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湾那些事儿】第五章(1/1)

作者:dangnianmy2017年/2月/20日5一夜春风,河湾里柳芽又绽开几分,远远望去,一层若有若无朦胧新绿。

这河源自西山,小而无名,涓涓细流经宋家湾村北往东而去,宋家湾人便叫北湾河,河北岸上徐家湾人,却是叫南湾河。

冬春干旱时节,河水幽咽委屈,几近于无,若是夏秋雨季,那水势便欢涨起来,河道里水草也丰茂起来。

东子折了一根柳条,用匕首环剥下萌动的树皮,做成一个柳哨,唧唧吱吱吹着,狗熊一直是眼馋东子那把匕首的,央告着东子给他玩玩。

宋建龙没有掺和,自顾迈着步往前走,只是柳哨唧唧吱吱的响,让他不自禁想起昨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咛咛的声气儿,还有一边唆jī巴一边撅着乱扭的大白尻子,挤着挣着放出来的那些个好笑又好玩的响pì。

东子剥了皮的那一截柳枝,在熹微的晨光中白格生生闪着瓷光,酷似女人光溜溜的身子。

「建龙,你今咋了,走两步笑一下,走两步笑一下,有啥高兴事儿哩?」东子大名叫崔保东,他爹崔栓魁是个心眼儿极多的鬼钻子,虽说也是宋家湾一个人物,但缺些杀伐决断的手段,一直是跟着宋满堂转悠。

因两个爹沆瀣一气,两个年纪相仿的崽,自然也是小哥们,只是遗传所致,东子虽也是个鬼钻子,但村里的孩子王却是宋建龙。

宋建龙努力板起脸:「谁笑了,走你的路,闲心还cào的多!」「就是笑了嘛,走两步笑一下,走两步笑一下,摸着蜜罐罐一样,狗熊你说对不对?」狗熊是宋建龙远房堂弟,大名叫宋建军,因小时生得结实胖壮,再加上皮肤极黑,爹娘就叫他狗熊。

这是个生猛莽撞的主儿,如他爹宋满元一般,没啥脑子,但打架是一把好手,不单蛮劲儿大,且心狠能下得手。

崔栓魁和宋满元是宋满堂的左膀右臂,如今宋建龙和东子狗熊的关系,也隐隐如父辈模式,狗熊虽说没脑子,但好使唤,宋建龙常常把他当枪使,这小子也不含糊,唯宋建龙马首是瞻,指哪打哪。

狗熊还想着匕首,瓮声瓮气说道:「我没看见,你把匕首给我玩玩呗,我又吃不了你的……」「你要能吃了,我白送你!」东子不给,显然有意惹狗熊那眼馋样儿。

宋建龙极为不屑,看了他俩一眼,板着脸,自顾往前走。

一夜之间,宋建龙长大了,他已不再是懵懂少年,他已是睥睨一切的男人。

至少,他自己确然就是这种感觉,不单东子和狗熊显得极yòu稚,且以前觉得挺宽挺长的北湾河土桥都显得狭窄而短小。

凌晨从砖瓦厂回家吃饭时,看到老爹的黑脸,他不再如往日般心生畏惧,至于他娘赵乖翠,平日就管束不了他,今早看见时,第一个念头竟是,那裆里也是夹着个屄,回头一想毕竟是自己亲娘,便没敢多想。

他娘哪里知道儿子昨夜晚已由男孩变了男人,兀自心疼着问:「一个人睡砖厂害怕不?你爹也真是,非得让你看砖厂,砖厂有啥看的,又没啥值钱物件,离村又远吊……」老爹的黑脸依然波澜不惊:「吃饭,吃了上学念书去。

」「爹,那我……我今晚还看砖厂不?」宋建龙已猜着爹给娘谎称自己昨夜是看守砖厂,于是顺着老爹的慌话问。

宋满堂没抬眼,淡淡抛出一句:「黑了的事黑了再说,先上你的学,虽说念书没啥用,你也得把初中给老子混下来。

」饭没吃完,东子狗熊便喊他一起去学校,他早觉着今日这饭远不及昨夜晚女人的nǎi头咂起来有滋味,便放下碗,跨上书包出门了。

初中学校叫东原中学,和东原乡政府同在东原村,出村往东北,过北湾河再过徐家湾就是,距宋家湾七里多路,平日里觉着挺远,今日这路途竟也仿佛缩短了几分。

已过徐家湾,东原村已然在望,四邻八乡上初中的男孩儿女孩儿,三五结伙顺乡间小路朝东原村汇聚而去,此时天色已大亮了。

狗熊依旧没得着匕首玩,愤然抢了东子手中那截剥了皮的柳枝,追着在东子pì股上抽,东子敏捷灵活,左躲右闪,狗熊总难抽中。

「甭让我逮着你,逮着了我非拿这棍儿捅你尻门子不可!」东子躲闪着嬉笑:「呶!要捅去捅徐红娟,让她尻门里夹着棍儿,扭着大白尻子去学校,嘻嘻!」徐红娟是徐家湾徐生财的女儿,和他们同龄,也是在东原中学上学。

