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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上来

就把“巡洋舰”驾驶室上的玻璃抡碎了,还企图把车门打开,剩下的几个人也开

始砸车,“小赤佬,都他妈给老子滚下来,北京小崽子也敢来上海兴风作浪,活

得不耐烦了。”

“去你妈的!”侯龙涛向右猛打方向盘,脚下狠踏油门儿。“巡洋舰”在自

己的左前角儿与“蓝鸟”的右侧刮蹭所发出的“呲啦、呲啦”声中,艰难的驶上

了人行道,但阻力一去,它立刻就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般冲了出去。

“快追,快追。”一群人呼啦呼啦的上了车,可是“巡洋舰”已经从他们的

视线中消失了,“喂,他去哪儿了?”一个人对着手里的对讲机喊了起来。

“他从前面第二个路口右转了,跑不了的。”说这句话的人是在一架上海市

公安局的直升机上。

“毛总,车上只有两个年轻人,吴倍颖可能已经从虹桥机场走了。”

“真是废物!”毛正毅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脑门儿一下儿,吴倍颖背叛了,他

才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一个完全靠得住的手下,“是不是有一个戴黑边眼镜的

人?”

“是,开车的那个就是。”

“一定要抓活的,另一个生死不限。”老毛明白,证据很可能已经离沪了,

唯一挽回的希望就是用侯龙涛做人质。

“毛总放心,一定会抓住他的。”

“放心个屁,侬让我放心了多少次了,我哪次能真正的放心?侬听清楚了,

如果让侯龙涛跑了,侬也不用再给我打电话,侬就直接带着侬的人,还有侬的老

婆孩子,一起从‘东方明珠’上往下跳吧。”毛正毅是下了死命令,要是抓不到

人,自己说不定都要跳电视塔呢…

“四哥,你的手在流血呢。”

“嗯?”侯龙涛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背,果然是血淋淋的,“没事儿,大概

是碎玻璃划的。”

“停下包包吧。”

“还停?”

“嘿嘿嘿,cao,没想到咱哥们儿也有逃命的一天。”文龙笑着点上烟。

“哼哼,轮也该轮到咱们了。”

“去哪儿?”

“回城,上海不是也有地铁嘛,咱们去见识见识。”

侯龙涛说的很镇定,心里却根本没底,他完全分不出东南西北,天阴沉的很

厉害,虽然还不到2:00,但已经见不到太阳了,就连号称在全上海各个地方

都能看见的“东方明珠”电视塔也瞧不到,还起了风。“巡洋舰”的好几块儿窗

户都被打碎了,有点儿“城雨欲来风满车”的意思。

雨终于下了起来,虽然不大,但却很急。“奶奶的。”侯龙涛的左胳膊都被

打湿了,他现在是惊弓之鸟,不敢停车,更不敢弃车步行。文龙倒是挺美的,刚

才被袭时,他那边的窗户是按下的,所以没被打碎,现在倒是免了他被雨淋。

“找地方换车吧。”文龙在反光镜里并没有发现追踪的车辆。

“不用了,看见前面那座桥了吗?”

“废话,那么大个儿个铁家伙我能看不见?”

