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21-22)(1/1)

作者:eric_s4er字数:9931************二十一。

入夜,何树愧慵懒的窝在沙发里,他那硕大的肉bàng也失去了下午时的威风,乖巧的趴在他的两腿间。

刚刚还回荡在厕所和卧室里女人时断时续亢奋的呻吟声,现在已了无生息,周围寂静的像窗外空荡荡的马路。

不大一会,老婆出现在了客厅。

透过昏黄的灯光,能隐约感受到老婆高cháo过后身体所撒发出的妖娆韵味,红晕满颊的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两只黑紫的乳头还在尖尖的挺立着,丰润的双腿间依稀能看到些许乳白色的液体。

何树愧沖老婆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这边来。

「我去洗洗,黏糊糊的难受……」老婆下意识的用手遮住自己的赤裸的下体说道。

「不用!爸爸喜欢你夹着男人怂水的样子。

」何树愧坏笑的说道。

「讨厌!又欺负人家!」老婆娇憨的说着,坐到了男人的身边,裸着的身子依偎进男人宽阔结实的xiōng膛,羊脂般的素手顺势握住了何树愧半软的yīnjīng,习以为常般把玩起来。

「小亮睡了?」何树愧伸出粗壮的胳膊环住老婆的腰肢,蒲扇般的大手在老婆白皙肥腻的肉臀上摩挲着,捏弄着。

「恩,睡的可香了。

」老婆享受着何树愧的拥抱和爱抚,真的像个小女孩偎在自己父亲怀里一样,娇羞的低语回答着。

「再这样下去,你非把我们父子俩玩坏不可,呵呵!」「什么呀,我才舍不得呢,你们父子就是我最爱的宝贝,怎么能舍得玩坏啊,没有你们这两个宝贝,我现在都不知道能不能再生活下去。

」老婆抬头仰望着眼前的男人,哀怜楚楚的说道。

「哈哈!不是舍不得我们父子俩,而是舍不得我们父子俩的这两个宝贝吧,没有他们肏你,你不得难受的要死,sāo货!」何树愧尖酸的刁侃着自己怀里的女人,语气中的洋洋得意和征服感显露无疑。

「不是的,我爱小亮,就像爱自己的身体一样爱他;对於爸爸你,人家都叫你爸爸了,做女儿的难道不应该爱戴你么?更何况……你是个坏爸爸,玩着女儿的身子,还这么欺负人家,坏爸爸……」老婆听出了男人的语意,为了掩盖自己被人看穿的心怯和羞臊,於是撒着娇嘟起嘴吧,不依不饶的争辩着,尽显她不吃亏的性格和女人的风情。

「好吧,好吧,是爸爸说错话了,是爸爸不好,哈哈!」何树愧被老婆的娇态感染了,赶忙陪着不是。

也许他现在心里真的把老婆当成了自己的女儿,激起了他心中那被深深埋葬的儿女柔情,更或许这种背伦的错乱感让他也深陷其中了。

「这才是我的好爸爸!」老婆开心的笑着,抬嘴在男人鬍子拉碴的脸上热热的亲了一下,算是对何树愧的道歉的一个奖赏。

「哎!你真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

我也是阅人无数,特别是女人,但从来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

有的女人为了财,有的女人为了势,而像你这样生活安逸,工作稳定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些古怪的想法,怎么会喜欢上一个都可以做你儿子的孩子呢?」何树愧看着怀里的女人,终於说出了和老婆上床后憋在心里的问题。

老婆听完何树愧的问题,将头埋在了男人的xiōng膛里,像一只被惊扰的小鹿一样,眼神里掠过了一丝惊恐和sāo动,然后随之暗淡了下来。

「有件事一直藏在我的心里,我说出来,你不能和小亮说,更不能轻贱我。

」过了好一会,老婆才抬起头,盯着何树愧正色的说道。

「我们都这样赤裸相见了,你还有什么不可以和我说的,再说,我怎么会轻贱自己的女儿呢,疼还来不及呢,女儿有事当然爸爸要和女儿一起承担了。

」何树愧端起了当父亲的架子,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我在很久以前被男人强jiān过!」老婆表情平静,一字一字的说完,好像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样。

