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阅读(1/1)

脸呢。”扭头不满的看着大胖,“大哥,你这不是剥夺我亲手把他变

成猪头的乐趣嘛。”

大胖“嘿嘿”一乐,“这可不是我干的,是马脸他们动的手。”接着就示意

手下人把三个鞋盒子放到桌上,“右边那两盒里是钱,小白脸还真他妈不少

挣。”

侯龙涛才不在乎那点钱呢,他要的是照片和胶卷。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果

不出所料,何莉萍的裸照也在其中,但都是睡觉时的照片,看来她自己都不一定

知道。

除了何莉萍和施雅之外,还有另外四个女人的,都是三、四十岁的样子,有

两个还颇有几分姿色,“哼哼,胡大哥,你艳福不浅啊。”胡二狗也不是个初出

茅庐的小崽儿了,虽然一脸的恐惧,但心里却也在不停分析着局势。

“我肯定是和他无怨无仇,我们俩唯一能扯上关系的就是莉萍,难道是莉萍

要他来整我?不可能啊,那娘儿们爱我爱得要命,况且她也不知道我的事,更不

知道我姓字名谁、住在哪。这小子见财起意,想抢劫我?更不对了,他不知道比

我富多少倍呢。”

既然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决定先试探他一下,套套他的话,再作打算,

“龙涛,你听我说,我这人有这坏毛病,每次交女朋友,都要拍点照片作纪念,

我…”

“行了,胡二狗,”侯龙涛打断他的话,“你少跟我这儿编故事,咱们也别

浪费时间,我明摆着告诉你,我已经把你的底查得一清二楚了。你的老大李东升

是我朋友,施雅我也找过了,你就别耍你那点花花肠子了。”

一听他说出这两个名字,胡二狗知道他是真的掌握了自己的底细,“我……

我,涛哥,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儿?”这一来,连称呼都变了,还换上了一脸的奴

像儿。在北京这几年,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不挨打,装孙子最重要。

“我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说什么,我就不再让你受皮肉之苦,明白了

吗?”

“是,是,我明白。”

“好,你打算什么时候蹬了何莉萍啊?”

“我…我没打算蹬她呀,您知道的,我们下个月就结婚了。”

“很冷吗?我看你怎么直哆嗦啊。”侯龙涛突然改变了话题。

“有…有点。”

“那抽根烟吧。”胡二狗连忙欠身接过他递来的烟。

“我给你点上。”左手打着打火机,右手抓起一边儿的玻璃烟缸,狠狠的砸

在胡二狗凑过来的头上。

“啊!”胡二狗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直抽抽,鲜血从双手捂着的地方溢了

出来。

“你妈了个bi,还他妈敢跟我打马虎眼,给他包上。”两个手下过来拉起胡

二狗,给他包上伤口,又放回了椅子上。

“我再问你一次,你打算怎么处理何莉萍的事儿。”

“我…我…我们…真的是下…下个月就…就结婚啊。”胡二狗已经虚弱到了

极点。

“好好好,你有种,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文龙,一会儿你再让人多挖一

个坑儿埋那女的,先把这孙子拉出去种上。”

“没问题。”文龙一挥手,“跟我来吧。”立刻有两个手下过去架了胡二狗

就向大门拖。“饶命啊…我说的是真话啊…”他怎么也想不通,侯龙涛明明是知

道他和何莉萍的事儿的。

据说后面有老虎追,人就能比平常跑得快。胡二狗对死亡的恐惧激发了他身

体的潜能,一下就挣脱了架着他的两个人,向着桌子跑回来。可没跑两步,腿一

软,摔了一交,但这却没能阻挡他的移动,紧着跪爬了一段,双手扒着桌沿,露

出一个脑袋。

“啊…啊…啊…涛…涛哥,我不敢骗您啊…”

看着他鼻涕眼泪齐流的样儿,侯龙涛意识到他没说假话,“你真的会和她结

婚?”

