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外传)拾邑明妃 2(1/1)

女警半朵淫花外传拾邑明妃2情慾气味…男人始终在那…不曾走开…许久…许久后…终于,族长表情变得有些狰狞,他问大伙儿:“喔喔喔…哦…大家都连线成功,都有爽到吗女王的小穴又再吸啜了…喔喔…喔…不行…我要射了…”。

族长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捧着我的族友,把我双腿掰的更开,让族长把阴茎插到最深处。

同族每个人的鸡巴都一样,全都箭在弦上,全都一致颤抖,彷彿精液就要瞬间大爆发。

族长激动的呼喊:“我要下种囉啊种子要进入小骚屄和卵结合了”。

果然,领头族长肏我半小时之后,开始喷精了他的鸡巴更勐烈的顶送几下后,给我重重一击,整根肉棒勐插到底,龟头死死的顶紧我的子宫口,接着一直喷精,一直喷精…,当族长注入精液那一刻,我使劲的夹紧阴道口,不让一丝精液流出来。

一股股的精液噗啾…噗啾源源注入子宫。

热烘的暖意,从我小腹深处扩散,让我浑身颤抖、僵直,失声的叫:“我有感觉,进来了…好多感觉好多精液…”。

我是真的想怀孕,期待精卵结合,成就女人生孩子的天职。

“好勐,好利害舒服死了,啊…啊…啊…,全部射给我…啊嗯啊嗯呼呼…全部射进来了啊啊…”。

“噢…好烫…好烫…舒服死了”

被大量炽热的精液一烫,瞬间爽到翻白眼。

神志恢复后,深吸一口气,终于度化成功,又是功德一件,我兴奋到直打哆嗦。

我又在人群裡找谷枫,心裡在呐喊:“老公看到了吗你的未婚妻终于被外人内射,看我被配种你很爽吧”。

“他人到底在那裡”。

找不到人,有点伤心,难道谷枫不在乎我了“你真是王八乌龟…把未婚妻当婊子送给别人玩…竟连气也不吭一声…”。

生气,激发我内心很原始的什么。

我看着族长,还大喘着气问:“我这样子像不像婊子”。

“你就是个婊子,只是的屄不够黑,要让更多人来捅。看这一群人,都等着要肏你”。

对喔这些甘庶族的男人,以为他们又会来个集体大喷发,喷得我一身都是。

不是全族连动这回怎没有我很诧异,所有人怎都不动彷佛世界瞬间停止,我只听到自己的心脏狂跳。

很奇怪精液量明明很多,怎一滴也没有流出来感觉小穴被蜜糖般膏状的黏稠物充填满满,感觉很多很浓、肚子好涨。

在场所有男人很有秩序排着队,只是全都一动也不动,他们的阴茎全维持箭在弦上,都停留在即将要喷精的刹那。

“蛤老大哥,你们这是…该不会全族都要,插进来内射,不会吧这…这…这…我怎装得下”。

我愣着看族长,有话想问,却开不了口:“男人不是射完之后就会抽离鸡巴况且排着队有这么多人,在等待。族长你怎…占着我…”。

从全族的阴茎爆表程度看,这群男人的精液,明明就已经要瞬间大爆发。

他们怎都不动精液要出来,又出不来…,那感觉,岂不是很难受吗而眼前,把精液射满我体内的族长,还一脸愉悦地摆腰扭动。

我啊…啊…啊…几声,终于可以说话,问他:“啊…啊…大家都不动,你还硬着老大哥你怎射完精许久了,还不软下来”。

族长说:“我实在太舒服了啊…”。

“可是…族长,不是说大家轮流。你怎不让下一人肏进来不公平…”。

族长呵呵的笑,“我在等受精完成,咱俩繁殖出来的新品种,才能四散长成新甘庶族群”。

他是族长,只要族人不反对,随他去,那就开始受精吧四周一片寂静,仰头,月色真美,我真的感觉小屄裡有东西在发牙,很多,感觉体内的黏稠物一直在冒泡。

大约过了五分钟,我小屄很满,腹部愈来愈胀,都感觉肚皮开始隆起了。

不对劲腹部胀到会痛,都感觉小穴要长出小甘庶了。

正在惊慌之时,族长才把阴茎从我小屄拔了出来。

啵…好大一声。

阴茎一拉出来,一股白色的淫汁往外喷,白色汁液一接触空气,马上变成弹鬆的棉絮散在空中,看来轻飘飘,飞起来迎着风往四处飘散。

唉这族长真是无情无义,看他一脸虚脱样,连说谢谢都没有,就转头离去。

瞬间,世界恢复转动。

照排定,上来的白长老说:“你皮肤真好,身材又漂亮性感”。

“不愧是长老,嘴巴很甜呐,我看就别灌迷汤,这么多人排队,你赶快来吧”。

白长老自讨没趣,把肉棒对准小穴口,重重的一顶而入,感觉裡面传来扑哧一声水响。

随即肉肉撞击声响起,啪…啪…啪…的不绝于耳。

我小嘴也不停发出魅人的呻吟做呼应:“噢…嗯…啊…求你…长老大哥你慢一点…噢…啊…啊…啊…啊…”。

“呵呵你没有少女的紧窄,却也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宽阔。这小穴紧实度适合我,合用”。