“我不知道那是杨浦、南浦、徐浦还是奉浦(那时卢浦大桥还未完工),反

正是回市里的路,过了桥,咱们基本就算是胜利大逃亡了。”侯龙涛这只瞎猫算

是撞上死耗子了。

一辆“黄海”大客车和一辆“昌河”面包车跟在伤痕累累的“巡洋舰”后面

上了桥,其实这两辆车已经跟了“巡洋舰”几分钟了,但因为没有可疑的突然移

动,也就没有引起侯龙涛的特别注意。雨天路滑,再加上自己在挨淋,侯龙涛开

的不是很快,走的是最靠桥栏杆的慢车道,“黄海”都并到了里侧的一条车道,

平稳的进行超车。

两个小伙子又开始有说有笑了,在行驶到大桥中段的时候,他们追上了“黄

海”,“cao,开这么慢,刚才穷并个屁…”侯龙涛的话还没说完,“黄海”突然

开始向外强行并线。“我尻!”侯龙涛猛踩刹车,他不可能躲闪,这座桥没有非

机动车道,右边只有一条被矮石墩隔开的隔离带,再向外就是因风雨儿显得黑沉

沉的黄浦江水了。

“黄海”原先就是在减速行驶,并线到一半儿就开始刹车,等于是从斜刺里

横在了侯龙涛的跟前,“巡洋舰”一头扎进了它的“肚子”里。侯龙涛都来不及

反应,一直跟在他后面的那辆“昌河”就顶住了“巡洋舰”的“屁股”,使它进

退不得。

“妈的,还是没跑了。”侯龙涛苦笑了一下儿,到了现在,他仍然没有感到

特别的威胁,就算自己被抓了,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他明白自己有做为人质的

价值。眼看着十几个持刀扛棍的人从“黄海”、“昌河”上下来,向“巡洋舰”

围过来,“怎么招,文龙,打还是降啊?”

“打?怎么打啊?我叫林文龙,不叫李小龙。”

“得,那咱们就别吃这眼前亏了。”两个人推开各自身前的安全气囊,下了

车,把手高高的举了起来,脸上还带着笑容,“没必要动手儿,我们跟你们走就

是了。”周围的人还是不紧不慢的向他们靠近,反正猎物已经落入了陷阱,没什

么可着急的。

一辆车头“受伤”的“蓝鸟”停了下来,司机率先蹦下车,手里提拉着方向

盘锁,冲到了侯龙涛面前,搂头盖脸就砸,他恨死这个小王八蛋了,原来那辆

“蓝鸟”是他自己的,虽说公司肯定会出钱修理,但眼见爱车被撞坏了,还是钻

心的疼啊。

事出突然,完全处于不设防状态的侯龙涛根本来不及躲闪,本能的用左臂向

外一搪。他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喀喳”一声,“啊!”侯龙涛单膝跪地,右手

撑地,左臂软绵绵的垂着,他疼得虚汗直冒,肩膀发抖,知道自己的胳膊有可能

是骨折了,最轻也是个骨裂,“你妈了个鸟bi的!”

“小杂种!”司机再次举起了长锁。

“够了,”两个人上来拉住了他,“毛总要活的。”就这么一耽误,文龙已

经蹿了上来,一把抢过司机手中的兵器,双手前后分握,重重的捅在了他的小腹

上,紧接着前手上抬,后手下按,锁头儿不偏不倚的撩在了他的下巴上。就这一

下儿,那个司机连叫都没叫就昏过去了,八成儿是把下颌骨挑碎了。

这下儿可是捅了马蜂窝,一群人全冲了上来,真打起来,也就顾不得什么命

令了,再说老毛要的是侯龙涛,另一个的死活他们并不在乎。“噗”、“噗”,

文龙背上立刻就被砍了两刀,他倒地的同时,长锁也脱了手。

侯龙涛一抬头,看到几个人围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文龙又踢又打,脑袋“嗡”

的一声,他伸右手抄起了面前的长锁,一跃而起,揳倒了一个正在殴打文龙的杂

碎,强忍着左臂钻心的疼痛抓住了文龙的领子,拽着他的身子向后退,边退边狂

抡着手里的家伙,他的样子就像是疯了,连眼都红了,一时之间倒是也没有敌人

可以近身。

侯龙涛的后背已经顶到了桥栏杆儿,他把文龙的身子拉了起来,“文龙,文

龙。”

“四…四哥,有机会你就…你就先撤吧,回头…回头帮我多上几个…几个大

密就成了…”

