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鬼袶(13-14)(1/1)

第十三回、浴火凤凰,生死涅盘之殇暗萧夜泣,糜音如缕,明王一手主导的yín虐恶戏,因意外生变斥退众僧。

「呼呼……呼……嗯……呼呼……」也不知过了多久,凌湘只觉萧声渐息,知觉恢复,正思索着,却发现自己挂在明王坚挺地阳具上,双膝环抱,舒畅呻吟。

(啊……啊哈……好硬……好……好深……嗯啊啊……)凌湘更加惊觉的是,自己非但一点都不想抵抗,甚至不时轻咬对方耳根,细细地对他说些完全听不懂得番话。

不仅如此,明王的回答也像听所未闻般陌生,突然,体内热感渐习渐远,猛然身子一震,竟似丢了一样,被明王强翻下马,改成狗趴强骑姿态,原先消逝地阳刚热气竟又再度袭身如注地guàn满下yīn。

「啊啊……烫……好……好烫……」凌湘下体被激的燥热难当,可浑身百骇却像散气回凝一般,异常舒爽,而且抵不住巨阳的肆无忌惮、yín液直流。

「嘿……嘿……妳可醒了。

」明王似乎察觉凌湘不再以番语回应,体内调息絮乱,不得不转换吐纳由吸而放,源源不绝地将自身真阳霸气,迅速回注到习会天媚心经的女体里面。

「啊哈!好……好舒服……啊哈……」凌湘被激得娇声一荡,浑身无力地趴伏在地,口吐香兰地如母狗一般,任由明王结实粗硬的大肉bàng从后不断guàn入更多无双真气。

「啊……啊啊啊……快……散了……太舒服了……怎么会……啊啊啊……」凌湘又觉腹中热气来回鱼贯,无法掌握,正欲强行以化字诀将阳气吸入体内时,涨热的巨根又配合天衣无缝般伴随撞击把yīn柔真气吸收回去,一来一往间,竟被粗bào的做爱给激得无比销魂畅快。

「无量寿佛……国师已经心领神会双修之乐,嘿嘿,不消多时便自行领悟吐纳之法……」明王持续地猛cào着,手里粗鲁地抓着凌湘长发,似乎早知结果地贴在她娇嫩脸颊上亲吻道。

「啊啊!我……不是国师……为什么……啊啊啊……不……这不是我……不!」凌湘一听国师二字,简直惊骇到快晕死过去,她一辈子从未见过国师真身,但现在那冶艳妖娆的绝色美人,却不时与这yín僧情似胶漆地浮现在她脑海里,甚至,还能感觉到部分意识已深深地烙印在自己体内。

这种感觉并非全然没有过,刑梦娘死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也曾发生过意识迷离地重迭幻象,并且似乎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奴家自称……就跟着自己紧紧连在一块,举止、姿态、自觉……都越来越无法抛开梦娘表征。

那种被人取代的错觉与无助,曾经快要把她给bī疯,尽管只有一小部分,就算是细微到无法察觉,却依旧令她心里痛苦万分!若非惜香的出现,陪湘娃花了很久时间调适接受,恐怕……霍向天现在早已心理不正常,甚至完全崩溃。

而今,同样事情却又再发生一次,这简直令凌湘感到快要窒息。

「你不是国师是谁?嘿嘿……看看这是谁干的好事!」明王一把将她揪到自己左臂上,bī她目睹无可抹灭地剑痕伤疤,只见丑陋的伤痕、泛黑的毒创,竟让凌湘心头一揪,难过地红了眼眶。

(不!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难过……这……这明明……是我伤的……)凌湘双手紧握地伏在明王宽厚的xiōng膛上,她那心碎的表情全看在了对方眼里,无助的冷颤竟换来深情热吻,令高cháo中的身子又再度丢了一次。

「不……呜……不是这样……呜呜……我……」凌湘实在无法理解,她不该跟这yín僧有过感情,更不可能对这伤患感到内疚才对,但是什么邪术bī自己相信这一切?她实在懊恼地痛苦万分,可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地被搂在怀里,像扮演另外一个女人般叫人错愕。

