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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掐死你,”侯龙涛把自己的老二从裤子里放了出来,

然后面目狰狞的说了一句,但语调儿却很低沉,不过他没有继续行动,这是在给

女人一个思考自己的威胁是否真实的机会。

“不…不…”高苗苗几乎是绝望的摇着头,一脸乞怜的表情,她看到了男人

的尺寸,那是足以让她恐惧的巨大。

“少他妈废话!”侯龙涛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嘴,把大鸡芭塞

了进去,然后双手把住她的脑袋,狂猛的在她喉咙深处抽插。

“唔唔……”高苗苗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最初是怎么也不肯答应装妓女出卖

色相来勾引这个男人的,可后来金小松把易峰也拉了进来,那个胖子不是一般的

凶,易峰也来劝,她就没敢再拒绝,怎么也想不到现在竟然会弄假成真。

如果侯龙涛知道自己正在cao一张chu女嘴巴,说不定他会略微温柔一点儿的,

但现在他却是不管不顾,就是一味的用力往深了捅。

高苗苗可就惨了,本来就是第一次kou交,根本不知道换气的要领,又碰上一

根“大桩子”,她的喉咙本能的向外翻,却顶不过往里插的力量,白眼儿立刻就

翻了起来,意识都逐渐的模糊了…

易峰坐在食堂里,双脚搭在面前的圆桌儿上,撇嘴叼着烟,仰头看着电视,

就像一个脑满肠肥的地主一样。

食堂里还有二十几个“福禄寿”保安,十几个从燕山石化过来的护厂队员,

总共小四十人吧,门口儿的地方放着几根儿木棍,他们这么多人,根本用不着每

人都带家伙。

“老大,你的电话。”一个保安把手机递到了易峰手里,这些保安平时都被

要求叫易峰“老大”。

“喂?”

“峰哥,”电话那头儿是金小松,“你带人过来一下儿吧。”

“怎么了?”

“说不清楚,你过来一看就知道了。”

“真他妈笨,这么点小事儿都搞不定。”易峰把手机又扔给了保安,“走,

过去瞧瞧。”

一群人都穿上了大衣,其中的五、六个抄起了棍子,因为食堂离侯龙涛所在

的别墅并不远,拐几个弯儿就能到,他们并没有开车。

易峰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了几分钟,就看前面不远的地方,在路中间戳了六

条汉子。

易峰都没减慢脚下的步伐,这是自己的地盘儿,自己的人又多,没什么好怵

的,他一直走到了对面人的近前,“让开!”

“易主任,几年不见,不认得我们了?”站在中间的大胖儿发话了。

“嗯?”易峰听了对方的话才停住脚步,眯起眼,借着昏暗的路灯打量着面

前的“黑铁塔”,这人的身材太有特点了,就算不记得长相儿了,也能认出他,

“你们是那群三年前被我收拾过的小崽子?”

“记性不错啊,那你应该能想到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了,你乖乖的跪下,让我

们哥儿几个剋你一顿,我们就不再为难你了,也省得你手下人跟着你倒楣。”

