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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岛被李华梅气势一摄,有些虚了,色眼一翻,哈哈道:“小姐果然勇敢过人,在下佩服小姐不要性命的干活。不过不知道小姐要不要别人的性命呢?”

他手一挥,后舱拉过一团东西来,是一个大黑布袋子。“解开!”来岛得意洋洋地指挥道,就等着看李华梅美目中流露出震惊和绝望的神情。

可是流露出此种惊愕神色的,却是满船的倭寇。袋里跳出来的,不是手脚被绑全身赤裸的美华,却是个金发碧眼手执一根金属钢管的洋人。当那些倭鬼还没回过神来,那洋人手中的钢管已经对着来岛发出一声巨响。

“当!”

“啊!”

一团烟雾中,来岛被震得退后三步,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肩膀,指缝间的鲜血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跪在地上的李华梅药效早除,上身一得自由,顿时跃起,双腿连环如闪电般狠命踢出。来岛还不及防御就已中着,可怜他那个小弟弟,出师未捷身先死,未曾被李华梅的银牙咬作两截,却被她的玉腿踢成五段。他倒在地上,杀猪般惨叫着,双手都不知该捂住肩膀还是命根。

那洋人正是美华的爱人尤里安洛佩斯,按照李华梅之安排躲在江堤边,等美华下船当即调包。

巨变突起,老大被重创,满船倭寇有如木雕泥塑般都呆在当场,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倭人习惯服从,老大一倒便群龙无首。就在此时画舫之后突然锣鼓声大作,杀喊声四起,一条中国式帆船灯笼高挑,借着江流如风般赶来,船头一位老将军银盔银甲,手持一柄开山大砍刀,威风凛凛,正是杨希恩。

两船追近,杨老将军当先一步跨上画舫,看见李华梅双手反绑、衣不蔽体之状,不禁怒火如山般冲起,大喝一声:“给我杀,全部碎尸万段,丢进钱塘江喂王八!”他的身后,李家家将个个全副武装,潮水般涌入。他们对倭寇早已切齿痛恨,又看小姐遭此侮辱,更是双眼早已血红,即便杨希恩不喊,他们的刀下也不会容情。

倭寇猝不及防,刚才还欲逞凌辱淫欲,突然变成砧上鱼肉,连逃命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看天色将亮,李华梅已经解去束缚换过衣衫,登上她的旗舰。堪堪倭寇将要杀尽,突然四五条小艇如飞而来,当先艇上一名军官大声指使道:“巡抚大人有命,即刻停止械斗,一并人等交衙门处置。违者当反贼处理!”接着,小艇上官兵径上画舫,竟似要接管局面。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杨希恩连喊三声,将大刀刀柄猛力望地下一戳,画舫船板顿时塌了一块。

李华梅也是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这画舫本属官府,官兵要来也是意料中事。只是不知那首恶授首了没有?”

话音未落,倭人的死尸堆里爬出个矮子来,满身血污,一手捂肩一手捂阴,龇牙咧嘴的脸上居然挤出几分得意,大叫道:“大大的好,大大的好!”

回到李府,家人抢着出来道:“不好了大小姐,刚才美华小姐在房里悬梁自尽!”众人大惊,急忙冲进房里,只见美华面色惨白双面紧闭,眼角泪痕涟涟,一口气虽然缓过来了,却因横遭凌辱蹂躏,又白练加颈,身体极为虚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尤里安洛佩斯抢上一步,握住美华的嫩手,安慰道:“你不该就这样离开我们,我很爱你。”

美华听到爱人的声音,努力睁开泪眼,凄惨道:“我已不是清白之躯,配不上公子。公子还是另寻爱侣吧。”

“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你现在更加需要我们的爱,我不会放弃你的,反而会更努力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伤害。等你好了,我们还是会结婚,还是会游山玩水的。相信我。”

李华梅心下感动赞叹,拉众人退出房间,留他们两人共处。她轻轻带上门,感叹道:“这世界之道真是无法捉摸,既造出这般有情有义的贤人,也造出倭寇般东西来。”

