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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观音坐莲的姿势太什么了,可是虞清芳心深处,却又有些舍不得停下来。

就这样抽chā了近百下,因为进出得太过频繁,两人交合处的水液都被干成了白沫,每一下挺送,都会让虞清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婉转承欢,恣意迎合。

“来,好清儿,我们再换个姿势。

”“才不要,你坏死了!”虞清娇羞薄嗔,可最后还是乖乖的按照奚齐的要求,趴倒在床上,pì股高高撅起,而奚齐,则挺着骄傲的大家伙跪在她身后。

从后面看上去,虞清的美臀高高翘在空中,显出玲珑有致的完美曲线,一对白嫩的小腿分开,xiōng前两颗如嫩笋状圆润的丰满乳房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而悬着,从奚齐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那诱人的臀沟下的雏嫩菊门和蜜液潺潺的芳草幽谷。

摆出这么yín靡羞耻的姿势体位,虞清羞得连脖颈耳垂都红透了。

奚齐右手握住自己那硬热肉bàng,用龟头去磨蹭她稚嫩的yīnchún,去轻轻的顶虞清的小yīn核。

没磨几下,虞清就急得扭着pì股,似乎在帮她的蜜xué找yīnjīngchā,可奚齐却故意逗她,就是不捅进去,反而俯下身来趴在虞清曲线优美的背上,伸手到她xiōng前去捏揉把玩那对如小鸽子般的白嫩玉乳。

这一捏揉之下,只把虞清弄得更为动情,仰起头来,闭着双眼,动人的呻吟越来越大声。

在奚齐的挑逗下,她已经开始轻喘了,美臀主动地挺向奚齐,甚至一只手往后边伸过来想要抓住他的巨物往桃源洞口里送。

“想要吗?想不想我像刚才那样chā你?”奚齐yín笑着逗弄她。

“想……”下身空虚的感觉太难受了,虞清这时再也顾不得羞耻,放下了所有的矜持,重重地喘着气,急不可耐地摸索着他那藏在她丰腴白嫩的两片pì股间的热bàng,显示她已迫不急待要他捅进去了。

奚齐直起身,一手稳住绝色佳人的美臀,不让她乱动,然后另一只手就握着自己硬得像铁bàng般的巨龙,将涨得硕大的龟头对准她湿润无比的嫩xué口,缓缓chā了进去,腰身猛挺,一路直捅到底,进入到她体内最深处。

“嗯……”虞清陶醉地仰着头,长长的一声娇吟,完全沉迷在腿心深处那种满足充实的感觉里。

奚齐腰腿用力,疾风骤雨般地冲刺起来,每一次都是猛chā到底,那根炙热粗大的肉bàng把她下体内给塞得满满的,柔软又坚硬的龟头猛力冲撞到她最敏感的深处,她的五脏六腑几乎都像走要被他从嘴里给撞出来一般。

“啊……快一点啊……喔……用力……啊……好美,好bàng……”在这种强有力的冲击下,虞清也是情迷意乱,再也忍不住了,喉咙里高亢动人的娇呼,放浪的叫床声如泣似诉,动人无比。

奚齐使出浑身解数,抽、chā、挺、送,一手抓着虞清的腰臀,一手揉弄着佳人的玉乳,一下一下把她向后拉,感受手中她柔嫩腰肉的触感,看着她曲线玲珑的背部,小腹不停地碰撞向两片圆浑白嫩的臀,带起一阵又一阵的肉浪。

他每次一chā到底时,虞清的yīn道就自动收缩,紧紧夹住奚齐的yīnjīng,好像生怕他拔出去似的,而奚齐每次拔出来时,她那炙热滑软的yīn道将他的yīnjīng整个包住磨蹭,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刺激得男人更猛力地chā,更用力地戳。

而虞清则彻底迷失在了这快感连连的情欲中,身体被大力撞得晃动不已,秀发零乱蓬散,娇啼声声,香汗淋漓,床铺都被滴下的yín水沾湿了一团,那个模样显得yín荡而又放浪,跟原本清纯脱俗的样子简直判若二人。

也许抽chā了几百下,也许抽chā了几千下,反正奚齐没有去计算,但从虞清的叫声和身体反应,十分钟里她已经至少来了两三次高cháo。

大量的春水润滑着花径谷道,让奚齐抽动起来毫不费力。

他没让慵软无力的佳人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抓着她嫩软的小蛮腰,快速地抽chā,猛力地撞击着她小xué的最深处,让她的娇啼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高cháo一波接一波的累积上去,每一次高cháo的巅峰都比前一次更高,这样肆意放纵地干着绝美诱人的清冷女神实在太刺激了,奚齐也是终于产生了射意,快感如cháo,他忍不住了。