“哈哈哈哈,”易峰从来没见过这么狂的人,“你们他妈是不是在北京住傻

了?就凭你们六个?老子现在有急事儿,滚开!”他一边伸手去推大胖儿,一边

回头吩咐:“燕山的,你们留下,把这几个小丫那给我按住。”他还没把这些人

跟侯龙涛那件事儿连到一块儿呢。

“你奶奶的!”文龙就站在大胖儿旁边儿,他大叫了一声,蹦起来一脚蹬在

易峰软绵绵的大肚子上,自己差点儿没被弹飞了。

“唉哟!”易峰疼得一哼哼,往后退了好几步,把身后的两个保安都给撞倒

了。

一百多人从四面八方的别墅里、矮树丛里潮水般的涌了出来,二话不说,抡

起棍子就打。

大胖儿把易峰从混乱的人群中揪了出来,六兄弟要特别的照顾他。

易峰的四十多个手下虽然都是身体结实的工人、农民,但却不到两分钟就被

打得躺的躺、跪的跪,一下儿就都软了,他们除了平时偶尔受易氏兄弟指使,仗

着人多欺负欺负人,从整体上来说还算是正经人,刚才一看对方这么猛的势头,

又都拿着家伙,战斗力一下儿就减了一大半儿,自然基本上没有还手之力。

对方一松,一百多号北京的小痞子也就不怎么动手了,顶多就是看见谁还有

要髭毛儿的倾向,给上三拳两脚的。

相比之下,那哥儿六个对易峰可就没这么仁慈了,围着他不停的踢打,好几

下儿都招呼在了脸上,使他皮球一样的身体不停的在地上翻滚号叫。

刘南和马脸把易峰从地上拽了起来,又一起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上身压了下

去,举拳往他的头上砸;武大、二德子和文龙拼命的往他的肚子和屁股上踢;大

胖儿要过一根棍子,狠狠的抡在他的后背上,桌子腿儿粗细的棍子“啪”的一声

就从中断裂了,可见多大的力气。

易峰又摔倒在地上,他的口鼻都在流血,“别…别打了,饶命…饶命啊…”

这也真就搭着是冬天,穿的衣服又多又厚,易峰本身又不缺肥肉,但凡换个

瘦弱点儿的,再赶上夏天,不死也得落点儿什么后遗症…

第一百七十一章完

第一百七十二章 实力悬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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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我也不知道最近公社是怎么回事儿,跟那里的主人也联系不上,等一阵看看

吧。最近的压力比较大,上一章就是连编者话都来不及写就发了。前几章里我犯

了一个错误,靠近三河市的是东方化工,而不是燕山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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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0/2003

侯龙涛抱着女人的脑袋,呲牙咧嘴的猛cao,对于他来说,包裹住自己荫茎的

不过是一个“按摩器”。

高苗苗的大脑缺氧,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就算双手没被铐在背后,她

也一样只有任人强bao的份儿了。

侯龙涛的双腿一弯,上身稍稍前倾,下巴向前探出,屁股停止了摇动。

高苗苗的眼睛一下儿睁大了,表情痛苦之极,拼命想把头挪开,却敌不过男

人强大的力量。

“呼…”侯龙涛向后退了一步,从女人嘴里抽出了还在she精的棒棒,把剩余

的精华喷洒在她的脸上。

“咳咳…咳咳…”高苗苗一扭身,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了起来。

侯龙涛从兜儿里掏出个套子,撕开包装套在了自己鸡芭上,弯腰把女人摆成

了跪姿,推起了她的裙子,一把揪下黑色的内裤,双手扶住了她的屁股。

“不…不…”高苗苗有气无力的拒绝着,但却无力做出实际的反抗。

侯龙涛看着眼前女人的姿势,简直和一年多以前如云跪在地毯上被自己强jian

时的姿势一模一样,但这个屁股无论从形状、色泽还是质感上讲,都没法儿跟自

己的爱妻相比。

“呜呜…”高苗苗出声儿的哭了起来,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是难逃厄运了。

侯龙涛并没有像预先设想好的那样插入,他把避孕套儿揪了下来,将荫茎在

女人的臀峰上擦拭干净,起身收了起来。

“你…”高苗苗虽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但还是对男人的行为有点不理解。

侯龙涛在女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你配被我干吗?

高苗苗!”

“啊!”高苗苗扭回头惊讶的望着男人,“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哼哼。”侯龙涛冷笑了两声儿,没回答女人的问题就开门走了出去…

“饶命?饶你妈了个头!”文龙上去又给了易峰肚子上两脚,“哪儿他妈有

这么容易就死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还有由远而近的趋势。

“cao,我也再来两下儿。”刘南蹦过来照着易峰的脸上就是一脚。

“啊!”易峰双手捂着脸,在地上直打滚儿。

两辆警用依维可开了过来,五、六个警察从车上下来,走到人群前,为首的

就是李宝丁,“怎么样,没什么意外吧?”