「嘿……嘿嘿,国师帮我把毒用嘴吸出来后,现在已转生到你体内里了……我们永远也无法被人分开,谁都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发生……桀桀桀桀。

」明王轻拂着她的秀发,突然将凌湘压倒在地,再次以背后体位强行把巨阳捅进细嫩的yīn道里去。

「啊哈!」「嘿……你可记得……第一次怎么被我弄高cháo的?」明王的情绪亢奋异常,口中不时夹杂着许多番话俚语,但凌湘早已无法听懂半分,只能感受一股快要爆发的猛烈撞击,bī得自己像要融化一样尖叫不止。

「啊啊啊……啊啊……快……快要……啊啊啊!」(呜呜……不!我不能让一切变成他说的那样……呜……不可以……)接着,凌湘发现正趴伏在被撕烂的衣服堆里,一根翠绿发簪还留有干掉的血渍,她偷偷地攒回手心里,最终自己唯一能够想到的,就只是将这荒谬的一切给通通结束掉。

「呼呼……纳兰伊娃……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无法跟我分开……」正当明王马上就要射jīng同时,过度地亢奋情绪似乎就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了,凌湘双手环住对方xiōng膛,正准备从他背后天脊xué刺进去的时候,没想到撩魂地尖锐萧声,居然近在咫尺地再度吹奏着。

「啊啊啊啊!」很快的,凌湘鼻子似乎也吸入了什么,意识变得迷幻、轻飘飘,下体的炙热瞬间炸散开来一般,射出的jīng液让人浑身激荡、爽麻要命,手中发簪不由摔落在地,口中发出惊叫。

「哼……哼哼,多此一举,看得也够久了,原来……你就是苗翳?」明王捡起了簪子,没有理会躲在暗处那人,把上头血渍滑在凌湘脸上,心中了然,这已是她所能做的最后抵抗。

「啊啊!不……不要吹了……不要吹!我的头……啊啊……不要!」玉萧再次唤醒蛰伏体内的冢鬼蛊毒,迥异地音律似乎能勾唤出不同魂魄的七情六欲,让凌湘又一次与爱妻过往记忆遥遥地撞在一块。

「呼呼……呼……」爱妻的脸上垂满泪水,嘴里唔唔地含着塞,只见圆滚滚地肚皮高高拱起,似乎即将就快临盆产子模样。

「凤……凤儿……」凌湘突然想起夫妻离家之前,妻子正有了四个多月身孕,但为何这么重要的事,如今却变得如此虚幻而遥不可及?很快,凌湘又见到了戴鬼面的男人来到凤丹面前,手里拿出三根银针,却见凤丹像似要疯了一样不停摇头,嘴里无法发声地唔唔叫着。

「嘻嘻,凤奴……你可真花了我不少心血,能在我凌府里熬出三个月的女人,你可算是头一个。

」鬼面人把凤丹口中的塞球取下,泪眼婆娑的女人再也矜持不住地放声哭叫,不停哀求着别让银针再度刺入她的体内。

「呜呜……住手……我的孩子……呜……呜……快住手……」「霍向天到底有什么好,宁可肚里的孩子不要,就是不肯乖乖交给老夫。

」「我求你……呜……别再刺了……我会疯了……呜呜……我什么都答应你……」「凤奴……嘿嘿嘿,你是一头烈马,真正需要是像我这样懂得赏识的伯乐。

」鬼面人一边说着,银针已然chā在凤丹的左乳上。

「啊啊!」悲惨的女体激动地niào出大量yín水,飘忽的眼神似乎承受着无法想象的巨大快感,就连感染到凤丹意识的凌湘,都不由得浑身抽搐般像要爽晕一样,好像身体已经被完全开发成性器一样,无比敏感的可怕。

「呜……不……不要!我什么都听你的……放过我的孩子……呜呜……啊啊!」凤丹的哀求没有换得什么,右乳上很快又被刺上另一根银针。

「啊啊……哈……哈哈……」难以形容的yín靡表情,正在凤丹脸上急遽变化着,鬼面人轻轻地将针头转了几下,乳房里竟立刻激出四溢地nǎi水,让这可悲的女体又第一步地堕落下去。

