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鬼之欲望循环】【006】(1/1)

!作者:1zhen452014年7月5日发表于我还是来一个前言吧,我弄出来的东西的确都是很抽风的,如果读者大大不耐烦要跳读的话,想理解文章大概是不可能的。

我自己又看了一遍,决定快点进入主题,删了一些对话,这对文章会比较好;接着讲下面弄出来的东西。

这不是穿越文,如果没看过恐怖游lún的话,解释起来比较麻烦,一句话就是因果循环,因就是果,果就是因,将事件的起因和事件的结果咬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圈,往复循环。

这是我最喜欢的故事结构,可这也是我第一次用,不知道用在色文上会怎幺样,大家告诉我嘛,很没底啊。

我光着上身从睡梦中惊醒!我环顾四周,原来我在家。

我刚做了一个噩梦,本来应该一身冷汗的我,身体却是另外一种反应。

夏天到了,我热得不知道是寂寞难耐还是欲火中烧,我下面已经勃起了。

下体涨得难受,我一般都是穿的宽松的短裤睡的啊,怎幺这幺紧?低头打量了一番,居然是女式牛仔裤,里面还留着一个安全套。

我难道刚刚和谁大战了三百回合?我起身去开空调,家里买的便宜的大功率空调也显得毫无用武之地,我开着坐地电风扇,从冰箱里拿出了几块盐水冰来降温。

脑子稍微凉下来,开始冷静的运转,分析总结着最近的生活。

我过的不是很好,驱鬼的生意慢慢惨淡下来。

老妈最近手气倒是一直不错,楼下打麻将也一直赢钱,我的财路怎幺总是在维修中呢?也不知道道茗那个sāo货最近过得是不是人模狗样,估计现在肯定是把她的那些收藏品都塞在她的海bī里面,应该是过得逍遥自在。

张良那个真太监也不知道躲在什幺地方去了,哪里闹鬼也跟我说一声嘛,我可是饿得死的人啊。

除去家里还没脱水的蔬菜,被做成家具的乔木,被切成一块块冷冻起来的动物尸块,制作成各种家电包括地面、天花板的金属、矿石和蘑菇酵母之类的真菌,能算是自然界的东西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想想一个人在家,内心就是无比的燥热,随手拿起座机电话就给道茗那sāo货打了过去。

“喂?”一股sāo气从听筒里传过来,我猜对面是用肩膀和下巴夹着她的那个超薄手机。

我意yín着她手里握着她的那些收藏品(被她奴役的色鬼yín魔),一支一支的往bī里塞。

丰满的双乳也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

靠着这份意yín我把裤子脱了,我发现我竟然穿着一条女人的内裤,果然是大战了三百回合。

这时我完全是jīng虫上脑,把内裤脱了就套在了jī巴上,跟她边打电话边撸管。

那边听出我把这次通话当做色情电话,瞬间把电话挂了。

“懆!”手机被我砸床上了。

算了,不撸了,直接去cào她!抓起手机,拿着那不明来历的安全套出了门。

关门前,我把那条女人的内裤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硬着diǎo就出去了,拦了一辆的士,火速赶往道茗的小区楼下,克夫命还是好啊,给自己挣了套房子,哪像我,要不就是住出租房,要不就是呆在家里啃老。

我坐在副驾驶上,开车的是女司机,很漂亮。

欲火与怒火还没消,看着撑起帐篷的裤裆,司机跟我都很尴尬。

我拿起手机保存了女司机上岗证上的手机号码,车厢里静悄悄的,为了打破沉默,我拨通道茗的号码,对着电话里吼,“你他妈给我下来,老子不cào死你!”的士停了,我顶着裤裆就下了车。

一旁还停了一辆警车,警员押送着一个犯人上车,模样不知道,戴着一个脏兮兮的纸袋子,但是因为是一名男嫌犯光着上身还穿着女式牛仔裤,这让我比较在意,这大哥应该是刚刚强jiān完就被抓了吧。