于是一阵猛烈抽动后,奚齐将火烫的巨龙直捅到她体内最深处,顶在她xué底,然后他感觉脑袋一热,腰一凉,jīng身似乎麻麻的,巨龙前端膨胀着好似被什么异物撑开,奚齐一声低吼,爽快畅意地将一股股jīng液尽数射在虞清体内,感觉射了好久,巨bàng同时仍然猛力抽动着,边射边chā。

虞国公主芳心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如登仙境,极乐到来,而且她也感觉到了那一股股强烈的热流和肉bàng阵阵的膨涨,“啊啊”的连声叫唤,最后在一声动人心弦的娇呼之后整个人再也撑不住,两腿一软,趴倒在床上。

奚齐奋力射尽生命jīng华以后,整个人才感到好似虚脱般,累得趴在她身上喘息休息。

第三十八章军权“国君驾到!”当奚齐步入巍峨宏伟的大殿内时,一众朝臣早已经等待超过半个多时辰了。

若是以往,这些贵族们估计早就纷纷跳出来对奚齐迟迟不至的行为大加抨击了,即便奚齐是国君,也必须捏着鼻子忍了,因他们肯定个个用上劝谏的借口,你若是不接受,那就是听不进人言,是庸君,是昏君!换了是献公,哪个敢吭半句?谁让你这个国君没有威望呢,还年仅十五岁,主少国疑,而且还是bī死了太子申生才坐上这个位子,大臣们当然欺软怕硬了。

但现在不行了,里克一党昨夜才被歼灭,在这个节骨眼上,没有人敢轻易去触这个霉头,生怕惹得这个少年国君不快,将自己牵连进叛党的行列,身死族灭。

即便是荀息,也不愿为这些细枝末叶来指责奚齐,里克一党几乎尽灭,朝野震荡,不知要牵连多少人,权力更迭,也不知空出多少权职重位,荀息忙于处理善后,各种章程调度,熬了一个通宵到现在,年老的荀息也是感到jīng神不济。

士蒍仍是习惯性地眯着眼,在他看来,奚齐故意迟到,分明是这个少年国君给大臣们的第一个下马威。

从昨夜奚齐突然设置绛都令的试探来看,士蒍可以猜测到,今天的朝会,只怕非比寻常。

几十年来,士蒍屹立朝堂,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但自从那天奚齐突然一反常态地分封公子重耳和公子夷吾开始,士蒍就发现这个少年国君变了,及至此次里克政变被轻易平定,加上屠岸的叛变,突然出现的成虎等近千武人,都是让人越看越为之心惊。

“参见国君。

”“诸位爰卿平身吧。

”看到殿内跪满一地的众臣,奚齐第一次感觉到心头畅快。

昨夜之前,这些人里的很大一部分,恐怕都对自己颇有微言吧,但现在,这些人要么诚惶诚惶,要么神色凝重,要么小心翼翼大气也不敢喘,这才是一名国君该有的威权,就算不能使人敬服,至少也要令人常怀畏惧之心。

“谢国君。

”一众大夫们偷眼去瞧奚齐的神色,许多人都是心中惴惴,不知道会否在这一次残酷的宫变中受到清洗。

政变,历来都是血腥的大清洗,胜利者为了扩大势力,往往也会找借口牵连那些不明真相的路人众,方便腾出位置增加自己派系的实力。

因此人心惶惶之下,昨天晚上,不知有多少人担惊受怕,彻夜难眠。

与之相反的则是骊姬一党,人人脸上都是兴奋和期待,这次朝堂大清洗,他们多半都能升官发财,顶替里克一党空出来的那些位置。

梁五、东关五抄了一晚上的家,通宵达旦,当然,也乘机中饱了不少私囊,因此尽管眼现血丝,仍然显得jīng神不错。

而且这一次,他们也在盘算着可以趁隙提拔安chā自己的亲信党羽,让自己的地位更加稳固。

东关五更是对司寇之位志在必得,他的左司马之职是梁五这个右司马的副手,但若是当上司寇,就不用再屈居梁五之下了。

而且梁五也能因此顺理成章地成为大司马,可谓双赢,想来梁五也会顺水推舟乐见其成,毕竟里克以前就是大司马,当年献公打压里克,因为梁五威望不够,不足以执掌军权,这才分为左右司马,以梁五和东关五共掌。

