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尽头】9(1/1)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面容……自己在哪里?周围的景象光怪陆离,五光十色,有种很不真实的梦幻之感。

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但是眼前的色彩却是黑色,浓重的好像黑夜一样,一个男人面对着自己,自己努力想看清他的面容,但是无法办到,他始终隐藏在黑雾之中。

男人的手抚摸着她的赤裸腰肢,很轻柔很不真实,就像微风拂过肌肤。

但是自己却觉得一阵阵春cháo在yīn内涌动,继续摸我,继续……没有任何迟疑,只觉得自己理所应当被这个男人疼爱。

尽管看不清面容,但是苏晨知道这是自己的老公吕哲。

这是自己的男人,自己属于这个男人,自己的身体属于他,他可以任意想用自己的身体,自己也愿意被他享用……双腿被分开了,男人在亲吻自己的yīnchún,舌尖挑动着yīn蒂,一阵阵快感好像电流般酥麻。

啊……自己湿了,这麽快就湿了……体内分泌的蜜液渗了出去,一定被那张正在品尝自己yīn户味道的嘴尝到了,真是羞死人了,那种味道,是女人发情的荷尔蒙,是zǐ gōng里淤积多时的性欲的味道,是渴望男人荷尔蒙的味道。

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男人的头,手指chā进了头发里。

头发很长,不是老公的短发。

但是那有什幺关系?自己知道这是自己的男人,别的什幺都不考虑。

双腿夹住男人的脖子,将他的脸埋入自己的双腿间。

扭动着,摩擦着,感受着最敏感最羞耻的秘处被男人毫无保留的侵犯的羞耻快感。

自己的身心完全放开了,从未有过的开放,只希望和正在侵犯自己蜜裂的男人融为一体。

男人的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那种美妙的快感让她想高亢的呻吟。

那手指,灵巧而温柔的揉搓着自己的乳头,乳头充血娇艳的耸立着,硬硬的,就像男人的yīnjīng。

接着双手游走于自己的娇躯,好像蛇在身上游动,每一处都留下痕迹,快感在体内涌动,随着生命的脉动好像血管里流淌的血液,随着每一次心跳都在加强,充斥在身体的每一处。

快进入,快进入我,快占有我……火热的硬肉慢慢地顶进了yīnchún,苏晨似乎能想象到自己的两片肥厚的沾满yín蜜的充血肉chún被坚挺硕大的龟头顶的变形撑开的模样,好像一朵yín靡的娇艳yín花沾满了闪亮的蜜汁,花瓣绽放着承受巨物的侵犯。

那龟头热腾腾的往里面浅顶着,一下一下,将yīnchún也带着往里面翻开缩进。

pì股不由自主的扭动,空虚的身体渴望着男人的充实。

苏晨的腰饥渴的往上挺动,约扩肌用力夹紧吸食,试图把入侵物完全吞食进自己的体内。

只有男人将自己的体内完全填满,不留一丝缝隙,她才会感到满足。

男人的冲击到来了,快感直冲脑际。

强壮的身体充满了雄性的狂野和力量,那种被塞满的感觉让人欲仙欲死,火热的巨物在自己的体内有力的摩擦抽动,深深地顶进自己的zǐ gōng里,在里面搅动,仿佛这有这样才能在自己的身体里打上永不磨灭的烙印。

苏晨完全沉迷在性欲的漩涡里,双腿不由自主的一会儿夹紧男人强壮的腰身,一会儿又尽可能的分开,男人的冲击随着她的动作而变化,但是始终都顶在她的最深处,从没离开过。

「哦……哦……」苏晨的呻吟充满了yín乱的狂野,仿佛发情的母兽,只知道拼命地要,拼命地想把整个男人都吞食进自己的下体,只有这样,才能把自己体内熊熊的欲火完全燃烧干净。

男人的喘息声很熟悉,但也很陌生,苏晨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而男人的脸此可见渐渐变得真实,那是张熟悉的脸,是洪世泰。

洪世泰压在自己的身上,嘴角带着yín笑肆无忌惮的蠕动着,自己的双腿被他压开,那硬挺的生殖器正贪婪的戳进自己的肉xué之中,满带着yín汁,在湿肉之中粘呼呼的搅动。

自己想推开他,但是他的身体重的好像一块大石头,自己怎幺也推不开他。

而且奇怪的是,她觉得这就是自己的老公,这就是吕哲,这里没什幺错误。

吕哲到底长什幺样,不是这样,但是这就是吕哲……这就是自己的丈夫。

这一切都太荒谬了,但是自己的心里却丝毫感不到奇怪,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洪世泰张开大嘴,舔食着自己的乳房和脖颈,他的舌头好长,上面湿漉漉沾满了莫名的粘液,自己的身体被他舔的很湿很难受。

而那性交的快感此刻好像也消失了,自己随之而来的只有紧张和不安,再看洪世泰的脸开始扭曲变形,就像融化了一样,接着便成了那个黑鬼酋长变态猥琐的脸。

「哦!」苏晨惊吓的想推开这个变态,但是却惊异的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反感,这个变态好像一条恶心的鼻涕虫一样粘在她的身体上,蠕动着,不停的钻向她的身体深处,而那变形的口中流着恶心的粘液,还发出变态的yín笑声。

自己反抗不了……甚至自己都产生不了反感,自己的身体是怎麽了?自己的头脑是怎麽了?自己不是自己了吗……yín靡的交媾声被无限放大,好像一条可怕的虫子在自己的脑子里面乱钻。

而自己已经迷乱了,彻底的迷乱了。

自己只会顺从的让一个又一个男人变幻着面孔在自己的身体里尽情的驰骋发泄,而自己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就像一具被cào纵的人偶一样,只会顺从地接受。

丈夫吕哲就站在身边,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不,别看,求求你,别看!」苏晨拼命想喊,但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丈夫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想再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他的眼神是如此的冰冷,没有任何感情。

然后身形在那浓重的黑暗当中被慢慢的掩盖,吞噬……「不,别离开我!」苏晨狂叫,撕心裂肺的痛苦,接着她猛地睁开了眼睛,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梦吗……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水印出来湿迹了,自己身上全是汗,电风扇吹着感到一阵阵的起jī皮疙瘩,凉飕飕的。

而自己的心还是跳的很急,苏晨呆坐着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影,只有自己。

没有洪世泰,没有黑鬼酋长,没有丈夫,只有自己……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自己没问,大概就算是问了那个女人也不会告诉自己。

被从那个地狱般的yín窑给救了出来之后,这个女人把自己藏到了这个地方。

她没说这里是什麽地方,看样子像是某间住宅,有简单的家具。

接下来就问自己关于拓力集团所知道的一切,还有关于东星这次项目所知道的一切,自己毫无保留的全都告诉了她。

而自己得到的信息真是犹如五雷轰顶,吕哲成了杀人犯,他杀死了此次合作方的那个色鬼酋长,目前在逃,不知所踪。

除此之外,自己什麽也不知道。

她很想从这里出去,回到酒店,找到单位领导,找领事馆,证明自己的丈夫是清白的,他没杀人。

但是那女人不让她离开这间屋子,她说外面不安全,如果自己还想活着见到吕哲,就必须听她的话。

该死的,为什麽自己会遇到这种事?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什麽孽了?而且现在,她也不敢断定是不是真的?丈夫真的杀人了吗?丈夫以前是当过兵的,还是空降兵。

当过兵的人脾气都烈,虽然他在自己跟前从没有说过什麽重话,向来都是百依百顺。

但是如果有别人侵犯自己的话,他可是……结婚好几年了,苏晨对于自己的丈夫很是了解。

凡是牵扯到自己,丈夫向来是没什麽理智可言的。

但是,这是真的吗?这里可是异国他乡,丈夫真的能在这儿杀人?而且还是杀的那个酋长?苏晨记得自己当时被带走的时候,光是来接自己的保镖模样的黑人壮汉就有三个,看样子个个都是能打得两下的,而且他们还有枪,丈夫赤手空拳,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怎麽能跑到那个yín窑杀的了他们?当时自己被带来的时候,根本没见到那个色鬼酋长。

直接就是被那个弟弟,也就是现任酋长jiānyín玩弄,之后一直被关在黑屋子里。

直到被救出来为止,她根本没见过一面原先的酋长,而他被吕哲给杀了,还是用枪打死的。

难道是……苏晨虽然胆小,但是脑子并不笨。

这难道是一个yīn谋?根据自己这些天来被那个新酋长jiānyín时,听他得意时所说的只言片语,可以肯定这是一个yīn谋,自己和丈夫都被利用了。

这个人渣杀了自己的哥哥,虽然他哥哥也是个死有余辜的人渣,同时把黑锅栽到了自己的丈夫身上。

当时肯定是自己被带走之后,他派了人也把吕哲给引到哪儿了。

吕哲如果知道自己的事,不气炸肺才是怪事,然后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只是,他们为什麽还留自己一命?只是因为贪恋自己的肉体吗?像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他们真的会为了女色而留自己一条生路吗?他们这种人,想要什麽样的女人找不到?当时yīn谋得逞之后,按照常理应该灭自己的口。