“真…真的,我是真…真的不再混了,想…想成家,她…她那么漂亮,又支

持我开…开歌厅,我…我是真的…真的要娶她…”

这倒是侯龙涛事先没料到的,本以为他就是想玩完何莉萍,再卷着钱走人。

今天抓他来,并不是要逼他去向何莉萍自首,只是要他加快行动,赶紧滚蛋。现

在倒好,这主儿是真的要跟何莉萍成亲。

不管怎么样,先得获得自己想要的信息,“你这些照片在哪洗的?普通的照

相馆是不会给你冲裸照的。”

“是…是我的一个…朋友开的…个体照相馆。”

“他没留一份平常看着玩儿吗?”

“没…没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时自己冲的。”

“你那些要和你一起开歌厅的朋友都是干什么的?”

“没有……根本没有什么朋友,那是我编出来骗莉萍的,我装成当兵的,不

能…不能有那么多的钱,怕她怀疑,就说是跟人…跟人合伙。”

“何莉萍出了多少钱?”

“十…十五万。”

侯龙涛双臂交叉在胸前,眯着眼睛想了想,原定的计划不用做什么改变,

“那笔钱你到手了吗?”

“没…没有,但我知道帐号…和…和密码。”胡二狗虽然被打了好几顿,但

他身体还算结实,受的又全是外伤,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几度

的气温中,造成了他的虚弱,身体不停的瑟瑟发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侯龙涛拿过纸笔,不知在上边写着什么。

“不…不想…当然不想…”

“行,只要你帮我一个忙,我也绝不再为难你了,你看怎么样?”

“什么…什么我都答应…”

“先让他暖和暖和。”

七、八个手下就开始忙乎,有人给他弄了一桶温水泡脚,有人从雅阁里取出

他的衣服给他穿上,有人找来条毛毡给他裹上,又送来一杯热开水让他喝。二十

多分钟后,胡二狗原先被冻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现了血色。

侯龙涛从里屋拿出一个小录音机,将刚才那张纸放到胡二狗面前,“照着这

个跟我对话,我知道你挺会演戏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吗?”

胡二狗看了一遍,虽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也不敢多问,“懂,我懂。”

两人把相同的对话来来回回的重复了有十几遍,才算有了令人满意的效果,

“你他妈可真够笨的,就这样也能骗女人,这年头真是长的俊就能吃的开啊。”

侯龙涛边骂边把磁带取了出来。其实在这种又惊又吓又被打的情况下,胡二狗只

用了十几次,已经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那十五万,你银行里一共有多少钱啊?别跟我胡说,我一会儿

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折的。”

“四十多万。”

“呵呵,你小子还真够能敲的啊。”又给他扔过去一根烟。胡二狗战战兢兢

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生怕再挨一烟缸。

把其中一个装钱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这两个送给我吧。”本

以为会血本无归,居然还能拿回一半,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更何况命悬人

手,哪有不答应的余地。

侯龙涛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火车票,“等天亮了,你去银行把那十五万取出

来,中午有一趟去广州的车,钱我让你带走,也算对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边

是干正行,还是接着卖屁眼儿,但是走了就别再回来。你要是胆敢再踏进北京半

步,威胁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说话的时候一眼也没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语一样,声音虽小,却更显阴

沉,让人不寒而栗。“那辆雅阁我要物归原主,你有什么意见,现在就说出来,

免得走后又觉得亏了,再冒生命危险回北京,那就不好了。”侯龙涛抬起头,双

眼中放射着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绝难和这个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

无它法,“我…我全都照办。”

“文龙,你辛苦一下,带俩人帮胡老板一把,送他上火车。”

“好。”文龙答应一声,叫上两个手下,押着胡二狗出去了。

看着雅阁的尾灯消失在夜幕中,侯龙涛打开钱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万

块。“麻子,把这给哥儿几个分了吧。”一个手下接住扔过来的鞋盒,对于这个

新幕后老板的大方,他们真是感激得不得了。慷他人之慨,侯龙涛从来不心疼…

星期天下午,把薛诺叫到天伦王朝,这是被她母亲扇了一耳光后,两人第一

次见面。侯龙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让美丽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搂着她的

腰,右手抚摸着她的柔发。

薛诺明显的有些忧郁,平时一见侯龙涛,就会快乐得像只小鸟一样,“唧唧

喳喳”个不停,可今天从进屋到现在一共也没说几句话。“怎么了,诺诺?心情

不好吗?”轻轻吻了她的鼻尖一下。

薛诺撅着小嘴,“我…我这两天心里好乱,涛哥,你…你不会怪我吧?”