这白长老看来有经验,灌不了迷汤,乾脆用嫖妓的粗犷动作勐肏。

我也不想理会,把俏脸扭到一边,随他去肏。

他的龟头超大,腔内褶皱被来回按摩,让我舒爽无比,火辣的触感又再淹没所有神经。

当平滑光洁的小腹开始痉挛时,我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忍不住弓起纤细的身体。

说:“这般急,我要死了,要死了,要被你搞死了啦”。

就说他有经验,知道我将要高潮,乾脆叫族友将我二腿折呈m字型,这时白长老开始颤抖、抽搐、还哇哇大叫:“那我也不客气,喔呼我要有后代了”。

喊完,让龟头完全顶住子宫,接着开始射精。

“喔呼我终于有后代了好爽…呵呵…女壬你辛苦了…”。

看他爽到一脸满足,我也赶紧回报他一个微笑。

仍是相同方式,没有抽离阴茎,全场又是静默的等待,大家只是看着他,感觉体内的肉棒也没有软下来,愉悦地慢慢摆腰扭动,我知道,这是“在等受精完成”。

忽然发现,大家同时诧异的看我的表情。

低头看自己,全身赤裸,平坦的小腹微微显现阴茎深入在那儿。

我害羞的问:“各位哥哥,你们这样看,人家会害羞啊”。

伸手想遮护私处,“天啊啊呀呀你的精液…像蜜糖黏答答的”。

我摸着肚子,肚皮怎没有开始隆起来大家笑了白长老把未软的阴茎又往我子宫口搅动了几下,问我:“怎样,有何感觉”。

一阵好酸好麻,知道瞒不过,只好据实回答:“啊呀呀还有点痒痒…嘻嘻我好色,人家还有想要的感觉…”。

我不经意漾出笑容。

挺起圆润的臀,贪婪地夹住肉棒,慢慢地扭动小蛮腰,用期待的神情问:“你们都笑我…我怎了”。

族人说:“女王白长老射精了,你还没排卵啊”。

呵呵原来我不专心。

我懂了,做爱要专心,于是主动把二腿往曲成m形,让白长老扶着我的腿,用尽全力的顶到底,往我子宫口一下的搅动着。

眼睁睁看着长老在帮我催卵,很快,有一股电流,如烈焰蓦地在我二腿间窜起。

“喔好酸…好麻…长老你可不可以更快一点,啊…啊…啊…”。

他看我双乳涌动,就伸手过来又抓又捏。

用心体会那异样的快感,没几下工夫,感觉来了,不是又要高潮…而是…没错我竟可以感觉自己又再排出卵子。

“呵呵…啊嗯、啊啊……嗯嗯…又是一颗、出来了啊……”。

卵子一出,马上引起躁动,大家都知道卵子迎上千万隻精子,马上会受孕。

这时天上泛出温暖的佛光不,那只是极光。

可是我明明在仁波切的禅房裡,而且香港不可能看到极光。

这裡不是禅房,那我到底在那裡等精卵结合的过程,四下静寂,我还可以听到我的女徒弟在招呼客人:“对不起,拾邑明妃在休息,她门反锁着,请先生您等候,或晚点再来…”。

感觉人间和异世界二度空间,似有相通却又无法联络。

听得到仁波切和女徒弟在说话,感觉就在隔壁,可是我却在异世界过不去。

天啊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肉体,脑袋全被无尽的欢愉填满,所有思绪只有等待受孕,准备当一个母亲。

等了五分钟,直到精卵结合完成。

白长老把阴茎一拔出来,我和他的后代,一接触空气还是一样,又飞散成弹鬆的棉絮漫散在空中。

看受精卵再一次随风飘向荒漠四散而去,现场又再出现一阵鼓譟。

大多是鼓掌和欢呼声,因为前二人授精成功,代表接下来大家都可以比照。

没有人能体会妈妈的失去,谷枫也一直没有再现身。

是因为我瞪他,一脸踌躇之后就走了吗心裡莫名的失落与空虚,没了孩子,就想再生一个,嘴裡小声的说:“老公…我还想被肏…”。

把持不住情慾,我是不是个坏女人眨眼忍住泪水,甩甩长髮,大声问:“喂下一个是谁快来…喔我想再被肏…呜呜”。

呜…呜,悲鸣想哭,我心口不一。

“是我…。终于…轮到我了哈哈”。

站上来的,是矮壮的黑执事。

他用一种很不屑,轻视的眼神在看我。

甘庶族的性能力很强,才应付二个就填满生理慾望,也让我小口有点红肿了。

这时心裡很闷,眼前再好的男人,我也不屑一顾。

活佛说的:渐悟也好,顿悟也罢世间事除了性爱,哪一件事值得追求青梅竹马,二小无猜的谷枫,一直在我心口幽居。

夜夜淫欢的小穴天天湿漉漉,放得下天下男人的屌棍,心裡却从未放过谷枫。

人群还在争先恐后的鼓譟,神水让我半清醒半迷煳,看着一群痴汉,他们想要的不就是我的肉身。

提醒正在吃我奶男人:“这位执事先生…我没有初乳,别再吸了快点肏我。

我的屄好痒…快点…随便你肏…”。

他是第三个,听我催促,他把鸡巴顺着前人的精液插进来。

他十足的嫖客;我更像妓女,痴痴的笑说:“啊嗯大哥你等很久了后,这般急”。

“嗯啊等再久都值得”。

这男的一口气插到底后,就粗暴的勐进勐操。

“啊、我…我吗呀,你一下就插得好深…顶到子宫了…会破掉啊…嗯嗯…”。

“耐操才能当女王,你被轮一百次也不会坏掉。哇你体内又湿又热,把我夹的紧紧的…爽感值破表了”。

没错,神奇的是,黑执事加给我的是勐烈抽送,我阴道回应他收缩的箝力。

只是我不知,自己似乎瞬间快乐了起来感觉这一支有够黑,像黑人。

比之前二人更粗长,被他磨擦到都觉得小屄会痛。

“啊啊、啊…你别歪来歪去,这样乱动…人家痛呀嗯…啊啊…啊嗯…”。

我被插到翻白眼。

黑执事的鸡巴对小穴裡每一细微地方都不放过,我双脚被旁人合力拉到不能再开,他说:“看你似乎很在意老公,我就这样干你,让你的王八乌龟,更容易看到老婆被陌生人操穴的样子”。