“别胡说……再过来我他妈就跳下去!”他后半句话是对不断逼近的敌人嚷

的。

“侬别乱来。”他们还真的把步伐放得更慢了,毕竟一个死侯龙涛是不能交

差的。

侯龙涛让神志不清的文龙靠在自己身上,腾出左手,把自己的皮带解开,穿

过文龙后腰处的皮带,右手扔下了铁锁,又把皮带系上了,他很明白,这些人只

要自己,文龙要是落在他们手里,不死也得半残,现在没有别的出路了,“王八

蛋,我侯龙涛这次要是不死,你们就等着抄家灭门吧。”

“我cao,小赤佬要跳江。”有几个人已经看出了苗头,上来就要抓人,可还

是晚了一步。

“咱哥儿俩就算要挂也是拴在一起的。”侯龙涛紧紧抱着文龙,双脚一蹬,

身子向后一仰,两个人就从桥栏杆儿上翻了过去,以自由落体的方式扎进了离桥

面几十米的黄浦江里,且不说会不会淹死,光拍这一下,侯龙涛就失去知觉了,

这可是他始料不及的…

上海是阴风邪雨,北京却是艳阳高照,司徒清影走下了出租车,今天她脸上

没上妆,穿了一件短袖的桃红色紧身t—shirt,一条天蓝色连胸挡的背带

牛仔裤,白色的运动鞋,背着一个黑色的小书包,再加上她那条长长的大辫子,

显得很清秀,充满青春活力。她点上烟,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一个窗口,甜甜的

一笑,进入了门洞。

这些天来,司徒清影和他的九个干哥哥一起,带着手下们砸了好几家侯龙涛

的网吧,她本以为那个让干爹有很高评价的男人会立刻进行反扑,怎知“东星”

却是毫无动静。虽然“霸王龙”很郑重的警告过她,但她本来就没把侯龙涛放在

眼里,现在更是不拿他当回事儿了,今天她就要完成从清明节那天起就一直萦绕

在脑中的愿望。

司徒清影三岁的时候,和同一所孤儿院的九个男孩儿一起被“霸王龙”收

养,从那以后,就一直在黑社会的环境中成长了十八年,接触的都是大老粗儿、

浑人。“霸王龙”虽然不是骨子里都冒坏水儿,但对于教育孩子也是一窍不通,

那些“叔叔”“伯伯”就更是别提了,经常当着小女孩儿的面儿大谈怎么把女人

玩儿得又哭又叫。

时间一长,司徒清影幼小的心灵被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女人是一个软弱的群

体。但那种环境也培养了她的韧性,她要与自己的“命运”抗争,她不要做被人

cao的“弱者”,她要做cao人的“强者”,从十三、四岁开始,她就和干哥哥们一

起出去打架,而且下手最狠,很快,她的名声就盖过了她的哥哥们,成为“九龙

一凤”中最危险的一个。

司徒清影有一个天生的“弱点”,她长得很漂亮,发育的既早又好,这就难

免被男孩儿追,为此她不知道暴打过多少崇拜者,直到再也没人敢往石榴裙下跪

了。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她开始有生理需要了,等到了十八岁,除了“自娱自

乐”,她开始跟着“霸王龙”或是“九龙”进酒吧、下舞厅泡妞儿,她“上”过

的女人绝不比侯龙涛少。

在司徒清影的成长历程中,从没有人给予她母亲般的关怀,这就造成她对年

长的女人有特殊的兴趣,可她却从未碰到过一个长相、气质都符合她标准的美妇

人,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个星期前,她第一眼看到成熟艳丽的何莉萍,就只觉得丨乳丨