“没有。”二德子递过去根儿烟,“你可来早了。”

“cao,”宝丁看了眼表,一挥手,“那你接着打。”

“不用了,不用了,带走吧。”

两个警察过去揪住易峰的衣领儿就往警车上托。

“你…你们要干什么啊?”易峰可不敢反抗,但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一个警察回身在易峰的肩膀儿上踢了一脚,“自

己起来走,跟他妈死猪一样沉。”

“这些人怎么办啊?”宝丁指了指那群有蹲有坐的保安和工人。

“您老去给上上政治课吧。”

“行。”宝丁表情还挺严肃,扔掉烟头儿,整了整警服,接过一个警察递过

来的电棍,走到了那些人跟前,“都蹲好了,双手抱着头,把烟都掐了,在这儿

度假呢?”

人群中一阵骚动,但并没有多少人照做,宝丁眼皮底下就有一个小子坐在那

儿没动,看样子连二十都不到。

宝丁用电棍轻轻捅了一下儿那小子,“干嘛呢?”

“你是真警察吗?”小伙子抬起头,斜眼儿盯着宝丁。

宝丁把上衣兜儿里的警官证儿掏出来,扔在那人的面前,“看清楚了。”

那小子还真是挺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然后才慢腾腾的蹲了起来。

“看清楚了?”宝丁一边收着证件一边问。

“嗯。”

“小崽子。”宝丁把电棍的开关推开了,猛的往小伙子肩头一捅。

“啊啊啊!”那人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摔在地上直抽儿抽儿。

“都蹲好了。”宝丁又低沉的说了一句。

这次的效果奇佳,所有人都以很快的速度蹲了起来,双手也抱住了头。

“你们别以为你们今天这事儿就是打个架这么简单,你们这是结伙儿斗殴,

我要是查查你们的底,说你们是黑社会性质的暴力团伙儿,一点儿也不过分,你

们谁是这里的骨干啊?判个十年八年应该不成问题,说话啊,谁是骨干?”

这种事儿是不可能有人搭茬儿的。

“你们都是有工作有家的人,你们说我今天要是把你们抓走,你们家里的老

人、孩子、媳妇儿都怎么办?违法犯罪的事儿啊,别干,听见没有?”

又是没人出声儿。

“听见没有!?”宝丁突然大吼了一声儿。

“是。”“听见了。”有好几个人都被吓得一哆嗦。

“都赶紧走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那些人没想到这么简单就会完事儿,赶紧互相搀扶着朝两个不同的方向退走

了,刚才那顿打就算白挨了。

“达哥,这几个人怎么办?”几个小痞子把金小松四人押了过来。

“带他们去食堂,看好了。”

“打不打啊?”

“不老实就打。”

“好嘞。”

“等等,”宝丁过去仔细看了看金小松他们,“嘿嘿嘿,就是这几个东西要

给猴子玩儿‘仙人跳’啊?”

“就是他们,上次敲诈猴子也是这杂种。”武大指了指金小松。

“你可真是牛bi掉进了酒缸里啊。”宝丁过去揪住金小松的衣领就往外揪。

“大哥,大哥,别,别……”金小松注意到这个警察重心后仰,右臂伸在后

面,明显是要出击的架式。

“去你妈的!”宝丁一拳就抡在了对方的脸上。

“啊!”金小松一下儿就倒了地,样子痛苦之极,其实虽然这拳是挺重的,

但还没重到这种程度,不过他明白自己要不装得惨点儿,估计对方是不可能停下

的。

“带走吧,带走吧。”宝丁挥了挥手。

过了一会儿,侯龙涛叼着根儿没点的烟从远处儿走了过来,“都搞定了?”

“搞定了,”文龙过去给侯龙涛点上烟,“你爽完了?”

“爽他妈鸟儿。”侯龙涛没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他招手把四、五个小太妹

叫了过来,“去别墅把那女人也弄到食堂去。走吧,咱们去三河公安局转转。”

