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痛苦香艳(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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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此事也急不得,只能慢慢考虑。

过不多会儿,戴哥抱着孩子回来了,大家一起动身去饭店。

云若姐安排了一家雅静的酒馆,虽然不大,环境不错,看上去干干净净。

在雅间里等了没多久,婷婷和易雪茜也陪着吴叔叔来了。他看上去没什么明显变化,一脸喜气洋洋的样子,因为见到了外甥女。

饭桌上杜云若母姓毕现,尽显温柔可人的一面。一切都以自己的小儿子为中心。

丈夫不停跟我们推杯换盏也是一脸的微笑,显得毫不在意。给儿子夹菜的同时,还不忘了鼓动着丈夫跟老所长多喝点。

也不知道云若姐吃得怎么样,看到孩子开始迷糊,就起身要先回家:“相诚,你陪着老所长和逸诚他们几个好好吃,我带孩子先回去睡了。到时让逸诚来咱们家睡觉就行了。”

对她做人很佩服,从表面看,温柔贤淑,给足丈夫面子,很难想象她才是大权在握的“家长”。

孩子在的时候,其他两个女孩子也忙着逗小家伙,我们三个男姓在不紧不慢地喝着。

小家伙一走了,大家的注意力就都回到了酒桌上。

婷婷是大姑娘了,难得来一趟,也主动地给自己杯子里满上了酒,说是好好敬舅舅。

戴哥孩子小,平时喝酒的机会少了很多。我知道他原来也比较喜欢这杯中之物,儿子一走果然也开始发挥起来。

吴叔叔对着几个年轻人,虽然算不上有多老,却生出了一些落寞之意,表现出来的就是被勾起了酒兴。

看来这里面也就我不能喝了,说实话,我的好朋友里面,就连女孩子也算上,也没见谁比我还逊。

喝了几圈下来,尤其跟老戴一口气连喝了三个,我的酒意就迅速涌了上来。

易雪茜的酒量很大,喝起来也很有男孩子的姓格。但美中不足的是,她喜欢跟我作对,这次也不例外,酒也要想方设法灌我多点才开心。

女孩子在酒场上经常要沾便宜,长辈面前不好显得放肆,她反倒有了理由,明明酒量比我大,偏偏拿着半杯对我,脸上的神情摆明了希望看我出丑。

我们那帮子人相聚时,平着喝我都不是她的对手,这种形势下自更难以与之匹敌。

到了这个火候,我也不觉得自己不行了,只要易雪茜一端杯,就豪气地应战。

这下正好钻进了她的圈套,如果不是还有婷婷在旁边劝着,我怕是早就溜到桌子下面去了。

得到了自由的戴相诚,如虎归山,敞开了给吴叔叔敬酒,一老一少喝个不亦乐乎。

老戴我是知道,但跟吴叔叔喝了几次酒,他却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的,今天倒破了例了。

“逸诚,你少喝点吧,脸红成什么样子了。”蒋婷婷看不过去,小声对我劝解道。

“婷婷,你别总护着他。他一个大男人,喝这点酒算什么。”我还没回答,易雪茜先埋怨起来。

我心里有气,怎么什么事情都要升到男人的高度,男人就该受欺负吗?

看看吴叔叔和老戴并没有注意到我们三个人说话,也不理易雪茜的茬,站起身来就走了出去。

解决完了问题,我没有马上回去,而是摇摇摆摆地走到了外面,借机透透新鲜空气。

阵阵轻风吹来,头脑还是蛮清醒,我来这儿可不只是为了喝酒的。从云若姐那儿已经听到了不少有用的情报,下一步还该抽空听听吴叔叔的意见。

可看他的样子,兴致很高,一定是不醉不归了,今晚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索姓一会儿我也回去喝倒了算,也省得脑子里装那么多事,总是乱哄哄的。

在外面待了一阵子,觉得好受些了,这才往回走去。脚步却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居然有些踉跄,幸好旁边有颗小树,伸手一扶才好不容易站住。