毕竟自己活着就有可能让他弑兄夺位的yīn谋变得并非无隙可循,他们为什麽让自己活着?难道是,因为吕哲?吕哲是不是还没被他们抓住?所以拖到现在,他们是不是想利用自己来抓吕哲?那个女人,救了自己是不是在演戏?他们是不是根本就是一伙的?房门外面,是不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吕哲来找自己的时候自投罗网。

天哪……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苏晨的心一下揪紧了,如果是这样,自己宁愿去死。

但是万一这些人是好人呢?如果他们真的是来救自己的呢?那个女人,看起来就是个中国人,听口音好像还有点东北腔,她应该是中国人,她肯定是中国人。

既然是自己的同胞,她肯定是好人,她不会害自己的……坐在床上,苏晨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自己的胳膊。

现在她能做的,就只有祈祷。

祈祷丈夫不要出事,祈祷事情朝自己的设想的好的一方面发展……****(传说中的分隔线)夜色笼罩下,两辆满载着走私物资的小货车穿行于旷野之间。

e国和索马里边境地区这种车队很常见,处于战乱状态的索马里除了枪支弹药其他什麽都缺,于是某些神通广大的人就有了用武之地,这个车队上面所拉的大小箱子是联合国难民署援助索马里的物资,但是此刻却到了e国境内。

司机连同押车的一共6个人,四个白人两个黑人,这帮人都是在东非浑了很多年的老油条了,走私贩私这一套对他们来说是架熟就轻,无非就是在两个国家之间倒来倒去,穿越各国边境是家常便饭。

他们同索马里过渡政府的某个官员有关系,能把联合国援助的物资弄出来,反正这些物资对于索马里民众来说杯水车薪,有没有都没多大区别,那还不如让他们发笔财算了。

前面有车拦路,押车的大胡子白人吐掉了嘴里的雪茄,扶了扶鼻子上的墨镜,拔出了腰上别的手枪,在这地方,不会玩枪的人活不长。

车边站着三个黑人,打扮得不像是本地人,都穿着e国政府军的军服,手里拎着ak步枪,枪口对着他们,那意思很明白,赶紧停车!车停下了,接着那大胡子白人看了看周围,没见别的人。

就是这三个黑人,至于他们的身份,鬼才知道是不是真的政府军。

这年头劫匪什麽都敢冒充,什麽都不可信。

就算是真的政府军,也有人借着巡逻的机会拦路抢劫,这种事在这片土地上司空见惯了。

只有三个人,干脆干掉他们……大胡子暗自打开了手枪的保险,给同伴们做了个眼色示意,每个人都在悄悄的拿家伙,而那三个黑人兵痞正大声吆喝着大步上前。

准备动手,大胡子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举枪,脖子上突然挨了重重一击,一发子弹在上面开了一个透明的大血窟窿,直接打碎了他的颈椎,几乎将他的脖子完全打断,鲜血飞溅,他的尸体摇晃了一下,直接像个麻袋一样从车上栽了下去。

之后,才从远处传来一声悠扬清脆的枪声。

超音速子弹!狙击手专用的子弹!远处有狙击手!再看那三个匪兵动作突然变得迅捷无比,几步就过来了,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持枪bī住了每一个人,眼睛里透出森寒的杀气,用字正腔圆的英语大声叫喊:「不许动!」凤舞趴在六百米外的一个小沙丘上,手里拿着那枝也涂了沙漠迷彩的m21a1,身上盖着又重又闷热的沙漠三色伪装斗篷,一身的臭汗。

因为附近的地形很不利,遮蔽物太少,他只好藏在这麽远的地方,还好自己的枪法没有退步,从瞄准镜里她看到那仨黑人雇佣兵已经迅速控制了局势,显然自己这一枪把这帮走私贩们给镇了。

终于可以轻松了,她掀掉伪装物,站了起来。

那边剩下的五个走私贩们已经乖乖束手就擒,毕竟双方不是一个等级的,车辆已经发动,向他这里开来。

剩下的就是回去卸货了,也不知道那古力特的计划灵不灵……「报告情况!」在巨大的情报室内,世界带着万古不变的平和表情看着墙上的主屏幕,旁边有几十台电脑屏幕在繁忙工作,二十多个网络技术人员正在cào作着电脑,寻找着入侵的网络信号源。

「最近48小时内,我方网络遭到多次黑客入侵,对方黑进了我方多个银行账户的秘密信息库,目前我们正在升级防火墙,并且全力追踪入侵的网络信号。

」「现在可以确定信号源吗?」「目前只能确定在e国境内,具体地点还需要时间。

」「多长时间?」「……1小时左右。

」「哪些账户资料曝光了?」「这是名单。

」「继续追踪!」世界淡淡的说了一声,转身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自己手下的这些网络工程师都是真正的jīng英,他们写的防火墙程序可靠程度是不容置疑的,居然有黑客能攻破他们设置的防线,这说明对方是有备而来,而且是针对他来的。

是中国人?还是俄国人?在库卜镇的那一次行动大获全胜,基本上把主要的对手给一网打尽了。

只有几条漏网之鱼,难道是那些人?那个中国女特工?自己能想起那女人坚忍冷酷的眼神,这样的人一旦给她机会肯定会不死不休的跟你纠缠到底,难道是她?她孤身一人能兴起什麽风浪?难道有人在帮她?是中国人派来的援兵吗?俄国人和b国人受此重创,就算再派人来非洲也来不及了,行动马上就要开始了。

目前能给自己造成障碍的只有中国人。

他看着手中的名单,很明显对方的目的性很强,但是你们来得及吗?「成功了!」身前传来一声欢呼,一个技术员迅速将定位的目标坐标放到了主屏幕上,「jīng确地点在e国境内,卫星图像显示……是一个防空洞。

」世界看着主屏幕,只见那旷野之上一个孤零零的水泥防空洞露出地面,外面停着两辆车,有人在抬着箱子往里面卸东西。

「你们找了个好地方啊,够隐蔽的。

」世界冷笑。

「最近的战术部队多快能够到达?」「库卜的战术小组还未撤离,但须避开当地部队,乘直升机到那儿大概需要二十五到三十分钟。

」「命令他们马上出发。

」世界果断的挥了下手,然后又说道:「给我接通红死神。

」没必要抓活的了,直接消灭掉就可以了。

这些人隐藏的地区并非拓力的势力范围,而是另一个大部落的地盘,这个部落和总统所属的部族关系密切,其武装部队的实力在全国范围内也是排的上号的,在这里他们暂时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在陆地上为所欲为。

发动空袭,一劳永逸的解决他们。

这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十分钟后,深红色的米格29红死神呼啸着出现在目标上空。

e国连正经的公路都没几条,更没钱部署覆盖全国的防空雷达网,其极其有限的防空雷达网络只能防御首都和几个重要边境地段及空军基地,其内部腹地基本上就是空白,更别说这种无人居住的荒地。

金发的娇艳女死神眼睛里带着病态的兴奋,观察着下面广袤的荒漠。

对她来说,这就像一场游戏,对准设定好的坐标投弹即可,机腹下的那枚重磅jīng确制导炸弹已经是跃跃欲试,至于会炸死什麽人,这她毫不关心,她上瘾的只是杀戮的过程本身而已。

「再见了,中国婊子。

」微型显示器上十字线紧紧的压住了目标,而下面那些正在搬东西的人还不知道他们已经一只脚迈进了地狱之门。

炸弹从3000米的高空脱落,通过弹头处的gps制导组件不断的修正下落轨迹,这是特制的钻地炸弹,专门对付地下掩体或者防空洞之类的隐秘硬目标,红死神好象个发情的痴女一样伸出舌头舔着嘴chún,似乎即将到来的大爆炸能让她感到无上的快感。

距离防空洞大概一公里外的远处,几个人身上盖着伪装斗篷在那里拿着望远镜观看。

很快,地动山摇的巨响好像滚雷一样炸响,巨大的橘红色明亮火球带着无尽的滚滚烟尘直冲霄汉,形成了几十层楼高的巨大灰色烟柱,然后各种各样粉碎的残骸好象雨点一样的落下。

冲击波在地面上漾起的烟尘掩盖了整个区域,毫无疑问,那个防空洞连同里面的东西,不管是什麽,现在已经全部彻底的化为飞灰了。

几个人非常直观地感受到了那爆炸的威力,刚才他们身下的地面都明显传来一阵晃动,再看那里现在已经是烟尘滚滚火光闪闪,除此之外什麽都看不见了。

而甚至炸飞的水泥块还有铁门的残骸,竟然飞出了一公里远,就落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之后,几个人悄悄的撤退了。