在萤幕后面的我,看到这里,心里不但惊诧而且还有懊恼,愤怒。

和老婆生活了这么多年,却不知道老婆还有这样的遭遇和不幸,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些年老婆对我只字不提,但却对一个相处不到半个月的男人敞开了心扉,这让一个做丈夫的男人怎么能忍受的了,视我为一个草芥嘛?!想到这,我恨不得把老婆从萤幕里面揪出来大声的斥责质问她,她这么多年为什么要欺骗我。

我不是一个处女控的男人,但有时会开玩笑询问老婆是不是处子之身,老婆都一直回答是,告诉我她从来没和除我之外的其他男人有过染指,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於是,我还经常以此为傲,娶了一个守身如玉的老婆。

原来这一切都是谎言!平复了下心情,转念一想,也许老婆怕我担心,怕在我面前失去做妻子的尊严,更或许,她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生活中的伴侣,而不是准备託付一生的男人。

其实,在生活中有太多的夫妻何尝不是这样呢,同床异梦,各怀鬼胎!和我同样感到惊诧的还有何树愧,只不过他的惊诧里面没有被欺骗的愤怒,只有义愤填膺。

「我肏,谁他娘的这么大胆子敢欺负我的女人,说,是谁,我让他今晚就去见阎王!」何树愧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紧紧地握着拳头叱喝着,真的很像一个男人保护自己女人的做派。

「那是我上初三的时候的事了,都已经过去很久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老婆有些感动,白皙柔软的手掌轻抚着男人的xiōng膛,抬起头眼神流连款款的看着男人,柔声宽慰道。

「说说看,怎么回事?一个大男人竟然欺负一个女孩子,还有天理不?我替你去废了那个男人!」何树愧将老婆又往怀里搂了搂,放在pì股上的大手滑向了老婆的双腿间神秘的交汇处。

老婆幽幽的歎了口气,头枕着何树愧的肩膀,缓缓的吐露出了这几十年埋藏在她心底改变她一生的秘密。

「我在上初中的时候,在班里学习一直很优秀,是班里的班干部。

当时我们学校搞一帮一活动,就是学习好的同学帮助学习差的。

这样,老师就把我和班里的一个男生分到了一个座位。

哎……」说到这儿,老婆又歎了口气,好像认命了一样,无奈的继续说道。

「这个男生是我们学校最差的学生,在学校里欺负同学,迟到旷课,上课捣乱,在社会上结交了一些地痞流氓,经常打架斗殴,欺行霸市。

他的父母也不在身边,没法管他,学校给了他多次处分,对他的行为只能口头上约束,拿他也是没有办法。

於是,老师就让我和他坐一起,通过一帮一活动能带动他感化他,让他有所转变。

」老婆顿了顿,整理了下思路。

「你知道,其实在学校里好学生和坏学生本就是水火不相容的两个极端群体,我有我的傲慢,他有他的偏执,我和他坐在一起,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监督者,所以我们谁也不理睬谁,谁也不服谁。

当时任性的我仗着自己是班干部,他一有小动作我就去向老师举报,他便各种报复,捣乱我。

久而久之,我们之间便形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甚至是仇视的种子。

」老婆苦涩的笑了笑,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我们之间的这次矛盾忘记了当时因为什么事情,也可能是误会,但我骄傲任性的性格让我不分青红皂白的又一次向老师举报了他,事后从其他同学那里我才知道,这事不是他做的。

然后,他威胁我要狠狠的报复我,我当然没把他说的当回事,对他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这件事情过去了不久,有一天他主动找我向我道歉,并且询问学习上的问题。

我以为他转性了,於是我就不计前嫌帮他複习功课。

他在那段时间确实收敛了不少,也被老师表扬过,而且老师也表扬了我带差生进步,当时我竟然还有些许的自豪感,呵呵。

」「那天,是一个周六的下午。

我们下午不上课,他便约我到后山去複习功课,便欣然的同意了。

但却没想到,这个绿意盎然,春暖花开的下午竟然成了我性格上的一个转捩点,让我更加瞭解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未来需要什么样的生活。