“因为什么要怪你?”

“因为我妈妈她……她打了你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愧疚与不

安。

“呵呵呵。”侯龙涛真是爱死这个心事重重的小姑娘了,一把把她的上身放

平,将她粉嫩的香舌吸进嘴里,热烈的品尝了一番。等到有娇喘从薛诺的樱唇间

发出,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嗯…涛哥…”

“小亲亲,别说那件事错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错,我也不会怪你的。不光

是那件事,无论你今后做出多大的错事,我都不会怪你的,我只会疼你、爱你,

舍不得怪你。”

薛诺坐起身来,扶着男人的肩膀,“真的?”

侯龙涛的表情郑重严肃,“真的,我对天发誓。”

“涛哥…”沉浸在无比喜悦中的少女扑进爱人的怀中,只觉这一刻,自己是

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了要把胡学军的事问清楚的打算。

薛诺的白色高领羊毛衫质地很好,在她后背轻抚时,可以很容易的摸出胸罩

扣的突起。“诺诺,咱们zuo爱吧。”自从吃了邹康年的药,任何一点小小的刺激

都会让他兴奋。

美少女的脸上微微一红,改成跪坐在男人的双腿上,娇羞无限的在爱人脸上

亲吻,“涛哥…疼我…”心,已被很好的抚慰了,现在该轮到身了。青春期的少

女,对于心上人的这种要求,是说什么也不会拒绝的。

“自己把上衣脱掉吧。”侯龙涛双手隔着紧身的仔裤,在女孩圆圆的小屁股

上捏揉。薛诺的脸更红了,却没有反对他的提议,直起上身,连同奶白色的衬衣

一起从头顶褪下。

刚一脱完,就发现侯龙涛正盯着自己包在胸罩中的酥丨乳丨,美少女“嘤咛”一

声,抱住他的脖子,“你看什么嘛?”