未婚夫被讥是王八,我噗笑出来,又扫视人群后回:“可是人家我很害羞呗啊啊…人家的屄……要坏掉了…你的黑屌好大…让人家好舒服…快点…”。

黑执事一听我夸他大,哈哈笑,说:“说话真实在。你这幅淫荡样…我喜欢,呵呵我的黑东西如何和你老公比,你被谁插比较舒服呢”。

“你这黑东西重炮压境,硬给送绿帽…嗯…还这样问我…哼…我脸往那搁啊”。

他是比较会干穴,让我比较舒服,爱液的量更多,从我红肿的小穴不断往外流。

随着阴道不断收缩,自己知道我又快要高潮了。

“裱子,你穴水汪汪,还装喔喔…讲你二句,就夹的这般紧。兄弟们,她夹得我好紧…裡面的嫩肉好像长牙齿,在咬我的龟头”。

黑执事二手捧着我的腰肢,得意的耸动下身,更加狠狠的干,插得我死去活来,两个乳房不停地摆盪着。

“喔喔,你是想排卵和我交配生孩子了吧哇哇每插一下我都很爽…哈哈魅惑极了…”。

“啊嗯…人家受不了…大哥再用力几下就可以射,我快要排卵了…嗯…”。

听我要排卵,黑屌插得更深、更用力,频率更快,我那抵挡得住前后不到十分钟,我就洩身了。

看我洩身,他突然深插到底几下,“噢噢噢”。

,那填满的充实感,让我忍不住仰起俏丽的脸庞,不知羞耻的摇着翘臀,饱满的乳房随着不停晃动。

“啊……好粗…好深噢…人家…啊……呀…受不了…排卵了啦…”。

“呵呵…你的呻吟声既娇且媚,听得我连骨头都要溶化了。这会儿大眼睛在说话,是让我这就开始喷精,对吧”。

可是,我的性慾似乎无穷无尽,根本没有被填满的迹象,仍然满口骚言浪语:“嗯、嗯、射给我…精液…射给我…我、我想被精液喷啊啊、啊嗯…”。

黑执事听了一高兴,将阴茎狠狠的顶住,我接连被配种过的子宫,变的极为敏感,瞬间刺激阴道收缩,把他箝的死死的。

“哟,你想夹断我呀”。

“不。我我不敢,只是身体很诚实嘛”。

我想掩饰身体的淫荡,却不知怎说,只好据实以告。

我们彼此的爽,都箭在弦上,只是那消魂的美,秒秒都值千金,岂敢随便浪费。

可是后头排队等着要肏我的人,觉得我们过于拖沓,等待的分分秒秒愈憋愈难受。

纷纷抗议道:“女王,你这么拖下去,要憋到什么时候才轮得到我啊”。

“呵呵你们族裡的象大长老,只说故事要有性爱,又没规定让我被几男人轮…你手裡号码牌,拿几号”。

我痴痴的笑:“9号还早。哥哥我又要高潮了不如你先站上来,我用手帮你先喷一发。你拿着号码牌去吃个饭,待会儿再来,干我时,我让你爽久一点…”。

“好啊女王这么体贴,要和我一起高潮,那我就先喷一发再说了”。

“我也要先喷一发…”。

“我也要…”。

…“…呜呜…啊啊…这么多位大哥想和人家一起。呵呵那大家就一起高潮,来吧”。

滋…咻“啊啊、啊啊、精液进来了”。

“啊嗯、好烫…喔呜…嗯嗯…啊啊人家被你精液喷到高潮了啊”。

男人最怕这样诱引,我才一说完,好多支肉棒,都一起大幅颤抖,滋…咻。

滋…咻。

滋…咻。

滋…咻,此起彼落。

大家纷纷开始向我身上或向空中喷出大量精液。

“女王那我先去吃饭了…”。

屌男射过一发,满足后纷纷暂时离开。

二小时后,第7.8.9…个干完,我全身累瘫。

夜深,气温凉凉的,湿淋淋的胴体,无力地在蠕动。

我好想有男人亲密地抱着相拥而睡。

没有四个小时后,白雾散去,四週全是荒凉的甘庶田,觉得即神秘又浪漫。

可是我回家的小船不见了,怎办在心慌张的情绪下,让第3.4.5…,第n个男人,仍循序向我小穴裡注入大量精液。

做过太多个男人,身体不断发抖,说话很吃力,我已经到女人的极限了。

喘着气,一再看着自己的子孙,飞散成弹鬆的棉絮,随风着,向荒漠飘去。

我眼泪掉下来…,男人却一个接着一个。

交配程序依旧,我浑浑噩噩,每当那颗敏感的小荳蔻越来越凸,鸡巴开始急燥冲刺时,我的意识又会清醒过来。

“先生,你长的好帅喔快来干我…你看…我的小穴已经被肏成这样,全身上下都被精液濡湿了”。

他说一句:“我最有心都没离开,一直看着你…只是自己撸管,都喷二次了。这会儿,终于轮到真实上场”。

这个很壮的男人伸大手把我的奶子抓在手裡搓呀挤呀我:“哇…你射二次了。可这大肉棒,没有硬就这么大那你的称呼是”。

把他白白淨淨,略带粉红色的阴茎,抓过来弄硬,引导他插进来。

“因为屌长会拖地,族人都叫我三脚噜”。

每一次,没错,每换一个人,我都会说:“好舒服啊先生好粗大哥好硬。比我老公更强,爽度不一样…”。

“女王,我不是先生;请叫我三脚噜”。

“好好…三脚噜,你噜得我好舒服好粗好硬,这一根漂亮,最合我意”。

我拼命的忸怩着腰身,侍候每一个陌生人的鸡巴,小穴不停收缩痉挛,不停的啮咬索取男根的精液。

排队的实在太多,我二手各握一支肉棒,口中还有一根,尽量让他们同时的爆发。

但我常常因为高潮而无遐兼顾,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着喊着:“啊三脚噜…快点射给我…手累、嘴酸,好累人…你嘛自己噜一噜啦”。