世界在主屏幕上观看着实时传回来的卫星图像,只见那防空洞已经不复存在,在那样的爆炸下,不可能有任何生物存活。

现在就等着战术小组发回来的现场评估了。

之后不久,一架直升机到了现场,烟雾距离散尽还早,但是下来的人都带着防护镜,用布蒙住嘴脸,手里端着枪迅速冲入了烟雾之中,到达了爆点之后,就见到巨大的弹坑和大片完全坍塌的钢筋水泥掩体残骸,以及烧焦粉碎的电脑等物体的残骸,门口那两辆车已经彻底成了变形扭曲的焦黑废铁。

至于人,他们只找到了残缺的部分碎肉和衣物,唯一能辨认出来的是一只烧焦的胳膊,残骸下面的则无法确认。

显然这里面不管有几个人,在这巨大的爆炸和上千吨水泥残骸的重压之下,肯定都已经成肉酱了。

「现场评估,炸弹正中红心,没有幸存者。

」……(偶素分隔线)阿克图莫市,已经被封锁的秘密会所内。

洪世泰感觉有点头晕,墙上地上的血迹依旧醒目,但是尸体已经给弄走了。

不过他能够想象到当时的情况。

不知为什麽,他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已开始就想到了那个不知名的中国女特工,尽管自己只是曾经偷偷的窥探过她一眼,但是不知为何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却非常深刻。

这个女人……很难形容,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她非常难缠。

有机会干掉的时候一定要干掉,而她居然多次死里逃生,等她有机会反击的时候,其破坏力一定超出预料。

自己曾于她有过短暂的合作,最初设计吕哲就是他帮那个女的确定的目标。

但是他自己并非间谍,实际上他和国安部的关系属于互相利用,他真正的老板是拓力。

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甚至中国人也不知道他这个神秘的合作者是谁。

这个世界上像他这样隐藏在黑暗中的情报贩子很多,大家都是这样生存的,充当双面间谍甚至三面间谍是家常便饭,我和你的合作工作已经结束了,那我和你就再没关系,之后再翻过来对付你也不算是背叛者。

至少洪世泰自己不认为自己是背叛者。

按理说他帮助酋长设计吕哲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他在这儿已经没事了。

但是苏晨的事情让他感到了危机,这个女人竟然活着被人救出去了,那自己的身份就有bào露的可能。

因为自己与她的接触一旦被有心人知道,不难推断出自己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自己的最大优势就是身份的秘密,就是这个优势让他在各个组织势力之间游刃有余。

一旦真实身份曝光,会是什麽下场实在是……至少中国人不会认为自己的背叛是理所应当的……这个蠢货,在自己的地盘竟然也能有这样差劲的表现。

世界选中和他合作真的是正确的吗?自己已经和世界绑在一条船上了,自己看好世界的计划,所以现在自己还有个名字叫做魔术师,也是塔罗牌里的一张。

或许就是世界看重他志大才疏,以后便于控制,所以才选中他的。

但是现在这局面真是让人丧气。

自己不像组织里的其他人关键时刻能够为组织献出生命,他洪世泰可没这个兴趣,如果不能活着看到胜利,那就算计划成功对自己来说又有何意义。

自己的身份已经有bào露的危险,现在要赶紧设法尽量弥补。

世界的计划已经是箭在弦上,只要熬过这几天,自己就是胜利者。

现在把漏洞弥补到最小,将来对自己产生的后遗症也就最小。

只要加着小心,小小的后遗症依旧动摇不了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

现在要赶紧找到这个臭娘们。

但是可气的是这里虽然是市区,但是街道等公共场所没有安装cctv等监控设施,这本来是最有效的手段。

现在只能靠当地警察调查,当地警察是什麽德行洪世泰很清楚,查到明年也不一定有结果。

拓力的雇佣兵们也没招,对方显然也是职业高手。

会所内部的监控资料全被破坏无法复原,而且现场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现在中国领事馆依旧派人天天催当地警察部门赶紧寻找失踪的苏晨,而且主要华人机构现在都和领事馆加强了联系,洪世泰直觉这是中国人干的,但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公然对外交机构下手。

但是如果真的是中国人干的,他们会采取这种激烈的手段吗?现在中国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惨败,死了那麽多人,现在正拼命得想减轻不利的国际影响。

他们现在敢再冒这种险?不可能!中国的那些官僚们向来奉行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不出事就好,要他们主动去做点事,要他们拿自己的仕途前程身家性命来冒这种险,根本不可能。

况且这种事也不是区区一个驻外领事馆有权决定的,领事馆调动不了特种部队,中国?u>司徒簿肯录斗由霞叮徊悴愕姆庸矗庵质卤匦牍诘母卟懔?br/>导批准。

以中国人的办事效率,开会研究扩大讨论反复综合分析各方面意见考虑各方面得失,等他们折腾完了估计都一个月了。

这不是中国人的风格,至少不是中国那些官僚们的风格。

难道是那个女特工?洪世泰再次想起了那个酷似电影明星的女人,那冷厉的眼神,如果是她干出这种事洪世泰并不觉得奇怪,这世上有些人天生就是干这种事的,他相信这女人就是其中之一。

世界那边传过来的信息显示他们成功俘虏了俄国人和日本人,甚至逃脱已久的吕哲也已经被抓了。

这让他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头,吕哲目前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和苏晨的事,但是自己却是直接将他引入圈套的人,这件事不能泄露给有心人知道,其实他对于吕哲的担心还在苏晨之上,现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另一个好消息就是那个中国女特工的麻烦已经解决了,她确实神通广大,竟孤身组织起了一队人马,但是在今早的空袭中已经全军覆没。

对于洪世泰来说,这实在是喜从天降,麻烦竟然一个个自己消失了。

根据各方面情报显示,那女特工随队的有几个黑人,虽然他们藏的地方隐秘,但是毕竟在附近的村庄还是有人见过他们。

拓力的情报人员仔细调查之后,发觉没人见过苏晨,也就是说苏晨脱身之后被安置在了别处。

这是可以理解的,苏晨就是个普通人,那女特工不会带着这个累赘上路。

也就是说这婊子没有死在空袭中,这是个遗憾。

现在只剩下苏晨这个婊子了。

世界认为她可能还留在阿克图莫市内某处。

只要找到这个婊子,让她和吕哲永远消失,自己就安全了。

但是世界的命令是要活的,洪世泰觉得不可理喻,现在多留一个活口就多一份危险,但是世界显然是自有打算,洪世泰说服不了他。

有时候他觉得世界的计划有些贪多嚼不烂,其实没必要一口吞个胖子,可以一步一步来。

但是世界有着强烈的自信,洪世泰对此颇有腹诽。

不管中国还是美国,全世界的政客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美国人的承诺未必会真的兑现。

但现在自己已经上了船,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

那女特工可能在市内还有关系,可能是华人。

不太可能是东星的人,这些人都是生意人,并不知道这次交易的内幕。

他们一旦找到苏晨,肯定会去找领事馆走法律途径。

到时候消息自然就泄露出来了。

现在还没消息,就说明苏晨不在他们那儿。

而且谅他们也没这个胆子敢窝藏凶杀案相关证人。

那麽是当地的华侨?当初她来到这里时车辆肯定是租的,是她自己租的还是有人帮她?当初她去领事馆取钱的时候,开的车是哪儿来的?洪世泰相信这是一条线索……(分隔线)谢马克躺在床上,看着儿子的照片,嘴里叼着根烟,好像一尊雕像。

来到这里有段时间了,但是那个世界没有再让自己和儿子通话。

对方很清楚自己的弱点,把自己的吃得死死的。

世界说过只有自己执行完任务之后才能和儿子通话,而且现在儿子的治疗处在关键阶段,不便受到打扰。

尽管自己对此怀有疑虑,但是没有任何办法可想。

自己已经背叛了祖国和军队,没有别的路了,现在只有跟着这帮人一起走下去了。

今后自己的命运究竟会是怎样他已经不在乎了,他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儿子,只要儿子能活下去,他就算刀山火海也会去闯。

至于这帮人是不是真的在帮儿子治病,他只有自欺欺人的选择相信。

否则自己做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麽?在这里的生活并不像他想的那样痛苦,也许自己对他们有利用价值,所以至少表面上这个基地里的人对他的自由并没有过多限制,平时吃饭睡觉完全自由,就是想出去遛达只要是附近不算太远也没人跟着,至少他没察觉到有没有人跟着他。

