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噀】(4)(1/1)

04眼前无路想回头。

后来人们经过那个军营的遗址,都会说,真是贪心不足呀!看,贪欲会招来多大的祸患。

那烧成焦黑的古木、石缝里据说是洗不去的血迹导致的黑红颜色、还有泥土里有时候还能刨出来的骨殖、始终没人敢去喝的井底的水,都在为祸患作着背书。

祸患是跟着祸水来的。

那祸水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生了副名器:千环套月。

听说有幸给她破处的男人,捅进去的当时就会被绞纽得失身射jīng。

奇怪的是,号称是她第一个的男人,有好几个,都在不同的城市,都言之凿凿,敢向上帝起誓。

就算搬几台测谎仪给他们,都不在话下。

不过他们每人见到柳姑娘的时间,总要隔那么几天。

那是小姑娘处女膜修复需要的时间。

赵家杂耍班有个怪物叫作瓶姑娘。

瓶姑娘有个孪生姐姐叫柳姑娘。

你看瓶姑娘好看吗?你想睡柳姑娘吗?还是处哦!当然要贵一点。

十两银子!当时县令的月俸也不过二三十两吧——我们不算灰色收入。

拿县长的小半个月工资去睡一次女人,无论如何不便宜。

但交易的男方本人,都觉得太特么值当了。

再让他们一次机会,他们还要买春!就买柳姑娘的春!赵团主夫妻俩简直笑不动。

自从发现小姑娘的处女膜会自我修复之后,他们是有多天才,才会想到了这个主意。

过几天换个地方,每次都把她当处女卖——事实上的确有那张膜,而且她自己长的,又不是人工放进去的,就是处女没错啊!他们也不算诈骗。

直到他们到了一个兵营。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如果他们识相,远远看见兵营的旗帜,就悄悄从旁边过去了,也就没事了,偏偏赵团主夫妻俩要钱不要命的,互相商议着,虽然军营里人多,但小姑娘天生奇器寻常男人chā几下就会射,一营人做个一天一夜,大约也做得过。

就算每个人打六折,给六两,一营也有八九十个人吧?也有五百两银子了!这生意硬是做得!赵太太又想到个好主意,附在她男人耳边一说,男人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在她大pì股上打了一巴掌:「偏你鬼主意多!」赵太太腰一扭,翻起一阵臀浪。

于是赵家杂耍团就去给军营们献艺了。

也蹬缸、走高索、流星舞水、花样飞刀。

军爷们也喝彩,那彩却也喝得像是起哄;也起哄,那哄却也起得像是捧场。

他们似是还活在荒野中,是狗退回到驯化之前,彷佛仍有点家养样子,脾性还是牲畜的,你不知道他一声吠叫是在求包养、还是要冲上来叼一口肉。

抑或两者都有。

阿珠和小王拿着盘子掠场求赏时,军爷们不赏,光着眼看阿珠和xiōng和pì股,还有小王的羸弱脸蛋与pì股,笑着。

飞刀薛不信邪,拿着盘子再掠一遍,军爷们还是看着他的胡碴、看着他咧开的xiōng口、看着他劲道的腰和pì股,笑着。

笑得仍然介于狼与狗之间,但那雪亮的牙尖总是渴肉的。

飞刀薛只能信了。

传说兵老爷们能饥渴到这种程度,进了军营的只要是个洞,就能被cào烂!管你长在前头还是后头!军妓两腿间的xué能塞进一根树桩!他眼巴巴地回头问团主要主意。

军老爷们在他后面一浪浪的叫,要新的表演,要阿珠的xiōng来摸摸,要小王脱了裤子拿pì眼接钱,要飞刀薛回去叫他老母来,不然他们就自己动手了!那瓶子也砸了!里头的姑娘随是花瓶形状的还是水桶形状的,都请来尝尝他们的jī巴!至少那张嘴还能用啊!团主你那张嘴要是叫不出好表演,就也趴下来给军爷们泄泄火吧!饶是赵团主大风大浪都见过的,都有些腿软。

幸亏他跟老婆是定了锦囊妙计过来的!赵团主请军爷们稍安勿躁,他当然有好节目,就请军爷们享受的。

对,就是cào!不不,不是那个挨飞刀的大姑娘,她不挨肏——军爷军爷,请看!一个身体固定在飞刀的架子上被推了出来。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赵团主在旁边介绍:这是瓶姑娘的孪生姐妹柳姑娘,还是个处——军士们已经sāo动起来,看着那娇嫩的皮肉,在粗糙的木架子上面;柔若无骨的身体,给指头粗的绳子牢牢绑着,腿拉向两边,露出当中细萋萋的芳草,下头半掩半藏的小花骨朵。