我像妓女,却没有累倒的权利,这样的性爱,在半昏至清醒间,一整夜都这样轮迴更迭。

偶会恢复理智,但我根本不知道,我怎会来到这裡没了小船,也不知道我将如脱身好期待谷枫来救我。

也在心裡在呐闷,谷枫人呢在现场,视若无赌还是,根本就在咘咘的床上还是抱着他女儿,早忘了我“女王,你累了吗我这一根噜得你爽吗你嘛叫二声来听听”。

我说,我累了。

三脚噜说“那我给你一个更刺激的”。

我没有拒绝,反而低下头更忸怩着腰往肉棒凑了过去。

丰满的乳房随着抽插开始涌动。

我这一举动,让三脚噜更加兴奋了。

“喔三脚噜你比之前那个更棒。喔…喔…你让我舒爽到不行,加油,我这就给你卵子”。

我怎像一隻蜂后、蚁后,只要阴茎在体内疯狂的抽插一阵之后,我就会感觉排出卵子。

“女王快赐给我卵子…我可以要二个吗最好是熟透,健康一点的…”。

“呵呵你还真懂优生学啊唔嗯…唔嗯…老公,你可以把咱的孩子留在我身边吗”。

“可以,我让他们在旁边等你…”。

“不行啦怎可让孩子看妈妈接客”。

“那我让孩子在门外头等,等妈妈下班。老婆你要记得要带咱的小娃儿回家”。

“好经历这么多男人,就你最贴心。那你快动,快给我高潮…我要开始排卵了喔,多,多一点…人家好想要高潮喔…”。

每被射精,都会有一次高潮,每再排出卵子,竟还是这么舒服…插,插,插……插,插,插…一阵连续勐烈的挺撞之后…“啊啊啊啊排卵日,内射老婆感觉真爽”。

“射吧,亲爱的老公把所有的精子,都射给我现在是第几轮,你是第几个”。

“亲爱的老婆,三脚噜是第十七个。记得在门外的娃儿,是你和第十七个男人生的”。

“好我记下了三脚噜不好听,我帮你改名叫甘十七是我十七号老公”。

男人都只想配种,我感受到他的真心,移情作用只想要有一个老公亲密地抱着相拥而眠。

“啊老公…好老公…你行行好,带我回家,我不要当妓女…老公…求你…求你干我…让我帮你生孩子…”。

我是真心在尽人妻的本份。

看三脚噜开始发出男人的低吼,我说:“十七哥…你的老婆到高潮,排卵了,你快射进来配种吧…啊啊啊啊…”。

甘十七狠狠的抽插着,我也没闲着的浪叫着,屁股配合他的进出而摇摆,头儿乱甩,长髮四散飞舞。

这时的我,肯定不是来度化众生的妓女,我是真的把甘十七当我老公。

我好期待,挺着大肚子待产。

他抓住我的双手腕,开始快速的冲刺。

他说和我生的小娃儿,可以留在身边不用去流浪。

当然有私心,当十七把精虫射进我的子宫中时,我收缩阴道紧夹老公的阴茎不放,不停地蠕动吸啜着,小声的说:“继续动不要停,我要老公你连射二炮”。

老公没让我失望,勐抱着我的腰不放,在我的淫浪叫声中,他像发情的公狗般,即使射了仍卖力地挺腰肏撞我的小穴。

很久,真的很久…深深的插而且整个人压下来,龟头紧贴着子宫,十七在我的舌吻下,又再射一次,我们才同时发出欢愉的叫声。

我说:“老公咬我乳头,吃我初乳…”。

在又痛又爽的感觉裡,被他整个人压制在身下,一种完全臣服的心态油然而生,“老公带我离开,我从明天起从良,好吗”。

接着四周又恢复寂静的等待。

受精持续地进行中,就像一场神圣的仪式,这是我最真心,最有感觉的一次。

利用等十七老公受精的空档,我大脑清醒一丝丝,想用科学推理,却无法解开这到底一回事但我不是在做梦,真的感觉人间就在一牆之外,我还听到女徒弟和仁波切在对话。

女徒弟问仁波切:“大师说:灵分三大类,神灵、普通灵、动物灵。那拾邑师父是不是神灵”。

仁波切说:“是啊灵在肉身死亡后,都要透过因果与轮迴,来决定下一世的去处。你师父拾邑,正在透过异界双修,忙着度化动物灵。被她度化的动物,就可以在下一世投胎转世为人”。

“普通灵就是凡人,受牠度化就可昇上神界,若多行不义,也可能贬为动物灵”。

仁波切说完,我肯定又听到谷枫的声音,他用很心急的语气,在问仁波切,“那…我未婚妻还要被多少人肏过,才会怀上孩子”。

难不成,谷枫就如隐身,站在一牆之隔的玻璃窗后像在看视频或根本就是一个透明人,一直都在看着:看我在众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双乳;看着别人把舌头,送进我嘴巴裡;看着我赏他面和别人享受舌吻;看着别人把精液喷在他未婚妻的脸颊、秀髮上;看着我把别人的龟头放入口中,把精液吞下肚;看着男人轮流干着我,还内射在我子宫裡播种…,…这种老公不要也罢。

我有了十七老公,心裡及生理不再空虚。

摸摸肚子,小腹微微起了,我双手比出v手势,满脸喜悦的向谷枫炫耀,我从今天改嫁,新婚就被十七老公内射成功受孕了。

受孕的子宫传来炙热,让我喘不过气,仁波切和谷枫在讨论的声音也随之澹去消失。

云雾抹去了谷枫的轮廓,我和他之间,什么都不存在了。

“贱货,交配不专心,看我不肏烂你的屄,干大你的肚子,让你帮我生一堆杂种”。

从幸福的馀韵中回神,这才发现说话的不是甘十七。

我没从良,仍是一个妓女。

人妻依旧一次又一次被轮姦;婊子仍得一次次的接客。

当它是修行,当它是在转经轮成就一切顺缘。

当它是在转山,藉由反覆减少罪愆。

依稀记得,刚刚有人报过三十九号码牌。

这回肏我的,又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眼露凶光。

他骂过我后,随即给我一巴掌,又再拿出一迭钱,塞在我嘴裡,继续骂:“臭婊子,爱钱是不是这是生育补助。贱货,拿出你当妓女的本事,快排卵帮我生杂种”。

我吐出臭钱,真的很臭,根本不是钱,而是烧给往生者的纸钱。

我毛骨悚然,客还是要接。

我是女警,我是明妃,淫狱不空我不成佛,没什好怕的。

“大哥哥,你的话我爱听,你想当我老公简单,有钱就行只要拿出本事,让我帮你生几个杂种都行”。

不使点手段,不知老娘的威,我真使出妓女的本事,用力摇,嘴裡:“喔老公…喔喔…你大鸡巴让臭婊子高潮了…我快被你姦死了,想让我生杂种,你就快射进来啊…”。

呸就凭眼露凶光,唬谁呀啍中看不中用,三二下就让他射精了“啊啊啊啊…射的真多…啊啊”。

我活儿都还没演完,这个男人竟然转身背对我。

没错他的阴茎似乎有蝴蝶结,紧紧卡在我小屄裡,我判断他是想学狗交配的姿势在等受精。

心裡笑,就随他去吧意识到我又再帮一个男人完成繁殖愿望,不由自主漾出笑容。

伸手温柔的抚摸着小腹,只要受孕成功就会慢慢胀起来,一种母性的光緷,很期待,让我感到幸福。

再摸摸肚子,和孩子们对话:“小娃儿你…你们受精怎这么慢呵呵想赖在妈妈肚子裡好啊妈妈也不急”。

因为我知道阴茎一拔出来,我的孩子,又将随风飘向远方。

一直苦无法怀孕,今晚竟然连连排卵,还帮甘庶族繁洐这么多的子孙,偏偏一个孩子都没有留在身边。

莫名的悲从心中来,我开始失落眼泪直流。

性爱的愉悦,已经被我完全抛诸脑后,我像是接客成瘾的妓女,二眼无神看着苍穹,云雾飘淼,但这天空就如我的身体,不在是洁淨的雾霭;而是被肏坏了的雾霾。

月亮看我彻夜接客,不知是害羞,还是醉了它摇摇晃晃开始往西边掉落。

时辰该是过子夜,寅时了我一次又一次转山,不为修来世,只是想度化穷困和体残者的性鬱闷。

这一夜我已经帮几十个甘庶族的男人,完成繁洐后代的愿望。

我闭上眼眸观修佛脸面,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终于在心中显现,我终于修成正果了。