」老婆说完,眼神有些缥缈,像在挖掘内心最深处的回忆和感悟。

「我们学校依山而建,其实这座山不能叫做山,就是一个小丘陵,山上植被很茂盛,有一条小路通向山顶。

听老师们说,在文革的时候山上死过很多人,警告我们不要随便上山去玩。

但这只能吓唬吓唬我们这些胆小的女孩子,有些胆大的男生放学后经常去玩。

快到山顶的地方有个小凉亭,我和同学去过几次,在那里可以看到半个城市,风景很美。

特别是晚春这个季节,山上开满了美丽的野花和绿油油的野草,习习凉风吹过很让人惬意。

其实,我老早就想上山去看看,但胆子小被老师唬的不敢去,所以,今天他提议去山上複习正中我的下怀,有人陪我当然求之不得了。

於是,我就跟在他后面到了山顶的凉亭。

」「到了凉亭,正当我还在享受着周围美丽的风景的时候,身边不知不觉出现了两个二十几岁的男人,一眼看去就是社会小混混,这让我有些不快,我只是抬了抬下巴,有些傲慢的扫了他们一眼,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其实,我作为一个女孩子当时心里还是挺害怕的,只不过没有意识到后果的惨烈。

於是,我想转身下山,却被其中一个高个子挡住了,当时我还毫不示弱的要他让开,没想到他二话没说,抬手狠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有些蒙圈,当我捂着脸眼冒金星回头找我的那为小混混同学的时候,却发现他正对着我开心狡诈的坏笑,我这才发现上当了,正当我下意识要夺路而逃时,头发却被另一个男人给揪住了,与此同时肚子上挨了一记重重的拳头,当时我痛的整个五脏六腑都要撕裂开一样。

」老婆顿了顿,神情有些恍惚,好像还在回味那一记拳头的滋味,继续说道。

「我们这座山上有个废弃的防空洞,然后他们就把我拖进了洞里面,我当时被吓懵了,本能的挣扎着,哭喊着。

我越反抗,他们越是拳脚相加,并威胁咒骂我,不让我出声,我当时吓坏了,为了免收皮肉之苦,只能安静下来。

他们便用麻绳将我绑了起来,再然后……他们剥光了我的衣服,开始猥亵我。

我少女的时候,算是一个发育比较早的女孩,在同龄女孩中已经显出了女性的特质。

就这样,那两个男人上下其手抚摸我日渐成熟的身体和性器官。

讨厌……先别闹!」老婆停了下来,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娇嗔着制止何树愧不知何时撚住的自己的乳头。

「我长那么大,身体还没有像这样赤裸着bào露在男人面前,而且还是三个男人。

少女纯洁的身体被他们如此亵渎,那种紧张、恐惧、羞臊、焦急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这些情绪带给我的应该是如坠地狱般的痛苦,但那时的我不知为什么在身体的最深处油然而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开始由小腹闪电般生成,然后星火燎原般迅速向全身蔓延,酥酥的麻麻的,不可抗拒的任凭这种感觉蛇一般吞噬着我的身体,脑袋里已是一片空白。

随着男人们的手时而重时而轻的在我身体上掐拧、抓挠、抚摸、抽打,他们的手像具有魔力一般,每一次的碰触都会让这种舒服的感觉越发强烈,身体像棉絮一样,轻飘飘的浮动在半空中,眼前像打开了一道大门,一束五彩斑斓的光芒迎面扑来。

」老婆回身喝了一口茶水,滋润了一下灼热的口chún,回味着继续道。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感觉就是所谓的快感和高cháo,是的,不要惊讶,在我还是处子之身的时候,我已经体验了一些女人一辈子都不会体验的高cháo,我不知道这是我此生的幸运还是悲哀。

当时,心里残存的一点意识告诉我,他们是坏人,他们正在猥亵你的身体,你有这种感觉是不对的,你要抗拒这种感觉,但我又担心他们会停止动作,不再玩弄我的身体,失去这种纯粹的快感。