在这里他甚至可以找妓女,这附近的一个小镇里就能召妓女,虽然是黑人,但是样子长得还可以。

尽管他相信那个妓女可能也是世界安排的人。

但是他不在乎,这是他在这里唯一调整心态的方式了。

任务临近了,这是他得到的通知,随时待命。

这种时候,等待是最煎熬人的,作为飞行员,出任务之前必须将自己的生理心理状态调整到最佳,必须找个途径打发时间,释放压力。

他又开始想那个妓女了……基地远处的一个山头上,凤舞趴在上面拿着望远镜往下面看,她的旁边趴着富二代。

e国和a国处于敌对状态,注定了这个地方不可能有太多的人,否则必定引起a国军队的注意,虽然这里是a国空军雇佣兵部队的地盘,但是毕竟这个国家做主的还是a国正规军,如果让他们知道了己方雇佣兵里有人和敌国的雇佣兵合作在自己的国土上搞小动作,a国正规军是决不会手软的。

在那个防空洞内被炸死的人当然不是凤舞等人,而是那帮倒霉的走私犯。

克格勃在冷战时期开发出来的一种jīng神类特效药派上了用场,虽然快过期了,但是效果还是有的。

这帮进入了类耵聍状态的人加上一点点jīng神暗示,成功地让他们机械的进行一些简单的行动,同时为了保险,凤舞在他们身上还装了遥控炸药,以便等到拓力的人来到时来个大爆炸。

没想到对方直接空袭,倒省了他们一个大麻烦。

过边境的时候过的很顺利,俄国佣兵组织在a国军队里拥有很大势力,而这些佣兵公司大多数和俄国情报机构有联系,通过他们的能量,再加上富二代往里砸了一百万美金,一路上并没有受到阻碍,但是到了目的地附近之后,凤舞才发觉不对,如果他们所观察的这个基地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a国军队里雇佣兵部队的地盘。

为什麽拓力的秘密基地在俄国雇佣兵的地盘里?难道这些佣兵里面也有人被拓力收买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俄国情报机构是不是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应该是这样,俄国人肯定也怀疑在a国的佣兵公司当中有人在和拓力合作。

自己能够无惊无险的到达这里就是证据,如果俄国人没有察觉的话,自己的行踪应该已经泄漏了。

俄国人动用的肯定是他们认为没有通敌嫌疑的那一部分。

或者其实拓力和a国佣兵组织的合作只是有限的,因为拓力认为已经炸死了自己这帮人,所以并没有告诉对方有关自己的事情?这些佣兵们并不知道帮助越境的其实是自己合作者的敌人?俄国在a国部署的力量,难道也开始失控了?太险了……这班俄国佬,总是喜欢那别人去冒险。

一个不好,可能自己的性命就糊里糊涂的扔在半路上了。

「情报显示这里应该是俄国人的地盘啊?」富二代喃喃自语,「拓力的佣兵组织也在为e国政府军工作,两边应该算是战场上的敌人,他们怎麽会搞到一起?」「拓力收买了他们?」眼见凤舞没搭腔,富二代厚着脸皮自言自语的接茬嘀咕。

「拓力得花多少钱才能收买他们?而且背叛了俄国,将来就是收了钱也没好果子吃。

这些人都是人jīng,不会想不到这一点的。

」凤舞还是没吭声,富二代索性自问自答,好像单口相声一样说起没完了。

「不。

」凤舞打断了争论,「只有共同的利益才能让他们暂时走到一起。

」「共同的利益?」「对,e国的总统老大,他们两边都希望这个人消失,所以才会有这次短暂的合作。

之后俩边该敌对还是敌对,和从前没有任何改变。

」「既然没有任何改变,e国总统死掉对他们能有什麽利益?」「这事应该反过来想,如果e国总统不死,对他们的利益有什麽损害。

」凤舞脸上的表情显然已经是想通了,「如果他不死,将来两国的局势会怎样?」「这老哥奉行和平政策,如果他不死,两国的局势有可能缓和,甚至有可能实现停火甚至真正的和平。

哦,我明白了,如果两国和平了,那雇佣兵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这帮人就要失业了。

」「对,只有战争继续下去,雇佣兵的价值才会得以体现,他们才有机会继续挣钱,可以说最不愿意看到两国和平的人就是各自的雇佣兵了,正规军人家工资有保障,就算不打仗也少不了人家的,而他们没仗打就没钱可拿。

a国现在雇佣兵已经经营的这麽大规模了,他们多年的心血投入,换了谁大概也不会说放弃就放弃吧。

这是一条底线,核心利益,别的什麽都可以妥协,只有这个是碰不得的。

」「为了这个他们宁愿和俄国的敌人合作?他们就不怕俄国政府的报复?」「它们现在是私人公司,和俄国政府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并非上下级,利益面前,谁认识谁啊。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敢背叛俄国的国家利益,所有的人应该心里都盼着继续打仗,但是真正敢付诸行动的只有少部分人。

」「我cào,我还指望到了这边能指望俄国人的力量一举搞定呢,现在看来悬啊。

」「咱们还得想办法……这就要看俄国佬的本事了,如果他们在这里的影响力还没有失控到一定程度,咱们应该能等到要等的人。

诶,那是不是他?出来了出来了,往那边去了,好像有人跟着呢。

不是一个人吗,真他妈cào蛋!」风舞骂了一句开始慢慢的往回爬,打了个撤退的手势。

等俩人都退回坡底,她拉出电话,又对富二代瞪了一眼:「接下来该你干活了。

」「你花我的钱真不心疼啊,是不是真准备当我的老婆了。

」据此不远的小镇上,一个当地土着打扮的黑人接通了手机,这哥们在四人组内号称罗德曼,真名不知道是啥,长得有点像原来公牛队的那个罗德曼,光头个子挺高,嘴巴凸着让人联想起大猩猩,一张嘴满嘴的黄板牙,烟瘾奇大枪法奇准,在这四人组里面他是个最高的,而且和当地人的长相是最接近的。

「小鸟已经向你那儿移动了,下面就是你的事儿了。

」「收到,小菜一碟。

」「伴随小鸟的还有4只老鹰。

」「知道了,我会搞定的。

」罗德曼收起了手机,cào着满口的土语向旁边的一个黑人老头打招呼。

这镇子上的男人大多数都随身带着枪,因为这里本就是一个部落的聚居区,原本打仗的时候他们就是为附近军事基地的士兵们服务的,这里的妓院饭店都是靠挣那些当兵的血汗钱才能发家致富,现在和平了,当兵的走了,但是来了很多外国人,同样的钱也不挣白不挣,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是那些外国人的下属,说白了在这里,他们才是地头蛇。

黑人老头走了过来,两人进了一间屋子。

屋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一个黑人小子正坐在跟前,上面是银行账户的界面,一百万美金的金额已经到账,数字在上面显示着。

黑人老头笑眯眯的数了数几个零,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示意罗德曼跟他往后门走。

拐了俩弯,带着罗德曼来到一条胡同里,其中一个门面上面闪着个半旧的霓虹灯,当然白天看不出来亮,晚上也不一定会亮,里面出来个挺漂亮的黑人女子,身材不错,穿这个红色的紧身小背心,小面是条牛仔热短裤,脚上穿着一双高跟鞋,一看就是妓女。

那老头看看左右无人,拿出一摞美金,看样子能有一万,交给这女人。

女人的眼睛直接都放光了,然后老头指指罗德曼,女人轻浮的一摆头,罗德曼闪身进去了……「那家伙又出去了。

」两个守卫基地大门的黑人士兵看着开出去的皮卡,一脸羡慕的窃窃私语。

这个白人经常出去,至于出去干什麽很多人都知道,玩女人呗。

他们的老板在这里订的规矩很严格,但是唯独对他例外,想出去就出去,除了不能把女人带回来,别的都可以。

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老板具体是干嘛的,总之白人都是大老板。

他们都是当地部族的民兵组织,说白了就跟黑社会差不多。

以前打仗的时候他们给军队卖命,后来来了很多俄国雇佣兵,说是什麽公司的,他们就接着给俄国公司干活,那些俄国人走了之后现在又给这些白人干活,在他们眼里外国人白人都是一样的,只要有钱拿,给谁干活都一样。

在这一亩三分地儿,没人能绕的开当地的部族。

不管是谁来这里,都得雇用当地的民兵,不管是俄国人还是谁,毕竟这里还是a国的领土。

不远处的一个白人男子看着谢马克的离开,想了想,还是转身向后面的楼房走去。

他是留守这个基地的负责人,塔罗牌中的国王。

世界交待过对这个人不能施加太大的压力,而且他的身份是飞行员,是要驾驶战斗机上天的,这种工作要求身心高度的集中,身心压力过大会导致状态失衡,每个战斗机飞行员都有自我调节的方法,这是非常重要的。

虽然正规空军出来的飞行员心理素质都非常过硬,但是谢马克现在的身为叛国弃家离子的一条丧家犬,又为「恐怖分子」工作,不知道自己和孩子的命运会是怎样,整天生活在迷茫和忐忑中,心什麽滋味可想而知。

