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1)

到传言中的好se老头子,又感到身上的触感,一阵恶心。

幸好那人没有多碰他,开口道:“果然好货se。”

声音并不苍老,清朗舒润,只是带着一g子轻浮之意。

林之卿心里一冷,难不成真这样走大运撞到南山老头?

他实在好奇,偷偷转动眼珠,眼角先扫到那人的衣袂,青金se长袍,一缕黑发垂到腰间,倒不是老人的样子。

那人走近,俯身对上林之卿的眼睛,挑眉道:“在看什么?”

进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端正的脸,如声音一般疏朗清俊,只可惜长了一shuangfe1扬入鬓的眉,眉下一对水一样的多情眼,坏了整副正人君子像,平添j分邪气。

“哎,忘记你不能讲话。”那人轻抚额头,略带歉意道。

“来者皆是客,在下必不会亏待阁下。”男人指头点点林之卿的下巴,叹道:“长的真是俊,我都不舍得下手了。”

林之卿神se一凛,男人指头又点上他的x口,道:“不必害怕,总归的极乐之事,阁下还需好好享受。”

说着,手掌拂过林之卿下t,衣摆凉滑的触感令林之卿浑身jp疙瘩一p。

如此赤ll地躺在陌生人身下,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男人眉眼一横,立刻有人送上一个托盘。

林之卿看不到那盘中有何物,可也隐隐觉得大事不妙,身上不自觉地做出反抗之态,即便明白这反抗根本无效,也控制不住。

“老实点。”男人按住他,笑道:“我不想挑了你的手脚筋,对着一个瘫子多没有趣,阁下也要t谅t谅我才是。”

说罢伸手在盘里拨弄一下,挑了一样,往他下t耻mao处一弄。

林之卿一激灵,不能说话,可还能发声,那痛呼就被堵在嗓子眼中,只能听到低低的“啊啊”,如小猫的呜咽。

男人听了这声音,兴致更高,g脆坐上塌,手中捏着个银质镊子,一根根拔除林之卿下腹的耻mao。

那儿是人的至敏感之地,每拔一根,林之卿都疼地一哆嗦,但是痛呼却再也没有了,只用一双眼恨不得剜下男人的一块r。

男人下手很快,也毫不留情,不出一盏茶时间,已经拔得一g二净,下人送上热mao巾,擦拭g净后,那处就像初生婴儿般清洁溜溜。

男人拾起林之卿垂头丧气的x器,指头弹了弹,嘲笑道:“有mao的时候还看不出这么大,没mao了,还挺可怜的。”

林之卿羞愤难当,脸红得像关公,浑身不住地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冷汗从身上一层层滴下,身下的白布单子也s了一p。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男人把镊子丢进托盘,换了另外一个,按住他的大腿,把腿上的mao也拔得g净,如法p制,浑身上下,除眉mao头发与胡须,身上的mao发都被清理掉。

大腿虽然b小腹疼得轻一些,可还是让林之卿要把一口牙也咬碎。

林之卿心道受此侮辱,若有来日必当加倍奉还。

男人似是猜到他的心思,把拔下来的j根mao发在林之卿眼前晃了晃,然后坏笑一下,嘴巴一撅,一口气吹得mao发飘在半空,荡了j圈幽幽地落在林之卿鼻子上,林之卿被弄痒了,忍不住打了j个喷嚏。因为舌头被制。这喷嚏他打得不痛快,y生生地堵在鼻孔中,鼻头都红了。

男人觉得有趣,继续逗他,在拔林之卿ru头上的mao时,用镊子戳着ru头上的小孔,调笑道:“太小了,不够吃呀。”

林之卿恨不得一头撞si。

最后男人又命人把林之卿翻过身,扒开t缝。

林之卿怎见过如此阵势,登时剧烈挣扎起来,口中也呜呜呀呀地呼喊。

男人略恼,啪啪打了他j下**,把两瓣白花花的**上打出j道手印,道:“这儿不弄g净,还怎么用!”

林之卿自己都嫌脏没碰过的地方,就被男人分开仔仔细细鉴赏了。

“清洗g净后应该还不错……”他喃喃道,以镊子把h庭上的mao也一一拔除。

那儿的痛与其他的痛又不一样,林之卿狠狠咬着下唇,脸埋在榻上,浑身僵y。

如酷刑一般地拔mao,他一根根地数着,心里每数一根就将那男人活剐一次。

全部拔完后,男人在意犹未尽地擦擦手,打量林之卿红彤彤的,一mao不拔的身t。

长期练武的少年身躯,年轻,修长,瘦削,却骨r停匀,肌理流畅,男人又低声叹道:“好货se。”

第二次从男人嘴中说出“货se”一个词,让林之卿感到莫大的屈辱。他侧过头,发觉塌边的一盆清水内已经满是细mao漂浮,胃中顿时恶心无b,喉头痉挛j下,张开口就吐了出来。

男人也不在意,唤人给他擦g净,自己趁下人给他擦洗全身的功夫,取出一种油脂细细涂抹到林之卿身上,道:“如此擦半月,阁下全身就会永葆光滑。”他擦到林之卿下t时,捋了一把他的x器:“虽然是好货se,可不免粗糙,有失保养,当真暴殄天物。”

男人g起林之卿的下巴,轻轻摩挲他的嘴唇:“我都有些舍不得了,怎么办?”

林之卿由着他这般折腾,不发一声。

男人并不见怪,仔细涂抹完毕,清理g净双手,对那j个下人做个手势,便施施然离开了。

林之卿经此一役,对适才的决定后悔起来,心中想要逃离的yu望更强烈,可惜不知那涂上身的y物还有何作用,不等浑身的火辣辣疼痛消减下去,他便舒f地昏昏yu睡起来。

手渎

上回说到林之卿浑身光滑无mao,羞恼yusi。神秘的男人一去就是三天,这三天中只有j个仆人伺候林之卿,喂食清洗,样样俱到。

连最为羞耻的出恭,也不得不靠他们以马桶解决,林之卿动弹不得,每逢此时只恨人还清醒,可那些人喂来的吃食中像掺杂了巴豆一般,每次忍不了j个时辰就不得出恭,羞辱于是一再循环。

j天下来,林之卿出恭时的气味由一开始的恶臭难闻渐渐到淡若无味,他这才琢磨出门道,那食物中必定有古怪。

而伺候他的j个人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j人十分默契,一个眼神就知道如何配合下一步。

若这出恭乃人生不得不解决之大事,天天的清洁则是又一番折磨。

这折磨绝不是痛,而是痒。自从被拔光了浑身mao发,即便屋里暖和,林之卿也总是感觉凉飕飕的,加上那奇怪的y膏,涂在身上直令做痒。若他双手还自由,只怕早就把身上挠出血。这种痒不是被蚊虫叮咬过后那种痛痒,也不会在p肤上留下红肿的痕迹,就像是从p下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痒,抓破pr也不能稍解。

若只是痒也罢了,那j个人还在涂完y膏后,用粗麻布在他全身细细打磨,像石匠做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