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香果(1/1)

厉谨锋也站到了纪香果身边,与弟弟一左一右的把她夹在中间,李兴言指着他们摇头笑道:“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我还能吃了她不成?”

刘氏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兴言嫌她这话问的不是时候,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摆摆手说:“这里面的事,回头我再跟你细说。”

下人端来一杯茶,纪香果接过来毕恭毕敬的奉到李兴言面前,“请父亲用茶。”

“嗯,是个好孩子!”

李兴言看了纪香果一眼,因为她是儿媳,也没看得太真切,喝了茶叫人给了一封红包。

“他们厉家祖上的规矩与别处不同,你既是嫁了进来,就该好好的侍奉夫君,不要恃宠而骄,俗话说q贤夫祸少,他们两个就要靠你好生照料了。”

纪香果乖乖地点头应了,李兴言虽说已经快要四十岁了,但他眉目风流,平时吃穿用度皆是上品,自然有一种平常人所没有贵气,纪香果看了一眼就觉得他与别人不同,莫名其妙的就想离他近一些,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听完教诲之后赶紧转身离去。

李兴言只觉得一阵香风扑面而来,突然就有些恍惚,还没来得及细想,李若兰赶紧拿了一个小荷包献宝,“爹爹,快看我绣的荷包,好不好看?”

“啊?”李兴言回过神,“哦,好看。”

李若兰咧嘴一笑,“这是送给爹爹的,是嫂子教我绣的,爹爹不知道,嫂子的手可巧了,不只是荷包,别的东西……”

李兴言望着手心里的荷包出神,nv儿说了好半天,他却没有听进去多少。

好歹把nv儿应付过去,很快就到了晚宴,一家人各自落座,席间厉谨瑜妙语连珠,李若兰娇憨可ai,哪怕其余j人都有些沉默,这一餐吃得也算是其乐融融。

厉谨锋不时的给纪香果夹菜,李兴言偶尔看一眼纪香果,只是并未多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饭后闲聊时,李兴言问厉谨锋,“你这孩子也是心大,到了现在也没提过你媳f的姓氏,往后又该怎么称呼?”

厉谨瑜一把按住厉谨锋抢先说道:“她娘家姓纪,与我们的村子b邻,纪家在那里是大姓,j乎家家的姑娘都姓纪。”

李兴言点点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除了一直盯着他的厉谨瑜,j乎没人发现他的手有些细微的颤抖。

过了一阵,李兴言又问道:“你们大老远的把人家姑娘接了过来,可曾跟她的父母报备过了?”

纪香果不明所以,这番追问让她有些忐忑,厉谨锋悄悄握了她的手,示意她去看厉谨瑜。

厉谨瑜与她对视一眼,清亮的和眼神令她稍稍安了心。

就听厉谨瑜叹息一声,“她是个命苦的,父母双亡,家中已经没有亲人了。”

“父母双亡?”李兴言也叹了口气,端杯的手却稳了下来,他感慨道:“既然如此,你们就该好好待她。好男儿当顶天立地,可不许欺负人家一个孤nv。”

“那是自然,爹爹不用担心!”厉谨瑜笑嘻嘻地应了。

李兴言对他无可奈何指着他说:“你都成家了,怎么说话还是这么腻歪?”

“这不是许久没见爹爹了,儿子想念的紧嘛!”

“少来这套,我知道你是惦记我车里的东西,我早让下人送到你们的院子里去了,当着你媳f的面还是这么没p没脸的,也不怕她笑话你!”

厉谨瑜笑嘻嘻地看了一眼纪香果,“爹爹不用担心,她喜欢我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嫌弃!”

谈笑间方才的压抑也一扫而光,j人又闲聊j句,李兴言就叫他们早些回去休息。临睡前纪香果还是有些不安,可是又说不出这份不安所为何来。

另一厢,李兴言将共q之事告诉刘氏,果然引得她好一通抱怨,“可怜我c劳了一辈子,最后反倒连一点东西都不能给若兰留下,那就么个山里丫头还把谨锋谨瑜都霸占了,也不知道她家哪块祖坟冒了青烟。”

话不投机半句多,李兴言不愿听她唠叨,直接拂袖而去,没有一丝留恋。

他许久不曾归家,乍一回来就宿在了书房,气得刘氏又摔了满地的碎瓷。

第二日一早,李若兰听说父母又吵了j句,一天都留在母亲边哄她,h昏时分见母亲脸se好多了又去书房哄父亲。李兴言对nv儿倒是没说什么,端着她送来的甜羹不紧不慢的吃着。

李若兰像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说个没完,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纪香果,“爹爹你不知道,嫂子可好了,她身上一直都是香香的,我问她是熏了什么香,她却说是生下来就有的,就是因为这个,她娘才给她起名叫香果的!”

李兴言手里的细瓷碗登时落地,汤汤水水撒得到处都是,他的手背被烫得通红,可他已经顾不上了,一抓住nv儿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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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之时,兄弟二人回到院子却找不到纪香果,一听是被李兴言叫走了,厉谨瑜暗骂一声:“糟了!”

他扭头就跑,厉谨锋紧跟在他身后,跑到书房直接推门而入,正巧看到纪香果被李兴言抱了个满怀,他又哭又笑的念叨着,“我的香果,我的香果啊!” -最快更新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