“呵呵,谁让你发育得这么好,都快成了小波霸了。”男人一点时间也不浪

费,已经把女孩的仔裤解开了,正在向下扒着。

“涛哥…你坏…咱们进屋吧…”薛诺在这方面还是很传统的,zuo爱一定要在

床上。男人轻松的把她抱起来进入卧室,就像她的身子完全没有份量一样。

躺在床上,女孩乖巧的抬起双腿,让爱人拉下她的裤子,全身只剩下了黑色

带红花绿叶的丨乳丨罩、内裤,和白色的棉袜。侯龙涛脱光了衣服,拉起被子,把两

人的身体盖住,揽过少女的皓首吻了起来。

越吻越往下,男人的头终于消失在被子里。薛诺躺平了身子,两手扶着他的

头顶,闭上双眼,静静的享受爱人对自己身体的怜爱。感到胸罩被推离了丨乳丨房,

左丨乳丨被温柔的揉捏,丨乳丨头被轻轻的压下再松开,男人嘴里温热的气息从右丨乳丨尖上

传来,快感像电流一样,随着血液在身体中流动。

娇嫩的丨乳丨肉被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痒痒的,迷蒙中的少女不禁娇哼起来,

也不知道被窝中的爱人是不是能听到,“唔…涛哥…痒…嗯…痒…”突然间,女

孩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原来是因为有一只大手进入了她的内裤中,拨弄着探出

头的阴核。

随着手指插入荫道中的动作,侯龙涛的唇舌滑过女孩平坦的小腹,一路向

下,吻过她的双腿,一只手为她脱去白袜。薛诺的手已经够不到男人的头了,无

所适从的放在身体两侧。

小丨穴中的手指抠挖了一阵,还是和对它恋恋不舍的媚肉道了别。“不要……

别…别拿开…嗯…”还没等少女感到真正的空虚,自己的右手就被拉过去盖住了

阴阜,左手也被放在了丨乳丨房上。当男人的手离开时,她就开始自觉的手yin,纤细

的手指由于快速的进出阴沪而沾满了爱液。

在薛诺因为兴奋而抬挺臀部时,侯龙涛轻巧的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又从美

少女可爱白嫩的脚丫儿开始向上吻,直到头再次露出被子外,将舌头送进她的檀

口中搅动。

把女孩的双手从被窝中拉出来,再调整好荫茎的位置。“唔…唔…”薛诺呼

吸困难般的吐出男人的舌头,“不…要…要来了…涛哥…不能停啊…”说着就要

再把手放回去,突然间停止了这个企图,因为从下体传来了无比的充实感。

侯龙涛开始耸动臀部,粗大的rou棒快速在少女娇媚的荫唇间抽插,每次顶到

子宫时,到要在上面温柔的磨转一阵,酸麻得它不住向外放射出喜悦的甘露。

cao干了一会儿,侯龙涛拉起薛诺的小手,把她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品尝上

面的爱液,“又香又甜,真是爱液中的极品。”听到爱人声音夸张的赞扬,美少

女微微睁开朦胧的星眸,发现他正面带微笑、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不禁大羞。

几天前,薛诺出于好奇,将自己手yin时的样子拍了下来,事后一看,只觉自

己的表情yin荡极了。现在男人的荫茎在bi缝中cao干的快感不知要比自蔚强多少

倍,只怕自己的样子不知会有多yin荡。

“涛…啊…涛哥…别…啊…别看我…嗯…”

“为什么?”侯龙涛两肘撑床,双手正好可以在她的头发上抚弄。

“好丑…我…我现在一定好丑…啊…嗯…我不要你看…”薛诺扭过头去,紧

咬着下唇,看上去有点着急了。

“傻宝贝,你现在好漂亮,一点也不丑,不要胡思乱想了。”

“真…真的吗?”

“真的,不骗你。”

薛诺猛的揽住男人的颈项,拼命向上挺着屁股,让他插得更深更狠,“涛…

涛哥…我…我又要来了…啊…快…”心病一去,快感更甚。

“诺诺,你的小丨穴好紧、好热,哥哥舒服死了。”

“涛哥…啊…涛哥…我也好美…要了…要了…啊…啊…啊…”就在火热的阴

精再一次泄出时,耳边响起了男人情意绵绵的声音:“诺诺,我爱你。”

“啊…”生活如此的美好,有时美好得让人不敢相信…

侯龙涛光着上身,在浴室中刮着胡子,已经穿好衣服的薛诺从后面抱住他,

“你刮什么啊?总共也没几根儿。”

“嗨,刚才是谁说痒痒的?再说胡子是老得刮的,难道要等成了山羊胡才动

手吗?”

“山羊胡才显得有学问嘛。”少女把脸颊贴在男人宽厚的背脊上轻轻的磨擦。

“诺诺。”

“嗯?”

“电视柜的抽屉里有一盒新的刀片,我忘了是哪层了,你去帮我找来,好不

好?”

“好。”在爱人的身上吻了一下,薛诺走了出去。侯龙涛扭头看着她消失在

浴室门口的拐角处,嘴角微微向上一翘…

第二十八章  证据确凿

***********************************

编者话:

此章没有色,只有情。个人认为,没有情的色,价值不大;有了情,色才能

更上层楼。我知道大家都等不及要看母女3p,一定要忍住。其实没什么难的,

大鸡芭强迫一cao,再把两个女人写成被征服了就行了。可要真这么写,有点太…

八成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朋友喜欢拙作了,大家明白我的意思吧?

