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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哨所,“我对年纪小的没兴趣,啊,现在几点了,你还有那个哨没签,现在好像有其他人在,不知道是谁。”

班长紧张了一下,“谁?是谁?是军官吗?惨了,都你,在这边干起来……”

“你自己也要我干你的,现在还想赖帐,下次我就录起来。”我看个仔细一点,只能判断出那不是军官,因为连长不会骑脚踏车上哨,他会用走路的摸哨,曾排是没到他的班是不会出现的那种,至于其他排长也没那么勤劳,尤其刚才骑车的样子就不像。

“啊,那样子轮廓很像是龙班,你学长。”我惊呼,然后要他袜子别穿了,赶紧穿靴子先离开这里。

我们两人向野战部队伪装袭敌的摸出这一个角落,来到小径上,牵出藏在草丛里的脚踏车,未免龙班起疑,我们分道扬镳,他去签哨,我去禁闭排假戏真做,登记点甚么数字回来,也让禁闭排的人有看到我。

这一阵瞒天过海的招数使完,回到连上也快近午了,这代表着我要放假了!

午餐集合时,值星官很通情达理的说:“放假人员,不用餐的直接下去整理行李,等候安官广播,广播后没出现,卡车愈时不候,你就在连上放假,稍息后不敬礼解散,自由上餐厅,稍息!”

“谢班长!”

众人一哄而散,原以为这声势会被再叫回去集合一次,没想到值星官只是说了说,便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就走进中山室去,应该是看电视去。

回到寝室简单整理行李,差不多的时候,我就躺在床上小歇一下,心里想着龙班早上怎会在不是他带班的时间上哨,也不知道补给班长去签哨时有没有遇到,思来想去,还不如去问个明白,所以我起身下床,才要走出寝室,就被一个人影挡着。

“要出去?”龙班正面挡在门外,隔着纱门对我说。

我见到是他,这是他第二次来到我的寝室,“进来坐啊,龙班。”我招呼他坐在床边,可他没有坐下,只是站着看着我好一会儿。

我也没问甚么,疑惑地跟他相对着。

是他先打破沉默说:“早上你跟补给班长去哨上?”

糟,那个人影看来是龙班无误,不过他这样问,依据之前的经验,应该是只有一半的把握,没有十足的确定,所以才来问。

“我顺路一起上哨,途中就去禁闭排清点东西。”把班长撇开,先探探龙班口风,我可不想栽跟斗,而被龙班讨厌。

“嗯……”

我趁他沉吟,似乎想着甚么的时候,追问:“龙班你怎这么问,补给班长怎么了吗?他没去哨上喔?”

“有,比较慢。”

“没忘记签哨就好了,不是?还是真的有发生甚么?”

“没……”闪烁!龙班难得眼神闪了一下,虽然一闪即逝,马上恢复坚定沉稳,可我还是撇见了,这应该是在隐瞒甚么吧?

我当然会再继续问:“有事,对吧?龙班你想说甚么便说,现在没人在。”

龙班看了我一下,忽尔严肃起来,说:“你……别跟其他人有肉体关系,可以吗?”接着,他向我靠近了一步,彷佛一座山轰隆隆地移动了。

我才要退一步,却被他抱住,随后又听他极为轻细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你想做,我跟你做,但,不要跟别人。”

“啊?龙班你……”唔,好紧,他的臂力真够大的,我呼吸只能吸一些些,又挣脱不了,还听见他说了一句我很惊讶的话。

“别再这样,我,很难受。”

(十二)

跟着放假人员乘着军卡抵达营门,漫不经心地接受盘查后放行,一踏出营门没几步,脑子便空了,心不在焉的向前走,拎着背包反射性地就往车站方向而去。

那距离,我走了一个小时。

沿途虽有念头想带点名产,在经过店家的那一瞬间,却任其错过,下一秒,也打消念头,唯一记得是要买票,我盯着时刻表看,看了好一会儿。

啪。

肩上的重量沉了一点,我侧脸缓缓往肩上看去,一只粗糙的手掌搭在肩头,循着手掌看向手臂,进而见到那前一刻才揪紧我身体的人,的脸。

“你,怎用走的。”

龙班不管四周人来人往,就这样看着我,彷佛我与他之间的气氛恍若隔世,一旁的人事物都模糊起来,唯独我跟他是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我也看着他,他眸里的热切,令人明白得无以复加,无从闪避。

我想起在寝室里他紧紧抱住我的时候,才发生不久,两、三个小时以前的事,却犹如前一秒才结束,肩膀、臂膀、胸臆间仍有余温,且含淡淡地飘着他说的那句话……。

别再这样,他,很难受……。

别再哪样?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只是我不知道他从何时起晓得的,我以为我们之间还是因为小狗结识的那样纯然情谊,曾几何时,我也回到了小时候,会冲动的小时候。

那时,寝室里,在那句话之后,他吻了我的唇,浅浅地贴上……。

之后如何,我想是发愣、发呆、不知所措之类的,因为记不太起来,还能记得的是我没抵抗他深黝的唇瓣,甚至,有着不同以往的感受。

与亲吻补给班长截然不同的感受。

“你怎知道我用走的?”我忽尔想起这个问题,心里闪过一丝可能,仍旧还是问出口,若是那个可能就是答案,我想我会……。

龙班微微地笑,说:“我跟着你。”

我想我会因为这个答案而……。

我问了眼前这个男人,“你不后悔?”

他坚毅地摇头,抚着我的脸,低沉地嗓音刻了一句“绝不后悔”在我心里,那时,我便将多年来失落的悸动,在他身上寻回。

我想好好欣赏这个男人,这个粗犷外表、毛发浓密的男人,这个心思如发、情深意浓的男人,“你几岁了,这样追人的……。”我轻啄了他的唇,问。

“今年三十七,终于,追到了。”他轻扶我的腰,躺在我身下。

我笑着,用鼻尖磨蹭他厚而有肉的鼻尖,噘嘴又亲了他一下,“那是甚么时候想追的?”心中开始一一浮现疑问,像个小孩问起十万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