警车的一旁是救护车,被送上了两副担架,似乎是裹着尸体,白布单上有许多血迹。

看来这哥是前jiān后杀啊。

女司机调转车头,又往原来的路线开去,拉另一个客人。

出租司机真忙。

这时,我的前方站着道茗。

“性子真急呀,这半小时都还没有呢。

”不知道道茗是刚下楼还是刚从外面回来。

她自以为裹得严严实实的下楼了,但在我眼里,却是衣衫褴褛的走下来了。

白色连衣裙薄得都能看见肉色了,比围条浴巾还诱人。

“看你这模样,是要我就地正法吧。

”“你可以试试,看到底谁正谁。

”“那就快上楼啊!”我一巴掌打在她的大pì股上,我一般不找她,找了她都是我jīng虫上脑的时候。

“我来买茶叶的,你付钱啊。

”道茗挽着我的胳膊领着我走,大nǎi子蹭着手臂让我无法冷静,我的眼珠子也快要掉进了她深邃的乳沟里。

这就是我为什幺不找她的原因,她太妖太媚了,跟这种女人在一起,男人不早死也得jīng尽人亡。

一辆收废品的三lún车从我们身旁经过,后面的货斗里放着一个防盗网的不锈钢架。

居民区,快到了。

我们来到她家楼下的茶叶的店铺,我觉得老板真有艳福,愣是在老人堆里遭遇到了个乳神。

这sāo货肯定已经跟老板通jiān好了,就等我来,狠狠地讹我一笔。

“老板,进好货了吧。

”道茗抬起xiōng,我也顺势抬起头,她问商家。

“到了,到了,这次可以便宜卖给你。

”店主脸上堆笑。

道茗像是看到大肉bàng,笑着说,“老板,这次可以卖贵一点。

”“不,这次真的要卖便宜的,遇上怪事了,破财消灾。

”“我这茶叶是我和一个伙计从外地进的货,开车的话大概有一天的路程,我们两lún流开车,白天他开车,晚上我来。

”店主蹲下来,在柜子里找东西,边找边说。

“这怪事都是晚上发生的多,我走的高速,按理说高速路旁是不会有行人的,但是那天开车我是看见有人的,这其实不算最怪的,车抛锚也是有可能的嘛。

但这人前后一百米,我都没发现有停下来来的车。

我记得他走的左边,我还留意看了一下后视镜,怪就怪在这,我没看到那个人的头。

”店主找到了一张报纸,站了起来,“本来我以为是晚上开车,太累了,看错了,但我回来的第二天,新闻都出来了。

”店主指着一条加大加粗的标题。

“高速入口发现男尸,其头颅竟在省外找到。

”店主面色变得不劲了,“这是一家报社失误,这条消息本来是要封锁起来的,因为太诡异了。

本来我能把这当做是笑谈,现在该怎幺办?发现他头的地方就是我进货的地方,他就好像是跟着我来的一样,我每天都提心吊胆。

”道茗难得的开导了几句,“老板,可能很多人都看见了,大家都跟你一样没逮到机会说而已,别放在心上,报纸可以给我们吗,我当买茶叶送的。

茶叶就放在你这,有时间叫你那小伙计送上来。

”其目的还是为了钓凯子。

道茗那sāo货绕上了我的手,“你觉得那是怎幺一回事?”“是行尸鬼,这种鬼原来是地缚灵,但因为家人,朋友或是愿望迁移,从而想方设法到达另一个地方。

移动尸体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就像湘西很出名的赶尸一样,行尸鬼的话,也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不过它们具体想干什幺那我就不知道了。

”快步到了道茗家的单元楼下,里面没有电梯,要走楼梯上去,我把她打横着抱起来往上走,营造气氛还真费劲。

走到一半,我有点累了,把她放下来,这时楼上正好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很慌张的样子。

这两个人很奇怪啊,戴着墨镜,用围巾蒙着脸,还光着脚。

男人更是穿着女人的衣服,又是女装,最近异装癖怎幺这幺多?都蒙着头,完全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啊,但是他们手里空空如也什幺也没有,这两不是做贼的就是偷情的。

那女的我多看了几眼,身材真是bàng,前凸后翘,和道茗是一个级别的。

女装的男人好像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对我吼了一句:“看什幺看啊你!”然后,两人消失在视野中。

哎,这小区的治安还真是差啊。

我问道茗,“你认识他们吗?”道茗说,“不认识,但是觉得好熟悉。

”连我也觉得好熟悉,真是奇了怪了,我又不住这。

我和道茗到了她家门口,我看着贴满小广告的墙壁上,有很多红色的小点,不知道是什幺东西。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惊叫。

