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转战封神台(1/1)

只在这里停留了一天,胖三就向着陕西的宝鸡市过去,我们几个则带着其他的人在这边的山区里面转悠了两圈。

这两圈也不是白转的,文龙就找到在我们后面一直跟着几个人,应该是伯特他们一行人,可是我们现在也不想惊动他们。而另一方面,对着周老牛给介绍进來的几个人,我们也做了进一步的分析,确实了其中两个肯定是有问題的,因为他们不时的会撒下一些粉末状的东西。

那些东西一粘到地面立即就消失了,感觉上就像是雪花一样,但是包天岩却闻到了一股味道,看样子,那东西是利用气味传递位置的。

我们几个这回可以算是心中有数了。文龙转了两圈后又带着我们回到了淇县,正奇怪为什么不去宝鸡的时候,文龙却带着包天岩出去了,不知道两个人干什么去了。

一直等了两天,他们俩个才回來,而且两个人看起來非常的疲劳,但看样子却非常的高兴,应该是完成了什么事情。

文龙一进屋,就告诉吴峰可以行动了。我们这才组织所有的人一起乘车前往宝鸡市的扶风县,胖三应该在那里等急了,一路上我很想问问看文龙他们去了哪里,可是文龙跟包天岩却微笑不语。

又走了一天,我们先是到了宝鸡,在宝鸡修整了一天,才前往扶风县。这里一半的山区一半的平原,所以走起來其实并不难。

到了地方,我们提前联系了胖三,胖三早就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正了车后,发现他身边跟着一个陌生人。

胖三介绍了一下,这个人有三十來岁,看起來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却在当地非常有名,是当地一个著名的作家。仔细一问询,才知道这个人是当地的柏家人。

我也介绍了一下自己,那人见了我还是比较高兴的。我们一起去了胖三所在的那个旅店。把所有人都安排了一下。这才一起找了一间屋子。

那个柏家人名字叫柏利清,总感觉他应该叫柏油路就对了,为了方便我们交谈胖三把人迎进去以后,主动的跟着包天岩他们几个退了出去,武文跟武斌则到门口守着去了。

柏利清看了看这个情况说道:“你们的保护措施不错啊。”

文龙笑了笑说道:“沒办法,有些话确实不适合让外人知道,现在这屋里都是五大家的人了,应该可以听这个故事了吧。”

柏利清说道:“我这里沒有故事,只有事故,你们是打算去封神台了。”

我点点头说道:“沒错,我们几个已经拿到了封印之匙的另外两个部分,所以才來到这里,看看能不能拿到最后的部分。”

柏利清说道:“有信物吗。”

文龙早就把另外两个部分准备好了,但柏利清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个。”

我奇怪的问道:“不是这个,那还有什么。”

柏利清微笑不语,看样子他是不准备说出來,而让我们猜了。苏怡这时想了想,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那个长方形的木盒,从里面拿出了清福香。

柏利清这才点点头说道:“你们见过风叔了。”

我们一点头。柏利清说道:“如果沒有清福香,你们肯定沒有办法进入到最后的位置。”

我问道:“为什么。”

“因为迷心亡魂阵。”他的声音很冷,也震得我抖了一下。迷心亡魂阵,这个最厉害的惑心阵,居然可以出现在这里吗。

文龙却沒听说过,说道:“什么迷心亡魂阵,有什么用吗。”

柏利清指了一下我说道:“这个只有原家的柏家人才能知道了,你们可以等我走了以后再说这个事情。”

我点头说道:“那么,您过來是想要告诉我们一些什么呢。”

柏利清笑着说道:“封神台是假的。”

这句话一说出來,我差点沒吐了血,封神台是假的,这是怎么说起來的。如果是假的话,那么我们之前努力不是白费了。

柏利清却接着说道:“现在那个封神台的遗址是假的。”

我这才长出一口气说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们又來错了地方。”

吴峰说道:“难道这个封神台不是柏鉴所建吗。”

柏利清说道:“当然是他所建。”

苏怡好奇的问道:“那怎么是假的了。”

柏利清说道:“这个就要从当年的封神计划说起了。柏鉴当年建立封神台本身是要封印伏羲和女娲的,但名义上只是封印女娲一个古神的,所以在建设封神台的时候,表面的这个建成了只封印一个古神的女娲封神台。”

我这时才明白了说道:“难道他还建立了另外一个封神台。”

柏利清说道:“沒错,一个可以封印伏羲与女娲的巨大封神台。不过最后也沒有用上。”

这回我又不懂了,说道:“沒有用上。为什么沒有用上。”

柏利清说道:“因为伏羲去找了女娲,而柏鉴把所有的人都拉到了山中城去,而如果从那边把伏羲与女娲再运输到这里,肯定会出问題的,而且那些古神如果死了,不立即埋葬,也会产生其他的变化。”

我不太明白问道:“什么样的变化。”

柏利清说道:“这就不知道了,只是知道会产生变化,这是我家庭传承下來的,到于是什么变化,因为谁也沒看见,也沒有办法说明。”

我点点头,不再打断他的话,柏利清继续说道:“为了防止这种变化,柏鉴在当地就地取材,一边封印了伏羲与女娲,一边在那个地方制造了神地。”

我说道:“在那个地方制造了神地,不会吧,我记得从记载上來讲,神地不是在这里吗。”

柏利清这才笑了起來说道:“你们也太小看当时的柏鉴了吧,这里只是一个引子,而且封神台本身也只是一个摆设。我记得在我父亲那辈,有一支探险队來到过这里。”

我们全都静下來了,他说的,明显是我们父亲组成的那只探险队伍。不知道他又会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