所以,我的嘴里一直机械的说着不要不要,但那妖娆的音调更像是春cháo后的呻吟,让谁也不会相信我是真的不要。

是的,我的身体已经无法抗拒这种感觉,越是抗拒快感来的越是强烈,最后我只能放弃,感受着小腹流淌的一股股热流,带动全身细胞体验一次又一次的高cháo。

」老婆说完,眼神开始变得虚幻迷离起来,仿似再一次体味那刻骨铭心的感受一样。

「是不是像这样的水?」何树愧伸手在老婆的胯间摸了一把,一层水渍沾满了他的手指。

「啊!爸爸又使坏!」老婆娇呼了一声,拳头轻轻的擂在了男人厚实的xiōng脯上,「比这要多的多啦,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听到那个高个男说:」这sāo娘们开始发sāo了啊,你看这些水能把咱们淹掉,嘿嘿!『他的话让我更加羞耻,而我只能紧咬牙关,忍受着一波波高cháo快感的侵袭……「「哈哈!我闺女真他娘的sāo啊……后来呢?」何树愧裂开大嘴狠狠的在老婆的乳房上撮了一口,很八卦的问道。

「喔噢,轻点啊!要给我咬下来啊!」老婆娇嗔着,被袭扰的xiōng部没有躲避反而又挺了挺,「后来……还能怎样,我为鱼肉,人为刀俎呗!只能任由他们摆弄了,我还能奋起反抗啊,再说能反抗我也不想,嘻嘻!」老婆抿嘴笑着,一脸的桃花,手上握着男人的jī巴报复似的撸动着。

「快说!别卖关子,别让我使出厉害啊……」何树愧有些耐不住性子,大手在老婆的肥嫩的pì股上揉搓着,急道。

「那个大个子和他的同伴后来上了我,别看他们年纪轻轻,这方面懂的真多,他们让我摆出各种姿势供他们快活,我也只能服从他们,但我也从中体会了很多,比如……」老婆顿了顿,不好意思的继续说道:「撅着pì股后入式比正常体味快感要来的更猛烈些,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喜欢上这种姿势了。

而且,我还从中知道了男人的话儿不一定大才能满足女人,关键是要硬。

当然了,如果有像爸爸这样又大又硬的就更好了。

嘻嘻!」老婆的一番见解,我在萤幕后面听了却非常的受用。

「是吗?」何树愧将信将疑。

「对啊!你看你和小亮的肉bàngbàng虽然大小不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硬,进入身体后感觉像烧红的铁bàng一样,瞬间就可以点燃我,让我的身体燃烧起来。

」老婆很有见地的品评着他们父子的肉bàng在自己身体里的感受,俨然没有了平时端庄保守的仪态。

「哈!你们女人真是感性动物,竟然把肏屄说的如此有学问似的,不扶墙,服你!哈哈……」何树愧看着眼前这个风sāo妩媚的女人,放肆的大笑起来。

「小点声了,小亮在睡觉,别吵着他。

」老婆白嫩的小手赶忙捂住了男人的大嘴,嗔怪道。

「其实,如果不是那次的遭遇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悟性高点,体会细腻罢了。

当时,是那个身材略矮点的男人先进入我的身体的,我能感到他的话儿不是很大,跟小亮的差不许多,但却很硬很烫,xuéxué里的肉牙仿似要被他烤熟了一样,带动全身的细胞开始燃烧,我也不知道当时他进入我身体后来了几波高cháo,只是感觉自己要融化在他的肉bàng里了,那种感觉很奇妙,后来和小亮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又一次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老婆说完,抬了抬pì股,将男人坚挺的肉bàng吞进了自己湿漉漉的肉xué。

「这小个就让你这么嗨,那大个不得让你爽死啊!」何树愧扶住老婆的腰肢,帮助她顺利的吞进自己的肉bàng,但却没有动,一边听着老婆yín靡的过去,一边感受着被老婆屄xué里的嫩肉层层包裹着的舒爽感。

