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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是那么的爽口,尝过就上瘾。

“嗯…啊…”如云直起了上身,双手抓住男人的头发,基本上是把他的脑袋

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侯龙涛用手指把女人湿透的内裤拨开,舌头在她湿腻的荫唇间飞快的上下、

前后活动。

“老公…”如云重重的倒回椅子里,然后又立刻直起上身,然后又倒下去,

再直起上身,还左右的扭动着屁股,一幅难耐之极的表情。

侯龙涛不再折磨爱妻了,又把她的两条美腿劈到了转椅的扶手儿上,起身掏

出棒棒,双手扶住扶手儿,往前一压身子,大鸡芭“嘶”的一声插入了她的荫唇

间的小肉孔。

“啊…”如云发出一声充实的呻吟,两手托住爱人的脸颊,紧紧的嘬住了他

的双唇,“嗯…”

侯龙涛吮着美人的舌头,开始拼命的摇动转椅。

“啊…啊…”如云又跌回了椅子里,脖子都仰得发疼了,双手死死的攥住男

人的手腕儿,“老公…啊…你cao死我了…cao死我了…”

侯龙涛低着头吸吮着女人的奶头儿、舔着她的丨乳丨峰,双腿不住的撞在转椅的

边缘上,“姐姐…嫦娥姐姐…你美死了…”

如云低下头,看着男人的粗大rou棒在自己的小丨穴里进出,不光自己的红嫩的

媚肉被向外翻出,一波波的yin水儿也飞溅而出。

侯龙涛双脚在地上猛的一蹬,转椅像是安了推进器一样的冲了出去,撞在屋

子旁边的沙发上,椅子支架上粗大的弹簧都稍稍的弯了一下儿。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欢快的叫声…

侯龙涛走出了如云的办公室,伸手在月玲的下巴上挑了一下儿,“晚上补偿

你。”

月玲似笑非笑的瞟了男人一眼。

侯龙涛回到自己的投资部,站在房间的中间,向坐在自己办公室门外的茹嫣

招了招手。

“有事儿吗,侯总?”茹嫣走了过去。

侯龙涛突然一把抱住了长腿美女,压着她的樱唇吻了起来。

“唔…”茹嫣一点儿都没反抗,揽住了爱人的脖子,虽然他的行动很反常,

但他既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自己亲昵,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儿的。

投资部里的其他人可就有点儿目瞪口呆了,其实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也早就

觉出这俩人有一腿了,但实在想不到他们会就这么公开的违反公司的规定。

侯龙涛在娇妻的双唇上啄了啄,搂着她的肩膀儿转过身,“各位,我刚刚向

许总递了辞职信,她也已经批准了,从明年开始,我就不再是你们的头儿了。”

一群人都傻呆呆的望着侯龙涛,偌大的办公室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就连茹

嫣都有了吃惊的表情。

侯龙涛左右看了看,微微一笑,“没什么好惊讶的,你们才是这里的支柱,

有没有我都不重要,有什么伤感的话等过几天我请你们吃饭的时候再说吧。接下

来的两个小时里,就算天塌下来,也别打扰我。”他说完就拉着茹嫣进了自己的

办公室。

“你真的辞职了?”一进屋,茹嫣就挡在了男人的面前,表情有点儿忧郁。

“傻宝宝,”侯龙涛抚了抚爱妻的长发,“我会把你留在这儿吗?我现在就

炒了你。”

茹嫣皱着的柳眉一下就舒展开了,扑到男人身前,抱住他的脖子,“哥哥,

你到哪儿我都跟着。”

侯龙涛把美人横抱了起来,将她平放在了办公桌儿上。

“哥哥…”茹嫣抓住男人西服的领子,把他的上身揪得弯了下来,香嫩的舌

头探进了他的嘴里。

侯龙涛扭着腰,左手撑着桌面儿,一边和女人接吻,一边解着她的上衣。

茹嫣也开始帮爱人解衣服。

侯龙涛制止了美女的动作,摇了摇手指,咬住她的耳朵,“让我伺候我的小

宝宝,翻个身。”