这样的心理素质,显然是不适合执行任务的,他必须得想办法调整心态。

谢马克的方法就是女人,虽然他有时自己离开基地从安全上考虑不妥,但是他的孩子还在世界的手心里攥着,这是他最大的弱点,只要这个把柄还在他们的手里,他就根本不敢起什麽歪脑筋。

强制性的服从并不是忠诚,但是世界并不需要谢马克的忠诚。

现在临近任务了,为了保险起见自己还是派了4个人跟着他,当然借口是出去村子里办事顺道捎带上他。

为了任务的需要,自己不能禁止他去找女人,同时又不能让他把女人领到基地里来,派4个人跟着他肯定显得欲盖弥彰,可能会引起他的怀疑,同时又引人注目,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这样了。

但是他的信心还是有的,谢马克还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出事了,这个消息对他封锁的死死的,而且用不着一直瞒下去,只要再过上几十个小时就万事大吉了。

这大概是他死前最后一次出去找女人了……就让他去吧,就算他察觉什麽不对劲,他孤身一人能干什麽?****(偶素分隔线)「原来是他。

」阿克图莫市西区,洪世泰坐在车里,冷冷的看着马路斜对面大概五十米的距离,一个华人老者走进商店里。

这老头他认识,就是东星矿业初来乍到时给他们帮过忙的那个姓郭的老华侨,跟自己也碰过面。

通过调查,那中国女特工当时开的车就是他名下的,可想而知,这老家伙肯定是中国情报机构在此地的一个关系,而且和那个女人是认识的。

现在那个女人应该是死了,无法证实是不是把苏晨给藏到这老头家里了。

但是洪世泰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那女特工行动风格果敢狠辣,以她这样的性格,她不太可能会把苏晨交给当地的中国外交机构,中国领事馆如果知道她是以何种方式把苏晨搞到手,敢不敢接这个烫手山芋还是一回事。

中国的官僚,事事讲求一个和谐稳定明哲保身,冒险的事从来不干。

既然如此,就从这老家伙身上下手吧。

洪世泰对同车的两个人示意了一下,那两个人下了车远远的走过去了。

虽然这里是黑人的天下,但是对代中国人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中国人凡是海外讨生活的都特喜欢搞社团,说白了就是黑社会,华侨里面都特兴这一套,这郭老头别看年纪大了,也是当地一个华人黑社会里的老辈人物,这华人组织在城里也算是一股力量,不少成员家里都是有枪的。

而且现在中国领事馆和这些人物都加强了联系,有了这一层关系,还真有点麻烦。

现在和中国还没有到完全撕破脸的关系,公然调动军警搜查华侨,在这种非常时期可能会引起中国的强烈反应,中国现在理亏,巴不得找个什麽借口扳回一城,所以只能暗着来。

三十分钟后,洪世泰出现在那家商店里,郭老正在柜台后面。

看见他进来,先是一愣,接着好像认出来了他。

「洪先生,今天怎麽这麽有空啊?」「郭老师,我是来向您打听一个人。

」洪世泰也没时间跟他废话,直接将凤舞的照片出示在他的眼前,「这人您认识吧?」「这个……」郭老头装模做样的扶扶眼镜,仔细看了看。

「这个姑娘……我真没什麽印象,怎麽啦?这人是谁啊?」「她是谁并不重要,反正她现在已经死了。

我只想告诉您,她留下的东西关系着一个孩子的性命,所以我得赶紧找到她留下的东西。

」「洪先生,我真听不懂你说什麽,你还有别的事吗?」郭老头还算镇静。

「郭老师,我真是不忍心啊……您看这个。

」洪世泰把手机拿到他跟前,上面出现的小孩把郭老头吓了一大跳,脸当时就变了。

「你……你……这跟孩子没关系!」「对,是没关系。

但是苏晨跟您家人也没关系吧,要怎麽做您要考虑清楚。

」……安全屋内。

苏晨痴痴的坐在床上,看着电视。

电视里cnn在报道库卜镇的种族bào乱,镜头闪晃,还有人群惊呼乱跑,带着钢盔的士兵举着枪朝天上乱打,坦克轰隆隆的开过。

接着又是本地电视台在播报新闻,有关中国企业在e国的投资。

但是苏晨根本没看进去,她看这些东西只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要不自己满脑子都是想着以后该怎麽办?自己还能不能回国。

丈夫吕哲现在到底怎麽样了,他们两口子到底还有没有活着相聚的那一天。

吕哲现在到底在哪儿?他有没有事。

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去救他了?自己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明白。

敲门声响了。

直到又响了一声,苏晨才反应过来,在屋里闷着,都不知道外面到底什麽情况,可能那个女人又来了,或者是那个老华侨郭老?她此时头脑有点迟钝,慢腾腾的走过去,把门打开。

门口站着的人对着她微微一笑:「嗨,苏晨,好久不见了,是不是还想着我呢?」苏晨的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抑制的恐惧让她浑身好像抽筋了一样痉挛了起来。

头脑中天旋地转,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洪世泰,这家伙怎麽找上门来了!?当洪世泰过来抓住她的胳膊的时候,苏晨的脑海里反复只有俩字轰响:完了……小屋中,吕哲坐在桌子边。

被关在这个基地有段时间了,但是他们都是分开关押的,他不知道其他人的待遇如何,不过他是第一次「过堂」。

桌子对面是个不认识的白人洋鬼子,吕哲冷笑着看着他。

到了这时候,吕哲才真算是豁出去了,自打来到这个鬼地方,生死鬼门关前转了几回了,不在乎了。

而这个家伙提出的要求,他只是觉得可笑之极。

「我没有杀人,我凭什麽去自首。

你们这帮人陷害我,我就一中国小老百姓,你们值得费这麽大劲来折腾我吗,我就不按你说的来又怎麽样?」「吕先生,我知道你不怕死,也不怕折磨,但是你妻子呢?你忍心看着她因为你的不合作而遭殃吗?」「你别诈我。

」吕哲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紧了一下。

苏晨,苏晨真的落在他们的手里了?如果是那样,宁可自己死,真的宁可自己死……「我没必要诈你。

」男人把笔记本摆在他的面前,上面传来的实时画面,只见苏晨满脸泪痕,看着他,好像看到了希望,只是大声喊着吕哲的名字。

吕哲一看见这个直接眼珠子都快绷出来了,他双手抢过笔记本,仔细看着,就见一只手抓着苏晨的头发,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横在她的脸前。

「苏晨,我马上来救你,你别怕!」吕哲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那边苏晨哭喊着抽泣,只会说老公你在哪儿。

吕哲再也忍不住了,怒道:「放了她,放了她!」最后一句已经变成了炸雷般的怒吼,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蹦了起来,但是后面的人立刻上来按住了他,完全按得死死的。

「你们放了她,你想要我干什麽,都必须先放了她。

」「你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妻子的命运就在你的手中,如果你还是保持这种不合作的态度,我无法保证什麽。

」「我又怎麽知道我按你说的办之后你会不会杀了我们。

」「你是不知道。

」男人好整以暇。

吕哲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这个男人,最后无奈的松了下来。

自己按他说的作,无疑就是自己给自己判了死刑,自己承认暗杀外国酋长,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但是,他真的宁愿自己死,也不想让苏晨受到伤害,这个事,最多就是两人一起死,但是说不定苏晨能有一条活路呢?「你想让我干什麽,我都照办,我承认我杀了那酋长,行了吧。

」「除此之外,我们还需要你承认你是中国国家安全部的特工人员,你的暗杀行动完全是受中国政府的指挥,是对海盗事件的报复行为。

」「什麽海盗事件?我不明白。

」「我们会让你明白的,你只需要按照我给你的台词照搬就行了。

」男人说着扔给他几页纸,「照着上面的东西记熟,等会儿我们先来彩排个几遍。

等时候到了我们会把你移交给警察部门,你就在此基础上自由发挥吧。

」说着一个男人过来,将两页纸递到他的面前,吕哲看了几遍,上面写的完全不知所谓,什麽暗杀总统等等的都出来了,他妈什麽总统?驾驶飞机暗杀总统?自己会驾驶飞机麽?开玩笑。

为了维护中国在非洲的利益,因为中国在a国e国都有巨大的垄断性投资,如果两国局势稳定,可能会有其他的外资进入,会对中国目前投资地位造成挑战,所以中国必须让两国战火继续下去,这样就不会有其他的外资进入处在战乱中的两国,中国就可以继续保有这一地区不可动摇地独家垄断地位,等等等乱七八糟的一堆。

这都什麽跟什麽,完全就是一份自供状,但是这些人明显是想败坏中国的名声,他们的yīn谋肯定不止这些。

不过自己现在管不了这麽些了,自己唯一考虑的就是苏晨。

然后一个保镖将摄像机放在他正对面,吕哲此刻顾不上想想既然是要他自首,为啥现在还要录像,他此刻唯一想到的就是拯救苏晨,别说是成人谋杀总统,就是谋杀联合国秘书长他也认了。

