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H,当我命根子不是肉长的么,再敢咬试试看(1/1)

梅儿像个做错事等待惩罚的孩子,双手规规矩矩合起放在身前。然而男人只是看着梅儿,那表情就像在说,你觉得要我怎么惩罚你比较好。

惩罚太重那可是你自己的要求惩罚太轻本君很不满意

梅儿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唤,心里叫苦不迭,她昨夜晚膳都没吃,昏睡到现在,手脚发软,下体隐隐作痛,根本都还爬不起来。

梅儿舔舔干涸的嘴皮,偷看男人并不是要发脾气的样子,正好对上男人的视线。男人的眼睛胶着在她的唇上,眸中幽光深深,昨天侵入她的身体时,他也露出过这样的眼神。

男人的嘴唇很薄,总抿着,配上一双冷眼,透出浓浓禁欲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想撬开那条优美的唇线,做些什么,好融化他双眼中的冷意。

梅儿这样想着,身体先动,说不上是谁先吻上谁,梅儿的舌头很轻易的探入男人唇内,她悟性很高,学着男人曾经吻她的样子,舌头毫无章法的扫过男人口腔,遇到男人的舌头将她挡住,便吸进嘴里,像含弄肉棒那般吞吐。

梅儿清晰的看见,男人下体颤悠悠的竖起来将裤裆顶得老高,心里生出大权在握的豪气,手刚伸到男人胯下,就被男人捉住。

“你身子弱,自己要多加爱惜,如此不知死活,简直是在胡闹”男人恼怒,将梅儿手丢开,换过坐姿,动作有些不自然。

梅儿小心翼翼,将小脸贴到男人腿上,蹭了蹭,眼睛水汪汪的:“梅儿知错。”

“我说过,你不用刻意讨好我。”男人姿态放软,五指梳理梅儿长发,将她脸颊边一缕乱发别到耳后。

咕噜咕噜,肚子响雷大作。

“呵呵,主君。”梅儿摸摸不停抗议的胃,萌态像足小动物,就差喵喵叫两声。

男人忍住搔搔她肚皮的打算,起身理理梅儿趴皱的地方:“来人,给大小姐穿戴洗漱。”

侍从鱼贯而入,托盘端着热水毛巾,漱口用的香盐,日常夏衫六套,金玉头面五套,鞋袜三款。

男人皱眉,显然也擦觉到,朱家高门大户,家中长女这么点装扮,到底寒酸。男子没有女子敏感,有些家事关注点上到底不够入微。

梅儿倒习以为常,眼见危机解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任由侍从穿戴衣衫,又洗漱好,直立时两腿不敢合拢,小腿肚颤颤悠悠。

男人摇摇头,打横将梅儿抱起,坐到镜台前,巧手从梅儿发际线中分,从耳侧断分,两边挽成团髻,余下半头长发垂下,垂到中间用串金珠的头绳束住。

男人在首饰中挑挑捡捡,又嫌弃的丢回托盘:“去,到库房取两套红宝石头面,一套翡翠头面,记到大小姐名下。”

侍从们暗自咋舌,宝石头面就很稀罕,这年头一件翡翠首饰就已经价格不菲,这一套又一套不要吓死宝宝。想是这样想,掌事侍从连忙疾步往库房跑,其他侍从服侍完纷纷退下,一天中他们还有许多其他工作,洒扫跑腿浇花除草,屋内驱虫燃香,浆洗缝补做一些手工等。

趁这个空挡,男人看向镜中人,梅儿也在看他,两人目光在镜中对视。

梅儿眼中波光粼粼,甜甜一笑:“主君对梅儿的好,梅儿记下了。”

往往记仇的人,才会感恩。

心思百转,男人脸色晦暗不明,伸手将梅儿眼睛挡住。

众人在饭厅饿得嗷嗷叫的时候,正主终于到了。

主君牵着一名小女娃出现在厅口时,厅内蜂巢似得嗡嗡声安静下来,左右手两边各六张大桌坐满人,上座空置,等待主人的到来。

梅儿原本眉目楚楚惹人怜,如今头戴翡翠镶金流苏,长长的流苏垂下发髻,额心胭脂画红梅,衬得媚骨天成,贵不可言。一身抹胸银粉纱裙,外罩一件半透明流云织锦暗金螺纹落地长衫,缎带飘飘,如同误入凡尘中的小仙童,受过男人滋养,一夜之间,身上艳光四射,已经叫人挪不开眼睛。