“嗯…”茹嫣跪了起来,双肘撑着桌面儿,裹在短裙里的美臀撅了起来。

侯龙涛把爱妻的裙子推到了她的腰上,然后向后退了两步,盯着她圆鼓鼓的

屁股,轻纱般的裤袜裹着雪白娇嫩的臀丘,t-back的内裤勒进深深的臀沟

里,美得无法言表,“宝宝,自己摸摸。”

“坏哥哥…”茹嫣把脑门儿压在了左小臂上,右手从小腹下伸过双腿间,修

长的玉指按在阴沪的部位,轻轻的揉搓起来,“哥哥…嗯…哥哥…”

侯龙涛用力咽了口唾沫,右手拉松了自己的领带,左手从裤兜儿里掏出手机

按了一个号码儿,“喂,东华,我侯龙涛,通知德国那边,我带三个人过去。”

他说完就把手机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纵身扑向了爱妻的娇艳美臀…

第一百七十七章完

第一百七十八章  北杜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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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上一章中和玉倩好的男人是不是侯龙涛?这种问题也问得出?想气死我吗?

中国足坛我无意多写,但郝志毅的事还没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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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1/2003-1/5/2004

侯龙涛双手捏着茹嫣的屁股,闭着眼睛,用脸在她的臀丘上磨擦着,裤袜的

触感带给他极大的享受,“宝宝,你的屁股好香、好美,好想就这样每秒钟都抱

着它。”

“哥哥…”茹嫣的小嘴往外喷着热气,手指继续在自己的胯间活动,已经能

感觉到有湿气从内裤和裤袜里透了出来,“哥哥…我的屁股是你的…我的一切…

一切都是你的…”

侯龙涛咬住了爱妻的裤袜,猛的向外一甩头,“呲啦”一声,在上面撕出了

一个大窟窿,“宝宝,把身子直起来。”

茹嫣挺起了身子,螓首优雅的扬了起来,放慢了呼吸的速度,双手扶在自己

的后腰上,慢慢的滑到臀峰上,揉动了两下,轻轻的把屁股蛋向两边掰开。她跟

了侯龙涛这么久,又有如云的言传身教,对于如何博取爱人的欢心,如何让爱人

为自己神魂颠倒已有了一定的心得,她并不是要玩什么手腕,她只想让心上人从

自己身上获得最大的快乐。

侯龙涛伸出右臂从侧面揽住女人的身子,右手捏住她的右丨乳丨,左手托住她饱

满的阴沪,两根手指插进裤袜的破孔里,拨开小内裤,慢慢捅入了她的小丨穴里,

一旦手指完全被滑腻的荫道壁裹住,就开始飞快的搅动、抠挖。

“啊…啊…啊…哥哥…”茹嫣柔软的腰身向边上扭转着弯了下来,跪着的双

腿也猛抖起来,她的左臂搂住了男人的肩膀,右手捏着自己的大腿,脑门压在他

的肩上,“哥哥…哥哥…别…别抠了…别抠了…啊…”

“不舒服吗?”侯龙涛关切的问,但手底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舒…舒服…啊…嗯…好…好闷…啊…痒…啊…憋不…憋不住了…哥哥…饶

了我…哥哥…”

“不用忍着,宝宝。”侯龙涛抠得更用力了。

“啊啊啊…”茹嫣平坦的小腹猛的产生了剧烈的收缩。

侯龙涛的手指渐渐的停止了活动,小心翼翼的抽出了女人的荫道,手掌放平

了举到她面前,上面有一大滩亮晶晶的透明体液,他的手指上也是滴滴答答的。

“坏哥哥…”茹嫣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羞赧的扭开了头。

“很有力量呢。”

“你坏…你坏…”茹嫣咬着男人的耳朵,声音都带了哭腔了。

侯龙涛把手凑到了嘴边,“嘶溜”一声把女体的精华吸进了口中…

虽然圣诞节不是中国的节日,但在中国的美国公司一般也会在那几天放假,

iic也不例外。

圣诞节前的最后一天也就是侯龙涛和茹嫣在iic的最后一天了,下了班之

后,投资部的几个人就请他们俩出去吃饭,饭后又一起在景山附近找了一家“东

星”的歌厅唱唱歌。

这些职员是真的不希望侯龙涛走,一个好上司比一份报酬高的工作还难找,

更可怕的是,适应了一个好的上司,再去给一个不那么好的上司干活,那可就是

折磨了。

一群人一直吼到夜里一点多才散伙,因为不是人人都有车,几个人就在路边

商量着怎么走。

曲艳把茹嫣往旁边拉了一步,“茹嫣,你今后可要好儿好儿照顾侯总。”

“我会的。”

“我…我有点儿事儿想…想…”

“艳姐,有什么就说吧。”茹嫣早就注意到曲艳的反常了,她一整晚都没怎

么说话,现在又吞吞吐吐的,完全不像她的性格。

“让侯总送我行吗?”