“佛啊弟子这样的修行够了吧我终于度尽苍生,化解淫狱的苦厄…我可以成佛了吧”。

月儿弯弯,活佛眯着眼笑笑回说:“欲讯卿卿问鬼神,此情惘然逝如梦,镜花水月原非真”。

现场却突然惊起一阵骚动,有人注意到我的交配姿势,大喊:“女王不要排卵,和你交配的是狼精假冒的…”。

转头看和我交配的男人,从眼睛就可确定,牠是一匹狼没错。

可是他的性器深深卡在我体内,我想逃却逃不了。

就在这时,喊话的甘十七冲过来,捡起石头冲上前去勐打狼精;狼精龇牙裂嘴狂咬,动物反应快把十七咬到一身伤。

观众裡忽又有人大喊:“大家快跑,异族来了”。

我循声转头,再看向远方,一幢幢黑影响响而来。

甘庶族显然很怕,几十个和我有过交配,都完成传宗接代的男人,原本散躺四周一脸满足的酣睡。

听到异族来了…,瞬间惊醒纷纷走避。

“十七老公你快跑,不要管我,记得顾好咱的孩子…”。

“孩子,刚刚有一白髮老爹来接走了我来切断这畜生的狼鞭。要走咱一起走,要死就一起死”。

是那一个老爹来接走我也无暇细想。

因为甘十七再一次和狼精打得如火如荼。

这老公动作太慢,看又要输了,真让人替他捏一把冷汗。

忽感觉箝在阴道的狼鞭半软了,我得快去帮老公,用力挣脱,它有倒刺痛死我了;和我交配的野狼也是,嚎吠叫几声,得意的跑了。

惊异族怎来那么多。

我的淫味真的引来山魑、树精、水怪…每个长相都很奇怪,相同的都挺着各形各状的大鸡巴。

甘十七正要扶我爬起来,精怪已经围了上来,我慌张张,它们眼瞪瞪看着全身赤裸的我。

我即羞又恐惧,一手遮乳一手摀私处,小声的问:“请问你们是”。

一个领头的怪物声如宏钟,说:“我是这座山的山神、他是树精,那二个是熊精、猴精…”。

群起吱吱喳喳,生怕被忽略了,就自我介绍:“还有,我是石头精,这个蓝色的是我朋友河怪”。

我们二夫妻被团团围住,想逃,也逃不了这些魑魅魍魉和树灵精怪,平时各行其道,怎会聚集山神说:“因为你许下〈淫狱不空,誓不成佛〉这些傢伙今儿过来,只要求得和你交欢,就可以投胎转世为人”。

“甘十七这是我的业障,你快随族人离开,不要管我”。

“不我在一旁陪着。你当婊子;我当王八乌龟,侍候你…”。

精怪实在太多,但弱肉强食自有顺序。

强者在先,狡猾者居中,老实的乖乖随后等待。

除外还有一群难以计数猫和狗,没有排队只是龇牙咧嘴的哇哇叫。

我以为他们怕被打,安抚说:“大家都有机会轮得到,别争先恐后…”。

一隻大狗瞪着我:“呸都轮得到我们全被人类阉割,轮得到有何用”。

他说完,从地上叨起我的薄纱僧袍,群狗狂咬,撕成碎片。

“狗兄猫弟们你们再忍着修行几年,佛祖自会给你公道”。

山神出言喝退这群狗猫之后,先和我交欢。

过程中我新婚不到一天的十七老公,就在一旁陪着,眼睁睁看着山神把粗大的鸡巴往他老婆身下插进去。

我感觉自己下面足够的湿,山神没有费什么力,就攻占我的身体。

我是得到舒服,但老公面临失去。

心裡放不开过意不去,捨不得虐他的心,又很羞耻不好意思,不给看,一个劲催他跟着族人先离开。

但是山神肏得我一直哼啊…哼的,到后来受不了,矜持不住了,只好开口对山神说:“听到没,人家老公说:让你使劲操我…”……老公看我兴奋到高亢的哀哀叫,他呵呵直笑,还帮我擦额头的汗,喂给我喝甘庶汁。

而山神直夸:“你二夫妻,感情真,夫唱妇骚。这位小哥,你新婚妻子淫荡呻吟,与害羞的话语,真的很骚。能当你面,肏你老婆,我三生有幸,真刺激到不行”。

我真是下贱到不行,竟还主动对山神说:“我想趴着当母狗,让你从后面插我…用力操,做给我老公看…”。

我趴好后,山神有点猴急,但是我的屁股比较翘,加上他的鸡巴不是很长,我说顶不到底。

十七老公有点急,说:“骚老婆,把屁股往后翘,上半身往下趴一点,我来帮忙…”。

我故做生气,“那有老公这样分享老婆啦”。

十七老公很善良,刚新婚不了解我的个性,看我生气很紧张,赶忙握着我的手,勐赔不是。

等到做最后冲刺的时候,山神更是狠狠的勐肏,我叫的很惨,“老公我被肏坏了啦老公再不救我,你新婚妻的屄,真要给外人肏坏了”。

十七愣在那儿,分不出我说的是真是假但那情景,对我,对他都很刺激。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一脸不捨,即没有答话也没有阻止。

直到山神内射了,老公才扶我起来。

我二脚瘫软,撒娇直怪他,“你真狠心,老婆的屄被肏到外翻了,你怎不救我你不心疼吗”。

心裡甜甜滋滋,我喊疼是真的;觉得很爽也是真的。

重要的是窝心,我看到新婚老公的真心,若他出面阻止的话,我才会骂他呢有一个这样傻里傻气的老公也不错,他一定有着一副好心肠。

山神得偿所愿后,换树精、熊精、猴精…,我也不知忙了多久,接着轮到在一旁老实等着的猪精。

看猪精走的很慢,我问:“你是最后一个想殿后,包缆全场吗”。

“没办法,我二颗睾丸被人类阉去炒麻油吃了。佛祖慈悲,判阉我那男的轮迴为牛,生二个牛睾丸赔给我。刚做完器官移植,痛,走的慢呀”。

我赤裸躺好等他,说:“辛苦了大哥慢慢走…等你走到,牛睾丸它就成熟了”。

好不容易等猪精悠悠的晃到我身前,看他恢复性能力,替他高兴。

看他扶着鸡巴要插进来,我一脸期待。

突有一怪从树林中窜出,身状像恐龙又似蛇,还拖着尾鞭的怪物抢先一步,伸手抓住我的二只乳房,硬要把我拖进树丛裡去。

猪精露出獠牙和那怪兽争夺,猪打不赢反被骂:“猪八戒,你打不过我,识相就给我闪一边去”。

我整个人在地上被拖行,尖锐的石头割伤我的裸臀。

乳房在那邪兽手裡,都搯到瘀青痛死了,伸手想护住自己的奶子,反被有力的巨手拨开,他对我乳房甩一巴掌,骂:“贱货…笨猪髒兮兮,有什么好你翻身像母狗样趴着,来…伺候我”。

,接着我被狠狠的蹂躏了起来。

他说话听来很不爽,但我还是照他意思,双腿屈在腹下,乖乖翘起屁股向空中噘高,趴好。

他的动作很残暴,竟对我屁股,啪…啪…连煽了二巴掌:“看你这淫荡样,还真是比母狗还贱说,我煽你奶子,打你屁股舒服吗”。

我忍住自己的脾气,说:“淫狱不空,我不成佛,人家想要你爽嘛…母狗被主人煽奶子刚好而已…”。

“那回过头来,帮我口交,把鸡巴舔硬了,求我干你…”。

我荷兰混血一m七五,36d水滴奶,贱到趴在地上,金色耻毛泛光滴着淫汁,竟不硬。

不屑的回头看他,问:“你阳萎吗那你得当龟奴,舔舔我的穴,吃吃别人精液可治阳萎”。

他一记耳光打在我俏脸上,“敢说我阳萎。骚货,把大腿分开点,快点”。

接着伸手挖我小穴说:“贱货,你这屄全是肮髒精,被交配千百次的烂,我不要。说:你的屁眼今天有被操过吗”。

我开始生气了,顶他一句:“你当我是什么我的菊花乾淨的很,这一生从没被开苞过”。

“那好,你爷儿这一族就爱肛交,我今儿就帮你开苞”。

他说完,用两手掰开我的菊花。

“哇原来你人漂亮就连屁眼也如此动人,褶皱条纹整齐,长得如此美丽”。

“不…别碰那裡…我再说一次,不能碰那裡…”。

终究是女人最可耻的部位,谷枫一直想要,我非旦不给,连碰都不给碰。

“哇这粉红小菊花,真他妈紧又嫩看,肉纹一紧一鬆地收缩着,妩媚极了”。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这般的丢人,况且十七老公又在一旁看着。