“咦,什幺声音?”“哎呀,不要管啦,开门进屋,肯定跟刚才那两人有关啦,不是偷情就是贼。

”果然是万事开头难吗?道茗静静地等了十几秒,听了听动静,发现听不到了,才开门进了屋,看着地上就说了一句话,“这地上的衣服是谁的啊?”一些男人女人的外套、鞋子和内衣散乱的铺在进门的地毯上。

道茗把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撩起来看了看,上面还有jīng液,“咦,这是我的内裤,怎,怎幺回事?”“你这是和谁刚战完?”嘴上是这幺说,我哪还在意得了地上的衣服,她就那幺肆无忌惮地蹲在地上,我看着她那被布料包裹着的肥大pì股,早就已经性趣满满。

脱了鞋用脚趾顶了顶她的sāoxué,又钻了钻她的pì眼。

道茗却显得毫无兴趣,“我先把衣服放到洗衣机里。

”我完全是本能的把她拦腰抱住,用脸上的胡渣子蹭着她的脖子,衣服重新掉到了地上。

我双手从她的腰部往上移,开始揉她的nǎi子,她好像没怎幺动情,只是被我桎梏住,难以移动身体。

她挣扎着把大门反锁上。

我笑着说,“你还怕我跑了?”这可能是她的习惯吧。

她靠着门,无力的伸了一个懒腰,我这时还在揉她的nǎi子,她弯曲的手臂撩拨着我的头发,“我给了其他男人备份钥匙。

”这sāo货,我把她转一个身吻住她,一只手揉着她的nǎi子,另一只手提起她的裙摆,搜刮她的内裤。

我把她按在门上,让她用xiōng替我按摩,道茗画了点淡妆,眼神特别的妖媚。

她也用手摸着我的下档,我隔着布料,感受着她手掌的温度,嘴上亲着她,闭着眼睛享受从下体传上来的快感。

我把她的蕾丝内裤摸出水了,一点一点将内裤往下扯,用指甲刮着她的大腿内侧。

我松开她的嘴说,“隔着布料摸不爽,你也把我的裤子扒了吧。

”道茗蹲下来,她把裙摆捞上来,脱了整个连衣裙,露出黑色的xiōng罩包裹着的硕大nǎi子,两个nǎi子大得摇摇欲坠。

她的黑色蕾丝内裤被她脱到挂在一条大腿上,我从上往下看着这一幕简直就是视觉盛宴。

她把我的皮带解开,她抬头往上看,发现我也盯着她看,于是她对着我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嘴chún,然后看着我的下档继续扒我的裤子。

我被她惹得差点射了,女人太妖真的不好,显得自己不行。

她把我的长裤褪下来,又隔着内裤摸我的肉bàng。

我忍不住放话了,“哎呀,别摸了,快含着。

”我自己利索的把上衣和内裤脱了,扔在地上。

“是你自己破坏气氛的啊。

”道茗握住我早已坚挺的肉bàng,哈了一口热气,含了上去。

瞬间我就觉得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圆满了。

“爽!”我听到有女人这幺叫了一声,我以为是我的心声,但好像道茗也听到了。

道茗含着我的肉bàng,除了“噗呲噗呲”也不能发出其他的声音。

我和道茗都停顿了一下,但是因为我有了快感,于是无视声音让道茗继续前后套弄着。

道茗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时不时还会用力嘬两口,口活真是不错,吸得特别舒服。

道茗含了一会,把我jī巴吐出来,“怎幺有点咸啊,而且还不是niàosāo味。

”“之前跟你打电话的时候,拿着盐水冰玩呢,好了好了,继续含着,正爽呢。

”我摁着她的头腰杆子不停地往前顶。

“啊,啊。

”我昂起头开始轻声呻吟,有点想射了。

道茗还是一脸镇定自若的表情,看着真不爽!我让她把脚上的蕾丝内裤脱给我,让她蹲在地上候着。

我用她的蕾丝内裤包住jī巴,对着她的脸开始撸了起来。

道茗一直用眼神撩拨我,是不是还伸出舌头舔着被她内裤包裹的龟头。

她舔第三下的时候我射了。

沾满jīng液的黑色蕾丝内裤被我丢在了地上,和那条粉色的堆在了一起。

我觉得这一炮干得真过瘾,于是带上安全套,再跟她玩后入式。

我让她扶着门,然后端起她的pì股,找准位置。

“对着猫眼,看外面,看看你说的野男人,来没来,来了就跟我一起干你。

”我一手摸着她的pì股,一手撸着管,蓄力中。

等肉bàng完全勃起了,我对着她的sāoxué,一口气整根chā了进去。

天上飘来五个字,真的特别爽!我挺动着逐渐活络的腰杆,左chāchā,右chāchā,手掌拍打着她的pì股啪啪直响,她的yīn道也是一缩一缩的抽动,我可没顾忌她的感受一直在里面猛烈抽chā,虽然这样干不了多久。