“不错,说倭寇猪狗不如,真是侮辱了猪狗!”杨希恩答话道。

一个月后,美华身体初愈,便来向李华梅和杨希恩辞行。尤里安洛佩斯甚重然诺,要携她云游中国。美华在杭州也再无甚挂念,与两人依依惜别后,坐船逆钱塘江而上,奔京杭运河而去。

李华梅送别二人,心里却仍记挂着破铁甲船之法。那图纸不甚清晰,细节也甚为了了,使得李华梅又作出个重大决定,要亲身赴倭人造铁甲船的工厂一探究竟。杨希恩当然再次极力反对,权衡之下,二人决意扮作私贩货物的中国商人,为避耳目只用一条商船,装满瓷器,起锚驶向倭国的大城大阪。

(四)

倭国大阪。

在这陌生的城市,一晃已经一个多月。李华梅和杨希恩在离码头很近的地方找了个铺子销售瓷器,一来码头附近本就是商人聚集的地方,中国商人也不少,不惹人注意,二来码头离船厂很近,窥视也比较方便。

这些天来李华梅每日的工作就是和杨希恩大摇大摆地从酒店到铺子,她再偷偷溜去船厂。瓷器渐渐卖空,调查的事情也渐渐有了眉目。金银是全球硬通货,他们最新最大的成果,就是一块铁甲船上的装甲铁板,现在已经藏在了他们货船的底舱夹层内,和一大堆同样颜色的木板混在一起。今天他们就打算关张,返回亲爱的故土。

“华小姐,木先生,你们回来啦!”两人刚入酒店门口,一声热切的欢迎已经送到。

“是啊樱子小姐,你好。”

李华梅微笑着答道,看着眼前身着一身粉红色和服,面容也如粉红色的樱花般的可爱酒店侍女樱子。她和杨希恩找了个包间,分别坐下。

“两位的生意如何?一定很好吧!”樱子亲切地问道,同时送上了麦茶和毛巾。

“嗯,还不错,几乎都卖完了。明天我们就回去了。看,这套瓷器很精致,我是特意留给樱子小姐的。”

樱子注视着那套茶具,圆眼中突然光芒一闪,瞬间即灭。“是吗?太好了。

谢谢您的关照了。我该怎样回报您呢?”

“我们是朋友,送礼物是理所当然的,不用说这么见外的话。”李华梅挺喜欢这个勤快周到又亲切的小女生,如果倭国都是这样的人物,两国也许还能成为友邦,共同对付西洋人的大肆扩张。

“这么说来,今天是两位在这里的最后一顿晚餐了。您送给了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也应当让您的最后一天过得愉快。”樱子浅浅地笑着,从柜台的底层取出一个酒瓶来。

“是吗,有什么惊喜吗?”李华梅盈盈微笑着,并没有仔细思索樱子这两个“最后”的话外之音。

“这是我们酒店珍藏的顶级清酒,只有有名望的人物才有资格享用。”

“哈哈哈!太好了,快拿上来,老夫最爱这一口了!”李华梅还没答话,杨希恩已经迫不及待了。

“老先生真是有口福呀。”樱子双手托起酒瓶,给两人的酒杯中注满,“请慢慢享用吧。”

李华梅端起酒杯,只见杯中清澈见底,泛着清清的绿光,不由赞叹道:“清酒果然名不虚传。”她泯了一小口,只觉入口清甜,如饮甘泉,不禁再泯一口。

那边厢杨希恩早已一饮而尽,樱子正微笑着再斟。

三人又斟又饮,闲聊了一阵,李华梅突然觉得头脑一阵发晕,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耳畔的樱子声音柔柔地道:“小姐你真的很美,难怪大人对你难以忘怀。”

樱子把嘴凑到李华梅的耳边,微笑着又道:“李华梅小姐,其实如果我们不是身处两个敌对国家,我是很乐意和您这样的美女姐姐作朋友。只可惜来岛大人想要你,我也爱莫能助啦,请多多包涵。”

“什么,你是来岛的手下……”李华梅越听越感惊讶羞怒,可是头晕却一波又一波袭来,一波比一波更沉重。她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终于失去了知觉。

