他了。
’她想。
当时男孩脸朝下干那女孩干得正欢。
即便偶然回了一下头也不可能记住上面探头人的面貌。
“要不我们一起去问问约翰?”“我不认识什么约翰。
”琼崖心想,‘这个小兔崽子怎么这么难缠?’“那天你和约翰在电影厅里干什么了?探出来的半个身子一根布条都没有。
还在那一个劲的浪叫。
你以为我没听见?下面屄屄屄里面都流成河了吧?”男孩还在不紧不慢的调戏着琼崖。
琼崖快速的回忆了一下。
认为那天男孩始终处于脸朝下的姿势,不可能看到自己。
知道他在诈自己。
不过面对男孩如此放肆,琼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你马上给我出门条。
不然我告你去。
”“那你告去。
找我干什么。
”“你把我带进来的。
不找你找谁?”“想出去也行。
先让爷高兴高兴。
”男孩根本没把琼崖放在眼里,反而bī近了琼崖,互相感觉得到对方的鼻息。
面对面的站到一起后他还没有琼崖高。
这时男孩勾着食指从下面托了托琼崖的一只乳房。
琼崖的乳房不像琼浆,不大,但是是自己在那挺着,没有下垂。
男孩触碰后也不动,一点变化都没有。
面对的只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而且还有一个是女孩;琼崖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但是职业习惯让她还是向后看了一眼,看准了退路后说到,“别耍流氓啊。
”同时她一把打掉了小孩子的手。
向后退了一步。
不想这退后的一步正好踩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的脚上。
只好又向前走了一步,回到了男孩面前。
从而打乱了自己的计划,失掉了自己跳脱的机会。
刚才琼崖回头的时候明明看到了女孩就在自己的身后,但是她仍然没能躲开。
正像我们平时看了一眼表,知道了时间;可是这时候如果突然问你“几点了?”你仍然回答不出来一样。
“啊?几点了?我再看一下。
”人们常常这样回答。
男孩伸出一只手并拢四指chā到琼崖两腿之间的裆下向上一兜,把琼崖的整个外yīn捂到了自己的手心。
同时用中指指尖挠动着琼崖的会yīn部位。
琼崖连忙挣扎,但是为时已晚。
两个孩子虽然不大,但是毕竟有四只手。
而且琼崖没有防备。
原以为女孩即便不去制约男孩,起码应该袖手旁观才对。
不知道什么环节出了问题,琼崖竟然在瞬间被对方两个小毛孩子用一种尼龙搭扣把两只手缚到了背后。
这种尼龙镣扣是国外劁猪、剪羊毛的时候专门用来捆牲口的,也常被用于非警务人员控制违法分子。
劁猪是将猪的内生殖器劁掉,劁猪后得到的不公不母的猪不调皮捣蛋不说,还长得快。
因为劁猪算是个小手术了,劁的时候猪会挣扎,所以要把猪腿捆好;剪羊毛的高手一般也可以不捆羊,直接剪。
但是现在对剪羊毛的要求很高,必须一剪到位,如果留下的茬很高,不得不再剪一刀的话,羊毛变成两截,很短,不符合要求,便作废了。
所以一般也要捆一下,防止牲口挣扎后留茬太高。
这种搭扣一般是一根40公分长,细细的,非常结实的尼龙平带,一头公,一头母。
公的一侧有倒刺,chā到母扣里便拔不出来。
拉一下紧一扣;越拉越紧。
羊只一旦被捆上后便无法逃脱。
尼龙带非常结实,人力无法挣开,只能剪断;或在身后找一个硬物磨断。
作用和手铐一样,却不是手铐。
琼崖的双手被铐住之后几乎失去了抵抗能力。
她本能的靠在台球桌上,防止腹背受敌。
面对bī过来的男孩,琼崖用脚使劲一踢,男孩没有踢到,自己反倒失去了平衡,被两个孩子借劲仰面推倒在台球桌上了。
琼崖挣扎着想坐起来,六块小腹肌绷得紧紧的。
但是刚起了不到30度角,女孩从后面用手轻轻拉了一下琼崖的上衣领子,便把她拉得重新躺到在台球桌上。
“你们这样可犯法了。
我喊人了!”琼崖躺在台球桌上甚至看不到对手,但是她仍然宠着天花板恶狠狠的威胁到。
样子十分滑稽。
“这是隔音的。
外面听不到。
”这时琼崖千万不能说什么“我出去以后要报警”之类的话,否则会刺激罪犯杀人灭口。
“着火拉!”琼崖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不像能传出去的样子。
琼崖喊‘着火了’是有她的目的的。
如果你喊“救命”,当时的人已经让一个南京的二货法官弄得十分胆小怕事,不愿意多管闲事;周围的人还有可能都是男孩的同党。
男孩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那些同党有经验,听到了也不会过来。
但是你如果喊‘着火了’便不同了。
水火无情,关系到每个人的性命,所以听到的人一定要出来看个究竟。
两个熊孩子连捂住琼崖的嘴的动作都懒得作,任她喊。
琼崖扯破嗓子又喊了两声,还是没有动静。
你听不到外面的情况;外面便不可能听到你的声音。
这时琼崖不敢再喊了,再喊和说‘我出去以后要报警’的效果一样了。
琼崖躺在台球桌上,小xiōng脯一起一伏的激烈的喘息着。
两个孩子这时已经拉掉了琼崖的裤子。
第39章“嘿!比基尼桥。
而且这么高。