侯龙涛并没有就近先解决金小松的事儿,他要给他们一点时间来感到恐惧…

高苗苗在卧室的地面上爬了半天才勉强站了起来,她比金小松聪明多了,这

一会已经想明白了侯龙涛根本就是设计好了一个圈套,只等自己和金小松来钻,

肯定是有人出卖了自己,知道这件事儿又没有出现的就只有沙弼了。

高苗苗知道侯龙涛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的,可自己也不能就这么在这

儿等着啊,她想开门出去,却发现房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她想开窗户看看能不能

逃走,但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而没能得逞。

卧室的门从外面打开了,几个小太妹走了进来,看到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在费

劲的把椅子往窗户边儿上拉,“你他妈要干嘛啊?想往下跳啊?你跳,露着奶子

露着屁股的,跳下去摔不死你,也得让那一百多条狼玩儿死。”

“你…你们要干什么?”高苗苗见进来的是几个大姑娘,虽然看着也不像好

人,但还是没有特别的紧张。

“废什么话啊?”一个小太妹过去把高苗苗的手铐打开,又把大衣扔给她,

“老老实实跟我们走。”

高苗苗现在并没有其它的选择,只能穿上衣服,在一群小姑娘儿的包围下离

开了别墅,一直来到食堂,只见黑压压的一屋子地痞在那儿满嘴脏话的打牌、喝

酒、聊天儿,金小松他们四个人都蹲在墙角儿,连头都不敢抬。

“让开点儿。”几个小太妹拨拉开挡路的男人,让高苗苗在一张离金小松不

远的椅子上坐下。

“嘿嘿,”一个小流氓儿过来搂住一个小太妹,“在这儿等着真无聊,咱们

找地儿玩儿玩儿吧。”

“滚蛋。”

“切,得,那让我把这娘们儿带出去乐乐,怎么样?”

“你丫活腻了吧?”小太妹推开男人的胳膊,“太子哥还没说要怎么收拾她

呢,你牛bi你就搞她,我不拦你。”

“cao,没劲。”小流氓儿挠了挠头。

“没事儿,”匡飞走了过来,“不能动手可以动嘴啊,让她给咱们讲点儿黄

段子不就完了。”

“对对对。”二十几个小地痞围了过来,匡飞是侯龙涛面前的红人儿,现在

在这儿他说话最管用,“太子哥玩儿得你爽吧?干没干你屁眼儿啊?是不是cao得

你丫直叫娘啊?”

“妈妈,妈妈,”一个小太妹故意装出特别嫩的声音,还略带喘息,“太子

哥要把我cao死了,妈妈救我,妈妈…”

“哈哈哈…”人群里发出了一阵yin荡的哄笑。

高苗苗瞧着这些面带色欲的流氓,本来就怕得不得了了,又被他们一调戏,

又羞又怕,低着头眼泪就流出来了。

“哭他妈什么!?”一个小太妹过去在女人的头上用力推了一把,又揪住她

的头发使劲的摇,“我们问你话呢?哑巴了?说啊,太子哥搞得你爽不爽啊?”

“你…你们别…”墙角儿处传出金小松微弱的声音。

“你妈了bi的,谁让你说话了!?”几个小流氓儿过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打的还不止金小松一个人,是四个一起揍。

高苗苗哭得更厉害了,她真不知道今天到底要怎么收场,更是后悔答应来做

这个饵,她现在才意识到侯龙涛绝不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企业家…

易峰被推进了三河市公安局后院儿的一间拘留室,最开始里面没有开灯,只

能隐约看到里面的床上趴着一个不住低声哼哼的人,他摸了摸自己脸上还在出血

的伤口,脑子里想不出一条脱身的计策。

拘留室里的灯被从外面打开了,里面的两个人一对眼儿,都是大吃一惊。

“哥?”易峰看到大哥的裤子只提到大腿上,肥硕的臀部露在外面,上面血

肉模糊,像是被人打了几十大板一样,“你…你怎么在这儿?你这是怎么了?”

“有人在整咱们!”易峰这一来,易峦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测了。

“肯定是那群小子。”易峰咬牙切齿的攥起了拳头。

“谁?什么小子?”

