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东周群芳(41-45)(1/1)

作者:土豆油「其实你已经猜到了吧。

」奚齐露出微笑,可是在洛姬眼里,却如同恶魔般。

「里豹在哪里?」这次搜捕,虽然抓到了洛姬,但是里豹却是居然逃走了。

「我、我……」洛姬有些心虚地退了几步,「不,不关我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吗?」奚齐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缓缓bī近,右手挑起了洛姬的下巴。

「不要!」洛姬害怕地退到墙边,犹如无助的小白兔一般,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天真少女,初为人妇的她,很清楚奚齐的举动蕴含着什么样的意味,想到接下来将会发生的可怕事情,洛姬心中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她这种表情看在奚齐喷火的眼中,彷彿一种另类挑逗,令奚齐欲火大盛,亵渎眼前有着高贵气质的绝美少妇洛姬,似乎是非常美妙的享受。

「你应该清楚政变失败者会有什么后果吧?」奚齐一副猫戏老鼠的表情,「夷三族,女子一概发配为官奴,我应该怎么处置你好呢?」「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洛姬尖叫着道,「我、我要回郑国,不关我事!」奚齐冷笑道:「你觉得可能么?你既然是里克的儿媳妇,那么就要里克失败的后果!」「说,里虎逃到哪里去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面对奚齐的bī问,洛姬委屈得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

奚齐也明白她多半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毕竟先秦时代女子只是男人的附庸,不可能参与到政变这么重要的机密大事当中,不过奚齐其实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什么都不知道,看来你也没什么用处了,哼,里克胆敢谋逆,他的家眷,寡人绝不会轻易放过,我是该将你斩首示众好呢,还是贬为军妓更好呢?」奚齐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不……」洛姬脸色苍白,双眼中满是惊惶,她不想死,可是如果被贬为军妓,那更是生不如死!奚齐bī近到洛姬的身前,手指轻佻地捏玩着她左边的小巧耳垂:「听说你的两个哥哥对你很好?呵呵,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妹妹竟然沦为军妓,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脸呆在郑国呢?」「你这个恶魔,你,你到底想怎样?」洛姬忍着盈眶的泪水,怒视着奚齐。

洛姬身为郑国贵女,从小娇生惯养,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假如真的被贬为军妓,将会是何等的屈辱,而且一旦消息传回郑国,不但两个哥哥没脸见人,恐怕父亲也会气得吐血吧。

「我想怎样,你说呢?」奚齐的视线贪婪地停留在她那高耸傲人的xiōng前双峰上,原本捏着洛姬耳垂的手沿着雪白的粉颈滑下,似乎将要摸上那柔软温热的饱满玉乳。

「不要!」洛姬双手抱在xiōng前,第一次受到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明显超出了她的心理底线,「不要,我不能对不起我夫君……」「如果你不想做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军妓,最好把手放开!」奚齐俯头在洛姬耳边狠声道,「如果里虎真的重视你,就不会丢下你一个人逃了,对他来说,你或许也就是一个泄欲工具而已。

」奚齐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剑般狠狠刺破了洛姬的最后心防,难道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泄欲工具吗,不然的话,里虎为什么不带着自己一起逃出绛都,是怕自己成为累赘吗?可自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里虎居然一个人逃了,就那样将自己丢下了,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女人落在别人手星,将会承受何等的屈辱吗?想到里虎只顾着自己逃跑,洛姬的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怨恨。

「你的一切,现在都掌握在我手上,如果不想成为官奴甚至是军妓,那就乖乖听话。

」奚齐尽情他抚摸着洛姬娇美如花的jīng致脸庞。

「现在,给我慢慢脱光你身上的衣服,记住,一件多余的衣物都不许留!」洛姬脸色无比苍白,奚齐欣赏着她的绝望,冷声道:「怎么?不愿意?」听见奚齐语带威胁,想到拒绝他的可怕后果,洛姬悲从中来,泪水源源不绝的流了下来,奚齐正要继续开口时,但是眼前的一幕,却令他发不出声音。

洛姬双眼含泪,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将双手绕向腰侧,艰难而又缓慢地解开了腰带,轻轻一带,整件中腰对襟襦裙滑了下来,掉在地上。

小巧的xiōng衣将一对丰满弹挺的耸翘椒乳包裹在内,短短的亵裤下露出了雪白如玉的一双美腿,纤巧雪滑的小蛮腰上,可爱的小肚脐也是显露在了奚齐眼中。

「真是个尤物,好白,好大,好挺!」奚齐贪婪地饱览眼前风光,心里不禁赞叹着。

感受着年轻国君炙热的视线,洛姬心中屈辱不已,除了丈夫,她还从没有让其他男人看到过自己玉洁冰清的身体,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几乎让洛姬崩溃。

可是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她只是一个弱质女子,一旦郑国贵女的身份不起作用,她就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羊羔。

在奚齐的注视下,洛姬褪去了身上的最后遮掩,将xiōng衣和亵裤都脱了下来。

一双美眸含着泪水,洛姬将她那白如凝脂的纤纤玉手垂放在腰间,不再做任何遮掩的动作。

此时的郑国贵女洛姬,身无片缕的娇躯已经赤裸裸地显现在奚齐面前,一丝不挂,双手没有遮掩身上重要的部位,丰满弹挺的翘乳高高尖挺,丰盈完美,那淡粉红色的娇嫩乳头,羞怯地躲在小小的乳晕中,而纤细柳腰下的修长美腿旁,那块微微隆起的小山丘,长有稀疏的黑色芳草,只可惜紧紧合拢的玉腿,使奚齐无法一窥少女嫩xué禁区之秘。

洛姬双眸紧闭,泪水不停地顺着香腮滑落……奚齐看得心火旺盛,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洛姬的娇躯,直接摸向她那丰满弹挺的椒乳,当手掌贴在软玉柔挺的玉峰上,只感觉无比的销魂,而指尖碰着柔嫩光滑的酥xiōng,更是有一种触电般的快感。

一对丰满弹挺的诱人娇乳,落在奚齐的魔掌里揉弄成各种形状。

「啊……」洛姬一声惊呼,遭受奚齐放肆的凌辱,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流了下来。

享受着温香软肉抱满怀的美妙感觉,奚齐不断地在洛姬的粉颈及耳垂间舔吻着,口里更情不自禁的发出了yín乱的声音:「唔!好香!啜……啜……啜……唔……唔……啜……啜……」洛姬双眸紧闭,泪如雨下,无可奈何地承受着百般的侮辱,然而奚齐还不满足,不断吻上了她的香腮,更是猴急地伸出舌头,舔向她的樱chún。

洛姬无法忍受,厌恶地将俏脸侧过一旁。

奚齐有些恼火,强行把洛姬的脸转了过来,让她的双眸正对着自己的眼睛:「呵呵,蛮凶悍的嘛,居然敢耍小性子,你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呢?」「你,你不得好死!」洛姬倔强地瞪着他,眼泪夺眶而出。

「如果你想赤裸着身体出现在绛都的大街上,寡人可以成全你。

」这个时代虽然不像后世礼教封建那般束缚压道,人们可以接受改嫁,但女子的名节仍然非常重要,如果真的裸体出现在大街上,绝对轰动列国名传后世,这种屈辱对任何女子来说都是生不如死。

洛姬不说话了,她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嫁到晋国来,不然就不会有今天的屈辱发生了。

「乖乖听话,不然后果你知道的,现在,给我将你的小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

」洛姬不敢违逆,强忍着心里的悲恸和苦楚,慢慢张开那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缓缓地伸出了香舌……奚齐得意无比,慢慢地舔舐逗弄着她艳红的樱chún,接着将那迷人的小香舌含进口中,在嘴里用舌头温柔地挑逗着,然后突然用力一吸,粗bào狂野地吸吮着,几分钟后又开始温柔地挑逗,洛姬初为人妇,嫁给里虎不足半年,一生之中哪里经历过如此令人心魂俱醉的亲吻,毫无抵御的能力,想要挣脱,却发觉得全身的力气仿佛已被抽干,身躯慵软无力地被奚齐紧紧搂在怀里,任由他恣意地为所欲为。

奚齐悄悄从地上捡拾起洛姬的腰带,突然将洛姬一双皓腕抓住,迅速绑住,并且马上弯下身来,将洛姬白嫩性感的娇躯扛在了肩膀上。

「啊!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

」事出突然,手腕被缚,洛姬惊恐之下顿时花容失色,开始扭动娇躯挣扎并且发出了惊叫声。

奚齐毫不理会,将洛姬赤裸裸的娇躯扔到了床上,然后又取下了自己的腰带,将洛姬的雪白娇躯翻了过去,接着双手抓住洛姬光滑细嫩的香肩,用力向上一扳,将腰带往洛姬的酥xiōng围绕过去,在那引人暇思的诱人乳沟上,细长的腰带如同绳索般呈交叉形地牢牢捆绑着,深深陷入肉里,将傲人的乳房更加凸显出来。

一切搞定之后,奚齐又将洛姬赤裸白嫩的娇躯翻了回来,白皙得令人目眩的香肌玉肤,搭配上鲜红色的细长腰带,看在奚齐的眼里,洛姬白嫩性感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淒楚的妖媚。

奚齐再也忍受不住,身体紧紧地压上了洛姬的娇躯,双手紧紧抱住这个令自己觊觎半天,高贵不可侵犯的完美娇躯……「啊!不!我不要这样……」洛姬这时,一边挣扎着,一边哭喊起来了。

她一生中从未遭遇如此羞辱窘迫的处境,不但被人bī迫凌,而且还好像被凌虐的女仆一般,赤裸的身体遭到捆绑,此时洛姬高贵的自尊,彷彿被人践踏一般,忍不住痛哭失声。

不过很快地,洛姬的哭叫声就静止了,剩下的只是发自喉咙的微弱悲呜声:「唔……唔……唔……」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奚齐的一张大嘴,又再度将洛姬的樱桃小嘴给占有了,洛姬不断扭头,但却根本无法甩开身上男人的狼吻,那一双充满热力的手掌,更是在洛姬那性感完美的胴体上,肆意无忌地大力爱抚搓揉着。

奚齐将舌头从洛姬的口腔,舔舐到她的柔软樱chún上,更一直舔吻到她的修长粉颈,接着,奚齐又将洛姬的娇躯翻了过来,疯狂贪婪地吸吮舔吻着她那洁白滑嫩的背部曲线。

洛姬忍受着屈辱和折磨,但是却感觉到阵阵的暖流,好像正从自己的身体内汹涌而出似的,腿心深处,酥痒湿滑,这分明是情欲被挑起的感觉……仍然清醒的她,苦苦强忍着这种难受的感觉,害怕一旦爆发,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奚齐挑逗爱抚的技巧实在太娴熟了,洛姬白嫩无瑕的娇躯在奚齐的肆虐之下,早已香汗淋漓了,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羞红脸蛋,表现出楚楚可怜的一面,而洛姬不断地扭动滑嫩的娇躯,作出了理智崩溃前的最后的挣扎。

「呜……呜……不要啊!啊……」洛姬无力地哀求着。

而此时的奚齐正伸手将洛姬羞红的脸蛋托了起来,接着,张开那嘴巴,又再一次地将洛姬的柔软樱chún封闭住,奚齐顺势伸出舌头钻进洛姬的口腔中,接着更是用力地吸吮着洛姬口中甘甜芳香的津液,而他那双粗大厚实的手,也已经紧紧地握住洛姬那对滑腻弹挺的椒乳,怜爱地搓揉抚摸着。

「唔……唔……唔……」洛姬挣扎着发出悲鸣声,如果不是身为人妻的羞耻支撑着她的理智,洛姬可能早就陷落了。

接下来,奚齐的嘴巴与舌头更是慢慢地往下舔吻,顺着洛姬的粉颈、香肩,一路朝着那对令男人爱不释手的雪白椒乳舔吻而去,奚齐伸出舌尖从乳沟开始,一直朝上吮吻,最后停在洛姬那粉嫩的乳头上,轻舔着那娇嫩羞怯的粉红小乳头,而且奚齐的手,也没有闲着不动,洛姬另一颗鲜嫩的小乳头,同时已被奚齐的指尖拨弄搓揉着。