恍惚中,李华梅的神智在一点点恢复,终于她睁开了那双美目。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天花板,熟悉的天花板。她依然身处在原来的酒店里,甚至依然是原来的包房。只是她不再坐在座位上,而是仰面朝天躺在放食物的矮餐桌上。

她下意识地想起身,却惊慌地发现她的手脚已经被分开拉向餐桌四角,小腿和小臂分别绑在了餐桌的四个桌腿上。她的劲装和内衣都已经被剥去随便丢在一旁,娇美的胴体只剩了那件黑色紧身衣。尚有宝衣护体,李华梅稍稍有了一丝安慰。她努力挣扎了一下,手脚依然牢牢被捆绑,丝毫没有作用。

“华梅小姐,您醒啦!”樱子的声音依然那样甜蜜亲切,只是现在李华梅听来只觉浑身汗毛倒竖,恶心异常。

“快放开我,你想把我怎么样!杨老将军呢?”李华梅挣扎着道。

“果然是一镇提督,自己都这样危险了还关心别人,樱子真是佩服华梅小姐您啊!”樱子伏在桌边,温柔地笑着。“我川岛樱子还没有这样佩服一个敌人过呢!”她起身朝李华梅略略鞠躬,转身到边上的酒柜里不知取什么东西。“关于您的问题,第一个是不可能,第三个是解决了,这第二个嘛……”

川岛樱子转过身对着李华梅,手里多了一个小木桶和一个小勺,“您马上就知道了。”

“这是什么!”

“别紧张,这是很普通的东西,比起您刚才喝的,普通得多了,呵呵。”樱子用小勺在木桶里轻轻舀了一勺,轻巧地倒在李华梅的脸颊。

“这是……这是……”李华梅第一次感到紧张,甚至有些惊恐。

“就让樱子为华梅小姐沐浴吧,用这最清纯的泉水。”

“啊!你……你怎会知道……”李华梅尤自强作镇静,心头却象被巨石重重砸了一下。

“哼哼,你以为我国的情报收集员都是废物吗?当日来岛大人返回,就派出了高手调查华梅小姐这件宝衣的来龙去脉。您来调查我们,我们也在调查您呢。

我们国家资源匮乏,领土狭小,当然要在情报上多下功夫,以求技术领先了。”

川岛樱子得意地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华梅小姐这件‘花木兰的紧身内衣’,刀枪不入还布满尖刺,果然是件宝物,但要解开它也很容易,就是清水!”

樱子说着,开始一勺一勺将清水倒在李华梅的紧身衣上。李华梅不由娇躯剧烈地一颤,那冰冷的泉水似乎直渗进她的心里冻结起来。不错,花木兰的紧身内衣,唯一的脱下方法,正是用清水浸泡。当年花木兰从军,去的皆是西北苦寒干旱之地,甚少清水,因此毫无春光泄漏之虞。可如今……

“不要!快停手!”李华梅惊叫着挣扎着,试图抖去身上的泉水。但樱子继续一勺又一勺地浇上来,细心得仿佛在浇灌美丽的花朵。

慢慢的,那件湿润的紧身衣开始起了变化。那些倒刺开始变软服顺,而在领口处渐渐出现一条细缝,露出李华梅的白雪般的胸部肌肤来,在黑色紧身衣的映衬下愈发耀眼。樱子精神大振,一勺一勺对着这条裂缝直浇下去。只见那条细缝慢慢变宽变长,由颈及胸,由胸及腹,更朝下直伸展到这女郎下身三角禁区的末端。

“啊!不…不要这样,住手!”李华梅羞耻地叫道。

那条裂缝却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到达紧身衣的底部后,突然往两边一分,将紧身衣分成了前后两片。原来就绷得紧紧的紧身衣顿时收缩,李华梅的腰部以下已经毫无遮掩。

“很有趣哦,最后我来帮一下吧!”樱子放下木桶木勺,饶有趣味地抓住那两片覆盖在李华梅胸腹上的紧身衣,往上一扯,顿时将整件衣服完全扒离了李华梅的玉体。现在,李华梅已是身无寸缕,所有的私秘部位都以难堪的姿势暴露于外。

那餐桌的设计甚为阴毒,桌面在中间鼓起,不但使丰|乳愈发显得高耸挺拔,也垫高了她的圆臀,在双腿叉开捆绑的姿势下,下身秘|穴更是门户大开,竟是一副恭请插入的撩人姿态。

“华梅小姐,真是太美了,您就像一盘新鲜的生鱼片那样可口!”