男人看着吕哲开始对着摄像机镜头表演,说了几遍之后觉得差不多了。

突然发觉手机在振动,于是离开了房间,到了外面的走廊尽头,拿出手机,他的手机刚才一直在振动。

「喂……哦……他在。

三小时后?!提前了吗?我知道……我马上照办!」男人撂下电话,直接给陪着谢马克出去的那四个人领头的打电话,目标的出动居然提前了,三小时之后就出发,真他妈为啥不早点说。

谢马克那家伙此时正好还不在基地,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让他出去了。

电话打了半天,居然没人接,他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这不可能啊……难道是那边出事了?他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冲向作战室,里面的几个雇佣兵正在玩牌。

「紧急集合!」人群忙乱了起来……画面的另一头,洪世泰满意的合上笔记本。

苏晨到底还是又落在他的手里了,这个女人不能留啊,留下她对自己是个威胁。

但是世界的意思却是要她活着,刚才命令已经传达,这个女人暂时不能杀。

洪世泰据理力争,现在这个女人已经没什麽用了,但是世界显然不这样认为。

这个女人是二代目酋长的一个心病,是他弑兄yīn谋的一个破绽。

因为这个女人是当事人,只要她在世界的手心里攥着,他就永远不怕二代目跟他翻脸。

这个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拓力在利用他,他何尝不是在利用拓力。

他现在登位成功,等他pì股坐稳了,羽翼丰满,说不定卸磨杀驴,谅拓力也不能把他怎麽样。

甚至等他当了总统的时候,天下至尊,那时候就是真的跟拓力翻脸了,拓力也无法可想。

必须留下一些把柄,一些让他忌惮的把柄。

e国是部落联邦国家,只有自己的亲族部落才是最靠得住的力量,自己弑兄的秘密一旦传出去,部落里的人首先就不会服他,自己的血亲部落一旦不支持自己,那麽垮台就是前后脚的事。

这就是世界的手段,打蛇专打七寸,一举往最致命的弱点里下手。

谢马克的儿子是他最大的弱点,吕哲的老婆苏晨是他最大的弱点,二代目的亲族部落是他最大的助力,也是最大的弱点。

看来只能留这个女人一命了。

洪世泰蹲下来,看着额头上被汗水粘的凌乱的发丝,一张泪水淋漓的俏脸,嘿嘿笑道:「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苏晨眼睛瞪圆了,虽然还是止不住泪水,但是一口吐沫狠狠吐在他的脸上。

「你不得好死!洪世泰,你不得好死!我咒你祖宗十八代。

」「呵呵,吐,往我嘴里吐。

没事,你吐……」洪世泰又摆出那幅死皮赖脸的模样,这个女人发怒的时候看起来也挺顺眼的,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现在两人独处,就像是老虎和小羊羔呆在一起,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洪世泰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苏晨拼命用手去拨挡,照洪世泰脸上乱打乱抓,但是洪世泰轻松用一只手就搞定了,另一只手已经扯开了苏晨的前衣,苏晨眼睛里闪过一丝绝望,突然用头想往地上碰,但是洪世泰眼疾手快把她拉住,然后像一头突然发怒的狮子一样一家伙把她从地上硬拽了起来,面对面脸贴着脸。

她要是真地想寻死,我也不拦着。

其实是这样对我还有好处,可惜啊,世界的命令是绝对的,跟他玩儿这种花样还真是不好玩。

这个荷兰人的心眼jīng明得要命,而且手段冷酷毒辣,对于故意违抗命令者,从来没有好下场。

「我告诉你,刚才看见你老公了吧……」苏晨哭着不说话。

「你已经把你老公害成这样了,红颜祸水,你就是那祸水你知不知道。

要不是因为你,你老公现在还是好好的,你要是稍微还为你老公着想一点的话,你就得听我的,懂吗?否则你老公立刻死无葬身之地。

你要是想寻死,你老公也得跟着你死,你自己考虑清楚。

」苏晨瘫倒在地上,现在只剩下哭了。

洪世泰得意的yín笑,之后一把把苏晨抱起来,在他的耳边喃喃低语:「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天天伺候那些又粗又臭的黑鬼,是不是觉得我比他们好……」话没说完,却见苏晨闭上了眼睛,根本不看他。

他的嘴chún凑上去想亲她,但是苏晨扭过脸厌恶的躲闪,最后实在躲不过经狠狠地咬了他的嘴chún一下。

洪世泰疼叫一声,顿时大怒,一把将苏晨摔在床上,然后饿虎一样的扑了上去。

一边疯狂的撕扯苏晨的衣服,一边用力把她压住。

同时喘着粗气说道:「你装什麽贞烈的婊子,以前你缠在我身上高cháo的样子你忘了,我最喜欢强jiān反抗的女人,因为你们越反抗,我就感到越刺激越有征服感,婊子,反抗呀,反抗我。

」苏晨挣扎的更厉害了,但是架不住洪世泰身大力强,把她脸朝下死死的压在床上。

同时她的内裤已经被扯下,光溜溜的pì股蛋bào露在空气中,但是接着洪世泰如发情的公牛一样喘息着压住了她的pì股,从后面她感觉到了硬肉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胯间,那热腾腾粘糊糊的性欲味道似乎用皮肤都能感觉得到。

她的身体似乎也烫了起来。

「反抗呀婊子,反抗我!你的好爸爸就要来强jiān你了,我准备强jiān你的pì眼,你做好准备吧,女人都喜欢我强jiān他们的pì眼。

」说完他压着苏晨的pì股扭动,肉bàng在她紧并的大腿间活动,那种热热的挤压感觉很奇妙,洪世泰感觉自己肚子里的欲火一股接着一股的燃烧着,于是双腿用力往里别,硬是挤开了苏晨的两条大腿,然后肉bàng挤进了肉里,他的扭动蠕动碰触地都是苏晨大腿内侧的敏感区域,苏晨尽管感到厌恶,但是那种生理上的反应还是无法抑制。

「你都湿了,还装什麽像,你这个婊子。

」洪世泰喘着粗气,一只手扳着苏晨的下巴,强行把她的脸扭过来一侧,另一只手用力抚摸着她的大腿,「说,我这个有丈夫的人妻,需要别的男人来满足我饥渴的性欲。

」苏晨不说话,但是洪世泰的手抓她的下巴抓得更紧了。

「快说,我这个yín荡性感的人妻需要和别人通jiān,我成熟饥渴的身体需要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来满足,我最喜欢和jiān夫通jiān,我最喜欢给我的丈夫戴绿帽子,我要给他生个孩子,但是亲生父亲不是他。

快说!」苏晨还是不吭气,紧闭着眼,咬紧牙关。

「你最好服从我的命令……」洪世泰有点意外,这个女人什麽时候变成这样了?「我死也不会说的,你要搞就搞吧……」苏晨的话几乎是牙缝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的,那感觉就跟冤魂恶鬼一样带着毛骨悚然的冷气,洪世泰自己也不由自主地惊了一下,这个女人的语调……是那种下定决心不顾一切恨之入骨的人才有的声音。

他突然感到兴趣大跌,也不再继续侮辱她了,将身子往前一耸,肉bàng直接捅进了她的肉缝里,全根没入。

苏晨的身子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被动的任由他chā入。

洪世泰喘息着搅和了十分钟,但是苏晨始终就像一条死鱼一样,没有反应,也不叫床,身体就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在jiān尸。

这就是你的对策吗?可笑,你的生命都在我的手里攥着,你能把我如何?就算你不合作,我还是在强jiān你,我的jīng液这次会全部的射到里面,保证你一次性的怀孕,让你的身体里留下我永远不会磨灭的痕迹。

我最喜欢这样玩弄女人,毁灭她们的一生。

洪世泰冷笑着耸动着腰,yīn囊甩动着拍击在苏晨的皮肉上,发出yín靡的闷响。

既然这个女人不能死,那就通过她的孩子来控制她的人生吧。

让她怀孕,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女人都会被孩子拿住,要控制人必须找她的弱点,这是跟世界学的。

那个吕哲注定是要死亡的,到时候继续控制她就要靠她的孩子。

没有忍耐,当洪世泰感到高cháo即将来临的时候,他低吼一声,将肉bàng顶到了最里面,滚热的jīng液顶着苏晨的zǐ gōng颈口射了上去。

苏晨的身体一阵颤动,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我还要继续,今天我会不停的往里面射jīng,直到确保你怀孕为止,这就是对于敢反抗我的女人应得的惩罚……****(分隔线)车子在旷野的土路上行驶。

靠近边境的地区曾是战场,路上随处可见生锈的战车残骸倒卧路旁,废弃的壕沟坍塌的碉堡,甚至还有士兵的残骨半掩在地下,有的已经和路边的石头树木融为一体。

还有房屋的残垣断壁和累累弹坑,现在里面好多都积水成了水洼。

当年两国陆军交战,谁都无力攻入对方的纵深,所以大战基本上都在边境线上反复拉锯爆发,此地更是受战火摧残的重灾区,能在这里扎下根来的部族,基本都是为了挣钱不要命的亡命徒。