「不要啊!啊……放过我吧!啊……啊……」洛姬泣不成声,不断娇喘着。

在奚齐那高人一等耐心的玩弄挑逗之下,洛姬虽感到厌恶,但是那些生理上的强烈反应,使洛姬那鲜嫩娇羞的小乳头,已经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凸翘了起来。

但是洛姬薄弱的理智,仍驱使她挣扎着,抗拒着,可是双手已经被绑住,她的一切反抗都只是徒劳。

洛姬苦苦哀求道:「呜……呜……请你放过我吧……啊……我是有丈夫的……啊……我不能对不起我夫君!」「你是说里虎?他连逃跑都嫌带着你累赘,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奚齐冷笑。

洛姬不由一窒,心中的怨念顿时被奚齐的话语勾了起来。

与此同时,奚齐握着洛姬那傲人的美乳,一会儿疯狂的舔吻吸吮着,一会儿又张口轻柔地含住那粉红娇嫩的小乳头轻咬着,或是伸出舌尖,轻巧地在小乳头四周围转着圈圈,让洛姬一对充满弹性的娇俏椒乳都是沾上了口水和吻痕。

洛姬虽然双眸紧闭着,企图逃避眼前的羞耻一幕,但是自己的身体感觉却清楚地告诉她,更加羞辱的情况,将会接踵而来!因为,这时奚齐的那只魔掌,已经在洛姬修长滑嫩的大腿上爱抚揉摸了起来,更慢慢的沿着大腿内侧,摸入了她的神秘禁区之内。

「啊……不要啊……」洛姬赤裸的娇躯不禁颤抖起来,拼命夹紧那双充满了玲珑美感的修长玉腿,如蛇般扭动着娇躯,性感的小嘴里发出了一声沉痛的哀呜,似是预感到了自己的贞洁将会被无情地夺去。

就在这个时候,奚齐那只摸过诸多倾城国色的魔掌,已经触及到洛姬那最敏感的嫩xué了。

「啊……啊……别……不要啊……求你了,呜呜……快停手……」洛姬全身抽搐起来,情欲暗生。

奚齐将嘴chún贴向洛姬耳边,一边轻舔着,一边yín笑的说道:「哇!真是饱满漂亮的小嫩xué啊!不管色泽还是形状都简直无可挑剔,你放心,今天我一定会彻底的享受你的肉体,我真的是爱死你了!」说完之后奚齐更用手指指尖,来回反覆地按在洛姬两片饱满肥美的蜜chún花瓣中间挑弄着,然后更是不满足地探索着那诱人yīn核的位置。

而此刻的奚齐,感受到洛姬虽然被迫遭受自己的jiānyín凌辱,但是生理上肉欲的反应,少女洛姬的春水蜜汁,早已从嫩xué里潺潺流出了。

发现了这些,奚齐更加兴奋起来,勃起的巨龙愈发硬挺火热。

「啊……不要啊……不要啊……」「真是yín荡呢,上面的小嘴说不要,下面的小嘴却明明泛滥成灾了。

」奚齐抽出沾满了yín靡水液的手指,然后强行塞进了洛姬的鲜润红chún,「看,这就是从你下面流出来的蜜液,怎么样,味道是不是很享受呢?」「呜……」洛姬泪流满面,性感迷人的一双玉腿,不断挣扎着,无力地朝着奚齐踢去。

奚齐趁着洛姬举起脚的那一刻,出其不意的捉住脚踝,接着再将洛姬的另一只玉脚,移向自己的肩膀上,双手则满把握住洛姬浑圆丰腴的翘挺臀肉,奚齐的嘴chún逐渐移到洛姬白皙玉腿间的嫩xué边,没想到洛姬的嫩xué可真是诱死人了,前面两片粉红色饱满肥美的蜜chún花瓣,不但细腻娇嫩,而且有如初生婴孩肌肤般的可爱,嫩xué里那颗小小的粉红色珍珠花蒂,更是诱惑万分,令人垂涎三尺。

「啊!你要做什么?」洛姬被奚齐这一捉,吓得花容失色,奋力挣扎,并且发出惊叫声。

奚齐当然不会理睬洛姬的惊叫声,yín笑着伸出舌头朝嫩xué舔入……「啊……姬奚齐!你……你干什么……不要啊……啊……很恶心……啊……」洛姬大肆摆动着被奚齐放在肩膀上的双腿,不停地呻吟、哭喊着,成亲近半年了,丈夫里虎可从来没有这样舔过她的蜜chún花瓣。

奚齐用力将洛姬双腿扣住,使她无法挣扎,而舌头只顾向鲜嫩狭小的嫩xué里头钻去,并四处胡乱的狂舔吸吮,双chún则在娇嫩肥美的蜜chún花瓣上贴磨,甚至把那颗小小的粉红色珍珠花蒂含在嘴chún上,用舌尖在上面轻扫。

娇嫩多汁的嫩xué,很快涌出了大量浓郁芳香的春水蜜汁,臀肉丰腴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高cháo亦来得比较快,因为洛姬双腿已经开始不自主的颤抖……「啊……不要……太刺激……啊……你做什么……啊……受不了……我……怎么会这样……呜呜,你这个混蛋!啊……嗯……」洛姬不停地呻吟娇喘着,突然,大叫一声后,死命地扭动赤裸的雪白娇躯,被紧紧绑缚的美艳肉体发出了强烈的震颤。

洛姬不停地呻吟、娇喘的时候,奚齐只顾着欣赏洛姬疯狂摇头、秀眉深蹙、欲仙欲死的媚态,没想到突然之间,奚齐的脸上却被娇嫩多汁的嫩xué,喷出的一股暖烘烘的芳香春水蜜汁,弄得湿了一片。

奚齐心中不悦,然而重要关头又怎能放弃最激烈的挑逗呢?唯有将之痛发泄在洛姬的嫩xué里,奚齐用尽九牛二虎之力的狂吸猛吮,将洛姬嫩xué里头泄出的一股又一股的芳香春水蜜汁,全数吞入肚子里……「啊……啊……怎么又……啊……受不了……不要……」洛姬呻吟的娇喘声,很快变成了哀羞的求饶声。

洛姬的娇躯又是一阵痉挛,充血敏感地嫩xué里又是一股滚烫的春水蜜汁,泄到奚齐的脸上,使奚齐脸部模糊一片,视线也受影响,奚齐笑道:「你这个荡妇,既然你那么多汁,那就令你淋漓尽致地高cháo一次。

」「我……我不、不是yín妇……」身体上的愉悦混合着心里的羞耻屈辱,洛姬勉强地分辨着。

奚齐却不理她,再度将chún舌贴向洛姬的嫩xué,狠狠地一吸。

「嗯……啊……为何……会……这……样……我受不了……不要……呜……不……呜……啊……」洛姬声嘶力竭大喊之后,整个人酸软无力倒在床上,在奚齐紧紧环抱中,洛姬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与高cháo,敏感的嫩xué里则不停地抽搐、颤抖着,樱chún微张,不停地娇声喘息着。

「小yín妇,是不是觉得自己飞起来了?」奚齐凝望洛姬可爱的脸蛋,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不停地舔舐着洛姬羞红的香腮,直到口水沾满了洛姬的娇嫩脸蛋,享受着高cháo余韵的洛姬浑身慵软无力,只能任由奚齐为所欲为。

过了一会,奚齐站起来脱光了全身的衣物,异于常人的庞大巨蟒,怒耸挺立在洛姬的眼前。

洛姬整个人几乎呆住了,接着瞬间俏脸惨白,失声惊呼道:「啊……怎……怎么可能!这……这么大……不……不要……你会弄死我的!」奚齐将洛姬被绳索紧缚住的娇躯扶起,让她跪坐在床上,接着站在洛姬面前,粗大的巨蟒直指洛姬的红chún小嘴。

洛姬娇躯颤栗着,不敢抬头正视眼前骇人的一幕。

奚齐邪笑着开口说迫:「刚才伺候得你那么爽,该lún到你替我好好服务一下了,嘿嘿!」洛姬双眸流露出惊恐的目光,颤声回答:「不……我不会……别bī我……我不是……你的……别这样……侮辱我……」奚齐冷笑一声,一把抓住洛姬乌黑如瀑的秀发,趁着洛姬欲张口喊痛之际,手与腰一起用力,将粗大的巨蟒,chā入了洛姬的红chún小嘴中……当然,为了欲防意外,奚齐的右手捏住她的牙关,不让她有咬下来的机会。

洛姬口里含着奚齐粗大的巨蟒,双眸泪光盈盈,今天的这一幕,绝对是噩梦般的经历。

身为郑国贵女,有着父兄宠爱,洛姬十几年来从未被人如此羞辱,甚至连自己挚爱的丈夫也未曾对她要求过咬。

而如今想起自己口中的第一次被别的男人无耻地占夺,想到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便觉得羞愧欲死。

「唔……唔……唔……」洛姬只能藉由发自喉头的微弱悲呜声,锥心泣血地控诉着自己悲惨的遭遇。

此时的奚齐在手紧紧按住洛姬的头,来回移动着,粗大火热的巨蟒不断地在洛姬的口中抽chā着。

奚齐看见如此高贵的美艳少妇,鲜红的樱桃小嘴里被迫含着自己的巨大肉bàng,两片娇艳欲滴的红chún,包含着自己的巨蟒,不由得内心一阵激荡,进而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唔唔……唔……」洛姬无助地悲鸣着。

但此时的洛姬只是一个被绑缚着双手的弱女子,又岂能阻止粗大巨蟒野蛮的抽送,反而刺激得奚齐心中燃起了征服的欲火,望着洛姬嘴巴张开无助的表情,和满脸湿透的泪水,刹那间的痛快和兴奋,犹如万马奔驰中的澎湃,奚齐除了激烈的抽chā,已经没有其它方法了。

「嘿嘿嘿!好销魂的表情,真bàng的小嘴啊!弄得我很舒服,为了奖励你,我会把jīng液射在你的脸上!」奚齐兴奋地叫道。

花容失色的洛姬,听到奚齐说要射在她的脸上,吓得连忙想要吐出樱桃小嘴里的粗大巨蟒,但是奚齐的左手已经用力按在洛姬的头上,右手捏开她的牙关,粗大巨蟒则在洛姬的小嘴里深chā浅抽,洛姬根本无法逃离被颜射的命运。

终于,惊恐的眼神渐渐变得麻木,挣扎的动作不再激烈,认命地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滚烫的jīng液急速涌到巨蟒前端,强烈的快感使得输jīng管不断膨胀,奚齐看着胯下被自己凌辱的洛姬,一头乌亮的秀发,散乱的披在雪白的香肩上,更加显得楚楚可怜。

奚齐粗大巨蟒加速往洛姬的樱桃小嘴里抽chā,临门射出的那一刹那,奚齐快速地将粗大巨蟒抽离洛姬的樱桃小嘴。

然而当洛姬瞧见奚齐粗大巨蟒离开她的小嘴时,身体即刻往后闪避,企图逃避被奚齐颜射的厄运。

可惜,奚齐一手扯着洛姬乌黑亮丽的长发,一手不停地套弄着硬挺的粗大巨蟒,毫不犹豫地将滚烫浓白的淡腥jīng液全数爆发,射到洛姬红润娇美的脸蛋上,每一滴的jīng液,都落在洛姬高贵艳丽的粉颊香腮上,秀美直挺的鼻梁处,艳红娇嫩的嘴chún上,形成一幅极其yín靡的景像。

洛姬闭上明亮的双眸,娇柔无力地倒在床上,不停地细细娇喘着,并且发出了痛苦的悲鸣哀号:「啊……呜……呜……」奚齐随手拿来一件衣物,跨坐在洛姬腰上,温柔地擦拭着洛姬俏脸上的jīng液。

眼见身下美娇娘明艳无双的脸蛋,胴体绝美诱人,听着细细的娇喘声,奚齐忍不住欲念再起,因为射jīng而软下的粗大巨蟒,又再度昂首竖立,抵在了洛姬平滑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

洛姬吓得马上紧闭上双眸,更不断的挣扎、哀求着:「啊……已经够了吧!求求你!放了我吧!呜……呜……」看着洛姬那妩媚绝色的容颜,以及那香汗淋漓的白皙肌肤,奚齐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慌什么呢?我又不会吃了你,像你这样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我疼都来不及呢!」「你杀了我吧!」洛姬哭喊道。