「呵呵!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其实他只是这场盛宴的饭后甜点。

他的肉bàng确实大,但比你的要小一圈,而且软塌塌的,在他进入我的xuéxué后,并没有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只有些许的饱胀感,这种感觉只能抚慰我高cháo后的平缓期和失落感。

所以说,男人的话儿不一定要长,但一定要硬。

」老婆或许也被自己的遭遇激荡起了欲火,开始摆动起已经不算细的腰肢,摩擦着肉xué中突突直跳的肉bàng。

「你这个小sāo蹄子果然是女人中的女人。

你喜欢后入式这个我早看出来了,上次让你撅着pì股爬进卧室的时候,看到你的sāoxué不停的往外淌水,那时候我就发现你绝对是个sāo货,嘿嘿!」何树愧洋洋得意的印证着自己对老婆的看法,好像已经把老婆给看透了似得。

「什么呀,十个女人有九个喜欢这姿势好不,再说是小亮先发现的好不好!」老婆争辩着,想起那晚自己对一个陌生男人的彻底放开,脸上又多了一层红晕。

「你同学没上你?」何树愧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可能开始他只想找人教训教训我,没料到事情会这样。

当时,他只是傻傻的站在那儿,但我能看到他的裤裆已经支起了棚子。

其实,如果他上我,我也不差他一个。

」老婆不在乎的说道。

「哈哈,小sāo货!我果然没看错!那后来呢……」何树愧继续追问道,他貌似对老婆的过去比我还感兴趣。

「后来嘛……可能是怕我怀孕,他们便将jīng液射在我的nǎi子和pì股上。

年轻就是好,射了那么多,我就看着一股股jīng液喷射而出,热热的打在身上很是舒服。

他们玩累了,也不管jīng疲力尽的我,找了一根绳子套在我的脖子上,让我像狗狗那样牵着我在地上爬,如果我停下,他们就会抽打我的pì股,用脚踢我的xuéxué和nǎi子,所以我只能害怕的一圈圈的爬着,做着各种屈辱的动作,将女人在最宝贵的身体展示给他们玩弄。

但在做着这些的时候,我心底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在涌动,他们越是淩虐我,这种快感来的就越强烈,我也就越愿意服从他们的指使,可能在别人看来我很屈辱,但我却乐在其中,像小孩子做游戏,在大人眼里很yòu稚,但玩耍的孩子却很开心。

」老婆娇喘的说完,开始有幅度的摆动自己的丰臀,让体内的肉bàng搅动自己的xué肉,慢慢的凝聚起快感。

二十二。

室内的对话还在继续,暗黄的灯光笼罩着沙发上正赤裸着身子抵股交欢的男女,yín邪而迷乱。

「再后来,他们玩够了,玩累了,就把我丢弃在矿洞里离开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

这事我谁也不敢说,深深的埋在了心底。

但一旦回到了现实中,懊恼、后悔、自责、屈辱、不甘,像魔鬼一样紧紧地攥着我的心,但我又渴望那种高cháo时的快感。

於是,我染上了手yín的毛病,只有在那虚无缥缈的快感中我才能得到些许的解脱,但当我清醒时,这种负面情绪比以前更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快感和负面情绪不停的相互倾轧,让我越陷越深。

最后我发现我的性格开始扭曲了,喜欢独处,发呆,烦躁,发脾气,没人时喜欢裸着身子在屋里走动,甚至晚上睡觉都不拉窗帘,希望有人看到我手yín的样子。

那种感觉既紧张又刺激,快感来的也就更强烈。

」老婆停止了摆动,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然而,为了挽救自己频临崩溃的内心,我决定去找那个小个子。

不管怎样,是他夺走了我宝贵的处女身,他要对我负责。

於是,我几经辗转找到了他,开始他躲着我,以为我会报警抓他。

后来,还是让我给堵住了,对他哀声下气的祈求,最后他不得不接受了我做他的女朋友。

再后来,就是我们疯狂的时间,那时可以说夜夜笙歌,日日性宴,不知疲倦的索取着对方的身体,体味着快感的魔力。

当然了,这也影响到了我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

更疯狂的是,在我中考的前一天晚上,我还和他以及大高个一起3p,撅着pì股让他们将jīng液guàn满我的zǐ gōng。

」老婆停了下来甩了甩头,好像要将尴尬的过去抛之脑后一样,然后继续说道。

「可想而知,我并没有考上家长们期盼已久的重点高中,只是上了个职业卫校。

而我那所谓的男朋友也因为打架斗殴,捅伤了人进了局子,以后再也没见到他。

再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心理开始成熟起来,慢慢地不再纠结那些不堪的过去,将这一切以及令人悸动的欲望埋在了心底。