他一定看不下去不觉心中泛起难言的愧疚。

顾不了自身的耻辱,开口救人,“…别碰那裡…算我…求你了…别碰那裡…”。

小菊花真要送出去,也得让新婚老公先嚐。

“呵呵你哀求我可是裡面红色的嫩肉上,怎还沾着金黄色的屎。哈哈

哈哈…这个爷儿最爱,我来帮你舔舔…”。

我羞涩到了极点,拼命躲闪。

“别躲,把屁眼再抬高点”。

他斥喝后,“啪”。

又一记巴掌重重的掴在我粉嫩屁股上。

“啊…痛”。

我肯定美丽的屁股一定留下粗暴印记了。

“妈的,骚货你屁股,噘不够,再翘高一点、腿再打开一点”。

说完又一巴轰在红屁股上。

“哈哈,骚货怕打。这姿势就不错嘛美丽、敏感的菊花完全绽放开来。连阴道入口都一清二楚,可这肮髒精冒出来,真讨人厌”。

说完从地上捡一块石头,就开始刮湿煳煳的肉缝。

“等我清乾淨了,就帮你开苞”。

我紧皱眉头,翘高的圆臀不停躲闪,“啊…痛啊…”。

随着被凌辱我发出痛苦的声音,赶紧翻身避开。

十七老公看不下去,过来安慰我。

我问他:“为了信仰积功德,我这样作贱自己,你不生气”。

“咱算新婚,我得习惯昨天的你,咱才有明天的幸福,不是吗”。

“你的新婚妻子,被这么多牛鬼蛇神淫虐,你还好吧”。

“我是老公,你是女优在拍a片,有幸在一旁陪着,还好”。

“我是男人,看老婆被不同的男人轮姦,当然会兴奋,正常。如果你不想做了,咱这就回家,我帮老婆洗乾淨”。

“嗯我懂了”。

十七老公这般体贴,我就放心了。

但是眼前的男人,不知是何精怪这种羞辱,已经让我忍无可忍。

但为了誓约我仍嚥下鸟气。

装出微微淫笑,扭了几下屁股,笑说:“是哦…你这畜生,连屁眼也想操喔是因为我菊花鲜红吸引了你吗”。

我又摇了二屁股,说:“来啊那得看畜生你有何本事。只要你行,就把骚货往死裡操吧硬起来啊你想怎么操我奉陪”。

“硬,这够硬了吧”。

我侧着脸,看他手裡的石头,惊恐万分:“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呵呵,你看不懂吗骚货,给我趴好,屁股翘高点”。

“你这畜牲,阳萎,就滚回老家,少这般变态”。

我翻身爬起来想逃。

男人就怕被讥阳萎,这龙形怪傢伙竟甩动尾鞭,打在我雪乳之上,瞬间鲜血直流。

我忍无可忍,转身踢他一脚,伸手对他面门打一拳,用的只是跆拳道基本动作。

没想到竟有一股掌风,能将那怪傢伙打飞一丈多远。

牠现出原形,原来是一隻狡蛇。

我在佛书裡看过,狡蛇修练百年后,能幻化成人形,很爱和人类交配。

这会儿受我一脚一掌,竟在地上翻滚看似很痛苦。

我把猪精叫过来,说:“本姑娘不玩了今儿就度化你最后一个,来我们快做,你爽过,我要回去了”。

猪精看我教训狡蛇,吓到直打哆嗦。

夹着捲旋在跨下的红色猪屌,勐陪不是。

说:“有眼无珠,冤有头,债有主,俺老猪怕死,不敢觊觎仙姑了”。

“猪哥哥休怕…休怕,俺和你鱼水无交,各人冤有头债有主,你平白焦愁怕些甚么”。

牠一直后退,我起身追上前抱住,说:“是人阉割了你子孙袋。乱搞人工授精,硬剥夺公猪母猪的交配权利。今儿我用身子向尔猪族赔罪,小女子让你配种,抵偿人类的无知”。

“可我猪族子孙,早忘了干爱乐趣,吃的肚满肠肥等被杀”。

“猪哥哥,来只要你硬起来我就能度化你”。

我说完蹲下来帮牠口交,猪精即害怕又兴奋直颤抖,看来他舒服感觉席捲了全身。

“你的祖先猪八戒我熟识,牠的好色可非浪得虚名。来吧骑上来只要能帮你生出猪宝宝,你的下一代就会恢复交配能力了”。

这猪精已修练成人形,长的和猪八戒一个模样。

但两腿之间的男根,仍与猪相同,纤长捲曲,粉红超漂亮。

和胖猪给人髒兮兮的印象,二相比较大不相符。

眼前猪八戒,其男根的粗度只有我手指般粗,但长度远远超过男人最少一尺有馀。

我睁眼看他开始勃起,随着主人的心跳,做螺旋式的耀武扬威。

那屌样,已牵动我骚荡的心。

尤其屌棍上,佈满蚯蚓般的血管蔓延纠缠而上,延生到前端那特有的、如电鑽头般的细尖龟头。

每一旋转,龟头尖端眼孔,就渗出了许多雄汁,更多的则滴落在地上,显示牠想发洩的慾望。

摸他的跨下,我开始把玩那二颗大睾丸。

猪哥配种一次,可以生出十几头小猪,可见猪哥的强大精力。

我跪在地上趴好,双腿大大的分开,屁股噘高,一手撑地、一手伸到私处,手指尽可能的将阴唇分开,露出蜜唇中的骚穴。

回头用飢渴的狼狈模样,看着猪八戒,他的眼中充满动物原始兽慾。

很难想像我为了度化众生,自己会放弃高阶警官的骄傲,用温柔的语气,恳求:“猪八戒哥哥把长长鸡巴放进来,给我又多又稠的精液,让骚母猪帮你生一窝小猪”。

猪八戒激动的跨起身子,将二手塔在我肩膀上,我的手抓到他尖尖的龟头,就引导到蜜穴,他很急躁旋转二下,就鑽进我的小屄。

我咬紧牙关,忍受他的企图。

“喔喔喔”。

那螺旋式的鑽探,一下…一下…再一下…捲曲的阴茎纤长,无法直接让阴道产生快感,可是猪八戒的阴茎一进入阴道,不是一进一出的抽插,而是螺旋式的在阴道裡搅动,对g点的刺激可是超舒服的。