***********************************

11/ 24/ 2002- 11/ 25/ 2002

薛诺在最上面的抽屉里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拉开第二层,一包新刀片

儿就在最外面放着,刀片儿下面是一个没封口的牛皮纸大信封。拿起刀片儿,底

下现出了半张照片,照片的另一半在信封里。

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少女的脸上立刻有红霞出现,那半张照片中是一个平躺

在床上的女人赤裸的下半身,双腿丰盈修长,荫毛乌黑浓密。“死涛哥,都有我

了,还看这种黄丨色照片,真是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薛诺还是把照片从信封中抽了出来,照片中女人的脸庞

映入眼帘,女孩儿只觉一阵眩晕,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像甜

美,丰丨乳丨细腰,正是她的母亲何莉萍。

薛诺只愣了一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中的东西全部倒在床上,一共二十多

张,全是何莉萍各种各样的裸身睡姿。“这…这…”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哭还是

该叫。母亲的裸照在爱人的卧室中出现,这种震惊非同小可。

就在这时,侯龙涛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诺诺,还没找…”话语嘎然而止,

因为看到了少女手中拿着一个大信封,呆立在床前,床上散落着很多自己“藏”

起来的照片。

“涛哥,这…这是什么?”薛诺扭过头来,眼中并没有愤怒,只有无限的迷

惘与不解。侯龙涛赶快过去,抢过信封,将相片又收了起来,“诺诺,你别瞎

想,我可以解释的,这些照片不该让你看到的。”

“不该让我看到?你什么意思?我在等你的解释呢。”少女的声音在颤抖,

眼中已有了泪光,“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她是…她是我妈妈啊。”

“诺诺,你冷静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侯龙涛走到窗前,一手撑着墙面,表情沉重之极,“诺诺,你要相信我,我

这全是为了你妈妈好。你真的认为我会无耻到偷拍心爱的女孩儿的母亲的裸照的

地步吗?你要真这么想,就太伤我心了。”

他干得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吗?当然干得出,他本来就是个下三滥的小地痞,

只不过现在有人代劳了。但薛诺还真不是这么想的,在她眼中,侯龙涛绝对是一

个光明磊落的男子汉,一定有什么内情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会有自己母亲的裸照。

一看爱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少女更着急了,紧走两步,从后抱住他,“涛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怀疑你,我…我…”一想到这可能会影响两人的感

情,薛诺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感到背上一湿,侯龙涛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回过身来,把美少女揽在怀

中,“诺诺,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母女的,请你相信

我。这件事,我不想让你担心,我一个人扛就是了。”

“涛哥,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一个人扛?你忘了吗?你说过的,咱们不是外

人,有什么难处,咱们一起分担的。”薛诺的表情很坚定,她本就不信侯龙涛会

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再听他这么一说,更坚信爱人是有苦衷的。

“诺诺…”男人在少女的秀发上抚了抚,眼中充满爱恋,“好,我就什么都

不瞒你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要你妈妈和胡学军好吗?”

“是啊,”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两件事有关系吗?”

侯龙涛放开薛诺,从电视柜最下面的抽屉中拿出一盘磁带,放进音响中,

“你听完这个就会明白的差不多了,可里面有很难听的话,你确定你要听吗?”

“嗯。”少女走过来,按下play键。

“龙涛,钱准备好了吗?”不出所料,是胡学军的声音。

“先把东西给我。”

侯龙涛的声音也出现了。

“放心吧,绝对是好货,张张清晰,不比杂志上的差。才要你二十万,既保

全了你岳母的名声,又能看美女光屁股的照片,一点也不亏。”

薛诺脸上一红,知道胡学军说的是自己的母亲。“我不许你这么说她,你这

个无赖,她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她。”侯龙涛愤怒的声音换来美少女对他

深情中带着无比感激的眼神。

“行了,龙涛,你别跟我来这套了,你看看这些照片,bi缝、屁眼、奶头都

照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是男人,你别告诉我你不想搞她,这娘们儿cao着可好玩

了。”

“你别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无耻,废话少说,把底片也给我。”

“咱们只说好了买卖照片,你要是连胶卷也要的话,再加五十万吧。”

“胡学军,你别太过分。”

“过分吗?你想清楚,要是这些照片在网上一发,或是流传在大街上,再附

上姓名住址,何莉萍的名气可就大了。‘yin荡人母’,哈哈哈,我看她不被那些

不懂事的小男人轮jian个几次是不会完的,说不定还会捎上你可爱的女朋友呢。”

“你这个王八蛋,要是诺诺母女有什么事,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你别急着威胁我,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给钱,我也不会做得太绝的,是不是,

女婿,哈哈哈。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和那娘们儿结婚的,毕竟能有一个那么漂

亮的bicao,是一件不错的事,她又爱我爱得要死,各取所需,多好。”

“你就不怕我跟何阿姨说?”