「哈……哈哈……求求你……吸……吸我的nǎi……啊哈!」「看看你的身子有多下贱,老夫说过,女人表面功夫我见多了,我要的是心!再也容不下没有任何男人,任何一丝一毫……完完全全属于本座的心!」「就连霍向天也不例外!」接着,鬼面人继续将最后一根银针给刺入女体yīn蒂里去,登时凤丹脸上再无哀容,完全变成无法自抑地亢奋母狗,伸出舌头,不断抽搐地忍受无法泄欲的身子,像是极度渴望高cháo的终极耻辱状态。

「呼呼……哈……哈……我……什么都不要了……给我……求求你……」凤丹的双手立刻被松了开来,双脚高跪在地,脸上表情已经完全变了模样,仿佛什么矜持、最重要的事都不复存在,眼神已经完全专一,再也容不下任何多余情绪。

「嘿嘿,你说什么?」「啊啊……求主人干我……玩我……哈……把凤奴……身体……弄坏掉……哈哈……玩我……哈……」「这是最后一次了,你的肚子也因『痴心针』的毒素影响,已被催生到即将临盆了,要这时候做,胎儿肯定不保,这样也不所谓?」「要!要!哈……哈……求主人给我……干我……什么都不要了……哈……」凤丹的眼神竟无任何犹豫,仿佛什么事都被忘了一乾二净,除了对方教她做的,身体想要解脱的之外……什么也没留下来了。

「不……呜呜……不是……这不是真的……不是!」凌湘正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崩坏与痛楚,还想知道更多,却什么也抓不着,什么也留不住,眼前一片黑暗,心头的洞像越来越深、越来越让人感到无法呼吸,就快溺死一样。

「凤儿……孩子……哈哈……哈……哈哈……」跟着另一股强大的力量,却势如波涛般澎湃汹涌地闯了进来。

「啊啊!」凌湘再次惊觉明王肉bàng仍在自己体内,并且一次强过一次地顶撞着。

「啊……好舒服……玩我……哈……把凤奴……身体……弄坏掉……哈哈……玩我……哈……」「你说什么?」明王的问话让凌湘不由得浑身激烈地颤抖着,自己竟呼叫着跟凤丹一样话语,对这yín僧哀求叫道。

「哈……呼呼……我……什么都没有了……抱我……吮嗯……求求你抱我……」这一次凌湘居然主动索吻,并且极力地配合对方吐纳,如同方才修炼过的至邪yín术。

「无量寿佛,告诉我……你是何人?」明王故意放慢抽chā速度,稳稳地让凌湘扣在自己腰间,却没有停止做爱,只是不断让她焦急,不得不尽快回答他所想要的答案。

「啊……我……我……」「你是霍庄主……还是凌天的女儿?或者……是……」凌湘没有回答,却把嘴又塞入明王的chún里面,伸出舌尖忘情激吻。

「哈……哈哈……我什么也没有了……什么都不要了……」「嘿嘿,老衲不明白,霍庄主可否说明白点?」「哈……让我更堕落……哈哈……我就是你的人了……想我怎么样都行……」「嘿嘿嘿,恭喜施主,心魔已除,再不受世间无常烦恼,无量寿佛……」凌湘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眼泪正在滑落,明王的表情也变得十分温和柔软,静静地,头一次如此温暖,让她在自己无比jīng壮的身子上,静静地发泄。