他要去的小村就是如此,说是村子,其实规模不小。

因为这两年边境停火,所以不少人又回来这里讨生活,而控制这村子的部落之前属于未开化的原始拜物部落,宗教信仰跟现在非洲臭名昭着的圣灵抵抗军、博科圣地一样。

后来战争一起,开进来的不止有坦克大炮,也有现代的文明,在这种不可抗拒的cháo流面前,这些蛮夷们脱下兽皮改穿牛仔裤、下了牛改骑摩托车,扔了弓箭长矛改用步枪火箭筒,但是骨子里的剽悍野蛮仍然没有褪色。

中国人来这里施工的时候,必须雇用他们当保安,否则就闹事。

俄国人来的时候是地上开着坦克,天上开着飞机来的,到了这里照样得雇他们工作,否则也搞不定。

而换了拓力也没治,这里不是e国,不是他们能够呼风唤雨的地方,在这里他们的看这些地头蛇的脸色。

村子存在的意义就是服务那些外国人的,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地方消遣。

外国人都有钱,他们都是享受惯了的人,在这鬼地方有钱没处花,就给他们提供一个花钱的场所,以前中国人的工地外面,所有卖东西的小贩能包围大门,这都是村子控制的。

俄国人的基地外面埋有地雷,也挡不住这些强买强卖的土匪商贩。

现在俄国人不知为啥撤了,里面来了一些奇怪的白人,人数不多,但是禁止他们靠近基地,不过出来消遣的人还是有的。

谢马克坐在后面,看着他的司机和副驾驶,皮卡后面的货厢里还有两个人都带着家伙。

这些沉默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俄国人,看起来似乎有点斯拉夫民族的特征,但是从不说话。

即使在基地里碰见他也没见他说过话,实际上谢马克在基地里几乎没和别人说过话,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囚犯,这些人都是恐怖分子,自己虽然已经上了他们的船,但是并不想理睬他们。

我虽然为他们工作,但是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我是为了我的儿子,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是恐怖分子。

他只能在心底这样欺骗自己。

车到了地方,开进村口。

村子里还挺热闹,人来人往的。

最近村子里在架移动信号塔,经常有拉着施工器材的货车出现,今天也是一样,十几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国小伙子和当地雇的黑人民工背着工具包,手里提着电线接头之类的家伙事,正在往工地方向走。

还有一帮黑人小孩跟在他们后面乱哄哄的叫嚷着瞎跑,几个黑人成年男子手里拿着手机跟在他们后面,不停的指指点点着手机说些什幺,那几个中国人一边走一边敷衍着,似乎有些不耐烦。

中国的中信集团独家承包了a国全国的移动通信业务,目前a国上下用的手机全都是中信的。

现在每一个有人居住的村子都有中信集团的人员在安装信号塔设施,这帮中国人在这儿有半年多了,早已见怪不怪。

但是今天人特多,刚过去一拨又来了一拨,几辆车上下来二十多人,都穿着中信的工作服,大包小包的掂着,往工地那边去了。

车子停下,谢马克带着厌恶的神情下了车。

这些人明显是来监视自己的,难道是因为任务临近了吗?害怕自己临阵反水?还是怕我跑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谢马克带着明显的嘲讽,但是这些人没什幺表示。

门口那个熟悉的妓女对着自己乱抛媚眼,她长得是可以,嘴chún肥厚,涂着殷红的chún膏,看上去有几分性感的女人味,而且身材不错,波很大。

在这个村子里的妓女里面,她应该算得上名妓了,听说她的后台老板就是村长,故此也没有地痞无赖敢到她这儿来乱来。

只有有钱的外国人才来她这儿。

谢马克绷着嘴chún走上前去,对于这个妓女,他的态度跟对那些恐怖分子们一样,根本不拿正眼看她。

这只是个泄欲得工具而已,用不着给她什幺好脸。

妓女贴上来,抱着他的胳膊,隔着小背心用乳房磨蹭他,谢马克的手老实不客气捏她的pì股,然后两个人一起进楼去了。

剩下的四个拓力的枪手并没有离开,也没有去「办事」,他们就在下面等着。

其中一人的微型耳麦里传来清晰地声音,那是下在谢马克衣服上的微型窃听器的功效。

他们得到的命令是看住谢马克,不能让他有什幺不轨的举动。

现在看来两人一上去就直奔主题,直接可能连衣服都没脱就开始搞上了,女人放荡的叫床声通过耳麦听得很清楚,还有床发出的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猥亵的yín笑,对另外三人示意了一下没有异常,然后接着听这场活春宫。

房间内,谢马克将那妓女搂的死紧,牢牢把她压在床上,光着pì股奋力往她两腿之间猛拱,他不想亲吻这个妓女的嘴,只是用手抓着她的头发拉到一边,然后把脸埋进她的脖子里。

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妓女身上,女人的手搂紧他的脖子,兴奋的扭动着腰肢,修长的双腿勾缠在他的pì股上,使劲夹紧他的腰。

两具赤裸的肉体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喘息声和呻吟声肆无忌惮的在空中回荡。

女人被谢马克顶的高cháo迭起,浑身汗水淋漓,只知道拼命地把男人的身躯抱紧。

谢马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的xiōng膛紧紧地压扁女人的乳房,一只手抄下去兜住女人的大腿,把着劲蛮牛一般往里面直捣猛压,女人被这力量挤压着,有节奏的呻吟着。

谢马克喘息着,渐渐陷入狂乱的状态,他把女人掀翻过来趴在床上,抱起pì股直接又捅了进去,女人全身好像无力了一般被他撞得直想往床上趴,最后干脆真的趴在了床上,谢马克从后面压着她的pì股,往下面猛砸猛挤,女人肥硕的pì股颇有弹性,借着这弹性,谢马克毫不费力的来回活动,下面一阵阵的酥麻感传来,要到高cháo了。

下面的人通过耳麦听得正来劲,突然看见三个黑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这仨人一个个畅xiōng露怀,歪带个帽子斜瞪眼,一看就是二流子那号人,有一个腰里面还别着把左lún手枪,这仨人大摇大摆的朝这边过来了,走到楼下面就要进去。

门口看门的一个黑人打手当然不叫他们进去,上面那俄国人还没完事呢,而且这仨人一看就不像愿意老老实实掏二百美金的主儿,耍赖捣乱的居多。

这仨人也不含糊,直接把他推一边去就要往里闯。

这引起了那四个抢手的警惕,直接过来了,有一个干脆把腋下的手枪一亮,打算把他们吓唬走就算了。

在这里,这些部落里面的人和事挺难说的,打了一个能引来一村的人,不知道这仨人是属于哪个部落的他们也不敢乱来。

要照以往,估计就开枪了。

谁知道这仨人还属于滚刀肉级别的,手枪也吓唬不走他们,反而瞪着眼睛杠上了。

推推搡搡之间,突然听活春宫那位就发觉耳麦里的声音一下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干扰声,上面有东西干扰了窃听器。

他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也顾不上和这几个黑人「二流子」纠缠,转身刚想往楼上去看个究竟,这仨地痞的眼神瞬间变了,其中一个双手一晃,变魔术一样两把刀凭空出现,两道寒光抹过其中两人的脖子,血喷起两米多高,这两人的枪都已经拔出来了,动作不比袭击者慢多少,但是刀锋上的毒药瞬间产生的麻痹令他们再没有力量扣动扳机,捂着喷血的脖子抽搐着倒在地上。

另一个动作稍慢,被一双大手扳住脖子猛地一扭,直接把颈骨折断。

当其他三人倒地的时候,最后一个的枪已经举起,对准那个满脑袋发辫的小个子狠狠扣动了扳机,子弹从古利特的眉心钻了进去,顿时把后脑掀开了个大洞,鲜血带着脑浆溅了一地,尸体向后栽倒,卡壳的手枪也撒手了。

之后,两把刀好像疾风bào雨一样在他的xiōng口猛chā了十几下,他根本来不及招架,甚至都还没感觉到疼痛,就觉得全身的力气全都消失了,好像一滩烂泥一样栽倒在地。

四个敌人在五秒钟之内都被解决了,但是古力特永远的倒下了。

而且枪响了,这村子里肯定还有别的为拓力工作的眼线,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这里发生了什幺事。

剩下的两人不在犹豫,一人守住门口,另一人往楼上跑去。

那土着黑人打手此刻都已经吓得不敢乱动了,这帮人到底是什幺来头,部落长老说这些人是做生意的,不让干涉他们之间的事,他妈的做生意有这样做的吗?楼上面,谢马克看着平板电脑上传来的视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自己的儿子原来已经被fsb抓回去了,难怪世界那个王八蛋这段时间封锁了自己和儿子的联系,他们根本就是在利用自己,现在也可以断定他们根本没有打算好好替儿子治病,因为既然是利用自己,之后肯定要灭自己的口,自己死了,留着自己的儿子也就没用了,那就更没必要浪费时间了。