他们眼睛都绿了,全都想第一个冲过去。

赵团主有点害怕。

他见过的兵痞算不少了,好像都没有今天的这营人这么凶。

他不知道这一营的兵上次打了个很大的胜仗,但是没有得到足够的奖励,连长官都被上头叫走了,至今不知吉凶生死。

他们现在正是愤懑sāo动的时候,像流动的火,只还没炸,却在杂耍团身上发作出来了。

总之赵团长将嗓子拔到极限才好不容易叫回他们的注意力,当然军兵们肯听,也因为他这个提问确实有理:谁做第一个?禽兽是用角斗来决定的。

可人跟禽兽不一样。

人有钱啊!赵团主拿出一个瓦罐:谁能拿出最多的钱,谁就能做头一个!要现金!赵团主不傻,知道这些军爷是信不过的,只能拿现金,回头赚够了就跑,落袋平安。

就是有个事儿他还是得说清楚:这对孪生姐妹身体都特殊,瓶姑娘是长在瓶子里的对吧?柳姑娘虽好歹是人形,但是花xué特别的小!摸骨先生给她摸过的……军大爷们听到这里都像群狼一般的哄笑了,jī巴也顶得更大了,硬得都受不住了。

如果能靠打的解决,此地已经见血了。

幸亏他们还有理智,知道不能为了cào个嫩bī就互相内斗一场。

他们一边检点自己到底有多少钱、一边盯着同伴别拿假金蜡银来骗人,一边耳朵里半听不听地刮进赵团主的警告:bī特别紧!让人秒射!谁如果自信能撑过百下以上的,可以来跟团主对赌啊!兵们都很兴奋,一个都不信自己会秒射。

终于有一个人以六个十两的官银元宝夺冠,往jī巴上吐了口唾沫,掰开小姑娘的花chún,马眼刚挨进去,就赞一声:「好yínbī!」军兵们哄笑:「马六子你都没进去你就知道是个好yínbī!」「你索性别进去了!」「你轻点捅,莫让兄弟们没得玩!」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众目睽睽之下,马六子龟头在那小yīnchún上荡了一荡,已觉舒爽,心里暗自告诫自己不可太快交代了,怎么都要撑至千提以上,好长面子的,到时被捧为营中第一勐男,有半辈子的面子好吹,也不枉这死人身上拼命夺来的六个元宝!小姑娘花径里才不过微湿,如萋萋的露气,马六子哪里管她?发声喊,已经撞了进去!军兵们都齐声鼓噪:「马六哥破了城门!」「杀个血流飘杵!为我等开路!」「咦杀呀!怎么不杀了?」马六子趴在小姑娘身上,脸涨得极红,觉得那jī巴被层层套住,软嫩咂摩,竟然马上就要射了!在冲破那层膜的时候都想立刻开火了!他不敢动,怕真的就这么射了,六个银元宝啊!而且不要被全营兄弟笑一辈子!可是他这么趴着都已经僵太久了,已经被人笑了。

而且小姑娘的双乳被他趴压着,柔若无物,那么爽的感觉,果然还是想射!喵蛋!不管了!拼了!马六子大吼一声,抬起身子,发蓬如狮,双拳紧握,拼尽一生之力,将全副心志集中在脐下这副两弹一星中,勐进勐出,再不敢水磨细做,就尽了血气之勇,竟冲到二十提!最后狠狠往前一撞,几乎要把两个蛋都挤进那花xué里一般,然后僵住,足有九十秒。

他射了整整九十秒!一圈刹那间雅雀无声,只看着一字打平的嫩腿中心:如果射了,怎么没有jīng液流出来呢?好一会儿,马六子终于缓缓退出,龟头从花径中彻底脱离时,「叭」一声,搀着处女血丝的浓jīng至此才跟着涌出,随即花口翕动着合上,怯生生闭紧,将jīng液又含在了里面!场面一度安静,勐然,爆出了一片叫好声!接下来的生意就热闹了。

赵团主夫妻满面红光的维持秩序。

请大家交钱。

是赌注哦!都说了这个小姑娘yīn道紧吧!叫人受不了吧?谁如果能坚持到一百下以上的,本团不但让你白玩,还百倍返还哦!当然如果坚持不到一百下的,赌注就给杂耍团落袋平安谢谢喽您嘞!这些兵油子真要交钱嫖娼还觉得有点憋屈,一听说是赌博,全都撒开膀子给钱!只是chā进小姑娘的花径里,就没有一个能撑至百下的。