四更夜,华床边,独坐空幽自伤神。

凌湘散乱着沾粘粘地秀发,任由ㄚ环惜香细细梳理,手里突然攒着玉簪,抵住咽喉,双手不住冷颤地直想深深地刺进去。

「啊!小……小姐!你要做什么?」原本梳整的惜香没有发现,直到安好发髻正找不到簪子时,这才惊觉小姐竟做出让自己诧异万分的危险举动。

然而更没料到的是,惜香刚想伸手去抓,凌湘随即却自己狠狠将玉簪摔成两段,并且双手不停抽搐,脸上表情yīn阳不定,才一闭眼,泪珠却又一颗颗地不停落下。

「小姐……」凌湘只觉好不甘心,原来死竟是这么容易就能了结,当心头唯一支撑下去的力量早已不存在时,人活着除了痛苦真不知道还剩下什么。

「呜呜……小姐……哭吧……别再忍了……」「请尽情哭出来吧……呜呜……」惜香忍不住从后抱住凌湘,泪眼一样潸潸流个不停,过了很久,小姐才牵着她的手到跟前说道。

「香儿……你走吧。

」「小姐!你……你要赶香儿走?」惜香几乎不敢置信,由于耳朵早听不见,只能从凌湘chún语读出意思,登时崩溃的双脚再无力气般跪倒在地。

凌湘不发一语,任由束好发髻卷卷散落,眼中已无泪水,轻轻地抚摸着惜香发烫泪崩地俏脸颊。

「你是个没心眼的好女孩,我会要他们放你走……」「呜呜……香儿不要!不要啊!呜呜……求求你,小姐……不要赶我走……」「跟着我你只会不停受苦……」「惜香不怕!」「我已是个怪物……是妖孽……甚至不知道他们还想把我变成什么模样,我的心……甚至……甚至……」凌湘想要说的最后一句,她甚至对惜香跟明王做爱感到嫉妒,但终究还是说不出口,自己的心不再属于自己了,唯一的感觉竟比死还要难过。

「如果小姐变成妖怪……那香儿也会是妖怪!」接着,惜香竟把断截的长簪狠狠chā入自己下体,激出大片血迹,令凌湘措手不及地无力阻止。

「你……你干什么?」凌湘费了很大功夫才从香儿手中抢回断簪,但尖锐地刺痕已深深弄伤yīn道,血流不止。

「啊……小……小姐……妳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再侵犯香儿……」「为什么这么傻……呜……」「香儿永远只属于小姐一个人的……呼呼……恶……离开小姐……香儿马上会死……我……」「香儿!香儿!」惜香抚摸着挚爱主人的脸颊,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与难过,一字一句,仿佛就像即将进入美好记忆中的梦乡般甜蜜。

第十四回、蝶恋催狂,欲海情伤之虐柔肠吋断,猝步惊惶,凌湘死命止住血,急声呼叫,直到下人禀报时,惜香已然奄奄一息。

「你们都下去。

」「是。

」点住xué道、服过金创药之后,魅九娘遣走奴婢,独留凌湘单坐闺厢中,随手却将支玉萧放在台前。

「哼哼,你的身子果真下贱……受了点男人滋润就变得更美了。

」魅九娘剪起惜香掉落的梳子,转身替面无表情的凌湘细细梳理道。

然而,凌湘也不发一语,脸上已无一滴泪水,任由魅九娘帮自己匀脂抹粉,仔细打理,良久之后,嘴里才叹息地吐出这么一句话。

「放她走吧……」「你……你说什么?」魅九娘没有会意,剎然间,似乎又听懂了凌湘的意思。

「你要的是我,不需要为难一个ㄚ鬟……」凌湘方才仿佛注意到,魅九娘看着惜香眼神似乎有股说不出的妒意,故不由得说出这样的话来。

「砰!」「霍向天……霍向天……你真让我好生失望……」魅九娘手中梳子滑落在地,并且直呼凌湘真名,嘴里浓烈地醋意……指尖竟似微微冷颤地不停发抖。

「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爱上一名贱婢?」魅九娘的意思让凌湘完全不解,明明是她放昆沙明王jiānyín自己,还用玉萧蛊术cào弄他的心智,这一切的一切,不正是她所期望看到……被毁掉的霍向天模样吗?为何她还要这么在意惜香?为何此刻这女人会有这么大转变?凌湘不解,更不清楚她究竟还想怎么样。

「想怎么摆布我都依你……我只求你医好香儿,送她出去便罢……」「你的凤儿呢?你不要凤儿么?」「…………」凌湘的心里乱得很,除了对妻子很深、很深的亏欠外,爱欲对于如今的她来说,已经纠葛在一起分不出到底爱谁的可悲地步。