茹嫣微微一笑,转身拍了拍张力,“老张,你送我走吧。”

“啊?”张力看了侯龙涛一眼。

侯龙涛早就看到两个女人谈话了,他微微点了点头,拉开了sl500副驾

驶一边的车门,“艳姐,我送你。”

几辆车各自开走了,曲艳坐在男人身边,也不说话,只有点出神的望着他。

“刚才喝了不少吧?”侯龙涛看了看面带桃红的女人。

“一点点吧,比起和你们同学那次少多了。”曲艳撩了撩头发。

“呵呵,多久了?快有一年半了。”

“是啊,再过几天就一年零五个月了。”曲艳突然向路边一条挺黑暗的小路

指了指,“拐进去,拐进去。”

侯龙涛一打方向盘,开进了小路里,“这儿不是后海吗?路不对啊。”

“停下吧,陪我走走。”

“好。”侯龙涛把车停在了路边,跟着女人下了车。

今晚是圣诞夜,很多的年轻人都为了凑热闹或是赶时髦而聚在酒吧一类的地

方,但侯龙涛他们所在的这边只有一间茶楼,非常清静,连过往的车辆都没有,

岸边也是又黑又静,对岸的那片酒吧却还是灯火通明、人影憧憧的。

曲艳走到后海边上,弯下腰撑住白色大理石围栏,有点出神的凝望着对岸,

“小猴子,你就真的这么走了?”

“呵呵,什么意思?”侯龙涛背对着湖水靠在栏杆上,仰头望着黑压压的天

空。

“你就这么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曲艳的声音带着点伤感。

“什么叫再也不回来了?我会经常回公司看看的。”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不能天天见到你啊。”

“哈哈哈,以前也不是天天见啊,不是我不在就是你不在,一个星期也见不

了两次。”

“还是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儿?”

“总之是不一样,感觉上不一样。”

“你老是说些不明不白的话。”侯龙涛扭过头,发现女人也正望着自己,那

两颗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留恋,他突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心里不由得一热,转

身从后面把她抱住了,“什么都没有改变,我一样是你的小猴子,我不会因为不

在iic了,就把你忘了的,咱们是朋友,i will always be

there for you。”

“小猴子…”曲艳把头扭了回来,闭着眼睛,噘起了小嘴。

“你…你干什么?”

“吻我…”曲艳的手举了起来,向后勾住男人的脖子,向自己拉着。

“艳姐,你…你醉了。”

“没有,我没有,小猴子,吻我…”

“艳姐,你的原则,你结婚了,我不想你后悔。”

“你要走了,我心里真的不好受,我现在不要什么原则,只要你,我要感受

你,i want to feel you。”

侯龙涛撤去了脖子上的力量,由着女人把自己的头拉了过去,嘴巴和她的双

唇印在了一起。

曲艳很热情的回应着男人,“小猴子,now…”

侯龙涛的双手钻进了女人的短大衣里,把她的皮带和裤扣解开,抓着她的裤

腰轻轻往下拉着。

曲艳扭动着臀部,协助男人把自己的两层长裤和内裤往下褪,直到自己温热

的屁股蛋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

侯龙涛抱着女人的腰一举。

曲艳抱住了栏杆间高出的部分,双脚蹬住了围栏的突出,她本身并不高,但

穿着一双高跟的靴子,又站得高,丰臀所处的位置正合适。

侯龙涛掏出了冒着热气的大鸡芭,双手钳住女人的小腰,向前一挺,rou棒捅

进了她屁股间湿滑的小肉缝。

“爸爸…”

侯龙涛突然听到女人叫出了他俩第一晚在一起时的对自己的称呼,心里更感

激了…

新年过了没几天,“东星”的“七巨头”接到了霸王龙的请帖,约他们一起

出来吃晚饭。

宴会当天,侯龙涛当然是和司徒清影一起出席了,在这个老婆面前,他可以

尽显自己的小混混本色,不必文质彬彬的,就算像嘴里跑火车一样的说脏话也没

关系。

在霸王龙的娱乐城外面,侯龙涛碰上了也是刚到的武大,过去搂住他肩膀,

“二哥,郝志毅那事儿怎么样了?”

