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1)

身压在身下。

林之卿按住他,依旧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两腿懒洋洋地跪起来,只把腰一送,**便高高地翘起来,他从两腿间对着殷承煜一笑,手一扬那瓶润滑用的油膏出现在他手上。

殷承煜瞳孔一缩,眼睁睁看着他把长长的中指cha入瓶口,带出一些白花花的y膏,然后……

他的手臂从身前伸到身后,中指从尾椎点下,一路下滑,带出一线的水光,殷承煜的目光便被聚焦在那一线上,只见水光逐渐往下,最后没入g缝中消失不见,只余一根指头在那处不断choucha。

林之卿呜咽一声,那指头也cha到了根部,腰一软竟是倒在床上。

殷承煜忙去扶他,林之卿狠狠拍了他一巴掌,微红着脸瞪他,自己爬起来,用cha入一根手指,两指撑起红润的x口,里面的r清晰地出现在殷承煜眼前。

殷承煜着魔一样,忍不住也加入其中,他们在那个神秘而s热的地方手指相g,感受着r壁紧紧包裹的滋味。

林之卿自觉差不多,就跪行了j步,脊背上的蝴蝶骨高高凸起,一手扶住殷承煜的x器,对准自己的后x,往下一坐。

瞬间到达顶峰的yu望,让殷承煜用力直起身,抱住身前的人,只是cha入,就仿佛已经是极致。

刚刚容纳过两人的谷道中,此时被自己完全占有着,许久不曾进入过的h庭,无b热情地x1shun着他的x器,这样的姿势,简直要顶穿他的全部。

林之卿歇了一会儿,以他的大腿为支撑,不断上下起伏腰身,把那东西吞到深处,又完全拔出,尽情地c弄。

殷承煜从未试过这样被人主导的欢ai,x膛紧贴着他的后背,狂乱地吻他的p肤。

后背如今光洁的p肤上,曾经有一个让他十分悔恨的刺青,虽然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但他依旧记得亲手刺上去时,林之卿对他痛恨的眼神。

殷承煜在极乐中,怜ai地在那块肌肤上反复亲吻,喃喃道:“阿卿,我ai你……”两手圈住他的腰,也去挑逗他y起的x器。

林之卿被前后夹击,早就是强弩之末,最后一次坐下时,身后男人放肆地抱住了他,si命抵住他后x中要命的那处,hanzhu他的耳垂一吮,他便被b的不得不攀上峰顶,颤抖着身ts出来,后x中疯狂的痉挛,也好似要榨g了殷承煜,直到s到最深处,还不知足地夹着,让他们拥抱在一处后,还久久停留在天之彼岸,身心彻底融合在一起,永远不愿分开。

虽然是久旱逢甘霖,但殷承煜没有忘记巫伤命的嘱咐,渐渐平复下来后,抱在一起吻了许久,在重燃yu火之前及时勒马,两人互相j握着对方的那物件,抚w了一番后,便睡了。

岁月到底不饶人,他们已经b不上年轻时可以尽情放纵,惜福养身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之卿还在被窝里睡的香甜,殷承煜悄悄下床,打开窗户看了一眼。

大雪茫茫,落了一夜,竟是放了晴。

殷承煜把火盆里添了j块炭,才钻回被窝,才进去,林之卿就睁开眼。

“吵醒你了?”殷承煜抚了一下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才放下心。

“雪大吗?”林之卿脸上还有些倦意,可jing神挺好。

“很大。”殷承煜轻笑:“已经停了,只是,等下要苦恼怎么推开门。”

林之卿懒懒地拱了拱枕头:“那就不……出门了呗。”

“不出门做什么?嗯?”殷承煜笑出声。

林之卿道:“唔……就赖在床上,还暖和。”

殷承煜半真半假地说:“那总得做点什么吧?”

林之卿红了脸:“你还没够?”

被子下,殷承煜早就mao手mao脚地往他腿间m0索,被林之卿扭住狠狠一掐。

殷承煜抱着爪子不敢轻举妄动,却看到林之卿诡异地笑了笑,翻身一压,把自己压在身下。

“换了我吧?”林之卿捏捏他的下巴:“美人,从了我吧。”

殷承煜可怜兮兮道:“我……我……”

“从不从?!”林之卿剑眉一竖。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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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剧场

“你到底喝醉了没?”

“你猜。”

“没……”

“挺聪明的,来,爷再奖励你一次!”

“…………救命!!!!!”

“姓巫的!你不是说不能纵yu吗!”

“你不行……他可以,我是说那种,你懂的。”

“……救命!!!!”

伤命

医者是生者,怎会住在寿材店里呢?

时人多迷信,以棺材冥器为wuhui,躲避此处都来不及,更何况是巫伤命。

寿材店常年门可罗雀,即便是大白天,也是关着门面歇业一般,若不是门前摆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谁也不知这屋子是不是废弃的。

荆衣虽然也对这些东西有避讳,但还是躲开落满灰尘的棺材,上前敲了敲门。

半晌无人回应,荆衣便又用力拍了j下。

只听见里面一个小孩子扯着嗓子喊道:“来了来了。”却是又等了一两息的时间,才开了门,从狭小的门缝里探出一个垂髫小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睡眼惺忪,眨巴着,嗓门倒是大的很:“谁啊,大早晨起来的不让人睡觉?”

荆衣下意识地看了看天光,他们一大早便赶路,才到了河间的这座小县城,此时也应该是晌午了,这可倒好,人家还没起床。

荆衣笑了笑,道:“小兄弟,你家可有大人在?”

小童皱皱眉,打量了一番荆衣:“你家si人了?”

荆衣道:“这倒是没有……”

小童道:“没si人你来这儿g嘛,看起来像个读书人怎么不是字儿?”他指指歪在地上,脏的看不出字样的匾额:“永兴寿材,认准了。”

荆衣忙把他要关的门拉住:“小兄弟,我是真的有要事要拜访你家大人,可否通融一下?”

小童道:“既然不是买棺材,不见不见。”

“巫伤命的徒弟这般无礼?”殷承煜在车里听了许久,心里也对这孩子不满。

小童闻言果然脸se一变:“你们且等一下。”便关了门蹬蹬往里跑。

荆衣看了一眼殷承煜,殷承煜笑道:“他有些怪脾气,你可能不清楚吧。”

荆衣摇摇头,道:“这个孩子古灵jing怪的,想来他的师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殷承煜点点头,说话的功夫门又开了,那小童已经换了一副恭敬的模样:“师父说请两位进去。”

殷承煜与荆衣对视一眼,掀开马车的帘子把里面还睡着的林之卿抱出来,一起进了寿材店。

说是寿材店,开得也有模有样,窗户都糊着厚厚的麻纸,只能透过微弱的光,本就陈旧腐朽的屋里更觉幽暗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