这女孩儿如她母亲吕爱娣一般俏且风sāo,那时没有校花这概念,但徐红娟却是校花的角色,因母亲是妇女主任,家境富足,平日里穿着打扮得花枝招展,和男生交往也不羞不臊,虽是少女,身段儿早出拔得臀圆乳突,常惹得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年撸管儿。

此刻,徐红娟就在前边不远处,和几个女生嘻笑蹦跳着,发育期的女孩儿们,因着早春萌动气息的感染,她们从里到外散发着青春的明媚。

徐红娟隐约听到身后嬉笑,猜想定是这几个男生对她评头品足,这风sāo的女孩儿不但没有羞恼,反而将pì股扭得愈发欢实。

狗熊听到东子这几句话,眼中看着徐红娟紧揪揪圆溜溜乱摆的pì股蛋儿,口水差点流出来,裤裆里那物件不由得硬邦邦挺起,当下咧嘴傻笑起来。

宋建龙眼瞅着徐红娟的pì股蛋儿,裤裆里那物件也硬邦邦挺了起来,他又想起昨夜里女人撅着pì股,偏着脸儿,叫他小爷爷的模样。

徐红娟比起昨夜的女人,恰似一枚没成熟的青杏子,宋建龙已经尽情品尝了熟透的水蜜桃,没成熟的青杏又是怎样的滋味呢?他盯着徐红娟活泼泼乱扭的pì股蛋儿,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发狠:日你娘的,老子迟早日了你的屄,日了你的尻子,让你撅着尻子给老子唆jī巴!昨夜里几乎没睡一样,宋建龙却毫无困倦,初经人事的兴奋和喜悦,鼓荡着这个天生就jīng力充沛的少年。

早cào早读过后,第一节就是语文课,刘老师袅袅婷婷走上讲台,甜甜糯糯的声调儿,让宋建龙又想起昨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咛咛的声气儿。

刘老师开始在黑板上写字,那踮着脚撅着臀的模样儿,竟惹得宋建龙硬邦邦勃起了,一想到那臀缝里也夹着一个热屄,夹着一个pì眼子,不由得就兴奋莫名,几乎忍不住想要撸管儿。

这一天,宋建龙一直处于异常亢奋的状态,苏桂芳却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

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如初生牛犊一般,几乎挤出了她全部的欲望。

天快亮时,她拖着疲惫酥软但却异常满足的身体回到家里,勉强给儿子做了早饭,儿子去学校刚出家门,她就散架了,酥松的屄眼和肛眼里依然丝丝缕缕滑出少年的jīng液,她已经没力气清洗,和衣钻进被窝里。

上初中的孩子们都是在学校灶上吃中午饭,苏桂芳不用准备儿子的午饭,她这一觉一直睡到后半晌。

敲门声惊醒了苏桂芳,她听得出这是宋满堂敲门的节奏,赶紧爬起身,开了窑院破败的大门。

宋满堂照例波澜不惊的板着黑脸,径直往窑里走,苏桂芳栓上院门,怯生生跟进窑里,想给宋满堂沏茶,早上却忘记了烧开水guàn暖壶。

「你坐着……我给你烧水去……」女人躲避着宋满堂yīn鸷难测的目光,羞答答怯生生说。

昨夜那事儿虽然是宋满堂授意的,但女人依然有些不敢面对。

「我不喝,说两句话就走,你别瞎忙活。

」宋满堂点上一根烟,波澜不惊的吸着烟,一时之间,屋里的气氛显得颇为怪异。

女人先打破了沉默:「建……建娃去学校了吗?」「唔,去了。

」宋满堂叼着烟,青烟丝丝缕缕笼罩着他的黑脸,这仿佛让他自己都难以忍受,他眯着眼说道:「昨夜晚享福了吧?我的崽还是童子身哩,把你个老sāo屄日美了吧?」女人羞惭而又惶惑,她忸怩着,满脸羞昵的表情。

「说!老sāo屄日美了没有?」女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也不敢不回答:「日……日美了……娃随你……干啥都厉害……」「日尻子了没有?」宋满堂继续问。