“小意思,广东那边儿都查小半个月了,再过两天你就看新闻吧。”

“都办成了?那你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声儿啊?”

“有什么可说的?不就是整个人嘛。”

“挺顺利的?”

“顺利,我跟地税的说是我自己的事儿,他们就当成东星集团的事儿了,牵

连到东星集团,他们说什么也得帮忙儿啊。”

“哈哈哈。”两个小伙子旁若无人的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志得意满的狂

妄。

“傻笑什么啊?”清影一下从后面蹿到了侯龙涛的背上,双手勒住了他的脖

子,“背我上去。”

“我cao,还他妈一层多楼呢。”侯龙涛虽然嘴上抱怨着,双手还是托住了女

孩的大腿。

“看咱们谁先到,一万块啊。”武大说着就加快了脚步。

“你丫怎么不去抢啊?”侯龙涛也加快了脚步。

“快,快!”清影就像骑在高头大马上一样,拍着男人的肩膀,“臭猴子,

你可不能输啊。”

武大虽然没背着人,但也只早了侯龙涛一步登上了三楼。

“呼,”侯龙涛把女孩从背上放了下来,夸张的甩了一把脑门上的汗,“你

怎么这么沉啊?有一百六了吧?”

“你要死了!?”清影照着男人的屁股上就是一脚。

“打丫那!”文龙从楼梯拐角的地方追了上来,“刚才在楼下就看见你们

了。”

四个人推推搡搡、又笑又闹的朝宴会厅的方向走去,等他们拐弯来到宴会厅

外的大厅时,同时都不出声了。

大厅里有坐有站,二十多号人,一水的光头,看长相,都是南方人,面相不

善。

武大他们并没有停住,只是把脚步放慢了,侯龙涛掏出手机,拨通了之后用

日语说了几句,在走入宴会厅的同时就挂了。

“干爹。”清影紧走几步拉住了已经起身了的霸王龙的手。

“好女儿,去跟你哥哥们坐吧。”霸王龙指了指单开出一桌的“八龙”。

“龙哥。”

“龙哥。”

“干爹。”

三个小伙子也都叫了人,侯龙涛已经改成跟清影叫了,他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吃亏的。

武大他们是最后一批了,“东星”的人都已经到齐了,和霸王龙坐在一桌,

这桌上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南方人。

“龙哥,”大胖捻灭了手里的烟,“我们哥儿几个都在了,您给介绍一下儿

吧。”原来刚才霸王龙一直都没公布南方人的身份,说是等人都齐了再说,省得

每进来一个自己都得重说一遍。

“你急什么啊?谁让你们不一起来的?”霸王龙瞥了大胖一眼,“我在广东

有个老朋友叫麦祖贤,这是他的二把手儿麦祖德,嗯,也是省港一带黑白两道儿

一手遮天的人物。”

“呵呵,”麦祖德摆了摆手,操着一口粤味的普通话,“老沈,你就爱拿我

说笑。”

“诶,在小辈面前不用谦虚嘛,哈哈哈哈,今天就是让他们来见识前辈风采

的。”霸王龙冲大胖他们虚点了一圈,“德兄跟我交情不错的,刚好来北京办事

儿,借着今天就请他吃饭,也让你们来,大家亲近亲近。别那么不懂事儿,你们

都自我介绍一下儿。”

“东星”的人都照办了,侯龙涛也不例外,不过他敢肯定今天的这顿饭不会

光是“见识前辈风采”那么简单的,再看座位的安排,就算霸王龙心里再怎么偏

向自己这个“干女婿”,也不会把他的“嫡系”都安排到另一桌的,现在自己坐

在他右边,那个广东人坐在他左边,这完全是一副当中间人调节矛盾的架式。

饭局刚一开始,麦祖德就先站了起来,举着一盅白酒,“来来来,虽然今天

大家初次见面,既然你们都是老沈的亲信,以后大家就都是一家人了,我先干为

敬,算是祝大家新年快乐了。”他说完一仰脖就把酒灌进了肚里。

“您是长辈,怎么您敬酒啊?这不是让我们折寿吗?”两桌的年轻人都边客

气着边把酒喝了。

“你怎么回事?”麦祖德指了指侯龙涛手里装着可乐的杯子。

“我不能喝酒,白酒闻一闻我就会吐的,您见谅。”侯龙涛还是显得很谦恭

的。

“这叫什么话?北方人不能喝酒?”