“当当当当”,铁门的上栅栏窗被人敲得山响,“不许说话!有人来看你们

了。”

拘留室的门一开,七、八个男人就冲了进来,他们瞬间就把两个胖子都按住

了,其中就有刚才打易峦的那些人。

“干什么!?干什么!?”易峰虽然不能真的挣扎,但还是表达出了他想要

反抗的意思。

易峦一见这几位瘟神又回来了,脸都吓白了,“大哥,别…别再打了。”

“哥,你…你这么怕他们干什么?”易峰从来没见过易峦这么松的样子。

“他妈这就让你知道。”刚才打易峦的那个人又把易峰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你们要干什么!?”易峰跟他哥受刑前的想法是一模一样,屁股上的肥肉

都缩紧了。

“别紧张,”侯龙涛跟他的六个兄弟都走了进来,把不大的拘留室差不多塞

满了,“我们既然来看,就不会玩儿什么变态游戏的。”

“你…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易峰刚才能认出大胖儿他们,完全是因为大胖

儿的身材,他可不记得三年多以前自己打的是六个还是七个北京小崽儿了,更不

记得具体都长什么模样儿,他下午在远处看到侯龙涛也没能认出来。

侯龙涛就是认准了易峰认不出自己,他才会去“福禄寿”的,“峰哥的记性

太差了,三年半以前可是你在我肚子上狠狠凿了一扳子的。”

“你…”易峰苦苦地在自己的记忆深处搜索着。

“什么都别说了,给我打!”刘南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站在易峰身后的那个“刽子手”举起了手里的片儿鞋。

“啪啪”的抽打声中夹杂着易峰杀猪般的惨叫,没过多会儿,随着每一次鞋

子落下,他的屁股后面就会升起一片血雾,不到五分钟就把他给打昏过去了。

二德子上去就在胖子的脑袋上捶了一拳,把他给打醒了,“接着来。”

易峰总共被抽晕了三次,他一开始还能大声的呻吟、求饶,现在却出不来声

儿了。

“够了。”侯龙涛制止了手下,过去揪住易峰汗湿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

在他苍白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这下儿用了全力,把他的脑袋扇开了,手里却留下

了不少的头发,“三年半,今天咱们算扯平了。”

“东星”的人离开没多久,一个警察来到了拘留室。

“老关…”易峰费力的抬起头,这个警察就是他在三河市公安局的内线,是

治安队的一个小头头儿。

“你们俩啊,”老关坐在了床边上,用手指点了点两个胖子,其实他也就是

四十出头儿,“你们真行,那么大的马蜂窝你们都敢捅。”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东星集团的几个大佬儿你们都不知道,还他妈在北京混呢。”

“真是没听说过,到底干什么的?”

“得了,得了,”老关摆了摆手,“也甭说是干什么的了,你们肯定是惹不

起,他们前天过来的时候,是带着北京市局十一处和十三处两个处长来的,我们

局长都紧着巴结呢。”

“他们前天就来了?你居然不通知我们?”易峰跟老关没什么可客气的,那

是吃自己花自己的主儿。

“哼,人家早把你们查了个底儿掉了,你知道他们一来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把我给软禁了。废话别说了,现在放我出来就是来给你们传话儿的。”

“传什么话儿?”

“你,”老关指了指易峦,“聚众赌博,数额巨大,罚款就别说了,治安拘

留十五天。你,”他又指了指易峰,“持械斗殴,治安拘留十五天。这些都是轻

的,他们不知从哪儿整理了一堆材料,说你们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儿,

哼哼,判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

“不是吧?”易氏兄弟的脸都吓青了,他们并不懂法,在他们眼里,权、钱

就等于法,不过这种想法倒也不是完全没有事实根据。

“你们也别太害怕,人家给你们留了条活路,你们马上就可以走,不过回去

之后,要在十天内离开北京,也不许再在三河待着,随便你们爱上哪儿上哪儿,

但就是不能再回这两个地方。”

“凭什么啊?”易峦说得可没什么底气。

“切,”老关摇了摇头,“你们不答应,那就在这儿住着,你们答应了,回

去不照办,那也随你们,那几位大哥,有的是钱,有的是人,隔三差五的问候你

们一下儿,受得了吗?咱们也算有点儿交情,相信我,你们不听话,绝没有好果

子吃。”

“我们这也太松了。”

“得,”老关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走,“就当我什么也没跟你们说,我就是

传信儿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别别,我们答应就是了。”易峦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疼的屁股,现在最重要