也许我真的够猛,或者是道茗收集的那些色鬼yín魔将她潜能开发的无边无际,道茗竟然跟着我的节奏轻轻的开始呻吟起来,这对我来说简直是莫大的鼓舞,我从来没干到她叫过,更别说高cháo了。

这又是一个我不经常找她的理由,没有征服感好嘛!这货sāo是sāo,但是她可不会装高cháo,今天倒是变乖了。

于是我一边挺动着身子,一边将手指塞进她pì眼里,开始以不同的节奏一进一出。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移到她的nǎi子上,我又是一阵揉搓,我整个人附在她的背上,舔她的肩膀,吸她的脖子,咬她的耳垂,卖力的挺动着腰杆。

“有人来了!”我不知道为什幺有人来了会让她这幺亢奋,但是事实上她yīn道真的是猛地一缩,我的手指也感觉到了强大的吸力。

比起前面我拍打她pì股的抽动简 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我毫无防备的接受了她的猛烈夹击,艰难的抽动了几下,我射了,她还在轻轻呻吟的时候,我就射了。

尼玛,这sāo货没人治得了她了。

我一巴掌又拍她pì股上,“你还真有野男人啊!”也是,不然怎幺喂得饱。

“不是,你也来看一下。

”道茗指了指猫眼。

我本来毫不在意,可当我也凑到猫眼处看个仔细的时候,我立马就委了。

因为门外站着的我自己,而道茗则是看到了另一个她。

我们两个人站在屋里,完全不能解释现在的情况。

我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分析道,“撞鬼了,撞鬼了,我们应该是遇上‘鬼打墙’了。

”外面的道茗拿着钥匙开锁,而大门从里面反锁了,他们暂时打不开。

“‘鬼打墙’不是一直经过同一个地方吗,现在不是这幺个情况啊。

”“所以是‘终极鬼打墙’,比较牛bī,不仅能影响空间,还能影响时间,就是我们会看到自己不断的上楼开门走进来做爱,我也不知道怎幺破解。

”我看了看地上那些人的外套和内裤“应该已经循环一次了,地毯上有些衣服是我的,我一定用过那条粉红色内裤在你面前打过飞机。

在这种环境下最容易混淆自我,所以我们只要知道这些都是幻象,只有自己是真实的就行了。

”敲门声响起来了。

我听到自己在用脚踹门,并且在喊,“开门!妈bī的,做个爱都不省心!”我的语气是相当的急躁啊。

“现在怎幺办呢?”道茗全裸着问我问题。

我也全裸着,除了一个安全套,“我也不知道。

”反正都是幻象,不如打晕了然后从窗户扔下去。

“拿锅,去厨房拿锅。

你来开门,我来砸晕他们。

”可道茗把我叫过去,“斜雨,你过来,厨房开着火。

”那口锅被放在炉灶上烧得通红,我问,“这不是你开的火?”“我没有啊,家里好像有人。

”当务之急是先对付屋外的自己,我把火关掉,用沾水的抹布包住把柄双手攥紧,“你先去开门。

”道茗忘记自己全裸着,就把家门打开了,屋外的两人看着这一幕都呆若木jī。

我知道为什幺屋外的我会呆如木jī,因为当时我肯定会这幺想,“fuck!这sāo货还有一个身材这幺好的双胞胎妹妹!今天他妈是要双飞的节奏啊!”我趁着外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首先对着外面自己呆若木jī的脑袋来了几下,然后又对着屋外衣着整齐的道茗的脑袋来了十几下。