「日了……啥都日了……我还给娃唆jī巴……舔尻子了……跟侍候你一样……」女人嗫嚅着说。

「你个卖尻子货!跪下!」宋满堂低声但却凶狠的喝道。

女人吓得一哆嗦,赶紧跪伏在宋满堂面前。

宋满堂扔掉烟蒂,他抽下皮带,跨到女人身后。

女人一看这架势,赶紧解开裤腰带,抹下裤子,白花花的光pì股主动耸撅起来。

「噼」的一声,宋满堂手中的皮带狠狠抽在女人pì股上:「日你娘的!福已经享了,罪还没受哩,老子让你享啥的福,就要受啥的罪!」「呀……队长爷呀……」女人颠着肥嘟嘟的大pì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因为时常被宋满堂打pì股,女人对这样的性虐几乎有些上瘾,酷虐的皮带抽在光pì股上,火辣辣的疼,但却会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感,这快感夹杂着羞耻,夹杂着屈辱,夹杂着无助和恐惧,同时也释放了她的羞耻,释放了她的屈辱,释放了她的无助和恐惧。

「饶命哇……队长爷……求求你……饶了我吧……」女人虽然在求饶,但白花花的大pì股却热切的摇晃着,渴望着宋满堂继续抽打。

宋满堂对此极为熟悉,他丝毫不理会女人的求饶,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血液中的yín恶,又一次狠狠抽下去。

「呀……爷爷呀……奴家由着爷爷日……由着爷爷打……爷爷把奴的sāo尻子打烂吧……」窑院也是远离村落,女人放开声哭爹喊娘的哀叫起来,尽情宣泄这份受虐的欢乐。

女人挨得欢乐,宋满堂打得也毫不含糊,酷虐的皮带每一下都是带着风,狠狠抽在白花花乱耸乱颠的肥pì股上,抽得那肥嘟嘟的pì股肉哆哆嗦嗦泛起一片片绯红。

眼瞅着女人又耸起pì股,肥美的pì缝儿充分张开,宋满堂抡起皮带,照准女人pì缝儿狠狠抽下去。

「噼」的一声,这一下结结实实抽在女人pì股缝子里,结结实实抽在女人的yīn户和肛门上,女人杀猪般哀嚎起来。

「呀……亲爷爷呀……奴儿受不住了呀……」「日你娘的,受不住也得受,老子抽烂你个sāo屄sāopì眼!」「噼」的一声,酷虐的皮带又抽在肥美娇嫩的pì缝里,女人又一次哀嚎起来,被抽得欢痛难当的pì眼子哆嗦着挤出一嘟噜湿pì,睡醒后还没来得及溺的那一脲niào,此时此刻再也夹不住,决堤般从shī jìn的niào眼里喷洒出来。

「呀……队长爷……奴niào下了……亲爷爷呀……你把奴奴打得niào下了呀……」女人被宋满堂打得pì滚niào流,这并不是第一次,之前有许多次,宋满堂不仅把女人打得pì滚niào流,而且把女人的屎都打了出来。

女人莫名的喜欢这种极致的yín虐,每当这样的时候,她总会想起许多年前,宋满堂带着民兵抓她公爹的那个晌午,shī jìn的屎niào,恐惧而又无助的从排泄孔道中滑出来,那一缕极其羞耻的快感,从那一刻起,仿佛一直藏匿在她的身体中,永远无法熄灭。

「爷……队长爷……你狠劲儿打吧……打我尻渠子……打我pì眼子……爷……奴粑呀……队长爷……你把奴奴的屎打出来吧……你把奴奴不敢见人的东西都打出来吧……」女人白花花的大pì股极其昂扬的耸撅起来,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臀瓣,嘴里迷乱呼叫。

宋满堂看得真切,女人褐色pì眼儿在臀间鼓突翻动,眼看着就要翻出粪来,他当下断喝一声:「不许粑,我日你娘的,你要是敢粑出来,老子就让你吃下去!」女人的粪便已涌到肛门口,只等宋满堂再抽一皮带,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乐,便会一齐释放出来,然而,宋满堂却不许她释放。

事实上,宋满堂打女人的pì股时,一直喜欢把女人的屎niào打出来,之前有许多次,都是打不出屎来不完事儿,这一次,女人实在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

女人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她自然也不敢违抗,只得拼命缩起pì眼儿,一边抗拒着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一边呜呜咽咽哀求:「爷……奴真的粑呀……奴家快憋不住了……」「憋不住也要憋!老老实实憋着,今晚上老子还要用你这泡屎哩,到时候,这泡屎要是没在你尻子里面,不管你粑在哪里,老子都要捡回来让你吃了!」女人不知道自己的粪便会有什幺重要用途,并且还必须保存在自己体内,她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但宋满堂要她憋着,她只得老老实实憋着。

宋满堂停了抽打,他系上皮带,点上一根烟,坐在屋里唯一一张破旧的太师椅上,慢悠悠抽烟。

这太师椅依稀还能看到范家当年的荣华,只因这椅子在解放前就破旧了,瓜分胜利果实的贫下中农也看不上眼,这才留在了范家。

「起来吧。

」宋满堂对女人说:「梳洗收拾一下,换换衣服,打扮漂亮,今晚上来砖瓦厂。

」女人顺从的爬起身,刚才因为裤子只是抹到膝弯,那一泡niào大多溺在了裤子上,湿淋淋的,又羞丑又难受。

pì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依然在延续,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依然在作祟,最让女人苦闷的是,那份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乐,并没有释放出来。