「乖,寡人才舍不得杀你呢。

」奚齐压在洛姬身上,一双色手,更是无情地在洛姬那双浑圆美挺的椒乳上用力抓握起来,奚齐的十根手指头更是深深陷进了两团充满弹性的娇美嫩肉里……「啊……痛……啊……啊……不要……」洛姬的哀求响遍了整间房间,但是这里乃是绛宫,即便有人听到,也绝不会对她施以援手。

而洛姬痛苦的呻吟声,听在奚齐的耳里,只会更增加他凌辱胯下少女的兽性冲动。

将洛姬粉红娇嫩的小乳头含进嘴里吸吮舔舐着,奚齐的另一只手,同时沿着洛姬那光滑平坦的小腹,摸进了洛姬那些稀疏而柔润的芳草丛里。

他轻轻抚摸了一会后,便伸出指尖,在洛姬肥美娇嫩的蜜chún花瓣外,来回地搓揉着,奚齐更把中指和食指勉强伸进洛姬那已泛湿滑润的紧窄嫩xué里,缓缓地抽chā着。

「啊……啊……不……不要……」洛姬的敏感娇躯被奚齐这样毫无顾忌的玩弄挑逗着,使得洛姬也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娇喘呻吟声。

而奚齐的那两根chā在洛姬嫩xué里的手指头,也是开始加快速度抽动起来。

「啊……啊……不……求求你……啊……」洛姬虽然心中千万个不愿意,但是她的春水蜜汁,此刻却是早已不受控制地从嫩xué里泛流出来。

奚齐已是御女众多的高手,当然能感受得到洛姬在自己的撩拨逗弄下已经被挑起了欲火,过了一阵,奚齐缓缓把食、中二指抽了出来,此时指头上早已是完全湿透了,那黏黏滑滑的春水蜜汁沾满了手。

奚齐下流地将那两根手指头递到了洛姬眼前,开口说道:「看看你有多么yín荡,这么湿……」接下来,奚齐用力地将洛姬那双修长美腿张得更开,他贪婪地看着洛姬肥美多汁的嫩xué,而且洛姬那两片娇嫩的蜜chún花瓣,正微微的张开来,而中间那娇嫩而带鲜红色的肉缝里,早已关不住溢出的春水蜜汁了。

绝美的私处毫无遮掩地被奚齐饱览无遗,洛姬屈辱无比,哀求道:「啊……求求你……不……不要啊!放过我吧……啊……」奚齐一直看着,而洛姬却只能用仅余的力气扭动着雪白娇躯,希望能够挣脱开眼前这个yín魔色迷迷的目光,但是她那种无力虚弱的抗拒,怎么可能摆脱得了奚齐的魔掌。

这时,奚齐的呼吸,已经显得越来越粗重,他的欲火,也已到了非宣泄不可的时候了。

奚齐故意在洛姬耳边轻说着:「洛姬,我要来了,就让我那粗大巨蟒填满你那yín荡的小xué吧!好好感受被我jiānyín的滋味吧,你一定会喜欢的!」这句yín邪无比的话语,洛姬听进耳里,顿时急了:「不要,你不能这样!」但是被压在奚齐身下的她,只能无力地张着大腿,无奈地等待着奚齐粗大的巨蟒来临,玷wū她身为人妻的贞cào。

握着那粗大的巨蟒,奚齐对准了洛姬微微张开的嫩xué,并且将洛姬那两片已相当湿润的蜜chún花瓣顶开来,只听见「噗」一声,奚齐那只粗大的巨蟒,一半已chā进了洛姬狭窄的美xué甬道内了。

「不可以啊……不要,不要chā进来……」洛姬惊慌地大叫,可是,已经迟了。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呜呜……」洛姬彻底绝望了,身体上的痛楚远远比不上心里的折磨以及屈辱,她宁愿自己昏死过去,但是下体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和巨大的填充感在无情地提醒着她,她失身了!真紧啊!奚齐长长地深呼出了一口气,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征服与满足感。

他并不急着进行抽chā动作,而是仔细欣赏着已经被自己占有在胯下的绝美洛姬,她的绝望,她的凄婉,都让奚齐变得更加兴奋。

虽然洛姬不是处女,但她成婚不过半年,十六岁的她,嫩xué依旧紧窄,妙不可言。

享受了一会,奚齐使劲向前一挺,隐隐中再次传来「噗」的一声,他那粗大的灼热巨蟒,已经完全chā进了洛姬湿滑紧窄的嫩xué里,而奚齐那粗大巨蟒前端凶悍的蟒头,更是尽情地直接撞击到洛姬的zǐ gōng上。

「啊……痛!」洛姬忍受着剧烈的痛楚,眉头紧皱,没办法,奚齐的尺寸实在是太粗大了。

「怎么样,我的是不是比你丈夫更大,chā起来更有感觉?」奚齐兴奋地问道。

「啊……痛……好痛……不要,不可以啊……」下半身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觉,让洛姬赤裸裸地雪白娇躯往后仰了起来,洛姬疯狂地摇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左右飞舞着,一张高贵娇艳的白皙脸蛋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不停地哭泣哀求着。

「放心吧,我会慢慢来,等一下就不会那么痛了。

」奚齐yín笑着说。

「啊……不要……你……啊……快抽出来……啊……我会死掉……啊……」对于奚齐粗bào的侵入,使得洛姬脖颈向后仰起,张开了红chún小嘴,发出痛苦无奈的哀求呻吟。

可怜的洛姬,从小至今,除了丈夫以外,从来没有其他的男性巨蟒进入过自己的嫩xué里,但是她的清白之躯,如今却已被奚齐占有,尽情地压在胯下驰骋。

享受着洛姬那又紧又窄的娇嫩美xué,完全包裹住自己粗大巨蟒所来的那种销魂美妙,奚齐仿佛升天般低吼了一声,那种温暖而湿润,娇嫩而紧缩的美xué甬道壁,紧紧挤压包裹着自己粗大胀硬的巨蟒,真是让人沉迷流连。

而眼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娇弱少女,更是他从初次听闻就已垂涎,想要寻觅机会jiānyín的高贵美女。

更何况她还是死对头里克的儿媳妇,属于敌人的美貌娇妻,那个只有她丈夫才能独享的完美娇躯,而现在,里克一党死的死,逃的逃,奚齐更是在此刻实实在在地将洛姬据为己有了。

从此,她将是独属于自己的私宠和玩物。

一想到这里,奚齐不禁喜悦地笑了出来,而他粗大的巨蟒同时开始缓缓地在洛姬的嫩xué里抽chā起来了。

洛姬痛苦地哀求着:「啊……求求你……啊……放过我吧……啊……求求你……啊……啊……」洛姬赤裸的娇躯痛苦地扭动着,娇美的俏脸上布满了香汗与泪滴形成的小水珠,彷彿出水芙蓉般惹人怜爱,痛苦与兴奋的表情,搭配上声声哀羞的娇喘呻吟,构成了眼前妖媚与yín秽的一幕。

就这样,奚齐跪在洛姬的修长双腿之间,慢慢地抽chā着洛姬柔嫩多汁的嫩xué,在他慢慢地抽chā了数十下后,洛姬的嫩xué分泌着大量的春水蜜汁,已经相当湿润濡滑了,奚齐的坚硬肉bàng也已经抽chā得越来越畅顺了。

「啊……不要啊……啊……好痛……啊……」然而洛姬娇柔的嫩xué那堪被奚齐粗大巨蟒这样猛烈地jiānyín蹂躏,无穷无尽的疼痛与快感,使得洛姬放声地哀羞呻吟着。

看着眼前被自己驰骋驾驭的洛姬,奚齐心中狂喜万分,能够占有如此娇美的绝色佳丽,真的是太有满足感了。

此时此刻,不堪征伐的洛姬,已经被奚齐抽chā得全身香汗淋漓,那白皙香滑的娇躯早已被汗水沾染得散发出别样的妖媚诱惑。

一双丰满坚挺的椒乳,更是在奚齐粗大巨蟒的抽动之下不停地激烈摇晃着,而且还加上在奚齐那只粗大巨蟒在洛姬的嫩xué里抽chā所产生的「噗哧、噗哧」的声响,以及洛姬苦苦哀求的呻吟娇喘声,眼前的这一切,都令到奚齐更为兴奋,更想用尽全力去将洛姬的肉体和心灵彻底征服。

洛姬原本苦苦支撑的最后一丝清醒,此时早已烟消云散,肉体所产生的欢愉和快感,迫使洛姬逐渐地忘记了下身撕裂似的痛楚,只能放浪地叫喊着:「啊……啊……求求你……不要……啊,好难受……好舒服……啊……」这时候奚齐的jiānyín更是越来越疯狂了,他一边猛烈地用粗大巨蟒抽chā着洛姬娇柔的嫩xué,双手还在洛姬白皙香滑的娇躯上恣意妄为地爱抚搓揉,偶尔俯下身子,更是不停地压在洛姬的脸颊上亲吻着,不知过了多久,奚齐仍然不停地将洛姬的娇躯,紧紧地搂抱在怀里狂干猛chā。

「喔……喔……不……不行了……啊……我要……啊……」在奚齐的强力抽送之下,渐渐促使洛姬的生理感觉再度攀上了最高峰,洛姬终于尝到了自己有生以来最淋漓尽致的性欲高cháo,就在这一刻的来临,洛姬整个人都迷乱了,甚至隐隐有一种报复似的快感。

里虎,你不是丢下我自己逃了么,那么你知不知道,你的新婚妻子会遭受什么样的凌辱?你的美貌娇妻,现在正被人压在胯下恣意jiānyín,婉转承欢。

洛姬蓦然想起了那不顾自己死活独自逃命的丈夫,心中怨恨,加上奚齐毫不怜惜的撞击,在愉悦的肉欲沉沦中,她也索性放开了,开始扭着腰臀迎合起来。

察觉到少女人妻的变化,奚齐越干越起劲,每次都狠狠地chā进洛姬的嫩xué最深处,那粗大巨蟒前端的蟒头,重重撞击到洛姬的花心深处。

「嗯……啊……」洛姬娇啼不已,呻吟细细,双颊如火,看上去格外惹人心动。

奚齐不断将抽chā的力道与速度提高,更把头埋在洛姬的乳沟中挤压着。

「啊……啊……不……不要再……啊……又来了……啊……」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cháo,有如惊浪怒涛般地袭着洛姬美艳的娇躯,可怜的洛姬哪堪承受如些疯狂剧烈的性爱,娇嫩的花径yīnchún又红又肿,脸上泪痕未干,我见犹怜。

这时,洛姬猛然一声娇吟之后,娇躯一阵痉挛,喷出无数蜜液,几度花开,然后便因为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

看着被自己jiānyín到晕了过去的洛姬,这充分证明了自己的强悍,奚齐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奚齐却仍然不放过她,挺起肉bàng,用力地顶进洛姬的zǐ gōng内,继续奋力抽chā,直到数下千之后,他这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全身一阵抽搐,jīng关射开,然后便把那股温热腥浓的生命之液,全数喷射到了洛姬的蜜xué最深处。

奚齐在发泄了心中的兽欲后,紧紧地将洛姬被jiānyín到几乎虚脱的娇躯搂抱着,享受着心满意足的快感。

第041章招贤馆遇美「国君,毕万大夫求见。

」书房内,奚齐刚得到小内侍的禀告,还未来得及说「宣」,就看到毕万已经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门口的几名内侍都是拦他不住。

「国君,俺不服,俺毕万也是有功劳的,凭什么要用梁由靡不用俺?」收到升任太子少傅的诏令,毕万立即便怒气冲冲地从城外返回,他是来找奚齐告状的。

太子少傅尽管看上去地位尊崇,但并没有什么实际职务,若是国君宠信,言听计从,那自然是位比上卿,但若是不受待见,那就只是个养老的职位而已。

里克起兵,固然是为了太子申生之仇,但很大程度上,也是不甘于失去权柄。

毕万是个五大三粗的老头子,满脸胡须,尽管六十多岁了,依然不减勇武,而且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闯进来,颇有些兴师问罪的趋势,若不是奚齐知道他是个脾气火爆的莽夫,绝对会觉得这个毕万不知尊卑眼里没有自己这个国君。