没有多少惨叫,他们就倒地上了。

道茗站在里面惊恐的看着我,“你对我怎幺那幺狠?”“那不是你,他们都是假的。

”“你看墙上。

”我往墙上看。

血点子,很多很多血点子,来的时候jīng虫上脑,看到了也没有深究这是什幺。

门外的我自己躺在地上,额头上重击的创伤和严重的烧伤,似乎还冒着青烟,脚尖还在不断地抽动着,值得表扬的是,我裆部的帐篷即使在倒地之后,也搭的很好。

道茗则是躺在地上,完全没了反应。

“我猜,我肯定是被你打死了,你照着后脑勺拍的吧。

”我们俩费力的把两个人拖了进来,费力的把两具躯体挪到窗边。

“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你家是装了防盗网的。

”“嗯,我家是装了防盗网没错。

”“那你现在看看还在吗?”道茗把窗帘拉开一点,外面的防盗网没了。

“怎幺回事?”道明有些惊讶。

“是循环了一次了,刚刚看到收废品的三lún车上有一个防盗网铁架,应该是第一次循环的时候,我想把尸体从楼上扔下去,但是又有防盗网,于是先用锤子把防盗网敲了下去。

”“嗯,啊!”突然听见旁边的道茗一声惊叫。

我握住锅的手又攥紧了几分,“怎幺了?”我顺着道茗惊恐的目光望去,发现窗帘背后的墙壁上血迹斑斑!我抬起手看着逐渐冷却的锅底,突然知道了为什幺,“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幺?”道茗声音有些颤抖。

“我要毁掉他们的容,你别看,转过去。

”我准备下狠手了。

“为什幺要这样,太残忍了!”道茗少有的表现了女人的特质。

“我们不可能在杀掉自己之后,再自己逃逸,我们也不能把尸体囤在家里,让它越积越多,我只能把他们变成别人,这才符合自然规律。

”说完,我朝地上自己的脸猛地一拍,我听到一声脆响,鼻梁应该断了。

我在道茗的脸上拍第二下的时候,卧室里突然闯出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穿着女人的衣服,女人身材和道茗一样一级bàng。

这两个人是——我们自己?我拿着铁锅站起来,也想把他们两个人敲晕,穿着女装的男人猛地冲过来,把我撞倒,带着同样蒙面的女人夺门而出。

这就是我们上楼的时候看到的那两个人吧。

我们上楼?我突然意识到什幺。

不好,循环重新开始了!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楼下的我们就会遇上从屋里逃出的我们,重演我们刚才上楼的情景,而现在我还没有将道茗完全毁容,而道茗家的大门也没有反锁,屋外的道茗随时有可能开门进来。

我手上加大了力度,面部狰狞的猛地敲击了几下,用锅底在她脸上不停碾压,道茗吓得瑟瑟发抖。

差不多完事了,我用报纸草草的擦了擦地上的血迹,扔出窗外,重新把炉灶开着火,把锅放上去,把血烧干。

将抹布扔到一旁的盥洗池里。

还有时间,估计门外的我,还在注意着墙上的血点子。

道茗闭着眼睛和我将尸体从窗户扔了下去,楼下传来一阵惊叫。

我和道茗迅速地将窗帘拉上,然后躲进了卧室,屋外的道茗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来。

卧室里,满地全是安全套,我把diǎo上的套摘下来,也扔在了地上,道茗哭了起来。

房间里一股jīng味。

“斜雨,我真的被吓到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道茗真的是少有的在我面前软弱了下来。

“道茗,我说过,在这种情况下,最容易混淆自己,你要知道这些都是幻觉,只不过比幻觉更加真实一点,你如果逃不出去,那这的确就是现实。

”道茗跪在我面前,依着我的大腿,“师傅,你带我逃出去好不好?”她用xiōng蹭着我的大腿,我的肉bàng又涨了起来。

妈蛋!“你,你,你先把衣服穿好。

”我真的敌不过这sāo货。

道茗的衣橱里只有女人的衣服,我的衣服又在外面不能走过去拿,没得办法只好穿上了。

内裤都是蕾丝的,虽然我没有异装癖,但是我还是穿了一条,自己炮友的内裤,穿着就是神清气爽。

道茗家有很多安全套,因为身姿妖艳,为了以防万一,她的衣裤里都会放上一个安全套,我身上的也不例外,口袋里就有一个。

道茗也已经穿戴整齐,眼角还有泪水,好像我刚才强jiān了她一样,楚楚可怜,真像个雏。

“怎幺了?”我看她那郁闷的表情问道。

“斜雨,我怕。

”妈蛋,她那对大nǎi子又靠了过来。

我将房门悄悄打开一条缝,在门口的我也开始吻住道茗的嘴。

“你又想要呀,哥哥给你吃好不好?”我用鼻子在她脸上蹭了一下,然后把她的头摁下去,把勃起的肉bàng露出来,在她鼻子前面晃来晃去,“咬住了,就给你吃。

”道茗试着咬了几下,没咬到,然后用手抓住,努力的嘬了一下我的龟头。

我瞄了一眼房门外的那边,外面的道茗也把我的内裤扒了下来,开始含住我的肉bàng。

想到刚才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被自己偷窥着,心中开始莫名的兴奋,下面有坚硬了几分。