比你都瘦!”拉吊躺在台球桌上琼崖的裤子后,男孩用一根中指向上挑着琼崖内裤的松紧带得意的对小女孩说。
琼崖要转过头去才能看到两个孩子已经走到自己的侧面的台球桌的旁边。
‘比基尼桥’(bikinibridge),意思是身材纤瘦的女性穿着比基尼泳装躺倒时,她的盆骨会架起绷紧的比基尼三角裤的前缘;令三角裤与女人小腹之间出现空隙。
被称作‘比基尼桥’。
这是继追求大腿间空隙的“大腿缝”(thighgap)热cháo后,女性追求的又一种变态瘦体的新境界。
如果是琼浆那样的萝卜腿,女人站直后大腿是紧紧贴在一起的;但是如果腿型好,即便站直,并垄双腿后两只膝盖紧贴在一起,两条大腿和会yīn之间仍然会有一个三角形的缝隙,叫做‘大腿缝’。
有人说比‘比基尼桥’和‘大腿缝’是男人玩弄女性的做法。
实际上男人并不在乎这些;追求和比拼都是在网上女性自己的小圈子内进行的。
“没有我的瘦。
”女孩不服气,一pì股也坐到了台球桌上。
把自己的胯和琼崖并排对齐。
将自己的裤子褪到大腿,躺下后,因为小腹塌陷,而内裤的前面松紧带绷得很紧,小腹和内裤松紧带之间果然也出现了一段裂隙,这时女孩内裤的松紧带便是一座‘比基尼桥’。
可惜她的桥不但跨度远逊于琼崖,‘桥高’也有明显不足。
“你们两个小流氓!”琼崖自从加入了警察这个行业后,还是第一次这么不被人家当个人物看。
被气得破口大骂。
当然,她能说出来的最难听的字眼也不过是‘小流氓’三个字。
琼崖扭动着身子想下到台球桌下面去,但是双手被缚在身后使不出劲来,被男孩轻易的按住了。
男孩在琼崖的脚踝处又加了一道尼龙镣扣。
这样,即便琼崖下到地面也只能并着双脚跳,小兔乖乖的在两个孩子面前卖萌。
跑不了了。
对此琼崖反倒没有十分在意,因为这意味着自己两条腿合得紧紧的,男孩的生殖器即使硬了,因为她的大腿夹得太紧而干不了那种坏事。
‘他们还小。
没准只是比比谁瘦。
然后便会让自己走了。
’琼崖仍然抱有幻想。
男孩将手伸进琼崖的上衣里摸着。
他把琼崖的xiōng罩推倒乳房上面以后,开始抓弄她的乳房。
“还没你的大。
”他对女孩说,“看来人瘦了就是不行,”“我是女汉子。
没什么摸头。
”琼崖眼巴巴的向小孩子们献媚说。
“你不是说瘦的好吗?”女孩理都不理琼崖,回答男孩道。
那么大的人去讨好两个小孩子,人家还不理。
琼崖很没面。
“现在又变了。
帮我拉住她的腿。
”男孩继续对女孩说。
琼崖以为女孩要下地,到她脚的下面去拉耷拉在台球桌边缘自己的两只小腿。
没想到女孩提上裤子,翻身跪在台球桌上琼崖头顶的位置,接过了男孩扳过去的琼崖的两只脚,并且向下压。
这样琼崖的膝盖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
不但难以反抗,姿势难受;原本因两条腿被绑在一起而夹紧的yīn户现在也bào露在上面。
琼崖这才发现,即便脚踝被捆,前面进不来,自己的yīn户照样可以被男孩从后面打开。
琼崖这才知道自己失策了。
男孩用双手把琼崖的小内裤拉到她的膝盖的地方。
挂在上面。
然后开始用手指撩逗起琼崖的yīn户来。
分开她的两片大yīnchún。
肉色大yīnchún的下面是两片又薄又窄的小yīnchún。
小yīnchún下面贴近身体的一侧也是肉色的,不过边缘的地方有一条深色的黑边。
因为太瘦、性成熟和性交,这条黑边将会迅速扩展,直到整个小yīnchún变成同一种暗褐色的颜色。
男孩用手分开琼崖的yīn户,趴在上面嗅了几下。
“你恶心不恶心。
”琼崖怒斥道。
“不恶心。
”男孩一连无辜,一脸清纯的说。
“我告诉你,我那个地方只许我男朋友碰。
你碰可犯法!”这已经是琼崖最后的底线了。
男孩不说话,只是用一根细嫩的指尖杵了杵琼崖的yīn蒂。
琼崖紧张得浑身一阵乱颤。
如果是琼浆,这一阵颤动必定颤出个天花乱坠的感觉;但是琼崖不能,瘦高的美感或性感一定要在走动中,特别是走猫步的时候才能得到最大的发挥。
“有反应了!”男孩兴奋的说。
琼崖抬眼看了女孩一下,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该有反应的没反应;不该有反应的反倒反应起来了。
’她想。
“我有艾滋病!”琼崖使出一个绝招。
“说说你怎么得的?”男孩一点不害怕。
故意挑逗琼崖,想让她承认与外人滥交;不然就是假的,她根本没有什么艾滋病。
“那天执勤被一个酒驾的咬了一口。
后来才知道他有艾滋病。
”琼崖煞有介事的说。
“那,”因为琼崖编出来的故事合情合理,男孩果然有些害怕。
“所以我不能上岗,不能和别人接触。
那天你不是看见了吗?上班的时候别人都躲我远远的。
如果太近了空气都传染。
”其实那天琼崖因为带班所以单独工作。
女孩赶紧向后仰了一下身子,尽量远离琼崖的身体。
按琼崖的手也没有那么大的劲了。
最后她终于害怕得松开了琼崖的两支脚,彻底离开琼崖。
下到了地面上。
琼崖的腿又从新回到了台球桌面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尽管她身体的柔韧性好,那种姿势也很难受。
男孩和女孩你看看我,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