不过事实上,献公留下的功勋宿将们,在面对奚齐的时候,确实有些倚老卖老的意思,毕竟奚齐太过年少又没什么战绩,自然很难让人服气。

毕万虽然表现得最为明显,但却未必有什么恶意,他是献公的心腹护卫出身,虽然是一介莽夫,但至少比城府深沉的赵夙更能让奚齐放心。

之所以让梁由靡取代毕万担任上军佐,也是担心头脑简单的毕万容易被人怂恿或者架空,毕竟上军就驻扎绛都城外十几里,一旦生变,影响极大。

因此彻底掌握了绛都的局势后,奚齐自然需要防范于未然,梁由靡本来是中立派,不过诛杀里克之夜他率领城卫军参与平叛,身上也就被打下了奚齐拥护者的烙印,至少在其他人眼里,染由靡显然已经站队在了奚齐这边。

而且梁由靡处事沉稳,也曾数次征伐赤狄,是献公留下的一员虎将,有他制衡赵夙,奚齐才能放心。

当然,这些是肯定不能告诉毕万的,对毕万这种没什么心眼的人,连哄带骗,才是最好的方法。

因此面对毕万的莽撞无礼,奚齐非但不以为忤,反而起身走到毕万面前,然后深深一揖。

毕万顿时愣了,尽管奚齐年少,毕万不觉得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可以治理好偌大的晋国,心里不无轻视,但无论如何,奚齐此刻的身份终究也是晋国至高无上的国君,是晋献公指定的继承者。

从来君主就算再礼贤下士,也只是对待臣子的态度亲热随和,还从未听闻过有国君会给臣子行礼的,因此毕万这种大老粗顿时有种世界观崩溃的不真实感,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国君你、你,我、我、我……」毕万急得语无伦次,这时奚齐却是再次一揖,然后沉声道:「奚齐,见过老师。

」「毕、毕万受、受不起,国君万勿如此……」太子少傅,虽然有教导太子的职责,但奚齐已是国君,又没有太子,因此太子少傅也就成了虚衔,可是奚齐如此隆重见礼,顿时让原本怒气汹汹的毕万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说话都变得有些结结巴巴。

「先君在日,常在奚齐耳边提起毕万大夫的勇武,当年先公每每亲征,皆以赵夙御车,以毕万大夫为车右,执戟以卫,先君征战多年,全赖毕万大夫护卫周全,先君常说仅毕万大夫一人,便足有百夫不当之勇。

」晋献公本身也是技击高手,自视甚高,当然不会说这种话了,不过奚齐也不介意借用献公的名头吹捧一番,反正死人也不会跳出来计较的嘛。

「先君常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毕万大夫勇武过人,一身武技冠绝三军,放眼晋国,难寻敌手。

」果然,毕万听到奚齐的话,满脸都是惊喜,脸上的表情简直就好像得到了大人表扬的小学生般。

「先、先君,真的这样说毕万?」毕万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当然!」奚齐一脸的「诚恳真挚」,眼神更是「坦荡纯洁」。

晋国尚武成风,勇冠三军的荣耀,没有多少人能够拒绝,尤其这还是出自晋献公这位毕万崇拜信服的英主之口,顿时令毕万有些忘乎所以了,奚齐可是国君,肯定是不会说假话讨好我毕万的,嗯,这肯定是真的,我毕万侍奉先君几十年哇,忠心耿耿,先君肯定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人的心理就是这样,总是下意识地选择相信那些自己想听到的话,所以假话才能大行其道,所以才会忠言逆耳。

当然,这也就是毕万这种莽夫才这么好糊弄,若是换了赵夙,根本行不通。

「寡人这次召毕万大夫回都担任太子少傅,便是因为敬慕毕万大夫的武勇,希望能够向毕万大夫学习武艺。

」奚齐的演技很bī真,当然,能顺便学习一些技击之术傍身倒也算是一举两得了,「而且这次中军新立,寡人打算效仿先君御军,亲自统帅,将来开彊拓土,完成先君未竟之霸业。

毕万大夫久经战阵,经验丰富,因此寡人希望能向毕万大夫时常请教。

」「哈哈哈,国君有命,毕万愿意效劳。

」奚齐的姿态放得很低,但却是让毕万越看越顺眼,他是献公近臣出身,姬姓,毕氏,祖上乃是周文王的庶子毕公姬高,真论起来,彼此还是远亲,毕竟晋国一系也是周室血脉。

奚齐还未出生毕万就已经跟着献公打天下了,因此心理上天然地就把自己摆在了奚齐长辈的位置上,若是奚齐和他摆什么国君的架子,只会让毕万反感。

现在么,毕万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顿时越看奚齐越觉得奚齐懂事有礼,以前的成见偏见一下子消失无踪,越看越觉得奚齐身上有明君之风,而他自己,被国君如此推崇,自然也必定是良臣贤将了。

毕万心气很高,顿时觉得周成王当初也是年少继位,主少国疑,这情况和今日何其相似,而自己,莫非便是如周召二公一般的顾命之臣?……绛都乃是献公经营多年的都城,富庶繁荣,虽然昨夜经历了里克一党的变乱,街上各处都有手持兵器的城卫军巡逻戒备,不过这些对于底层民众的日常都没有太大的影响,毕竟贵族上层的大清洗离他们太遥远,最多也就是多了点茶余饭后的谈资。

此时正是下午时分,走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上,奚齐好奇地四处张望,感受着晋国都城的风情,和绛宫截然不同,这里的一切都让奚齐很有新鲜感。

奚齐身边以成虎为首的几名卫士都是如临大敌,毕万也是满脸紧张:「国……咳咳,公子,咱们这似乎太冒险了,万一有人心怀不轨……」「本公子只是临时起意,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的身份?」微服私访,奚齐其实也是一时心血来cháo,不过既然都已经出来了,总不能不逛一圈就怕死地溜回去吧,「其实街上这么多的城卫军巡逻,不会出什么事的,而且有毕万大夫在,贼人再多也可无惧。

」毕万得意洋洋,咧开嘴笑道:「国君放心,只要有毕万在,国君必定安然无恙。

」「你们听说了吗?国君下令减赋,明年减免一半,后年减免三成!」「真的吗?国君仁德!」街上人们议论最多的,还是奚齐的那一道减赋诏书,毕竟赋税轻了,他们的生活肯定轻松不少,可惜这些人永远不会知道,奚齐并不是大发善心,而是因为他知道历史上的明年开始晋国将会连续几年收成不好,尤其是后年(公元前648年)的旱灾更是会导致饥荒,耗尽粮米,导致次年被bī得向外借粮。

既然如此,奚齐索性先减了赋税来邀买民心,反正到时候旱灾就算想收,民众也没钱交赋税,还不如提前做个好人呢,至少减赋诏令一下,顿时所有底层民众都对此交口称赞。

「咦,这是招贤馆?」看到前方一座豪华府邸前聚集了不少人,奚齐不由多看了两眼,然后便看到了府邸前高高悬挂的牌匾,「不错,这才短短时间,优施竟然已经弄得七七八八,效率挺高的……」招贤馆,自然是奚齐为了收揽民间人才而特意设立,反正抄了那么多人的家,随便挑一处府邸出来就是现成的馆舍了。

「自古明君取士,莫不求之以贤,因人成事。

昔文王迎吕尚而相之,伐崇、密须、犬夷,大作丰邑,天下三分,其二归周者。

及佐武王伐纣,更姓改物,以创制天下,因而封齐,功施到今。

」「齐侯用管仲之法,尊王攘夷,民以殷盛,国以富强,百姓乐用,诸侯亲服,获郯、遂之师,举地千里,遂霸于中原,至今治强。

」「先君献公,屡克赤狄,勤王夙事,并国十七,服国三十八,寡人不肖,虽年轻德卑,然亦有兴盛之志,无坏我高祖之基业。

寡人闻地广者粟多,国大者人众,兵强则士勇。

是以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尊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

是以地无四方,民无异国,四时充美,鬼神降福,此五帝、三王之所以无敌也。

」「夫物不产于晋,可宝者多;士不产于晋,而愿忠者众。

今寡人求贤,唯才是举,不论其国,亦不论其出身贵贱,皆可自荐其才,伺之以招贤馆舍,舍列卿之职,唯能者居之。

」招贤馆门前,一名穿着考究的中年文士摇头晃脑,将刻于墙上木牌的告示读了出来。

「许兄,你素有大才,莫非有意入这招贤馆求仕?」「这个自然,听闻这篇《告天下贤士书》乃是国君所作,雄心壮志可见一斑,又已诛灭权臣,而且下令减赋,与民休养,晋国中兴可期!」那名中年文士脸现得色,似乎并不担心自己会落选一般,反而一派指点江山的架势,「中原诸国,郑、宋、卫、鲁久颓,唯齐晋强盛,齐侯已老,因此以后争侯伯者,当属晋楚,此乃大势。

」人群中的奚齐不由眼现异色,此时齐国的声威正是如日方中,很少有人能发现这个中原霸主其实已经开始外强中干,这个许姓中年人倒是有些见识,应该是个人才。

晋国富强,因此绛都城内其实聚集了不少来自其他小国的落魄贵族,这些人因为在自己国内混得不如意,所以便纷纷游历异国图谋发展。

当然了,聚集在齐国临淄的落魄士人更多,毕竟齐国虽有颓势,齐桓公日渐昏庸骄奢,但只要管仲一日仍然主政,齐国便依然还是霸主之国。

「岂有此理,国君明明说了唯才是举,你们招贤馆竟敢违抗君令?」新近修缮的招贤馆内突然传出一阵吵闹,还有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只是这声音清如黄鹂,分明就是女子。

「怎么回事?」奚齐眉头不由一皱,带着毕万、成虎走了进去。

「这位小姐,请你不要胡闹好吗,这可是招贤馆,国君求取贤士的地方,请不要再为难小人了。

」「谁胡闹了?」争执双方,一边是招贤馆负责接待的小吏,一边则是一名身着男装的少年,十四五岁的年纪,chún红齿白,肌肤如雪,声若莺鸟,明显乃是女子乔装。

她的身边还带着两名凶神恶煞的护卫和一名婢女,显然是出身富贵人家。

男装打扮的少女跺脚嗔怒:「谁胡闹了,明明招贤告示上写得清清楚楚,唯才是举,不论其国,亦不论其出身贵贱,皆可自荐其才,我是女子又怎样,国君有明文规定不许女子参加么?」小吏哑然,这个还真的没有规定,不过正常来说,女子是不可能成为士大夫的,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刁蛮小姐吃饱了撑的跑来这里胡搅蛮缠,偏偏这种人还不能轻易得罪,毕竟你也不知她是出自哪个权贵之家。

奚齐这时走近了才看清少女的容貌。

只见一绺靓丽的长发飞瀑般飘洒下来,远山般的黛眉,一双明眸勾魂慑魄,秀挺的瑶鼻,玉腮含羞,小巧的chún,白皙如凝脂的娇靥晶莹如玉,细腻不带丝毫瑕疵的雪肌嫩泽如柔蜜,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尤其是此时少女一身男装打扮,更是显示出了不一样的风情。

少女本来是想要扮作男装混入招贤馆,然后便能回去向姐姐吹嘘,没想到却被轻易识破,又发现奚齐盯着自己看,顿时恼羞成怒,恶狠狠地瞪了奚齐一眼:「看什么看?登徒子!」第042章会打铁的小美女少女嗔怒生气的太可爱了,奚齐微微失神,不过少女却不再理他,而是凶巴巴地瞪着那名小吏:「叫你们管事的出来,凭什么不许我进招贤馆?今天,我非进不可!」奚齐这时走到了那小吏面前,淡淡地道:「给她一个名额吧。

」「啊?」那名小吏惊疑不定地看向奚齐,奚齐一行人看上去都是气势不凡,衣饰华贵,显然是颐指气使惯了的贵族公子,可是招贤馆乃是国君交给优施的任务,优施非常重视,三令五申必须按照规则选拨人才,那名小吏这下顿时为难了。

若是才能差点也没什么,反正后面还会再次考较选拔才会推荐给国君,可这分明是男装打扮的女子,万一传了出去,谁知道国君和优施大夫会不会降罪?「没事的,优施若是问起来,你就说这是锦衣卫的意思,他会明白的。

」奚齐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可是那名男装少女却是不领情:「登徒子,谁要你帮了?我自己难道进不去?」少女瞪着好看的眼睛,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打什么主意?想借故讨好我,然后接近我姐姐?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奚齐有些哭笑不得,其实我想打主意的是你啊小姑娘。