川岛樱子来到李华梅的裸体前,伸出纤纤玉指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直滑上前,在她秘|穴口打了个转,然后在那浓密的荫毛黑森林中搔弄起来。

“不要,快住手!”李华梅一阵颤抖。

“真是太诱人了,华梅小姐。任何男人都会被你的肉体吸引的吧!”川岛樱子丝毫不理会李华梅的惊叫和哀求,她趴在华梅的胴体上,凝视着那对丰隆的ru房,随着李华梅的挣扎而跳动。

“好丰满啊,樱子都有点嫉妒呢!”樱子伏下身伸出柔软的舌尖,在双|乳间来舔了一圈。

“不要这样!你也是女人呀!”李华梅的俏眼中泪光闪烁,她只能扭动着娇躯躲避。

“女人也是爱美的呀,您这样的美女,谁会不爱呢。华梅小姐,您真的很香很甜呢。”

樱子说着,柔软的舌头慢慢向下移去,经过腹部,到了秘|穴口,突然探下头去,用樱桃小嘴对准了华梅的秘|穴,啧啧吸吮起来,舌头更是探了进去,仿佛接吻一般。

在混乱颤抖中,李华梅努力想保持一丝清明。她拼力忍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强烈刺况,她只是一个手脚被绑全身赤裸的美女,供淫徒发泄兽欲的美丽肉体。

“那些大人们都是有地位的人物,乱吵乱叫可不好。这样吧,您的这件宝贝还是还给您吧。”樱子说着,将那件黑色的紧身衣拾起来,揉成一团紧紧塞进了李华梅的嘴里。华梅的檀口温暖湿润,紧身衣的倒刺不会伸出,但她也只能发出呜咽声了。

“对了,来岛大人还吩咐要送您一件礼物,以回报日前您在钱塘画舫的玉腿所赐。请不要客气,收下吧!”樱子从柜子里取出根长长圆木棒来,那木棒表面不知为何有无数点点突起,顶端更膨起作球型。李华梅正在诧异这是做何用途,樱子突然将它朝华梅下身一探,竟直插入她的秘|穴中去,更边插入边旋转。

李华梅那窄窄的chu女秘|穴突然被异物深深插入,无比剧烈的刺激瞬间冲入李华梅的大脑,她胴体顿时猛烈震颤,拼命扭动挣扎,手脚死死扯住捆绑住它们的绳索,惊恐的尖叫声被口里的紧身衣变成阵阵呜咽呻吟,却丝毫不能减缓樱子的动作,羞辱的泪水也再无法抑止。

“华梅小姐您真棒,竟然可以插入这么深!”樱子笑吟吟地捏着那几乎要没顶的木棒底端,又旋转了几下,惹得李华梅的成熟玉体再次剧烈颤抖,一对饱满的ru房随着急促的呼吸如波浪般跳动。

“来岛大人说,他虽然不能用真的rou棒来享受你,这个礼物却能代表他的心意。好好享受吧,这是最后的一件东西了。”樱子说着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来,套在李华梅的头上,遮住了她的粉面和双眼。“您要服侍的都是大人物,他们可不想被认出来。好啦,我的工作完成了,你就请耐心等待吧。”说着,樱子拉开拉门,出去又把门给拉上了。

一片寂静,空气中只有李华梅自己的急促呼吸声,和抵御体内异物刺激的屈辱的呻吟声。她眼前一片漆黑,不能行动,不能叫喊,连自杀都不能,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无助地等待,等待着蹂躏凌辱的恶梦降临。她想起了美华。

过了一阵,李华梅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两个人走了进来,门又被拉上了。

接着,李华梅觉得下体一空,那根木棒被拔了出去。她无力地摇了摇美丽的头,知道她的下体又会马上被一根又一根真实的rou棒插入,挣扎反抗或是求饶都已是毫无用处,她的清白之躯就此难逃轮奸的命运。她将头扭过一边,羞愤屈辱的泪水如泉而涌。