“说?你去说好了,别说她不会相信你,就算她真的信你又怎么样?她会伤

心死的,对她有什么好处吗?反正我也快玩腻她了,钱也从她身上捞了不少了。

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会假装很爱她,让她生活在虚幻的幸福中,你不是存心伤

害她吧?

“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得了吧,不跟你废话了,照片给你留下,你把钱凑来了,我再给你底片。

对了,你要是什么时候想跟你岳母干一炮,也不是没得商量,只要你把薛诺的小

嫩bi给我cao几次就行了,我还没上过十几岁的高中女学生呢,哈哈哈。”

侯龙涛把音响关上,“这是我偷偷录下的,本来是想以此为证据,告胡学军

敲诈勒索的,可…”话还没说完,薛诺已哭着投进他怀里,“涛哥,对……对不

起…”

“为什么道歉啊?”

“我妈妈她那样对你,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傻宝宝,没关系的,乖,别哭了。”托起美少女的脸庞,吻了又吻,“底

片我已经拿到了,没事了。”

“咱们去告那个家伙。”

“不行的,就像胡学军说的那样,你妈那么爱他,要是让他知道了那个男人

只是在玩弄她,她会伤心死的。上次我光是说说,你也看到你妈妈的反应了。”

“那…那怎么办?难道就让他这么一直把我妈妈骗下去吗?”

“我在想办法,绝不会让他得意下去的。你暂时什么也不要跟你妈妈说,知

道吗?”

“嗯,我听你的。”

在薛诺离开时,侯龙涛要她把照片也带走。说那是证据,万一以后要告胡学

军还用得着,所以还不能毁掉,但放在他一个男人这里又不太好。薛诺不但没有

理由拒绝,还觉得他想得十分周到…

薛诺刚走没多会儿,侯龙涛的手机就响了,“喂。”

“涛哥哥,你在干嘛呢?”电话里传出张玉倩嗲声嗲气的声音。

三个月以来,两人经常通电话,侯龙涛发挥他死皮赖脸的手段,加上玉倩本

就对他极有好感,称呼就越来越亲热,俨然已有了两地分居的情人的架式。

“在想你啊。”

“去你的,油嘴滑舌的。”

“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偷偷亲过我啊?”

“美得你。”

“怎么?还不许我美美啊?说真的,等你回来,我一定要好好亲亲你。”

“咯咯咯………”玉倩如同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真是悦耳,“做你的大头梦

吧。”

“倩妹妹,过年回不回来?我真的想你。”

“恐怕不行,我要上winter school,这样明年六月就能毕业

了。”

“好,我等你。”

“涛哥哥…”

何莉萍正在做晚饭,看见女儿进了大门,“诺诺,你上哪去了?”

“去涛哥那儿了。”

“哼,跟你说了少跟他来往,你就是不听,他这个人可不怎么样。”她还在

生侯龙涛的气,一边炒着菜,一边数落着女儿。

这回薛诺可不干了,现在侯龙涛在她心里就像神一样,前几天因为不知道内

情,母亲说他坏话时,她只能劝几句,多了也不好说。但今时不同往日,突然觉

得母亲好不讲理,就像一个泼妇一样。

“涛哥他怎么了?他不就是说了胡学军几句坏话嘛,您这不是也算在背后说

他的坏话吗?”何莉萍一听女儿顶嘴,居然还直呼自己未婚夫的名字,语气中一

点尊重的意思都没有,不禁又是气往上撞,“死丫头,你从哪儿学会顶嘴的?又

是侯龙涛那小子教你的吧?”