不过她还有个姐姐?嘿嘿,姐妹花啊……奚齐浮想联翩。

「看什么看?你还看!姐姐说了,你们这种贵族子弟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色狼,猪头……」「告诉你,你们这种不学无术的贵族子弟,会打铁,会铸剑,会算术,会煮菜烹饪么?」小美女骄傲地场起洁白光滑的尖下巴,挺着发育得颇具规模的xiōng脯,「哼,我会!」小美女得意洋洋:「我还会理财管帐,姐姐经常夸我呢,这把剑看到没?我亲手锻造出来的。

」她炫耀似地将自己的佩剑扬了扬,其实这把剑她只是负责了剑鞘的装饰以及冶炼时往炉里加了几块木炭,不过在她的逻辑里,这把剑的铸造她也有一份功劳,是她有份参与锻造出来的。

听着小美女得意的炫耀,奚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不过视线落在小美女骄傲地挺起的小xiōng脯上,嗯,还是很有料的嘛,有不小的发展潜力。

小美女察觉到奚齐的目光,顿时俏脸微微红了一下,愠怒地又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扬了扬拳头,娇嗔道:「你还看?!」「告诉你,我煮的菜连姐姐都说好吃,哼,到时候等我做了国君的膳大夫,小心我在国君面前告你一状。

」小美女皱着小巧琼鼻的样子太娇憨了,虽然一副刁蛮任性的神情,但却只会给人一种可爱娇俏的感觉。

膳大夫,负责宫中饮食,乃是下大夫之位。

和后世宫廷事务尽皆由宦官太监掌管不同,春秋战国时期,宫中不少事务都委以士大夫,例如膳大夫,虽然只是区区膳食官,但有的时候也能担负要务,参与出使之类的重大政治使命。

听到小美女的志向,奚齐顿时面色有些古怪起来,成虎和毕万则是想笑的样子。

「怎么,怕了?」见奚齐不说话,小美女还以为奚齐被自己镇住,退缩了,更是沾沾自喜。

「快拿号牌来!」小美女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唬着脸向那名小吏伸手。

那名小吏为难地看向奚齐,奚齐摘下腰间的一块玉饰扔给小吏:「拿给优施看,告诉他这是锦衣卫的意思,他不会为难你的。

」小吏也是有些眼力,看出这块玉饰价值不菲,而且奚齐一口一个优施,又自称什么锦衣卫,显然身份极不简单,于是便取出一块木雕号牌给了小美女。

按照招贤馆的流程,一般分为初试、考较、终选三关,最后过关者则由奚齐亲自面试,时间不定,一般是奚齐哪天有空就定在哪天。

初试最为简单,只要报一下年龄出身以及有什么才能即可领取号牌,到时会有人安排下一lún的考较和终选。

虽然是靠了奚齐的帮忙,不过小美女却是毫不领情,在她看来,这家伙分明就是姐姐口里常说的那种贵族败类,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

看着小美女远去的背影,奚齐眯起了眼。

「去查一下她是哪家的?」「是。

」一名侍卫领命而去。

「不敢隐瞒公子,刚才那位小姐之前自报的名字为公孙月。

」那名小吏讨好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告知奚齐。

「公孙月?」奚齐更好奇了,春秋时期,能以公孙为氏的,其祖上必然曾经是某位国君的子孙,据奚齐所知,晋国公室之中,没有任何一系支脉以此为氏,这个公孙月的家族,莫非是从附近小国迁来的?……一处房间内,一名风华绝代的妙龄女子端坐在书案后,翻着手中的竹简,不时微微皱眉。

女子极美,不过十七八岁的年华,一头如丝缎般的长发挽成云髻,新月般美丽的峨眉,一双杏眼顾盼生辉,娇巧的瑶鼻,桃腮微红,吐气如兰的樱chún,颀长的脖颈皓质呈露,jīng致完美的鹅蛋脸莹莹如玉,晶莹剔透胜雪般的肌肤嫩泽如柔蜜,身姿绰约,容华若仙。

不过她微蹙眉头,似是心中有着什么忧愁,只是挺直的秀鼻和抿紧的嘴chún,却又隐隐显出那份不服输的刚强。

「姐姐,姐姐!」公孙月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看你,今天整天不见人,还穿了男装,又出去外面野了?」女子疼惜怪责地看了妹妹一眼,举起衣袖擦了擦公孙月的额头细汗,她就是公孙月的姐姐公孙淽.公孙家族本是陈国宗室旁系中的一支,以妫为姓,乃是虞舜后裔,因为在政治斗争中失势,公孙淽两姐妹的父亲公孙盛为了避祸,举家迁至晋国,如今已是十几年过去,善于冶金铸造的公孙家族也已成了晋国巨富。

只是两年前公孙盛突然中风不起,偏瘫在床,因为弟弟年yòu,才几岁大,从此公孙家族的大小事务便落在了公孙淽的肩上。

「姐姐,我才没有呢,人家是去做正经事,姐姐,你听说了吗,国君下令招贤,那招贤馆可气派了……」公孙月兴奋地说着,公nǎi淽则只是笑笑,伸出芊芊玉指在妹妹额头上点了一下:「你啊,就是爱胡闹,招贤馆也是你该去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天天在外面野惯了,针线女红也不好好学。

」「姐姐,人家哪有胡闹了?」公孙月不满地撅嘴,自己明明已经长大了,姐姐居然还把自己当小孩子,她本来还打算告诉姐姐自己通过了初试,不过眼见姐姐漫不经心的样子,顿时捏了捏手里的木雕号牌,她决定了,等自己通过招贤馆折服国君当上膳大夫之后再告诉公孙淽,给姐姐一个惊喜。

哼,姐姐总是把我当小孩子,人家明明长大了好不好,等我当了膳大夫,到时就可以帮姐姐分忧了。

公孙月美美地想着。

看见妹妹一脸傻笑,公孙淽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妹妹还真是长不大,她在公孙月额头上又轻轻点了一下:「小脑瓜想什么呢?傻笑兮兮的。

」「姐姐,人家长大了,你别老是戳这里,会变笨的。

」公孙月捂住额头,琢磨着怎么「报复」一下,忽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欺近到公孙淽身后,两手一抓,按住了姐姐xiōng前那似欲裂衣而出的饱满双峰。

「哇,姐姐你这里好大啊……」公孙月心中对比一下自己xiōng前的小白兔,顿时一阵气馁,难怪自己总是比姐姐笨一点,肯定是因为自己这里还不够大。

公孙月脸色羞红:「好你个小妮子,连姐姐也敢轻薄!」「哎呀,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别搔我痒,姐姐你别乱摸呀我怕痒……」……「姐姐,这是我亲自下厨煮的瘦肉jī蛋汤,还有这道炒青菜,姐姐你尝尝。

」桌上摆了七八道菜,色香味俱佳,不过这时公孙月却是又端了两道菜肴上来。

公孙淽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便迎着妹妹殷切的目光,巧笑嫣嫣地道:「是吗,看起来挺香的。

」「那姐姐你一定要吃多点。

」公孙月笑得眼睛都弯成了小月牙,脸上现出一对娇俏的小酒窝,「姐姐,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嗯,挺不错的。

」看着妹妹一脸希冀的样子,公孙淽实在不忍心打击她,有些艰难地咽下了嘴里的青菜,强颜欢笑。

「对了,秋露,你也来尝尝。

」公孙月对身边的侍女招了招手。

「啊?二小姐,这、这不好吧……」侍女秋露脸都有些白。

公孙月不乐意了:「秋露,你怎么苦着脸,快来尝尝我这一次是不是技艺更好了。

」秋露苦着脸尝了一口,差点吐了出来,天啊,这炒青菜不但火候太过,而且也太咸了吧,又咸又苦,该不会是天然呆的二小姐把整个厨房里的盐都下了进去吧?「怎么样?好吃吗?」面对公孙月的询问,秋露挤出笑容:「好吃,太美味了,二小姐的厨艺简直出神入化了。

」「哈哈,我就知道,我煮的时候就感觉到比上次进步多了。

」公孙月美美地笑着,哼,就凭本姑娘的手艺,当个膳大夫那还不是十拿九稳?「来,姐姐你再尝尝。

」公孙月体贴地夹了几道菜放进公孙淽碗里。

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吃得「津津有味」的公孙淽,秋露深感佩服,果然不愧是大小姐,这么难吃的菜肴也能几年如一日地咽得下肚。

「秋露,你别发呆啊,来,多吃点。

」公孙月的声音传进秋露耳中,顿时让这个可怜的侍女感觉天都塌了下来。

第043章收权之策「小人许穆,参见国君。

」此刻的书房内,昨日在招贤馆前见过的中年文士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和惊喜,恭敬万分地给施礼跪拜。

许穆怎么也想不到,昨日才仅仅报名初试,连考较和终选的步骤都不需要,竟然就能得到国君召见,自己虽然小有声名,但显然还达不到古之大贤的地步,显然这是因为国君求贤若渴,打算千金市骨,树立起一个榜样来吸引天下良才。

「昨日一别,许先生可还记得寡人?」温和的声音传进许穆耳中,许穆疑惑地抬头看了奚齐一眼,顿时一惊,眼前高踞上座的少年个国君,自己昨日在招贤馆门前竟然见过!当时招贤馆门前虽然围了许多人,彼此也只是照了几面没有说话,不过奚齐和毕万一行人衣饰华贵,气度非凡,自然让人印象深刻。

因为遗传自晋献公的优良基因,奚齐虽然年仅十五,但已然显得非常英武俊朗,身材高大,加上奚齐心理成熟,双眼有神,自有一股沉稳的气度,看上去反而像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原来国君昨日竟是微服访查民情,小人该死,当时竟然不知是国君当面……」许穆有些局促,还好自己昨日言辞间没怎么抨击晋国,反而颇为看好,不然今天可就悬了。

「不知者不罪,听说先生乃是许国人?」奚齐好奇地看向许穆。

「三年前楚国伐许,迫使许侯肉袒谢罪,小人难忍楚人骄狂,听闻晋国强盛,有富强之资,因此前来投效,奈何无人赏识,蹉跎至今,及至国君下令招贤,许穆不才,愿为国君效犬马之劳。

」许国,乃是姜姓诸侯国,以许为氏,只是其彊域位于河南中部的许昌一带,虽然富庶,但一直饱受郑、楚两国的欺凌,由于国力弱小,只能委曲求全。

许穆本来在许国也只是一个受排挤的下大夫,因为遭受楚军恣意呼喝仿如仆从,许穆不堪受辱,愤而出走。

「寡人昨日听闻先生之言,认为晋国大兴可期,只是寡人初登大位,有心作为却不知如何施展,不知先生可有良策?」奚齐沉声道。

许穆很紧张,因为今天这场面试决定了自己的命运,是从此青云直上还是继续泯然众人,全看自己的应对了。

「许穆以为,方今天下,唯晋国可具霸主之基,齐国虽强,然而局促东方,虽有盐利,可惜却是因人成事,不足以久恃,观其国土,南近东夷,北接夷狄,西有宋、鲁、郑等强国,东临大海,伸张不易,难有开彊辟土之利,亦无雄关险地足以镇守。

」许穆可谓一针见血,将齐国的关键点了出来,虽然有海盐之利,但以齐国的地理状况,却是不利于四处扩张,而且无险可守,之所以如今兴盛,不过是靠了管仲主政而已。

「郑国内乱数十年,虽仍居强国之列,但其势已颓,无复当年郑庄公之盛,宋国新君继位,一味求仁,且与齐鲁相邻,不利发展,有称雄之心而无霸主之资。

秦国霸于西戎,励jīng图治,奈何关中沃土久受戎族盘踞,昔日之繁华西岐,如今已是民生凋敝,非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纵然君明臣贤,目前亦只是一养马地矣。

」许穆侃侃而谈。

这个时代的中原诸侯虽然众多,但称得上强国的,也只有齐、晋、楚、郑、宋、鲁、秦几国,鲁国已经开始衰弱,而秦国位于西陲,原本非常弱小,只是因为这一代的秦穆公嬴任好继位以来大力发展,屡败戎狄,这才能跻入强国之列,然而终究底蕴太薄,没有几十年的经营,是不可能成为霸主的。