的是离开这里…

哥儿七个走进了“福禄寿”的职工食堂,墙角儿里蹲着四个脸上布满青紫印

记和血迹的男人,高苗苗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轻声抽泣着,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又有

七个人走进了屋里。

侯龙涛找了一张离得较远的椅子坐下,双脚架到了面前的桌上,叼上颗烟,

把烟盒儿扔在了桌上,旁边儿有人帮他点上。

“行了,没事的人都到外面去等着吧。”文龙下了命令,六兄弟在“囚犯”

不远的地方找椅子坐下了。

好几十个小痞子、小太妹稀哩呼噜的离开了食堂,只留下十个,在侯龙涛还

要后面的地方有站有坐,匡飞也留下了。

“跪下。”大胖儿说话的语气很平和。

“让你们他妈跪下!”匡飞大吼了一声。

“扑通”,“扑通”,包括高苗苗在内,五个“犯人”全都跪在了地上,两

个多小时精神上的摧残、恐吓和肉体上的虐待已经让他们失去了一切的意志,他

们甚至很高兴说话算数儿的人回来了,虽然可能等待自己的是更加残酷的惩罚,

哪怕是死呢,但至少可以有个了结了。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太岁头上的土也敢动?东星太子哥的主意也敢打?要

钱不要命是吧?”匡飞开始对金小松他们进行“再教育”,“太子哥扔出个一、

两百万,有的是人天天追着你们砍,砍不死你们也吓死你们!(借鉴自《金榜题

名》)”

被匡飞这么一叫唤,地上的五个人还就真的都哆嗦起来了,就好像吓坏了一

样,鼻涕眼泪刷刷的往外流。

“呵呵呵。”侯龙涛不禁笑了起来,看他们的样子是已经快崩溃了,他还以

为这些人既然有胆子跟自己玩儿,至少会坚强一点儿呢,现在看来也没必要再跟

他们逗了,他们明显是已经后悔自己的行为了。

侯龙涛走过去,照着金小松的脸上来了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你把我当冤

大头了是吧?我的钱花着特爽是吧?”

“不不,太子哥饶命,太子哥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

金小松翻身跪了起来,磕头如倒蒜。

“那你是知错了?”侯龙涛又坐了下来。

“知错了。”

“你们呢?你呢?”侯龙涛伸脚点了点高苗苗的胸口。

“我们也知错了。”高苗苗连躲都没躲,任凭男人踢自己的丨乳丨房。

“光知错可不行,”文龙摇了摇手指,“二百个,你们打算怎么还啊?就算

卖了那套房那辆车,也不过撑死了一百个,剩下的你们平摊,一人二十个,十天

之内能凑齐吗?”

“这…”五个人面面相觑,二十万,他们就算借都借不来,虽然其中的三个

人并没有参与第一次的敲诈,但他们这次有份儿,也知道自己赖不了这笔帐的。

“怎么样,有戏没戏啊?”刘南把一个烟头儿弹了过去。

“没…没…”

“没戏!?”刘南把眼就瞪起来了,“那也好办,你们就留在这儿卖吧。不

过瞧你们四个这个操行,估计也没什么客人,这么着,你们都滚蛋,把她留下来

就行了。”他一指高苗苗,“就让她多干点儿吧,一个客人能挣二百,接五千个

客,一天五个,三年也就差不多了,什么时候把债还清什么时候走人。现在就可

以开始,我这儿一百来号人,一人干她两炮,算你还了四万,怎么样?”

高苗苗听着听着就已经瘫在地上了,她的屁股下面慢慢的出现了一滩水,就

这么被吓得尿裤子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完

第一百七十三章 茉莉飘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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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公社并没有和海岸线合并,现在正在更换服务器,等能正常运作了,我会通

知大家。

《金镑题名》是由李修贤和张志霖主演的一部古惑仔题材的影片,其中有匡

飞说的那句话。

“个”可以当“块”和“万”两种意思,就看语言环境了,有的北京人在非

正式场合这么说,包括我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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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0/2003-12/ 5/ 2003

“不!”高苗苗一下儿扑了上去,抱住了侯龙涛的腿,“求求你,太子哥,

不要…我不要当妓女,求求你…”

“哼哼,”侯龙涛冷冷的一笑,“你刚才不是当得挺开心的吗?”