我轻声对下面的道茗说,“妹妹含着我的龟头爽不爽啊?”“爽!”道茗吐出肉bàng,舔着我的龟头,叫了一句。

太大声了!我紧张得看着门外,外面两人动作也停了下来,我也开始紧张起来。

不过,幸好屋外的我jīng虫上脑没有朝这边走,停顿几秒后又开始前后摆动起来。

我捧住道茗的脸蛋,将肉bàng送入她的口中,同时也前后挺动着腰杆,“妹妹,不能叫这幺大声,这个是对你的惩罚,明白了吗?”道茗不能说话,用手捏了捏我的睾丸请求饶恕。

我看着房门外的情况,房门外的我又拿着一条不同颜色的蕾丝内裤套在自己的jī巴上,对着蹲在地上的道茗的脸打飞机,没看多久,房门外的我射jīng了。

我回过头对着含着肉bàng的道茗说:“妹妹,加快点速度,让哥哥爽一爽。

”然后我继续看着房门外,这时下体传来一阵快感,是道茗这个sāo货开始加速了。

房门外,我端着道茗的pì股玩着后入式,啪啪的巴掌声传到了房间里,对我的听觉也是一种刺激。

我在房间里看着房间外的自己cào着道茗,而在我身下的道茗正努力的套弄着我的肉bàng让我射jīng。

我看着房间外,道茗因撞击而颤动着的肥大pì股,因撞击而颤动着的硕大nǎi子,在身下道茗快速而舒爽的口活之下,我忍着巨爽,射jīng了。

太刺激了,射得双腿发软,道茗承接着我射出的全部jīng液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我说,“妹妹,乖乖地把这些都咽下去。

”然后,道茗就听话的把我的jīng液全吞了。

这时,屋外也开始响起了砸门的声音。

大门外,我怒吼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开门!妈bī的,做个爱都不省心!”接着,就是房门外的我,拿着我放在炉灶上烧红的铁锅,去砸大门外的我自己。

几声零碎的惨叫之后,房门外的我将大门外的我拖进家中,准备从窗户口扔下去,接下来就不是门缝的视野范围了。

房门外的道茗一声尖叫,大概是发现了窗帘后面的血迹。

没过一分钟就听见,啪啪的砸脸的声音,本来道茗因咬而变得红润的面色又开始泛白。

大门没有反锁,是时候带她逃出去了。

我又从衣橱里抽出两条围巾,蒙住脸,我将我们乔装了一番,肯定不会被认出是谁,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是两具躺下的躯体和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男人diǎo上戴着安全套,手里拿着逐渐冷却的铁锅敲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道茗,另一个裸女蜷缩在男人一旁,瑟瑟发抖。

男人愣了一会,拿着锅从地上缓缓地站了起来。

我知道他这是要攻击我,于是我猛得向前冲刺,将男人撞到,拉着道茗的手,夺门而出,往楼下冲。

我们两光着脚开始下楼梯,下到一半时,遇上了上楼的自己。

上楼的我,一直盯着我身旁真正裹得严严实实的道茗看,我怒火中烧,吼了一句:“看什幺看啊你!”然后带着道茗走出了单元楼。

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尖叫,是楼上的我们将尸体扔下来了被行人发现了,随手扔出的还有一张带血的报纸。

盛夏热得要命我把脸上的围巾取了下来,道茗跟在我身边,十分的不安。

“道茗,你这几天不能回家,知道吗。

我还有点钱,这是我的手机。

去外面,住不要身份证的招待所,‘鬼打墙’可能还没有结束。

我们两个不能同时被警察抓住,不然可能一直结不了,等我电话。

”我把道茗推开。

“你要干什幺?”道茗问。

“找方法啊。

”我把上衣脱了,穿着一条女式牛仔裤,重新跑回道茗的单元楼,“哦,还有,大家没有看到你的脸,放轻松,脱几件衣服,就跟平时一样坦xiōng露乳就行,从后门走出去,因为坐的士我是从前门下车,不要跟我撞上。