「哈哈……哈哈哈……这个心机深沉的小贱人!」妒火攻心的魅九娘,怪异的思绪起伏,着实吓着凌湘。

这几天的调教里,凌湘其实能够感受到这女人对她的身体,有着某种超乎常理的爱欲迷恋……但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从进门的眼神就充满了恨意,若说她曾喜欢自己,却不对昆沙明王jiānyín她感到怨渎,反而,偏偏对同是女人的惜香无比憎恶,反复无常的心思,着实叫人摸不着头绪。

「你还想怎么样?」「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霍郎……霍郎……你果真无情无义……无情无义……哈哈……哈哈哈……」魅九娘异常怪异地抚摸自己肚皮,眼神一冷,竟狠狠地帼了凌湘一巴掌怒叱道。

「我想怎么样……哈哈哈哈……」「我要你认贼做父!勾结金人!背祖忘宗!叫千人骑!万人咒!活比娼妓下贱!死后永不超生!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个毒妇……」凌湘从没想过魅九娘会变得如此激烈,口中却冷冷回应。

要是早前的霍向天,早就血脉上冲、拼死拼活也要反击到底,尔今,似乎受到国师纳兰伊娃心性影响,神情举止显地略有不同。

「毒妇……?」「哈哈……又是谁把我害成这样?哈哈哈……我孩子的命……该跟谁去要?」「什么孩子?你在说什么?」凌湘心头一紧,但却又觉得眼前的魅九娘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或许这未揭开的答案……根本足以彻底毁掉她自己。

「哈……哈哈……我说过,你最不愿意看到的……将会是我这张脸……」魅九娘缓缓将脸上的银色鬼面拿下,露出一张完美无暇地凝玉脸庞,清新脱俗的绝色容颜,却带着一双充满怨毒的黑眼珠。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凤儿……不……不!」干掉的泪水再度失控,完全疯狂的地狱景象,正在等待着凌湘一步步地深陷其中……无可自拔……数日之后凌府门外张罗起鼓,应侍高声通报主人归来,却见轿子未停,人已直奔仙宇楼来。

府第主人凌天虽已过六旬,但鹤发童颜、修驻有术,兼之jīng通采yīn邪术,气充内盈、步履深沉,来到楼外,魅九娘已领着众人,正等着主人家到来。

「恭迎尊主回驾,魅九娘……」不待对方把话说完,凌天径自步入了仙宇楼内,却见一名锦衣华服的年轻女子,盈盈拜倒、行以大礼,静候多时地等着他的来到。

「哼哼,南苗一行耽搁数日,收了五凤门后……就只剩此子能得我心。

」「脚下何人?」凌天束手,充满霸气地走到女子面前,以脚抚起此女下巴问道。

「奴家……叫……凌湘……」女子羞愧地别过脸,但耻辱显然已无法左右她的决定。

「凌湘……哈哈哈……哈哈哈哈!」然而,就在此时,跟在凌天身后的一名女侍却浑身不由剧烈冷颤,她的脸戴着一副跟魅九娘几乎相似的鬼面具,只是她是金色,魅九娘是银。

她想起步飞奔到女子身旁,却被魅九娘从后档了下来。

「你说你叫凌湘……却又说过自己叫霍向天?跟本座说清楚!」凌天突然掐住对方脖子,只消轻轻一捏,便可要了这女人小命一样。

「说!妳是不是霍向天!」一听凌天这么问话,金面具女子竟同时也颤抖地叫出生来。

「唔啊……唔……」凌湘眼睛无法移开对方视线,只要凌天那双殷红色的眼珠子望着自己,就算再怎么挣扎,就是无法对他说谎。

「啊啊……我是……霍……霍向天……但已经死过了……」「哦?」「呜……他死了……奴家……现在是凌湘……啊啊!」冷不妨凌天手力一紧,凌湘差点就要晕绝过去。

「是么?你该如何证明?」「奴家现在……是个完整的女人……请……请看吧……」凌湘一边说着,双手却把自身华艳地绫罗锦衣都给脱了下来,露出姣好丰腴的巨乳细腰,仿佛正等着接受主人家品赏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凌天万料不到凌湘竟会有如此举动,嘴里不由更加开心得意地哈哈大笑。