如今里克一党烟消云散,眼看机会难得,梁五自然希望可以独掌军权,如同里克当年般位居大司马,而东关五也将目光盯在了司寇的位置。

“臣庆郑,斗胆敢问国君,今日朝会何以迟迟不到?臣闻主公治国,首重德礼,其下为才,臣以为国君一言一行,皆为万民之率,上行下效,绝不可轻忽。

臣尝听闻,昔之唐尧年少时……”庆郑这个新任的绛都令果然新官上任三把火,只是他这第一把火,居然却是烧到了奚齐身上。

奚齐顿时郁闷了,这老头也太不会做人了吧,难怪这么多年才混了个下大夫,也难怪后世历史上会被夷吾所杀,不过奚齐也只能忍着心中的不悦,他总不至于连这点小事也容不下。

不过眼看着庆郑滔滔不绝,似乎颇有引经据典考古言今接连说上一番大道理来个语言轰炸的趋势,奚齐连忙打断他:“庆郑大夫果然不愧是国之柱石,寡人有你辅佐,真是幸甚。

”“优施,庆郑大夫谏言有功,寡人决定赐下一座府邸作为褒奖,你好好挑选一下。

”奚齐转头对着优施命令道。

既然要拉拢庆郑,奚齐自然要表现得大方一点,反正抄了里克一党的家,从其中随便挑一处府邸就可以了,惠而不费,而且也能做给那些中立派们看,收到千金市骨的功效。

“是,臣一定办妥此事。

”优施应道。

他现在是内史,册封啊、赏赐啊之类的事务都归他管,虽然地位似乎更为尊荣,可是实权反而小了不少。

不过优施也是聪明人,纵然心中失落,但也不会表现出来,他知道抱怨也是于事无补,反而会惹国君厌弃,更何况他也得到了一处封邑作为补偿。

这个结果出人意料,即便是庆郑,也不由愣了一下。

“向君进谏本是臣子本分,国君厚赐,庆郑实在受之有愧,恳请国君收回成命。

”“君无戏言,庆郑大夫不许推辞。

”奚齐佯怒道。

顿时一个明君的形象仿佛正在冉冉升起。

“国君英明。

”庆郑深深一揖,然后退回了自己的班列。

庆郑本来已经有了触怒奚齐的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挟诛杀里克之威正是锋芒毕露之时的国君,对于自己的顶撞竟然没有降罪,反而还有奖赏,他对奖赏本身并不看重,但奚齐如此看重他,顿时让庆郑拥有了被上位者赏识的自豪感。

其实庆郑也知道自己脾气太臭,有什么就说什么,因此得罪了许多人,包括他的上司,也正因此,他根本得不到晋升的机会,可他生性就是如此,改也改不来,也不想改。

这一次奚齐任命他为绛都令,而且还“虚心接纳”了他的劝谏,不但“幡然醒悟”,而且还赐下府邸,以此来肯定他庆郑的耿直刚正,顿时让庆郑对奚齐观感大好,虽然不致于感激涕零,但至少也不再觉得奚齐会是昏庸无能之徒。

“哼,果然流言不可信,如今我亲眼所见,国君虽然年少,但也处事得当,哪里像是年yòu无知偏听偏信的昏君?”庆郑心中狠狠地鄙视着那些造谣者,可是他不知道,奚齐早已经决定了效仿后世的官僚们那样,意见接受,一切照旧!“国君从善如流,贤明通达,颇有先君之风,假以时日,我大晋必能富强威盛,成就霸业。

”“是啊,国君之贤实乃天下少见,臣……”梁五和东关五很及时地送上了溢美之辞,不过奚齐只是笑笑,他可没那么容易糊弄,事实上两人昨晚抄家时中饱私囊的行为,他早就猜到了,毕竟梁五和东关五的贪财之名国人皆知,不过现在用人之际也计较不了这么多。

而且现在这种局势,奚齐最需要的就是稳定,庸碌无能没什么,贪财营私也不是很大不了,最重要还是忠心,其他的完全可以等到地位稳固之后再来计较。

不然像狐突那样既不贪财,又有能力,但却心向重耳的人,奚齐要来何用?“梁卿和东关卿昨晚辛苦了一夜,不知成果如何?”奚齐询问道。

“禀国君,臣经过一夜的清理,已经统计出了初步的结果,事涉谋逆者合共三十余人,目前已尽数抄获其府邸及一应财帛,据臣估计,至少价值十六万五千金以上……”其实梁五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任何和钱有关的事物,梁五都会变得异常jīng明。

尽管知道梁五和东关五肯定从中贪wū了不少,不过这个数字,足以让奚齐满意了。

十六万五千金,晋国去年一年收上来的税赋也才堪堪不到三万金,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世卿贵族们积累的财富有多恐怖,虽然这份清单上不动产和珍玩之类肯定占了大头,但这还仅仅只是里克一党在绛都的财产而已,他们在各自的封邑,显然还藏有大量的财富。

“臣已派了大量人手前往他们的封邑,务必将逆党的所有亲属一个不漏……”东关五邀功似地说道。

“里克一党谋逆,牵连甚广,不知国君打算如何处置?”荀息问道。

“相国可有什么好的建议?”奚齐不动声色。

里克一党在绛都的府邸,奚齐昨夜已命优施带人将所有男子一律格杀,女子一律充为官奴,不过那些大夫们的封邑里,仍然存有不少的族人,现在讨论的,便是对这些人的处置问题。

因为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