房发胀,荫道立刻就湿润了,连子宫都一阵阵的收缩;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不惜违

抗“霸王龙”的命令。

司徒清影通过在公安局的关系查清了何莉萍的住址以及一些基本情况,让她

难以相信的是自己的目标居然已经三十九岁了,但这对她不仅不是一个坏消息,

反而使她的兴趣更浓厚了。她现在就站在何莉萍的门外,按响了门铃儿。一阵电

子音乐中夹杂着一个女人清脆悦耳的声音,“谁啊?”司徒清影没有回答,她意

外的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儿紧张。

“谁啊?”何莉萍又问了一声儿,还是没人回答,门铃儿却又响了起来,她

打开了大门,反正外面还有一扇带纱窗的防盗门。“你找诺诺?她还在训…”她

的第一印象是门外的女孩儿是来找女儿的,但立刻就发觉自己判断错了,她看到

了那条长长的大辫子,“你…你是…那天在凤凰山上的女孩儿?”

“萍姐,我能进去吗?”司徒清影又是甜甜的一笑,表情更友好了,她看出

对方本来是想开门的,但认清了自己之后就停止了那个动作。

“有事儿吗?”何莉萍还是没有要请门外人进屋的意思,这个女孩儿那天的

眼神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那种眼神她只在跟侯龙涛zuo爱的时候才见过。

“有点事儿,是关于侯龙涛的。”司徒清影的视线散乱,尽量不让自己的眼

睛在屋里的女人身上停留。

“龙涛?龙涛他怎么了?”

“你知道侯龙涛和我干爹的矛盾吧?”

“你干爹?什么矛盾?”

“嘻嘻,现在都闹得满城风雨了,我也是圈儿内人,不用瞒我的。”

“什么啊?什么事情满城风雨了?”

“你真的不知道?”看着何莉萍毫不做作的表情,司徒清影知道她不是在装

傻,“我干爹是北京黑道上的头号儿人物,侯龙涛得罪了他,双方已经开战了,

当然了,情况还没到很严重的地步。”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咱们就这样隔着扇门说话吗?你要是不欢迎我,我就告辞了。”

“啊!请进,请进吧。”何莉萍把防盗门打开了,她知道侯龙涛跟黑道儿有

点儿联系,被对方这么一吓,真的很担心自己的爱人。

司徒清影进了屋,也不等主人邀请,自顾自的坐到了大沙发上,把背上的小

包儿放在身边,“看来你在侯龙涛心里的地位也没多高嘛,他有什么事情也不跟

你说。”

何莉萍温柔贤淑,虽然“客人”无理,她却没失了礼节,从冰箱中取出一听

儿饮料放在女孩儿的面前,“龙涛一定是怕我担心,他可以应付一切困难的。”

“哼,愚昧。”司徒清影看出自己心仪的女子对那个臭男人有很深的情意,

不禁醋劲儿大发,“应付一切困难?我看他这关就过不去了。”

“请你说得明白一点儿,好吗?”

“好。”司徒清影将侯龙涛和“霸王龙”的冲突夸大了十倍,又把“霸王

龙”的实力夸大了十倍,如果她说的是实话,那侯龙涛还真是必死无疑了。在此

之间,司徒清影还不经意似的把何莉萍打量了一番,虽然她完全是居家打扮,宽

松的牛仔裤和t-shirt,还未施脂粉,但却无法掩盖她傲人的身材和纯出

自然的美感。

何莉萍知道这个女孩儿的话不能完全相信,但也不能都不信,“你为什么要

跟我说这些?”

“因为我有办法救他,只要我向干爹求情,要想保那小子一条狗命还不算

难。”

“我还是要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救他?”

“你猜猜看啊。”司徒清影微微一笑,脸上突然升起了两片淡淡的粉红色。

看着女孩儿的表情,何莉萍一皱眉头,“你…你想和龙涛好?”

“什么!?”

“你是想做龙涛的女朋友吗?那你光征得我的同意是没什么大用的,而且最

主要的是你应该直接去找他,怎么说大主意都得是他拿啊。”

“你在说些什么啊!?”司徒清影的脸更红了,但这次是被气的…

第九十二章 新上海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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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仔细看了一下,在原稿里没有把“沉”写成“沈”,又看了看贴出来后的,

也没有啊。

警用直升机并非郑州独有,广东警方已经在使用了,上海也在争取,我就是

让他们的争取早日成功了。武警部队和驻地政府的关系一般都是很不错的,要说

毛正毅没有办法结交武警部队的领导,可能不太准确吧?