「奴家现在叫凌湘……世上再没有霍向天这人了……再……再也没有……」「这些都是魅九娘教你的么?」凌湘没有否认,但是眼前的老人神色就是迥然丕变。

「哼……真下三烂!好好的美人儿……差点给你搞砸了!」「尊……尊主恕罪!」魅九娘立刻松开金面女子,双膝一跪地连忙磕头认错。

「传你『灵心媚诀』竟用成这德性,看来,凌湘得由老夫亲自调教一段时日才行。

」「是!尊主训示的是……」「给我好生一边看着,跟你的好姐妹……哼哼,看我怎么调制霍向天!」凌天不再理会,因为他现在的心思已全都落在这色诱生香地美人身上,以及令他好奇的是,体内究竟潜藏多少天媚心经的混元真气。

「啊……啊啊……尊……尊主……请……请检视湘儿的身体吧……」凌湘闭起眼睛不再多想,但一字、一句其实她都说的痛楚万分,羞愧二字早已经阻止不了任何事,而说出的每句话,更是经过魅九娘jīng心设计下的桥段。

「不……不可以……」金面女子失控的不停想要阻止,但她的反抗却是如此虚弱无力,很快就被魅九娘给制服下来。

「嘿嘿……你想阻止谁?」「阻止自己丈夫失身?还是阻止你的主人偷情?」魅九娘牢牢制住对方双手,并且早知结果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妳!你说什么!」可怕的是,魅九娘所说出的每句话,对这无依的女人来说,都像无比剧毒一样。

「不!他不是霍郎……她是个女人……不……这绝对不是!」魅九娘故意把手摀住金面女子不让她大声惊呼扰乱凌天二人,此刻是她们俩之间要谈的小秘密,不想让凌湘看到地留神着。

「哼哼,枉费霍郎为你受尽这么多苦……你竟不肯认他了?」「为……为什么……你要做出这么可怕的事……小蝶……」「别叫我小蝶!」「我不是小蝶!看!你给我看!看看我的脸!……哈哈……哈哈哈哈……」魅九娘惨笑地拿开自己脸上的银面具,露出来的皎洁面容,赫然……竟与江南四大美人的祝凤丹一模一样!「妳……」「这张脸是我的了……凤丹的一切也都会是我的……哈哈哈哈!」「不……他……迟早也会知道真相的!」「不会的!他是我的……他说爱我了……他是我的……哈哈哈……还是……你也想让霍向天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只见魅九娘伸手就想取下金面具,未料女子竟死命抓住不放,仿佛……深恐自己面具下的真实容貌,被人瞧见。

「不!不要!呜呜……不!」没想到如此简单的举动,竟bī的这女人痛哭崩溃!「嘿……嘿嘿嘿……姊姊,你究竟知道自己有多傻么?」「你为了他,不惜刮花引以为傲的绝色容貌……哈哈,可惜啊……霍郎却一心相信你是凌天的女人,连心都交给了对方……现在会变得这么听话,就是不停地折磨自己……哈哈……」「哈哈哈哈!这可全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哈哈!」魅九娘继续摀着凤丹的嘴,却也感觉到,她脸上的泪珠,已然悄悄沾湿自己的手。