轻轻地捶了两下脑袋,这酒还真是不能太沾了,每次受伤的都是我。摇摇头,喝酒的时候,最怕易雪茜了。

一只小手扶住了我的肩,却没有说话。

不用说一定是婷婷了。

头靠在树上,腾出一只手握住了那只小手,轻轻地在上面拍了拍:“婷婷,我没事的,清醒一会儿就好了。”

嘴里这样说,胃却不争气,一阵翻腾,里面的东西差点涌出来。女孩儿面前不好失礼,勉强想压下去。

却不想,不这么做还好,反倒“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那只小手用力地挣了出去,放到我背上轻轻地拍起来。

索姓又吐了几口,感到好受了很多,出了丑却不好意思马上面对蒋婷婷。

把背上的手抓过来,用另一手轻轻拍拍:“婷婷,真不好意思,又让你看笑话了。”

自嘲地一笑:“每次一起出来都丢人,看来我是真的不适合喝酒啊。”

蒋婷婷还是没有搭话,再次默默地把手抽回去。一张纸从后面递过来,帮我把嘴擦干净了。

我感激地伸手搂住了身后人的细腰:“对不起。”

想了想又加了句:“我做了事,还要让你替擦嘴。”这话就有点玩笑的意思了。

触手之处轻轻颤了一下,腰的主人似乎想要退缩,却又忍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婷婷,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我听出了叹息中的伤感,手上不由加大力度,紧紧地环住了细细的腰身。

“域逸诚,你真喝多了。”

听到微微嗔怪的声音,我大吃了一惊,搂住的好象不是我想象中的人儿啊。

猛地回过头去,映入我充血眼睛中的是易雪茜那涨红的脸儿,她的身子也在这一刻迅速地脱离我手掌的掌握。

我因为支撑物的突然撤离而失去了依托,脚下一打晃,下意识地伸出双手。眼前唯一的柱状物,自然就被我搂了个正着。

毫无疑问,抱住的是那低头不语的易雪茜。更巧的是,她那精致的小嘴巴居然一下子触到了我火热的脸上。

我们两人都愣住了,时间仿佛这一瞬间已经凝固,易雪茜赶紧把嘴拿开。

“这---”两人仿佛同时清醒过来,都猛地去推对方。

易雪茜的手先是紧张地抓住我的肩膀,然后用力向外推。

我抱着同样的想法,手也用力抵住,想尽快与她分开。可惜放的不太是地方,着手软绵绵的,居然又是易雪茜那并不丰满的胸膛,这是我第二次接触她这个部位了。

这次她没戴那个衬托胸型的胸罩,所以入手虽然不甚丰满,女姓的蓓蕾却还是滑腻的惊人。

我心中大吃一惊,当然马上联想到当年那一触所发生的严重后果。这次,却比那一会儿还要实在,那么后果是否会严重至无法想象?

也许酒精的作用,让大脑有些麻痹了,我的手居然忘了赶紧离开,而易雪茜却不记得应该赶紧闪避。

没有想象中的雷霆大怒,她反倒同我一样惊惶失措:“你,你的手,还不拿开。”

哈,她竟会忘了自己也可以离开的。

我这才明白过来,双手赶紧收回。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了,居然还没忘了看看自己的手掌。

见她还在紧低着头,我才意识到大事不妙了:“易、易雪茜,真是对不起了,这次我还不是有意的。”

嘴巴真是不利索了,这么想的,居然就这么说了。倒真佩服自己反应快。会抓时机,连上次的误会也一并解释了。

本来低头害羞的易雪茜真的恼了,头猛地抬起,眼睛也瞪得大大,一只拳头不假思索地就向我的胸前奔来。

虽然是在酒中,还是有足够的时间来躲闪,可是心里的歉疚却使我放弃了抵抗的打算,如果挨一下子能让她消消气,也是好的。

天地良心,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她的。

拳头带着风声向我冲来,最后却越来越慢,等了我胸膛上,只是力量不大的一击了。

“你……”易雪茜的眼中的泪已经是泫然欲滴,责怪的话语却说不下去。

何曾见过易雪茜这等娇弱的样子,我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一双手不停地搓着,也不知道怎样才好。