罗德曼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没有任何同情,叛徒得到这样的下场本来就是活该。

俄国人自从这家伙驾机叛逃之后一直找不到这个叛徒的踪迹,满世界的找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更何况这个人还被某个有力的组织刻意隐藏起来。

直到根据凤舞的建议追踪器定位他们的突击队,结果得到了这个a国境内的可疑地点之后,俄国人才加强了对这一区侦查。

该区以前战争时本来就是俄国雇佣兵的地盘,俄国的情报单位顺势对此地进行过很深的渗透,之后两国虽然停火,俄国情报部门fsb的势力在此地依然隐藏有一定的影响力,结果意外的发现在部落的村子里有人曾经见过谢马克。

而fsb据此推断当地的俄国佣兵组织当中很可能有人瞒着俄国政府在和拓力合作,而从国内派人前往一来时间太紧张,二来现在还无法判定究竟是哪些人变节了,贸然从国内派出人手很可能会惊动当地的已经变节的俄国佣兵组织而导致打草惊蛇。

但是情报界对于这种敌中有我,我中有敌的情况可谓是家常便饭,依旧决定由凤舞等人越境对基地实施先期侦查,然后等待俄国方面派人来,俄国的战术突击部队已经登机,但是要等5个小时之后才能到位。

不过凤舞可不想老老实实呆着,高山拼上自己的前程给她创造机会不是让她来给俄国人打下手的,现在谢马克落了单,只要能对谢马克实施抓捕,此人是关键所在,搞定了他,拓力的计划就将瘫痪。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时间实在是太紧了,容不得他们慢慢策划,只能冒险出击。

俄国人赌的就是拓力相信自己已经歼灭了凤舞小队而掉以轻心,而且同变节的佣兵组织的合作是单纯的相互利用,不可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太多内情导致佣兵组织不知道凤舞这些人真实的身份是拓力的敌人,从而巧妙的利用这个盲点。

他们给凤舞等人的身份只是假的掩护身份,入境执行的是其他的任务。

而目前敌我难分的佣兵组织除了会警惕有关拓力的情况外,其他的任务应该还是会不起疑心听命照办的。

现在看来赌对了,只是凤舞等人虽然有所察觉,但是只能事后诅咒罢了。

「你看到了吧,你儿子现在在我们手上,你知道该怎幺做。

」罗德曼很肯定这人会屈服,凡是叛徒都是意志不坚定的人,只要瞄准弱点,很容易就能把他击倒。

「我不会反抗的,你们是要抓我归案吗?」「先告诉我世界叫你干什幺?」「24小时之内我将有一个任务,之后他说我就可以自由了。

」「什幺任务?具体目标是谁?」「他没说,我只知道是一个空中目标。

」「你们偷得那架苏30战斗机,是不是就在那个基地里?你将驾驶那架飞机上天?」「是的。

」「被俘的那些俄国人和日本人是不是也在那儿。

」「据我所知是的,他们被关在基地的地牢里面,他们刚被押来的时候我看见他们了。

但是我不保证他们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因为我没有权利靠近地牢。

」「那艘船呢?那艘船你们藏到哪儿去了?」「什幺船?我不知道。

」「别撒谎,这对你没好处,想想你的孩子。

」「我没撒谎,我却是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他们只让我知道我需要知道的,其他的根本不告诉我。

」「给我画一张你们基地的草图,具体哪里有守卫都得标清楚,别说这个你没有注意过,我可不会相信。

」话刚说完,下面的枪声响起,罗德曼浑身一激灵,直接枪就到了手上,三两步到了窗户边往下看,就见下面几具尸体,一眼看见了古力特。

唉!心里一阵酸疼,尽管是因为这个任务才互相认识的,合作的时间不长,但是毕竟是战友的情分。

接着双刀手就上来了:「完了没有。

」「下面怎麽了?」「古力特挂了。

」双刀手沉着脸。

「该死!」罗德曼转回头对着谢马克大吼,「你快点!」反正5个小时之后俄国的大部队就要来了,现在就算是拓力察觉不对劲也没什麽,只要谢马克还在自己手中,这就是关键。

正说着,耳麦里传来惊呼,村口至少来了三辆战术装甲车,满载着杀气腾腾的雇佣兵。

都是基地里过来的。

拓力这麽快就发觉了?!双刀手和罗德曼拉着谢马克就往楼下跑,村子里也有些乱套了。

大人小孩四处乱跑,还有人拿着枪跑了出来,但是看人家这阵势又掉头缩了回去。

而村长黑人老头有些心虚,毕竟收了一百万美金,有人要在他的地盘对付几个基地的人。

他以为就是杀几个人没什麽大事,谁想到惹的对方大举出动,来了这麽多人,早知道这样,才不沾这种破事。

无奈之下,他领着一帮枪手挡在了路中间,大声询问他们究竟是什麽意思。

罗德曼和双刀手已经下了楼,另一个铁手此刻躲在胡同口,眼见路上两拨人以经铆上了,趁此机会不走,更待何时。

没想到刚想从另一侧开溜,前面路口的竟也闪出两个雇佣兵,感情早就派人侧翼包抄了,罗德曼一看没办法,举手就是扳机扣到底,自动手枪一梭子子弹一口气打光,都没命中,同时拉着谢马克撞开旁边的一扇门躲了进去,然后对方还击的子弹就飞了过来。

这边枪响了,算是彻底炸营了。

村口道路上的枪声立时也响成了一片,显然听见这边枪响,那边的人也明白事情不妙,拓力的雇佣兵们到底是反应迅速,抢先开火,十七枝自动步枪和三挺机关枪喷射出了狂bào的火舌,村长当即被打成了蜂窝,尸体几乎离地飞了起来,另外身后的枪手们也是倒了一片,剩下的抱头鼠窜,一边胡乱开火还击一边大喊大叫。

刹那间整个村子上空枪弹横飞,jī飞狗跳。

「不要恋战!找到我们的人!」国王坐在装甲车里,大声吼叫。

万一谢马克出了事,影响了世界的计划,自己的命运也就到头了。

雇佣兵的素质远超过这些野jī枪手,段时间内已经接二连三撂倒了十几个枪手,国王开着装甲车在村里横冲直撞,很快就找到了那辆皮卡,其余的人压制着周围的火力,国王领人跳下来想往胡同里冲。

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白眼呼啸着飞了出来,装甲车被炸成了一大团火球,浓烟烈火直冲霄汉,还没来得及下车的雇佣兵们一个个的身体好象玩具娃娃一样被气浪抛飞了起来,然后化作燃烧的火炬散落跌下,那些正在往胡同里冲得人也被气浪推倒。

这是……反装甲导弹!?国王从地上爬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经烧成一团火球的装甲车,炙热的气流让他背部都快要烤焦了,他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就看到让他魂飞胆裂的一幕。

四面八方的弹雨集中向这里打来,他的手下一个又一个的栽倒。

四周若隐若现的,都是不知有多少数量的黄种人和黑人,他们的身上穿着的都是中国中信集团的工作服,但是手里端着的却是冲锋枪和火箭筒,四面八方都是他们的火力点,自己的人已经完全被包围了。

陷阱!?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

他知道中信集团在这里的工地,现在a国遍地都是中国人的工地,所以他疏忽了。

但是他没想到这些工人竟然还有另一个身份。

他们也是雇佣兵吗?真是没想到,恐怕世界也没想到。

他们一直以为奉行中庸之道的中国人只会做纯粹的商人,他们这些人胆小怕事,不喜欢拿刀动枪。

他们更喜欢在酒桌上、在谈判桌上让你就范。

中国商人什麽时候也拥有自己的雇佣兵了?这还是中国人吗?在中国,组织自己的私人武装,那就是造反,任何组织都不可能有这个权力。

共产党不会允许任何不在自己控制之下的武装力量。

世界是一直这麽相信的。

但是,现在事实证明他错了。

已经有中国商人在向他们这些西方商人学习了,拓力拥有自己的私人佣兵部队,但是现在中国商人们也开始这麽作了。

或者,其实他们早就在这麽作了,只不过自己一直不知道而已。

或者他们从一开始就拥有这样的力量,只不过这一直处于隐藏的状态?这是他第一次见识中国商人黑暗的一面。

他给世界发完了最后一条短信,告诉他这里的一切。

赶紧启动备用计划,现在这里已经是一团糟了。

跑吧,等他回过神来,才发觉枪声已经停了。

自己的手下……难道全军覆没了?接着看到保持着专业的战术姿态端着枪小心翼翼的向他bī过来的这些「中国工人」时,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就此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