“我有一半儿的南方血统。”

“出来跑江湖的不能喝酒?”

“呵呵,我们不是跑江湖的,我们都是正经生意人。”

“做生意不用喝酒吗?”

“我做的生意不用。”

“哎,德兄,”霸王龙把侯龙涛面前的酒盅拿了过来,“这小子是真的不能

喝酒,我让他喝他都不会喝的。他这杯我替他喝了,绝对不是不给你面子。”

“哈哈哈,不喝就不喝了,没关系。”既然霸王龙这么说了,麦祖德也不好

再坚持。

饭桌上的气氛还算不错,大家都在闲聊。

“麦先生在广东做什么生意啊?”侯龙涛不想再这么假惺惺的下去了,对方

既然还不想把来意说明,那自己就套套看吧。

“都是小买卖,造造房,修修路,做做庄。”

“庄家?”

“是啊,盘口跟着港澳走。”

“麦先生也玩儿足球儿吧?”侯龙涛一下就明白了对方到底有什么目的。

“哈哈哈,”麦祖德点了点侯龙涛,转向霸王龙,“老沈,你这小伙子确实

聪明。”

“哼哼,我没说错吧。”霸王龙也笑了起来。

“郝志毅对你们很重要吗?”

“东星”的人一听侯龙涛说出那个名字,都停了筷子,也不再互相打岔了。

“他是国家队的,又是俱乐部的主力,他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左右一场比赛的

胜负,想要找一个他那样的人才是非常不容易的,可能要花上好几年的时间,你

说他重不重要?”

“干爹,”侯龙涛看了看霸王龙,“您今天是要做和事佬儿啊?”

“对啊。”

“那就好办了,咱们可以把什么都明着说出来,省去那些拐弯儿抹角儿的东

西吧。”

“好,”麦祖德拍了拍手,“咱们就直说。你们找北京的地税,北京的地税

找广东的地税,广东的地税开始查郝志毅,我老大非常不高兴,一个电话就让广

东的地税打住。郝志毅是我老大的摇钱树,我老大不喜欢别人碰他,你们要整他

就得迈过我老大。你们说这件事怎么解决?”

侯龙涛靠在椅背上,叼上一颗烟,“您说怎么办?你大老远的到北京来,一

定不会什么准备都没有的。”

“你和郝志毅的矛盾不过是因为一个女人,他以后不再纠缠那女人就是了。

你也说了,我大老远的到北京来,你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您是长辈,就冲您千里迢迢的来找我,我也不能不给您面子。”侯龙涛皱

了皱眉,“不过,如果我不给您面子,外面那二十几个秃子是不是就会冲进来把

我大卸八块儿啊?”

“龙涛,”霸王龙瞪了一下眼,“跟长辈说话,不许这么阴阳怪气儿的。”

“没关系,”麦祖德摆了摆手,“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的啦。龙涛啊,你

有北京市政府的支持,我老大有广东省政府的支持,大家半斤八两,有没有必要

为了这么点的小事大动干戈呢?”

“我不是要大动干戈,”侯龙涛一摊双臂,“您肯定是有两手准备的,我痛

痛快快的答应自然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万一我不答应,我是真的想知道,您打算

怎么处理?”

“你要是不答应,老沈会帮我劝你,要是老沈都劝不动你,我可以什么都不

做就回广东,你有什么,我们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问题是那样代价太大,

估计我老大不会喜欢;我还可以请你跟我回广东,当面去对我老大说,不过估计

老沈不会同意;最后一条路就是我自己回广东,把手下留在北京,摸清楚你的底

细,你家人的生活习惯,你女朋友的出入起居,估计这样你不会高兴。可如果你

不让我老大高兴,我老大自然也不能太顾及你的感受。”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冲着已经提拉着酒瓶子站起来了的司徒清

影摇了摇手,“您这是威胁我啊?您要是真那么做,就不怕跟我干爹翻脸?”