能撑到五十以上的都是好汉!没关系,反正下次再往她娇躯上揉揉捏捏、挨挨擦擦,马上又硬了,又能再来一发!大兵们都觉得自己射是因为缺乏女色太久了,才会这么早交粮。

头粮交掉,下次一定能表现更好!铜子儿碎银粒雨点般落入杂耍团的罐子,一会儿满了,再换个篓子来。

小姑娘的肚皮也慢慢地鼓了起来,吃了太多的jīng液。

赵太太请大家让一让,着她把jīng液先摩按出来再说。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按下去要lún到的大兵不乐意,jī巴硬得都出水了,一次都还没lún到呢,怎么就要等?也不缺他一个!他挺着jī巴就chā进去。

旁边的兵爷们油嘴滑舌建议赵太太一边给小姑娘按出jīng液,一边可以噘着pì股也给兵爷们chā几下,还有大nǎi子也不妨助兴的给摸几把。

对了,能乳交否?赵太太饶是厚皮老bī的,也给他们唬得节节败退,忽听小姑娘那边发出一声清嘶,如裂帛撕风,似凤哭鬼泣,直着脖子细细的抛上去,倏然而止,却听得人头皮发麻,耳朵旁边久久彷佛还有余韵。

她到高cháo了。

千环套月,凭多强壮的汉子进去百余回之内都要交代的,黑心两兄弟交替半个晚上射到腿软都没能喂足的花心,被这一营的五百人lún到第一百五十根jī巴抽chā了第三十提时,终于高cháo了。

这第一百五十人被她一叫,jī巴一抖,拼命冲刺,瞬间也射了。

看着那嫩嫩的小肚皮,又鼓起来了一些,疲倦而荣耀地退出了jī巴。

还有好几根挨不着洞眼子的jī巴,在主人的手里撸射了。

赵太太早已躲开去,赵团主接过油壶在手,团圆揖恳求他们:「老总,老总哎,看咱们小姑娘肚子要是炸了,大家没得玩,还容我将老总们的赏赐从她bī眼里挤出来,才好继续的。

」就在他们哄笑声中将那热油倒在手心里,搓了搓,在小姑娘肚皮上一圈圈的摩,另一手撑开她的花径,肚子上的手心在她肚脐眼上一记记的按下去,终于让那张小花嘴把jīng液一口一口吐了出来。

还没有吐干净,第一百五十一个已经忍不得,又提枪上阵。

赵太太走开去,早已被撩拨得意马心猿,提起裙子自己摸摸,骂声娘,原来那张肥bī里yín水沃野,将小衣都浇了一片湿,风一吹,粘冷好不难受。

有那挨不上趟的兵丁,拿着银钱招她。

她半推半就,将人带到树后,悄声道:「一个个来!莫叫我老公听见。

唉,轻些!」两个兵丁已经解开她衣领,一边一个对着那肥nǎi子啜,另一个撩开小衣,对着那水滥成灾的肥bī直肏进去,还有一个用手指开始进攻她的pì眼子。

小姑娘在木架子上,娇嫩的后背在不断冲撞中,渐渐磨破出血。

然而新的伤口刚刚淌血,最初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没有人发现。

她的花径里早就流出了血丝,没有人在乎。

日出又日落,她还是没死。

士兵们还在狂欢。

她听见阿珠的尖叫,赵团长的尖叫。

叫声又停了。

又起了新的叫声。

她偏过头。

阿珠像一丬死猪肉般被摔在她身边。

后头两个男人,像叼肉的勐虎、或者皮肉上的蚂蝗一样,丝毫不放松的,压阿珠在地上。

小姑娘没看明白那两个男人是怎么一起使用她的下身的。

但是再远些,赵太太的yīn道里,确是有两根bàng子同时chā进去了。

旁边,赵团主的肚子上豁开了一个口子,也有士兵红着眼在那口子里抽chā泄欲。

再边上是几个铜钱银粒散落在打翻的篓口边。

再边上,飞刀薛的死了的脚。

人们放出了魔。

魔开始狂欢了。

以为既得利益的、以为置身事外的,欲洁何能洁。

阿珠脸随着身体一颠一颠,眼睛定定的对着小姑娘,如死物一般。

但她真的死去,是好一会儿之后的事了。

兵营旁边,大批火把好似从天而降的扑来,人头随之飞起。

小姑娘茫然的看着那血雾,片刻,轻轻侧过头,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