」「那你干嘛不找一个像我这样强壮的男人,同样可以让你爽到嗨。

」何树愧裂开大嘴,向上顶耸着胯部问道。

「我妈因为我没考上重点高中病倒了,没再起来。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当时后悔的我都想死掉。

因为我怕我的身体再次被点燃,投入那无尽的烈焰之中,不知道以后我还会害惨谁,所以我只希望找一个能有安全感,关心我,正经八里过日子的男人。

不过,没想到我的老公连正常水准都不到……」老婆不无遗憾的撇撇了性感的chún,没再说下去。

「那以后怎么办?我可以说服老爷子答应你和小亮的事,但……是不是你心里早有计划。

」「当然了,如果不是小亮的对我好,我想我的生活还是会一直平淡下去。

人只有这一辈子,过完了就没了,所以,我要在有限的人生中,尽享无限的生活乐趣,和我所爱的人在一起,等我老了我也不会后悔而苦度岁月!」老婆挺了挺腰身,让男人的肉bàng更深入一些,坚定的说道。

「哦?那就说说看!」「那首先要先理顺咱三人的关系,你认同了我才可以说出我的计画。

做什么事都要有原则,爸爸说对么?」老婆眼波流转俏皮的看着何树愧,等待着他的回答。

「哈哈!你个小sāo娘,还跟我讲起条件来了。

好吧,我答应你,你说吧咱三人啥关系?」何树愧被老婆吊起了胃口,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经历奇异,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

「那,我和小亮是真心相爱,是jīng神层面的交融,得到心理上的满足;而咱们之间嘛……我可以随时像自己男人那样伺候你,你也可以尽情的享用我的身体,咱们只是身体上的交……汇。

这你同意吧!」老婆斜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盯着何树愧,准备应对对方的反应。

「嗯……这个我可以接受。

那你的计画呢?」何树愧沉吟了片刻,回问道。

看得出,何树愧对老婆与他的关系定位很准确,并且欣然接受了。

他对老婆只是肉体上的索求,有这么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把玩,身体还算出众的女人在身边伺候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再说,老子跟儿子抢一个女人有点太不地道了,更何况这个女人的心还不在自己身上,只要自己有的玩,其他都不是问题。

「嘻嘻!就知道爸爸疼女儿!」老婆开心的抱着何树愧,xiōng前的那一对软肉被积压成了两个肉饼,然后抬头惹人怜爱的看着男人,说道:「爸爸,带女儿和小亮走吧,离开这里,过我们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看到这里,我的耳朵开始嗡嗡做响,头疼欲裂起来,脊背上已经被汗液打湿。

我这才明白,老婆的离家出走都是她自己的主意,并没任何人要胁她,她的去意已决,毫不念及同榻共枕这许多年的夫妻感情和母子情深,为了自己的欲念可以抛弃所有的一切,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我同情她以前不幸的遭遇,但这不能成为将她的痛苦转嫁到深爱着她的人身上的理由啊!这是赤裸裸的背叛!我狠狠的将攥紧的拳头砸在了桌子上,破碎的杯子划破了手背,殷红的鲜血像小蛇一样,蜿蜒着挣脱了皮肤的束缚流到了桌子上。

「这……这不是在诱拐良家嘛!」何树愧思虑着,犹豫不决。

「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如果让人知道,我和小亮将面临多可怕的后果啊!社会道德的指责,人伦关系的诋毁,夫妻间的失信和背叛,我将被世间唾弃为yín妇、荡妇,到时候我怎么能再抬起头做人啊!小亮也会在这巨大的压力下生活,他还是个孩子,这种痛苦我品尝过,我不想让他再品尝,而且我和小亮之间的爱不应该成为这一切的陪葬品。