“老沈是最讲道理的人,你和郝志毅根本就没有值得一提的矛盾,我又仁至

义尽了,担心老沈翻脸的应该是你。”

“嗯…”侯龙涛翻着下嘴唇做了一个怪样,他好几分钟前已经感到了自己兜

里的手机连续振动了三次,“威胁我?”他站起来慢慢走到宴会厅的门口,双手

把两扇门推开了,“就凭他们?”

刚才那二十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光头现在是横七竖八的躺的躺、趴的趴,反正

都是没了知觉。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长发美女坐在靠墙的方桌两侧,她们看到侯龙涛出现在

门里,立刻站了起来,“涛哥。”

一屋子人都没有说话的,就连霸王龙都感到吃惊,更别提麦祖德了。

侯龙涛把两个美女拉进了宴会厅,“吃饭了吗?”

“吃过了。”

“那去喝口茶吧。”侯龙涛指了指墙边的沙发。

“龙涛,”霸王龙一拍桌子,站起来,“你太不像话了!快向德兄道歉。”

侯龙涛走到麦祖德的背后,双手扶住他的肩膀,“麦先生,真是对不住,我

刚才并不知道您的来意,只是看外面的人那么不友好,以为会有什么事情,就让

我的人先动手了,我确实是不知道他们是您的手下。您放心,他们不过是昏过去

了,不会有大碍的,一会儿我每人送一个礼包儿,算是道歉加压惊。”

“啊,好,好。”麦祖德有点搞不明白这个年轻人了,刚才的一席话听起来

纯出自然,并不做作。

侯龙涛坐回自己的位子,“麦先生,一切都照您的意思办就是了。”

“好,非常好,”麦祖德毕竟是老江湖,一时的失态后立刻就恢复了镇静,

“你不再跟郝志毅过不去了?”

“一切都按您的意思办。”

“这个小伙子很有前途嘛。”麦祖德这句话是冲霸王龙说的,“既答应了我

的要求,又不丢自己的面子。解放之前有北杜南金,解放之后有北沈南麦,现在

有了北猴,还不知道南边会姓什么呢,大概离咱们这些老家伙退休的时候也不远

了。”

霸王龙微微一笑,“时代在进步嘛。”

“龙涛,”麦祖德转向侯龙涛,“今天咱们这个朋友算是交下了,以后你们

东星在南边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找我。”

“我会的。”

“我那些不成器的手下…”

侯龙涛扭头看了看在一旁优雅的品着香茶的星月姐妹。

“他们没事,过一阵就会醒了。”

“麦先生,你在什么地方住?一会儿我让人把礼包儿送去。”

“哎,不必了。”

“那怎么行?打了自家人,太过意不去了。”

“不用那么见外,我们今晚就会离开北京。”麦祖德摇了摇手…

第一百七十八章完

第一百七十九章  缓兵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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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有很多读者问“北杜南金”里的“南金”是谁,几大论坛上已给出了答案,

我就不再废话了。我个人认为金城跟杜月笙相比还差得太远了,为什么呢?杜月

笙是国民政府的人,金城顶多算是一个跟居委会关系不错的个体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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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004-1/16/2004

“东星”的人和霸王龙的人一起把麦祖德送到了娱乐城外面,侯龙涛一个劲

的对那些秃子道着歉,一阵虚情假意的依依惜别之后他们才又回到了宴会厅里。

“那个郝志毅到底跟你有什么过节儿啊?”霸王龙扔给侯龙涛一根烟,“不

会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吧?”

“干爹,这次您可猜错了,”司徒清影从后面趴到了侯龙涛身上,打着手里

的打火机,给他点上烟,“他还就真是为了一个女人。”

“怎么会?”霸王龙把脸沉了下来。

“我十七岁的时候就发了誓,”侯龙涛拉着司徒清影的手,“总有一天我要

把郝志毅埋了。只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他叫郝志毅,是不是,文龙?”

“是,当时要是就知道上哪儿能找到那丫那,咱哥儿俩还不早把他的腿打折

了,还轮得到他踢球儿?”