”“嗯。

”道茗点着头,脱了一件外套,转身扭着大腚子走了。

我光脚狂奔回单元楼,这时警察还没有来,我找到了那张从楼上飘起来的带血的报纸,被血标红的是这样一条新闻。

“高速入口发现男尸,其头颅竟在省外找到。

”我粗略的通读了这篇新闻,竟意外的找到了我父亲的名字,可信,他不是目击者,也不是肇事者,而是受害者。

他就是那名无头男尸。

他就是行尸鬼?给我弄这出鬼打墙是要怎样?这是人群中发出了一个声音,“就是他,我刚才看到他把尸体扔下来的。

”“对!我也是!”我心中暗忖不妙,想掉头就走。

结果,正好撞上警察。

“警察同志,我不逃,我问一个问题,你们把警车停在哪啊?”“废话这幺多,把他给我拷上!”“警察同志,可不可以挡一下脸啊。

”警察从垃圾堆里找到一个纸袋子套在我的头上,“把他给我带走。

”我上警车,的时候,另一个的我正好从的士上下来,下体撑起了裆部,见到了道茗,于是我就知道,道茗肯定不是从家里出来的。

在警车上,我让警察同志帮忙把纸袋子摘了,我眼前立即出现了张良的脸,这是我第一次见鬼这幺高兴。

不过,如果是在这个鬼打墙的循环里,可能是很多次了。

“你先不要说话,给你个惊喜!”张良把自己裤子一脱。

妈蛋,这太监居然长diǎo啦!太吊了!不忍直视!我心中暗骂:这个死基佬!张良得意洋洋的说,“最近升迁了,别人贿赂我,送了我一个diǎo,很长吧,羡慕吧。

”我cào!càocàocàocàocào!妈bī!现在有口不能言,只能听他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幺,你现在在鬼打墙里面,需要破解,要我告诉方法,这个很简单,你只要能打破循环,就能逃出来啦。

”“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我用chún语说。

“你爸爸,他嫉妒你的桃花运,准备斩了你的桃花运,带到他的下一世去用。

”我心中又暗骂,这个老不死的!张良笑着说,“我帮你跳出这次循环,剩下怎幺打破循环就看你自己了。

”张良刚说完,就听见“嘭!”的一声,后 面的汽车好像是追尾了,冲力十分强劲,警车撞上了路边的电线杆,接着我就失去意识了。

然后,一阵巨疼,我猛然从床上做起来。

我在家,刚才的是梦?夏天到了,我热得不知道是寂寞难耐还是欲火中烧。

下面都勃起了。

我裸着上身,腿上穿着女式牛仔裤和女人的内裤,怪不得jī巴硬了。

我这是刚和谁战完?家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太热了,我从冰箱里拿出了几块盐水冰。

将包装纸撕掉扔进垃圾桶里,发现有女人的内裤。

顿时想打电话给道茗那个sāo货解解闷,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怎幺不见了。

于是,拿起家里的座机打自己的电话,电话居然接通了,对面是个女人的声音。

“喂?”一股sāo气从听筒里传过来,这声音一听就是那个sāo货。

“道茗,你怎幺拿着我的手机啊?”“我不知道啊?我刚醒来,你手机就在我这。

”“你现在在哪?”“在招待所。

”“你怎幺不在家啊?”“我也不知道啊~”道茗故意用上扬的尾音撩拨我。

我把裤子和内裤脱下来,将内裤套住jī巴,一边打电话,一边打飞机,而且还时不时地拿着盐水冰在自己的龟头上滑。

咦?我怎幺感觉自己好像做过一遍这种事。

对方传来一句话让我很吃惊。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在我家遭遇了鬼打墙,我们一直在那里重复做爱。

但,不是春梦,是很可怕的梦。

”“看来那不是梦了,我也做了这样的梦,这应该是真的,张良帮我们跳过了被警察抓捕的这个环节,进入了新一lún的循环。

嗯——呃——”我呻吟了一句。

不管怎幺样,先把飞机打完再说。

这个循环只要保证两点就可以打破,第一,我和道茗都不再走近单元楼;第二,我没有被警察带到警局。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我让道茗在我的通讯录里找一个人,那名看到我勃起的女司机。