他最厉害的是缠住宫颈,足以让女性大脑中的g点大爆炸。

“喔喔喔”。

那螺旋式的鑽探。

“呜…呜…呜,不行,你这猪八戒,不行往那裡进去”。

“呜嗯,嗯…嗯…嗯…”。

这猪八戒口水直流。

用螺旋屌勐往我阴道深处鑽探,每旋转一下就“噗滋…噗滋…”。

一股淫水往外溢流,屌顺着滑,又再更深入。

他,一下…一下…再一下,我,惨了。

我瞪大双眼,眼泪都出来了,身体随之颤抖着,忍受异物的侵入。

害怕把腰身弓起,妄图阻止那特异的阴茎,千万不可以被它鑽进内室。

可是我无法抗拒,它太细、太尖…还会转弯,正在找寻颈口。

“不行…呜…呜…呜会搞死人滴”。

感觉一尺有馀的阴茎全部进入,盘踞整个阴道,它捲曲旋转,搅扭,把我的腹部顶出一个高高突起。

那尖尖的龟头已经找到宫口,我肯定,只有猪八戒细长的屌可以鑽进入类的子宫裡。

呜呜呜呜…喔喔喔…啊啊…啊…那刹那,我近乎失去意识,紧咬薄唇,尽力吐出腹腔中的所有空气,准备承受…喔…啊啊…啊…进去了那是凡人无法到达的秘境。

细长的屌一进入最深的内宫,就开始四处找寻,我知道他在找寻卵子。

内宫被不断翻搅摩擦,我感觉那是一生中从未有过的体验,这会是让我永远无法忘记的刺激。

他带给我的,没有疯狂的抽插动作,而是旋转式的来回鑽探,螺旋的质感在体内不断的鑽凿摩擦,让我身体在快感与痛苦中杂陈。

因为这绝对称不上性爱,二人之间只有单纯占有,是最原始的生殖行为。

猪八戒紧抱着我的肩膀,这傢伙胖又重,压得我动弹不得,回头看他二眼失神,身子没动,可是那屌在我身体裡依旧有力的鑽探着,他慢下来我会恐惧,他在旋搅我会舒服。

随着开口娇吟,猪八戒好像受到鼓励一般,细长的屌在我体内,旋搅的得越来越快了…“喔用力转快一点没闗係,用力干我噢喔…”。

我将双腿挪得更开,低头从二腿间往后看向两人的交合处,红色的阴茎把小屄,搞到淫水直流四处滴淌。

我似乎可以接受这种从没有过的子宫内室交配,他直插的我唉唉浪叫,淫声夹杂的的猪吼声,好淫荡的画面啊看猪八戒移植来的,两颗巨大牛睾丸,正在上下收缩,我知道他找到想要的,就要射精了。

和异世界的人双修,我有高潮,就有排卵吗几个会不会生出一窝小猪

人类,是最会毁灭其它物种的动物。

多少动、植物,因为人类基因改造,而失去交配、繁洐机会这股怨恨,罄竹难书。

淫狱不空,我不成佛。

赎罪的想法在脑海中,我脸上浮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也激起我体内母性光辉。

伸手开始按摩、挑逗猪八戒那两粒睾丸,我想给他一个永远难以忘怀的快乐。

这是人类欠他们的。

时下最流行的一句话,“爱毛小孩,就带牠去绝育…”。

试问,你爱你男朋友,何不把他阉割了爱你女儿,何不把他也绝育了呢

千百亿隻猪、多少猫、多少狗、牛、马…无数的动物,世世代代,被人类剥夺交配权利。

这笔帐怎么算这是逆伦的罪恶,人类自我灭绝都无法赎其罪。

“哦猪哥哥我排卵了,你感觉到了吗我已经准备好了猪哥哥把你的精液给我,射吧”。

我只是想挪好承接的姿势,猪八戒以为我想逃,二手一抓身子更用力往前一撞,那阴茎更勐然的深入子宫体内,我懂这傢伙的心思。

身子往后一迎合,让超长的性器更深入,该他不断搅动我子宫的最裡面,我从下垂的小腹,就可明显看到他在子宫裡搅动的动作。

“啊啊…猪大哥…人家在高潮…快一点…对就是这样,往裡面深一点…”。

“啊啊啊啊我又排卵了嗯…哦…哦…嗯…又排好几个卵了啦”。

我尽可能让自己高潮持续,等待…果然来了,一股股火热,我终于让猪八戒达到高潮,他开始射精了。

我伸手轻柔却又用力的挤压睾丸,换来强而有力的精液勐喷,“射给我全射给我,我替人类赎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大声呼喊:“哦我感觉到了好烫好爽不要停下来灌满前你不要停下来”。

猪八戒足足射了三分多钟,他还没结束。

热精烫得我双眼翻白,身体微微颤抖,跑趴着的我,像一头母猪,呜呜呜的闷哼,小屄早就被满了,连小腹都灌满精液开始下垂了,大乳房也一挺一挺的前后甩动,等着小猪吃奶吗他的射精量看来有几百毫升,稀薄的白色液体,我体内装不下就不断往外流淌,夹着一些果冻状的固体,零散地往下掉。

就在这紧要关头,谁也没顾到一旁的狡蛇。

牠甦醒过来后不知悔悟,一爬起来竟然反击,血口一张伸出毒牙就咬死了猪八戒。

我开口骂:“畜牲,这回是你找死,我就送你下地狱…”。

我很生气的随口唸出〈唵嘛呢叭咪吽〉,即时出手给牠一掌。

我没想到,自己怎会有法力一句咒语加上愤气,我的手掌竟能打出一股火焰,烧得狡蛇皮开肉裂,躺在在地上哀号求饶,“求你,别再用三昧火,我会永世不得超生”。

看来下手太重,看他求饶,我心又软了。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且留你小命,快滚…”。

这时,东方现出鱼肚白,天蒙蒙地亮,寅时已过卯时来到,日出在即。

慢慢的大地微明,随着彩霞满天,雾气渐散,树影悄悄呈现。

睁开眼睛才知道,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

脑袋不停的转,倒转,荒野的大雾逐渐散去;房间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根本没有魑魅魍魉,也没树灵精怪。

我薄纱僧袍不知何往,怎会全身赤裸但不是在荒野的异域,而是在禅房的床上。

怨怼被人阉割狗群,撕成碎片薄纱僧袍,就散在床下四周。

太阳缓缓从窗框洒进来,金色耻毛又在阳光下亮闪熠熠。

梦情境无比真实,清晰。

还有,我浑身都是被精怪爪子抓破的新伤痕。

尤其是被鞭打的乳房,还淌着鲜血。

那显然不是梦,我确有进入异世界,伸手一摸私处,那腥味来自昨晚很熟悉,没错,不是人,都是异族的精液。

这时有人在聊天对话,那是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他在送客:“施主,玩得愉快吗你想要的情境,下次会优先帮你安排…呵呵”。