“那你是不打算就这么放手了?”霸王龙用一双鹰眼一样锐利的眼睛盯着侯

龙涛。

“当然不了。”

“那你刚才答应麦祖德的话都是扯淡了?”

“不是啊,”侯龙涛撇了撇嘴,“他最开始说要我放手,后来又给了我三条

路选,我说照他的意思办,不过是选了其中的一条罢了,从来没说过会放过郝志

毅。”

“哼哼,”霸王龙不屑的一笑,“玩儿这种文字游戏管什么用,你得真有实

力搞定人家才行。”

“先不说有没有实力,您对我跟他们对着干有什么看法呢?咱们自己人先得

统一思想啊。”

“你还不了解你的对手呢。”

“我们是不了解,”司徒清影横坐到了侯龙涛的腿上,“您了解啊,您不会

对我们保密吧?”

“那就给你们讲讲,”霸王龙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其实挺简单的,造房修

路,一旦靠上政府,那就非常好赚了,所以他们不惜血本儿,在广东建立了很稳

固的关系网,上到省委省政府,下到很多县市的领导集体里都有他们的保护伞,

警方就更不用说了。你要想在广东扳倒他们,不太可能,至少我没那个能力。”

“她要是都能爱上我,”侯龙涛搂着司徒清影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那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了。我现在就是想知道,您会站在哪一边。”

“你不知道吧,我是广东人。”霸王龙没有从正面回答,“我老家在广州的

郊区,是个不大的村子,全村只有两个姓儿,麦和沈,那个麦祖德和他的老大麦

祖贤都是我们村儿的,别看他们俩的名字挺像,其实没有血缘关系,我跟他们是

从小儿一起长大的。”

“那就是发小儿了?”大胖插了一句,“龙哥,现在咱们可是自己人,您不

能胳膊肘儿往外拐。”

“你急什么啊?”霸王龙不满的瞥了大胖一眼,“麦是广东的一个大姓儿,

我们村儿里姓麦的占了七成儿。而沈是个北方姓儿,一直都被当成外来客。两个

姓儿的人互相之间非常的不友好,经常为了一点鸡毛蒜皮儿的小事儿大打出手,

大人之间是这样,小孩儿之间自然也不例外。我十一岁那年,麦祖贤看见我和一

个姓麦的小女孩儿说话,愣说我耍流氓,和另外几个大孩子一起把我打了一顿。

从那以后,他们每见我一次都要找点儿借口打我。”

“cao,看来自古流氓都是一个操行。”刘南笑了起来。

霸王龙耸了耸肩,“麦祖贤他爹是村长,麦氏又人多势众,我每次挨了打都

瞒着家里,要是脸上有伤也就说是普通的打架。过了一年多,我爹工伤去世,又

过了一年,我妈改嫁给一个姓麦的,哼哼哼哼,是麦祖贤的叔叔。”

这回没人搭碴了,这种事落在谁头上估计都得被气个半死。

霸王龙用力的吸了口烟,“我跑到北京来了,几年之后有点儿成绩了,我回

广东接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过来,那也算是衣锦还乡了,妈的,那几个王八蛋还

敢跟我称兄道弟,奶奶的。我可是一直想报仇的,所以时不时的跟他们还有点儿

联系,知己知彼嘛。没想到双方都是越做越大,我也就越来越没把握能搞掉他们

了。”

“咱们回家吧。”侯龙涛把司徒清影放了下来,起身系上了西装的扣子…

麦祖德并没有马上就带着人离开北京,而是回到霸王龙为他们安排在新街口

饭店的住处,这个点上火车和飞机都已经没有了,刚才那样跟侯龙涛说不过是为

了考验对方“化敌为友”的诚意。

其实这些广东人并不了解侯龙涛的底细,这也难怪,就连霸王龙都不知道侯

龙涛的关系网有多大多宽,更别提他们了。

快到11:00的时候,侯龙涛带着文龙和星月姐妹来到新街口饭店,在歌

厅里和麦祖德见了面,送上了三十万现金的礼包。

麦祖德自然是在一阵“谢绝”之后还是把钱收下了,“小侯你太客气了,这

多不好意思。”

“咱们客气话就别说了,我有点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