忽然,李华梅觉得有冷森的剑气闪过,接着手脚一松,竟是脱离绑绳重获自由。她被捆得久了,手脚又酸又麻,还没有力气站起来,先举手扯下头套,拔出嘴里的紧身衣,长出了一口气。

大悲大喜之余,李华梅举目望去,只见川岛樱子被捆成一团缩在地上,嘴里也塞了东西,满眼愤怒之色。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白衣少女,执剑指着樱子,关切的目光朝李华梅看来。李华梅知道遇上了救兵,大喜之下才想起自己仍是全身赤裸,不禁红潮满面,急忙抓起地上的衣衫开始穿戴。

不多时穿戴整齐,定下神来对那白衣少女拱手道:“多谢女侠仗义搭救,使华梅得保清白之身,免遭恶人侮辱,感激不尽!”

“唉,李家姐姐,你称我叫女侠不是吓到我了,我叫宋乙凤,从朝鲜的京城来。”

“多谢宋小姐了。这里十分危险,我们还是离开了再慢慢谈吧!”

“好啊,李家姐姐。只是这个恶女如何处置?”

李华梅怒视了捆绑倒地的川岛樱子一眼,道:“宋小姐有什么主意吗?”

宋乙凤大眼一闪,咬牙道:“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李华梅顿时明白,看见地上那根曾经凌辱自己的木棒,感觉下身依然隐隐作痛,脸色一红,咬牙点头道:“就这么办。如此倭人也就不会疑心我们已经逃走了。”

蜷缩一旁的川岛樱子听到这话,顿时面如死灰,眼光透出无比恐惧,身体筛糠似的抖动起来。她在来岛手下服务多年,送过无数美女上桌,也亲眼见过那些可怜姑娘的凄惨下场。面对两张俏美却写满愤怒和鄙视的面容,她竟然不再有任何力气反抗,如玩偶般任凭摆弄。

当她那丰满的赤裸圆臀贴上冰冷的桌面,眼前变得一片漆黑时,川岛樱子再也控制不住下身的痉挛,黄白色的液体从两腿间汩汩而出,与泉水和冷汗混作一团。(五)

不多时,两个姑娘已经走在了前往码头的街道上。闻着清新空气的芳香,李华梅犹如恶梦初醒,心中一片光明。她问道:“还要多谢宋小姐搭救之恩,宋小姐如何知道我们落难?”

宋乙凤蹦蹦跳跳地回答道:“是我家文瑜将军派我来的,也是打探铁甲船的消息。我在酒店看见那恶女樱子鬼鬼祟祟地进进出出,就知道有鬼啦!”

“原来如此,宋小姐可知我家杨老将军的下落?”

“哈哈,他已经安然无恙啦,在船上等你呢。”宋乙凤突然支吾道:“我看你们两人都被迷倒,想想李家小姐一时不会有性命之忧,杨老将军却即刻就有危险,所以就先救了他再来救你的。”

李华梅不由俏脸一红。宋乙凤也知杨希恩对倭人无什利用价值,所以捉住了恐怕会立即处决,但来岛擒到了她华梅,必然囚起来凌辱玩弄,不舍得让她轻易便死。李华梅感激道:“这次多亏宋小姐和文瑜将军了,不然我李家真是不堪设想。”

“李家姐姐,不用客气了,我们都是要对付倭人嘛。你的船就在前面,我走啦!”

“宋小姐,请转告文将军,他这份救命之恩,我李家会记得。他日一定亲上京城,登门拜谢。”李华梅眼眶一红,握住宋乙凤的手,又正色道:“也请转告文将军,铁甲船十分厉害,千万不可硬拼炮战,一定要以智取胜。”

“我记得啦。李家姐姐后会有期。”宋乙凤挥挥手,甜甜一笑,转身离去。

李华梅上船见到杨希恩,有如劫后重逢,分外唏嘘。起锚声中,中国式帆船扬帆离港。

“?