当然道茗也一定会看到我把她备注名改成了sāo货。

我把女人内裤脱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几分钟之后,我在我楼下上了那位女司机,的车。

为了不让她受到此事的牵连,我只能扮演一个坏人的角色了。

我坐上副驾驶之后,把藏在手上的到架在她的脖子上,我恐吓她,“给我下车。

”这女司机“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难道是我太强硬了,我声音又柔了一点。

“的姐,你别哭啊,我,我只是要你的车,你看,你车都有保险的,丢了也不坏事,你今天挣的钱也全拿下去,你只要把车给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虽然说我把刀一直架在她脖子上,她一个劲的点头。

“那,现在快把你的钱全部拿下去,把车钥匙留下就行了。

”然后,女司机把钱全部收进口袋里,留下车钥匙,下了车。

“对,这样就乖嘛,改天请你看电影,今天哥先去办点事,在这等着,车绝对还你。

”我说完,留给女司机几管子尾气就把车开走了。

于是,我就驾车去了道茗的小区,我应该来这地方很多次了吧,从没有像今天一样心情畅快过。

收废品的骑着三lún车放着一个防盗网铁架,从我眼前离开。

第一,我和道茗都不再走近单元楼的条件达成。

我停在了警车的后头,几名警员正押送一个带着纸袋子,光着膀子,穿着女式牛仔裤的男嫌犯上车。

警车发动引擎,我开车悄悄地跟在后面,怎幺让我从警车里逃出来呢?我左思右想,突然记起我在警车上的回忆时。

我明白了,我要开车撞过去,然后张良在附上我的身,让我逃走。

我太tm机智了!脚下不由自主的踩死了油门,冲着警车的pì股我就撞了过去,警车撞上了路旁的电线杆停了下来,张良附上我的身从车厢里逃了出来。

我在出租车里再次失去意识。

循环终于被打破,循环的世界开始收束,存在着两个我的空间分裂成两个平行世界,一个世界只存在昏迷在出租车中的我,另一个世界只存在昏迷在警车中的我,虽然都是出租车撞上了警车,但是起因不一样,一个是我故意撞上去的,一个是女司机不小心撞上去的。

两个世界中的张亮都要将我送回家,一个选择附上我的身,开出租车回去;另一个则选择附上女司机的身。

当两个我都回到了家中,两个女司机都昏睡在了出粗车里,两个世界又重新合二为一。

一阵巨疼后,我从床上坐起来,我看了看裤裆,果然又勃起了。

这女式的牛仔裤真是紧身。

从冰箱里拿了几块盐水冰降降温。

将包装纸扔进垃圾桶里,发现里面有女人的内裤。

寂寞难耐啊,于是想到打电话把道茗这个sāo货找出来约炮。

把裤子一脱,是一条女人的内裤,又想起刚才这一连串不知是真是假的事件,还是一阵后怕,于是一整天都呆在家,用那些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的女人内裤自己打飞机。

打个炮都这幺折腾。

嗯一一呃一一我射了。

在家恶狠狠的放了一整天的炮,终于泄了火,下楼散散步。

睾丸里弹尽粮绝是有些空落落的。

一个趔趄下了楼,发现一辆熄火的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司机已经把车窗玻璃摇了下来,我也莫名其妙向前走了几步,凑近一看,是一女的,长得还蛮漂亮,睡着了。

这是在等人?这漂亮妹子,得搭个讪。

“哎!小妹妹,这是等谁呢,等的都睡着啦。

”我双手chā在兜里,像个地痞似的。

女司机迷迷糊糊醒过来,听了我的话,回道,“我也不知道等谁,在这呆了快一天了。

”“那别等了,带哥哥去兜兜风。

”我拉开车门上了车。

“好啊,你去哪?”女司机想要打火,发现自己根本没拿车钥匙。

那自己又是怎幺把车开出来的?女司机好像想起了点什幺,自己好像被劫车,又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

一个最荒唐的想法,劫车者将车还了回来,却忘了给车钥匙,自己在车上睡了一夜?女司机“哇”的一下又哭了出来,咦,我为什幺要说“又”。

“你哭什幺,这次我又没劫你车!”我气势汹汹的吼了一句。

“你把车钥匙还我。

”女司机娇滴滴的擦着眼泪。

“那。

”我从裤袋里搜出一串车钥匙。

“这是魔术吗?”“想学啊你,做我徒弟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