因为北京没有什么重要的大桥,我对大桥的保卫工作还真是毫无了解,就只

知道在两端应该是有武警把守,在大桥中段会有人站岗吗?

其实侯龙涛在上海所犯的唯一“罪行”就是超速(毛正毅不报案,没有人会

知道盗窃),是属于交通违章,跟上海的治安好坏并无联系。我想北京路是可以

左转的吧?我还真是看着地图写的。

有一种极限运动叫悬崖跳水,男子的高度为二十八米,所以说三十米是极限

我也同意,但一般人并不知道。侯龙涛为什么没有摔个稀巴烂,有两种解释,

一,他的身体有异常人;二,有多少电影儿、电视剧里,人从百米高空入水,连

晕都不晕,我想这就是虚构与真实的区别吧。

给任婧瑶纹身并非一时起兴,从侯龙涛对她说的话来看应该是早有预谋的,

所以带着纹身枪去青岛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几天海岸线和公社都在出毛病,好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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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2003

司徒清影一下儿蹦了起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

想和他好,我讨厌男人!”

“…”坐在小沙发上的何莉萍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满脸的惊讶,倒不是

因为讨厌男人的问题,而是对方爆发得太突然了,完全没有前兆。

司徒清影已经意识到自己把美妇人吓着了,赶忙坐了下来,她拼命的想把呼

吸调整均匀,但一张嘴还是有点儿喘,“呼…我不是要跟侯龙涛好。”

“那…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

“要…要我!?”何莉萍突然想到了如云和月玲,“你是…你是同性恋…”

“是又怎么样,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我就要干爹饶侯龙涛不死。”

“做梦!”这回轮到何莉萍发怒了,她快步走到门边,拉开了大门,“你给

我滚出去!”其实如果司徒清影有侯龙涛一半的耐心,分析形势,讲明利害,还

真没准儿能把何莉萍说动,但她却用了一种老流氓仗势欺人的口气,就算何莉萍

再为爱人担心,就算侯龙涛对于女人和女人之间虚龙假凤的游戏再怎么不在乎,

她也是不可能答应的。

但这也不能全怪司徒清影,她就只知道这么一种对付女人的手段。“九龙一

凤”,那些小太妹巴结都来不及,“凤姐”想找个妞儿睡觉,那真是再容易也不

过了,偶尔碰到对“搞同”有点儿抵触情绪的,也是一句恶语、一句威胁就搞定

了,这么多年了,她总共也就用过一次暴力。今天,她也用的是自己最熟悉的方

法。

司徒清影看着何莉萍坚毅的表情,真是越发的喜爱,攥起的拳头松开了,威

逼不成也不是完全没有料到的,不能冲动,还是要照着事先定好的第二套方案进

行,她的脸上突然又出现了笑容,“你要我走?没问题,”她从自己的小包儿里

掏出了一个空的矿泉水儿瓶儿,“外面很热,你能帮我打点儿水吗?”

何莉萍一听就知道对方是在胡搅蛮缠,“你开什么玩笑?院儿门口就有小卖

部,而且那听饮料你动都没动,你把它带走吧。”

“萍姐不知道这种饮料对健康没什么好处吗?现在的矿泉水儿也都没什么质

量保证,我还是喜欢喝白开水。”司徒清影的脸上是一副不讲理的表情,翘着二

郎腿,双臂展开放在沙发背儿上。

“你…你…”何莉萍气的直喘粗气,“你这么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怎么像无

赖一样。”