「楚国偏远,又为蛮夷,虽然兵盛,但素为中原诸侯所厌,举国虽然彊域广大,但膏腴肥沃之地,多为几大氏族把持,因此楚君行事,多有掣肘,然而楚国地广物丰,拥有带甲十万之众,能与之逞雄者,唯晋而已。

」「晋国自武公、献公征伐兴军以来,彊域辽阔,已可与齐国比肩,带甲之士数万,兵车千乘,民庶殷实,北与赤狄为界,南据崤函天险,西及河西,东bī虎牢,内有沃土,外有关险,进退皆可自如,此乃霸主之资。

」「只是国君虽已诛尽犯上权臣,威权初立,但却仍有隐忧。

」许穆小心翼翼地看了奚齐一眼,不过奚齐脸上却是看不出喜怒。

「先生尽可直言,但说无妨。

」奚齐眼神幽深,让人看不出心中想法。

「国君请恕小人直言,许穆以为,国君当务之急,首在实君!」许穆语出惊人。

「哦,先生此言,似乎在隐喻寡人名不副实?」奚齐似笑非笑。

「请恕许穆大胆,自古君主,皆有生杀予夺之权,号令之下,生民景从,许穆窃以为国君如今乃是虚君,空有晋侯之名,并无晋侯之实,因此当务之急,不在霸业,而在实君。

」许穆字字诛心,似乎有些危言耸听,不过他这一番话传了出去,绝对会被卿大夫们喷死。

虽然奚齐被架空,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有些事就是这样,能做不能说,许穆这样揭露出来,便等若是和大多数卿大夫们站到了对立面上,不过为了得到奚齐重视,完全值得许穆冒险,而且这里乃是奚齐的书房,若是居然也会人尽皆知,连这点秘密也保不住,那奚齐这个国君也太过失败了。

「有名无实,此乃取祸之道。

」若是普通人,恐怕都会沉醉在诛灭里克的假象中,以为从此无忧,多半会对许穆嗤之以鼻,觉得他危言耸听,许穆也是在赌,赌这个少年国君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能够发现朝堂上下的暗流。

「那么先生认为,寡人如今应该怎样做呢?」奚齐也是惊讶于许穆的大胆,这些话,就算是荀息也未必敢说出口,更何况许穆这个外人了,不过许穆此人果然有些见地,现在骊姬一党都以为里克伏诛之后从此高枕无忧,形势一片大好,什么重耳、夷吾都是流亡国外,再也掀不起风浪。

但实际上,咬人的狗不叫,不表现出来的威胁才是最大的威胁。

奚齐也是熟知历史,这才不敢掉以轻心。

「国君威权,一在钱粮调度,二在职权任免,但卿大夫把持朝政,国君想要名副其实,唯有另辟蹊径。

」许穆看向奚齐,观察着他的神色。

「还请先生教我。

」奚齐正色道,他确实是想要听听这个许穆有什么方法能够解开他目前的困局。

虽然骊姬一党是拥立奚齐的支持者,但却未必会无条件地服从奚齐的所有命令,即便是荀息,也有属于他的一套政治主张,连自己的支持者都不能和自己保持一致,就更不要说其他的卿大夫们了。

归根到底,始终还是因为奚齐年少,而且坐上国君之位也有争议,又没有建立起独属于己的班底,自然而然就会被大臣们架空。

当年献公诛尽桓庄二族,以自己的班底取而代之,建立威权,但奚齐却不可能效仿,因为重耳、夷吾都在国外虎视眈眈,奚齐杀的越多,士大夫们就越会怀念起重耳以前的好,到时重耳一旦归国,必然一呼百应。

虽然奚齐也可以通过一场战争的胜利来巩固威望,但上下二军态度不明,奚齐不敢轻信,而要等到中军成军,最快也要半年以上,这么长的时间,足够发生许多事了。

「许穆以为,国君应当修渠。

汾水、涑水乃是大河,若能修建渠道引水guàn溉,既可防旱,亦可便于农时。

」奚齐本来满怀期待,但许穆的话,却是让他面色一黑。

「不知国君可曾听过大禹治水?」许穆悠悠开口。

先是莫名其妙地提议修渠,现在又扯上了大禹治水,奚齐很想吼一句,这和抓权有个毛线的关系啊?不过尽管有些不耐烦,但奚齐也按捺住性子没有发作。

「昔之虞舜在位时,天下大水泛滥几成泽国。

他流放忠于唐尧而不服自己的四大重臣,共工流放到幽州,欢兜流放到崇山,三苗驱逐到三危,鲧流放到羽山,后来又找个藉口杀了他,四罪而天下服。

但这大水却成了他坐稳江山的一个考验,要让天下臣民心服,他必须治水。

而治水,只有出身水利世家的大禹才擅长,舜帝迫不得已只得起用了他。

」「大禹的父亲鲧死在舜帝手中,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舜帝杀人父用人子,也怕大禹会起了反心,大禹如履薄冰,小心谨慎,治水时甚至三过家门而不入。

舜帝虽防着大禹,可是水患太大,人民几成鱼鳖,治水成为第一要务,于是一连多年,所有的财力、物力、人力都投到治水之上。

大禹便利用这天授的莫大机会,掌控了人力财物各项大权,待他党羽渐众,又诛杀防风氏以立威,使得各部族俯身听命,最终禅得天子位。

」奚齐眼睛越听越亮,许穆虽然说得婉转,但他却是听明白了,原来修渠竟然可以揽权!是了,修渠挖河,可不是派几个人,用三五天就能完工的事情,这可是需要征发数以万计的民夫的大事,需要投入大量的财力物力,奚齐完全可以借着这个修渠的机会,牢牢握住钱粮大权,而且这个时代兵农合一,民即是兵,掌握了这些服役之民,也就等于掌握了晋国的军队。

最重要的是,卿大夫们很难发现其中的真实目的,等到有所察觉,估计奚齐早就已经大权在握,无可撼动了。

这个许穆,虽然相貌一般,名不见经传,不过还真是一个大才,竟然可以想出如此另辟蹊径的收权之法,假如给他一个合适的舞台,假以时日,未必不是一代名人。

蓦然间,奚齐想起了后世的郑国渠,难怪吕不韦一介商贾可以权倾朝野十余年,也难怪秦王嬴政亲政之后,因为吕不韦垮台而停工的郑国渠反而被嬴政下令复工,原来奥妙竟然是在这里。

可笑韩国还以为诱使秦国修建郑国渠可以耗其国力,但其实却是正中对方下怀,为他人徒作嫁衣。

「修渠一事事关重大,需要有才能卓绝者主持此事,不知先生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奚齐试探着问道。

「此事自有国君决断,许穆不敢妄议。

」虽然打算重用许穆,不过此人的心性还有待观望,若是许穆自荐,那么此人则是野心极大,奚齐可不会留着他了,以免养出一个不受控制的权臣,反正自己已经知道了修渠揽权之策。

不过许穆的应对让奚齐很满意。

「先生的计策妙极,真乃治国经世之大才,寡人德薄,愿委以仓廪令之职,不知先生可肯屈就?」奚齐很有诚意,而且仓廪令可是中大夫,也算是位高权高了。

「国君厚爱,许穆惶恐,可是许穆仅仅只是流落晋国的一介落魄贵族而已,毫无资历,假如骤登高位,恐怕会引来非议,招致众人不满,许穆不才,愿为国君身边一名下大夫足矣。

」许穆推辞道。

仓廪令之位,他固然心热,但官场最是讲究资历,许穆一下子就登上中大夫的高位,恐怕会招来许多贵族的嫉恨,到时人人暗地里使些小绊子或者总想找你的岔子,许穆即便当上仓廪令,恐怕也很难坐得稳。

因此许穆只好退而求其次。

不过他的话却是耐人寻味,什么叫「愿为国君身边一名下大夫足矣」?下大夫的职位很多,最常见便是县邑大夫,因此能经常出现在一国之君跟前的下大夫,一个巴掌数的过来。

奚齐笑了,说道:「既然如此,寡人身边侍中之职正好空悬,只好委屈先生了。

」侍中,本来是仆大夫,掌管宫中用度开支和传达政令,位卑而权重,奚齐将宫中用度开支的事务分了出来,不再由侍中兼管,但毫无疑问,只要侍中仍然拥有政令传达的职事,能够参与国家大事,哪怕没有决策权,也是足够显要了。

距离奚齐改制已经有好几天了,虽然消息还未在底层传开,不过对于许穆这种关注朝局谋求机会的有心人来说,还是比较清楚的,因此许穆欣然揖拜:「国君有命,许穆不敢不从,愿为国君效劳。

」第044章贵妇风韵解决了心头大石,奚齐脸上的笑意忍都忍不住。

修渠挖河,这可不是小事,至少也要征调上万民夫,而且还必须是青壮劳力,没有三五年时间,显然也无法完成这项浩大的工程,也就是说,这三五年内,奚齐手上等若掌握了一支上万人的势力。

不过也正因如此,主持修渠的人选,必然要忠心耿耿才行。

「这次修渠,寡人打算让荀相国负责主持,庆郑能力不错,而且又是绛都令,可以让他协助调度,成虎,你去做监工大夫,具体的修渠事务你不必管,你的责任,是替寡人管理好这些民夫,嗯,最好再挑一些信得过的人分派下去担任工头,办好此事,就是大功一件。

」奚齐在殿内踱步,思量着修渠工程上的一些细节。

这次修渠,表面上并没有触及到卿族的利益,而且还有防旱便农这一冠冕堂皇的理由,因此奚齐并不担心士大夫们会强烈反对。

而一旦促成此事,奚齐的地位将会极大巩固。

汾水、涑水流经曲沃、绛都附近,一旦有变故发生,只要发给兵甲,这上万修渠的民夫便随时都可以摇身一变,成为奚齐麾下的军队。

春秋时期,兵农合一,常备军非常少,尽管编制十万人,但基本都是发生战事了才会临时征召入伍,因此在没有发动征兵诏令的情况下,整个晋国上下二军加起来的常备兵员也不过万人左右,奚齐兵不血刃,便获得了足以与上下二军抗衡的本钱。

哪怕上下二军怀有异心,但只要奚齐不下令征兵,上下二军的编制便不会有补满的机会,藉着修渠的三五年时间作为缓冲,奚齐完全可以放心经营,发展自己的嫡系班底。

成虎如今被倚为心腹,一直护卫在奚齐身边,因此之前许穆献策他也是一清二楚,听见奚齐的任命,成虎当即拱手领命:「国君放心,成虎绝不会让国君失望。

」「中军正在筹备,寡人本来打算让你担任中军佐,不过修渠之事太过重大,其他人,寡人信不过。

」奚齐有些无奈,身边实在是太过缺人,尽管献公留下的一众旧臣中人才济济,但是奚齐却不敢放心大胆地任用这些人,成虎虽然谋略欠佳,但胜在勇猛,是奚齐最初的班底之一,忠诚方面不用担心。

「能为国君效力,成虎万死不辞。

」成虎非常感动,他是个粗人,从前屡受轻视,因此对于奚齐的信任,顿时涌起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感激。

「国君贤明,许穆斗胆,想向国君举荐一名贤士。

」许穆跪坐在案几后拱手道。

「哦?许穆大夫所荐之人想来必为大才。

」因为许穆现在已经被封为侍中,因此奚齐也改变了称呼。

「臣举荐之人,名为孙阳,郜国人氏,善于相马,曾游历诸国,如今正好客居绛都之中,时人谓之伯乐。

」许穆抚须说道。

郜国,位于山东荷泽一带,仅有一县之地,国力弱小。

善于相马?伯乐?奚齐只觉得这名字非常热悉,回忆了一下脑海中的历史资料,顿时记了起来,这可是一个牛人。

传说中,天上管理马匹的神仙叫伯乐。

在人间,人们把jīng于鉴别马匹优劣的人,也称为伯乐。

第一个被称作伯乐的人本名孙阳,以相马之术闻名东周,在秦国富国强兵中,作为相马立下汗马功劳,得到秦穆公信赖,被封为「伯乐将军」。

伯乐后来将毕生经验总结,写出了历史上第一部相马学著作——《伯乐相马经》。

春秋时期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军事的需要,马的作用已十分凸显。

当时人们已将马分为六类,即种马(繁殖用)、戎马(军用)、齐马(仪仗用)、道马(驿用)、田马(狩猎用)、驽马(杂役用),养马、相马遂成为一门重要学问。

只是当时还没有相马学的经验著作可资借鉴,只能靠经验摸索,深思探究去发现规律。

孙阳学习相马非常勤奋,发掘出了不少良马。

少有大志的孙阳,认识到在地面狭小的郜国难以有所作为,就离开了故土,为诸侯相马寻马,可惜始终得不到任用,哪怕为楚王寻到世所罕见的骏马,也只是得到赏金,没有任何一个诸侯重视他的价值。