薛诺也生气了,虽然知道母亲是被蒙蔽,但还是忍不住要想到自己是正义的

一方,而母亲是站在了邪恶一方。“您不要什么都针对涛哥,他是世界上最好的

男人,他做什么都是为了咱们,您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说八道。”

“唉呀,死丫头,你这是在教训我了?你才多大,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侯龙涛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了,让你胳膊肘向外拐,再这么下去还了得了?我今

天明确的告诉你,以后不准你再见他。”

“什么?为什么?”少女开始激动了。

“你都高二了,还有一年就要高考了,该集中精力学习,没时间谈什么恋

爱,更何况是跟侯龙涛那种品行不端的男人。”

薛诺气得小脸通红,没想到母亲说出这么不讲理的话。要是自己真的不努力

学习也还说得过去,可自己明明在一所区重点高中里,全年级都排在前几名。少

女毕竟是少女,激动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侯龙涛要她保密的话全抛到了脑

后。

“品行不端的人不是涛哥,而是你的好学军。涛哥他为了维护咱们俩,不知

受了多少委屈,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你自己看看吧。”说着就从小背包里掏出一

个牛皮纸信封扔在桌上,“我也听了你的好学军用这些敲诈涛哥的录音,涛哥要

不是为了你,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给胡学军钱了。”薛诺越说越委屈,哭着跑进

了自己的房间。

何莉萍一愣,对女儿如此反常的举止很不理解,更不明白她说的话。取出信

封中的东西一看,“五雷轰顶”是最能形容她现在的感觉了。看照片上的环境,

就是自己的卧室,上面还有日期,正是他们两人从黑龙潭玩儿完回来的那天。这

才想起,胡学军带着相机,却没在风景区照几张,现在算是明白原因了。

良久,何莉萍才回过神来,抓起电话就按下了胡学军的手机号,“对不起,

您拨叫的用户已停机。”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却还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一晚,母女二人都没有吃饭…

侯龙涛接到薛诺打来的电话,得知她已经把什么都跟她母亲说了。假装吃

惊,说了她两句,要她想办法和她母亲和好。挂了电话,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

运气,这么快就达到目的。赶快通知宝丁,要他尽快行动…

第二天一早,何莉萍直奔怀柔的解放军装备指挥技术学院,一打听,航天测

控工程专业根本没有一个叫胡学军的中校教官,整个学校就没有一个叫胡学军

的。

又去了自己存钱的银行,虽然已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当银行的人告诉她

她的帐户一天前就被注销了时,何莉萍还是愣在当场,直到排在后面的人不耐烦

的催促,她才哭着离开了…

薛诺今天不用训练,下午三点多就回到家了,就算在侯龙涛要她跟母亲和好

之后,她心里还是有解不开的疙瘩,不准备这么快就原谅母亲。今天早上就是连

招呼也没跟母亲打,就上学去了。

听到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赶忙坐到餐桌边的一把椅子上,沉下脸,装出

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何莉萍走了进来,没跟女儿打招呼,直接往沙发上一坐,一

脸的失魂落魄。薛诺沉住气不理她,突然看到母亲失神的双眼中流出了两行清

泪。

“妈,您怎么了,为什么哭呀?”这种情况下,薛诺没法再气下去了,跑过

去跪在母亲的身边,扶住她的腿,轻轻摇着,“妈,昨晚是我不好,您别生我的

气,妈…”

何莉萍缓缓的扭过头,直勾勾的看着女儿,一会儿之后,好像才意识到她的

存在,伸手抚摸着女儿的柔发,“诺诺…”

“妈,您别哭了。”少女探起上身,为母亲拭去脸上的泪水。

看着女儿清纯甜美的俏脸,何莉萍不禁悲从中来,一把将薛诺紧紧抱住,大

哭了起来,“诺诺…呜…是…是妈妈…对不起…对不起你…呜…全是妈妈的错…

妈妈对不起你…”接着就把今天的发现说了出来。

母女连心,薛诺很能理解母亲现在的心情,可又无能为力,“妈,您别这么

说,不是您的错,是胡学军那个混蛋…”说着说着,也是一阵难过,母女二人抱

头痛哭起来。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薛诺站起身来,擦干眼泪,过去开门。何莉萍走进了

浴室中,洗了把脸,走出来时,只见有两个警察坐在客厅里,女儿正在为他们倒

水。

“妈,这是涛哥的朋友李宝丁。丁哥,这就是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