“没有必要骂人吧?你帮我灌一瓶子水,我不就走了吗?”司徒清影指了指

电视柜上的一个装满水的大玻璃瓶儿,“瞧你气的,至于吗?不过你生气的样子

真好看,真想抱着你亲一亲,摸一摸。”

“你…无耻!”何莉萍忿忿的骂了一句,但还是走过来抄起了茶几儿上的空

瓶子,要说她还真是不怕无赖,开网吧的时候,小流氓儿见多了,可今天这个有

点儿不同,是个穿着清秀、相貌俊俏的女孩儿,怎么处理好像都有点儿不合适。

在美妇人背对着自己灌水时,司徒清影以很快的动作从小包儿里掏出一块白

毛巾、一个棕色的医用试剂瓶,她把毛巾按在瓶口儿上,双手的位置一交换,就

有一部分的液体流到了毛巾上。女孩儿将瓶子放下,猛的蹿到了何莉萍的背后,

左臂抱住她的腰,用右手里的毛巾使劲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突如其来的袭击使何莉萍大吃一惊,是不可能想到要摒住呼吸的,

她都没来得及反抗,就只觉得一阵头晕,举起的双臂也垂了下来,“咵嚓”,她

手里的水瓶儿掉在了木地板上,摔得粉碎。虽然女人的身子都已经软了,攻击者

还是有点儿不放心,又等了十来秒,才把她缓缓的放倒在地上,跑去关门。

司徒清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蹲下身来,欣赏着即将到手的猎物。只见何莉

萍双眼自然的合起,脸上的表情很平和,呼吸也很均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事

实上司徒清影的做法是十分危险的,如果何莉萍的体质不好,或是有什么疾病,

大量吸入乙醚是会有生命危险的,不过自从和侯龙涛好上之后,她自己都不知道

自己的体质得到了很大的增强,至于原因,不详。

司徒清影从仔裤的大兜儿里掏出一副手铐,将美妇人的双手铐在背后,再把

自己的双手伸到她腋下,一直将她的身体拖到了卧室里的大床上,自己下了地,

往后退了两步,“萍姐,臭男人有什么好,你不觉得我的身体更美吗?”