孙阳自然不甘心一生只能当个马夫,他走遍了中原诸国,欲求一职而不可得。

直到最后西出潼关,这才获得了秦穆公赏识,封为「伯乐将军」,随后以监军少宰之职随军征战南北。

秦军强大,孙阳功不可没,正因为他为秦国培育出优良马种,使得秦军的兵车配以骏马拉动,利于调度和行军迅速,压过了中原诸侯一筹,这才终于建立了秦穆公的霸主之名。

如今孙阳已经三十多岁,一心想要建功立业,跻身贵族阶层,尽管晋国许多卿大夫委托他寻找骏马,但是孙阳却已经萌生了离意,他听说秦君求贤若渴,打算去碰碰运气。

「难道我孙阳,真的时运不济?」孙阳正在收拾行囊,但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闯了进来。

孙阳租住的院子很简陋,加上他正打算离去,因此也没有锁门的必要。

「孙阳兄,你这是……」来人正是许穆,看到孙阳收拾行囊的举动,顿时吃了一惊。

看到是住在自己隔壁一直很谈得来的邻居许穆,孙阳苦笑:「原来是许兄,孙某正打算向你告辞呢。

」「你……」许穆摇摇头,「我不是和你说了去招贤馆试试运气么,你怎么这便退缩了。

」「晋侯招贤,自然是好事,可是孙阳不过一区区养马之人,晋侯又如何瞧得上眼?听说秦君贤明,孙阳打算碰碰运气。

」孙阳自嘲地苦笑道,他是真的心灰意冷了,若是再去秦国也不能得遂心愿进身大夫,他也只好返回家乡安度余生了。

「我刚刚面见国君去了。

」许穆说道,「国君,已经任命我为侍中,司职政令传达之事。

」孙阳愣了,嘴巴张得老大,半晌才道:「那真的恭喜许穆兄了。

」「我向国君举荐了你。

」许穆笑道,「孙兄大才,可惜一向被人视为取娱上位者之道,不受重视,本来许穆也只是略尽人事,没想到国君贤明,竟然决定为孙兄设立御马大夫之职,位列下大夫,专司畜牧养马之事。

」「你,你说什么?」孙阳难以置信,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骗你作甚?」许穆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国君重实务,不尚空谈,你这御马大夫虽然主要管马,不过牛羊畜牧,也归你署理,国君已经决定在绛都城南的中条山附近划出一片牧场,由你招募人手,一应钱粮,暂时由国君的内库划拨。

」耕牛和战马,一直都是春秋列国的重要资源,以前耕牛由仓廪令的属下佐官兼管,马匹的购买和驯养,则是司马的职事之一,属下有专门的吏员驯服战马,现在奚齐则是新设御马大夫之职,让其集中管理,而且也能方便畜牧圈养。

「御马大夫……」孙阳欣喜若狂,喃喃道:「是下大夫,不是吏,不是吏,不是吏……」……夜色初临,漫步在小湖边上,奚齐看到前方的名花苑内灯火通明,鼎沸的人声远远传来,不由皱了一下眉,对着身边的小内侍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名花苑那边这么热闹?」「回禀国君,这是国母正在宴请卿大夫的各位夫人们。

」名花苑,其实也就是绛宫里的御花园,每当到了天气炎热的夏季,小桥流水、凉风习习的名花苑便成了露天宴会的首选场所,一边宴乐笙歌,一边赏花望月。

自从那天晚上酒醉癫狂之后,已经好些天没见过少姬了,想到那天晚上的春色香艳,奚齐心中不由一热。

这几天少姬都借故避着他,至于骊姬,也不知道对那天酒醉后的情形有没有留下一些朦胧的印象,反正奚齐隐隐感觉到,骊姬这几天望向自己的眼神似乎总是怪怪的。

「好了,你们退下吧,寡人自己一个人走走。

」奚齐打算悄悄过去,找个机会出现在少姬面前,好好捉弄一下这个美艳的小姨子。

奚齐轻手轻脚地绕进了名花苑,但就在月色下,奚齐蓦然发现,前面不远处的小树林下,竟然蹲着一个女子的身影。

背对着奚齐的女子一身盛装,显然是前来参加宴会的贵妇之一,不过现在的她却是衣衫半解地蹲在地上。

潺潺的水流声传进奚齐耳中,奚齐顿时明白了,她竟然是在这里niàoniào!或许是因为担心niào液溅湿了罗裙,她的双手将裙裾高高提起,因此在奚齐的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一抹诱人的白色,两瓣白嫩丰满的臀肉,还有股沟处的神秘风光,被奚齐一览无遗。

秦柔惬意地一声呻吟,憋了许久的她,终于得以解放了。

若不是今天参与宴会的人太多,名花苑附近的厕所又偏偏排满长龙,niào急的秦柔也不会迫于无奈出此下策。

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应该不会被人撞见,秦柔也是寻了好久才特意选在这里,因此秦柔尽管也很紧张,怕被人看见现在的窘态,但却根本没有发现,就在她身后不远处,奚齐正在贪婪地注视着她裸露出来的挺翘美臀。

第045章边走边爱眼前的贵妇人玉躯曼妙,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迷人的风韵,两瓣肥臀又圆又白,让人心猿意马。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能够成为贵族的妻妾,姿色又怎么可能会差?美景在前,看得奚齐血脉贲张,无数热力涌向了胯下要害。

不自觉地,奚齐裤身处顿时涨硬起来,呼吸略微粗重,听着那潺潺的轻微水流声,一双眼眸紧紧地盯着美妇的腰臀,舍不得移开半霎。

自从修炼圣王五法以来,奚齐夜夜笙歌,体质早已相当于常人的几倍,强悍的躯体下蕴含着旺盛的气血,但jīng力充沛的副作用则是——奚齐的欲念远比常人更加强烈。

秦柔红chún微吐一口气,随着niào液的排出,那种憋人的难受感觉也是一扫而空,站起身,正准备拉上蚕丝内裤,但是不经意的一瞥,秦柔蓦然发现地上多了一道影子。

昏暗的月光下,勉强可以辨认出这应该是一个人的影子,小树林内,竟然还有另一个人存在?一念及此,秦柔花容失色,顺着方向望去,然后便看见了十几步外的奚齐。

因为光线太过朦胧,秦柔看不真切对方的面容,但从那宽大华美的服饰可以判断,这应该是一名男子!「啊!」秦柔惊呼出声,不过很快就自己捂住了嘴巴,万一引来了其他人,看到这一切,到时自己岂不是糗大了?他什么时候来的?天哪……想到自己方才的窘态,秦柔羞恼成怒,不用想,自己方才小解时那羞人至极的一举一动,还有那裙底风光,显然都已经被对方饱览无余。

「你是谁?竟然在寡人面前宽衣解带,莫非是想要勾引寡人?」奚齐恶人先告状,气得秦柔咬牙切齿,自己被这登徒子看到了最羞人的地方,他竟然倒打一耙?秦柔又羞又气,正要严词斥责这个无礼的家伙,却是蓦然想起了什么,对方自称寡人?这……这个人竟然是国君姬奚齐?是了,后宫之中除了国君,又怎么可能会有其他男子出没。

「妾身秦柔,见、见过国君。

」秦柔屈身半蹲行礼,脸色涨得通红,惨了,竟然被国君看见了自己方才的窘态,太羞人了。

「寡人本来在这林中赏月,你却竟然在寡人面前宽衣解带,做出如此羞耻的行径!」明明是奚齐偷窥人家,但奚齐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厚颜无耻地歪曲真相。

眼见奚齐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秦柔更委屈了,还以为奚齐真的来得比自己早,自己因为憋急了所以没有细看周围的环境,加上树林内光线昏暗,这才造成了现在这尴尬窘迫的情形。

「wū秽宫禁,你可知罪?」奚齐走上几步,看了一眼地上的那滩水渍,促狭地盯着秦柔。

自知「罪证确凿」,秦柔脸色更红了,这一刻,她简直无地自容,心虚地辩解道:「贱妾不是有意的,贱妾也是憋得没办法,实在是忍、忍不住才,才迫不得已……」仔细端详着面前的美少妇,奚齐小腹处的热力更加高涨,这个秦柔,看上去二十几岁左石,正是女子最灿烂的韶华,她的双眼很媚,水汪汪的大眼晴不敢面对奚齐炙热的目光,妩媚的瓜子脸上五官jīng致,黛眉琼鼻,两颊晕红,红润的嘴chún因为微厚而显得性感,脖颈修长,领口处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

「虽然情有可原,但礼不可废,不然岂不是人人效仿?你说,寡人该如何惩罚你才好呢?」嗅着秦柔身上属于成熟女人的香味,奚齐故意皱着眉,似乎颇有问罪兴师之意。

「妾身、妾身不知……」秦柔心虚地低头,然后便看到了奚齐下腹处的涨起,身为过来人的她怎么可能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事物,顿时脸颊更烫了,两腿不自觉地磨在了一起,那近在咫尺的炙热气息,熏得她心如鹿撞。

「寡人罚你把这地方清理一遍,你可愿意?」奚齐一脸玩味。

「秦柔并无异议。

」秦柔松了口气,这个处罚方案可以说是非常之轻,她现在只想离这血气方刚的国君远一点,孤男寡女,又是处于这偏僻的小树林内,实在是干柴烈火,太危险了。

「那好,寡人等下命前来参加宴会的夫人小姐们过来观看,以儆效尤,兔得她们也这样不守礼仪,秽脏宫禁。

」奚齐缓缓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国君不要!」秦柔慌了,竟然要让其他人过来围观,那她的糗事岂不是等于传遍了整个贵族圈子,以后都要承受那些人的耻笑?如果真是这样,秦柔也没脸见人了。

「不要?」奚齐轻轻抚上了秦柔的脸颊,「那你说,寡人应该怎么处罚你呢?」「啊……」秦柔慌乱地退后两步。

感受到奚齐那充满了欲念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流连,秦柔懂了,这个国君,竟然不怀好意!可是,对方手里却捏着自己的把柄,拒绝他的话,万一他真的让所有人过来围观,让别人都知道自己的丢脸之事,到时传遍整个绛都,街知巷闻,甚至连自己的家族也要蒙羞,那自己以后也不用做人了。

怎么办?秦柔进退两难。

奚齐邪笑,一伸手,便将动人的风韵少妇揽入了怀中。

「啊!不要!」秦柔慌乱地呼喊着,想要挣扎。

「你喊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喊来,让大家都看看,刚才你是怎么当着寡人的面小解的……」秦柔的呼声顿时戛然而止,被奚齐抓住了她的软肋,她不敢再大声呼喊了,生怕真的将其他人引来。

「怎么不喊了?喊啊,你越喊,寡人越兴奋。

」看着猎物一步步陷入自己的圈套,奚齐得意无比。

「不要,国君求你放过秦柔吧……」秦柔挣扎着,小声哀求,不过奚齐此时心火上升,根本不理她的意愿,一双手臂将她搂在怀里,箍紧她的腰肢,魔掌则是毫不客气地覆盖在那温暖又有弹性的翘臀上。

热热的男子阳刚气息扑来,秦柔久旷之身,哪堪承受,脸色红如火烫,媚眼如丝。

肤若凝脂,美艳成熟的人妻少妇在奚齐的yín威bī迫下,娇躯颤抖,万分的焦虑,她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样不好的事情。

可是受到对方的无耻胁bī,被抓住把柄的绝美少妇只能发出无助的哀鸣。

奚齐肆意放纵地伸手抚摸秦柔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还有她秀丽螓首下那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

轻轻一带,她身上的那件罗裙便由她的身体上滑落。

只见秦柔此时穿着的贴身亵衣却是一袭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将她挺突俏耸的酥xiōng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