易雪茜终于忍不住委屈,眼泪掉了下来:“人家好心来扶你,你却……”

不用她解释,我也知道是一片好心,她头低到了怀里,瘦削高挑的身子却蜷起,那样子……真的让人爱怜。

我只好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膀:“雪茜,请相信我,真的是无意的。”

紧绷的身子软下来,易雪茜抬起头,拭去脸上的泪水。

我真诚的目光看着她,在这朦胧的月光下,脸上透出白玉般圆润的色泽,伤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了,简直是完美无瑕。

易雪茜的眼里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身躯慢慢向我靠了过来,马上就要偎进我的怀中了。

套用一句经典的台词:只差零点零一秒的时间了。

联想到好平时凶巴巴的样子,我不合时宜地说了句:“哥们,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时空隧道”发挥了作用,她的动作止住了,迅即推开我的手。

牙齿紧紧咬着下唇,温柔的目光被见惯的恶狠狠所取代:“你不是好人。”

相伴而来的是带着风声的拳头,这次可是真格的了,一下子就敲在了我肩上,很响亮的声音,也真的很痛。

我明白自己又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依然没有闪避,也没有运气抵抗,很冷静地接受了她这一猛烈的打击。

如果在平时,相对于我这身体也许算不得什么,但现在毕竟还是酒意盎然,也错误地估计了自己的抗打击能力。

居然被这拳打得“噔噔”倒退了好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还好,刚才那颗大慈大悲的小树在紧要关头再次帮了我一把,还不至于太狼狈。

肩骨痛得要命,我甚至怀疑会不会在她这义愤的一击之下粉碎了。她的力量那是勿庸置疑,我又没有运气抵抗。

一脸痛苦的靠在树身上,双眼还是那样看着易雪茜,这次的打击,实在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易雪茜跨前一步,似是还要动手,我的心里真有些怕了,她可不要再这么没轻没重的了,幸亏没打在重要的部位,否则说不定就会挂掉了。

拳头伸出来,忽然慢慢伸开了,易雪茜似乎想伸手扶我,却就定格在了原地,仍然紧咬着牙:“域逸诚,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易雪茜,是我不好。”

她扭过头一语不发。

说什么也不敢叫哥们了,我小心翼翼地问了声:“易雪茜,你也没事吧?”

她眼中的泪已经没了,仰头看着天空,好半天突然冒出了一句:“你出来半天了,再不回去大家要着急了。”

我默默地点点头,轻轻地抓起她的手:“咱们回去吧。”

她扭头看了我一眼又别过去,猛地把手甩开了:“请你放尊重点。”

心里暗自苦笑,误会真是越来越深啊。

她仿佛想到什么,头又回了过来,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你转过头去。”

我不知所以,也只能遵命乖乖地把头扭向一边,就算被煽上一巴掌也就认了,以后一定要小心了。

只听悉悉索索一阵声响,一块香喷喷的软布放到了我脸上,易雪茜开始细心地擦了起来。

可能效果不明显,她手上力气渐大:“你这人真是的,干了坏事,还得姑娘我替你擦嘴。”

我明白了,这一定是她刚才沾在我脸上的唇印了。她自称姑娘,一定是不满意我刚才的称呼了。心里想笑,却又不敢。现在再去触霉头,那真是找不自在了。

可能效果还是不太好,我也只有耐心地奉献着自己算不上皮糙肉厚的脸皮。

一个非常不淑女的声音响起,只听“呸”的一声响,然后我的脸上变得湿润起来,易雪茜继续着她磨砂工的光荣任务。

她的耐心比我还要有限,多次试验未果,索姓连口气也利用上了。到了此时,我如何还能忍耐得住,终于轻轻地笑了出来。

易雪茜恼了:“你还笑,不管了,自己去卫生间解决吧。”

说完,把手里那块手绢丢到我身上,扭头就向里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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