说着话,女孩儿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她先把腰侧的四颗扣子解开了,然后

双手又移到了牛仔裤的两颗胸扣儿上,轻轻的一捻,整条肥大的裤子就一直落到

了她的脚踝处。

桃红色的小t-shirt、白色的鞋袜都褪去了,司徒清影的身上只剩下

了一套可爱的纯白少女内衣裤,虽然是同性恋,但毕竟是女儿身,她也爱干净,

也知道打扮自己,决不会穿男式或老太太式的,却也不会像其他成年女性那样为

了取悦男人而穿着性感的内衣裤(这是她的想法),简单的少女式便成了不错的

选择。

司徒清影的皮肤很白,身材也非常好,就算穿的是毫无提臀托胸作用的丨乳丨罩

儿和内裤,一样是前凸后撅,正经是一颗完全熟透了的水蜜桃。她就这样站在原

地,静静的欣赏何莉萍的“睡相”,今天来之前,她已经让人打听清楚了,薛诺

最早也要到5:00才会离开学校,她有的是时间。

女孩儿的一只玉手伸到了背后,两根手指轻巧的一捏,她又把胳膊交叉,两

手在肩膀上一弹,紧接着双臂下垂,雪白的丨乳丨罩儿就顺着她上身柔滑的曲线飘然

而落,露出了两座更加白皙的肉峰,在空气中微微的颤动,两颗棕色的尖端羞涩

的躲在丨乳丨晕中,只是稍稍露头儿,并不非常的明显,也许是因为还未受到刺激的

缘故吧。

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很久的,司徒清影的双手已经从下面托住了自己的丨乳丨房,

轻轻的“照顾”着这对儿漂亮的“妹妹”,随着她呼吸的逐渐加快、加重,两手

不断加力,揉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的两根中指压住了丨乳丨尖儿,向外放开时,

两颗奶头儿就像是被吸出来一样,慢慢的变硬长高,直到她的四个手指可以把它

们捏住把玩儿。

因为司徒清影的身份,她已经一年多没亲自跟人动过手了,所以本来很短的

指甲也留长了,她喜欢用长长的指甲在自己丨乳丨头儿尖儿上的奶孔上抠划,“啊…

啊…”一股股的快感的热流成网状向四下散开。高耸的丨乳丨房在手中变换着行状,

柔软的丨乳丨肉从指缝儿间挤出,像绸缎般的滑亮。

对于双丨乳丨的爱抚只是前奏,司徒清影小腹里那团火渐渐的燃烧了起来,她的

右手继续捏动发胀的奶子,左手按在自己平平的小肚子上,向下一搓就滑进了小

内裤里。“嗯…”女孩儿敏感的阴di早就已经勃起了,顶出包皮之外,被手指一

碰,立刻就产生了使双腿都颤抖的快感。

手yin对于司徒清影来说是驾轻就熟,中指用力的压在阴di上碾着,食指、无

名指撑住大荫唇。“啊…呼…”她的手指连同呼吸一起,都在发颤,中指已经无

法停留在那一点上了,稍稍一错,整根没入了自己湿润、火热的荫道中,滑腻的

膣肉就像是活的一样,将女孩儿的指头疯狂的缠住了。

司徒清影的右手离开了自己的丨乳丨房,移到了屁股上,缓缓的抚摸着,仔细的

体会手感上佳的纯棉内裤、滑嫩的肌肤、饱胀的臀峰和幽深的臀沟,她还特意把

屁股向后撅起,用中指的指腹轻轻的碰触自己紧闭的菊花门,那种感觉真是说不

出的好,“啊…萍姐,这样的身体你有理由拒绝吗?”

