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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人,而且还是军人般的交谈,“你以前怎没有对象,是太挑吗?”我轻轻地问,问出浅藏已久的疑惑。

以龙班的条件,身强体壮、宽厚结实、毛发浓密的外表,应该很容易就吸引道猎物上门,而轻松将之一举成擒,纳入军帐之下,怎么会到昨日才真正得被我给破了处,莫非是个性太过木讷,还是他在军中威严形象害得他?

“有喜欢的,但他不是。”

这的确很无奈,对异男动情比在圈内单恋还傻,说要将对方同话也并非不可能,可是那得要万中选一才会有那么一个异性恋的异端,否则,同理可证,身为只爱男人的,有可能将身心都完全交付予一个女人吗?

很难,难如登天,这是与生俱来的鸿沟,逾越了,最后伤的是双方,没甚么好结果,除非一直活在秘密下,或真有那么一个异类存在。

我再细问之下,那名异男却是根我们同营区的一位军官,只是对方已婚,且不同单位,所以见面机会鲜少,即使龙班说他觉得那名军官跟某位连长走得很近,让他有些起疑且怀抱起一丝希望,却也只敢远观而不敢进一步试探。

当渐渐要释怀这份几乎不可能的情份时,我下了部队,之后他又燃起了憧憬,无论是否怀疑我跟曾排有过,还是跟班长发生过,都无碍于他想认识我的想法,只是苦无适当的机会。

要不那只小黑狗掉进水沟,他也不会下床,也不会遇见我,更别提攀谈。

“聊天交朋友很正常,你就直接搭讪啊,我又不会当场把你给吃了。”我嘟着嘴在他耳朵边嘟囔,龙班只是笑笑,呵呵两声,说:“我不敢。”

我把脸凑到他面前,睁大眼,确认一下,问:“你不敢?”

“嗯。”他点头。

“害羞吗?”

他再点头。

然后我就把他抱得紧紧的,笑他说:“都几岁了,怎这么可爱,呵。”

“这与年纪无关。”

也是,心动不分男女老幼、不计较忠奸善恶,贱骨头也是有爱啃它的人,王八蛋也会有觉得它讨喜的人出现。

抱了这么一会儿,我才想起我们还没用午饭。

“饿不饿,我们出去买点东西吃。”

他嘴上说不饿,可是仍旧陪着我外出觅食,我们的“活动量”这么大,应该没过多久就会有饥饿感才对,他是想说饿了有我“喂饱”他是吗?哈!

坐上他的野狼,气势十足地引擎声在地下停车场放肆,一路奔驰出车道出口,往较为繁华的街道商圈而去,为了午餐。

一路上我若有似无的搂在他腰际,偶尔又抓在后面的椅座下,终究他在一个红绿灯忍不住开口说:“扶我腰。”一只大手向后抓了我的手放在他腰杆子边,一副无畏旁人目光,就算是戴了全罩式安全帽,也透出一股霸气。

我就乘着这股霸气,直接了当的圈住他,“这样?”

“这样更好。”他的手在我手背上轻轻拍着,像在数拍子,等到绿灯了就加足油门呼啸而去,先驰得点。

买了不少东西,回程中我故意把手盖在他裤裆处,在骑乘中用指头轻轻抠着,感觉那里有渐渐被抠鼓大的迹象,我继续轻抠,再用手指轻捏,等到我能摸出屌形才停下。

那根粗肥肉棍往右贴在大腿上,正好让我的右手边摸大腿边隔着裤管摩娑那一根,连停红灯我都没住手,龙班更没阻止,透过小腹有些内缩又外放的起伏知道他有感觉,在控制呼吸压抑着。

骑到了一条两边都是田野的省道,再骑个几分钟就是龙班家那里的路口,此时我放胆的见四下没有其他骑士跟车辆,两手并用地拉起龙班上衣下缘跟短裤头,直接把没被内裤包裹着的粗肉棍掏出来吹风。

龙班有被吓了一下,左手连忙压着挡那一根直挺挺的肉棍,我把他的手拨开,用两手手掌一上一下的分别握住,刚好掩蔽住这硬梆梆的东西,而马眼刚好在我的右手虎口可以掌握的范围,只要没人靠近仔细瞧,就只会是看到两个男人在一起,而不会发现我握着“人体扶手”。

道路口的这一段,我用拇指轻浅地摩龙班马眼附近的龟头肉,他倒是很镇定,龙头掌握得很稳,没有因此乱了阵脚,就这样被我挑弄到下了停车场,他拉开安全帽的面罩,对我说:“到了,上去再弄……”

“再一下,现在又没人。”休假的时间是非假日,这时候停车场颇为空旷,警卫远在管理室,就算藉着监视器看到我们的举动,就不相信会来阻止,说不定跟着在管理室里一起擦枪。

龙班挺直身体,没再动作,就这样让我把玩他的。

他的龟头很圆润、很大一个,是向上弯了一个颇弯的弧度,我沿着这弧度套弄、搓磨,赫然龙班向后倾了一下,左手抓住龙头,右手向后扶在我的腿上,一声“呃嗯!”的惊叹,我警觉到虎口一摊热液覆盖。

探过身去看,看到野狼的油箱上滴淌着一摊白浆,正缓缓地流坠而下。

我等龙班射干净,用手稍微把龟头上的精液圈在手上,甩在地面,龙班赶紧收枪、下车、上锁,拿了东西就拉着我上楼。

一进门,他把东西放在门口,脱了安全帽,吻我,然后在我嘴边说:“干我。”他还把我一只手抓进他裤子里放在臀缝间,一整个欲火被勾燃起的焚身。

我被这举动荡开了一池情潮欲波,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一面脱去彼此的衣物,一面感觉自己的下身鼓胀、硬挺、充盈、昂直,在巅峰的时刻抬起龙班的腿,直捣龙穴……。

连润滑都没做就直接入了鞘,龙班也照单全收,一开始忍着痛引导我的肉柱插入,之后缓缓地让我推进,稍微感到松软后就在沙发上欲罢不能地抽起他的菊穴,插开他的粉嫩熟肉唇。

那处毛发围绕的紧穴唇口饥渴地裹含着我的肉杵、吸吮冒着青筋的茎身,耻毛擦着龙班的臀,越擦越湿,一会儿就发出孜孜声,不知是肠液还是我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使然。

之后,龙班要我坐着,他则坐上那根被他甬道挤得发紫通红的杵,骑在我的腿上,自己上下前后的起伏摇晃,我扶稳他的腰任其摆动,纵情于感受龙班带来的快感,与欣赏他既痛且爽的纠结表情。

就连补给班长被我给开苞没几次也不敢这样连续做,总得休养个几天才能在被我入侵,龙班这是打铁趁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