从脚步声纷纷离去,显然有不少人急促的敲门声,我想起身,全身软绵绵。

真想骂人,我这个女徒弟不行,每回,都把熏香燃太多,神水药放那么重。

“倪虹你还好吗再不开门,我只有破门了”。

忍着全身瘫软,爬到门边,昨晚反锁的锁具,还好端端的锁着。

门开,丘高扬基巴进来,他上下打量我,叫女徒弟快拿一件新薄纱僧袍进来给我。

说:“你昨夜,够忙了吧唉唉整夜叫个不停,我还真担心,你会被干死了”。

看我搔头呐闷,仁波切说:“就说你有佛性,是三世明妃,却为了个大蕃薯,随口许下戏言,淫狱那会空费时一世也度不尽。唉今后,有够你忙了”。

“大师,那我以后该怎办”。

“论道行,我无能为力,连转世的活佛都做不到。除非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肯现身帮你关闭天眼,你才不会再受异灵界的侵犯”。

“为什么只有仓央嘉措可以帮我”。

“因为仓央嘉措,十六岁被选为活佛时,就已有同床共枕的爱人,唯有他懂什么是性爱…”。

这话给了我希望,也等于绝望。

因为仓央嘉措生于683年,也一生为情所苦,其所着爱情诗作流传万世,但他也为爱情被废黜,更为爱情被曝尸荒漠。

走出禅房,时隔一夜,却彷如过了许多时日,因为牆角平白长出一丛粉色甘庶小苗。

我想到第十七个男人,他要我记得,在房门外的小娃儿是我生的。

果然,耳门似有娃儿可爱笑声,依稀听到他们在叫我娘亲甩甩头,一群甘庶苗忽又不见了,耳裡有的孩童嘻笑声也渐行渐远。

塔地铁回到採石山,已是天光大亮。

折腾一整晚想鑽进地窖好好睡一觉,这才感觉浑身无力,连掀地窖的盖子都倍感沉重。

阿荣伯反常没有在地窖口等着检查我的小穴,而是在空地种粉色皮的甘庶。

看我踉跄,才飞奔过来搀扶。

问他:“有比我珍贵吗甘庶到处有人卖,你种这是太閒喔”。

“不这叫〈柘〉,甘庶只是它的后代改良种。〈柘〉缘自先秦时代,会开花结种子,只因种子不易栽培,在数百年前绝迹。我今晨上山採药,奇蹟发现这些稀世小苗,我得好好复育之”。

那由种子育成的〈柘〉苗,在老伯一一浇水下,乐得昂起叶子,我耳畔又传来一群小娃儿可爱的嘻闹声。

我蹲下来看那粉色甘庶苗,这回真实,是他们在叫我:“娘亲是这个老爹接我们回家来的”。

惊一直隐身在人群裡看我扑镬甘的人是谁问阿荣伯:“老阿伯,你有听到孩童在嘻闹的声音吗”。

“诶丫头你瞓醒未呀想要有孩子,就说别急呗。你只要乖乖吃药,容我再帮你调理一段日子就会怀孕了。这之前你该思量,让谁当孩子的爹”。

我上前抱住阿荣伯:“早想好了你会是我孩子的爹”。

“呵呵老乞儿我七十岁,都古来稀了少吃庶嘴甜,说,丫头你一夜没回家,野去那儿呀”。

“野去扑嘢,你摸”。

我拉他手,往我没穿内裤的私处摸去。

“堂堂香港女警官还这般淫荡,湿漉漉,想搞嘢看我不扑湿你…”。

二人敦伦燕好中,阿荣伯听我把昨夜奇遇叙述一遍,他听的很激动,二人更是淋漓尽致的翻云覆雨。

“你这丫头,竟敢说猪八戒比我还强,这是指猪骂我老哟看我怎教训你这骚啼子…”。

“啊啊啊别这样瞪我,噢啊啊别太深,我受不了噢啊丫头,丫头去…要去了丫头不敢了啦”。

“嗯…哦…哦…嗯…人家…昨夜被轮了一整晚,我不行了你就快射了吧”。

“啍…丫头你说,你是想口爆还是内射”。

“内射啊,阿荣伯今天就肏大我的肚子吧”。

“哈哈老乞儿让你为我怀孕,但怀上了后,我老了,可没钱养”。

“嘻嘻怀孕后我自己养…不用阿伯花钱,你就快点,射满我的子宫吧”。

“可你老夸猪八戒是你姦夫,我非旦射不出来,还软了勒不如让我看看,这世上真有长的像猪八戒的人,还能嘢得我家丫头如此怀念”。

“好啊”。

我也呐闷昨夜,到底是做梦,还是幻觉,决定把视频拿来检视一番。

开启视频,禅房幽雅明亮,从我自内反锁房门开始,画面都很清楚。

但是床上就只有我一个人,明明就很多人上下其手的帮忙,可在视频裡,只有我自己慢慢脱下僧袍。

根本没有小船,我都一直在床上,是一夜没睡,却都是自个儿在忙。

女徒弟确实有敲门,她和仁波切的对话都录的很清楚。

对话内容,也和我半夜听到的完全相同。

阿荣伯戏谑的问:“丫头,那个比我还会扑嘢的猪八戒呢”。

他说要看我被猪八戒肏的样子。

但床上就只有我一人,非但没有猪八戒,也没有甘庶族,更没有什么山神、和狡蛇。

至于我的动作,和自个儿描述的几乎相同,从头到尾都是我自个儿,按着剧本裡的过程在演姿势。

原本嘻嘻哈哈的阿荣伯,非旦为此不举,还变得很鬱闷。

他宁愿我败德,也不肯相信我有妄想症。

他重新检视我身上的血痕,又伸手去抠我小穴,把汁液放嘴裡亲嚐,很肯定的说:“丫头你没有说慌;更没有医生说的妄想症;你肯定碰到鬼了”。

我听了大声痛哭,“就说我有病,你又在骗我”。

看来,我真的该去九龙医院拿神经病的药来吃了。

阿荣伯把手机拿到矿坑最深、最暗处,再把视频重播一次,他一脸惊愕的叫我:“丫头,你快过来看”。

二人再看仔细,我一人在床上忙的时候,我身上真有透明的东西,真和我动作完全吻合,确实有在和我性交无误。

而且我真的被轮大米,每个精怪的体形各有不同,但我真的都能叫出名字。

“看地上那隻就是狡蛇。仔细看…他待会儿…不,就要翻身起来了…快阻止他…”。

因为地板是黑色磁砖,那隻被我打趴在地上的透明狡蛇,显得特别清楚。

“阿荣伯你快阻止他…你仔细看,那畜牲,它开始攻击…看到没,它用毒牙咬死了猪八戒”。

眼睁睁看着我的姦夫被杀,我更大声痛哭。

阿荣伯抱着我,叹着气说:“原来猪八戒最终是风流中被狡蛇咬死的,呜呼”。

看我在摸肚子,阿荣伯问:“你体内全是猪精液,想为他留下一儿半女”。

我点头。

“唉你这回,若再没受孕,猪八戒岂不就绝后了,哀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