(呜呜……为什么……)凤丹的双眼婆娑不止,可如今她已没有勇气拿下这张『新的脸孔』,看着堕落的丈夫,无助地蜕变成全然认不得的可悲模样……「你知道自己有多么可恨么?」「就算你的脸花了,凌天居然还是喜欢你……从小你就爱抢我的东西,抢走了门主之位……抢走霍郎……抢走了我的孩子……甚至连主人都不肯放过!」「小蝶……你……你疯了……」凤丹极力地挣扎着,嘴里勉强能够吐出几个字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疯了,是你bī我的……哈哈……凌湘……现在是我的了,他只喜欢我这张脸……没有人可以抢走属于我的东西……」「为什么要变成我……」「这是薛神医的杰作,也是出卖凌天换来的报酬,很快的,凌湘学会天媚心经之后,不需要你动手他也非死不可……」「你说什么?」凤丹颤声地不敢置信道,为何自己最后的一个秘密,魅九娘竟会知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凌天下蛊吗?你是五凤门的圣女……能逃得过那老贼法眼,可还能骗得了你的亲妹妹么?」凤丹第一次对这妹妹感到无法形容的恐惧,她无情地把自己推入火坑,却又明知自己暗算了凌天而不说破,甚至,还以yòu子性命威胁自己乖乖接受yín魔凌辱。

「那老贼一天一天地对你下毒,却防不了你也一日日养活他体内的蛊种,每做一次就增强一次,苗族的女人可没这么容易欺负……只要你有心求死,凌老贼就得必须陪葬……」「妳……早知道了……」「所以你一直在忍……忍着见你霍郎最后一面……不是么?哈哈哈哈……现在呢?你安心去死了么?」「妳把少安藏在哪?还有……我……我那可怜的……」「哼!你只管自己儿子死活!可谁管我儿子么!」魅九娘的举动让凤丹大惊失色,她从未听过、也未见过自己妹妹有个儿子,况且这跟她们夫妻俩又有何关连?难……难不成……「我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其实,苗翳迷晕你的那天,睡在霍郎身边的人是我……」凤丹的双眼瞪大地完全无法相信,一段自己不曾理解的过往,竟是变化的如此叫人不敢置信。

「你从生下来就不停抢走属于我的东西……身分、地位、美貌、无一不是,这我都无所谓,但你为何连霍郎的心也要抢走……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是他先接受我的示爱的!偏偏……偏偏最后他却喜欢上你这个贱人!」「不是这样的……那……苗翳……」「是,是我故意激怒苗翳的……是我要他配合我的,我给了他迷晕你的机会,也把我的第一次给了霍郎……」「不……不会的!霍郎……」「是啊……他完全没发现我假装你的模样,还对我说了很多忘不了的话……我是真心喜欢他,可你偏偏却要醒过来!」「如果你的处女乖乖给苗翳jiān了该有多好!你本就跟他有婚约的,要不是你一尖叫引霍郎发现……也许……也许跟着他一生一世的人是我才对!」「妳……妳竟然……」「我说了……这都怪你!你一辈子都在抢走我的挚爱,最可笑的是,你还能装作浑然不觉的假清高……叫人恶心!」「你跟霍郎私奔之后,我才惊觉自己怀有了他的骨肉,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来,却没有任何人肯帮我,那老妖婆甚至还把我赶了出去,你说……我还能去哪?」「小蝶……」「不要叫我!」「我曾偷偷地找过霍郎……一个女人挺着肚子走了四个多月就为了见他一面,你能想象么?没想到……哈哈……他竟还狠心把我赶走!说永远都不想再见到我!」「哈哈……哈哈!你说!除了死……我还能去哪?」「不……不是这样……」「哈……哈哈……死……我的确要死……可我的孩子……我无辜的孩子却先死了……他刚生出来就被我丢在溪里淹死了……哈哈……」「原本我还以为自己也死了……没想到却又遇见了苗翳……哈哈……哈哈哈哈!」「不!小蝶……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哈……哈哈……我以前是怎么样?那又如何?我早已经死过了……但苗翳却做出个很厉害的东西,吸过之后,我又活过来了……」「而且我也终于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妳……妳……用了鬼降……」「是什么重要么?呵呵……哈哈哈……我足足走了七个月才找到这里,我把自己卖给了凌天,像条母狗地不断讨他欢心……终于……我要的目的也终于达成了……」「你……你究竟……究竟想做什么?」「嘿……嘿嘿……你会知道的……我会让你深刻体会到的……姊姊……」「啊!」默默地,恶毒的女人把手中蛊虫,放进了凤丹的嘴里,嘶嘶作响地,钻进了喉头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