这个处于自我陶醉中的女孩儿大概不仅是个同性恋,可能还有点儿自恋的倾

向,她尤其满意的就是自己的屁股。这也难怪,她的臀型优美、臀肉结实,光看

着就知道是弹性十足的那种。她最爱穿紧绷的皮裤,这倒是挺适合她平时骑摩托

的,她每次穿着那种裤子进酒吧、舞厅,走起路来丰臀摇摆,总会引来不知深浅

的男人们贪婪的目光,有时还会有口哨声,不过他们的下场都不是很好。

在整个手yin的过程中,司徒清影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何莉萍,突然发现她的

身体微微的动了一下儿,还发出了“唔”的一声,知道是药效快要过去了,真没

想到会这么快。“唉。”女孩儿叹了口气,自己还没到高潮呢,没办法,她脱掉

了内裤,扔在床上,自己也爬了上去,跪骑到美妇人的腰上。

司徒清影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何莉萍的脸蛋儿,把她额头上的一绺散发拨开,

“真美,如果我要是有妈妈,她一定跟你一样美的。”女孩儿弯下了腰,吻住美

妇人的红唇,右手捏住她的脸颊,稍稍用力。何莉萍并没有完全的清醒,她现在

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但已经可以感觉到疼痛,不自觉的就把嘴张开了。

一旦对方的牙关出现缝隙,司徒清影的舌头就钻进了何莉萍的口腔中,那里

香喷喷、热烘烘的,两条滑腻腻的舌头立即缠在了一起,当然,一条是完全主动

的,另一条是完全被动。女孩儿的左手伸在下面,利落的解开了美妇人裤子的扣

子,将她的牛仔裤拉到了臀峰之下,然后又向上拽着她的t—shirt,直到

她被丨乳丨罩儿包裹着的两颗大奶子暴露了出来。

“呼…”司徒清影稍稍的抬头,向外吐出一口香气,紧接着又把脸埋进了何

莉萍的颈项间,伸着舌头在她香滑的皮肤上拼命的又舔又吻,还去轻咬她的耳垂

儿,两只手隔着丨乳丨罩儿用力推压她的大奶子,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完全像个野

蛮的男人,这倒不是因为司徒清影天生就喜欢在床上粗暴,还是那句话,她从小

儿就是被这样“教育”的。

“嗯…嗯……”何莉萍无意识的发出了鼻音,身躯也开始微微的扭动,毕竟

是上半身的性感带在受到“侵袭”。司徒清影发现猎物有了积极的反应,心中一

喜,把何莉萍的丨乳丨罩推开,双手调整好自己丨乳丨房的位置,一边亲吻她,一边压住

了她的奶子,不断摇动身体,让四团白花花的嫩肉互相挤碾。

“啊…”司徒清影再次扬起了头,自己的丨乳丨头儿被何莉萍弹性十足的丨乳丨肉挤

的错了位,牵动丨乳丨晕,就如同被人用力拉揪一样,同时她也能感到身下的女人不

光是丨乳丨房比自己大了两号儿,就连奶头儿都是又大又硬,顶在自己的奶子上,真

是舒爽。她抬起身子,一瞧之下,突然一股怨气油然而生。

刚才从外面看,何莉萍的穿着好像很朴素,可里面却是一套十分鲜艳的内衣

裤,淡紫的底色,毫无规律的怒放的红、白牡丹图案,配上起伏的波浪边儿,虽

然不带蕾丝,仍旧是华贵中带着性感,从质料的光泽以及织绣的精细度就能看出

是高级货。四分之三杯的丨乳丨罩儿,全兜臀的内裤,不暴露,但却更显艳丽。

“哼,哼…”司徒清影咬着嘴唇儿,她明白,何莉萍这是穿给侯龙涛看的。

何莉萍以前的内衣裤大部分都被侯龙涛淘汰了,剩下的和新买的全是经过侯龙涛

“审查”,要么性感,要么高贵,她没得选择,她也没理由选择。女孩儿自然不

知道这些,只以为自己看中的女人穿成这样是为了讨好儿臭男人。

司徒清影的脑中出现了侯龙涛把何莉萍压在身下疯狂cao干的情形,仿佛都能

听到女人痛苦的哭叫声,“萍姐,你这是何必呢?你为他打扮,他却不知道珍惜

你,你放心,我会让你体会到真正的xing爱快感的。”女孩儿弯下腰,一口含住了

美妇人的一颗丨乳丨头儿,“啾啾”有声的吸吮起来,双手也一松一紧的捏着她的丨乳丨

肉。

“嗯…嗯…”何莉萍能感觉到快感,但却睁不开眼睛,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

处,只有潜意识还在活动,既然快感是从丨乳丨房上传来的,那自己一定是在被爱人

疼爱,“老公…嗯…龙涛…”何莉萍叫得非常轻,还有点儿含糊不清,但她身上

的女孩儿却听得明白,光这两声就足以让她妒火中烧了。

“我不会输给他的。”司徒清影吸吮的更卖力了,一只手钻入了何莉萍的内

裤里,大拇指压住她黄豆大小的阴di又搓又揉,两根手指重重的捅入了她并不十

分湿润的荫道,狠狠的搅挖。“啊…疼…”何莉萍皱起了眉,她的潜意识已经在

告诉她那不是自己的爱人,侯龙涛绝不会弄疼自己的。

司徒清影急忙停住了,她是真的心疼了,不想让心上人受苦,她将bi缝儿中

的手指拔了出来,送到自己的面前,看着上面沾着的少量晶莹剔透的爱液,猛的

往自己嘴里一插,用力的嘬了嘬,“啊…好香,好甜…”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她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品尝过的最爽口的液体。

“我还要…”司徒清影向旁边一错身子,双手拉出何莉萍的裤腰,一鼓作气

的把它扒了下来,她都来不及欣赏美妇人白嫩修长的两腿,直接跪到她的脚下,

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