“不…不…求求你,我真的知错了…”

侯龙涛一抬腿,把女人甩开了,“你求我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可怜你?你老

公到现在也没帮你说一句话,他都不顾你,你凭什么让我顾你啊?”

经过男人这一提醒,高苗苗才发觉自己的男朋友确实没有一点儿要保护自己

的意思,她一时之间从极度的恐惧转变成了极度的失望,本来已经直起了上身,

又颓然跌坐回地上。

“今天就算我帮你认清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侯龙涛打了个哈欠,该回家

了,茹嫣还在等着自己呢,自己不回去,她是不会先睡的,“高苗苗,我查过你

的底,你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继续在收费站老老实实的上班,怎么样啊?”

“真…真的?”高苗苗惊喜的望着男人,她确实不是什么坏人,也不是特别

的贪心,经过了这么多事儿,她愿意用一切来交换以前那种平平淡淡的生活。

“你们四个,”侯龙涛不再理女人了,转向金小松他们,“给我滚出北京,

越远越好,永远也别再让我见到你们,可以吗?”

“可以,可以,”四个人忙不迭的答应,现在是脱身有望了,“我们明天就

走。”

“别那么急,今晚你们就在这过夜,明天跟我的人去办房和车的过户手续。

匡飞,这件事儿你处理吧。”

“没问题。”匡飞答应了一句…

易峦一瘸一拐的上着楼,他每走一步都会牵动臀部上的伤口,今天的罪可是

受大了。“胖子?”易峦的老婆听到大门响,从里屋跑了出来,“你死到哪儿去

了!?”

“叫他妈什么!?”易峦正没好气儿呢,可算回到家了,也该是自己威风一

下儿的时候了。

“你到底去哪儿了?”

“老娘们儿家别管这么多。”

“刚才你家里、我家里都打电话来了。”

“干什么?”

“他们说刚才有当地公安局的人带着好几个北京人去过家里,都不像好人,

他们说你和易峰在北京犯了事儿,要家里劝你离开北京,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易峦缓缓的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就像屁股底下有弹簧一样的蹦了起

来,“啊…”

“你怎么了?”

“没…没事儿,这两天收拾收拾,咱们回老家,在北京已经挣了不少了,回

家去做做自己的生意,唉…”易峦叹了口气,他原先还有那么一点要报仇的心,

现在他才彻底的明白了,他不能选一个不可能战胜的对手…

星期五上午是联大文理学院一年一度的冬季运动会,陈曦报名参加了倒数第

四个项目,女子三千米,她现在已经在四百米的跑道上跑了三圈儿了。

这种比赛完全是重在参与,拿不拿名次根本就不在考虑的范围内,陈曦一直

是和一个同班的叫岳琪的女生儿并排跑,她们平时的关系是非常不错的。

到两千米左右的时候,陈曦脚下一趔趄,跪在了地上,好在本来跑的速度就

不快,并没有受伤。

岳琪赶忙停下,回身把陈曦扶了起来,“你怎么了?”

“没事儿,腿一下就软了,”陈曦掸了掸裤子,“没劲儿了,我不跑了。”

“那我也不跑了,没想到三千米这么长。”岳琪也真是累得直喘粗气。

两个女孩儿穿过跑道,向自己班级的看台走去。

“你平时不是挺能运动的吗?”岳琪戳了陈曦的腰眼儿一下儿,“是不是昨

天晚上没干好事儿啊?”现在的女大学生,相互之间并不把性当作什么不可谈论

的禁区。

“讨厌,”陈曦一拨拉对方的手,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晕又升了起来,“要你

管。”

“哈哈,”岳琪刚才不过是胡乱一说,没想到自己还真猜到点儿上了,“老

实交待。”

“都说了不要你管。”

“说不说,说不说?”岳琪开始捏着陈曦的细腰搔起痒来。

“唉呀,唉呀,怕了你了,”陈曦逃了两步就不再跑了,脚底下还有点儿犯

虚,“昨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