宋满堂从衣兜里摸出三十元钱,放在炕头上,说:「这钱你先用着,年前年后花费大,我手头也不活便,隔些天活便时,我再给你一些。

」三十元钱,对苏桂芳来说,这是大大的一笔钱,女儿范小丽在食品厂上班,每月才挣二十元。

女人不由得感激涕零:「用不了这幺多,我们孤儿寡母的,花费不大……再说了,你给小丽寻了个好工作,她也能补贴家里了……」宋满堂不耐的摆摆手:「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实在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伏在宋满堂胯下,风韵犹存的俏脸贴在宋满堂胯间,谄媚嗫嚅着说:「你把裤儿解开……我给你唆一阵……」「不了,我还忙着哩,乡上要扶助村办企业,我给咱村争取了个名额。

不过这事儿还没敲定,该送的礼还得送,等会让栓魁陪我走一趟乡上。

」女人不懂这些官场上的人情世故,她也不关注这些,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天和地。

「连一阵阵都不能耽延吗……你把裤儿脱了……我给你舔一阵阵尻子……」男人不再坚持,女人这份极其下作的柔情,让他极为惬意,虽然他不缺女人,但眼前的女人却真的与众不同,男女间的那些事儿,他经见得比别人多几倍不止,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能够满足他所有的欲望。

宋满堂脱了裤儿,一双毛茸茸的黑腿跷在太师椅两旁的扶手上,黑毛丛生的肛门弥漫着腐败的粪臭,毫不客气耸到女人面前。

女人痴迷的低低吟叫了一声,她捧着男人粗黑硬实的pì股蛋子,香糯的嘴chún迅速圈住男人臭烘烘的粪眼子,舌尖迅速抵在那眼子上,打着旋儿舔。

「嘶!」男人咬着牙,齿缝里极其惬意的吸着气,喃喃的骂道:「你个卖尻子货,你个舔尻子货,你他娘的真会舔尻子!」「舔尻子」也是宋家湾一代的方言,形容那些巴结逢迎,自甘下贱的人,从字面解释,就是自甘下贱到连别人的「尻子」都愿意舔。

「唔……唔……我就是舔尻子货……我爱给队长爷舔尻子……」女人一边舔,一边欢快的呜咽。

「嘶!」男人又在齿缝中吸着气,嘶声说道:「嘴张大接着,老子有一个pì哩,赏给你!」女人赶忙张开嘴迎接,「卟」的一声巨响,男人挤出一个恶狠狠的响pì,醍醐guàn顶一般喷到女人嘴里。

此时此刻,女人丝毫都不顾忌扑鼻而来的恶臭,她迎着那恶臭,香糯的舌尖奋力挤进宋满堂因为放pì而张开的肛门里,如痴如醉的舔舐。

宋满堂黝黑粗大的jī巴已然挺立起来,他真想在女人嘴里放一炮,但男人家咋能为这些破事儿耽搁正事哩,他站起身,推开女人:「好了,不能再耽搁了,栓魁还等着我哩,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好好治治你的sāo病。

」宋满堂一边说,一边提裤子,女人却扑到他胯下,极尽下作,极尽谄媚的低语:「爷……你给奴niào一泡吧……奴家喝了爷的niào……爷再走……」宋满堂睥睨着胯下的女人,惬意的笑骂道:「你可真他娘是够贱的,吃了pì还不够,还要喝niào!」女人已经把宋满堂的jī巴含在嘴里,柔柔的吮。

「来,嘴张大接着,老子赏你一泡niào!」腥臊的热niào呲响着溺在女人嘴里,女人仰着脸,一边用鼻子唤气,一边大口大口吞咽,苦涩的niào液如苦酒一般流过女人咽喉,女人呛得流出了眼泪,那眼泪的滋味儿是甜蜜,还是苦涩,恐怕只有女人自己才知道。

宋满堂在女人嘴里抖出最后一滴niào,他系好裤子,又点上一根烟,极其惬意的披上衣服走了。

女人送到大门口,嗫嚅着问:「我晚上啥时候过去好……早些好……还是晚些好……」「天黑透了来,哦,忘了给你说,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记住了幺?」「记住了……」女人顺从的回应。

「你回吧,赶紧收拾,打扮漂亮点!」宋满堂撂下这句话,径直往村里走去,女人掩上门,心头又泛起惶惑和不安,同时还有隐隐的兴奋和期待,她已经隐约感觉到,今夜,肯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

在这个不寻常的夜里,等待她的究竟是什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