五爷原本翘腿揉两颗古董玉蛋玩,手一慌,玉石落地有声,眼睛兀自瞪着梅儿看,目光炽热得像要将眼前这小东西融化。

“五爷,五爷你的宝贝疙瘩掉了。”旁边人好心提醒。

五爷摸摸嘴角,妈的,还好没流口水。心里暗暗得意,好花开要好肥料,好歹有老子一半的功劳。见梅儿走路姿势有些迟钝,心里更是猫抓一样,又搔疼又滚烫。

众人开饭,饭桌上聊得唾沫星子四溅,流水一样的仆从将各色精美糕点粥水一一呈上,席上也就五爷还一直盯着上座看,看到梅儿露出半个团子头,猛不丁被主君冷冷瞧上一眼,心虚的将脸扭开,想想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还怕这贱蹄子长翅膀飞出去不成。

梅儿身子太矮,主位桌幔又将厅内众人都遮去,她才吃两样花糕就饱了,百无聊赖的嗦杯中豆浆喝,眼睛忍不住在男人身上打转,见男人眼睛看过来,笑眯眯的嗲声叫了一声:“主君。”

男人倾身将梅儿嘴角糕屑擦掉,见她裙子上也掉落些,便惯常用手替她拍拍,梅儿冷不丁凑到男人唇上亲一记。

“别闹。”男人低声喝止,拿眼神警告梅儿。

梅儿委委屈屈往桌子底下爬,男人也随她去,随即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梅儿死命扯他裤腰带,边扯嘴里边说:“主君你松手啊,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看不到我。”

男人不能露出一丝异状,脸上已是哭笑不得:“你竟如此不知轻重。”

两人交谈都是气音,并无人擦觉,男人话还没落,梅儿已经熟练的将他胯下半硬的龙筋掏出来,小嘴饥渴难耐的凑上去,双手上下握着龙筋做活塞动作,舌头细细舔着龟头,时不时还拿牙齿磕一磕,甚至舌尖还刺入尿口里挖来挖去,小嘴对着尿道口拼命吸。

男人浑身一震,面露痛色:“你轻着点,你当我命根子不是肉长的么,再敢咬试试看。”

这绝逼是报复吧。

厅里气氛恹恹的,没有能一呼百应的当家主母,众男聊的话题乱七八糟,无非黄赌毒,哪家花楼里姑娘胸大屁股大又骚又嗲,哪家赌馆气氛好手气好,什么药精猛什么药销魂。

男人眉头蹙紧,哪个正经大家院里饭桌上聊这种东西,难怪梅儿行事如此荒诞,他也是男人,清楚众人心中憋闷,但法不责众,太严厉的话说出来诛心,可最近众人未免太过松懈。

男人捏眉心,大喝一声:“老三。”

厅里大部分蒙了,有人小心提醒:“主君,三爷正领鞭子呢。”

众人噤若寒蝉,知道主君这是立威呢,三爷这顿鞭子可还没打完,谁想触这个霉头啊,剩下小部分及时的歇气儿。

好吧,男人哦一声:“老三的布桩里这两年屯下不少好料子,都挪出来,分到各个院子,喜欢什么自己选,一人多做几套新衣,看着也精爽。”

往往过年过节才有新衣,这下子厅里气氛才欢快正常得多。

男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桌沿,另一只手抓着梅儿的头:“近两日我要上京一趟办点事,免不了要十天半月,府里管事的把我手中事务交接一下,跟几个人同我一起去。”

这话跟炸雷一样响,主君离府是大事,就如群狼旷野中失去领头狼,众人全蒙,这事那事的问来问去。

男人指派人手,安排各自职位,一番细细交代下来,脸上却似乎更疲累,这家宅内院中,事多琐碎,人心涣散,几乎全由他一人吃撑,是个人都会累。

主位上,男人裤头解开,梅儿跪在男人胯间,小脑袋正一前一后卖力的吞吐男人欲筋。

“快一点,我要射了。”男人低低哼出声,脸埋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