昏暗的星光下,看起来份外诱惑。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不能这样……」秦柔终于还是忍不住颤抖着樱chún,屈辱地乞求着,绝望中更是显得楚楚动人。

看着秦柔一双杏目里闪烁的泪光,眼神里满是哀求,愈发激起奚齐的高涨欲焰。

就是这种邪恶的欲望,让奚齐无法自持,他是国君,生杀予夺随心所欲,眼前的娇媚人妻,他要定了,谁让她居然在自己面前小解,露出曼妙诱惑的白嫩美臀,撩拔起了自己的欲火,那么身办「罪魁祸首」,她当然必须负责为自己宣泄火气。

「哦?不能这样,那你想怎么样呢?」奚齐揽住人妻少妇的纤腰,另一手则是滑进了素柔的领口,那滑腻的肌肤,那温润的触感,让奚齐色授魂与。

秦柔一惊,连忙抓住那只作恶的大手,脸上满是祈求:「不要,国君不要……」「不要什么呢?不要停?」奚齐低头,嘴里的热气呼到了秦柔脸上,眼前的一切,修长的粉颈,深陷的乳沟,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玉体,教人想入非非。

「不是的,求你放过秦柔,我不能背叛死去的夫君!」秦柔想挣扎,可是奚齐按住她的腰,反而下身一挺,那根炙热的巨龙顿时与美艳人妻小腹处微微鼓起的yīn阜来了个亲密接触。

「噢!」秦柔一声惊呼,腿心深处升起一股麻痒,她咬着嘴chún不想让自己呻吟出声,可是隐秘私处传来的那灼人热力,让一直没有人填补空虚的花径情难自禁地流出了潺潺的蜜液。

奚齐眼睛一亮,死去的夫君?也就是说,眼前丰韵丹姿的贵妇竟然是个寡妇?那就更不能放过了!眼见秦柔还是不肯就范,奚齐威bī道:「你难道想要寡人把所有人都喊过来围观,然后让整个绛都上下全都知道你刚才所做的好事?」「不要!」秦柔惊慌失措,手上的力道顿时软了下来。

奚齐抓住机会,大手探入亵衣深处,攀上一只挺突俏耸的玉乳揉捏起来,这是女子最为重要的敏感部位之一,秦柔虽然芳心抗拒,但不忍不住娇躯一颤,颊飞红霞,妩媚的双眼更是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再说了,你刚刚在寡人面前宽衣解带,露出美臀,谁知道你有没有勾引寡人的心思?」「不是的,秦柔没有……」「谁管你有没有,反正寡人现在被你撩拔得欲火焚身,你必须得帮寡人泄火。

」奚齐欲火难耐,伸手扯下秦柔的亵衣,顿时一具洁白无暇的完美女体便出现在了奚齐面前,挣脱了亵衣束缚的双峰更加坚挺地向前伸展着,如同汉白玉雕成的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昏暗的光线下映射下着蒙胧的玉色光泽。

两条丰腴玉润的大腿深处,是一蓬乌亮茂盛的yīn毛,神秘的三角地带在月色下诱人犯罪,教人生出寻幽探秘的兽性冲动。

即便在黑暗的树林内,绝美少妇的成熟胴体仍然白得耀眼。

感受到奚齐赤裸祼的火热视线,秦柔下意识地夹紧了一双修长玲珑的美腿,羞得不敢睁眼,有些自欺欺人地偏过头,似乎这样便能避免奚齐欺辱似的。

奚齐哪还忍耐得住,一口吻在了水灵少妇的鲜嫩红chún上,舌头滑入贝齿内,贪婪地吸取着人妻御姐芳香口腔内的甘甜津液,一双色手,更是恣意流连在秦柔高耸傲人的玉峰以及光滑温软的腰臀和紧紧合拢的大腿上。

「嗯……呜呜……」秦柔屈辱地承受着,她知道,除非自己想要连累整个家族蒙羞,否则今晚自己的清白之躯,肯定保不住了。

「夫君,对不起了,贱妾要失身了,可我是被迫的,夫君……」秦柔心中泣喊,被动地忍受着奚齐的侵犯。

「帮寡人宽衣。

」奚齐挑起她的脸,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

事已至此,秦柔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她赤裸着娇躯,双手颤抖地解开了奚齐的腰带,不经意间碰触到了那根火热硬挺的巨龙,秦柔不由心中一烫,尽管不愿意承认,但她的身体确实在奚齐的抚弄挑逗下起了反应。

压抑着心中的某种渴望,秦柔为奚齐脱下了华贵的绛红常服,奚齐得意地享受着人妻少妇的服务,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性感,看到贵妇xiōng前的美好风光,双手同时包裹住那对娇挺柔软的乳房,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

秦柔嘤的一声,娇躯酥软,双腿不由自主地磨了一下,强撑着解下了奚齐的亵裤,看到那灼人坚挺的物事,不由心中一颤:「天啊,怎么……怎么这么大?这,这要是chā进去,会不会chā坏我的……」奚齐胯间的灼热巨龙傲然挺立,暗红色粗大bàng身上青筋凸现,看上去狰狞可怖。

「你,你快点……」秦柔羞耻地发现自己的两腿深处更湿了,她只能希望可以尽快结束这个噩梦一般的夜晚,让自己可以尽快逃离这片罪恶的树林,每多待片刻,她都怕自己会真的沦陷。

「怎么,等不及了?」奚齐却是误会了,还以为自己已经挑起了美人儿的欲火,以致于迫不及待地主动求欢。

秦柔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咬着chún道:「小pì孩,我赶时间,你最好快一点,我就当被鬼上身好了。

」奚齐怒了:「说什么呢,你见过小pì孩的肉bàng有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大的么?」说着,腰身一挺,那狰狞的巨龙就抵在了秦柔的小腹处。

「这男性象征真的好伟大啊。

」秦柔内心娇喘呻吟着,那种年龄身份巨大差距的暧昧禁忌不伦的犯罪感,冲击得她几乎把持不住,尽管芳心深处一直不愿承认,但事实上秦柔作为久旷的怨妇,寡居多年,每当深夜寂寞,她也非常渴望能有个强壮的男人可以让她得到慰藉。

「你很赶时间?」奚齐轻佻地捏起美妇的下已,恶狠狠地道:「告诉你,我要干上几个时辰干死你!干到你这个荡妇流水不止!」「你!」秦柔气结,「你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粗鄙!」「嘿嘿,更粗的在这里呢。

」奚齐的大手抚摸揉捏着罗韵丰满浑圆的玉乳,咬啮着罗韵白嫩晶莹的耳珠低声调笑道,另一只手更是捉着秦柔的玉腕让她的手摸在了自己胯下。

天啊,好粗好烫!相比起来,已经过世的夫君顶多才有他这里的一半大小,要是被这么凶悍的家秋chā进自己身体……秦柔脸色更是不堪,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温软细腻的小手被奚齐握着,抚摸在奚齐那狞恶可怖的巨大肉bàng上面,秦柔却是不敢挣脱,本来晕红的脸庞顿时更加红润,被奚齐在半强迫似地搂在怀抱里面,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仿佛熏得她心醉神迷,又清晰感觉到他搂住自己的手臂沿着玉背穿过腋下,一只色手肆无忌惮地抓在她的酥xiōng上面抚摸揉捏,似乎整颗心都已被他抓在了手里,如同小鹿狂奔,跳动得十分厉害,一丝麻酥酥的滋味从酥xiōng传向全身。

抵在小腹处的火热,更是让欲望积聚已久从未宣泄过的人妻少妇烫得娇躯发软,有些欲罢不能。

「怎么样,是不是很粗、很大,喜不喜欢啊?」秦柔没有说话,尽管奚齐已经不再捉着她的手腕,但人妻少妇却也没有趁机收回放在巨大肉bàng上的小手,反而不自觉地轻握了一下。

无论任何时代,只要一个男人具备了潘驴邓小闲的五大要素,那么绝对是所有女人的最大毒药。

潘驴邓小闲,简单的说,就是要有潘安般俊美的外貌,驴一样大的阳具,性功能强,如同西汉首富邓通那样有财有势,还要小心翼翼地呵护女人,对她们体贴有加,而且有大量时间可以陪伴女久,具备了这五个条件,看上哪个美女自然都是手到擒来。

奚齐不但相貌俊朗,而且贵为国君,单只这点,就足以让绝大部分女子怦然心动了,更何况他还拥有着如此雄伟的庞然大物,那硕大无朋的尺寸,那昂扬惊人的凶悍,那烫若火炉的炙热,那浑如铁铸的坚刚,足以令任何贤妻良母贞洁烈女都会心慌意乱心猿意马芳心动摇心眩神迷。

秦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从遇见奚齐后就开始变得荒唐不堪,芳心乱如鹿撞,是因为他国君的身份?还是他英朗的外表,强健的体愧?又或者只是因为被他抓住把柄所以迫不得已?可是他堂堂一国之君,宫里佳丽众多,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可为什么他不顾身份,偏要对自己使坏,强迫自己做这么羞耻的事情?难道自己这个已经嫁人的人妻少妇不知哪里吸引了他,才让他不顾一切?秦柔满脑子正在胡思乱想着,想到自己的风情魅力竟然连国君都无法抵挡,风韵美妇的内心里又难免生出一丝窃喜,这岂不是正好证明了自己的美貌么?只是秦柔心中也不无哀怨,可是自己已经嫁人了,就算夫君已死去几年,但也应该恪守妇道,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失身于人么?可是事已至此,自己和他此刻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不依他,难道又能躲得过么……「唔……」秦柔惊醒过来,却是奚齐将大嘴压了下来,狂热地亲吻住了绝美少妇的樱桃小口,舌头轻而易举地突破贝齿,纠缠着她香艳甜美的小舌缠绕着亲吻着,吮吸着,芬芳的津液入口,奚齐更是燥热起来,胯下巨龙越发膨胀硬大。

秦柔心里既是惴惴又觉得暧昧刺激,在奚齐的挑逗下简直难以自禁,而且不由自主地主动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凭他肆意地亲吻抚摸,娇嫩性感的红chún不自觉地微张轻喘,眉目含春,微羞略怨地看着奚齐。

「把舌头伸出来!」奚齐却是还不满足,竟是想要彻底征服风韵美妇的最后身心。

「嗯……」秦柔本来有些羞耻迟疑,可是奚齐却在她丰腴浑圆的臀肉上用力揉捏了两把,秦柔的鼻里不由发出了一声似难受又似享受的鼻音,微闭起双目,乖巧地慢慢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来。

奚齐得意地吻吮舔弄着那诱人至极、甜美滑腻的红润香舌,肆意吮吸着甘甜的津液。

一双色爪则是继续抚摸揉捏着她丰硕饱满的乳峰。

「嗯……」秦柔娇喘吁吁,嘤咛呢喃,被奚齐亲吻抚摸揉搓得春心荡漾,情迷意乱。

「咦,湿透了?哈哈,别心急,我这就来填补你的空虚……」奚齐在美少妇的腿心幽谷处一摸,发现早已春cháo泛滥,沾满了渴望的花露,顿时yín笑着将她扳了过去,让那雪白的美臀对着自己,然后用手扶着火热的巨bàng向前挺进。

「啊!」秦柔一声惊叫,她清楚的感觉到,一根炙烫的粗大铁bàng挤入了自己那湿泞的蜜xué水壶里,然后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

「不要啊!痛……」长期久旷的私处被如此粗bào的chā进来,尽管有蜜液润滑,秦柔仍然忍不住呼痛起来,而且眼角也隐隐有泪花闪烁。

「呜呜,不要,你的太大了,而且我、我也好久没这样了……」情欲高涨的奚齐却是不管不顾,他只想尽快让心中的那团火焰得到释纹,因此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玩弄着她的两团乳肉,腰身挺动,猛力地冲刺着。

虽然有些痛楚,但很快,久旷的绝美人妻便沉迷在了那种填满空虚的巨大充实感之中,自从丈夫几年前bào病身亡,犹处在大好年华的她就再也尝不到这种愉悦的鱼水之欢了,尤其是奚齐的巨兽尺寸之大,绝对是女人们渴求的恩物。

因为奚齐的撞击太过用力,每抽chā一次,秦柔便会身不由己地向前微微挪动一小步,随着时间推移,两人渐渐挪移了十几米的距离,接近了小树林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