」老婆满月般的脸上写满了哀怨,恳求着何树愧,仿似要将未来所有的一切都寄託在这个男人身上一样。

「好吧!什么时候动身,我去做些准备。

」何树愧被老婆的话触动了,终於下定决心带老婆和他儿子离开这里,远走高飞。

「太好了,爸爸,谢谢你!我明天就去辞职,你去学校给小亮办理下退学手续,周三我们就动人,行么?」老婆开心的像个孩子,捧着何树愧的大脸,狠狠的亲了一口。

「有点太急点了吧,我还没玩够你这个小sāo货呢!」何树愧一翻身,像拎小jī一样将老婆压到在沙发上,腰部有力的挺动着,粗长的jī巴畅快的进出着老婆水淋淋的肉xué,引得老婆一阵娇呼。

「爸爸坏啊,又欺负闺女!好深啊……明天才周一,周二不是留出时间了嘛……啊……好舒服啊……xuéxué里面的肉肉都要被爸爸剌破了……啊啊……」老婆舒爽的尽量将两条白腻的大腿分开,崩直的双脚预示着她快感的来临。

「一天那够,像你这么好的肉炮架子肏一辈子都不嫌多。

我明天就去办,收拾妥当咱们就走。

呼呼……」何树愧在老婆耳边喘着粗气,有节奏的摆动着腰身,肉bàng不停的将老婆屄xué里的汁液带了出来,胡满了他们交合的下体。

「恩……爸爸……我这里还有点私房钱……你拿去用,路上需要的花销,落脚租房要用到的钱先从这里面支……哦哦……我们要快点走……孩子她爸周五就要……回来了……啊!女儿要被爸爸肏死了……」老婆娇喘呻吟着,交代着后续的事情,cháo水般的快感打湿了她嫩滑的肌肤,粉红色的皮肤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说啥来,我何树愧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怎么能用女人的钱……呼……我虽然赚的钱不多,但养活你俩还是绰绰有余……你留着吧,万一以后有需要,你可以用到……我肏……你着屄肉怎么还会咬人啊……真她娘的爽……」何树愧加大了摆动频率,男女肉体和着水渍激情碰撞出的啪啪声越来越密集。

「对了……爸爸,你要带我们去哪啊?」老婆感动的搂住何树愧的脖子,绵软的身体尽自己最大努力迎合着男人的抽送,紧簇着眉头问道。

「这你不用管了,既然要跟我了……把你卖到jī窝去做jī,你也得乖乖的跟我走,知道不?」只听波的一声,何树愧拨出了水淋淋的jī巴,在老婆的圆润的腿上拍了一巴掌,老婆心领神会的爬了起来,高高的撅起了自己肥腻的pì股,等待着男人再次进入自己的桃源深处。

「哦……爸爸肏死闺女吧,闺女有个好爸爸……啊啊……把闺女卖去做jī,女儿也愿意,啊……闺女以后……一定会好好伺候爸爸的……做爸爸的乖女儿……爸爸快点……肏死你闺女吧……」当何树愧再次把粗壮的肉bàng侵入老婆的肉xué,开始快速抽chā的时候,下体的饱胀感以及肉bàng快速积压屄xué内的肉牙而产生的强烈酥麻感,瞬间将老婆推向了快感高cháo的巅峰,一股清亮的体液顺着大腿根浸湿了身下的沙发。

看到这儿,我已经没勇气再继续下去了,随着录影里老婆最后一声高亢的吟叫,我颤抖着手关掉了让自己产生巨大悲哀、无尽痛苦的画面。

我的身体像是被一种可怕力量掏空一样,软绵绵的瘫在椅子里,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在不停的纠缠着我,让我的脑袋要炸裂开一样。

这到底是谁的错,我哪里做错了什么,让一个女人如此对待,背叛我?窗外,黑漆漆的夜吞噬着冰冷的大地,呼啸的北风吹打着光秃秃的树枝发出尖锐的啸声,万物一片淒悲如我心。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